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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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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整個瀞靈廷都亂七八槽,在守備範圍內竟發生隊長被殺案,旅禍依然未能捉到在瀞靈廷內跑著。紫奈也不知跑到哪裏去,究竟事情還會怎樣發展下去?亂菊擡頭看了看耀眼的陽光,無奈地想。

「希望雛森能盡快振作起來吧。」亂菊自言自語地說,剛剛她把藍染隊長親筆書寫留給雛森的信交給她,希望能給雛森一些安慰。

現在最亂的隊伍就是五番隊,隊長被殺、副隊長又被囚,根本沒有人給他們指揮領導。若雛森繼續這樣頹廢下去,對整個護廷十三隊來說都不是好事。

親眼見到自家隊長的屍首被殘忍地插在墻壁之上,亂菊能理解雛森的傷心,尤其她知道雛森是極之崇拜藍染隊長。但理解歸理解,她不能認同雛森竟然始解斬魄刀企圖攻擊市丸,還和吉良險些打起來。

在沒有足夠證據之下,胡亂猜測誣陷隊長是犯了很嚴重的罪名,雛森險些也說了剛才亂菊在紫奈面前說過的話。幸好,這次輪到亂菊及時阻止了她。

不過,聽完紫奈的推斷,其實她都開始有所懷疑,難道真是他們護廷十三隊之內有……叛徒趁機亂事嗎?亂菊很想問清楚日番谷,他是否在懷疑……銀……市丸隊長……

銀,你真是……做了這種事情嗎?

此時,八番隊的京樂隊長出手打倒了茶渡,然後就收到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身亡的消息。此事已經傳遍整個瀞靈廷,至於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仍然在對藍染的屍體作進一步的檢驗。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可以確定為身亡,從東大聖壁上放下來時就已經沒了呼吸。」卯之花對前來詢問詳情的狛村和東仙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義骸?」東仙問道,唯恐會有錯漏。

「曾經都有這樣的設想,可能是有人用了義骸來掩人耳目。但是,經過多項的檢查後,結果還是證明藍染隊長確實已經死亡。」卯之花的智力也不是蓋的,東仙想到的她也一早想到。

連卯之花都不能立即看出這屍體的端倪嗎?這下子東仙就放心了,和卯之花告辭後也準備親上戰場。

「真的是……竟然真的跑到這裏來。」紫奈追上巖鷲和山田時,他們二人已經用了不知名的方法解決了懺罪宮前的守衛。

「紫奈姐,你真是追上了。」巖鷲早就感覺到正和一護戰鬥的人不是紫奈,而且更強的人,所以也料到她會追上他們。

「看來更木隊長也輸了。」不,勉強來說其實是平手了。剛才邊跑邊註意著二人的戰鬥,現在更木的靈壓雖然比一護的弱,但一護的情況也不好得到哪裏,應該也受了重傷。

「什麽?十一番隊的更木隊長?」山田一驚,他這時才知原來之後猛烈的靈壓是更木,而且現在還輸了?一護竟然把身為隊長的更木都打敗了?

「好了,我們還是說回現在的情況。巖鷲,我叫你走你又不願離開,究竟為了什麽你要和黑崎一護一起瘋?」紫奈問道。

「紫奈姐,我……是大姐叫我來。而且……其實我都不知道,只是覺得……一護那家夥真是很奇怪,明明和朽木也不過認識了幾個月,竟然連命都不要幾個人跑來屍魂界說要救她,所以……」巖鷲也不知是什麽原因。

要是說井上、石田、茶渡等人不熟識朽木露棋亞卻來救她是因為和一護是朋友。那他又算是什麽?巖鷲其實也只是認識了一護一個星期也沒有。

「讓我猜猜吧,說起來,黑崎一護除了發色和年紀外,真是很像海燕。你說對不,巖鷲?」紫奈單刀直入地問。

「什麽?」

「那我想空鶴不但因為受人所托,也是看在他和海燕相似才願意幫他吧……這樣真是讓我意想不到。我還以為你們應該是很恨朽木露棋亞,竟然一個推自己弟弟來,一個就冒生命危險地相助。」紫奈反問。

「恨朽木露棋亞?為什麽我要恨她?我根本……不認識她……」巖鷲疑惑,他也不是笨,他知道紫奈這樣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怎麽?原來你不知道嗎?算吧,總之你們快些離開吧。」沒想到空鶴一直對巖鷲隱瞞著。身後突然傳來響聲,紫奈回頭一看,竟然發現山田趁她和巖鷲在說話的同時,打開了懺罪宮的門。

「做得好,花太郎!抱歉,紫奈姐。」巖鷲顯然是一早知道山田的小動作,讚揚了山田後又對紫奈道歉。

「露棋亞小姐!太好了,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山田一下子沖進懺罪宮內,之前他一直在六番隊照顧露棋亞,所以很關心她。

「什麽?竟然……是她……」懺罪宮內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露棋亞聽到山田的聲音回頭,巖鷲也看清了亦想起了她是誰。

