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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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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張偉傑和鐘佩林首先到達羅浮山山頂,這家夥不禁得意得要死,又笑又跳又叫又唱,鐘佩林不禁被這家夥嚇了一跳,以為他發瘋了。

“死變態,看你還囂張,四千萬乖乖的拿出來吧!和我比,嘿嘿,也不想想我可是半專業的登山愛好者,別說是這座羅浮山,就算是朱穆郎馬峰我也敢去爬的!哈哈哈哈!”張偉傑的笑聲太瘋狂了,滿山都是他狂傲的笑聲。把一旁的鐘佩林嚇壞了,這家夥一定又搭錯哪根筋了,不會對她亂來吧?這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孤男寡女共處峰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趕上來,聽岑婿說這家夥可色了,才約會了三次,就對岑媚動手動腳的。

“偉傑哥哥,你怎麽了?你沒事吧!”鐘佩林擔心地問,就在此時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突然身體被懸在半空中,跟著四肢又傳來了陣陣劇痛。再過一會,她又什麽都感覺不到了。她以為是上山的時候跑得太快,用力太多選成肌肉疲憊,也沒細想。

“呵呵,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我終於贏了那變態一次,我太高興了!他樣樣都比我強,醫術比我好,又比我有錢,女朋友也比我多,歌唱得比我好,吉它彈得比我棒,我不服氣啊!現在終於有一次,終於有一次這個變態輸給我了!我要向全世界宣布,變態神醫輸給我了!啊~~~~~~~”看來張偉傑真的很興奮啊,贏了小生對他來說,比贏得岑媚的愛情,贏得所有人認可的“屠夫”稱號還要值得驕傲,還要來得自豪,還要來得興奮。現在他的樣子,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小人得志!

“……”鐘佩林無語了,而對這樣一個狂人,她還能說些什麽呢。她靜靜的靠著一顆樹坐下,也懶得再理她,只要他不過份,不出格,不來騷擾他,那就“蝦米豆腐”了!

“啦啦啦,啦啦啦,小生你看著我,看著我“屠夫”山頂游,你慢慢的爬在山坡上,數著野花一朵朵,你就是害怕,你就是寂寞,我會一直等在你的上頭,讓你哭悠悠。日子一天一天過,我也會慢慢長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麽,喔(插入公雞打啼聲),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輸給我,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很不錯,時光匆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會回頭,變態成了老妖魔,哎呀那那那個時候,我我我我也也,已經有了好幾個老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張偉傑又改歌了,這個,這個好像是牛哥的《浪花一朵朵》吧!怎麽成了野花一朵朵了,看來這張偉傑也是牛人啊,可是專業改歌譜曲了,做醫生實在太浪費了。

如果他能和小生一起往演藝界發展,應該又是兩顆閃亮的新星啊。

張偉傑在山頂瘋了很久,沈陽,李記開,柳如焉……一等人才趕了上來。當中鐘佩林已經被他神經質的舉動嚇得狂暈了好幾次,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會,鐘佩林只能自已打120急救了。

“咦,那變態呢?怎麽你們到了,他還沒上來?”張偉傑忍不住驚奇的問,本來還想好好的溪落他一下,結果到現在還是不見人影。

“哥哥不是早上來了嗎?你沒看到他?”林馨蘭問。

“那小生哥他,會不會出什麽意外啊?”柳如焉擔心的問。

“是啊,我姐姐呢?我也沒看到她呀!”鐘佩林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放心了,那變態不可能出事的,他肯定是拉著你姐姐去打“野戰”了!那家夥可色了。”張偉傑的說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他心裏也是擔心極了,雖然他和小生一直以來都是爭強好勝的拼鬥,但是兩人的友情卻是在爭鬥中不斷瘋狂升級,不斷深厚。這變態如果出了什麽事,他也不會好過的,心裏唯有希望他此時是正在和鐘佩玉在某個草縱裏“打野戰”,而不是真正出了什麽事。

