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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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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絮香滿意地看著這張拍好的照片,這兩人都非常養眼,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

她看向兩人:“等到照片洗好了,我就給你們送過去。”

林晝扶額,他媽真是熱衷讓他和寧縱成為一對真正的兄弟。

寧縱瞥了一眼相機,唇極淺地翹了翹。

劉傳羽知道林晝出院了,但也讓他身體徹底恢覆了再回來拍戲。婁恒是想林晝再多休息一會,畢竟之前林晝休克讓他擔心壞了。

林晝卻堅持,頂多再休息一天就回去,婁恒只能答應,但是他全程都要盯著林晝,生怕林晝再出事。

休息了一天,林晝立即坐上車回了冠都酒店,粉絲們知道林晝要回來,全都圍在門口,想親眼看看林晝的狀況。

車子停下,車門打開,林晝一雙長腿踏在地面上,空氣裏瞬間爆發出粉絲們的尖叫。

“啊啊啊哥哥過來了,好帥啊!!”

“是不是變瘦了,哥哥一定要保證身體,不要太勞累了。”

這時,有一群商量好的粉絲合起來,重重喊了一聲:“哥哥不要再受傷了,我們會擔心的。”

周圍的尖叫聲太多,即便幾人已經大聲喊了,但還是有些不清晰。

但林晝腳步一頓,他面朝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懶懶散散地用口型說了五個字。

“謝謝,我會的。”

說話的粉絲們根本沒覺得林晝會聽見,但沒想到林晝竟然給她們回應了,尖叫聲瞬間高了好幾個分貝。

“啊啊啊我快被林晝帥暈了……”

林晝走進酒店,粉絲們把拍下來的照片傳到網上,還分享了林晝回應粉絲們的事情。

沒到場的粉絲們都羨慕瘋了,圖片被瘋狂地轉發。

林晝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整理好行李,躺在床上,翻了翻劇本。

明天要拍的戲份是顧別看著邊崖,在腦海裏的一場意淫戲,但因為邊崖對顧別若即若離的態度,顧別再次陷入了迷茫和糾結。

林晝有些煩躁,這場戲怎麽拍?平白對著寧縱這個人他能想象出什麽?

想象他的臉?還是想象他的腿?或者是想象他的信息素?

林晝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會,還是覺得不對勁。

這時,林晝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用領帶作為工具怎麽樣?

領帶是兩人第一次親吻的媒介,如果顧別能借由領帶來想象,就可以順利拍好這場戲了。

林晝皺眉,但是這領帶不能用他自己的,不然沒什麽感覺。他眼前一亮,寧縱不就住他對面?

寧縱的領帶就等同於邊崖的領帶,向寧縱借條領帶不就行了,等他拿回來再好好思考。

林晝立即下床,走到對面,他心想,也不知道寧縱現在在不在這裏?他沒多想,直接敲了敲門。

“咚咚”幾聲,過了一會,門倏地打開,Alpha英俊的臉展露了出來。

林晝再次感慨,每回他敲門,寧縱總能很快就開門,他是一直窩在房裏不出門的嗎?

他隱下思緒,吐出幾個字:“借條領帶?”

寧縱看了林晝幾秒,面無表情地開口:“我沒有名字?”

林晝被堵了一句,他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有求於人,為了拍好明天的戲份,這領帶他今天必須拿到手。

於是,林晝展開一絲笑,語氣低低的,又懶懶的:“哥,您這麽慷慨,這麽大度,可以借我一條領帶嗎?”

他都這麽說了,寧縱肯定會同意。

寧縱卻沒直接應下:“借領帶幹什麽?”

林晝舔了舔唇,唇邊漾起一絲吊兒郎當的笑:“意淫你。”

寧縱眸色一震,下一秒,林晝就慢悠悠說了一句:“別誤會,是戲裏需要,你看到明天的戲了嗎?”

換句話來說,是顧別需要,和他林晝無關,所以林晝借得理直氣壯,正大光明。

寧縱眸色有些沈,掃了林晝一眼:“進來再說。”

林晝關上門,他直接把這句話默認為,寧縱同意借他領帶了。他一進門,就往櫃子走去。

林晝打開其中一個櫃子,巧了,裏頭剛好擺滿了一條條昂貴的領帶,有黑色的,有深灰的,有淺灰的……

林晝隨意拿起一條就準備走人。

驀地,一只修長的手按在林晝的手上,指骨凸起,骨節鋒利,Alpha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不是打算意淫我?正主在這裏,卻想用我的領帶來解決?”

寧縱呵了一聲,語氣又涼又沈:“林晝,你當我是死的?”

