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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真的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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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胡來。

顧銘燁第二天起床, 腿有點兒軟。但今天他比賀明月起得早,自尊心保住了。

他悄悄咪咪下去試著煮了一鍋粥, 味道還可以, 小火燉著, 美滋滋上樓等小月亮起床。才剛鉆進被窩, 一雙軟嫩軟嫩的手就伸過來,撩火地摸他。

顧銘燁心裏已經口幹舌燥大火燎原,身體卻安靜如雞什麽反應也沒有。

社會主義旗幟甚至在感受到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想法後,隱隱作痛。

顧銘燁將人裹進懷裏,控制手,控制腿,不讓她亂動。

賀明月隱隱約約醒來,大概率是被別扭的姿勢給弄醒的,她聲音有些啞:“你幹嘛呀?”然後嗔一眼, “不要了, 好累的。”

顧銘燁:“……”我們想法是一樣的。

話一說完, 某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就舔了一下他的喉結,身體扭動,想要趴上來。

顧銘燁捉住她, “不是不要了?”

賀明月看他一眼,“今天玩兒這個?”衣冠禽獸調戲溫柔妻?衣冠禽獸要一本正經暗戳戳撩人身體正直, 溫柔妻要□□難耐被逼到主動說要?

嘖,這他媽是什麽猴年馬月的小黃文老梗,代溝。

然而善解人意, 溫柔可人的賀明月只好壓下吐槽配合地軟在他懷裏,嬌喘籲籲:“嗯~~~”

顧銘燁頭痛。

賀明月哼哼哧哧一個人表演半天,沒人接戲,她停下來,不滿地看著他:“NG!男演員你註意一下動作,放開一點,重來。”

顧銘燁坐起來,將跨坐他身上的賀明月撈到一邊,彈了一下腦門,“想什麽呢,起來吃飯。”然後看似游刃有餘地穿衣服實則非常快速地邊穿邊走,衣服穿好人也走到了門邊,回過頭來對床上的人送了一個飛吻,“等你喲。”毫不留戀地關上了門。

——並在門後松了一口氣。

喝粥的時候,顧銘燁接到電話要去影視城一趟。賀明月想到王溪就在那個影視城,於是和顧銘燁一起去。

王溪知道她要過來,說:“四個烤豬蹄,一份芋圓燒仙草。”

等顧銘燁去辦事了,賀明月就背著個小挎包,噠噠噠去找小姐妹分享美食。

不知道藝人的臉是怎麽長的,說黑就黑,說白就白,不過一個月,王溪又是一副粉粉白白小少年模樣,被沙漠摧殘的痕跡一點兒也沒留下。

賀明月捏捏他的臉,“醫美了吧?”

王溪瞅瞅她:“彼此彼此。”

賀明月嬌羞一笑:“人家這是有老公滋潤。”

王溪被惡心得胃部三級殘廢,身殘志堅道:“喲,上次誰哭兮兮說要出家為尼和顧總分房睡,這才多久,靈肉合一了?”

賀明月想到王溪在這件事中畢竟出謀劃策了一部分,做人要知恩圖報,也就不打算反擊了,把烤豬蹄兒打開,給他排了一桌,又把燒仙草也打開,小勺子放好,嘻嘻一笑,“您吃。”

兩個人坐下來邊吃邊聊,期間賀明月感覺有人在拍他們,賀明月猶豫了一會兒,小聲說:“有人拍我們。”

王溪豬蹄兒啃得旁若無人,“哦。”

“你註意一點。”賀明月覺得奇怪,“我們每次見面都不怎麽避人,你私生飯多,跟蹤的狗仔也多,和圈內人吃火鍋回回都被拍到,為什麽從來沒有拍到過我倆呀?”

王溪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因為顧總啊。”

“啊?”