“野戰是什麽?這山裏也有仗打嗎?”鐘佩林奇怪的問。

“不要理他,他是瘋子!”岑媚一個爆粟敲在張偉傑的頭上。

“嗯,我們再等等看吧!或許他是看到有什麽藥材,一時興起采得忘了時間吧!”沈陽猜測著說。

“不可能啊!他正在和張偉傑打賭,應該不會的這樣吧!那可是4000萬啊!”陳銘玉否決了這種說法。

“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我好擔心他啊!”林馨蘭眼圈很快就紅了,大滴大滴的淚珠掉了下來。

“報失蹤,要超過二十四才小時才能立案的!”田秀秀說。

“要不,我們再等等,再沒消息,我們就報警!”許艷嫦提議說。

“那咱們再等等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

“……”

一行人就坐在山頂上,吹著涼風靜靜的等待,誰也沒有心情去開玩笑或聊天,小生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而這個主心骨不見了,這一群人就像是一盤散沙了。大家都不知該怎麽辦好,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大家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不耐煩,小生和鐘佩玉一直都沒有出現,大家心裏都慌了起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報了警。張偉傑也給打了他爹打了電話。

他爹聽到幹兒子失蹤,也忍不住著急了,罵這群年輕人太亂來,一點都不註意安全。答應馬上找軍區的朋友幫忙。

警察趕上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問明了事情經過以後,便打著電筒漫山遍野的尋找,可是羅浮山太大了,這大大小小的山峰加起來有幾百座,雖然人是在主峰上走失的,但是也不能排除走到其它山峰去的可能。單單這幾個人就能找得到?那可真是笑話了。而且這主鋒的一邊便是懸崖,是深不見底的,如果失足掉到下面前,那是必死無疑的。

半夜,警察仍舊沒有放棄尋找,雖然張偉傑一直是很瘋狂,很愛出鋒頭,但他從來都不拿他父親的名頭來顯擺,他也是有骨氣有原則的,只想靠自已的努力來證明自已。可是這次是扯牽到小生的生死安危,那是他“兄弟”的一條命,他已經顧忌不了那麽多,直接撥通了當地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電話,報出了他父親的名頭。那局長也十分重視這件事,答應馬上派人增援。

天才始蒙蒙亮了,張華強坐著軍用的直升飛機趕到了,同來的還有一個軍區的司令。大部隊正在路上趕來。

張華強和那司令與張偉傑一等會面之後,便問起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又向羅浮山旅游區總部要了群山的地圖,按他們上線的時間和路線,對著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

天放亮了,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夏天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昨天還是陰陰,涼涼的天,今天便已經艷陽高照。太陽升了起來,紅紅的就像小時候吃的月光餅,可愛極了。可是不一會便變成了紮眼的火球,這炎夏的日頭是很毒的,人在這樣的天氣暴曬幾分鐘就受不了。軍區的大部隊終於在時鐘指正十點的時候趕到了羅浮山。

按照張華強和司令的指示,他們開始了漫山遍野的地毯式搜索,帶著雷達,帶著專業的獵犬,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連懸崖底也沒有放過,按照張華強的意思是死要見人,活要見屍,雖然他那麽不希望見到的是屍,因為他這兩個兒子,就像剛剛升起來的新星,就這麽妖折了一個,是多麽可惜的事情,如果說一開始說他只是利用小生來達到自已的目的,給他治病扶助他的兒子,那麽到後來他卻已經是出自真心的疼愛小生了,把他視為己出了,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對小生及張偉傑是沒有絲毫偏向哪一側的,而且這個小生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有這麽一個兒子,是他一生的宿願。

七天過去了,沒有一點消息,搜索的人馬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部隊的軍人雖然是受過嚴格和專業的訓練,但那畢竟是人,而不是機器,在如此高溫的條件下作業,是一件多麽殘酷的事,有許多人連續一天的搜尋後都已經中署,被迫離開了搜索隊伍。沈雪和老樸也已經收到消息,趕到了羅浮山。媒體雖然也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因為軍隊的介入,而且軍方禁止此消息外露,也沒有過多的報導。

