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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28說好了放手,就不該存有任何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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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奕唯楞在當場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而宋玉玲正好看到關奕唯,她兩步走到了關奕唯的身邊,伸手去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關奕唯,你得勸勸韻飛,他不能這樣子下去,這樣只會毀了他自己的。”

關奕唯回過神來,對她道:“你放心。”

宋玉玲咬唇,十指絞握在了一起,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關奕唯的身上,希望他能把梁韻飛說清醒,把他從那個輕浮的不要臉的女人的懷裏拉起來,看清楚現實,而不是這樣一直墮落下去。

關奕唯上前,梁韻飛已經和女人分開,他擡眸看向關奕唯,墨眸半醉半醒,一手抓起了桌上的酒瓶:“來,一起喝酒……”

而女人見又來了一個像梁韻飛一般身份顯貴,氣度不凡的帥哥,心想,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梁韻飛周圍的人都是人中極品。

“老飛,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去。”關奕唯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拽下了他手裏的酒瓶,砰地一聲放到了桌子上,“你這樣折騰你自己誰看見了?席佳榆她不值得你這麽做!如果她有那麽一點愛你,就不會放任你一個人在這裏痛苦,更不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她不愛你才會如此地傷害你。”

梁韻飛仿佛被人踩到了痛處,蹭地一下就從沙發裏站了起來,因為醉酒的原因,他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有些昏沈:“你胡說,她是愛我的!只愛我一個人!”

“她都要和別人結婚了,還會愛你?你別口口聲聲地說欺騙自己的話了……老飛,這樣做只會讓你更難受而已,面對現實,你才能走出痛苦,才能重新振作!”關奕唯見梁韻飛有為愛走火入魔的傾向,真的十分擔心他從此深受打擊,而一蹶不振。

“我就是不想面對現實,我有錯嗎?”梁韻飛依然還是想繼續做那個有關她的美夢,“我礙著你了,礙著她了,還是礙著全世界了!”

胸口那無處可發洩的痛苦就像洶湧的潮水一樣,劈頭蓋臉的向他打來,巨大的力力量將他席卷到了黑暗而冰冷的海底,將她從體表到內心,從身體到靈魂都凍結。

“要麽陪我喝酒醉死,要麽給我滾蛋。”梁韻飛口氣不善,他拉起身邊的女人,“陪我喝酒,你想要什麽我給你。”

“梁韻飛,你胡說些什麽!你不能這麽輕率地承諾別人!”宋玉玲緊張地吼了出來,胸膛劇烈不安的起伏。

梁韻飛冷笑著勾唇,眸光極冷,掃向了宋玉玲:“你憑什麽管我,這個世界上能管我的人只有她,你們都是來掃我興的,煩死人了,都趕快消失!”

“瘋子!”關奕唯低咒一聲,看到這個完全不像平時那個冷靜沈穩的梁韻飛,可見席佳榆毀他有多深,“不就是失個戀嘛,誰沒有失過戀?你非要搞得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你。你這樣有意思麽?你聽清楚了,席佳榆她都放下,你為什麽不能放下?犯什麽賤呢?就算你死了,她也不會回頭的!”

“住嘴!”梁韻飛赤紅了冷眸,大聲的吼道。

“她就是拋棄你要嫁給你別人了!”關奕唯也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以後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會是別人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

電光火石之間,梁韻飛掄起了拳頭就揮向了關奕唯,雖然關奕唯不是警校出身,但身為關家的人,自然也是兩手的,可他沒有想到梁韻飛會拿拳頭砸向自己的兄弟。他沒有反應過來,硬硬地受了這一拳,打得他牙關都在脆響,骨頭仿佛斷裂了般的疼。

“啊--”宋玉玲和那個女人都同時驚叫出了聲,沒想到他們會動起手來。

關奕唯被梁韻飛的力量打翻在地,口腔裏有鮮血的味道在漫延,他的眸子明亮如火,擡手擦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漬,無所謂的吐了一下嘴裏的血味。然後他雙手撐地站了起來,梁韻飛此刻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覺醒而憤怒著,拳頭握緊,格格作響。

關奕唯舌尖抵在了發疼的嘴角,曲起食指從辰邊滑過:“梁韻飛,你他媽下手可真夠狠的。你真是有本事對自家兄弟下狠手,怎麽沒沒本事狠心忘記那個女人?你這算個什麽!”

