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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82這就對了,釋放你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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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艷柔媚的聲音帶著蠱惑,一點一點敲擊著談希越因為藥力催化而有些迷亂而薄弱的理智。她雖然想擁有談希越這樣完美的老公一生,可是她總是傅向晚的替身,還帶著要離間他們夫妻的任務。如果她不完成,她將成為那個人追殺的對象。生命比榮華更重要,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談希越沖破理智,把她擁有就能讓傷害到他們的感情。

如果有一天傅向晚真的回來了,那麽她知道她和談希越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和談希越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老公在婚內關系的情況下,去擁有過別的女人。而以傅向晚和談希越的之間的性格,一個無法接受,別一個也無法原諒自己。這樣他們的婚姻遲早會解體,她的任務就能完成了。她的命也保住了。

“老公,我是晚晚,你的晚晚……我離開你這麽久,現在終於回到你的身邊,你難道就不想狠狠地擁有我嗎?不想我在你的懷裏綻放嗎?”方雪艷擡手撫上談希越線條完美的臉部輪廓,順著他的下巴滑到了情感的喉結之上,指尖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撫過的地方,異常的舒服,他想要得到更多這樣的撫觸,“老公,我想你了,很想你。不要拒絕自己那顆想要得到溫暖的心,來吧,抱我,吻我……”

聲聲魔音般地穿腦而過,談希越額頭的上汗水越來越多,凝成了汗滴滴落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之上。他漸漸地低下了頭,雙手捧著她的臉:“晚晚……我的晚晚回來了?”

他難過的聲音裏透著沙啞,他仔細地看著這張臉,開始意識混淆。現實與幻想重疊,讓談希越越來越看不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誰。他一心只想著他的晚晚,就這樣抱緊了她,貪戀著聞著她的馨香,卻也步步沈淪。

當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眉心,方雪艷的唇角揚起,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而雙手也圈緊了身上的談希越。她等待這一刻多久了,今天終於要如願了。

“老公……這就對了,釋放你的熱情。”方雪艷勾著唇。

而談希越的動作卻遲疑了一下,僵住了。他盯著她:“你不是晚晚!”

他的晚晚從來不會這麽主動熱情,總是會很羞澀於夫妻之事。除非被他挑逗得情難自禁時,在他鼓勵下才會大膽地放開自己,與他一起*。可是這個女人不但不害羞,還這麽主動的勾引他。

“老公,你喝醉了,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晚晚啊。你這麽說會傷我的心的。”方雪艷無辜地眨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紅唇輕咬著。

“不,你不是!”談希越心裏熱浪澎湃,可是理智卻要他快起走開,“你是誰?”

“老公,我是晚晚啊。”方雪艷楚楚動人。

談希越伸手撫著額頭,那裏劇烈疼痛:“頭好疼。”

“老公,我幫你揉揉,你忍忍。”方雪艷就要伸手去碰他的。

談希越大手一揮,將她的手打落,而他整個人也從床上跌倒在了床邊。他的身體發生著明顯的變化,極度地渴望有人可以填補他內心的空虛。理智在破碎,他在自己再度要撲向方雪艷的時候,他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殷紅的血滴沁出來,那抹尖銳的疼痛暫時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雙手撐著床起身,一身燥熱的溫度已經滲出汗水把睡袍潤濕。他難受地抓著心口,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而去,還不忘鎖上門。他才打開花灑,雙腿無力地跪在地上,冷水落下,淋在他的身上,把肌膚上的熱度瞬間帶走。他才得到一絲的平靜。談希越仰著頭,任冷水打在臉上,他退下了睡袍,任冷意把他包圍。燥熱一去,他身體上的力氣才回轉來。

談希越站在花灑之下,單手撐著光滑冰冷的墻磚,他蹙緊了眉,暗自責怪著自己,就差那麽一點,他就要對不起他的晚晚了。他就要碰上另一個女人的身體。幸好,他還有那麽一絲的理智,否則就是一步錯,步步錯。

