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賽(上)【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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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隊長、市丸副隊長,還有……東仙隊長?」進入被藍染以鏡花水月包圍的五番隊隊長辦公室,紫奈見到九番隊的隊長—東仙要。真沒猜到這個滿口正義的九番隊長會是藍染的手下,紫奈可真料不到。
「私下就不用對我用敬語了。」東仙要雖然是個瞎子,但其它的感官都很敏銳,基本上在紫奈踏進來的一刻,他已經清楚了她的方位。
「沒錯,幸宮也沒必要對我用敬語。」自從那天的對話,市丸和紫奈過得相安無事。但紫奈總覺得這狐貍最近都很喜歡黏她……不會是被他看成好玩的玩具吧……紫奈一陣惡寒。
「那恭敬不如從命。」對稱呼禮節都是隨意的紫奈沒所謂,反正她都是本著禮多人不怪不會惹麻煩這信念才待人有禮,無論對方是誰也好。既然現在東仙和市丸都表明沒關系,她也當然樂得不用這些煩人的敬語。
「要,報告一下研究數據的進度。」藍染一聲令下,東仙立即對他報告。
「藍染隊長,你們其實在研究些什麽東西?」紫奈聽著東仙的報告如置霧中,她頂多是知道藍染正進行一個計劃,但具體是怎樣她一點都不了解。
「是我疏忽了,忘記了剛剛加入的紫奈還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藍染這個道歉怎樣聽也是沒有誠意。
「不打緊,麻煩藍染隊長對我說明一下吧。」紫奈沒在意,倒是很有興趣想知道藍染的計劃內容。
「紫奈作為死神,肯定很清楚死神四技即是指斬術、白打、瞬步和鬼道吧?」藍染選了誰都知道的死神四技作為他說明的開場白。
「嗯。」紫奈點頭,身為死神怎可能不知道什麽是死神四技。
「但是,無論是哪裏技能也好,都存在極限。一旦到達了那個極限,就算花再多的時間和努力都沒可能再提升實力。我為了找出突破死神極限、讓能力強化超出臨界點的方法用了很長的時間,終於被我找到答案。」藍染不知是為了吊紫奈胃口還是純粹說累了,在此頓了一會。
他喝了一口茶,然後才續說:「只要做到死神的虛化或是虛的死神化,將這兩個相反存在的分解、破壞就能得到再高層次的力量。而我,就是把焦點放在虛的死神化。」
「死神的虛化和虛的死神化?這種事……真是能做到嗎?」理論上或許是能說得通,但實際上能這麽簡單做到嗎?紫奈懷疑。
「可以,只要得到那件東西就可以做到。」藍染極之肯定地回答。「它可以打破死神和虛之間的界限,超出屍魂界常識的物質,名為—崩玉。」
「可以打破兩者界限的物質……似乎很厲害,那藍染隊長成功制造到它嗎?」紫奈又再問。
「不,理論和實踐始終有很大的差別,我實驗了很久也無法制造到。不過,另外一個人卻成功了,他叫浦原喜助。」藍染帶點遺憾地說,雖然他是最先找到答案的人,但成功做到的是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是前十二番隊隊長吧……」聽到他的姓名,紫奈臉色一變,不過瞬間便回覆自然。
「嗯,六十多年前他逃離了屍魂界,那時幸宮你還未進真央吧?」東仙難得開口地問道。
「是。」紫奈是在浦原離開屍魂界後那年才進入真央。
「只看頭腦的話,浦原喜助在我之上。可惜,他制造了崩玉卻又害怕它的力量,想將其破壞,但是失敗了,最後只得將它封印。」藍染有點失望地說,本來他還期待浦原喜助或能成為與他相當的對手。
「這麽說,崩玉還在他手上嗎?」原本藍染是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力量,那崩玉將會是關鍵。
