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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竹取一族的叛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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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的大眼睛彎成兩個月牙,看上去純良極了,只是為什麽君麻呂好像在發抖?

“嗯,好啊。”止水笑著夾起一塊牛肉送入嘴中,臉上溫和的笑容剎那間凝固。

切,不知道老娘最討厭陌生人摸我頭嗎?怎麽樣,老娘特制的麻辣牛肉好吃嗎?

月見還是一副純良無害的表情,天真地問:“止水哥哥,好吃嗎?”止水的臉嚴重扭曲,從牙縫間擠出一句“好吃。”月見“咯咯”地笑起來“那止水哥哥就多吃點吧。”說完,將所有牛肉倒入止水碗中,天真地看著欲哭無淚的止水。

月見好可怕。白的內心獨白。

好辣!再也不敢惹她了。話說我有惹過她嗎?止水內心獨白。

黑暗中,月見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住進宇智波一族,這是多少同人夢寐以求的內容啊,我要不要勾搭黃鼠狼,誘拐二少,收了小狐貍,拯救小熊貓?好像目標有些過於遠大……話說宇智波一族後來是會被滅族的,我會不會也被大少殺了啊?我要不要告訴二少真相?啊啊啊,好難決定啊!

月見扯著頭發,一臉糾結地翻來翻去。

話說止水會死的吧?要不要救他?

月見眼前浮現出止水雖然辣得扭曲但依然溫和的臉,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溫暖的弧度。

啊,不管,睡覺了。

君麻呂和白因為到了入校的年齡,被送到了忍者學校,而止水因為要出任務和訓練所以白天也不在家,月見每天買買菜,做做飯,去大少二少家做做客,順便調戲一下二少,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滋有味。

周末,當止水沒有任務四個人難得團聚在一起時,止水就會訓練起三個小孩。

“射苦無時手腕要用力,動作不要太僵硬,要流暢。”止水輕輕俯下身,手把手地開始教月見投射苦無。止水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陰影中看上去如此溫柔,月見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那個人貼著月見感覺好討厭。”“有同感。”君麻呂和白停止練習,頭一次達成了共識。

月見深吸一口氣,手臂流暢地向前甩出,苦無劃出一道完美的曲線,射在離靶心不遠的區域。“第一次就能有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再試一次吧。”止水輕笑,月見的臉再次浮現可疑的紅暈。

“好礙眼。”by君麻呂和白。

於是這個下午就在月見不斷扔苦無和臉紅中度過。

吃過晚飯,月見打發君麻呂去洗碗,白去洗衣服,自己則趴在客廳裏思索。

果然還是要是要救止水吧,這麽溫柔的一個人死掉太可惜了。但止水是自殺吧,救了止水會不會改變宇智波一族的命運?唉,好糾結啊。

算了,明天再想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反正各位大大能留言就留。

☆、忍者學校

日子就在月見一天天糾結著救不救止水、怎麽救止水中一天天過去。轉眼月見已經六歲,到了上學校的年齡。

“月見,要和別人好好相處啊。”止水叮囑道“我還有任務,不能參加你的開學典禮了,就讓白和君麻呂陪你去吧。”

“好,止水哥哥你要早點回來啊。”月見也囑托道。

“呵呵,一定。還有,你的血繼不能顯露出來也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姓氏也是,知道嗎?”止水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知道啦。我現在是葵月月見,跟葵月君麻呂,葵月白是兄妹,這樣可以嗎?”月見做了個鬼臉,調皮的眨眨眼。

話說葵月這個姓氏還是止水聽到水無月時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好難聽。

“那回來給你帶禮物。”止水無奈地說。

“嘻嘻,謝啦,止水尼桑。”

月見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不斷向大叔大嬸打著招呼,一左一右還有兩個俊美的大神“護航”,怎麽看怎麽霸氣。

“月見。”佐助的聲音從右邊傳來,身邊還跟著已經當上暗部的鼬。鼬點頭示意“止水沒一起出來麽?”“他有任務,就拜托小君和白照顧我啦。”月見回給鼬一個燦爛的笑。“哦,那佐助在學校裏要好好照顧月見哦。”鼬又低下頭囑咐佐助。

