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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49如果我不在這裏,又怎麽能聽到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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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峻笙看著談啟德,面對他的質問,他眼睛裏全都是疑惑,他輕起了眉頭,反問著他:“你怎麽這樣問我?阿德,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這麽問嗎?”

“我為什麽沒有資格,我替當時的我問,那個時候我還是蘭婷的男朋友,我怎麽沒有資格?我萬萬沒想到我最信任的兄弟和我當時的女朋友竟然攪在了一起,還有了孩子。阿笙,你覺得我不該問嗎?你們怎麽能這麽對我?朋友妻不可戲,你不明白嗎?”

寧峻笙自然一笑,並沒有動怒:“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沒有對談太太從未有過任何心思。而據我所知你的太太是方家的方大小姐,並不是蘭婷。”

“你明知道我說的意思,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戲。”談啟德眉眼泛起了一絲淩厲。

這樣的談啟德是讓寧峻笙陌生的:“我只想說蘭婷至始至終都不是變太太,不是你的妻子,誰都有追求和喜歡她的權利。”

“可她是我女朋友,原來一切都是你在從中作梗,是你讓蘭婷懷孕,所以她才會毫不猶豫地和我分手!”談啟德想到他們以前分手的原因是這個,心裏就不由地感到不堪,是寧峻笙帶給他的羞辱,“是你讓我和蘭婷之間分開。你怎麽能這麽自私,為了要分開我們,就對蘭婷做出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談啟德的些憤怒,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事情,他和蘭婷雖就是一對恩愛夫妻了,兒女成雙。對於蘭婷,他曾經是用過真情的。只是事世弄人,他和她的緣分太淺,終究是擦肩而過了。

“阿德,你這樣說有意思嗎?你覺得分開你們是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寧峻笙覺得可笑,“阿德,有些話我沒有對蘭婷說,是想念在曾經我們是最好的兄弟份上替你隱瞞著,更多的是不想蘭婷受到更多的傷害。可是如今你倒不是覺得你們分開是你的錯嗎?還要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來,阿德,做人不可以這麽無恥的!”

“為什麽不告訴蘭婷你本也準備和她分手呢?你已經瞞不下去了,是你對不起她在先呢?幸好是她對你先說出分手讓你不再兩難,你也不用背上負心人的罪名!”

談啟德的臉色變了變,在這清冷的月光下更顯得陰冷,還有樹枝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也增添了一分猙獰:“你在胡說什麽!”

“我有沒有說胡說你心裏最清楚!”寧峻笙的俊雅容顏也被黑白的光影切割,“你和蘭婷也交往了多年,蘭婷後來到了北京工作,你留在這裏,你們難得見上一面,如果當初,你們分手後你才和方華琴在一起的話,那麽晚晚就比你所有的孩子都大,然而事情並不是這樣的的,蘭婷懷孕回老家時你早和方華琴早就有了四孩子,所以晚晚才會比希越的年齡小,這足以說明你和方華琴在一起正是晚晚在首都工作那幾年的時間。是你先背叛了蘭婷!你覺得你還有什麽資格質問我,去責怪蘭婷?明明是你對不起她在先。”

“身為名門之後,我們這一輩的婚姻都不是完全由我們作主,所以我和耿怡柔訂婚,而你在蘭婷離開到首都工作後,就以工作忙為由難得來看她一次,而這個時候你已經同意了家裏的安排,和方華琴交往,因為方家就只有她一個女兒,唯一的繼續承人。談方兩家的聯姻是眾望所歸。你們結婚時恰好遇到了地震迷區需要救援,你便沒有和華琴舉辦婚禮,直到你們生下了孩子,你們也沒有補辦。而蘭婷呢,卻一直活在你的欺騙你,你是喜歡蘭婷不假,可是你卻無法擺脫家族聯姻的命運。你還是屈服了。如果你早一點屈服,我想我會用盡我的全力去追求蘭婷,給她一分安穩,好過讓他們母女都流落在外,飽受淒苦之痛。所以,阿德,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談啟德的眸光被夜色渲染得十分幽暗,沒有一絲的星光。他眼底原本的不甘與憤怒在寧峻笙所說的這一番話裏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的是陰郁與沈寂,還有悔恨,傷痛,眸光華也夾雜著破碎。

寧峻笙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就在這寧靜的時刻凝結,耳邊卻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樹枝的斷裂聲,在這寧靜的空氣裏晃得更加的響動。寧峻笙和談啟德雙雙回頭,眸光閃過驚愕,看到蘭婷一臉的慘白,還有不敢相信。

“蘭婷--”寧峻笙心一急,他不曾點破談啟德的背叛,也是想讓蘭婷不再更多的傷害,可終究還是讓她知道了,“你怎麽在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蘭婷反問他,“如果我不在這裏,又怎麽能聽到真話!”