沈雪任是冰雪聰明,機智過人,囊中有三百六十五條計策,可是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無能為力,只能與眾姐妹默默的垂淚。她也曾循著那條小路,細心的尋找過,也發現了那些被小生斬落的斷根斷草,可是到了一半,這痕跡便消失了,這兩人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如果掉下懸崖的話,那也應該生能見人,死能見屍吧!可是這懸崖底下,他們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什麽都沒有,鬼影都沒有。

十五天過去了,還沒有小生及鐘佩玉的一點消息,眾人都已經絕望了,他們兩個鐵定是兇多吉少了,也許屍體已經被山裏的野獸蟲蟻瓜分得一幹二凈,連骨頭都沒有留下了,不然的話,出動了這麽大的人力物力,沒放過一絲一毫的空隙,把這方圓五十公裏內的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遍了。怎麽就沒有一點痕跡呢?難道是被外星人劫走了。

部隊撤走了,公安也撤走了,張華強也悲痛的離開了。可是沈雪等人卻依舊沒有放棄。

“鐘妹妹,你姐姐失蹤這麽多天了,你自已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沈雪突然問,問得好奇怪。

鐘佩林正想回答,張偉傑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驚叫起來:“對啊,她們兩姐妹有心電感應!”

“我想起來了,出事那天,我好像突然有種身體懸空的感覺,好像全身都用不了力的樣子,可是當是我是坐在地上的,不可能用不著力的,手腳也有點痛疼,可只是一會兒就什麽事都沒有了!”鐘佩玉回憶起那天的情景。

“突然懸空?手腳痛疼?突然懸空,手腳痛疼?”沈雪自言自語的念著這兩句話,好像在思索著什麽,但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個結果來。

柳如焉只是軟軟的坐在一邊,一遍又一遍的撥打小生和鐘佩玉的手機,雖然裏面傳來的是千篇一律的聲音:“你好,你所撥的用戶不在服務區!……”,但她依舊不停的撥打著那兩個號碼,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安慰自已的。手機屏幕上不斷的有水滴落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擦去,那是她傷心的淚珠。

在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人更傷心。她哭的時候有淚無聲,一張臉憔悴得沒有往日的一絲神采,心裏喃喃的念著:“難道我和你,只有那短暫的一夜麽?如果是這樣,當初你為麽什要惹我?如果你真的要走,你為什麽不帶上我?雖然我比不上你那些深愛著的女人,可是我愛你的心,絕不會比她們任何一個少幾分?你為什麽這麽狠心。你為什麽從來都不正眼的看看我,快點回來吧,親愛的,請你不要離開我啊。哪怕我只能在背後偷偷的看你,哪怕我只能成為你喝醉以後發洩的一個工具,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的。只要你能回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這個時候,林馨蘭已經絕望透頂,已經徹底崩潰了。發狂地沖到窗戶邊,拉開了窗戶大喊著:“哥哥,不要怕,妹妹來陪你了!我們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說完就跨上了窗臺欲往下跳。幸好沈陽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如果遲那麽一秒鐘,那她就跳下去了。這裏可是十二層樓,如果真的跳下去,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看不到,只會成為一堆肉泥。這個女孩太癡情了,為了心愛的人竟然連自已的命都不要了,眾人這會才知道,原來小生在她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有幾女能癡情到如此地步,又有幾人能夠為心愛的人放棄自已的生命呢!

沈陽緊緊的抱著林馨蘭,但她依舊拼命的掙紮著,哭泣著大喊:“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去陪哥哥,我要去陪哥哥啊!哥哥在下面會很寂寞的,我要去陪她。”

小生何德何能,竟然有這麽多的女孩垂青,為他流盡了熱淚,喊斷了肝腸,甚至舍下了生命,如果他在泉下有知的話,是否會感動的熱淚奔流,哦不,鼻水口水淚水齊齊落下呢?