切,都不理我。月見撅了撅嘴。

“其實我們就可以照顧好月見的,不勞您費心。”君麻呂警惕地盯著鼬,鼬也沒說什麽,只是淡淡一笑。

月見大人有我們兩個就夠啦!其他男人滾一邊兒去!←白和君麻呂的內心吶喊。

開學典禮上,三代的演講滔滔不絕,惹得月見哈欠連天,別說,還和某個沖天辮小老頭有異曲同工之妙。

話說三代大人說了這麽久您都不需要喝口水的嗎?月見吐槽。

好不容易等到開學典禮結束,月見翻著白眼,跟白和君麻呂打過招呼後無精打采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還沒走進教室,月見就聽見一個大嗓門嚷道:“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如此經典的句子,如此白癡的聲音,除了鳴人這個主角還有誰呢?“白癡。”佐助冷冷地皺眉,周圍立刻傳來一片花癡的驚嘆“哇……好帥!”

佐助君,我承認冷酷型帥哥對女孩很有吸引力,但是你不覺得一個包子臉上出現冰山臉才有的表情很有違和感嗎?月見雖然在心中不斷吐槽,但嘴上還是為鳴人說了句好話:“可是感覺上他好像很有活力呀。”

鳴人好像聽見了月見的話,轉過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感動和欣喜。

其實我也長得不錯,不知道會不會代替小櫻呢?月見自戀中。

“啊,小櫻醬~~”某狐貍飛撲。“你也來陪我了啊~~”

果然劇情有不可改性嗎?好失敗……月見失意體前屈。

上課鈴打響,小籮蔔頭們一哄而散,紛紛尋找座位坐好。當然,佐助身邊是最搶手的。月見扮了個鬼臉,轉身就看到一個沖天辮註視著她。於是,月見走到最後一排,彬彬有禮地說:“請問我可以坐這裏嗎?”

“嘛……隨便你。”沖天辮說完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

不愧是火影中最沒幹勁的男人。月見吐完槽也頭一歪,趴在桌子上開始補覺。

昨天太興奮了,沒睡好。好困的說~

個人介紹神馬的很無聊,所以月見從頭睡到尾,除了自己介紹時醒過來上臺迷迷糊糊地說了句“我叫葵月月見,喜歡吃糖醋排骨和拉面,理想是開一家拉面店,愛好是損人。”就下去了,什麽女生嫉妒的眼光、男生驚艷的眼光月見統統無視掉。

於是乎,月見睡了一天,連中午吃飯都是白叫醒的。

月見前世看同人時曾發過誓,要是自己穿越到火影,自己絕對不會無視雛田、志乃和丁次。所以,第二天——

“丁次桑,你看我帶來了什麽?你最喜歡的烤肉味薯片哦~啥?你不胖的,只是有點豐滿而已。”(丁次君感動,還是第一次有人認為我只是“豐滿”而已,好感動……喲西!要把月見帶來的東西全部吃光!)

“志乃君,要不要一起訓練?啊?是嗎?可是我覺得我的手裏劍還不夠熟練呢。啊!啊!你淡定!你淡定!別隨便飆蟲子!”(志乃君聽到前半句還有些感動,一激動,蟲子就鉆出來了。)

“雛田~~要不要一起吃午餐?啊啊啊,雛田你別暈啊!”(雛田一邊小聲嘀咕“我……我可以嗎”一邊臉紅,體溫升高、最後報廢)

插花課上,井野按照劇情表演了精湛的手裏劍術,收到了小櫻的熱烈崇拜。月見因為堅決貫徹“遠離主角,一生平安”的理念,所以只是遠遠地瞟了一眼,就拉著雛田妹子跑到一個無人的僻靜角落探討起人生,呸,是插花。

月見在訓練課上跟志乃“切磋”手裏劍,或者說是志乃單方面挨打;在家政課上做各種各樣的美食給丁次;偶爾跟著鹿丸逃課看雲;有空時調戲一下雛田;沒事時和小櫻井野逛逛街,順便把佐助的一點小道消息散布出去。小日子過得也是悠哉悠哉、有滋有味。月見甚至還被一個戴眼鏡,看上去很靦腆的小男生表白過,只不過馬上就被君麻呂和白這兩尊大神趕了回去。從此,月見就成了真正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