談希越淋水淋到身體的肌膚上都泛起了冷意,他才關了水,把睡袍多餘的水擰幹,將就套在身上,系好腰帶。他赤腳出去,黑發還滴淌著水珠。他看到站在床邊的方雪艷,視線沒有多停留,就往更衣室去。

他取了一套休閑裝出來,就要往臥室門走去,方雪艷上前,大膽地將她抱住:“老公,別丟下我一個人離開……”

“夠了!”談希越聲音冰冷如霜,空出一只手拉下她圈緊自己的手,“我想靜一靜。”

“老公……”方雪艷很是委屈,“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不是有問題嗎?我這樣做不過是想讓你快樂而已。而且點點有生日願望不是想我們給他生一個妹妹嗎?你怎麽能生我的氣呢?我不服!”

“我已經有點點了,身體有點問題我也不在乎。”談希越現在還不想和她太撕破臉,“你先睡吧,我去書房。”

談希越頭也沒有回,就出去了,方雪艷站在那裏,穿著薄紗的睡裙,那樣曼妙的身姿與催/情的藥都留不住他的人!她深覺受到了侮辱。她咬著唇,眼底全是不甘心!

談希越去到了書房,換下了身上的濕睡衣,把休閑裝換上。他覺得身體裏還有了殘留的催化藥力在蠢蠢欲動,冷水鎮熱也只不過是治本不治標。他怕自己會又像剛才那樣迷亂了心智,怕再覆發就控制不住自己。他給彭書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書培,你在哪裏?家裏?”談希越開門見山般直接。

“我在家,你怎麽了?”彭書沒想到他會這麽晚給自己打電話。

“我有事,過來找你,沒什麽不方便的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怕會打擾到他的生活。

“當然不會。”彭書培笑道,“我一個人住有什麽不方便的。”

談希越拿起自己的車鑰匙,便出了書房,取車便開出了門,車子的轟鳴聲提醒著方雪艷,談希越已經棄她而去。

她恨為什麽所有的人都要拋棄她,都要離她而去。

夜色寧靜,路上也沒有太多的車,談希越很快就到了彭書培所在的精品小區-國府名都。

他到時,彭書培給他開了門,進了屋,談希越已經感覺到那股燥熱又開始洶湧起來。他坐進沙發內,拿起水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便全數飲下。

“你怎麽了?”彭書培覺得他有些不對勁,黑眸沈沈地盯著他看。

“我中了藥。”談希越“砰”地放下了手裏的水杯。

“我看看。”彭書彭位過他的手,指尖覆上了他的脈,“怎麽會這樣?哪個女人敢這麽算計你?而且能算計到你?”

談希越微微勾了一下唇角:“你管得也太寬了,幫我把這藥性解了,我趕時間回去。”

“你現在回也好,反正你家晚晚就是最好的解約。”彭書培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行動。

“她不行!”談希越蹙了一下眉峰。

“她怎麽不行?她若不行,就沒有女人能行。”彭書培的眼裏浮起了疑惑,“你和晚晚吵架了?今天點點的生日,你們一家三口可是恩愛地羨煞了旁人。”

談希越深吸一口氣:“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晚晚。”

“什麽?”彭書培震驚了。

談希越把事情的來朧去脈都對彭書簡單在講了一遍,聽得他都是匪夷所思:“不敢想像是。”

“若不是親身經歷,我自然也是會想到身邊這個晚晚是假的。”談希越從肺腑裏吐納出一口濁氣,“她既然敢假扮晚晚來欺騙算計於我,我一定會讓她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這前提是得傅向晚回來的時候,如果現在就把她給趕走,她背後那些勢力必定會轉移註意力,怕他們會再多加傷害傅向晚。有這個假的在他的身邊做俺護,他也好暗中去查晚晚的下落。

“是有些不可原諒。”彭書培拍了一下他的肩,“我去給你拿藥。”

