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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和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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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天天流逝,晴空的時間也只剩不到一年的時間了,真田家雖在抓緊找獻血的人,但是不是由於找不到就是不願意捐獻,獻血不是大事,但是像晴空這般需要換血的情況,別人不太願意。

換血是需要大量的新鮮血液的,在沒有找到多個獻血者前,是沒有辦法保證血液的新鮮的。

晴空的身體本就不好,最近更是頻繁的出現狀況,晴空不知道怎麽和家人說,身體的事晴空只能瞞著,要不然以真田家的精明,不難知道晴空有事情瞞著他們。

晴空仍舊去看望幸村精市,但是時間都固定在上午,下午的時間晴空都留給了立海大的少年們,晴空則去冰帝幫忙,有時間就回家一趟,因此總是錯開了和鈴木悠見面的機會。

3月的天已經不那麽寒冷,很多人都換上了薄薄的外套,晴空在東京的一家咖啡店裏和老板娘聊天,老板娘很年輕,光看外表很難想象這位女士已經有了一個和晴空差不多大的兒子。

晴空和老板娘認識有兩三年了,記得還是幾年前和手冢媽媽一起意外認識的,之後晴空也常常來咖啡店裏和老板娘聊天,兩人的關系也不錯,可以撐得上是忘年交,因為老板娘只讓晴空喊她由紀姐。

晴空會在這,是因為由紀姐做了好吃的蛋糕,想請晴空來嘗嘗,現在的晴空吃什麽東西都索然無味,但是不想辜負由紀姐的心意,所以就來了,沒有味覺吃東西是一種煎熬,好在晴空都習慣了。

為了不讓由紀姐懷疑晴空味覺的事,晴空打電話把岳人和慈郎兩人叫來了,今天是周六,他們倆放假了,打電話給慈郎的時候晴空說讓慈郎在家裏等岳人一起過來。

為了防止小綿羊睡過頭,所以晴空特意讓岳人先去找慈郎,反正據說每天早晨都是岳人和冥戶倆先去慈郎的家裏,然後一起去學校的,所以對於去找慈郎這件事,岳人輕車熟路。

只不過難免會有些抱怨,有好吃的蛋糕,卻還要先找那個會和自己搶蛋糕的人,雖然抱怨,但是岳人還是毫不猶豫的走向了慈郎家。

“小空,快嘗嘗看,怎麽樣?”由紀端出來一塊精致的蛋糕,熱情的向晴空推薦著。

“由紀姐,你哪回的蛋糕難吃了,我都試了這麽多次了,今天我帶了兩個好朋友過來,讓他們嘗嘗看。”晴空說道。

“小空的朋友?是男朋友嗎?”由紀打趣道。

“呵呵,是好朋友,嗯,兩個很可愛的人。”晴空說道。

“是嗎?既然小空都說可愛了,那我待會要好好看看,既然他們是小空的朋友,那我就去多準備點蛋糕,一定要讓他們覺得我做的蛋糕最棒。”由紀說完轉身就走向小廚房。

晴空看著由紀的背影輕笑了聲,由紀姐還是這麽可愛。

“小空小空,我們來了,蛋糕呢?”岳人拉著打瞌睡的慈郎進門看見晴空就過來坐下,看著桌上只有一塊蛋糕,不禁出聲詢問。

“呵呵,來了啊,蛋糕有你吃的,由紀姐聽了你們要來,所以要多準備一些。”晴空說到。

“哇哇,那真是太棒了,不過由紀姐是誰啊。”岳人聽到有好多蛋糕吃,高興了。

“是老板娘哦。”

“小空認識會做蛋糕的老板娘啊,那我也要認識。”這樣就可以吃到更多的蛋糕了。

“慈郎也要。”芥川慈郎聽到會做蛋糕的老板娘,也開口道。

“是想認識老板娘還是想吃蛋糕啊。”晴空無奈到,不過讓他們過來也確實是要介紹他們認識,以後如果自己不在了,由紀姐還有兩個可以品嘗她蛋糕的人。

“啊啊,小空的朋友已經來了啊,來嘗嘗看這怎麽樣。”由紀端著蛋糕出來時看見已經有兩個人坐在晴空對面了,由紀只看到兩人的背影,一個橘黃偏棕的卷發腦袋,一個酒紅色的腦袋。

