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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得良將烏裏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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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只喊了一遍就停下來,只靜靜的站在演武場中央等待著,7K沏擔心黛玉,正欲走上前,黛玉卻說道:“大哥,你別過來。”水沏皺眉沈聲道:“三弟,不要胡鬧。”

黛玉看著演武場的一處淡淡道:“大哥,我沒有胡鬧,只是想幫助澹臺小姐。她身為女子,卻敢於對抗不公平的命運,我很佩服她,也非常願意幫助澹臺小姐。”

“這位公子,難道你不認為我的行為連累了父母兄長麽?”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大家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苗條的身影站在演武場角落的陰影裏,梅朵歡呼一聲撲上前,大叫道:“桑雲姐姐……”

澹臺桑雲戒心很重,將長劍一橫擋住梅朵,冷冷道:“朵朵,你為何會到戎疆來?”梅朵急忙說道:“我陪東方大哥他們來戎疆辦事,正好來看看舅舅舅媽表哥和你。”

澹臺桑雲有些不相信,只冷冷道:“這麽巧?”

梅朵急切說道:“桑雲姐姐,我真的是朵朵,你看,我還帶著你送給我的狼牙哨呢!”梅朵說著便將胸前掛著狼牙飾物舉起來放到口中吹了起來。吹了幾下後梅朵又說道:“桑雲姐姐,這可是你頭一回打獵得到的戰利品,那年你才十歲,剛巧我正在舅舅家,纏了你許久你才肯給我的,這些年我從來都沒有拿下來過。”這段往事除了澹臺桑雲和梅朵,並沒有別人知道,澹臺桑雲這才相信真的是梅朵,將長劍收回,把梅朵拉到身邊,低聲問道:“朵朵,不是告訴你不要來戎疆麽,真是不聽話。”

梅朵抓著澹臺桑雲的手激動的說道:“桑雲姐姐,萬幸我來了,還能幫著你,若是不來,我這一輩子都要後悔死的。”

澹臺桑雲苦澀的嘆了口氣道:“朵朵,聽姐姐的話,快回狄罕去,不要在這裏停留,這裏不安全。”

梅朵只飛快的搖頭道:“桑雲姐姐你別擔心,東方大哥連雪羆王都能獵殺,他一定能幫姐姐的,桑雲姐姐,你快來見見東方大哥,還有東方三公子。”梅朵邊說邊將澹臺桑雲拉到水沏黛玉身邊,對水沏黛玉說道:“東方大哥,東方三公子,這就是我的表姐澹臺桑雲。”

黛玉仔細一看,只見這澹臺桑雲果然生得很美,柳眉杏眼瓜子臉兒,不過這相貌美倒還在其次,最難得的澹臺桑雲身上有一股勃勃英武之氣,倒讓黛玉一見她便心生歡喜,便笑著說道:“澹臺小姐,您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如今我們來尋你,就是了為幫助你救出澹臺將軍和和澹臺公子,請你相信我們。”

澹臺桑雲極認真的看著黛玉的眼睛,看了一刻點點頭道:“多謝三公子。”

見澹臺桑雲連多問一句都沒有,黛玉更是欣賞她,便笑道:“青松,將衣裳給澹臺小姐。”黛玉來之前就讓松雲準備了一套男裝,好在找到澹臺桑雲之後讓她換了,好不那麽引人註意。澹臺桑雲接過衣服,對黛玉點點頭道:“謝謝。”

黛玉微笑道:“包袱裏還有些易容用的東西,澹臺小姐,你看著用,總要改改樣子才安全。”

澹臺桑雲點點頭,看向黛玉的眼神裏有感激和讚賞,她拿著包袱去了演武場旁邊的小屋,梅朵趕緊跟了上去。不過一註香的時間,澹臺桑雲和梅朵便從屋子裏走出來,此時的澹臺桑雲已經是留著一字胡的男子打扮了,她原本就有英武的氣質,因此穿起男裝沒有一絲不合適,便是身上的衣裳,也合體的緊。