他自然知道林晝要拍什麽戲份,也知道林晝為什麽向他借這個,但是林晝寧願用他的領帶來想象,也不願意對著他。

這點認知讓寧縱很不舒服。

林晝動作一頓,眉頭微擰,寧縱這是不打算借了?他幹脆整個人轉過來,靠在櫃子上,雙手環肩迎上寧縱的目光:“寧影帝,做人不要太小氣了,一條領帶都不借,不怕別人笑話你?”

寧縱凝視著林晝的眼睛,黑眸掠過的光沈沈暗暗,半晌,他自嘲地笑了:“我怕這個?”

眼前這個叫了他十年哥的人,他已經在心裏肖想了千遍萬遍,這麽離經叛道的事情他都做了,他怕這個?

寧縱眼底墨色翻湧,他驀地俯下身,手撐在櫃門上,幾乎把林晝完全禁錮在他的懷裏。

稀薄至極的空氣,因為兩人的靠近,緩慢地變得滾燙。

寂靜中,寧縱擡起眼,聲線極低極啞:“我還做過更過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林晝看著寧縱的眼睛,他的輪廓沈在冬夜裏,晦暗不明。

他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做了什麽?”

話音落下,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沈默的空氣流淌著。

寧縱一直看著林晝,眼底墨色的海浪一點一點地退去,沈到眼底,他再次恢覆了以往冷靜的神色。

寧縱直起身子,緩著聲:“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你。”

林晝更不解了,什麽更過分的事情,什麽叫時機成熟?不就是一句話嗎?有必要這麽藏著掖著?

他剛要繼續問,這時,Alpha漫不經心地拎起一條黑色的領帶,徑直往後走去。

“跟我過來,我教你明天那場戲怎麽演。”

林晝的思緒被打斷,寧縱要教他?

他思考片刻,他自己是能琢磨出來戲怎麽演,但可能要花不少時間,但如果寧縱提點他一下,這時間就縮短了很多。

他離開劇組好幾天了,他不想再因為自己,延遲拍戲的進程。

這麽一想,林晝就毫無心理包袱了,而且現在是寧縱主動提出來的,他就更沒有負擔了。

寧縱坐在床邊,沈聲道:“坐。”

林晝:“……”

搞什麽?要坐床上教?

反正他只是勉強過去聽一聽,沒什麽大不了的。

林晝坐在床邊,和寧縱隔了一段距離:“說吧。”

寧縱拎起領帶,黑色的領帶纏繞在他冷白的手裏,他隨意地一捏,領帶就起了褶皺。

他微微一松,領帶又恢覆了平整。

寧縱望著林晝,淡聲道:“看見什麽了?”

林晝沈下心來:“你在掌控這條領帶。”

寧縱眉一挑:“對顧別來說,他像不像邊崖手裏的領帶?”

林晝問:“為什麽?”

寧縱輕笑了一聲,黑色的領帶再次落在他的掌心,他卻根本不看,視線只望著旁邊的Omega。

“因為顧別想被邊崖掌控,任由他為所欲為。”

林晝沈思,寧縱說的沒錯,顧別幻想自己能夠被邊崖掌控,又或者他希望邊崖能化成這條領帶,溫柔地碰觸自己。

他好像有點懂了。

林晝正低著頭,上方忽然響起一道散漫的聲音:“我講了這麽多,似乎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林晝擡頭看寧縱,寧縱朝他擡了擡眉,他驀地把黑色領帶覆在林晝的頸間,手指捏著領帶的邊,輕輕地一拉。

領帶拽著林晝,把他整個人往寧縱身前傾倒,林晝倒下的同時,寧縱也往身後的床上倒去。

寧縱背抵在床上的時候,林晝也恰好倒了下來,他倒下的那一剎那,堪堪把手撐在床上,這才勉強沒有碰到寧縱。

林晝咬著牙道:“又幹什麽?”

好好講著戲,又哪根筋不對了?

寧縱寡冷的聲線響起:“我忽然覺得有必要給你一點靈感,教你怎樣意淫我。”

寧縱沒有放開領帶,又輕輕扯了一下,林晝不由得往前又靠了靠,這種被領帶牽引的感覺,他恍惚覺得,他好像成了寧縱手裏的線。

就和顧別一樣,顧別被邊崖牽引,他也是。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林晝立即壓下,去他的,他在想什麽,對戲對上癮了?

林晝冷冷地擡眸:“沒有靈感,聽明白了嗎?”

“嘴這麽倔啊……”寧縱輕飄飄道了一句。

“那我換種方式教你?”

他可以用信息素讓林晝沈入其中,構造出顧別對邊崖的幻想。

林晝怔住,換種方式是什麽方式?

