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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78有夫之婦的滋味讓人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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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華琴握著紙張的手都在顫抖著,他和談雅麗相視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事實。那份文件是一份離婚協議書,那五個粗黑的大字把她們的眼睛都刺痛。隨著離婚協議一起的是傅向晚曾經用的病例診斷記錄本。這兩份東西怎麽會放到一起了?而且還是送到某機鑒定機會去鑒定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晚晚要和希越離婚?”方華琴拿著那份協議書,眼裏完全的不置信。

“大伯母,這不是弄錯了?晚晚她和希越的感情那麽好,他們怎麽可能會離婚?”談雅麗雖然不也知道怎麽回事,但卻還是勸著方華琴,扶著她坐下。

方華琴只覺得額頭上傳來一陣陣的疼,她盯著手裏的協議書,又看了看一直和談希越說話的點點,這心裏又是一陣痛:“這怎麽不可能,晚晚都簽字了。而且這上面的鑒定結果也寫了,這兩份東西上的字跡是一樣的,出自同一個人,那就是晚晚親筆。難怪希越會再一次受這麽重的傷。這世界上除了晚晚,沒有人可以把希越傷害得如此體無完膚,生無可戀。”

“可晚晚她為什麽要這麽對希越?”談雅麗坐在方華琴的身邊,握著她顫抖的手,卻感覺到她的手冰冷無溫,“晚晚回來了,他們不是好好的嗎?這又怎麽會鬧離婚?大伯母,我不相信晚晚會是這樣心狠的女人,會把老七和點點父子扔下。”

“我也不相信,可這白紙黑字都簽好了。這不是鐵了心了嗎?”方華琴憤怒地指著紙張上的傅向晚的簽名,這是不可抵賴的證據。

“也許晚晚是被逼的呢?有苦衷的呢?”談雅麗就是想寬方華琴的心,不想她為此事而太過難受。

“苦衷?”方華琴倒是不相信了,她想起傅向晚回到談希越身邊後的表現,也覺得很失望,“麗麗啊,你不知道。自從晚晚回來後,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一點都不關心點點,也不陪點點玩,就喜歡一個人上街買衣服之類的。我讓她和點點多培養母子感情,她都推三阻四的。希越一個人工作又忙公司,本身就很累了。她竟然還有心思丟下他們父子去旅游,希越現在躺在這裏生死蔔,你說她一個電話都沒有,這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嗎?這和失蹤以前的晚晚完全是兩個人,以前的晚晚是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心疼希越和晚晚,又怎麽可能對他們父子都不聞不問。以現在的晚晚來看,這離婚多半是真的,她根本不是去旅游了,而是離開了吧。”

“大伯母,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瞎想,等希越醒來看問問他就清楚了。”談雅麗的心裏也覺得有些疑惑。

“希越醒了也別問他,別在他傷口上灑鹽了。”方華琴搖了一下手,“還是等他傷好了,看他怎麽做打算我再問他。若這離婚是真的,那真是可憐了小點點。”

“大伯母,不會的,就算是,點點還有我們來愛。我們不會讓他感受到失去母親的那份痛苦。”談雅麗也算是帶點點比較多的人,特別喜歡這個小侄子。

他們的目光都轉向了小點點,他正懂事地拿著紙巾替父親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對談希越道:“爸爸,爸爸,你生病了,點點就陪著你,一直陪著你。但是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可不能讓點點等太久了。”

那樣的點點給了他們兩人更多的安慰,不覺間眼眶都在濕潤泛酸。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父子之間的心靈感應,讓談希越把點點說的話全聽進去了,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不再反覆高燒,體溫開始漸漸下降,直到平穩。隨後,他便蘇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可愛的兒子。

“爸爸,你終於醒了,點點好高興……”點點就趴在床前,每天他都和方華琴來看他,每天陪他說話,這是第三天,爸爸就醒了,他特別的高興又有成就感,“爸爸,是我叫醒你了嗎?”

“爸爸迷路了,是爸爸聽到點點的聲音才找到回來的路,兒子真棒。”談希越身體虛弱地對點點一笑。

“爸爸,你再不醒來,點點就要哭了。”點點說著,眼睛已經濕潤了。

“點點是男子漢,要勇敢,不哭。”談希越伸手來放到兒子的發頂,輕輕地揉了一下,看著兒子,他就想到了傅向晚,那雙眼睛特別清澈就如他的母親一樣。只是他還是沒有保護好她。

“爸爸,你醒過來我就不哭。你可要好好養病,我不能沒有你。”點點把自己的小手放到父親的大掌裏,“爸爸,什麽是離婚?離婚是不是就是爸爸和媽媽不住在一起了?”