彭書培這個套三居室的房間,一間做了書房,一間做了他的醫藥研究室,所以倒是沒有多餘的房間可以睡人。他進了他的研究室,裏面的的藥物齊全,從裏面取了一些藥來給他:“服下就好了。”

談希越用水服下,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氣息都平和了,心進而竄起的那團火也不再灼燒自己了。

“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你和老飛,在把晚晚找回來之前,我不想走漏任何風聲。”談希越提醒著好友。

“我明白。”彭書培又不是傻子,“只是倒是辛苦你隱忍了這麽久。”

“為了晚晚,付出再多也值的。”談希越倒不覺得辛苦,只是她若不回來,他的心也不能安危地放到自己的胸膛裏。也不能安枕而眠。

談希越每一夜都沒有睡好過,身邊的人不是自己信任的心愛的女人,又怎麽能睡得著。

可是每一天,談希越還是會早起,他整理好自己後便去看點點,他也已經醒了,高興地往他的懷裏撲去:“爸爸,早。”

“早。來,讓爸爸抱下去吃早飯了。”談希越抱起點點,看著兒子的笑容,他的煩惱就會丟去一大半。

“爸爸,我兩歲了,是小男子漢了,我要自己走下樓去。”點點一本正經地對談希越說,“而且再過一個月我就要上幼兒園了,我要養成獨立的好習慣。”

“點點真是懂事,比爸爸小時候棒多了。”談希越寵溺地刮著他的鼻子,“走,牽手總行了吧?”

談希越把點點放到了地上,看著這個有時候成熟懂事的讓人心酸的兒子,他難免也會滋生出一抹自豪。父子兩人牽著手一起下了樓,去了餐廳坐下。

劉媽把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父子兩人已經開動了。

直到談希越去上班,也沒有看到方雪艷下樓。而方華琴已經過來幫忙帶點點了。

談希越一到辦公室,王竟就跟著進來,落了門鎖:“總裁,夫人的下落有眉目了。”

談希越眉眼一擡,冷銳凝結,就連呼吸都屏住了,薄唇微啟:“在哪?”

“她又回到了萊德會所。”王竟據實以告。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談希越默念著,他怎麽就沒想到傅向晚會這麽聰明一把,“今天下午的飛機去那邊。”

“是。”王竟點頭。

談希越雖然身在這裏,而那顆心已經飛向了傅向晚所在的城市。他還是堅持努力地把未來三天的工作都處理好了。就邊中午都沒有出去,而是讓秘書從員工餐廳打了一份飯給他帶上來。

入夜,華燈齊放,璀璨奪人。

萊德會所,傅向晚和曾微都已經夜上濃妝,把原本的自己掩蓋,就在這不夜城中穿行。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後,曾微每一次都把傅向晚帶在身邊,讓她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類,就算有什麽情況她也好幫傅向晚解決,讓她能趁機溜走。

當曾微推開vip8號包廂門,感覺到裏面好安靜,不像別的包廂那樣熱鬧喧天,而且光線暗淡,包廂裏靜靜地流淌著悅耳輕柔的輕音樂。

曾微拉著傅向晚上前,就看到隱沒在沙發轉角的黑暗裏有男子,面容被光影模糊,但從他的長腿和身材比例來看,絕對是個不錯的男人。

“老板好……”曾微和傅向晚都低垂著頭。

“你可以下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就好了。”那人對曾微道。

曾微和傅向晚雙雙對視了一眼,都心裏緊了一把,不過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都學會了怎麽去應付。曾微微笑著道:“老板,她是新來的,有很多方面還不懂,我怕讓她一個人留下來會掃你的興,有我在旁邊指點糾正她,你也可以玩得開心一點,況且多一個人陪你不好嗎?”

