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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44除了你我對其它的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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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晚看著談希越溫情融化的眸子,看著兒子那純真的臉龐,她覺得這就夠了,有一個愛自己的老公和一個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溫馨的家庭,美滿的婚姻,安穩的工作,這就是一個女人所期望的,她都擁有了,她真的再別無所求,只求這份幸福能一直延續下去,直到他們白發蒼蒼。

傅向晚給兒子把衣服穿上,點點似乎物喜歡和談希越玩,就拍著雙手向父親要抱抱。

談希越也就抱起來,把他舉高舉起來,點點就笑彎了晶亮的眼睛,像月牙兒一樣,嘴裏也發出銀鈴般好聽的聲音:“呵呵……呵呵……吧……吧……”

點點被談希越抱起來,拋起來,然後他落下雙手接住,點點在傅向晚那裏哪裏嘗過這樣的驚險和刺激,他一點都不害怕,還很喜歡,笑聲不斷。傅向晚則看得心驚肉跳,就怕談希越 一個閃失把點點給摔著。

“希越,你這樣會嚇到兒子的。”傅向晚臉色微微泛白,心裏揪緊。

“他可是我談希越的兒子,得有過人的膽色和勇氣,怎麽能被這樣一點小事情給嚇到!”談希越卻和傅向晚有不同的看法,“而且孩子的膽子就要從小培養,不能讓他為一個畏首畏尾的膽小鬼,那樣以後做什麽事情都會一事無成,我想你也不想我們的兒子一無是處吧。”

傅向晚聽著談希越那一大堆的道理,蹙眉:“點點他這麽小,什麽都不知道的。”

“所以要讓他從小明白。”談希越勾唇輕笑,“你放心好了,他是我兒子,我又怎麽舍得摔著他,所以你不要和我多說話分散我的註意力。”

傅向晚是說不過談希越的,只能在那裏看著他們。

小點點卻已經是玩的不亦樂乎,才不知道什麽叫害怕。

“好了,兒子,爸爸要休息一下了。”談希越抱著小點點坐到了沙發裏。

小點點可還沒有玩過癮雙肢蹬在談希越的胸膛之上,雙手也不停的揮舞,聲音軟軟糯糯的叫著:“吧……吧……”

“兒子,爸爸得恢覆一下體力,咱們就這樣坐在玩。”

談希越和兒子商量著,然後扶著他的腰,讓他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邁步行走,小點點拍著肉肉的小手,眼睛寫滿了古靈精怪。當兒子走到他的胸口之上,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小點點尿急了,就這麽“噓”了出來,全撒在了父親的身上,臉上只是濺了一些,幸好是吃奶的孩子,這尿也沒有什麽味道和顏色,像清水一樣。

談希越身上的白色襯衣在胸膛處濕了一大片,貼著他肌理分明的胸線,勾勒出屬於男人的那樣性感。

談希越看著身上的兒子,眉峰一蹙:“兒子……”

小點點圓圓看著臉色不好的父親,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做錯了事情,他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動一下,接著就伸出雙手去,摟著談希越的頸子,臉蛋往父親的臉上親昵地蹭著,張著小小的粉嫩的小嘴:“吧……吧……泡(抱)……”

談希越感覺到小孩子現在真的太聰明了,誰也沒有教過他,也就知道會看人臉色說話了。點點在他的懷裏撒著嬌,僅僅只是這樣,一個做父親的心裏就算有再大的怒氣也會因為孩子的可愛單純而心平氣和,疼兒子還滅及,哪還有時間去生氣啊。

而小點點也算是會看人眼色,還摟著談希越的他的臉上玩親親,讓談希越想說的話都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也摟著兒子親個不停。

傅向晚看著父子之間的親昵,也欣慰的笑了。

開飯前傅向晚帶著點點又去洗了一下手臉,談希越也去沖了一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穿了一套休閑套裝,黑發還凝著水滴。

第二天,傅向晚帶著點點回了大院那邊,因為慕心嫣已經快到預產期了,就住在大院那邊,有方華琴在家裏照顧,而談銘韜才能放心在西藏那邊工作。而傅向晚隔三岔五會到大院去,一是把點點帶過去給談家的老人看看,二是看看慕心嫣,和她說說話。

家裏的張嫂打開門就看到傅向晚,笑盈盈地說道:“七少奶奶來了,還有小點點,讓我抱抱。”

傅向晚把懷裏的小點點遞給張嫂,然後換了拖鞋走了進去,張嫂也抱著點點往客廳而去。方華琴正在客廳沙了裏看著手裏的一本書。是關於懷孕的書,她多看看多了解一下,也能好好地照顧慕心嫣,讓兒子放心。