黛玉細細看了一回才說道:“好,我們回客找。”

回到客找時已經過了四更天,大家也沒有心思睡覺,便都聚到水沏的房間,仔細商量著如何救人。

澹臺桑雲見水沏黛玉水溶都極熱心,心中很是感動,搖了搖頭道:“多謝各位的好意,桑雲心領了。可是城主勢大,你們人少,不是城主的對手,不能因為我們家的事情連累了大家,若是你們幫完了事情,就盡快離開戎疆吧,這幾年不讓朵朵來戎疆,就是怕她被那狗賊看到。如今狗賊雖然被我刺傷,可他的狗腿子仍在戎疆城裏替他搜尋漂亮的姑娘,實在不安全。”

梅朵氣乎乎的鼓著臉道:“我是狄罕的公主,難道他還敢對我動手麽?”

澹臺桑雲苦笑道:“朵朵,你不知道,那狗賊是城主的獨子,他要什麽城主便給什麽,就算你是狄罕的公主,可是你孤身在此,又沒有狄罕大軍做後盾,真吃了虧,再做什麽都來不及的。朵朵,你聽話,快些離開戎疆。”

梅朵直搖頭道:“不行,要走也得救了舅舅表哥,我們一起走。”

澹臺桑雲苦笑道:“朵朵,你不知道他們的厲害,娘親被我連累,已經被他們殺害,爹爹和哥也被抓去了,我知道他們要的是我,我已經想好了,只要能救出爹爹和哥哥,便是拋了這條命也值得,朵朵,你快回狄罕,不要被我連累了。”

見澹臺桑雲身處困境還能先想到別人的安危,水沏黛玉水溶都覺得不幫她自己心裏過意不去。水沏便說道:“澹臺小姐,你不必玉石俱焚,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有能力改變戎疆的一切。”

澹臺桑雲眼睛一亮,追問道:“你說的吐羅汗王?”繼而又黯然道:“他怎麽會為我去和城主翻臉,還是不要去了,免得大家為難。”

黛玉笑道:“澹臺小姐,不論吐羅汗王肯不肯幫忙,總得去試一試,就算他不幫忙,也不會出賣你的,於你,不會有任何損失。”

水溶也說道:“我三弟說的對,澹臺小姐,我們都認識吐羅汗王,他為人毫爽重情義,既使是他不方便幫你,也不會出賣你的。”

澹臺桑雲想了想,輕輕點頭道:“那就煩勞東方公子為桑雲引見吐羅汗王了。”

水沏笑著點頭道:“天亮之後便會有吐羅行宮的馬車來接我們,澹臺小姐,你到時和我們一起去就行了。”

梅朵聽了黛玉翻譯了水沏的話,開心的沖著水沏深深彎腰行禮道東方大哥,謝謝你。”東方剛剛破曉,烏裏雅便命達塔駕車來接水沏黛玉他們,馬車停在客找外,烏蠻從車裏跳了下來,沖著客找便大聲囔道:“小玉弟弟,你在哪裏?”

黛玉聽到烏蠻的聲音,便開門走出來笑道:“阿蠻哥哥,我在這裏。”

烏蠻三步兩竄沖上樓,黛玉知道他的心思,便將懷中的小金狼往外一遞,笑言道:“給,讓你抱抱它。”

烏蠻沒想到黛玉肯讓他抱小金狼,歡喜的聲音都打顫了,“你真的讓我抱小金兒?”