“沒關系,她只要懂我就好了。”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然後從黑暗的角落起身,繞過茶幾走上前來。

梁靜茹的《愛久見人心》在室內響了起來,深情婉轉一如情人間的表白低呢:

……

我冷漠是不想被看出

太容易被感動觸及

我比較喜歡現在的自己

不太想回到過去

我常常為我們之間

忽遠忽近的關系 擔心或委屈

別人只一句話

就刺痛心裏每一根神經

你的孤單是座城堡

讓人景仰卻處處防疫

你的溫柔 那麼緩慢

小心翼翼脆弱又安靜

也許我們都意會到

這次面對的幸福 是真的來臨

因為太珍惜所以才猶豫

忘了先把彼此抱緊

我不是流言 不能猜測你

瘋狂的游戲 需要誰準許

別人怎麼說 我都不介意

我愛不愛你 日久見人心

存一吋光陰 換一個世紀

摘一片苦心 釀一滴蜂蜜

用盡了全力 只為在一起

我愛不愛你 愛久見人心

……

這首歌好熟悉,傅向晚的心一動,回想起她那一次和許婕兒的官司大勝後,他們一起去雅碧會所慶祝。而當時談希越就是唱的這首歌,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她,像是一張網將她包裹。這歌詞就把談希越對傅向晚的感情做了最好的註腳,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暗含了談希越的告白一般,纏綿而多情,堅定而執著,他愛不愛她,日久見人心,也是幸福的許諾,一生的承諾。

從此以後,每每只要她聽到這首歌,她就會想起談希越,就會憶起那個美好的夜晚,這心裏就會無比的甜蜜。而今天聽到這歌,她的心也是愉悅地在輕顫著。

談希越來她們的面前,他的英俊容顏暴露在了光線下,那張深邃的面容是讓兩個女人都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道:“原來是你!”

傅向晚看著站在面前的談希越,沒想到他還是尋來了。她咬了一下唇,沒有說話,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談希越更快一步的握住了手:“你哪裏都不能去!”

“你放開我!”傅向晚微微掙紮著,卻是無濟於事,談希越沒有放松力道,“讓你和我待在一起有那麽困難嗎?”

曾微卻拍了一下傅向晚的肩:“晚晚,這是一個好機會,你們慢慢聊,如果一會兒發生什麽事情,你就帶她走。”

“微姐,會有什麽事發生嗎?”傅向晚突然覺得不安。

“我只是打個比方。本來我想護著你的,沒想到你的老公來了,把你交給他我放心。”曾微對上談希越的目光,“你要好好保護她。晚晚是個好姑娘,她愛你比你想像中的還要深。”

“微姐,你胡說什麽。”傅向晚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在談希越的面前,她總是做不到大方。

談希越對曾微點頭:“我會的,她是我的妻子,保護她安全是我的終身的責任。”

曾微感染著他們的恩愛,眼眶有些泛濕:“那我就放心,先走了。”

他們目送曾微離開後,談希越拉過她,他便整個人都栽進了他的寬闊溫暖的胸膛裏。她剛動,他已經用雙手將她的腰身緊緊地扣住。

她貼在他的胸口,耳邊傳來的是他沈穩的心跳聲,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讓她懷念。她渴望這個溫暖的懷抱多久了,沒有人知道她每一個孤單折晚上是怎麽撐過去的。她現在也累了,不想動了,只想這樣靠著他,享受這偷來的美好時光。

“晚晚,看到點點兩歲生日的宴會直播了嗎?”談希越埋首於她的頸窩裏,貪戀著這份獨屬於他的美好。

“看到了,點點長高大了,更俊了。”傅向晚在他的懷裏輕輕道。

她的兒子是如此的聰明可愛,也讓她深深的想念。她多想自己能快點回到兒子的身邊,把他失去母親陪伴的幼兒時光彌補回去。只是她還記得她是他的媽媽嗎?

“那個女人是誰?點點怎麽可以叫她媽媽?”傅向晚突然想起了和談希越夫妻情深的方雪艷,那個和她長各一模一樣的女人,“她出現在你的身邊有什麽目的?她傷害到你沒有,還有點點?你這麽走了,點點怎麽辦?”