“因為你的甜心小可愛是不會允許你和其他人有緋聞的。亂寫的人——”王溪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賀明月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啊……不會吧……”

王溪高深莫測點點頭。

賀明月眉頭皺得死緊:“他不會的。”然後哭兮兮看著王溪,“怎麽辦,我嫁給了一個殺人犯。”

王溪:“……”

賀明月一臉糾結:“你確定他殺了人嗎?這年頭不是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吧?他平時一副沙雕樣子,不像那麽心狠的人呀……”

王溪麻木地看著她。

賀明月也看著他,咬唇,“我其實不是很懂豪門。豪門做事真的這麽黑嗎……顧銘燁不會扮豬吃老虎吧?他為什麽和我這個豬豬女孩結婚?不會是有其他陰謀吧?啊,他是不是有個商業宿敵,我其實是那個人丟失多年唯一的孩子?他為了威脅那個人所以假裝和我相愛……媽呀,難怪我和苗女士賀先生長得不像……”賀明月驚恐地捂住嘴,喃喃,“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他故意叫你說漏嘴讓我產生疑心,然後一切美夢破碎,他就要撕下假面目天天囚禁我了……”

王溪見她越說越離譜,忍無可忍,一個豬骨頭砸過去,白眼翻到天靈蓋,“姐姐,放寒假了,請認真完成寒假作業,少看古早小說,好嗎?”

“是你說他殺人了呀!”賀明月生氣地看著他,“殺人這種事都發生了還有什麽不能發生的?”

王溪嘆一口氣,“我沒說顧總殺人。我比那個動作的意思是顧總處理了他們。”賀明月一副“一個意思啊”的樣子看著他。

“也不是處理,就是了結……哎也不是,就是封殺他們,辭退、買斷、封口,懂?”

賀明月勉為其難點點頭。

王溪白她一眼,“一天天的在想什麽!”

“昨天在知乎上看娛樂圈到底有多亂,那一個個……”又說,“況且小說來源於現實,好多豪門小說都是那麽寫的,可見一定經常發生。”

王溪啃完豬蹄,吮了吮手指,“不說了,下午還要拍戲,您自便。”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問:“顧總要拍戲,你知道?”

賀明月點點頭,“知道。”

“什麽性質的?”

賀明月頭一揚,胸一挺,“揚名立萬,載入史冊!”

王溪笑:“那我就不瞎參與了。”

賀明月找了一家咖啡店,一邊逗貓一邊上網,瞎混了一下午。五點鐘,顧銘燁過來找她。兩個人決定找地方吃飯。

路過某一處,賀明月一指,“這裏吧。”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五點鐘左右,還不是晚上高峰就餐時間,店裏人很少,街道上的人也不多。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雖然溫度冷,但太陽很大,日光瀟灑,楊樹疏落,賀明月心情很好,說:“天天呆在家裏日天日地,感覺自己像是在盤絲洞裏被蜘蛛精吸幹精血的唐僧。”

顧銘燁:“???”到底是誰吸誰?

賀明月輕輕瞪了他一眼:“以後我們多出來走走,別老呆在家裏。”

“好。”顧銘燁求之不得,不得不承認,再繼續呆在家裏,他可能不僅僅是腿軟了。

“擁抱大自然,呼吸新鮮空氣,做一個作息規律、生活習慣健康的好人。”

“好。”

“早上起來跑跑步,下午養養花,晚上讀讀書,修身養性,人間值得。”

“好。”

吃了一頓充滿憧憬的飯後,賀明月先男人一步站起來,噠噠噠跑開,“我去買單。”

兩個人已經是夫妻,財產共有,誰買單是一樣的。就是不知道小姑娘為什麽這次這麽執著於買單。隨她去了。

賀明月跑到前臺,前臺只有一個收銀服務員。賀明月問:“你們老板呢?”

服務員一下子緊張起來,客氣地問:“您是對這頓飯有什麽不滿意嗎?您先說,我幫您先解決,好嗎?”