月見唯一的煩惱就是佐助時不時會打著訓練、作業的名義來她家蹭飯,然後第二天光明正大地來一句“昨天的番茄湯挺好喝”或是“今天你還要做番茄沙拉嗎?”什麽的,害得月見被火速圍觀。不過凡事也有兩面性,至少現在月見可以在沒人時偷偷調戲二少了。

雛田在月見的調教,呸,是教育下面對丁次鹿丸已經不會臉紅,膽子大了不少,不過還有待提高:因為雛田妹子看見鳴人時還是會對著手指,呢喃著“鳴……鳴人君”

這曾幾度讓月見抓狂。雛田妹子喲,你這麽好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妹紙怎麽就看上了鳴人那個傻小子呢?就算你看上了佐助我也會幫你搭紅線的!

鹿丸看見月見也會淡淡地打個招呼,雖然只有一句“喲”但總比徹底無視來得好。

丁次嘛,自從有一次參加野餐吃了月見烤的肉,已經徹底拜倒在月見的石榴裙,呸,是烤肉架下。

至於志乃,雖然在別人眼中存在感依然很低,但鹿丸逃課之前也會問一句“你來不來”丁次吃午飯之前也會叫上志乃,然後把志乃三分之一的便當吃掉。月見則是列舉了很多存在感低的好處,比如適合偵查什麽的,以至於志乃的訓練方向都變成了“朝偵察兵進發”導致他的存在感越來越低(……)但總體來說月見還是和志乃打好了關系。

鳴人被月見兩碗拉面就收拾得服服帖帖,小櫻井野則是因為佐助的關系也沒有跟月見鬧得太僵,而跟赤丸打好關系就等於跟牙打好了關系,月見最擅長的就是做各種各樣好吃的點心來討好小動物,之後怎樣就不用多說了,不過赤丸倒是一看見月見就往她身上撲,親熱得連牙都看不下去。

止水從月見上學後就變得愈加繁忙,有時候幾周都見不了一次。但止水每次回來時的笑臉都是最燦爛的,燦爛的不忍直視。

作者有話要說: 水無月在日本文化是六月的別稱,六月也叫葵月、風待月、松風月、伏月、常夏月、鳴神月、鳴雷月。話說這個還是我在看獵人的時候知道的。

☆、宇智波滅族

兩年的時間彈指便過了,月見今年8歲。月見因為前世的思想,隱匿術、替身術和體術都學得很優秀,有時月見藏起來止水一時半會兒都找不到;忍術月見學得很一般,只學會了幾個基本的,但月見不怎麽擔心,因為她堅信“只有基礎打得好,忍術才能學得好”的中心指導思想,從小開始就一直提升查克拉量,鍛煉體能,為將來做準備;幻術月見幾乎沒怎麽涉獵,但有一個幻術月見拼死拼活學了下來,這就是月見在家族祭室中中的幻術。

同時,即使月見再不想面對,止水之死也已經越來越近。

硝煙味日漸濃烈,止水的笑容也越來越少,鼬每次來找止水都顯得心事重重,就連從一年半前月見一做秋刀魚就必以“是我把你帶回來的”理由來蹭飯的卡卡西都很少來了。

月見每每都只是嘆口氣,望望天,感嘆人生無常,然後繼續做飯。

“止水哥哥,今天有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哦~多吃點吧。”月見跑到門外,笑著對正在跟鼬交談的止水喊道。“來了。那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要不要進來吃頓飯?”止水點點頭,客套地問。“不用了,母親還在等我回家吃晚飯呢,先走了。”鼬禮貌地拒絕。“那再見了。”“再見。”

吃完晚飯,月見照列讓君麻呂和白洗碗,自己則躺在屋頂上看著逐漸變暗的天空。

“吶,月見,讓你選擇的話,村子和族人你會選哪一個?”止水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了月見旁邊,臉上不再有溫柔的笑,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嚴肅和迷茫。

“我嗎?我也不知道,如果非要選的話,我會選村子。”月見回答得很認真。

“為什麽呢?”止水問。

“因為我的族人都死了,我也只能選村子了。”

“真是簡單的理由。”止水輕笑。

“要有毀滅,才有新生,不是嗎?”