談啟德則上前一步:“蘭婷,你能聽我解釋--”

“夠了!談啟德,你不用向我解釋什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解釋什麽呢。”蘭婷往後退了一步,不去看他眼晴裏的傷痛,“是我打擾了你們。”

說罷,蘭婷轉身,急步離開,寧峻笙看到蘭婷知道真相後,那痛苦的一刻,那樣的難受,他的心也被揪疼了。他一咬牙,也追了上去,沒想到談啟德也追了上前,他雙他的速度快,一把拉住了蘭婷。

“你放開我!”蘭婷掙紮著。

“阿德,你沒聽到蘭婷讓你放開他嗎?”寧峻笙看著兩人糾纏,他想幫忙卻被談房車德一手撞攔住,“你已經傷害蘭婷夠深了,不要再傷口上撒鹽了。”

談啟德沒有回頭,只是盯著蘭婷:“告訴她殘忍真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難道你讓她永遠被你欺騙嗎?”寧峻笙不服,明明錯的的人是他,為何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我不是欺騙她,是不想她受傷,也是不舍得讓她知道,不想和她分手……”談啟德的眸光裏都是無望的深刻痛苦,像潮水拍岸打得他呼吸窒息,“蘭婷,我是對不起你,但我從沒的想過要傷害你。”談啟德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時你去了首都,我爸的生日會上我遇到了留學歸來的方華琴,有一次我和你在電話裏吵架後,便喝醉了,後來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雙方父母都知道了,他們本就屬意我們在一起。可是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華琴她懷孕了,我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我是男人,我必須我要負責。而對於你,我真的沒想過要和你分手。我之所以不想舉辦婚禮也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想能瞞一時是一時,直到我再也瞞不下去。我去找你,你開口第一句便是分手,我當時真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我想就讓你先開口說分手,至少可以讓你保留一分尊嚴。蘭婷,對不起……”

“好一個對不起……”蘭婷的眼眶裏已經聚滿了淚水,“你可把我欺騙的好辛苦。當時我和你分手都覺得很對不起你,心裏一直愧疚,雖然我也恨過你的不拘留,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接受。但是直到二十年後我才明白原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蘭婷的情緒有那麽一絲的激動,她深吸著一口氣,把眼角的那抹水氣壓下去,終於她可以松一口氣了,不用覺得對不起誰了。

“蘭婷,我真的沒有想過要這樣傷害你,請你原諒我。”談啟德覺得就算世事弄人,但他也有無法抹去的責任。他始終是負了她的情,她的意,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拘留她,讓她一個人孤單承受。

他是軍人,他對得起國家,人民,父母,妻兒,可就獨獨對不起她。這也是他這麽多年的一個心結,所以他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還是知道了。

“沒想過,可是你終究還是傷害了她。”寧峻笙覺得談啟德真的是想的和做的不一樣。

談啟德眸光深幽,回頭看著寧峻笙:“如果你什麽都不告訴她,我想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你為什麽要告訴她,不讓她留個美好的回憶呢?難道就因為你喜歡上了她,所以才要如此針對我?所我說得如此的醜惡。才好讓蘭婷厭惡我,然後轉投你的懷抱嗎?她不會喜歡你的!如果要喜歡早就喜歡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是,就算她不喜歡我,但至少我沒有欺騙過她,我們還有共一個女兒。”寧峻笙覺得就憑這一點他就是自豪的,他愛的女人延續了他的血脈。

“那不是她自願的!”談啟德反駁。

“誰說不是我自願的!”蘭婷勾唇淺笑,笑得比這寒梅還綻放得唯美,“你沒有看到報道嗎?如果不是深愛一個人,又怎麽會替他生下孩子,晚晚是我自願的。你再胡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傅向晚是她曾經不想要地孩子,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打掉,所以只能生下來。她這個做母親的太不負責任了,以後她會用盡全力保護她。就算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蘭婷把胸口那股灼疼的氣吐出來:“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了。各過各的生活,最好別見。放手!”