賀明月搖搖頭,“我沒什麽不滿的。很滿意!就想問問你們的老板在沒在店裏。”

前臺仔細瞧了瞧對方,眼睛帶笑,好像不是來找茬的。“老板在後臺。”

“能麻煩你叫他出來一下嗎?”賀明月沖她一笑,“謝謝。”

前臺小姐姐好說話,說了一句“您稍等”就進入叫人了。

等年過半百的大叔摸著頭一臉納悶地出來,看見賀明月,臉上的納悶沒有減少半分,“你是?”

賀明月將上次大叔額外給她的情侶打折券拿出來,笑嘻嘻:“我上次白白占您一次便宜,托您的祝福,我今天可以正大光明的過來打折啦!”

老板恍然大悟一笑,“是你呀,小丫頭!”

賀明月笑:“是我。”

老板看了一眼顧銘燁的位置,豎起大拇指,“是你的男朋友了?”

賀明月搖搖頭,得意洋洋,“老公!”

“厲害!”爽快地再給她打了5.2折。

賀明月挽著顧銘燁的手,興高采烈。

回到家,兩個人窩在一起敷面膜。

顧銘燁問:“今天上課嗎?”

賀明月回:“上課可以,不布置家庭作業。”

“可以。”

於是兩個人去影音室上課,都還敷著面膜。

賀明月說:“前幾次我們把明月島的國家分布、命門分布都講了,也說了大概的作戰策略。那我們今天就更詳細的說一說攻打技巧。”

“作戰講究速戰速決。天下武功,也唯快不破。但在這個特殊的戰爭中,完全相反。緩慢、溫柔、上搖下擺,緩緩攻打,會使明月島更快淪陷。開始要慢,關鍵時候要快,就能一擊致命,使敵人潰不成軍。懂?”

顧銘燁點點頭。

賀明月揮揮手,“下課。”

“完了?”

“完了。”賀明月撕下面膜,輕輕拍臉,“話在精,不在多。同學好好參悟。”

顧銘燁抱起她,“走,去參悟。”

“今天沒有家庭作業。”

“我對自己要求高。”

…………

結果,哎,不說也罷。

☆、51

昨天晚上一躍成為顧銘燁人生最不願意回想一刻的top1, 五歲被老鼠咬屈居第二。

他把自己關在健身房一天,不允許賀明月上來。賀明月在午飯時間上樓, 隔著玻璃門問:“可愛美麗又英俊無比的顧美人, 吃飯嗎?”

顧銘燁捂住腦袋, 飛速地跑進更裏面, 不聽。賀明月只好讓阿姨給他端上去。

晚上他偷偷從健身房下來,看見賀明月在客廳看書,兩個人的位置成三十度斜對,從這裏去書房,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只能蹲著走,借走廊扶手隱蔽。

顧銘燁蹲下來,一邊註意客廳情況,一邊飛快跳進書房。

賀明月對阿姨說:“您去看看先生怎麽還沒下來, 要吃晚飯啦!”

顧銘燁在書房裏大聲說:“我要工作, 不吃了!”把書房門反鎖了。

隨即他果真聽到賀明月上樓的聲音, 在書房門口停下來,敲了敲門,咳了咳, 裝作什麽都發生的樣子,問:“你什麽時候下來的?”

偏偏是這種好像什麽都沒發生的聲音, 讓顧銘燁不可控制的想到昨晚發生了什麽,咬唇,裝作聽不見打開了電腦。

賀明月等了一會兒發現裏面沒有聲音, 一邊控制不住地咧嘴無聲笑,一邊只好搖著頭下去了。看來這次輕易哄不好了。

但這個能怪賀明月嗎?