黛玉撲昧一笑,將小金狼放到烏蠻的手中,輕聲說道:“阿蠻哥哥,金兒還小,它若是淘氣,你別怪它。”

烏蠻捧著小金狼,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寶貝的不能再寶貝了,那裏會舍得責怪小金狼。小金狼高傲的瞥了烏蠻一眼,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到底看在黛玉的面子上,沒有從烏蠻的手中跳下來,這已經讓烏蠻高興的眉開眼笑,連正事都忘記了,只顧著陪小金狼玩了起來。

達塔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烏蠻和水沏黛玉他們出來,只得進客找看個究竟,他見烏蠻正和一只神氣的小狼玩得開心,不由搖搖頭,無奈的提醒道:“小王爺,王還在等著您請了貴客回宮呢。”

烏蠻“啊”的叫了一聲,忙將小金狼抱在懷中,對黛玉笑道:“小玉弟弟,王兄命我來接你們。”

水沏走過來笑說道:“阿蠻,我要向汗王引見幾位朋友。”

烏蠻也不問是誰,便笑著回答道:“好啊,王兄和我都最愛交朋友了,能讓東方大哥當朋友的,一定不會是尋常之人,大哥,快請了來一起上車吧。”

水溶引著澹臺桑雲和梅朵走了出來,梅朵為了安全,也換上了男裝,烏蠻正想問這兩人是誰,水溶卻笑道:“阿蠻小弟,等到了行宮再為你們介紹。”

烏蠻雖小卻也是個機靈的,便笑著讓大家上了車,林升子墨書硯蘭心松雲還有阿裏圖力巴魯,也上了烏蠻帶來的另一輛車,一行人直往行宮趕去。

烏裏雅親自到行宮外相迎,澹臺桑雲見一個身著王服的軒昴男子站於行宮之前,心中暗道:“看來東方公子和吐羅汗王的交情非淺,也許他真的能幫助我救出爹爹和哥哥。”

水沏看見烏裏雅親自出宮相迎,忙讓達塔停下來,大家都下了車,笑著快步走向烏裏雅,烏裏雅也笑著迎了上來,邊走邊說道:“沏兄弟,今天可都來了麽,今天可說好了,再不許回去,只在我宮裏住下,我們兄弟好好暢談一番。”

水沏大笑道:“大哥,這是自然的,我們來戎疆,可就奔著大哥你的,大哥你若是不留我們,我也不答應。”

烏裏雅哈哈大笑,抱過水沏和水溶,照例也要抱抱黛玉,黛玉忙拉著澹臺桑雲和梅朵說道:“烏裏雅大哥,小弟未先稟告就帶了兩個朋友過來,還請大哥恕罪。”

烏裏雅大笑道:“小玉兄弟,你這話可見外了,你的朋友就是大哥的朋友,走,到裏面說話。”

黛玉輕輕舒了一口氣,暗道:“又躲過一回,這吐羅國什麽鬼禮儀,見面總要抱來抱去的,好生麻煩。”

大家說說笑笑的進了行宮,等所有人都進去了,坐在行宮斜對面的茶樓裏吉吉公主面色陰沈,暗自忖道:“原來梅朵那丫頭竟跟著東方公子來了戎疆,怪不得在蒙河源怎麽都找不到她。看那東方公子和烏裏雅汗王很熟絡,要想爭取烏裏雅的支持,只怕不容易,得想個什麽法子才行。咦,梅朵身邊的那年青人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是誰?看著不象是梅朵的護衛……”

吉吉公主正在思考著,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聊天,說的正是澹臺將軍一家的事情,有人說了一句:“城主大人也太慣著少城主了,澹臺將軍的姻親可是狄罕王族,聽說狄罕王族在草原上威名遠撥,極為了得,若是狄罕軍打來,我們戎疆可就危險了。”

另一個人笑著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雖說澹臺將軍的妹子嫁到了狄罕,不過她早就死了,大概有十來年,那狄罕族怎麽可能為了一個死人的哥哥大動幹戈,我猜城主大人就是這樣想的,才敢對澹臺家下手。不過話又說回來,澹臺將軍鎮守戎疆幾十年,為戎疆立下汗馬功勞,城主大人也太狠了!”