「不,他沒有把它帶走。我想他是把崩玉藏了起來,但藏在哪裏……還未有頭緒呢。」市丸煩惱地說。
「浦原喜助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不會把收藏的地方記在他的研究資料中。但我相信只要繼續研究下去,一定會找到蛛絲馬跡。」藍染補充地道。
「他的研究數據很不齊全而且雜亂無章,要全部仔細看完應該還需要一段長時間。」東仙續說。
「要,你繼續翻查資料,幸宮你擅長這種工作嗎?」市丸沒什麽耐性,藍染不會將這類工作交給他。
「雖然不太在行,但應該還可以。」紫奈以前在十三番隊也經常做分析、調查的文書工作。雖然這次要她看科學實驗的研究報告,但應該相差不大吧。
而且,崩玉……若能把它弄到手,她的覆仇就是完美成功了。紫奈不動聲色地在心中下了另一個決定。
「幸宮,如何?在想什麽?」紫奈還在想自己另外的覆仇大計,卻被藍染打斷了思路。
「沒什麽,我怕會看不懂那些科學什麽。」紫奈迅速回答,完全不像走神。
「要會指導你,有什麽不懂問他或我也可以。還有其它疑問嗎?」藍染的偽裝確是厲害,明知道真正的他是無情的野心家,卻依然予紫奈感覺是溫柔友善的。
「沒有了,雖然尋找更厲害的進化並不是我的目的,但藍染隊長在計劃過程中所需的手段卻是我想做的。」紫奈答道。
除去中央四十六室、搗亂瀞靈廷、破壞屍魂界,拉上現世和虛圈一起淌這渾水,這一切都很合她的心意。
「對了,接下的席位挑戰賽,幸宮會始解嗎?」藍染對紫奈的話不置可否,把話題轉到席位挑戰賽上。
「不會,一來我不認為有需要用上斬魄刀,二來……這不是適合始解的時候。」紫奈自信一笑,她確是囂張,但也要有相當的實力才令她能囂張起來。所以,憑這一句話就能看出她對自己有多大的信心。
「哇!很多人呢!這樣……應該不止一個番隊的人數吧?」紫奈去到席位挑戰賽的舉行會場,人山人海的讓紫奈一時無語,早知這麽多人她就不來,她想棄權回隊舍可以嗎……
「幸宮忘記了嗎?每年首次舉行的席位挑戰賽都是十三個番隊一起進行。」本來紫奈是在自言自語,沒指望會有人回答她。一個回頭,她家副隊長富有特色的狐貍臉就在她眼前。
「市丸副隊長,你怎麽不和藍染隊長一起坐到特設的貴賓位置?」紫奈怕市丸因周邊的噪音而聽不到她說話,所以很大聲地在他耳邊問道。
「人家不依,藍染隊長一在人家都不能好好說話,還是在普通位置較好。」市丸用著嬌柔的語調回答,紫奈受不住了。
這個市丸銀究竟是怎樣搞?明明上次都說得很清楚她不再是喜歡他的那個幸宮紫奈,但他反而故意接近和作弄她。真搞不清他想幹什麽呢……真煩人。
「你……算吧……」雖然很想叫市丸銀滾到一邊去,但這行為和一向有禮待人的幸宮紫奈的形象不符。
「說起來,幸宮這次要挑戰的對手是誰?」市丸拉著紫奈在空位坐下,隨之便問道。
「嗯……我好像填了要挑戰三席,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隊的三席是誰?」紫奈突然想起,進了五番隊差不多兩個月,但隊中除了藍染和市丸外,她好像不太認識其它人……
紫奈為自己可憐得很的人際關系默哀三秒,下定主意這次席位挑戰賽後一定要在人際關系上加把勁。
「餵餵,真的假的?好歹你是五番隊的一員吧。」市丸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找些話題說,沒想到紫奈全然沒搞清楚過,甚至連自己對手是誰也就只知道他是隊中的三席。
「那又如何?很奇怪嗎?」至少不想在唇舌之爭上輸給市丸,紫奈有點耍賴地回答。
確是很奇怪……不過市丸也不想和她爭論,反主動指著前排說:「第三行由左數起……第五個人,看到沒?他就是你的對手—梅川直人。」
「哦……」紫奈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算是記住了他的臉。