寧峻笙一把推開了談啟德擋住他的手,然後沖上去一把扯掉了她握住蘭婷的手。蘭婷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地就離開了。寧峻笙深盯了一眼談啟德,也追了出去。

談啟德卻站在原地,失魂落魄,事情總是往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而去,當初,到底是誰錯了?

蘭婷連與傅向晚和談希越告別都沒來得及,就坐上車發動車子,寧峻笙也匆忙上車,她一踩油門就開了出去。

結果速度往上一直升,而寧峻笙看到蘭婷根本沒看速度表,他也擔心著:“蘭婷,你冷靜點!事情都過去了,你不用這麽在意!”

“我不是在意,我是覺得我太笨了,這個上還有我這樣笨的人嗎?”蘭婷恨自己的無知,“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蘭婷,為了晚晚,為了你的女兒,你不能這樣輕賤自己,你是受騙的人。”寧峻笙感覺到她的悲哀和痛苦,“你不能讓晚晚傷心,所以冷靜些,有話我們好好說。”

晚晚……

蘭婷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她咬著唇,漸漸地慢下了速度,踩下剎車停在了路邊。她雙手握著方向盤,埋首在上面,然後傳來了她低啞哀傷的語氣:“其實我也明白,當我知道晚晚嫁的人是他最小的兒子,我就明白了,只是我不想去面對現實,想要保留一分美好,只是被你們親口說出來,被我親耳聽到,我覺得我所有的偽裝就被你們硬生生的撕裂了。我必須要面對這樣殘忍的現實,面對被他欺騙的事實……”

她那段美好的初戀其實早就濺上了汙點,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自欺欺人而已。

“蘭婷,所有的痛苦不過是給你的人生考驗,只要你通過了,以後就會擁有更多的幸福。你看晚晚不僅回到你的身邊,還有一個那麽可臏孫子。蘭婷,所有的事情要往美好的方面看,那樣你才能快樂。”

“是啊,我只剩下晚晚了和點點了……”

寧峻笙看著她的背影,在心裏默念著,還有我,我會保護好你的。

談啟德站在原地直到談希越和傅向晚找來,看著發呆的父親,他們喚了喚他:“爸,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二叔呢?媽呢?”

“哦,他們先走了,讓我告訴你們一聲。”談啟德才收回了神游的思緒,“我也該回去了。”

“爸,你喝了酒,今天不如就在這裏住下,我給媽打個電話告知一聲。”談希越勸著他。

“是啊,爸,就在這裏歇一晚。”傅向晚輕笑著。

而談希越看著和蘭婷模樣七分像的傅向晚,無顏面對。他搖了搖頭,越過他們急步離開。

“爸這是怎麽了?”傅向晚不解剛才談啟德離開前深深地看她那一眼。

“我去看看。”談希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回屋去,別感冒了。”

自從那一夜,好像什麽都改變了,也好沒有改變。日子如水,傅向晚也開始覆職,在醫院裏上班。而這個時候正好慕心嫣的預產期臨近,談家讓慕心嫣提前入院。而談銘韜也很快從西藏飛回來陪伴即將生產的慕心嫣。

談家上下一家都十分緊張和期待,慕心嫣看到大家陪伴著她,心裏也不那麽害怕了。

住進去的當晚十二點,慕心嫣就發作了,可是談銘韜是第二天的飛機。慕心嫣疼得厲害,額頭上都浸出了冷汗,傅向晚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心兒,加油,相信你一定能挺過去,給點點生個弟弟。”

慕心嫣忍著一陣一陣的宮縮引起的疼痛,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晚晚,我和四哥想生個女兒。”

“好,小公主。以後點點就能保護好妹妹了。”傅向晚微笑著,她的笑容如太陽一般溫暖而感染人。

“只是四哥……四哥他能第一眼看到孩子嗎?”慕心嫣想到孩子可能等不到他來就會出生,心裏自然有些失落。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在這特別的時刻一直陪伴著自己。

“能的,希越已經給四哥打電話了。”傅向晚用毛巾替她擦著潔白額頭上的汗水,“心兒,你你可要加油。讓孩子順產下來。”

“嗯,我會加油的。”慕心嫣充滿信心的微笑映入傅向晚的眼裏。

隨後,慕心嫣被推入了產房裏待產,而方華琴和傅向晚等人都在外面等待著,傅向晚去替大家倒了水。她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方華琴:“媽,喝口水。這生孩子需要點時間。”

“嗯。”方華琴抿了一口熱水。

談希越打了電話然後過來,傅向晚迎了上去:“希越,怎麽樣?四哥她什麽時候能來?”

