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的權萌萌好像是絕版，明明在別人眼前都是相同的眼神、動作和反應，但到了他的面前，權萌萌就開始變得不一樣。

是他想多了嗎？權至龍也在問自己，答案是：他也不知道。

上海巡演在即，bb成員的合舞已經練了無數次，後天將會前往中國上海，開啟上海之旅。權萌萌頭一次出國，雖然是臨近的中國，權萌萌心底還是很興奮，國際化的大都市，我要來了！

楊社長是認真到甚至會有些吹毛求疵的人，雖然已經認可了權萌萌的能力，也讓bb成員帶領她一起練習，但私下裏，他還是趁著權萌萌不在的時候，去了bb的練習室。

“社長，您好。”權至龍最先聽見開門聲，其餘幾個人也趕忙轉身問好。楊社長笑瞇瞇地說：“今天練習得還好？”

“是的。”權至龍讓出道來，讓楊社長到裏面，“社長請坐。”

楊社長坐在中心，五個人圍著他站在前面，楊社長撲哧一聲出來，調侃道：“什麽呀，你們這是要集體揍我麽？”

“哈哈！”幾個人一同笑起來，楊社長咬唇眨眨眼，似是在思考，“gm的練習怎麽樣了？還可以嗎？”

“是，可以達到85分以上了。”這個分數是權至龍之前問過成員的，作為隊長，責任重大，他要為整個團隊負責。權萌萌加入到演唱會裏，權至龍就得保證權萌萌要成為演唱會的亮點，而不是白玉上的一塊瑕疵。所以，在權萌萌並不知情的情況下，權至龍有為她制作一個打分表，每天的練習結束後，他都會單獨和成員們探討打分，總結出權萌萌的弱項在哪。在他們還是新人時，楊社長曾經說過：如果不知道自己哪裏不行，那麽將會一直停留在原地，只有知道哪裏不足，才能有所進步。

權萌萌何等幸運，能得到專業人員的貼身指導，像bb成員，那時候最多是yg的編舞和聲樂老師來訓練他們，前輩們都太忙，哪有時間指導他們，就是那時他們6個人集體上臺出演前輩也不過是抽時間檢查結果而已。

“85分以上的話，還算可以。”楊社長收起笑臉，評估道：“但這是作為新人來講，如果想要出道成名的話，還要更加專業。她哪裏不足，你們有觀察到嗎？”

幾個人把自己的想法和楊社長交流了一番，大意總結出來就是：權萌萌雖然底子厚，有能力，也有過小舞臺的表演，但是，過去的經歷終究不能和bb巡演的上萬名觀眾現場媲美。所以，實戰的結果到底會怎麽樣，誰也不敢說什麽，萬一權萌萌突然怯場……

“嗯……”楊社長神色嚴肅了不少，“這樣吧，gd，你明早告訴gm，說我和其他管理層人員會過來驗收她的表演結果。”

之前，權萌萌也表演過的，不過她沒有料到，會是這麽多人，估計yg在職的前輩和領導都到齊了。

“別緊張，之前教你的，還有沒有不清楚的？”權至龍趁著開始之前，在一旁和權萌萌說話。權萌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不過，也沒那麽誇張，深呼吸幾次，“好像是沒有了。”

“好像……”權至龍肅著臉，“以後不準用這種不確定的詞。”

“是……”

“這不是開玩笑，必須得做好，也必須做到極致，知道嗎？”權至龍嚴肅認真的讓人權萌萌心生敬畏，使勁兒點點頭，“是，我會努力做的。”

“你現在的表情有點……”權至龍措辭著，權萌萌意識到後，唇角翹起，露出淡淡的微笑，權至龍也微笑，讚道：“做得好。”聰明的人，不用說透，一點即通。

“如果緊張的話，就看著我，我就站在離你最近的位置。”權至龍指指他待會要站的位置，他是想鼓勵權萌萌，但他沒意識到，他這話的意思，是想成為權萌萌的依靠。

“謝謝前輩。”權萌萌很感激。

權萌萌站到人群中央，權萌萌下意識地循著方向望了一眼權至龍。權至龍果然站在剛才的那個所指的位置。權至龍露出淡淡的笑意，右手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動作，權萌萌看著那遙遠的笑臉，呼吸開始放緩，心沈澱下來。音樂響起的時候，權萌萌得表演像是準備已久的盛宴，被完美地呈現出來。無論是動作、表情，亦或是臺風，都比楊社長之前看得那次進步很多。

雖然依舊不是100分，但，有進步，並且晉級到可以稱之為優秀的行列，楊社長很滿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的。

掌聲之後的很久很久，權萌萌都是望著權至龍所在的方向，她甚至忘了要去看看社長的目光。權至龍笑意加深，露出白白的牙齒，豎起兩個拇指：幹得漂亮。權萌萌覺得，權至龍的動作和表情，說明她做得還可以，是嗎？

楊社長帶著一幹人先行回到辦公室開會，剩下還有點回不過神的權萌萌，bb成員也沒有吝惜對她的誇獎，權至龍說：“這是有史以來跳得最好的一次。”

“希望你能在每一個的下一次表演中都比上一次跳得好。”太陽笑得暖心，權萌萌呼呼喘著氣，連連道謝。

“今晚，一起去吃飯吧。”勝利提議，“後天就是上海行了，趕緊把國內想吃的都吃一遍，哈哈。”

“……”權至龍無語地看了一眼勝利，勝利笑得賊兮兮的，不過是想和美女吃個飯，至龍哥的眼神要吃人是幾個意思。

晚上，一行人到了常去的西餐店，美食紅酒不可少，難得的是還有美人作陪，大家心情都不錯。

“等到了上海，一定要去吃火鍋！”勝利握拳！大成忙說：“我也是！我也是！”

“gm吃過地道的中國火鍋嗎？”權至龍主動為權萌萌叫了軟飲，女孩子嘛，喝酒什麽的，還是少喝為妙的。

“還沒有……”權萌萌難為情地解釋，“我還沒有去過中國……”

“是嗎？那正好，演唱會完畢，可以去轉轉。”權至龍修長的食指曲著，摸摸下巴，回憶一樣地說：“帶你去我們大韓民國臨時政府的舊址去看看。”

“……”權萌萌不是不愛國，可是對於這種舊址什麽的真的不太感興趣，但又不好直說。

“哎一古，那樣的地方有什麽好旅游的。”top半開玩笑地說，“和哥哥去別的地方玩吧！”

“什麽呀！要跟，也是跟我，哥哥們都不知道上海最h的地方在哪，我知道！”勝利舉手。

“你老實點吧你！”太陽有點無語。

“科科，那我就不爭了，我自己去吃好吃的。”大成笑瞇瞇地說，權萌萌能說：她覺得還是大成最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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