“為什麽這麽說?”止水有些詫異的問。

“春天是新生的季節,但春天前面是萬物蕭索的冬天。無論是什麽,都不可能永垂不朽,無論是什麽,新生和毀滅都是聯系在一起的。不是嗎?”見淡淡地回答。

“你的想法還真新穎。”止水苦笑。

“大概吧。不過我是認真的。話說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族內出了什麽事嗎?”月見難得變得嚴肅。

“沒什麽。只是覺得你可以托付。”

月見的心突然跳漏了一拍。

止水沒有註意到月見的異樣,仍自顧自地說下去“你很會照顧人啊,至少從做飯這點就可以看出;而且月見你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你很溫柔,即使嘴上說著不饒人的話,事後也會滿足對方的要求。所以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一夜無話。

“月見,族裏今天要開會,你們不用等我吃晚飯了。”止水早上出門前平淡的話在月見耳中卻猶如平地驚雷。

開什麽玩笑!你今天就要死了?我還沒計劃好怎麽救你呢!

月見雖然憂心忡忡,但還是頂著張苦瓜臉上學去了。

中午,月見沒有叫上任何人一起吃便當,一人獨自坐在樹上,眉頭緊皺,幾乎沒怎麽動過筷子。正當月見發呆時,佐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好像有什麽煩心事。”嚇得月見差點從樹上掉下去。“沒什麽。”月見平覆心情,扭過頭不去看佐助。“你撒謊。”“沒有。”“那怎麽不看著我?”“我愛看不看,你管得著啊?”月見惱了,氣鼓鼓地盯著佐助。

好啊,我看!我看死你!

佐助“噗嗤”一聲笑了,伸出一只手指戳著月見鼓鼓的臉頰。“你不覺得你很像一只倉鼠嗎?”

“要你管!包子!”

風吹過,細碎的陽光蕩漾,兩個八歲的孩子坐在樹上,純粹的笑容讓藍天也黯然失色。美好、童真、純潔無論什麽樣的詞語都形容不了這樣一幅美麗的畫。春天的美好氣息讓月見忽然茅塞頓開。

再不瘋狂就老了,再不追隨自己的心就沒機會了,我穿越過來並沒有背著什麽拯救世界的包袱,我自由,我不受拘束,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包括拯救止水。

放學後,月見跑到動漫中止水自殺的那條河邊埋伏起來,等了很久後看見止水捂著右眼踉踉蹌蹌地跑來。月見隱住氣息,小心翼翼地從灌木叢中往外張望。

不一會兒,鼬來到河邊,憂傷地看著止水,止水按照劇情巴拉巴拉地說著臺詞,並準備將自己的左眼也挖下來,月見故意洩露出一絲氣息,從灌木叢中走出來,右手還拿著一個小瓶子,裏面裝著一滴金色的藥血。

“月見?”止水驚詫道。

“止水尼桑,你想要幹嘛嗎?”月見緩緩道“把這個喝了吧,對你有幫助的。”

“算了吧,我……”“老娘今天就是灌,都要給你灌下去!”月見心中一股無名火“蹭蹭蹭”地往上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以為犧牲你一個人就夠了嗎?宇智波已經沒有退路了,叛變不成功便成仁,你以為還有什麽折中的辦法嗎?”

“你別逼止水了好嗎?這是他自己的決定。”鼬說道。月見冷冷地看著鼬“我們說話你一邊兒去。”

“這是我的決定,我自願的。”止水露出罕見的堅定。

“沒有毀滅就沒有新生,這你還不懂嗎?你這就是在逃避!我不管你怎麽想,反正我絕對不會讓你去死。”

“是嗎?”止水垂下頭,看不清他的表情。鼬靜靜地呆在一旁,月見眼中沒有任何感情,將手中的瓶子遞過去就轉身走了。

“看來你說的對,”止水擡頭,臉上有著說不出的覆雜情緒“我不該再逃避了。”

血紅圓月高掛空中,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內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鼬居高臨下地看著發狂的佐助,止水躲在陰影中擦拭著染血的劍。鼬的眼睛變換圖案,一個月讀過去,佐助就只能□□著倒下。

“愚蠢的弟弟啊……”