“我讓你不要說了!你聽不懂嗎?!找死!”梁韻飛已經墜入了憤怒的深淵。

“好啊,那就讓我把你打醒!也算做兄弟的對得起你!”關奕唯唇角一勾,似乎已經做好了要把梁韻飛給撂倒的準備。

“關奕唯--”宋玉玲擔心地叫他,也是怕梁韻飛會受傷。

“害怕就轉過身去別看,要麽就出去,正好把空間給我們騰出來。”關奕唯微微側眸對宋玉玲道,也是不想他們兩人打架而傷害到他們。

紅衣女子已經從梁韻飛的身邊退開,擦過宋玉玲的肩先出去了,宋玉玲卻站在原地,只是更加緊張的握緊了手指。

“你們不要打了好不好?”宋玉玲感覺到了空氣裏那股嗜血的氣息在湧動,讓她心裏特別的難受。

兩個人好像沒有聽到她說在話一樣,就開始打了起來。這兩個男人自小都是在一起練拳腳功夫,不僅為了強身健體更是為了有自保的能力,不被有心人趁機下手傷害。現在卻用這一套來對付自家的兄弟,那拳頭比石頭硬,招招都帶著狠勁,似乎在發洩著什麽一樣,誓有要把對方放倒的架勢。

“關奕唯,梁韻飛,你們住手--”宋玉玲只能這樣勸著架,卻不敢靠近暴風眼的邊緣。

兩人還是依然故我,只是燈宋玉玲的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沖了進來,還是一個長得特別水靈可愛的年輕女孩子。她一看到關奕唯正處於下峰,看到梁韻飛向他揮拳,她就不管不顧地跑上前去,整個人都撲到了關奕唯的身前擋下,梁韻飛的拳頭一時停不下來,加上酒意上湧,他還是傷到了那個女孩子,一拳打偏在了了楚含煙的背心上,疼得女孩子咬牙皺眉,汗水滲出了潔白的額頭,沒能忍住地吐出一口鮮艷的血,噴在了關奕唯淺色的休閑西裝上,像是潑上去的紅梅朵朵,格外的嬌艷奪目。

“關奕唯,你沒事吧?”楚含煙揚著甜美的笑容,小巧的唇瓣被血水染紅,分外的誘人。

關奕唯看到懷裏的那團嬌軟美好,盯那張讓人過目不忘的格外動人的臉龐:“楚含煙,你幹嘛跑上來逞能--”

他們算算也有好些時間沒有碰上過了,沒想到再次相見竟然會讓她受傷。關奕唯很是自責,心情覆雜。他的語氣裏有責備也有擔心,看到她一張小臉都疼得煞白了起來,他只能緊緊地抱著她柔軟的身子骨,不讓她至於滑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霍行風和彭書培也找到了這裏,看到了包廂裏的一片狼藉,還有掛彩的兩個男人,一個被嚇白臉的宋玉玲,一個倒在了關奕唯懷裏的小美人兒。

“老飛他瘋了,拿拳頭對著我,這事兒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們誰能管誰管去,我這勸也勸了,揍也揍了,做兄弟也只這樣了。”關奕唯氣看著懷裏擰緊了眉的楚含煙,“我先送她去醫院,你們兩個收拾一下。”

“你去吧,路上小心。”彭書培點頭,“這裏有我和行風,如果不行,還有老七,我就不信沒人能制止住他。”

霍行風勾人的桃花眼掃過梁韻飛:“真是動什麽別動感情。”

“現在說這些晚了。”彭書培拍了一下霍行風的肩,“你去把這事處理了,我扶他出去。”

現在梁韻飛酒意襲上來,加上剛才的發洩,整個人昏迷了過去。霍行風解決了事情,便去了外面和彭書培會合。他們準備把他給弄回去,而宋玉玲也追了出來:“我能一起去嗎?我很擔心韻飛,而且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需要一個人照顧,我想身為女人的我更適合。”

“宋小姐……”彭書培與霍行風對視一眼,“那就麻煩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宋玉玲便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彭書培的公寓。