談希越眉頭一蹙,震驚兒子會提這個問題。他揚勾起唇角:“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

“我聽奶奶和六姑媽說媽媽要和你離婚。爸爸,媽媽不要我了,你又生病了,你可不能不要我。”點點一張漂亮的小臉上都是一種被人遺棄的可憐,這看得談希越心疼,他握緊著兒子的小手,“點點,媽媽不會不要你的。爸爸會把媽媽給你帶回來的。相信爸爸好嗎?”

孩子不會無緣無故地問他離婚的問題,也不會說謊。而母親方華琴和六姐竟然會知道晚晚要和他離婚?那他們是看到了那份協議離婚書了。也就是他的那份筆跡鑒定結果已經被母親拿到手了。

他皺眉,他沒有把假晚晚的事情告訴他們,現在又看到真晚晚的簽下的離婚協議書,事情真的被弄覆雜了。在他思索之際,耳邊又傳來了兒子軟軟糯糯的聲音。

“爸爸,媽媽不要我沒有關系,只是我不能失去爸爸,所以你要乖乖吃藥,把身體養好。”點點對於母親的感情沒有父親來得深厚,如果讓他做選擇,他一定會選擇愛他陪伴他的父親。

兒子的懂事可愛讓談希越也覺得眼睛酸澀疼痛:“你這麽關心爸爸,爸爸一定乖乖吃藥,明天就會好起來。點點,有一點爸爸要告訴你,媽媽沒有和爸爸要離婚,媽媽他比爸爸還愛你,他也愛爸爸,也愛我們這個家。你不會失去爸爸,也不會失去媽媽,我們一家人永遠不會分開。記著,要多愛媽媽一點。媽媽真的很愛你。有媽媽才有你,才有我們這個幸福的空。現在你可能不懂,可是找大了就會明白爸爸的話。答應爸爸朵好好地愛媽媽。”

點點是有些非懂似懂的:“我聽爸爸的話,愛爸爸,也愛媽媽。”

“這才是最乖的孩子。”談希越心慰著,還有一個孩子讓他如此的安心和貼心,小小的他已經成為他精神上的支柱了。

門外響起了聲音,就聽到了方華琴的聲音傳來。點點沖著方華琴道:“奶奶,爸爸醒了。爸爸醒了。”

方華琴激動地手一軟,提著的水果就掉在地上,滾了一地。她也顧不上那麽多,跑上前來,看到已經清醒的兒子,淚水盈滿了眼眶:“老七,你終於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媽這就去叫醫生給你看看。”

方華琴就要轉身而去,談希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媽,我沒事,我現在感覺挺好的。媽,我又一次讓你擔心了,兒子感到內疚。”

“是啊,你都是當爸爸的人了,卻還讓我這個老媽媽不省心,是對不起我。不過只要你能醒來,好起來,媽這心裏就開心了。你也不要自責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說倒下就倒下,你把我嚇到不要緊,嚇到了孩子可不應該。”方華琴是關心多過責備,“孩子還小,他很需要你的。”

方華琴看了一眼點點:“點點,去幫把奶奶剛才掉在門口的蘋果給撿起來。”

“好。”小點點點頭,便從父親的病床邊離開,跑到外間的門口認真地撿蘋果。

“媽,你有什麽話要說?”談希越看出母親把點點給故意支走,就是想單獨和他說話。

“點點他小,現在最需要父母了,尤其是在晚晚離開之後,你更要多付出一些。大人之間不管出什麽問題,都不要傷到孩子。”方華琴話中有話,也沒有直接說他們離婚的事情。

談希越笑了一下:“媽,你是想問我晚晚和我離婚的事情吧。”

“我可沒這麽說。”方華琴坐了下來。

“點點都和對我說了,說你和六姐說我和晚晚要離婚。”談希越也不想逃避問題,有些話還是要給母親解釋,讓他明白知道,不能讓他們誤會傅向晚,“媽,也許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一切都是真的。其實並不是晚晚真的要和我離婚,之前回到家的那個人只是和晚晚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個假的……”

然後他把假晚晚的事情說了一下,也沒有提到在出差的時候遇到了真的傅向晚。現在她處於險境,他不能讓父母也跟著他擔心。

方華琴聽著是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接受了這樣的解釋畢,畢竟回到家裏的那個傅向晚和以前的傅向晚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不一樣:“那老七,這個假的晚晚到底是來你身邊幹嘛的?把離婚協議書給你,就是想和晚晚之間真的沒有關系了嗎?是想破壞你們一家三口嗎?這個人到底是誰?你怎麽這麽輕易就把她給放了,怎麽不把她送到公安局呢?”