「花太郎?你怎麽會來這裏?還有,你是……志波家的人?」露棋亞也看到巖鷲衣服上屬於志波家的家紋,楞住了。

「怎麽了?你們……認識的?」山田倒是一臉搞不清狀況地問道。紫奈則沒有說話,既然巖鷲認出了露棋亞,那他就應該會放棄救她吧。

「當然認識,怎可能忘記……這家夥……就是殺死我大哥的死神!」巖鷲回憶起那時,她握著染滿鮮血的刀,帶著他最敬愛的大哥的屍體去到他家。

「怎、怎麽可能?露棋亞小姐怎會……」

「沒錯,志波海燕是我殺死的。要殺要宰就悉隨尊便。」巖鷲憤怒地一把扯著露棋亞的衣領。

「什麽?巖鷲先生你快放手吧!我們不是為了救露棋亞小姐才下定決心來嗎?快停手吧!」山田一驚,拉著巖鷲阻止他,反而露棋亞則是一臉不在乎。

「呀!」糾纏中的三人愕然,又來了一個擁有強大靈壓的人。紫奈回頭,他是六番隊的朽木隊長。他竟然會在這裏?他在幹什麽?

「朽木隊長?」紫奈向他點頭鞠躬。

「你是十番隊的三席吧?你在這裏幹什麽?」朽木白哉不記得紫奈的姓名,因為他們實在太少交集了,但勉強地知道她的職位。

「是,因為感覺到旅禍的靈壓,所以前來查看。」紫奈不亢不卑地回答,答案似乎是理所當然。

「因為是認識的人就猶豫嗎?你退下吧,旅禍由我來解決。」白哉不置可否,他感覺到紫奈應該已經站在這裏很久。

當他看到懺罪宮內的巖鷲時,認出他身上的家紋表示他是志波家的人。白哉知道紫奈和志波家有些交情,所以直接判斷紫奈為不忍攻擊認識的人。.

「朽木隊長……」看來被誤會了,不過沒所謂,反正紫奈也懶得再想另一個借口解釋她在這裏但沒出手的原因。

「既然巖鷲先生不願意幫忙,那我明白了,你們逃走吧。請巖鷲先生逃走時也帶上露棋亞小姐,由我來拖著朽木隊長。」山田不要命地說出令巖鷲和露棋亞都大吃一驚的話。

「你、你瘋了嗎?這樣肯定連命都沒有!」巖鷲不明白,為什麽山田要為上露棋亞也拼命?

「大家都為了救露棋亞小姐而努力至今,一護先生也是。而我,卻好像什麽都沒有幫上忙。所以我……絕對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山田的聲音和身體都在發抖,但依然勇敢地向前。

【要不是露棋亞,我和我的家人都一早死了。她救了我,但又因為借力量給我而被判死刑,我無法坐視不理。】巖鷲突然想起之前問過一護為什麽要送死似的跑來屍魂界救露棋亞,他是這樣的回答。

笨蛋!笨蛋!真是一大班笨蛋!巖鷲不忍山田就這樣去送死,然後也罵了自己一聲笨蛋,跳過山田擋在朽木白哉前。

「抱歉了,大哥,給你報仇的事就要暫時擱置。你要怪的話,也只能怪把我教育成不能拋下同伴的大姐吧!」巖鷲充滿氣勢地大吼一聲,把山田拋回到懺罪宮內讓二人逃走。

不能拋下同伴?怎麽了?已經把黑崎一護當成同伴?甚至因為一護而願意暫時放下對露棋亞的恨迎戰朽木白哉?紫奈一時看呆了,她本以為……巖鷲不可能為露棋亞而拼命。

黑崎一護,看來你令藍染感興趣的地方不但是不停成長、遇強愈強的實力,還有這一種莫名地能吸引別人伸出援手的魅力。

紫奈心中一念頭閃過,黑崎一護可能真是會造成未來的阻礙,要不要殺掉他?但藍染沒有下這樣的命令,自己目前還需要跟著藍染行動,若違抗他的意思似乎不是很好。紫奈還是忍住把這念頭壓回腦海深處。

「既然是志波家的人,那我不出手似乎太失禮了,你不會從這裏活著離開。」紫奈回過神來,已見巖鷲身受重傷,而朽木白哉正抽出斬魄刀。

「請等等!朽木隊長,不用這般趕盡殺絕吧!藍染隊長身亡的事你也知道吧,很可能和旅禍有關,所以請朽木隊長你……」身為志波家熟交的幸宮紫奈沒有為巖鷲求情的話說太奇怪了,所以紫奈連忙說道。

「你認為連還未始解斬魄刀的我都打不過的人會能殺死藍染嗎?散落吧,千本櫻。」朽木白哉把斬魄刀垂直舉到胸前,道出始解語。

「朽木隊長……」只見斬魄刀的刀身消失了,散出一片片粉紅色的櫻花。這就是朽木白哉的斬魄刀—千本櫻,其刀身分解成無數看不見的細刃,因光的照射而像飛舞的花瓣。

「快逃!」露棋亞因待在懺罪宮太久,連少許的靈壓也受不住,只得軟攤在地上看著特意來救她的人被朽木白哉重創至滿身是傷。

「呀!」巖鷲倒地,朽木白哉沒打算放過山田,手上一動把刀刃喚回來,打算攻擊山田和擋在他面前的露棋亞。

「巖鷲!朽木隊長,請你住手吧!」紫奈皺皺眉頭,朽木白哉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欲傷害露棋亞。

「呼……還好趕上了,真是暴力呢。就這樣到此為止吧,朽木隊長。」千鈞一發之際,有人迅速從紫奈身邊躍過,直沖向朽木白哉抓住他揮刀的右手。

「浮竹隊長?」紫奈松一口氣,還好浮竹阻止了,要是露棋亞真的在這裏被朽木白哉殺了,那雙殛怎樣辦?那崩玉又怎麽辦?