“媽,早。”傅向晚接過點點,把點點抱到她的面前,“點點,快叫奶奶。”

“我的小乖孫來了。”方華琴把手裏的書合上,笑著抱過點點,“來,讓奶奶抱抱。”

“媽,點點會叫爸爸了。”傅向晚把這一個好消息告訴方華琴,也把昨天發生的趣事講給她聽,方華琴聽完也笑了,“點點就和他爸一樣調皮。”

“媽,心兒呢?”傅向晚沒見慕心嫣在家裏。

“心兒在後面的花圃散步,她腳腫了,而且快要生了,多走走也好生孩子。”方華琴逗著點點,“你去找她吧,我抱著點點。”

傅向晚親昵地挽著方華琴的手臂,像女兒一樣撒嬌:“媽,謝謝你,你真好。”

方華琴只是笑笑便催她去。傅向晚出了客廳,從廚房旁邊的雙扇門出去,便到了後院,往花圃而去,就看到慕心嫣一個人站在一株臘梅花下,閉眸聞著那沁人的馨香。

傅向晚看著精神氣色都挺好的慕心嫣,想到千裏之外的另一個好友席佳榆,現在已經是孤身一人在外,心裏就有些澀澀的疼。為什麽老天爺就不能讓有情有終成眷屬呢?

“心兒,今天感覺怎麽樣?”傅向晚站在她的身邊,看著朵朵綻放的梅花,鼻尖縈繞著香氣。

“感覺很好。”慕心嫣低眸,伸手撫著已經十分明顯的肚子,輕輕撫著,“就是越到臨產期我就越是想四哥。你可不要取笑我。”說完,慕心嫣的臉蛋微微染上羞澀的胭脂。

“我笑你做什麽?你想四哥是正常的,在這個時候,誰都期望自己自親最愛的老公陪在身邊。”傅向晚拉過她的手,“心兒,你的心情我明白。四哥每晚在你臨睡前打電話,也說明他也心系於你。若不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我想他一定會不顧一切陪在你的身邊的。”

慕心嫣也同意傅向晚這樣的說法:“其實這一切都怪我自己當初太任性了,若不是我傷了他的心,他也不會放逐自己去西藏。”

“你看你說的是什麽話,已經過去的事情你還說他做什麽?影響心情,只要現在你們好好的就好。況且有一句話說的好,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傅向晚牽著她走到了一旁的休息椅邊坐下,然後嘆了一口氣,“心兒,我現在倒是很擔心佳佳。”

“佳佳出國後就與我們斷了聯系,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慕心嫣也覺得可惜。

“我聽希越說梁韻飛竟然去法國找到了佳佳,就看了她幾眼回來了。”傅向晚欲言又止,“心兒,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其實佳佳懷的孩子就是梁韻飛的。只是佳佳不讓我告訴梁韻飛,畢竟他們之間現在的關系太……”

“孩子是梁韻飛的……”慕心嫣覺得也驚訝,“佳佳她不希望孩子生下來認害死阿姨的梁家人做爺爺奶奶。可是她忘了就算孩子不叫梁家的人爺爺奶奶,但血緣關系是永遠抹不掉的,不正視他並不代表這種關系不存在。梁韻飛又是何其無辜,真是父債子還。現在看來,最苦的是梁韻飛,他那麽愛佳佳,可是佳佳嫁給了風揚。”

“可是這是佳佳的選擇,也許作為旁觀者的我們無法理解,可是作為受害人的她有她這麽的理由。我們應該尊重她的選擇,只要她覺得這樣做心裏能少一些痛苦,我也該替她感到欣慰。”傅向晚也不站在哪一邊說話,“我想哪天去法國看看她,她現在失去了父母,我們就是她最親的人了。”

“我這樣子也沒辦法去了,我錄一段視頻發給你,你帶給她看。”慕心嫣想了這個辦法。

“這個想法好。”傅向晚笑著讚同。

“蘭姨的事情解決了吧,寧二叔撤訴了。”慕心嫣雖然沒怎麽出門,但是還在關心著時事。

“嗯,他回首都了,以後我都不想見到他。”傅向晚一說到寧峻笙就興致不高。

而回到首都的寧峻笙就醫院家裏兩邊跑,寧父身體本就不好,加上因為他的事情而跑來這邊,勞累奔波,一回來就生病倒下,住進了醫院裏。

而耿怡柔則一直都守在醫院裏細心照顧著寧父。寧峻笙讓她休息,她都不肯。讓寧峻笙很無奈,這天寧父讓寧峻祥守著,讓耿怡柔回去休息一下。

回到寧家,耿怡柔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寧峻笙換了一身衣服,正理著衣袖,擡眸就看到走進來的耿怡柔。兩人多天未真正的交流。加上寧峻笙已經向她提出了離婚,態度還那麽堅決,所以這會兩人在臥室裏相見,也有一絲的尷尬。