“放她走,自然我的目的所在。媽,你就不要操心了。”談希越安撫母親,而且一切都按他計劃的發展下去。他又怎麽會輕易地放了那個女人。

“那晚晚到底在哪裏?”方華琴擔心著傅向晚,“這麽久沒有找到晚晚的消息,現在又出了這個假的晚晚,你說晚晚她會不會已經……”

她眉心蹙起,不敢說出那個“死”字,卻又無比的擔心著。

“媽,晚晚沒有事。”談希越看向點點,壓低了聲音,“我相信她還在等我去把她帶回家。媽,我不會讓晚晚有事的,不會讓點點失去母親,更不會讓我們這個家散了的。”

談希越一激動,喉嚨裏不舒服,就咳嗽了起來。

“嗯,我相信你。”方華琴伸手替兒子後撫著心口,幫他順氣,又拿起一旁的溫水遞給他,“別激動,喝點水,潤潤喉嚨。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了,這樣才能有力氣去找晚晚。”

談希越就著吸管,喝了些水,幹疼的喉嚨被水滋潤後,便舒服多了。

“奶奶,我把蘋果撿起來了,一個都不落。”點點有些吃力地提著一袋蘋果走了過來。

“真是乖孩子。”方華琴把點點手裏的蘋果給接了過去放好,然後對談希越道,“還是讓醫生來給你看看,身體可不能馬虎了。”

然後方華琴按了呼叫器,讓醫生來給談希越檢查一下。醫生接到呼叫就來了,仔細地替談希越檢查,回了話:“七少的身體的各項體征都恢覆正常了,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太過虛弱,還得好好養著。這樣也能恢覆得快一些。最好完全康覆再出院。”

“老七,聽到醫生的話沒有。”方華琴提醒他,就怕他身體好一些就要去奔波了。

“媽,我知道了。”談希越點頭,很是聽話一般。

雖然談希越是這麽我們答應著母親,但是身體好了一些後,還是把病房當成了辦公室,每天王竟都會來匯報工作。

“王竟,動用所有的關系去找晚晚,還有那個男人,晚晚在他的身邊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分危險。”談希越吩咐著他。

“是。”

王離開後,談希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她怎麽樣了?”

“她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我伺候得好。”那邊的人低低淺笑,“這回可是把我自己也賠上了,要不是見她還有幾分姿色,身體還不錯的份上,我可不會答應你做這種吃力的事情。”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美女陪你該知足了。”談希越取笑著他,“我這邊已經有了晚晚的一些消息,你可以不用再犧牲自己了。如果覺得沒興趣了,可以把她給扔了。”

“我就等你這句話。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忙。”那邊就掛了電話。

坐在辦公室裏高橋聿剛好和談希越結束了通話,助理就敲門進來:“總裁,方小姐已經打了你好多天的電話了,她說要見你。”

“ok,我這就是去見她。這個游戲是時候該結束了。”高橋聿從椅內起身,然後扣著西裝的衣扣,便優雅地走了出去。

其實高橋聿已經有很半個月沒有去見過方雪艷了,任她一個勁兒的給打電話到他助理的手機上。他向來多情也無情,況且這一次又是幫談希越的忙,自然不可能對這個女人動真情。高橋集團的總部在東京,而方雪艷被安置在京都。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去看她。人此他們便是天涯陌路人。

坐新幹線從東京很快就到了京都,他上了來接他的人的車,一直開到了京都一處別墅區裏,最北角的地方就是方雪艷所在的住所,這裏的別墅之間的距離比較遠,所以也比較安靜。

高橋聿一進屋就聽到了瓷器破碎的聲音,接著傳來了方發艷的聲音:“我們都給我出去!滾--”

方雪艷找不到高橋聿,心裏自然有熊熊怒火需要發洩。剛才這裏的時候他們如膠似膝,可是最近,高橋聿卻不來了,打他的電話也不接,這明顯是在冷落她。她想到他曾經說的那些感動的諾言,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真是讓她心裏了一陣陣的發寒,也無比的疼痛。她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傾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為了他都拋下了優秀的談希越,她要的不是被他丟棄在這裏的結果!