傅向晚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也擔心著點點的安危,難免會對談希越用了責備的口吻。

“你都看到了?”談希越捧起她那張化得嫵媚的臉蛋,遮掩了她清純的美麗,“現在知道擔心了?為什麽你不出現?為什麽不告訴別人那個女人是假的?而你才是真的傅向晚,是我的妻子,點點的母親呢?晚晚,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會至我們父子於別的女人的懷裏而不在乎?”

最後三個“不在乎”是談希越咬著牙說出來的,當時他看不到傅向晚的身影,心都涼了,就連溫和的眸子也開始漸漸結冰凝霜。他氣憤這個女人的退縮還有放棄!

“希越,我不是心狠,我是寸步難行!”傅向晚的眸子盈了水霧,她的萬般為難不想說與他聽,只怕會讓他心疼。

“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事情不能讓我們一起分擔的?還是你對我的信任不夠!”談希越哀怨地嘆了一口氣,“愛就是同甘共苦,晚晚,一個人抗下所有的痛苦,但另一個人並不一定會快樂,而將是更痛苦。就像你出了事,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你被人帶走,晚晚,你知道嗎?我不能沒有你的。你又怎麽可以狠心丟下我和兒子!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才能讓我的心不再疼。”

“希越,對不起。”她咬著唇,卻只能說出這簡單的三個字。

“對不起沒有用的,你要罰你以後每天都不能離開我。把我們的家好好經營。”談希越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一收,把她更加貼近自己,“晚晚,我想你都想得快瘋了。”

說罷,他扶著她的臉,低頭,傾吻而來,他的吻像是綿密的雨,鋪天蓋地而來,讓她一絲的空隙都沒有,她就這樣地把她緊緊地包圍在他的世界裏,享受他給予的溫柔與美好。而她除了沈淪就是沈淪,他們唇舌相嬉,纏綿悱惻,把這長久的相思都傾註在了這一吻上。

“晚晚……不要再折磨我了。”談希越喘著呼吸,氣息不穩,薄荷般的氣灑在她嬌嫩的臉龐上。

“我也不想這樣。”傅向晚看到他潭底裏那層層疊疊的痛苦,她已經沒有辦法再硬起心腸去拒絕他,推開他,遠離他。他的心是肉做的,會疼,而他疼的話,她會更疼。

“那我們回家吧。”談希越把額頭輕抵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也貼在一起,兩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那輕柔而動聽的音樂聲流淌,為這份恩愛更添了一份詩情畫意。

傅向晚雙手摟著他的精實的腰,閉上眸子,淚意縱橫。她張了張口:“我--”

外面就傳來了騷動的聲音,接著包廂的門被人給一腳踢開,是警察來了,並對他們大吼道:“別動,我們是掃黃掃毒的。”

什麽!

談希越和傅向晚都震驚了。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是合法夫妻!”談希越把傅向的手牽住往身後一護,自己站在前面。

“現在跟我們回去做調查,如果是,我們絕對不會汙蔑你們的清白。”警察揮了一下手,“全部帶走!”

在警察面前,談希越依然風度不減,淡定冷靜。他摟過傅向晚的肩:“放心,我會解決的。”

接著他們便隨著警察走出了包廂,走廊上人潮湧動,而且聽到一些砸亂的聲音,還有人大叫著:“死人啦,死人啦--”

有些人瘋狂地往外跑著,後面還有警察在追趕著。

“到底是怎麽了?”傅向晚擔心地蹙眉,“希越,我擔心微姐……”

“現在我們也無法脫身,我已經通知王竟讓行風和老飛來一趟,等到了警局,你什麽都不要說。他們也不敢對你怎麽樣,至於你說的微姐,我也會幫她的以感謝她照顧你。”談希越安撫著她。

他護著她一路前行,卻整個會所因為警察的突襲而雞飛狗跳的,亂成了一鍋粥。他們來到了會所大廳的時候,那裏已經蹲著許多人。他們也不例外,只是傅向晚想到讓一向尊貴在上的談希越也像那些人一樣蹲在那裏,真心覺得這樣的場合違和感強烈。