「怎麽你不好奇他的能力、斬魄刀什麽嗎?」市丸覺得很沒趣,難得他想做一回好人,對方卻毫不領情。
「無論是什麽對手也好,我沒有輸的打算。」紫奈牛頭不合馬嘴地回了一句,跟她說話真是很辛苦……
「真不明白你呢。明明說不在乎席位,但又參加了席位挑戰賽,而且還張揚地說一定不會輸。」市丸搖搖頭,也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裝笨。
「參加席位挑戰賽是因為或許日後會有需要。再者,無論是練習賽還是挑戰賽,只要參加了就不會手下留情。」所以,她確是不在乎席位,但她重視勝負。
「那個梅川的整體實力很不錯,特別擅長斬術和瞬步,至於斬魄刀的能力……我忘記了。」市丸一臉欠揍地說。
「你真是五番隊的副隊長嗎?他是你的隊員。」而且還是三席,剛剛在副隊長之下。紫奈習慣性地向市丸吐槽。
「這句話最沒資格說的人是你吧!明明是五番隊一員卻連三席是男是女、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市丸反駁。
「這……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紫奈逞強地反斥,雖然連她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完全沒有說服力。
「算吧,我還是回去藍染隊長那邊,你的朋友來了。」市丸一說罷便閃得沒影,不用這麽誇張要用上瞬步吧……
「紫奈!」紫奈還在想是誰叫她,就被拉進一個大大的懷抱中,她不介意對方如此熱情,但是……她快窒息了。
「亂菊……快放手!」能做出這種惡作劇的人除了亂菊還能有誰?紫奈推開亂菊,用力地吸了一口氣。
「紫奈姐!」跟在松元亂菊身後的是檜佐木修兵,算是紫奈的後輩,但現在已經是九番隊的副隊長。
「很久不見了,亂菊、修兵。」亂菊現在是十番隊副隊長,紫奈和他們是熟交,不過原因絕對和工作沒關系,因為……
「你也知道已經很久了嗎?自從你調到五番隊後就很少出來和我們喝酒了,我們都很想念你!」亂菊埋怨地道。
她所指的大家是包括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和五席—綾乃川弓親,有時八番隊的京樂隊長會跟他們共聚。
沒錯,他們是要好的酒友,是因為經常一同喝酒而認識的。
「我看是因為每次喝到最後清醒的一定是我,你們不過是想念由我結帳的日子吧?」酒量好也是苦事,誤交這種損友實在令紫奈無奈。
「才不是呢!人家真是很想念你!對了,最近新認識了兩個酒友,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吧。」看吧,亂菊心虛得要轉移話題。
「咦?說起來,吉良和阿散井應該都是五番隊吧,紫奈姐認識不?」修兵見亂菊提起兩個新酒友,立時便想起二人是和紫奈同屬一個番隊。
「唔……我沒印象……」紫奈滴汗,她連同一番隊的三席是誰也不清楚,更遑論會記得兩個普通隊員。她在五番隊的人際關系……
「不,阿散井的話最初的確進了五番隊,不過幾乎是立即就調到十一番隊。說起來,今天應該有他的比賽。」亂菊糾正了修兵的話。
「那紫奈姐呢?你要挑戰哪個席位?」修兵問道。
「是三席。」
「那比賽會於何時進行?」
「大概……好像是下午才進行,排得挺後呢……」害得她想早些完成比賽離開這裏回隊舍休息也不行,紫奈不太高興地想。
「如果紫奈姐覺得無聊,不如去看看其它番隊的比賽吧?」修兵提議,而一向愛看熱鬧的亂菊更是立即讚成。
看來修兵完全誤會了她語氣中帶著郁悶的原因呢……算吧,既然是別人真心的好意,也不太好拒絕。
然後,紫奈便跟在二人後面周圍逛著看其它比賽。比賽場地在看臺的中央位置,每個隊伍有兩個擂臺,同時進行兩場的比賽。三人打算順著繞一個圈子來觀看不同賽事。