又有人說道:“你們知道什麽,少城主早就看上澹臺小姐了,說起來也算是門當戶對,是澹臺小姐不守婦道,既已答應嫁了,卻又在新婚之夜傷了少城主,難怪城主大人大發雷霆之怒,這一回,面子可丟大了。”

“呸,你少在這胡說,少城主是個花花公子,聽說城主府裏的的丫頭們,沒有一個沒被他糟蹋的,澹臺小姐若是嫁給他,才是丟了澹臺家的面子。”

話說到這裏,吉吉便全都明白了,吉吉最感興趣的不是戎疆城裏的風波,而是澹臺家和狄罕的關系,她很清楚,梅朵來了戎疆城,聽到她的表姐出事,是不可能不過問的,她只要盯住了城主府,便能擒住梅朵,若是在戎疆擒住梅朵,那便是一箭雙雕,到時候,既能挑拔著狄罕和三位東方公子翻臉,又能用梅朵來威脅查仁,達到吞並狄罕的目的。

進了吐羅行宮,澹臺桑雲將臉上的胡須揭掉,摘下帽子,任一頭飄逸柔順的長發披散下來,烏裏雅不由一楞,看看澹臺桑雲,又看看水沏,疑惑問道:“沏兄弟,這是怎麽一回事?”水沏忙說道:“大哥,這位是戎疆澹臺將軍的女兒澹臺桑雲。”

烏裏雅“哦”了一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在新婚之夜刺傷少城主的新娘澹臺桑雲?”澹臺桑雲單膝跪下,昴頭抱拳道:“小女正是那個澹臺桑雲,汗王,家父和小女都不願高攀少城主,奈何他以家兄性命相逼,我們不得不假意答應,家父在成親當日安排家人秘密出逃,又悄悄潛回來接應小女,可是少城主糾纏小女,小女不得不出手打暈了他逃出城主府,後來的事情想必汗王都聽說了,小女子就不多說了。”

烏裏雅點點頭,沈聲道:“原來如此。”

烏蠻不解的問道:“澹臺小姐,你家和城主府上也算得門當戶對,你們如何不答應?難道是你另定了親事?”

澹臺桑雲搖搖頭道:“桑雲不敢隱瞞小王爺,小女並未定親,只因那少城主是個無惡不作之人,桑雲不願將終身托付給這種人,才拼死抗婚。”

烏蠻“哦”了一聲,偷眼看看烏裏雅的神色,見他面無表情,烏蠻便小聲說道:“王兄,澹臺小姐一家子好可憐,你幫幫她吧。”

烏裏雅想了想,對澹臺桑雲說道:“澹臺小姐,你先在我的行宮住下,在這裏絕對安全,任道安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到這裏的搜捕,至於你的父兄,本汗自會安排人去救,你不用出面。只有一條,我出救他們之後,你們一家便要立刻動身去吐羅,再不回戎疆。”

澹臺桑雲想了想說道:“汗王,這事桑雲不能做主,若是父兄執意不肯,桑雲也不能違了他們的意思。”

烏蠻倒是一片熱情,忙說道:“澹臺小姐,那個任道安害的你家破人亡,你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不如到吐羅去,有王兄護著你們,誰也不敢動你們分毫。”

烏裏雅淡笑道:“澹臺將軍威名遠播,本汗極為佩服,說是條件也可以,只要澹臺將軍肯為我吐羅效力,這救人之事本汗一力擔承。”

澹臺桑雲想了想,說道:“汗王,家父家兄肯不肯去小女不敢保證,不過汗王若是能相助小女,澹臺桑雲願將一身所學獻於汗王,為汗王開疆拓土,不死不休。”

烏裏雅挑眉道:“你?”

