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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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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喜助的問題被宇智波富岳以沈默回應之後, 毫無收獲的他並沒有繼續膠著下去。甚至他毫不猶豫地便放棄了“拷問”這種方法,直接放棄了與他的交談,轉身準備離去。

“啊, 對了, 順帶一提, ”浦原喜助道, “你的眼睛我已經收下了,過兩天會給你做兩只義眼。”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 但是聽到自己的眼睛已經被摘除的消息時,宇智波富岳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嘗試著擡了擡眼皮,果然一陣刺痛感從雙眼處一直傳達至全身。

身為宇智波一族,終究還是沒能逃脫這雙眼睛的詛咒。

隱忍住那股從心底湧上的悲戚後, 宇智波富岳感覺到手臂刺入一個針頭,隨之, 無法抗拒的昏睡感用上頭來,他在本夢半醒之間聽到一聲門闔上的聲音,隨後再也沒了聲響。

之後,他在黑暗中獨處了很久很久, 距離上一次聽到浦原喜助的聲音, 也過去了很久的時間,終於,富岳被一陣翻動的聲音喚醒……也許用“喚醒”這個詞並不準確,過於沈重的頭腦使他並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清醒著, 加上視線徹底被剝奪, 富岳嘗試著發出聲音。

“咳……咳咳咳……”他咳嗽。

“醒了?”原來還是浦原喜助。一只有些冰涼的手握上他的手腕,使得那一部分的觸感甚至被喚醒了些。他手臂上的針頭被重新換了一波, 然後頭上的繃帶也一並被解開,浦原喜助似乎在翻弄著他的眼皮,隨後,一樣異物被塞入他的眼眶。

繃帶被重新綁上,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隨後,聲音便再一次消失了。全新的藥水並沒有給富岳帶來清醒的感官,反之,他的思維變得緩慢到幾乎停滯,有些時候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

好在,這個狀態也並沒有持續很久,等浦原喜助的第三次到來時,他被徹底拆下了繃帶,並且重見光明。

“慢點睜眼,剛裝上去的義眼很脆弱,你需要慢慢適應。”浦原喜助這麽說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滯,他不停地在自己的報告上寫寫畫畫,記錄著宇智波富岳雙眼的情況。

他把一直以來插在富岳身體裏的管子都拔了出來,機器也一並撤走,準備了一些食物並且貼心地指名了廁所的方向——前幾天依靠著裝置,宇智波富岳甚至並不需要進食和排洩,但是現在他恢覆了正常人的生活,正好需要這些東西。

對於浦原喜助的轉變,宇智波富岳表面上很冷靜的觀察,實際上卻很是迷惑。最後,還是浦原自己告訴了富岳“實情”。

“既然已經拿到你的眼睛了,還是我自己研究比較快,畢竟,直覺告訴我比起拷問你,還是我自己去探索真相比較靠譜。”

富岳朝他虛弱地笑了一下——是冷笑。

——大言不慚地直接挖出了別人的眼睛進行研究的科學狂人,跟他說道義人倫是沒有用的。

富岳太過於虛弱,甚至連擡起自己手臂的力量都沒有,浦原喜助看了下他的情況,搖搖頭,最後還是打點滴給他輸了幾天營養液,慢慢將身體恢覆過來。

“你的身體也很有意思,我會慢慢研究的。”浦原喜助給出他自己的解釋,“況且……還有些‘東西’,我希望你能幫我保管一下。”

浦原喜助就這麽一說,但其實,富岳並沒有拒絕的權利。

“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不怕我把它占為己有……或者幹脆毀掉嗎?”富岳笑了,依舊是冷冰冰的冷笑。

“如果是這麽容易毀掉的東西,我就不會把它放在你這裏了。”浦原喜助也笑了一下,是那種詭秘到極致,仔細去看,卻發現內裏有那麽一點點小俏皮的笑容。

富岳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逞口舌之快的人,轉過腦袋便不再想語氣對話。

在後來,富岳才終於知道那個時候浦原喜助同他說那番話的意思,以及,那個東西原來是名為“崩玉”的一樣物品。

美琴每一次提出想要見一下富岳的要求,都被山田副隊長以各種理由給推辭了回去,搞得美琴越發郁悶。但是和她的心理狀態正好相反的是,她身體上的傷口愈合速度超乎常人的快。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有突破極限的關系,似乎她的身體又發生了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變化。

山田副隊長總是在美琴的背後對其進行表揚,再其餘時候,都對她擺著張臭臉,態度更是惡劣到不行。

一日,山田副隊長終於提出美琴可以嘗試著去參加一回席官挑戰賽,挑戰四番隊三席席位。

四番隊三席席位其實仍然空缺著,並不是說沒有人想要坐上這個位置,而是在四番隊三席這個位置上的人總是以各種理由離開了這個崗位,不是轉隊就是傷退,搞得後來都傳出了“被詛咒的席位”這個名字。

“可以拒絕嗎?”平時聽了太多“四番隊異聞”的宇智波美琴在聽到這個的時候,順便變得慫巴巴的,“直接挑戰四席不行嗎?”如果可以的話,當個四席她也是樂意之至。

山田副隊長露出“和善”的笑容:“要麽你去任職,要麽你就和我打,選一個?”