「你究竟想做什麽,浮竹?」朽木白哉一點也不高興,一臉嚴肅地質問著。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吧,竟然在這裏解放斬魄刀?這可是一級禁令呢。」不知浮竹是不是被京樂同化了,紫奈竟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有點輕佻。

「根據戰時特令,斬魄刀的全面解放是被允許的。」朽木白哉理所當然地回答,這種事整個瀞靈廷都知道了。

「什麽?戰時特令?旅禍入侵的事情已經鬧得如此大嗎?難道藍染的死也是和他們有關……」浮竹一臉迷茫地反問,他沒有聽說這件事。好吧,看來是有人不知道的……

「其實……這是!」紫奈看朽木白哉沒有解釋的意欲,正打算對浮竹大約說明一下這幾天的事情。豈料,感覺到一個極強的靈壓正向著這邊快速移動。紫奈認得這是一護的靈壓,如此快的速度……難道是瞬步?沒可能,他的瞬步不可能有這種速度!

「這靈壓的強度……很明顯是隊長級的!是不認識的人……」浮竹擡頭,他努力地試圖判斷出來者究竟是誰。

「白哉……那個人是誰?」浮竹看著一個陌生、橘色頭發且擁有媲美隊長級靈壓的死神熟悉地和露棋亞打招呼,問道。

「沒關系的人,由我來除掉他,那一切都結束了。」浮竹你真是完全問錯人了,朽木白哉的答案不就是等於什麽都沒有說過嗎?

「他應該是旅禍中最強的一個人,名叫黑崎一護,先後打敗了一角、阿散井和更木隊長。」紫奈無奈地看著朽木白哉準備戰鬥的姿勢,向浮竹解釋。

「什麽?十一番隊的隊長和三席、六番隊的副隊長都被他打敗了?」浮竹難以置信,然後一臉嚴肅。如果紫奈的話沒說錯而他真是旅禍中最強的人,那他就有很大嫌疑是殺死藍染的兇手。

「的確,你的成長快得令人驚訝。但你和我的差距是即使你修行一千年都沒可能彌補的。」朽木白哉和一護交手幾次,都無法傷到他。白哉也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決定再次始解千本櫻。「散落吧……」

「她是……不會吧?」浮竹在一旁看著,只見在白哉準備始解時,有一條白布緊緊纏上他的斬魄刀,阻斷了他的始解。浮竹正在意著那個突然出現的紫發女人,沒有留意到身邊的紫奈不尋常的反應。

是她?!她竟然……回來了!她竟然出現在我面前!低著頭的紫奈眼神卻是極之仇恨,以無人留意到的角度,緊盯著從天而降的紫發女人—四楓院夜一,內心是憤恨非常。

這是……白哉一方面看著這個阻斷了他始解過程的女人,另一方面卻察覺到些微空氣的變化。是一瞬而過的殺意……由於不經意地看了紫奈一眼,才被他察出來……那是對四楓院夜一的殺意?

「嗨!很久沒見了,白哉小弟。」夜一倒是沒有察覺到,反是一臉高興地和以前就認識的白哉打招呼。

「四楓院夜一,前二番隊隊長、前隱秘機動總司令、同第一分隊刑軍總括軍團長。真是很久沒有見過,隱藏了行蹤接近一百年,還以為你一早死了。」白哉在露棋亞、山田疑惑的眼神下,道出了這女人的身分。

「你究竟想將他怎樣,夜一?」隨之,她突然把強烈的麻醉藥直接打在一護的身體內,弄昏了他。就連浮竹一時也不知她是敵是友,問道。

「做什麽都是白費心思,別想從這裏逃走。」白哉決定暫不理會紫奈奇怪且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氣,反正與他無關。

「真是大口氣呢,白哉小弟。你有哪次捉迷藏是贏過我?」夜一扛著一護,和白哉展開了瞬步的比試。

「給我三天,我就可以把他訓練成打敗你。在這之前,我們就暫且休戰。『瞬神』夜一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被你追上。」夜一自誇地許下要令一護能三天之後打敗白哉的承諾,便帶著昏迷的一護逃了。

就這樣的程度就被稱為『瞬神』夜一嗎?要不是時機未成熟的話……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紫奈的手因為握拳太緊而流血了,她連忙把受傷的手收回到手袖中。

白哉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是發現了她剛才不慎洩露出的殺氣嗎?算吧,在所有事未明朗化前,白哉不會是好管閑事的人,紫奈一點也不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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