澹臺桑雲傲然昂頭道:“小女自小隨父親學習兵法韜略,日夜苦練十八般武器,汗王若是不信,盡管考較小女。”說起武功兵法,澹臺桑雲一臉的傲氣,那股自信讓人無法小視於她,烏裏雅水沏水溶黛玉雖然見過不少有特色的姑娘,可是象澹臺桑雲這般的,還是頭一回。大家眼中都閃著異樣的光。

烏裏雅先是微驚,然後點頭道:“好,既然姑娘有如此信心,本汗便考考你。”

“達罕,陪澹臺小姐過幾招,不可傷了她。”烏裏雅高聲喚道。

澹臺桑雲聽了這話,秀眉微皺,卻沒有說什麽,只是來到殿外,向達罕抱拳行了個禮。達罕是烏裏雅身邊的高手之一,他的功夫是烏裏雅都稱讚的。達罕向澹臺桑雲行了個禮,粗聲道:“澹臺小姐,達罕是粗人,若是有冒犯的,還請恕罪。”

澹臺桑雲抱拳微笑道:“請……”

達罕的拳術走剛猛一路,只見他出拳如迅雷一般,挾風雷之勢攻向澹臺桑雲,澹臺桑雲不慌不忙,只將纖腰微擰,玉腿輕移,頭向右一側讓過達罕的拳頭,纖手一搭正好搭在達罕的脈門之上,達罕只覺得半邊身子一麻,不由啊呀叫了一聲,澹臺桑雲三指拿住達罕的腕子往回一帶,飛腳踢向達罕的小腿徑骨,達罕再也站不穩,被澹臺桑雲甩了出去,達罕就地打了個滾兒,才卸去力道,從地上躍了起來,只見達罕一改先前的小視之意,快步走到澹臺桑雲面前,躬身抱拳道:“多謝澹臺小姐手下留情。”的確,澹臺桑雲只用了三分的力氣,否則達罕絕不能如此輕松的站起來。只踢向達罕徑骨的那一下,若是澹臺桑雲再加上三分力氣,達罕的腿必斷無疑。

“好……”烏裏雅水沏水溶都大叫了起來,黛玉和梅朵因不懂武功,雖然看著澹臺桑雲摔達罕這一招極漂亮,卻不明白好在何處,因而也叫不出來。

澹臺桑雲氣定神閑,雙手扶住達罕,淡淡笑道:“是小女取巧,壯士承讓了。”

烏裏雅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澹臺小姐,憑你能勝過達罕,你的父兄,本汗一定會救。”澹臺桑雲向烏裏雅單膝跪下,大聲道:“多謝汗王。”

烏裏雅哈哈大笑,讓澹臺桑雲起來,又轉身對水沏黛玉水溶笑道:“好兄弟,多謝你們為大哥尋來武功超群的女將軍。”

水沏黛玉水溶齊齊抱拳道:“恭喜大哥喜得良將。”

“烏蠻,傳侍女來伺候澹臺小姐和梅朵公主。”烏裏雅對烏蠻笑著說道,烏蠻答應一聲跑了下去。少時四個侍女上來,引著澹臺桑雲和梅朵下去休息,澹臺桑雲知道烏裏雅有話要和水沏他們單獨說,便暫先告退。見澹臺桑雲進退有度,烏裏雅不由點了點頭。

“沏兄弟,我打算過幾日便發兵去蒙河源。”烏裏雅笑著對水沏說道。

“大哥,不必如此,只要大哥不幫著狄族,我們兄弟便感激不盡了。”水沏說這樣說道。“沏兄弟,你我一見如故,當日若非喝得大醉,我便要和你結義的,如今你既來了,做大哥的再不能放過你,定要與你結拜,溶兄弟,小玉弟弟,你們也是。”烏裏雅只笑著說道。烏蠻聽了忙叫道:“還有我還有我,王兄,我也要結拜。”

烏裏雅聽了只笑道:“阿蠻,快纏著你沏大哥同意,他若是答應的,王兄自然答應。”

烏蠻聽了真就跳到水沏面前,搖著水沏胳膊,忽閃著大眼睛說道:“沏大哥,我們結拜吧!”