梁韻飛這個樣子是需要處理的,而彭書培那裏最為適合。到了公寓,霍行風和彭書彭不客氣的把梁飛扔到了床上。彭書培替他把傷口處理了一下。

“這兩人是不要命了嗎?下這麽重的手。”彭書培一邊弄著傷口一邊嘆息著。

“這就是野蠻人的解決方式。”霍行風坐在一旁,有些嫌棄地看著那些血跡。他可是有潔癖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有些變態。

處理好了梁韻飛的傷勢,宋玉玲主動打來了熱水,替梁韻飛擦拭著身上的臟汙,看到臉上身上各處傷勢的梁韻飛,她疼得掉下了眼淚。

“韻飛,不要再為了她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宋玉玲握著他的手,悲傷的乞求。她知道他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

為什麽愛一個人好難,不愛一個人也好難?

而另一邊,好不到哪裏去的關奕唯將楚含煙抱著去打了計程車:“師傅,第一人民醫院,快點。”

楚含煙覺得自己整個背部都麻木掉了,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你幹嘛哭喪著一張臉,我又不是快要死了--”

關奕唯生氣地用手捂著她的小嘴,低斥著她:“你瞎說什麽話啊?你這麽年輕,還有大好的青春,怎麽能說這樣的穢氣話?”

“你堂堂一個市長大人也相信這些?”楚含煙抿著唇取笑著他。

“我是擔心你。”關奕唯擰著眉。

“這句話聽起來真是好聽。”楚含煙擡起了手指,指尖撫上了他紀糾緊的眉心,把他眉間的皺褶給撫平,“大叔,你這眉再皺下去會老十歲的,那可就不能迷死人不償命了,來,笑一個好嗎?”

“真是淘氣。”關奕唯看到她笑,也感染了屬於她的那份溫暖,也隨之揚起了笑,“你說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我和朋友在那裏玩,我路過你在的包廂的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還說什麽不要打了,我怕你出事,就沒有多想便沖了進去。”楚含煙當時是真沒有想那麽多,聽到他名字是本能本應地沖進去,當然也是不想他出事。

“你沒看到這裏的情況麽,你還跑上前來湊什麽熱鬧?”關奕唯又說了她,如果不是這樣她就不會受傷了。

“我這不是怕你被人打麽,我本想勸來著,沒想到會這樣……算我倒黴……”楚含煙黑白分明的眸子閃著一層水霧,“不過還好,沒打在我臉上,不然我肯定會毀容的。整容還得花錢受罪,否則就嫁不出去了。”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關奕唯擡手拭了一下她潔白額頭上的汗水,“如果你真毀容嫁不出去,我負責娶你。但就怕你嫌我比你大了差不多十歲。”

“真的嗎?”楚含煙眸子一亮,驚訝地想從他的懷裏起身,卻扯到了身上的傷,疼得她擰緊了眉。

“現在乖乖躺著就好。”關奕唯輕輕地將她按到自己的懷裏,不讓她亂動。

“大叔,你對我真好。”楚含煙將自己的臉龐埋進他的懷裏,閉眸感受著這份溫暖與安定,鼻息間都是屬於他的濃烈男人味,那樣的讓人著迷,甘願意沈淪。

關奕唯扶著她肩的手輕輕地緊了緊。

到了醫院,關奕唯把楚含煙送到了急救室,正好是認識的醫生:“她背上挨了一拳仔細給她看看。”

“關先生,你身上還有傷需要處理,我看你比這位小姐好像傷得更重。”醫生上下掃視著關奕唯。

“我沒事,快去吧。”關奕唯催促著他。

“關奕唯,你別只顧著我,你也得看看自己的傷勢,我可還需要你照顧,你若不把自己的傷治好,怎麽照顧我啊?”楚含煙握著他的手,柔軟的唇角上揚。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關奕唯松開她的手,看著她被送進了急救室內。

他站在那裏看著大門關閉,有護士上前:“關先生,請跟我來這邊。”