聞聲的慈郎和岳人轉頭就看見一個美麗又及年輕的女人,猜想這位就是由紀姐兼老板娘了。

“哇哇,老板娘好漂亮。”岳人說道

“恩恩,慈郎也覺得漂亮。”慈郎跟著說道。

“呵呵,小空的朋友真的狠可愛呢,叫我由紀姐就好。”由紀說道。

“吶吶,我叫向日岳人,由紀姐叫我岳人就好。”岳人說道。

“由紀姐可以叫我慈郎哦。”慈郎也不甘示弱。

“呵呵,岳人和慈郎嘗嘗看蛋糕怎麽樣。”由紀又怎麽會看不出這兩個小子盯著她手裏的蛋糕半天了,還真像小空說的狠可愛啊,又想到自家的兒子,唉,明明小時候也很可愛的。

“好厲害,真好吃。”岳人吃了幾口就說到。

“恩恩,慈郎覺得這是慈郎吃過最好吃的蛋糕了。”

聽到如此的讚美,由紀的臉上笑意更勝了。

“由紀姐,他們可是最好的點評師了。”晴空此時也插聲到。

吃蛋糕的結果就不用多說了,自然是慈郎和岳人滿載而歸,還和由紀互通了電話,只要有好吃的蛋糕,就會叫他們過來品嘗。

沒吃多久,三人就一起離開了,時間不早也不晚,所以就決定一起去逛逛,岳人也想買點東西,於是就來到一家商店看網球用品。

晴空響起昨天給赤也打電話的時候,還聽到赤也說什麽慣用的膠帶什麽的神奈川沒有了,赤也很苦惱,所以稱今天有時間也順便幫赤也看看。

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把要買的東西跟岳人說了,岳人很快就幫晴空找到了,晴空沒有買很多,就買了兩卷,想著今天下午去看精市的時候交給赤也。

岳人的東西也買好了,三人就離開了,走到一個拐角的地方,晴空的身體陡然的頓住了,前面岳人還在手舞足蹈的說話,慈郎還在打著哈欠聽岳人說話。

待兩人發現不對的時候,轉過身就看到靠著墻坐在地上的晴空,明明是三月的天氣,可是晴空臉上的汗珠只往下掉,臉色煞白,牙齦緊閉,身體時不時的抽搐一下,看上去像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岳人嚇呆了,睜大了眼睛手足無措,慈郎也被晴空的樣子嚇到了,瞌睡什麽的早跑到九霄雲外了。

“哇,小空怎麽了,別嚇我啊。”岳人急了。

“小空別嚇慈郎啊。”慈郎也不知道怎麽辦。

“打電話,對打電話,打侑士的電話。”岳人突然想到,於是就開始打忍足的電話。

慈郎看見岳人給忍足打電話,就跑到晴空身邊想看看晴空怎麽樣,只是晴空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慈郎只知道晴空很痛苦。

兩人都知道晴空身體不好,很多時候他們都在一起,只是沒有看到晴空做什麽運動,挨著她的時候身體很涼,每次都有忍足和跡部護送,這些這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兩人沒有經歷過這個,所以此時真是慌了神了。

不要說兩人了,其實很多人都沒有經歷過,晴空很少在他們面前這樣,只是進來疼痛更厲害了,晴空想忍著都忍不住了。

“侑士,你在哪兒?”那邊岳人剛打通電話就急乎乎的問忍足在哪。

“岳人,有什麽事嗎?”忍足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畢竟岳人打電話給他總是要他陪他去吃蛋糕活著去游樂園什麽的。

“你在哪,我我,哎呀是小空,小空她不好了。”岳人對於忍足的漫不經心顯然已經有點著急了,一著急連話都說不好了。

“小空?她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忍足聽到是關於晴空的事,也放棄了漫不經心的的說話直截了當的問出口,連一旁坐著的美女都沒了心思。

“我也不知道,我們剛剛走了一會她就坐在地上了,臉色慘白,額頭都出汗了。”岳人不知道怎麽說晴空怎麽了。只好把晴空的樣子形容了一遍。

“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在哪。”忍足當機立斷。

“我們在×××××路口。”

“在那等我,我馬上就來。”忍足隱約知道晴空怎麽了,但是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但是小空現在肯定很不好,所以忍足果斷的離開了充滿浪漫氣息的約會場地,把約會的對象留在了咖啡廳。

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掛了電話就趕往岳人說的地方。

由於都不知道怎麽辦,所以兩人留在原地焦急的等著忍足的到來,兩人也想過要去醫院,但是晴空忍著疼痛,拼命的搖頭說不去,兩人也沒有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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