水沏不禁笑道:“阿蠻,我家裏還有個弟弟名叫清兒,你和他的性子真的好象,別再搖了,我答應你就是。”

烏蠻歡呼一聲跳了起來,命人去準備香爐祭品,烏裏雅笑道:“沏兄弟,我看你怎麽也不會比我大的,這個大哥我是占穩了。”

水沏笑道:“我今年十八,不知烏裏雅大哥你貴庚?”

烏裏雅笑道:“可說是我大呢,我今年二十。”

水沏笑道:“二弟今年十七,三弟十四,大哥,阿蠻今年多大了?”

烏裏雅笑著說道:“阿蠻才過了十五歲的生日,這樣看來,是小玉弟弟年紀最小。”

一時烏蠻帶人將三牲和香爐供桌等物擡過來,烏裏雅笑道:“阿蠻,快站過來。”大家按年齡大小排了次序,烏裏雅是大哥,水沏是二哥,水溶是老三,阿蠻是老四,黛玉是小五。黛玉給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見過禮,接著阿蠻,然後是水溶,最後是水沏,烏裏雅因為是老大,不用給任何人見禮,阿蠻直笑烏裏雅占了大便宜。

結拜之後,烏裏雅笑道:“二弟,如今我們正式結拜了,大哥要送你一份禮物,你不能不要。”

水沏笑道:“大哥所賜二弟如何能不要?”

烏裏雅笑著將一塊令牌放於水沏手中,笑著說道:“這是吐羅調兵令牌。”

水沏的手如同被燙了一般,他忙將令牌塞還給烏裏雅,搖頭道:“大哥,軍為一國之本,你怎麽能將調兵令牌給我?”

烏裏雅笑道:“這令牌又不是永遠給你的,我只給你用一年,一年之後人可得還給我。”水沏頓時明白了烏裏雅之意,感激道:“大哥,你讓二弟如何謝你才好?”

烏裏雅笑道:“二弟,你這話大哥可不愛聽,我們是好兄弟,二弟有困難,大哥不幫誰來幫?快把令牌收起來,明天我帶你去城外檢閱我們吐羅軍。”

完成了來戎疆最主要的使命,水沏黛玉水溶心裏都松了一口氣,只等著救出澹臺將軍父子,帶率領吐羅大軍逼近蒙河源,這六族聯軍叛亂之事,便能解決了。

是夜,十數條黑影潛入城主府,將渾身是傷的澹臺將軍父子救出大牢。等澹臺將軍父子進了行宮,城主府那邊才發現走脫了人犯。瞬那間戎疆城便亂了起來,城主府的士兵點著火把將整個戎疆城翻了個底朝天,除了吐羅行宮,那怕是個耗子洞,都被翻了一回,可是仍沒有找到澹臺將軍父子的下落。

戎疆城主任道安在城主府裏大發雷霆,將一幹將領罵得狗血淋頭,他的獨子任行聽說澹臺將軍父子被救走,直氣得大吼大叫,砸了半府的東西,又提著劍沖到牢中,將看守之人盡數刺死。便是如此,任行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沖到任道安的面前,大叫道:“爹,娶不到澹臺桑雲,我不活了……”

任道安被兒子鬧得手足無措,只得安撫道:“行兒你別鬧了,漂亮姑娘有的事,何必非要娶那個不識擡舉的?聽爹的話,爹回頭給你賣十個,不二十個絕色丫頭,好不好?”

任行哪裏肯依,只踩著腳叫道:“我就要澹臺桑雲……”

任道安愁得沒有辦法,只得說道:“好好好,我給你把澹臺桑雲找出來。”

就在這父子說話的時候,門上的忽然來報:“啟稟城主大人,門上有位姑娘求見。”任行一聽說有姑娘,雙眼立時放光,也不顧自己身上有傷,飛跑到門子面前,急切問道:“那姑娘漂亮麽?”

城主府上下誰不知道這少城主是色中餓鬼,因此便湊趣的上前笑道:“少城主,那姑娘漂亮極了!”

任行一個耳刮子便扇了過去,大罵道:“蠢東西,怎麽能讓漂亮姑娘在外面候著,還不快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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