下一秒,寧縱倏地把領帶放開,往床上輕輕一擲,然後,他的手覆在林晝的肩上。

觸到的時候,空氣中驀地湧上冷冷澀澀的柚木信息素的味道,蕩在安靜裏,連尾調都斂著誘惑的氣息。

Alpha的信息素在周圍縈繞成一張悠悠蕩蕩的網,兩人困在其中,誰都逃離不得。

雖然是在教導林晝,但寧縱卻有了一點私心。

信息素更濃郁了,寧縱的聲音也變得更加喑啞:“我標記你的時候,舒服嗎?”

林晝聞到這和他高度契合的信息素,他壓抑對信息素的渴望,囂張地啟唇:“不舒服。”

話音剛落,比剛才強烈數倍的誘惑信息素沈沈地在空氣裏壓下。沒有攻擊性,卻將誘惑發揮到了極致,一點一點引誘著Omega說出他想聽到的話。

寧縱的眼睛深不見底,語氣卻依舊輕描淡寫。

“現在還想用領帶解決?”

林晝覺得腺體有些微微發麻。

眼前的Alpha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高得可怕,Alpha說一句話,都會觸動他的信息素紊亂。

但是,林晝又清楚地知道,他現在只是因為信息素的原因,而他和寧縱還是那兩個有著隔閡的人。

他緊抿著唇,一句話都不說。

寂寂的夜裏,寧縱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他念出了林晝在電影裏的名字:“顧別。”

林晝對上寧縱深沈的黑眸,他的聲線抵達自己的耳側。

“回答我,你現在知道該怎麽拍這場戲了嗎?有靈感嗎?”

林晝微微發怔,此時問他的人是寧縱,還是邊崖?現在要回答他問題的是林晝,還是顧別?

他迷茫了。

寧縱瞥見林晝的神色,他眸色一暗,倏地收回了所有信息素,他是想用信息素來教導林晝,但現在林晝顯然陷入了困局。

信息素散了,但空氣中還殘留著柚木的氣息,林晝逐漸清醒,看向寧縱,這人竟然用信息素來引誘他。

寧縱似有所察,淡聲道:“我釋放信息素,是不是為了讓你有靈感?”

林晝抿唇,好像是這樣沒錯,但是……

“但是……”Alpha瞥了林晝一眼,略帶深意地開口,“我的信息素似乎對你影響力太強,我只能及時撤回,怕你沈迷其中。”

林晝:“……”

沈迷?怎麽可能?

他壞笑著說道:“就算沈迷,也是因為這該死的信息素,寧影帝,和您這個人好像沒什麽關系吧。”

聞言,寧縱臉色終於微微僵住。

林晝扳回了一局,心滿意足地離開。

寧縱看著林晝的背影,薄唇下沈。

把他和他的信息素分得這麽開,他第一次對他的信息素產生了一點吃醋的心理。

第二天,林晝到了片場,婁恒一直在打量著林晝的臉色:“阿晝,今天這場戲你能拍嗎?如果不舒服,我就和劉導提一下,再休息一會。”

林晝:“再休息我都要長在床上了,放心,我已經完全恢覆了。”

婁恒知道林晝今天的拍戲內容:“阿晝,幸好今天拍的不是什麽激烈的戲份,萬一要拍床戲的話,你這身子骨怎麽受得了?”

“你好好養身體,這樣才有精力拍下面的戲份……”

林晝臉一黑:“你不用提醒我。”

他知道之後的每一場戲,兩人都有非常親密的接觸,吻戲和床戲還有好幾場,他閉了閉眼,真是夠煎熬的。

林晝剛坐下,劉傳羽就來了,他走到林晝面前,問:“今天能拍嗎?”

“能。”

林晝:“劉導,會不會因為我延遲了劇組的拍攝進程?”

劉傳羽笑道:“你不用擔心,認真把接下來的每一場戲都拍完就行。”

他能找到這兩個和主角非常貼近的演員,已經非常難得了,而且演員演技好,還有責任心,電影的質量就有保障,拿獎的可能性就越高。

寧縱、萬驪和岳風從外面走進來,岳風是在門口碰到他們的,就一起過來了,萬驪好奇地看向寧縱:“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麽沒接?”

寧縱淡定地說:“我在教林晝拍戲。”

“又教林晝了?”岳風訝異著問,“之前你和其他人演戲的時候,我怎麽沒覺得你這麽有耐心?”

寧縱性子冷淡,從不和任何一個人走得近。

寧縱長腿往前一邁,清清淺淺落下一聲:“現在有了。”

岳風聽到這句話,又聯想之前林晝過敏休克時寧縱的反應,他心思微動,寧縱對林晝的態度似乎變了很多。

這一場戲不需要什麽道具,燈光師調好燈光,對準著兩個演員就可以了。

拍攝前,林晝看了一眼寧縱,恰好對上寧縱落過來的視線,寧縱視線未移,只是用手不緊不慢地撩起他的領帶。

他盯著林晝,擡起另一只手,黑色的領帶邊一下又一下地劃過他的掌心。

動作很緩慢,清晰地映入林晝的眼中,仿佛在刻意提醒林晝,昨晚兩人教學的內容。

林晝下頜緊繃,別過了頭,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昨晚寧縱確實給了他很大的靈感。

燈光攝影準備就緒。

“Action!”