“妹妹,你不要這樣,小生哥可能還在世上也不一定啊!”柳如焉安慰著她說,雖然她自已知道這個可能性是那麽小。

“是啊!他一定還在的,只是我們找不到他而已!”沈雪也附和著說,她堅信小生還活著,一定活著,只是她現在頭緒比較混亂,一時理不清楚而已。

“救命啊!啊!救命啊!”這邊還沒完,那邊又來了,是鐘佩玉,本來好好的坐在床上,突然就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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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和鐘佩玉的身形急速往懸崖墜下,下面是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兩人的手依舊緊緊的拉著,小生想用氣功一拳打進石頭裏,奈何兩人離削壁的距離太完了,他的手跟本就勾不削壁。再加上他一路來不斷的施氣救人,又沒時間修練,體內的氣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此時就算能施展也不能打進石墻裏!小生心裏想:天絕我也!

小生的祖上一定積了很多的德吧,老天並不是故意要滅了他,還給他留了一線生機。就在兩人身形急急下墜的時候,小生看到下面不遠處的懸崖壁上長著一顆大樹,這樹就像是在懸崖邊上橫空長出來的,小生立即有了對策,當兩人身形墜到大樹邊上的時候,眼明手快的一伸手,竟然給他捉住了一棵樹枝,穩住了身形,說起來話長,可是事情卻發生在轉瞬之間,如果稍為出一點意外,又或是小生像鐘佩玉一樣閉著眼睛一味的等死。那他們兩個就真的死翹翹了。

兩人的身形剛剛穩住,小生正想高興,鐘佩玉也驚奇的睜開了眼睛,突然樹枝上卻傳來的“哢嚓”一聲響,樹枝承受不了兩個的重量,開始斷裂了,小生的反應是極其靈巧和敏捷的,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他大喊一聲:“妹妹抱住樹桿,我拋你上去!”,同時施起僅下的一點真氣,把鐘佩玉的身體使盡全力往上一拋,鐘佩玉便被拋到了樹桿上,她急忙緊緊的抱著那顆樹桿。小生捉著的那棵樹枝也因為他突然的用力,又開始“哢哢嚓嚓”的作響,眼看就要斷開了,小聲趕緊伸手捉著樹枝,兩手一起用力,快速的往上爬。當他終於離開那棵樹枝,到達樹桿的時候,那棵樹枝已經完全斷開,往懸崖下掉落。小生兩人等待了很久很久,也沒聽到樹枝落地的聲音,兩人的心不禁揪緊了,冷汗真冒,這一幕實在是太恐怖,太驚險了,如果掉下去的不是樹枝,而是他們兩個,恐怕此時已經是血肉模糊的兩堆肉醬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回過魂來,小生擡眼打量四周,原來這棵樹是從懸崖上一個山洞裏長出來的,一直延升到洞外,此時樹上正結著許多紅紅,黃黃的果子,他們兩人都沒見過的一種奇異的果子,就像是蘋果一樣的大小,但形狀和顏色都不像蘋果。

“妹妹,你輕輕的往裏面挪,往山洞那邊!小心一點,慢慢的!”小生定下了心神,便開始想辦法脫險。

“小生哥哥,我不敢啊,我好怕!”鐘佩玉緊緊的抱著樹桿,身體簌簌發抖,不敢挪動分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

“妹妹,別怕,抱緊了樹桿,手和腳一起用力往下滑,我們抱著這樹是撐不了多久的,必須過到洞中去!”小生耐心的鼓勵她。

鐘佩玉聞言,也意識到現在這樣並不安全,她抱著樹桿實在不能撐多久的,於是她試著慢慢的往山洞那邊挪去,小生看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教她身體的哪個部位用力,那個部位放松,二十多分鐘後,她終於滑過了那五六米的樹桿,到達山洞。小生也順著樹桿慢慢的她靠近,終於,兩個人都安全的著地了。然而這只是暫時的安全,要想完全脫險,必須離開這裏,下到底部或是上到掉下來的地方。但這上或上,是談何容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沒有繩子,沒有任何借力點,上或下都是光滑無比的削壁,他們如果能飛的話,就能上去了。可他們乃是一介凡人,又未上天堂成為天使,如何能飛。

不管怎麽說,兩人終於暫時安全了,不禁舒了一口氣,只有命還在,一切都還有得商量的。如果命沒了,還商量個屁,準備燒紙吧。

“小生哥哥,我好怕啊!”鐘佩玉往小生這邊靠了靠,顯然驚魂未定,此時他已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的寄托。