三人首先到達十一番隊的比賽擂臺,在兩個擂臺將要進行的比賽分別是斑目一角和另一個不認識死神的對戰以及阿散井和不知名死神的對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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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就不用對我用敬語了。」東仙要雖然是個瞎子,但其它的感官都很敏銳,基本上在紫奈踏進來的一刻,他已經清楚了她的方位。
「沒錯,幸宮也沒必要對我用敬語。」自從那天的對話,市丸和紫奈過得相安無事。但紫奈總覺得這狐貍最近都很喜歡黏她……不會是被他看成好玩的玩具吧……紫奈一陣惡寒。
「那恭敬不如從命。」對稱呼禮節都是隨意的紫奈沒所謂,反正她都是本著禮多人不怪不會惹麻煩這信念才待人有禮,無論對方是誰也好。既然現在東仙和市丸都表明沒關系,她也當然樂得不用這些煩人的敬語。
「要,報告一下研究數據的進度。」藍染一聲令下,東仙立即對他報告。
「藍染隊長,你們其實在研究些什麽東西?」紫奈聽著東仙的報告如置霧中,她頂多是知道藍染正進行一個計劃,但具體是怎樣她一點都不了解。
「是我疏忽了,忘記了剛剛加入的紫奈還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藍染這個道歉怎樣聽也是沒有誠意。
「不打緊,麻煩藍染隊長對我說明一下吧。」紫奈沒在意,倒是很有興趣想知道藍染的計劃內容。
「紫奈作為死神,肯定很清楚死神四技即是指斬術、白打、瞬步和鬼道吧?」藍染選了誰都知道的死神四技作為他說明的開場白。
「嗯。」紫奈點頭,身為死神怎可能不知道什麽是死神四技。
「但是,無論是哪裏技能也好,都存在極限。一旦到達了那個極限,就算花再多的時間和努力都沒可能再提升實力。我為了找出突破死神極限、讓能力強化超出臨界點的方法用了很長的時間,終於被我找到答案。」藍染不知是為了吊紫奈胃口還是純粹說累了,在此頓了一會。
他喝了一口茶,然後才續說:「只要做到死神的虛化或是虛的死神化,將這兩個相反存在的分解、破壞就能得到再高層次的力量。而我,就是把焦點放在虛的死神化。」
「死神的虛化和虛的死神化?這種事……真是能做到嗎?」理論上或許是能說得通,但實際上能這麽簡單做到嗎?紫奈懷疑。
「可以,只要得到那件東西就可以做到。」藍染極之肯定地回答。「它可以打破死神和虛之間的界限,超出屍魂界常識的物質,名為—崩玉。」
「可以打破兩者界限的物質……似乎很厲害,那藍染隊長成功制造到它嗎?」紫奈又再問。
「不,理論和實踐始終有很大的差別,我實驗了很久也無法制造到。不過,另外一個人卻成功了,他叫浦原喜助。」藍染帶點遺憾地說,雖然他是最先找到答案的人,但成功做到的是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是前十二番隊隊長吧……」聽到他的姓名,紫奈臉色一變,不過瞬間便回覆自然。
「嗯,六十多年前他逃離了屍魂界,那時幸宮你還未進真央吧?」東仙難得開口地問道。
「是。」紫奈是在浦原離開屍魂界後那年才進入真央。
「只看頭腦的話,浦原喜助在我之上。可惜,他制造了崩玉卻又害怕它的力量,想將其破壞,但是失敗了,最後只得將它封印。」藍染有點失望地說,本來他還期待浦原喜助或能成為與他相當的對手。
「這麽說,崩玉還在他手上嗎?」原本藍染是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力量,那崩玉將會是關鍵。
「不,他沒有把它帶走。我想他是把崩玉藏了起來,但藏在哪裏……還未有頭緒呢。」市丸煩惱地說。
「浦原喜助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不會把收藏的地方記在他的研究資料中。但我相信只要繼續研究下去,一定會找到蛛絲馬跡。」藍染補充地道。