“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四哥很快就能回來了。”談希越扶著她的肩,“四嫂怎麽樣了?”

“疼得厲害,見了紅。”傅向晚也有些擔心。

眾人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都是無盡的煎熬,直到三個小時候談銘韜也匆匆趕到了醫院。他還穿著一身軍裝,神色匆匆,帶著倦意。

他一到,就關心著慕心嫣:“心兒怎麽樣了?”

“醫生說情況還好,四哥別擔心。”傅向晚轉告著醫生的話。

可這樣的時候,既是期待欣喜的,又是緊張不安的。

醫生從裏面出來:“傅醫生,孕婦順產有些困難,不過她堅持。你看你要不要勸勸她。”

“風險有多大嗎?”傅向晚擰眉。

“百分之二十吧,情況也有可能有變。”醫生面有難色,這可是談家嬌貴的兒媳女和孫子,他們醫院可一點也不敢怠慢了。

“四哥……你怎麽看?”傅向晚自然是征求慕心嫣老公的意見。

“既然心兒堅持,就依她吧,不過情況有變一定要告訴我們。”談銘韜對醫生道,護士點頭,準備離開時,談銘韜又叫住了她,“可以讓我進去陪她,給她打氣嗎?”

因為談家的身份,又是院長的外孫,所以醫生點了點頭:“四少,跟我來。”

談銘韜與談希越對視一眼,然後隨醫生而去,換了消毒衣,才進了待產室,看到了躺在生產床上的慕心嫣,消毒布上已經有鮮紅的血漬,看得人觸目驚心。他的心猛地一抽疼,他急步上前,來到了慕心嫣的身邊,慕心嫣疼得汗水直流,沾染著羽睫,加上疼得暈眩,所以她感覺到自己視線有些迷蒙不清,眼前出現的談銘韜的模樣有些不清。她極力地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

“四哥……這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慕心嫣發現自己真的好想談銘韜,想他陪著自己。

“心兒,是我,我回來遲了,對不起,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談銘韜很是自責,拿起了毛巾替她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也讓她的視線回覆到了清晰,“看清楚了嗎?是我。”

“四哥……”慕心嫣咬著唇,呼喊聲著帶著低低的哭聲,也帶著無限的欣喜。眼角又浮起了幸福的眼淚。

談銘韜低首,用薄韜的唇輕輕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勸道:“好了,不哭了,就要做母親的人一定要勇敢,來,我們一起加油,迎接屬於我們的小寶貝。”

看著他們如此恩愛的一幕,醫生護士都動容了,誰得談家的男人真的是幸運與幸福。這要多少年才能修來的福分才能擁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嗯。”慕心嫣點頭道,笑容都有著特別的光芒。

“來,把手給我。”談銘韜向她展開掌心,而她也把手順勢放到了她的掌心裏,他溫暖鼓勵的目光與她堅定幸福的目光交織出美麗的未來。

有了談銘韜的出現和加油,慕心嫣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擁有了無窮的力量。他們在這小小的產房裏配合著,努力著,一起迎接新生。

天剛亮,七點十分,慕心嫣拼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汗水把青絲潤濕粘在了臉龐上。她感覺到腹中一空,耳邊傳來一聲清亮的啼哭聲,她驚喜地看向談銘韜,兩人都笑了。笑容之花在她滿是汗水的臉上綻放出來,看在談銘韜 的眼裏就是最美麗的。

談銘韜吻了吻慕心嫣:“老婆,辛苦了。”

“有你在真好。”慕心嫣輕靠在他的手臂上,無力地閉上眼睛。

此刻的她已經透支了自己的體力,疲憊襲來,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累了吧,那好好的睡一覺,我會一直守著你的。”談銘韜疼惜地將她臉側的發絲別到了耳邊去。

“四少,要親自前臍帶嗎?”護士問他。

“好。”談銘韜將慕心嫣放好,便走過去,接過護士遞上的剪刀,很是激動,他深吸一口氣,輕輕一剪。這一刻的滿足感充盈了他整個心房。沒有什麽時候能比這樣的幸福更讓人覺得快樂開心,勝過世間一切的擁有。

慕心嫣微睜著眼睛,看著談銘韜:“四哥,我們的寶貝是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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