寧峻笙抓起外套,淡淡對她說:“這些天辛苦你了,你在家裏好好休息,我去守爸。”

寧峻笙與她擦肩就要走,耿怡柔深呼吸:“醫院裏今天有你哥守著,爸說你不用去。”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寧峻笙重新擡起頓住的腳步堅持要離開。

寧峻笙這樣的冷漠讓耿怡柔無法忍受,她一咬牙,憤怒直言:“因為她,你現在和我同處一室都這麽不耐煩嗎?”

“隨便你怎麽說,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胡攪蠻纏。”寧峻笙說著說邁開大步。

耿怡柔見寧峻笙氣得要走,她急忙上前,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身,讓他無法離開。她好不容易將她盼回了首都盼回了家,好不容易單獨相處說說話,她不要這麽沖動的把他氣走。她一定要挽回這璺婚姻,絕對不能給蘭婷任何機會。

耿怡柔將自己的臉蛋貼在他堅實的後背上,用哀傷的語氣乞求著他,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驕傲。:“阿笙,對不起,是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但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怡柔,松手。”寧峻笙擰緊了眉頭。

“我不放,阿笙,你不能對我這麽狠心。我難道我犯了一點錯,就把我對你所有的好抹去了嗎?阿笙,你這樣對我不公平。”耿怡柔閉上了眼睛,清淚落下。

“怡柔,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公平而言。”寧峻笙見她不放手,只好自己伸手去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扯掉,而她卻倔強地想扣緊十指,無奈力氣始終抵不上寧峻笙,還是被他拉開了,“我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是我無法原諒我自己,無法原諒你。我爸的事情就由我們兩兄弟去操心,你收拾一下回耿家吧。”

耿怡柔柔弱的身軀像是風中單薄的樹葉搖晃了兩下:“什麽,你讓我回耿家?”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適合住在一起。”寧峻笙還是堅持自己以前的決定,“過兩天我我會把離婚協議書送到耿家,以後我們就好好過各自的生活。”

“不--我說過我不會同意,我不會放開你的。”耿怡柔搖著頭,然後上前,想去拉他的手,卻被寧峻笙躲開了,心裏不僅有受傷的感覺,還有羞辱,這讓她再也忍不住了,“寧峻笙,至少我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我有權住在寧家,你沒有資格趕我走,還有我死都不會回耿家的,死也要做寧太太。”

寧峻笙覺得自己無法和耿怡柔溝通:“我們沒有辦法交流下去了,反正我心意已經決。”

說完,他頭不回的離開了,耿怡柔咬著唇,淚水直流。為什麽想要要保住這份愛,這份婚姻這麽難。

耿怡柔一個人跌坐在了地毯上,雙手捧著臉,痛苦不堪,一顆心被折磨得仿佛要碎掉了。就算大口大口的呼吸也難覺得生命快要到盡頭的感覺。

她不知道在那裏坐了多久,直到有人走到她的身邊,她都沒有覺察。那人伸手扶著她的肩:“小柔,坐在地上涼,你趕快起來。”

他本來是在醫院裏的,沒想到寧峻笙來了,他便回來了。上樓路過這個老二的房間時,透過半開的門,他看到了耿怡柔一個在坐在地上,垂著頭。他便就走了進來。

“阿笙……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丟下我一個人……”耿怡柔聽到人有關心她,轉身回頭,卻在看到身後那張臉後失望至極,而且眼底還湧起了害怕。她本能地一把推開了寧峻祥,整個人就失去重心地往後仰過去。寧峻祥長臂一伸,便將她摟在了懷裏。

耿怡柔則本能地伸手想要把他推開,怎麽也推不開她,還將順勢將她抱了起來,而耿怡柔則在他的懷裏掙紮著:“你放開我--”

寧峻祥沒有放開她,而她則握起拳頭就打向了他的胸膛,咬著唇瓣,用盡了力氣。而對於寧峻祥來說不過是撓癢。他把耿怡柔放到了沙發上,還沒有松開手。

“寧峻祥,你放開我!不許碰我!”耿怡柔被他困在懷抱裏,卻無計可施。

“小柔,你生氣的樣子好美。”寧峻祥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保養得很好的美麗花容,讓他一如往年那麽眷戀思念,而今她就在他的懷裏,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開手。