「他的研究數據很不齊全而且雜亂無章,要全部仔細看完應該還需要一段長時間。」東仙續說。
「要,你繼續翻查資料,幸宮你擅長這種工作嗎?」市丸沒什麽耐性,藍染不會將這類工作交給他。
「雖然不太在行,但應該還可以。」紫奈以前在十三番隊也經常做分析、調查的文書工作。雖然這次要她看科學實驗的研究報告,但應該相差不大吧。
而且,崩玉……若能把它弄到手,她的覆仇就是完美成功了。紫奈不動聲色地在心中下了另一個決定。
「幸宮,如何?在想什麽?」紫奈還在想自己另外的覆仇大計,卻被藍染打斷了思路。
「沒什麽,我怕會看不懂那些科學什麽。」紫奈迅速回答,完全不像走神。
「要會指導你,有什麽不懂問他或我也可以。還有其它疑問嗎?」藍染的偽裝確是厲害,明知道真正的他是無情的野心家,卻依然予紫奈感覺是溫柔友善的。
「沒有了,雖然尋找更厲害的進化並不是我的目的,但藍染隊長在計劃過程中所需的手段卻是我想做的。」紫奈答道。
除去中央四十六室、搗亂瀞靈廷、破壞屍魂界,拉上現世和虛圈一起淌這渾水,這一切都很合她的心意。
「對了,接下的席位挑戰賽,幸宮會始解嗎?」藍染對紫奈的話不置可否,把話題轉到席位挑戰賽上。
「不會,一來我不認為有需要用上斬魄刀,二來……這不是適合始解的時候。」紫奈自信一笑,她確是囂張,但也要有相當的實力才令她能囂張起來。所以,憑這一句話就能看出她對自己有多大的信心。
「哇!很多人呢!這樣……應該不止一個番隊的人數吧?」紫奈去到席位挑戰賽的舉行會場,人山人海的讓紫奈一時無語,早知這麽多人她就不來,她想棄權回隊舍可以嗎……
「幸宮忘記了嗎?每年首次舉行的席位挑戰賽都是十三個番隊一起進行。」本來紫奈是在自言自語,沒指望會有人回答她。一個回頭,她家副隊長富有特色的狐貍臉就在她眼前。
「市丸副隊長,你怎麽不和藍染隊長一起坐到特設的貴賓位置?」紫奈怕市丸因周邊的噪音而聽不到她說話,所以很大聲地在他耳邊問道。
「人家不依,藍染隊長一在人家都不能好好說話,還是在普通位置較好。」市丸用著嬌柔的語調回答,紫奈受不住了。
這個市丸銀究竟是怎樣搞?明明上次都說得很清楚她不再是喜歡他的那個幸宮紫奈,但他反而故意接近和作弄她。真搞不清他想幹什麽呢……真煩人。
「你……算吧……」雖然很想叫市丸銀滾到一邊去,但這行為和一向有禮待人的幸宮紫奈的形象不符。
「說起來,幸宮這次要挑戰的對手是誰?」市丸拉著紫奈在空位坐下,隨之便問道。
「嗯……我好像填了要挑戰三席,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隊的三席是誰?」紫奈突然想起,進了五番隊差不多兩個月,但隊中除了藍染和市丸外,她好像不太認識其它人……
紫奈為自己可憐得很的人際關系默哀三秒,下定主意這次席位挑戰賽後一定要在人際關系上加把勁。
「餵餵,真的假的?好歹你是五番隊的一員吧。」市丸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找些話題說,沒想到紫奈全然沒搞清楚過,甚至連自己對手是誰也就只知道他是隊中的三席。
「那又如何?很奇怪嗎?」至少不想在唇舌之爭上輸給市丸,紫奈有點耍賴地回答。
確是很奇怪……不過市丸也不想和她爭論,反主動指著前排說:「第三行由左數起……第五個人,看到沒?他就是你的對手—梅川直人。」
「哦……」紫奈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算是記住了他的臉。
「怎麽你不好奇他的能力、斬魄刀什麽嗎?」市丸覺得很沒趣,難得他想做一回好人,對方卻毫不領情。
「無論是什麽對手也好,我沒有輸的打算。」紫奈牛頭不合馬嘴地回了一句,跟她說話真是很辛苦……