月見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跳出來吼道“你懂什麽!佐助的一聲聲‘尼桑’背後包含了多少感情你知道嗎?你這麽做就是在傷害他、蔑視他,根本不是在保護他!你要是是一個稱職的尼桑,就應該告訴佐助真相,不要讓他一輩子活在謊言和虛假中!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鼬怒極反笑“我很自以為是?自以為是的人是你吧,一個外族人,又怎麽能理解我的苦楚。”

“我知道的。”月見認真地看著鼬“你是被團藏所逼。”

“你怎麽知道。”鼬忽然變得嚴肅,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月見。

“我就是知道。”月見毫不避諱地迎上鼬的雙眼.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鼬冷冰冰地說。

“幻術。”月見忽然開口。

“什麽?”鼬一楞。

“我說幻術。我的父親在耀仁一族的祭室中施下的那種幻術,我也對佐助施了。只要他醒過來,幻術就會發動。這個幻術一旦施加憑外力根本無法解開,要不然耀仁一族也不會用這個幻術傳承信息,那時來耀仁一族調查的木葉暗部中就有止水哥哥吧,那麽你多半知道這個幻術的效果。還有,我死了,幻術也一樣會發動,殺不殺我,隨你。”月見雖然說得輕巧,但實際上她在賭,賭鼬認為不殺她的價值比殺了她要大。這個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所以月見手心都在微微冒汗。

“你還真是大膽。”止水苦笑。鼬若有所思,表情緩和下來“那麽就拜托你照顧佐助了,這件事的真相麻煩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告訴他,好嗎?”

“OK,我會的。”月見淡淡地說“走好,不送。”

血色光芒灑下,兩個孤高的背影冰冷地註視著染血的大地,墻角的陰影中,一個戴面具的男人註視著月見,右眼中萬花筒寫輪眼的光芒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我沒怎麽改,寫得不怎麽好,各位親能看懂就看吧。前面我沒怎麽寫細節,所以不是很好笑;對了,你們喜歡看綜漫嗎?希望女主最後穿越嗎?

還有,我走的不是文藝範!

☆、中二的二少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寫的太多了(不也沒到三千麽),這次怎麽寫也寫不多(雖然我覺得上了兩千就可喜可賀了)這還是我拼命奮鬥的的結果,我容易嗎我。

月見目送止水和鼬離開,確定周圍沒人後,跑到佐助身邊,狠狠心一個手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手刀好痛……這是月見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當月見醒來,兩個碩大的腦袋占據著月見的視線。

“月見!你醒了!”白和君麻呂異口同聲“身體怎麽樣?要不要喝點水?要不要叫醫生?要不要做一套全套檢查?”

月見尷尬地呵呵直笑“沒這麽誇張啦,我好得很的說。”然後放眼望去:這是一間雙人病房,旁邊的病床上躺著佐助,圍在身邊的有白和君麻呂,還有雛田,小櫻和井野,雖然小櫻和井野的重心在於佐助;圍在外圍的是鹿丸丁次和志乃;靠在門邊的是……寧次小李天天?他們怎麽來了?我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吧?

“醒了?該去上學了,君麻呂君。”寧次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下午要陪我切磋的。”(省略寧次和君麻呂的眼神交流和空中霹靂嘩啦的火花)

“哎呀,你別這麽催君麻呂君嘛……話說白君你中午有空嗎?我可以邀請你一起吃午餐嗎?”天天星星眼。(白君表示亞歷山大並深深地同情著佐助)

“喲西!君麻呂!讓我們來比拼體術吧!我不會輸給你的!”小李一邊說一邊做俯臥撐。(君麻呂還忙著和寧次交流,華麗地無視了小李)

“月……月見……我給你……做了特制的便當……”雛田紅著臉,用蚊子般的聲音,原因就是小櫻在她旁邊,鳴人努力往小櫻旁邊擠。(月見表示無奈,劇情果然有不可改性)

“切……麻煩,餵,月見你醒了吧?醒了就去上學好了,要不然等會兒遲到了伊魯卡老師又要嘮叨了。”鹿丸有氣無力地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月見無力吐槽)