他們還未蹲下,就聽到三樓傳來了慘叫聲“啊--”

淒厲的女聲劃破這低窒的空氣,讓每個人有心尖都顫動著,瑟縮著,害怕著……

接著就看到三樓的圓形走廊上出現了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還有一個男人,一腳踢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疼得那個女人像個破敗的布偶,癱軟下了身身子。那個男人的身上也沒有好多少,衣服像是被鋒利的刀子劃破,襤褸破碎,白色的襯衣上也已經是染上了血跡,就連臉上的都有。

傅向晚看著那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子,激動地抓住了談希越的衣袖:“希越,那是微姐,我要救她。”

談希越拉住沖動的她,按在了原地,低聲警告:“你又不是警察,你這一上去,不但救不了她,還會把自己賠上。晚晚,救人不是靠意氣做事,而是用腦子。”

傅向晚看著曾微受那麽重的傷,心裏撕扯起一片血肉。她附耳過去,壓低聲音:“希越,微姐……微姐她是臥底,她不能有事。”

談希越的瞳孔微張,握著她已經冰冷的手:“既然是這樣,警察會救她的。”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那個男人抓起已經奄奄一息的曾微,一手橫過她的頸子,扼住她的咽喉,一手拿著一把槍抵在她的腦側,就站在三樓的地方,警告著下面的警察:“你們都聽著,誰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殺了她。不……應該是讓她生不如死!”

“警察同志,你們不要聽他的,殺了他,我死了沒關系,但是不能讓他跑了,否則也不知道還要再過多少個年才能抓住他。他害了那麽多的人,害了那麽多的夫妻家庭,你們千萬不能為我了一個人而放了他,啊--”曾微話未說完,那男子就用槍托砸破了她的腦袋,鮮血從腦側流淌而下,她那張臉都已經被血水染紅,看不出本來的嬌美模樣,卻讓人覺得心痛無比。特別是傅向晚,已經掉了眼淚下來。

談希越擡手,捂住了他的嘴,怕她哭出聲來讓人聽見引人註意,畢竟現在那個人手裏的槍,一槍就可以將他們擊斃。而那個男人,談希越也有所了解,是這家萊德會所的負責人叫亞伯,是中法混血兒。看他那樣就是一個殘忍冷血的主兒。

今天萊德會所被警察突然襲擊,肯定是有重大的原因,聽人說萊德會所有很強大的後臺,有國外的勢力支持,在很多在城市都有,各項服務都是一流的,除了美女的服務外,可能還會有其它見不得人的交易存在,否則也不會被警察盯上。

談希越的做人原則就是不碰毒品與軍火,這可是犯法的事兒。他的家世背景在那裏,怎麽也不可能做這些暗地裏的勾當。

“真是感人,你以為犧牲你一人就能拯救全世界。真是太幼稚的想法。”亞伯笑得殘忍,“就算你們滅我,又能怎麽樣?你不怕死,我也沒想過要逃。”

下面一部分警察手裏的槍指著上面的亞伯,不敢眨一下眼睛。

“亞伯,你已經走投無路了,明智的話趕快放開人質,放下手槍。”

“有人替我陪葬就好,我還怕什麽。”亞伯伸手,一把扯破了曾微的前襟,她身前大片雪的肌膚都露了出來,白的讓人眩目,和著鮮艷的血色,更加的讓人心驚她此刻的柔弱。

傅向晚眼眶都疼得落淚,她緊緊的手緊緊地掐著身邊的談希越的手臂,指甲都掐疼了談希越,他卻一點也沒有蹙一下眉,還反而安慰著她。

“希越,求你救救她,救救微姐,她必須要活著,她還有一個老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女兒在等著她。”傅向晚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聲音哀啞,“如果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我也不可能完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希越,我們要知恩徒報。”

談希越擡手抹了她臉上的淚痕,心疼道:“別哭,我盡力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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