自從那天邊崖吻了顧別以後,顧別一直在回想當時的場景,他的目光越來越久地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那一天邊崖為什麽要親他?親了他之後為什麽就不再提了?

一個個疑問困擾著顧別,他的思緒很亂,越亂卻越想註視著邊崖,不知困倦。

這一天,顧別盯著邊崖的背影,邊崖背對著他,腰窄腿長,男人的荷爾蒙展露無遺。

顧別的呼吸驀地加重了幾分,他忽然拿起領帶,緩慢地纏繞在他的手上,一圈又一圈。

極輕極緩的動作,卻像是邊崖勾住了他的手指,指尖掠過,絲絲勒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顧別呼吸微微加重,但他卻覺得心裏仍然十分空虛,不對,還差了點什麽,一個能填補他心裏空洞的東西。

完全不夠。

之前邊崖在幹什麽?在吻他。

對,邊崖在吻他。

下一秒,顧別拎起領帶。

他仰起頭,任憑領帶自上而下地滑落,眼睛卻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想象著,那是邊崖在俯下身。

領帶撩過他的唇,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看見邊崖掠奪著他的空氣。

領帶繼續掠過他的下頜、喉結、頸側……顧別卻閉上了眼。內心的渴求掙脫束縛,翻湧覆蓋到四肢百骸。

領帶冰涼涼的觸感,觸及的時候,卻驟然升騰了熾熱的溫度,合二為一了。

領帶墜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顧別知道他上癮了,他無可救藥了。

這時,門外的男人倏然轉身,望過來的黑眸似能看透一切晦暗虛渺。

邊崖朝這裏走過來了。

顧別霎時變得倉惶又無措,但同時又藏著小小的期待,顧別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但又希望他能發現自己的秘密。

邊崖終於在他身前站定,顧別聞到了他身上冬日的氣息,肅殺而澎湃。

這一刻,他什麽都不想管了,因為連呼吸都已經成了蠱惑。只要此時邊崖說一句,他就……

這時,邊崖微微俯身,他撿起地上的領帶,又緩慢地直起身,嗓音冷冷淡淡地落下。

“喜歡這條領帶嗎?”

顧別一怔,對上邊崖平靜的眼神,沒有一絲欲望,他的熱情瞬間被澆熄,唇色變得蒼白。

邊崖打量著顧別的神色,聲音終於緩了幾分,卻依舊像只是在陳述一件事情。

“怎麽這麽不小心?不喜歡?”

顧別感覺喉嚨有些苦澀,仿佛有石子磨礪著,吐出的字又沙又啞:“喜歡。”

邊崖為什麽這麽冷漠?難道真的像他那天所說,那個意外的吻,只是一個壞人在教他做壞的事情。

僅此而已。

邊崖極輕地笑了,笑卻疏離。他的手緩緩靠近,把領帶放到顧別的手裏,神情自若道。

“以後別走神了。”

邊崖的指尖似不經意般觸到顧別,縈繞著溫熱,顧別剛想握住,溫熱又疾速離開,體溫驟降,若有似無。

顧別茫然了,邊崖明明看透了自己,卻自始至終站在霧裏,平靜地看著自己為他翻覆、沈淪、墮落不醒。

仿佛剛才那場盛宴只是他一個人的狂歡。

十八歲的少年,因為邊崖的若即若離,陷入了無限的糾結中。

“卡!”

林晝從戲裏抽身,看到了劉傳羽讚賞的眼神,他只說了幾個字:“非常不錯。”

這對劉傳羽來說,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林晝放下心,他瞥向寧縱,卻發現寧縱似乎在望著他失神,又是那種陌生,令人看不分明的神色。

林晝還想再看時,寧縱卻斂下了黑睫。

寧縱重新恢覆了清冷的樣子,只睨了林晝一眼:“演得這麽好,昨晚到底肖想了我多久?”

林晝勾唇:“不多,也就兩分鐘。”

言下之意,兩分鐘就足夠他揣摩透這場戲的精髓了,根本不需要肖想寧縱。

聞言,寧縱眼神深了幾分,他直直地審視著林晝的腺體,緩慢地吐出一句:“你肖想了我這麽久,為了公平起見……”

他喉間漾出一絲低低的啞笑:“那今晚……是不是該輪到我肖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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