“哢擦哢擦……月見……你好了嗎?好了……哢擦哢擦……給我做烤肉吧……哢擦哢擦。”丁次一邊說還一邊嚼著薯片,吃的不亦樂乎。

“嗯,大家先走吧,我還要陪佐助,我有點事要跟他說。”月見微微一笑,眼角的餘光瞟到護士打開病房門進來趕人。

小櫻井野很不情願地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月見臉上的微笑保持到護士也走出去後馬上崩潰,面無表情地轉向裝睡的佐助。

“你睡好了沒有?我已經幫你清除過月讀留下的副作用了,早該醒了吧?”月見冷冷地看到佐助睜開眼睛“我留下的幻術你看到了嗎?”佐助點點頭“那你應該知道了吧?”佐助沒有動作,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你依然執意要覆仇嗎?”佐助沒有答話,只是扭過頭定定地看著月見。月見被他盯得發毛,只好撇撇嘴扭頭不去看他。

過了一會兒,護士領著幾個醫療忍者走進來,擺弄了一會兒拉下口罩道“沒事兒了,可以回去了。”然後月見和佐助就被簡單粗暴地丟了出去。

“啊……還有一個下午呢,佐助,要不要去逛逛街或是吃點沙拉?”月見“呵呵”地傻笑,佐助陰著臉一言不發地走在月見右邊。月見撅撅嘴,提議道“要不然去湖邊的樹林?”佐助沒反應“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佐助聽到這句話總算點點頭,向樹林走去。

中二病好難伺候……月見的心聲。

金色的陽光透過縫隙灑下,微醺的暖風拂過,月見心情甚好地坐在湖邊,哼著小曲捉著魚,準備晚上來個全魚宴。

“為什麽?”佐助終於開口“為什麽你不希望我去覆仇?”

“不為什麽。”月見頭也不擡“覆仇不應該是你的目標。”

“……可是他殺了我的父母,即使哥哥是有原因的,我也不能理解。難道殺了那個強迫尼桑做出選擇的老不死是錯的嗎?”

“我沒有這麽說。只是那個老不死畢竟權高位重,殺了他等於和木葉作對。而且你確定你想覆仇的對象不是你哥哥?”月見停止捉魚,直視著佐助。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為死去的父母報仇,但是……但是我是親眼看見尼桑殺了父母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佐助低下頭,顯得無限脆弱。

“我也不想和你講大道理,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你,我只是不希望你迷失在覆仇的道路上。”月見又低下頭捉魚“宇智波一族的滅門事件是註定的,滅族是你哥哥自己決定的,保護木葉也是鼬的選擇。你理解他,或是不理解他都和我沒關系,我只是想履行和鼬的承諾而已。”

佐助沈默。

風吹過,湖面上金光閃閃,照亮佐助藏在陰影裏的臉,月見一言不發,捉完魚就躺在草地上仰望藍天,過了良久,佐助才開口“我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尼桑,但是我會努力理解他的。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覆仇,我不能保證不會跟木葉作對,但是我的理想不會變。”佐助擡起頭,稚嫩的臉上出現了堅毅的神色“我的理想,振興宇智波!”

少年喲,你還能再中二一點嗎?振興宇智波,多宏偉的目標!但是,宇智波一族就剩下了鼬、止水、帶土還有將來會覆活的斑Boss,騷年啊,你要怎麽振興?攪基嗎?男人之間是生不出孩子的!難道說你要建後宮?作為你目前的監護人,老娘絕對不允許這麽沒人性的事情出現!

佐助看著月見由面癱變成抽搐再變成大義凜然,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陣陣冷風吹過。

倒春寒?天氣預報沒說啊?佐助望了望晴朗的天空,沒由來地打了個寒戰。

☆、耀仁族的通靈獸

離宇智波滅族已經過了一個月,月見和佐助已經恢覆到以前的生活規律,除了時不時有商人上門拜訪外一切都還好,只是佐助忽略了重要的一點:木葉每個月給孤兒的生活費並不多,而佐助又是個沒當過家的人,每個月剛領的生活費還沒捂熱就用完了,佐助還不準月見將宇智波的領地賣出去,無奈,月見只好拿出了父親給的卷軸。