不能。

又不是賀明月說要做家庭作業的。賀老師沒有布置家庭作業,顧同學偏偏□□上頭一定要做。

當時兩個人親親摸摸衣服已經脫光,結果心裏激動得已經提槍上陣的顧同學,實際上社會主義旗幟焉噠噠。

場面真的,real尷尬。

賀明月想一次笑一次,想到顧銘燁的表情,更是笑得不能自已。

想想這幾天兩個人確實荒唐,顧銘燁更是百分百投入。誰他媽受得了這麽頻繁的交作業?學校裏國旗都是一周升降一次呢,□□廣場厲害一點,每天升降一次。我國最厲害的不過如此,顧銘燁一天升降那麽多次……

旗幟壓力大啊。

顧銘燁別扭了一天,到了晚上睡覺時間。分房睡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顧小公舉只好故作淡定,回房間睡覺。

賀明月在床上等他,穿著規規矩矩的睡衣,開著小夜燈,正在看書,見他回來,沖人一笑:“今天工作忙嗎?”

顧銘燁心口的石頭稍微放下,他鎮定著:“還好。”

賀明月躺下去,“睡吧,晚安。”

顧銘燁徹底松了一口氣,掀開被子,上床。

這個時候,門“噠噠噠”被敲響了,阿姨的聲音傳來:“先生,睡了嗎?”

顧銘燁靠著床頭,“還沒有,進來吧。”

阿姨端著吃的進來,嗔他一眼,“一下午什麽都沒吃怎麽可以。這是今天燉的湯,還是稍微吃一點吧。”

顧銘燁說“好”,把湯盅放在床邊,“您先去睡吧,我等一下自己收拾。”

阿姨出去了,顧銘燁端起湯盅正要喝,一打開——兩個肥肥的鮑魚,兩個胖嘟嘟的海參,去殼的牡蠣幹貝若幹。

真材實料,海參鮑魚牡蠣湯。

真是補。

兩個人一坐一躺,目光撞在一起。賀明月舉雙手以示清白,無辜地看著他:“這是阿姨隨便做的,我什麽都沒說。”

顧銘燁能信?

賀明月雙手發誓,一雙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我真的不知道阿姨為什麽會燉這個,絕對不是我說的!”拉住他,“相信我。”然後蹭啊蹭的,“昨天是意外,我們最近做得太勤了,應該歇一歇,是不是嘛?”

顧銘燁心情覆雜。算了,這件事,說不清楚的。一仰頭,把湯喝了。看了鮑魚兩眼,覺得不吃浪費了,又拿起筷子,把食材都吃幹凈了。

兩個人面對面躺著,賀明月察言觀色,蹭啊蹭,蹭過去,拉住他的衣袖,試探著:“其實這個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啊。”

顧銘燁將人按進懷裏,不讓她說話:“睡覺。”知道是一回事,發生是一回事。女人是不會懂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尊心的。

賀明月原本以為顧銘燁回來睡覺就表示這件事過去了。結果第二天睡醒,顧銘燁又開始了白日躲藏游戲。

賀明月好不容易在他蛙跳去書房的半途堵住他,兩個人蹲著,大眼瞪大眼。賀明月問:“幹嘛躲我?”

“沒有。”

“你有。”

“沒有。”飛快跑進書房。

賀明月嘆一口氣。完了,這回輕易走不出來了。

又過了三天,每天都要去健身房堵顧銘燁的賀明月,這一天沒有來。

顧銘燁不跑步了,裝作不經意地走到阿姨跟前去,看阿姨做了一會兒飯,一點兒也不刻意地問:“夫人呢?”

“夫人有些不舒服,在房間裏躺著呢。”

顧銘燁大驚,趕緊跑回房間,賀明月果真臉蛋通紅躺在床上。

他輕輕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燙!這他媽怕不是有五十度!顧銘燁驚了,趕緊將人抱起來,心疼地輕聲叫:“小月亮……”

賀明月嚶嚀一聲,睜開眼,從他懷裏掙了掙,眉頭緊皺,“你幹嘛呀?放我下來……”小姑娘掙得厲害,顧銘燁怕她摔下去,只好將人重新放進被窩裏,著急道:“發燒了,我們去醫院。”

賀明月鉆進被子裏,翁住腦袋,“不去。”

“那我們叫醫生過來。”

“不要!”