“你無恥!”耿怡柔緊咬著唇瓣,眼裏都是對她的厭惡,“你放開我,否則阿笙回來了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寧峻祥輕笑了一下:“你還想瞞我嗎?聽說老二和你鬧離婚,既然他這麽絕情,

不如你就跟了我。”

耿怡柔瞪了他一眼,沒想到竟然他都知道了他們要離婚的事情。那麽她在這個家裏還有什麽在位?耿怡柔緊握著拳頭,心裏的痛苦和憤恨無處可發。

“你別癡心妄想了,就算是我真的和阿笙離婚了,我也不會跟著你。”耿怡柔打破他的美好想法,“況且我一點也不想和阿笙離婚的,而他現在不過是在氣頭上,他在說氣話。我死也不會和他離婚的。”

寧峻祥聽到耿怡柔這麽地念著寧峻笙,他苦苦等待著她這麽多年,卻還是得不到她一個回眸。他的心裏也不禁湧起妒火和痛苦。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死也不和他離婚?你倒是想得美!我告訴你,老二他真正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那個叫蘭婷的,現在他找到了蘭婷,你以為他和你說離婚只是鬧著玩的?老二從來不會開玩笑,他說離便一定是離。就算他不和你離,我也會添上一把柴,讓你們離婚!”

“你混蛋!你不能這樣做!”耿怡柔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你以為阿笙會聽你說的話。他恨你,你不知道嗎?是你這個私生子的出現把他寧家長子的身份奪走,是你的出現讓他的母親郁郁而終,你以為他會聽你的話!別做夢了!”

“如果我告訴他你和你哥是怎麽殘害蘭婷的,又是怎麽算計他的。再告訴他你這麽做的原因,我想老二立馬就會把離婚協議書丟在你的臉上,不信我們可以試一下。”寧峻祥深吸一口氣,她身上的馨香便竄入他的鼻端,讓他迷戀。

寧峻祥說的話一個一個字的像鋼釘一樣釘入她的骨頭裏,耿怡柔臉色慘白,聲音都有些顫抖:“你胡說什麽!你在編故事嗎?誰會相信你說的話!瘋子!”

“他這麽不珍惜你你還這麽念著他做什麽,我哪一點比不上他?”空峻祥就是不服氣,“你這是為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這麽說,我只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老二,就讓他自己來判斷是非。”

說罷,寧峻祥便放開了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耿怡柔,十分有把握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耿怡柔看著他自信的笑容,她吞了吞喉嚨,想要開口,卻又拉不下臉來,畢竟寧峻祥對她的企圖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和寧峻笙青梅竹馬,她和他的感情從小就有了。寧峻笙不喜歡他,她自然也是不喜歡他,排斥著他。可是寧峻祥明知道她不喜歡他,還總是要糾纏她。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放棄擁有她這個念頭。所以當她一個人面對寧峻祥的時候她總是很害怕他的。

寧峻祥轉身就要走,耿怡柔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耿怡柔才夢醒般站了起來,沖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寧峻祥。而他也順勢將她壓在了墻壁上,邪笑著:“小柔,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

“不要把事情告訴阿笙。”耿怡柔低眉垂睫,不去對上他的目光。

“那總要讓我得到點好處,否則我管不住我這張嘴。”寧峻祥低著頭,伸手用手背輕撫過她的臉龐肌膚,手上的觸感十分舒服,柔滑細膩。

耿怡柔的臉色更不好了,他的暗示她怎麽會聽不懂,可是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親密接觸,就像現在被他困在他的的雙臂與墻壁之間都間她難受。

“我給你錢。”耿怡柔忽略著他話裏更深層的意思。

“錢?你覺得我是會要你錢的男人嗎?”寧峻祥冷哼一聲,一手放到她的腰側扣緊她的腰線,“你不要給我裝傻,不我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耿怡柔看著他陰冷的目光,深呼一口氣:“除了我……其它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你知道的我只要你,其它的我都有,也不感興趣。”寧峻祥的臉龐就在她的眼前放大。

“不--”耿怡柔痛苦的反抗,“我是阿笙妻子,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是她的底線,不能讓他突破,況且她也不想被他碰觸。那樣她會惡心,會比死還難。

“對不起他?你在開什麽玩笑,其實早在二十多年前你就對不起他了,你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他的。你現現在還要替他守潔,真是可笑。”寧峻祥毫不留情的撕裂開她愈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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