美琴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之後,美琴順利當上了三席席位,“可喜可賀”,這個位置果然沒有什麽人與她搶,當她順利坐上這個位置後,便被通知她還需要去真央靈術學院任教一個學期。

“這是成為副隊長的必經過程,隨便教教就可以了,小孩子都很可愛的。”卯之花隊長對她信心滿滿。

可是我並不相當副隊長啊!美琴極力用眼神向卯之花隊長傳達出這個信息,隨後被自己家隊長一一無視。

“對了,隊長,我可以問一下富岳最近的傷勢怎麽樣了嗎?”美琴硬著頭皮問了問,她很想知道富岳的情況是否安好,她每一次詢問山田副隊長關於富岳的消息,可是每一次都被他用“等你當上了三席再來問我”給搪塞了回去。

“嗯?富岳?”卯之花隊長看上去並不是很熟悉這個名字的樣子,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美琴指的是自己的丈夫,“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孩子吧,聽喜助說,他最近的情況好了不少,估計已經回朽木宅邸修養了吧。”

至她昏迷之後第一次得到了關於富岳的消息,美琴的笑容幾乎瞬間便洋溢在臉上,朝卯之花隊長大聲的道謝後,她立馬收拾收拾,飛奔著趕回到了朽木宅邸之中。

朽木家族的家仆在看見美琴的時候,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到來,熟門熟路地將其引導到了一間很大的屋子裏。美琴不由自主地便放輕了腳步,她看見屋子裏面,富岳靜靜地躺在床上,手背上還掛著點滴,白色的被單覆蓋在他單薄的身軀之上。

看著富岳看著有些消瘦了,雙頰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凹陷,臉色蒼白,美琴有一瞬間雙眼便模糊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再沒用一點,本來已經想好絕對不在丈夫面前哭鼻子的,不應該再給他添加更多的負擔。可當她看見富岳這副模樣,自己卻絲毫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背過身去,躲在房間裏面眼淚吧嗒吧嗒地掉,平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再轉回來了出來。她走到白色的病床旁邊,搬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緊緊地握住他那只粗糙的手。

病床上,富岳的眼皮微顫,緩慢地將雙眼睜開到一條縫,低垂的眼簾之下,眼仁準確地捕捉到美琴的身影,他的聲音嘶啞且虛弱:“……你怎麽樣?”

“我很好,不用擔心我。”倒是他,看上去糟糕透了,“你感覺這麽樣,現在有沒有哪裏不不舒服?”美琴滿臉緊張,眼睛緊緊地盯著富岳的嘴。

被妻子的擔心了之後,富岳被她抓在手心裏的手緩緩地抽了出來,轉而溫柔地反握住:“死不了。”

——他並不想告訴美琴自己之前身上發生的一切,他的寫輪眼被挖走,還在身體裏被植入奇怪的東西。

被她知道這些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有可能連累美琴,連她的眼睛也一塊兒被挖走作為研究材料……富岳澎湃翻湧的心思都掩藏在平靜的表情之下,在美琴的眼皮子底下裝作“一切都好”的模樣。

“想吃些什麽,我給你去做。”朽木宅邸裏面他們有自己的小廚房可以做飯做菜,有些時候美琴也會親自下廚。

“三色丸子”這幾個字在富岳的舌尖上滾了幾圈後,又艱難地重新咽了歸去,最終只是輕輕地吐出“粥”這個單詞。

美琴看著他的臉,突然笑了起來,揚聲道“我知道啦”,轉身出去,半晌,端回來一碗加了些白糖的南瓜粥。

拿來枕頭將富岳的後背墊起,他看了一眼笑嘻嘻的美琴,很久沒有流入食物的胃便突然酸澀起來,他滾了滾喉結,賞臉咽下一口南瓜粥。

美琴做的飯依舊算不上好吃——有點糊了,還有些焦味,但是很甜,很香。

她是把一包白糖都撒下去了吧……富岳無奈地想了想,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揚起自己的嘴角。

即使夫妻雙方誰也不說,依舊能知曉菜肴還是要做甜口的。

富岳被安置在了朽木宅邸養傷,而美琴自從當上了三席之後,便被勒令去真央靈術學院擔任教師的義務。

美琴有點了解當年志波一心隊長的心情了——被強迫於做某事總是讓人提不起幹勁。

美琴本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場極其無聊的“例行公事”,卻不曾想到她在一群小蘿蔔頭的中間,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作者有話要說:

涉及寫輪眼,真像有詛咒一樣,擁有的人總要要被挖眼一次。比如鼬,比如佐助,比如止水,比如帶土,甚至比如卡卡西……(咳咳咳就不一一列舉了)

諸如很對騷操作還有很多,以後想到再慢慢吐槽。

原先在作畫裏面還推薦過博人傳最新幾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博人傳永遠是博人傳,火影永遠的完結了(sang)

最新一集我只想說……FU(嗶——)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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