顧銘燁輕輕拍她:“乖,你真的燒得很厲害。”

“我沒發燒。”

顧銘燁悄悄給醫生發了短信,抱住她,柔聲道:“那麽燙,是想燒成一個小傻子不成?”

賀明月扭啊扭,不要他抱,甕聲甕氣:“反正你也躲我,變成傻子就傻子吧。”

顧銘燁立馬認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躲你了。”

“男人的話信不得。”

“我發誓,我以後再不躲你了。你別悶在被子裏。”然後扯開了她的被子。

小姑娘病懨懨的,臉蛋有不自然的紅,她有些委屈地嘟著嘴,不說話。

顧銘燁心疼極了,一下一下親她:“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後我不這樣了。”親到她額頭,燙得燙嘴,心裏一跳,看著她,“還是去醫院吧,額頭好燙。”

“當然燙了。”

顧銘燁不明所以。

賀明月從被窩裏抓出暖水袋放在額頭上,“舒服。”

顧銘燁:“……”

賀明月看著他:“我可沒說自己發燒啊。”

顧銘燁心下一松,他捏住她的鼻子,“無所不用其極。”無奈得很。

賀明月“哼”一聲,“你小氣。”

“是是是,是我的錯。”

“躲我那麽久。”

“是是是,是我的錯。”

“還不說話。”

“是是是,是我的錯。”然後抱住她,堵住了她的嘴,一個令賀明月沒力氣再算賬的法式深吻。兩個人額頭相抵,顧銘燁看著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也沒什麽錯……”

顧銘燁笑。

兩個人抱了一陣子,家庭醫生來了。

來都來了,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兩個人便進行了一次常規檢查。

醫生說:“顧先生最近吃得大補啊!”

顧銘燁:“……”

醫生說:“可以適當發洩一下。”

顧銘燁:“……”

於是,停了將近一周的私人精品一對一教學又開課了。

鑒於顧銘燁的學習能力真的是非常優秀,有兩節課程賀明月就刪掉不講了,只剩下最後一堂課。最後一堂課,顧銘燁大開眼界。

“我們了解了島,也了解了作戰武器,這最後一節課,我們講攻打方式。”

PPT一放出來,每一頁都是九宮格,每一格都是不可描述。

第一頁——經典九式。

第二頁——進階九式。

第三頁——高能九式。

賀明月用教鞭指著圖片,“攻打方式一共有一百零八式,萬變不離其宗。經典九式是核心,善於變化,遂成一百零八。”

經典九式是兩個人日常作業裏經常練習的,顧銘燁學習起來游刃有餘,進階九式也還好,偶爾激烈了會不自覺變化。

高能九式?

顧銘燁看著九宮格裏扭曲的圖像,目光裏透著恐懼:“這種攻打方式會不會把作戰武器給扭折了?”又指著其中之一說:“明月島要一分為二了。”搖搖頭,面色嚴峻,“我的目的是攻占明月島,不是分裂明月島,這個不行。”

賀明月傲慢地瞥他一眼:“明月島需要你擔心?”

顧銘燁也傲慢地看她一眼:“有些島,以為自己很厲害,每次敵人攻打她,還沒上島呢,就軟成一張地皮。”

賀明月不服氣:“越軟越容易做!”

“有力氣?”

賀明月不管:“反正我能!”然後啪啪啪往後面摁,無數的攻打方式走馬觀花般閃過,“我都能!”

年輕人,囂張猖狂,可厲害死她了。叉會兒腰。

顧銘燁扛著人就走。

賀老師說:“你今天要是完不成高能九式,這一學期課程記不及格!”

顧同學說:“希望某個島不要叫停,不要喊‘不要’,不許哭唧唧,別裝可憐讓敵人心軟。”

賀明月極有骨氣地大叫:“誰求饒誰是孫子!”

…………

打賭進行到一半。賀明月哭兮兮,眼眶通紅,臉上汗涔涔,她手臂勾著男人脖子,湊到他耳邊,軟綿綿、上氣不接下氣:“爺爺……我錯了……”

哎,現實教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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