月見攤開卷軸,快速地結印,“彭”地一陣白煙後,地上出現了三個大箱子。第一個箱子裏裝的是滿滿一箱的錢,而且每張面額不小(這裏不用存折的原因是因為月見一來不知道密碼,二來萬一哪個奸商將賬戶凍結了這些錢豈不是白存了);第二個箱子中裝著服飾,從頭飾到鞋子,從戰鬥服到和服,從4歲到18歲,從胭脂水粉到眼筆眉筆,一應俱全,應有盡有;第三個箱子中放著一個大卷軸,和契約卷軸有些相似。月見好奇地打開了大卷軸,只見卷軸上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名字,月見一眼就看到了排在最後的“耀仁野”。想了想,月見咬破手指,在卷軸上寫上“耀仁月見”並按下血手印,接著結印,將手按到地上,大喝一聲“通靈之術!”

沒有預想中的白煙,空氣中仿佛被什麽人劃了一個大口子,黑漆漆的洞口中忽然伸出一只蒼白的手,然後是一張叼著一把刀的惡鬼臉,接著是穿白衣的身體,最後這個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不明物就這麽飄在空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月見。

操,這不是火影中的死神嗎?老娘的通靈獸難道就是死神?月見默默地擦了擦冷汗。

“是汝將老夫召喚出來的?”死神沙啞難聽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房間,月見點點頭“是的,是我簽訂了契約將你召喚出來的。”“契約?人類還真是好笑,總把自己當成世界的王,殊不知,這是詛咒而非契約。”死神低低的笑了起來“汝可知每次召喚老夫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月見看著死神,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詞語:靈契。

靈契是月見前世看的一部漫畫中的一種契約方式,需要簽約的雙方靈魂互相契合,而且每次使用契約的力量都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呵,不錯。這年頭知道靈契的人不多了。別用這種眼神盯著老夫,汝是老夫的召喚者,老夫自然可以感應到汝的想法,要不然戰鬥時在別人眼中汝就在對著一團空氣自言自語。咳、咳、言歸正傳,這種契約的確是靈契,條件也跟汝想的差不多。只不過老夫這裏只收三樣東西:生命、靈魂、安魂花。汝若是想要召喚老夫,就要準備好這些東西,懂嗎?”“安魂花是什麽?”月見敏銳地抓住重點。“安魂花是安息亡魂的必備物,外表很像彼岸花,只不過是藍色的。它可以使亡魂陷入沈睡,節省老夫管理亡魂的精力,要不然黃泉界早就亂了,還能給你們練習穢土轉生?”死神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屑“不過這種花只有在無盡深淵才有,汝得死了之後才能去采摘。”

操,敢情我死了還得打苦工!我忍。月見按下太陽穴上的青筋。

“那麽你說的生命和靈魂是什麽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汝可以用汝自己的生命和靈魂,不過最多只夠召喚老夫五次罷了,用別人的靈魂和生命也可以,不過五個人的靈魂才夠召喚一次。汝還有什麽疑問嗎?老夫要回去了。”“我只能召喚你嗎?”“當然不是,黃泉界又不是只有老夫一個死神。不過汝要是召喚出了其他死神,會不會聽汝命令老夫也不知道。還有,汝每次召喚老夫只能召喚一刻鐘,現在時間快到了,老夫得走了,以後召喚時抓緊時間。”語罷,死神瀟灑地轉身走了,輕飄飄地不帶走任何一片雲彩,徒留月見對著空氣睜大眼睛。

這個死神不靠譜!

“老夫好像說過了,老夫可以感應到汝的想法……”“我啥也沒想!看我純潔的大眼睛!”

終於走了……月見長舒一口氣。

看著卷軸上“耀仁野”三個血字,月見眼前不禁湧出一股酸澀。

父親母親你們在黃泉界還好嗎?

飯桌上,君麻呂、白、佐助和月見圍著一桌番茄大快朵頤,忽然君麻呂開口“月見,明天寧次約我切磋,我晚點回來吃晚飯。”白緊接著說“明天也不用給我準備便當了,班上有很多女孩子都送了我便當呢。”“哦……白和小君這麽受歡迎啊,都有女孩子送便當,還有寧次來切磋了……啥?寧次?你不是比寧次大一歲嗎?”月見驚詫,白溫柔地解釋“不是啦,因為我們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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