她剛才又是打電話去,敷衍她的依然是他的助理。她心裏的就竄起了火焰,把她灼得好疼。

方雪艷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她越是難受,雙手一殷,把桌上的那套水晶杯狠狠地用力一拂,全砸在地上“劈哩啪啦”的,砸碎地上,發出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她根本做為到痛,可是摔這些東西也無法平息她胸口的疼痛與怒火。

那些伺候他的女傭們看到方雪艷發這大的火,個個都嚇得退後了一步,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你們都聾了嗎?我讓你們滾出去。”方雪艷見他們待在那裏都不動,心中一怒,抓起一個桌上的水晶煙灰缸就朝他們胡亂的扔過去,那個砸到了可是要人命的。他們這才閃身躲避著。沒想到就飛了出去,剛好高橋聿走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那就砸到她的身上了。

“高橋先生……”女傭們看到這樣的險情,一個個臉都白了。不過舒了一口氣,幸好沒砸到他那張迷惑女人的英俊臉龐。

方雪艷聽到他們叫高橋先生,這才擡起眸子,看到了久違的高橋聿,她的心裏那抹火就這麽平息了,也不那麽難受了。她看著他。驚喜地眸子都亮了亮。她很想上前去抱著他,可是卻咬著唇依然坐在那裏。

“怎麽發這麽大的氣?你看把這些名貴的東西都砸了幹嘛,小心傷到你的手,可不劃算了。”高橋聿笑著走過去,從在了方雪艷的對面,然後一向那些女傭們揮手,“你們出去吧。”

方雪艷沒有理他,別開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高橋聿見她不理人:“你這是不想看到我吧,那好,我就走了。”

反正現在的他也沒有那份心思容哄著她了,說罷,就從沙發內起身,就要離開。方雪艷見他真的起身要走,也就急了,對著他側著的身體道:“你站住!誰讓你走的。”

“你這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我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裏對著你那張冰冷的臉嗎?”高橋聿雙手隨意地插在了他的褲袋裏,“我這個人是比較識趣的。”

方雪艷咬了一下唇,有些抱怨著:“誰說我這想見你。誰讓你這麽多天不見我,又不接我的電話,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允許我生一下氣嗎?況且你來了,也不哄我,還扭頭就要走。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難道你以前對我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對,都忘了。所以你也別記著了。”高橋聿誠實回答他。

方雪艷一顆心又被他這句話給堵得厲害了。她轉頭看著他那張淡漠的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你說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你叫我,也讓我不記著了?高橋聿,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別給我聽懂了裝沒懂,你又不是處,裝也不像。”高橋聿的話很犀利也很殘忍,把方雪艷的心上撕裂開一個大口子,鮮血正往外流淌著。

方雪艷紅了眼眶:“你這是不要的意思了?”

“別把話說得這麽難聽,這不過是你情我願的男女游戲,大家玩玩可以,何必當真,如果當真就是沒腦子。”高橋聿微微挑眉。

“你是沒有心!”方雪艷的眼睛就這麽濕潤了,“我可沒有和你玩游戲!你怎麽可以把感情當成游戲?”

“不要告訴我你愛上我了。這真是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高橋聿抿了唇,“還有,你能從談希越那裏離開來跟著我,無非也是看在我能比談希越能滿足你而已。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就是我的心不會給任何人,所以你也別想了。”

“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呢?你怎麽可以欺騙我的感情?”方雪艷覺得一顆心都被他硬生生的揉碎了,“如果不是你說會對我好,會承諾我一生,我怎麽會背著有夫之婦的名聲和你在一起,又怎麽會和談希越離婚?那是因為我真的愛你,高橋聿,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我一向殘忍,認識我的女人都知道!我沒有玩過有夫之婦,所以覺得新鮮,想嘗嘗。還有一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能相信嗎?這只能說明你太蠢了。”高橋聿的眸子裏明顯的著不耐煩的冷漠,“話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自由了,你想去哪裏都可以。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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