「真不明白你呢。明明說不在乎席位,但又參加了席位挑戰賽,而且還張揚地說一定不會輸。」市丸搖搖頭,也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裝笨。
「參加席位挑戰賽是因為或許日後會有需要。再者,無論是練習賽還是挑戰賽,只要參加了就不會手下留情。」所以,她確是不在乎席位,但她重視勝負。
「那個梅川的整體實力很不錯,特別擅長斬術和瞬步,至於斬魄刀的能力……我忘記了。」市丸一臉欠揍地說。
「你真是五番隊的副隊長嗎?他是你的隊員。」而且還是三席,剛剛在副隊長之下。紫奈習慣性地向市丸吐槽。
「這句話最沒資格說的人是你吧!明明是五番隊一員卻連三席是男是女、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市丸反駁。
「這……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紫奈逞強地反斥,雖然連她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完全沒有說服力。
「算吧,我還是回去藍染隊長那邊,你的朋友來了。」市丸一說罷便閃得沒影,不用這麽誇張要用上瞬步吧……
「紫奈!」紫奈還在想是誰叫她,就被拉進一個大大的懷抱中,她不介意對方如此熱情,但是……她快窒息了。
「亂菊……快放手!」能做出這種惡作劇的人除了亂菊還能有誰?紫奈推開亂菊,用力地吸了一口氣。
「紫奈姐!」跟在松元亂菊身後的是檜佐木修兵,算是紫奈的後輩,但現在已經是九番隊的副隊長。
「很久不見了,亂菊、修兵。」亂菊現在是十番隊副隊長,紫奈和他們是熟交,不過原因絕對和工作沒關系,因為……
「你也知道已經很久了嗎?自從你調到五番隊後就很少出來和我們喝酒了,我們都很想念你!」亂菊埋怨地道。
她所指的大家是包括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和五席—綾乃川弓親,有時八番隊的京樂隊長會跟他們共聚。
沒錯,他們是要好的酒友,是因為經常一同喝酒而認識的。
「我看是因為每次喝到最後清醒的一定是我,你們不過是想念由我結帳的日子吧?」酒量好也是苦事,誤交這種損友實在令紫奈無奈。
「才不是呢!人家真是很想念你!對了,最近新認識了兩個酒友,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吧。」看吧,亂菊心虛得要轉移話題。
「咦?說起來,吉良和阿散井應該都是五番隊吧,紫奈姐認識不?」修兵見亂菊提起兩個新酒友,立時便想起二人是和紫奈同屬一個番隊。
「唔……我沒印象……」紫奈滴汗,她連同一番隊的三席是誰也不清楚,更遑論會記得兩個普通隊員。她在五番隊的人際關系……
「不,阿散井的話最初的確進了五番隊,不過幾乎是立即就調到十一番隊。說起來,今天應該有他的比賽。」亂菊糾正了修兵的話。
「那紫奈姐呢?你要挑戰哪個席位?」修兵問道。
「是三席。」
「那比賽會於何時進行?」
「大概……好像是下午才進行,排得挺後呢……」害得她想早些完成比賽離開這裏回隊舍休息也不行,紫奈不太高興地想。
「如果紫奈姐覺得無聊,不如去看看其它番隊的比賽吧?」修兵提議,而一向愛看熱鬧的亂菊更是立即讚成。
看來修兵完全誤會了她語氣中帶著郁悶的原因呢……算吧,既然是別人真心的好意,也不太好拒絕。
然後,紫奈便跟在二人後面周圍逛著看其它比賽。比賽場地在看臺的中央位置,每個隊伍有兩個擂臺,同時進行兩場的比賽。三人打算順著繞一個圈子來觀看不同賽事。
三人首先到達十一番隊的比賽擂臺,在兩個擂臺將要進行的比賽分別是斑目一角和另一個不認識死神的對戰以及阿散井和不知名死神的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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