“妹妹不怕,哥哥在這的!”小生這個時候顯示出了一個男子漢應有的勇氣,伸手輕輕的把鐘佩玉攬在懷裏,然而心裏卻沒有絲毫歪念,只是想著該如何才能出去。

“妹妹,我們往裏面走走,看看洞裏有什麽!”小生看著黑漆漆好像深不見底的山洞說。

“不,小生哥哥,我好怕!”鐘佩玉緊張的抱住他。

“不怕,妹妹乖,你跟著我後面。這洞在懸崖中間,應該不會有什麽怪東西的,一般的東西都上不了這裏。”小生安慰著她說。

“可你只是說一般的上不來,萬一是非常歷害的怪物呢?”鐘佩玉擔心的說。

“不會的!放心好了,萬大事都有我在!”小生挺了挺他那寬闊卻並不厚實的胸膛。

“嗯!我聽你的!”鐘佩玉聽話的放開了小生,但一只小手仍然緊緊的捉著他的衣服。

兩人慢慢的往洞中行進,每邁出一步都小心奕奕的,不敢有絲毫粗心大意。

突然,洞裏飛出了一只東西,黑黑的,張著薄薄如黑色皮衣又透著紅光的翅膀,兩只眼睛散發著綠光。鐘佩玉忍不住恐懼的叫了起來。

一只,兩只,三只……天啊,數不清的蝙蝠不斷的往洞外飛出。

“臥倒!臥倒!”小生驚呼一聲,拉著鐘佩玉的身體急急的就地一滾,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倒在地上,跟著成千上萬只蝙蝠不斷的往洞外飛出,不斷的發出“吱吱”聲,還有一些臭哄哄的糞便落在小生的身上,小生拉起外衣蒙著頭部,把鐘佩玉壓在自己的身體底下保護著。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動也不敢動。

差不多一分鐘以後,這些蝙蝠終於全部飛出去了。小生兩人等了好一會,見沒動靜,才敢露出頭來,扭頭看看四周,見沒了什麽東西,又趕緊看看身下的鐘佩玉,只見她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已。好像呼吸有點困難的樣子。

“怎麽了?妹妹,你沒什麽事吧?”小生著急的問。

“沒……”鐘佩玉害羞的說,小生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兩人的凹凸部位像是用針線逢合在一起的模樣,中間一只螞蟻也鉆不過去。而小生因為過度的緊張,又加上身體受著異性私密部位的緊貼,他那“二弟”已經很自然的擡起了頭,緊緊的頂在鐘佩玉的兩腿中間,再加上小生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她當然有些受不了了。小生還傻不拉機的問這樣的問題,她能說什麽呢。

“那你怎麽這個樣……”小生話說了一半便停住了,因為他自已也知道了是什麽軟因,自已的“二弟”此時正頂著一個柔軟無比的部體,舒服得他只想顫抖。鐘佩玉那鼓鼓的酥胸也緊緊的貼在自已的身上。雖然這種感覺是如此的舒服,但小生卻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也不願就此放過,於是又磨擦了幾秒鐘,貪婪的感受了一下這溫軟如玉的嬌軀後,才萬分不情願的起來。

小生拉起鐘佩玉,幫她拍拍身上的塵土。鐘佩玉竟然從包裏拿出了一包紙巾,細心的擦拭小生背上的糞便,邊擦邊問:“哥哥,剛剛那些是蝙蝠嗎?怎麽會這麽多,又這麽大?好恐怖啊!”

“不知道啊,看樣子好像是,可是我見過的蝙蝠都沒這麽大的,這些如果是蝙蝠,一定是變種了!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小生說。

“那我們還往裏面走嗎?”鐘佩玉問。

“走啊!怎麽不走!”小生說完便拉著鐘佩玉的手往裏面行進,這個動作已經成了很自然的一種習慣,對於這些類似的“自然的習慣”,小生總是很快就能適應。

兩人才走了幾部,便覺一陣腥風撲鼻,然後便聽到了一陣“哧哧”的聲音,小生定睛一看心裏暗叫:媽呀,這是什麽?這是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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