關奕唯本想拒絕,但想到楚含煙說的那番話,也就隨護士而去,他身上的傷和梁韻飛差不多,其實他們兩人別看都拿出了狠勁兒,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弄死對方。只是有時候很多的情緒需要一個方式 來發洩,而關奕唯願意當兄弟的那個靶,只要梁韻飛能快點走出情傷的陰影,做出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關奕唯的那張俊臉在額頭、臉頰、嘴角都有傷。到是沒有傷到重要的筋骨,那些淤青只要吃些活血化淤的藥,很快就能散去。他到是很擔心楚含煙,梁韻飛那一拳正中背心,怕會打到她的脊柱。當時她吐出那口血時,真的是嚇到了他,心間猛地一收縮。

等楚含煙做完了檢查後出來,關奕唯也從休息椅上起來,醫生上前:“楚小姐的情況沒有想像中的嚴重,幸好傷到了脊柱邊,不是正中,骨頭方面都沒有問題,只是力量太大震到了她的心肺,是內傷,還需要好好的調養,以免以後留下什麽後遺癥。”

“我知道了。謝謝。”關奕唯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走到了楚含煙的身邊,“醫生說你沒事。”

“我就說沒事,你比我還緊張。”楚含煙一向都很樂觀,“這下醫生說沒事了,你就可以放心了。我不會真找你負責的。”

關奕唯也隨著她笑,陪著她被護推進了病房裏,然後給她消毒紮點滴。

關奕唯坐到了床邊的看著透明的液體順著透明的管子流進她的身體裏:“哪裏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楚含煙點著頭,目光掃過他臉上的淤青,“你沒事吧?”

“我是男人,這點小傷算什麽。”關奕唯說話在有些扯動唇角的傷口,“倒是你醫生說你心肺被震蕩,才吐血的,要小心的調養,你想吃什麽告訴我,我去弄。”

“我想喝水。”楚含煙吐了那口血後,這血腥味一直在喉嚨裏浸潤著,很難受。

“馬上來。”關奕唯立媽起身去倒水,水壺裏竟然是空的,他走到了外間,那裏有熱水。

關奕唯走開後,楚含煙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是父親的號碼,自然是不想接的,可不接又不行。她很無奈的接了起來:“爸……”

“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沒有回家?”楚父在那邊怒聲吼道,差點震破她的耳膜。

“我在學校宿舍裏住那麽久你都沒問我,今天也不用管我。”楚含煙與父親鬧僵後就搬去了學校住。

“現在翅膀長硬了,敢和我這麽說話了?”楚父在那邊警告她,“不要忘了你是楚,我是你的父親,你是我的女兒,所以你就得聽我的。過兩天和我一起去吃飯。”

“我不去,你所謂的吃飯不過就是便相的相親,我才二十歲,我不想把我的時間和青春浪費到這種沒有意義的地方。我不會去的,我以後都不要聽你的話。”楚含煙氣憤的掛了電話,緊咬著唇。

關奕唯走過來,把水杯遞到她面前:“水來了。”

楚含煙接過來,就到嘴邊喝了兩口:“謝謝。”

“剛才我聽到你是和你爸說話,要不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放心。”關奕唯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

“不用了,你若打過去,我爸會立即沖過來的,我不想看到他。”楚含煙放下了水杯,“又讓你看笑話了。”

“是我讓你回不了家挨罵了。”關奕唯將視線落到了水杯上。

“那個家我不回也罷,反正我也搬出來有些時間了,你不用這麽說。”楚含煙覺得有些困了,“我想睡了,你要不回家吧,這裏有護士值班的。”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我不放心,我會陪著你的,躺躺沙發就好了。”關奕唯如此道。

楚含煙也沒有多說,有人陪的感覺自然是是很好。

黑暗裏兩人呼吸著同一片空氣,楚含煙覺得心裏很放松,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起來,關奕唯已經把早餐買了回來,楚含煙也醒了:“吃點有營養的早餐,能恢覆得更快。”

“你不用上班嗎?”楚含煙坐起來,關奕唯把枕頭放在了她的身後墊著。

“還沒到時間,你先把早餐吃了再說。”關奕唯把瘦肉稀飯端起來,“我餵你吧。”

他舀起稀飯先吹涼再送到她的嘴邊,她張開小嘴一口吃掉,感覺這稀飯比吃的蜜糖還甜,心裏總覺得喜滋滋的。她胃口也挺好的,就吃了一大碗稀飯。

“看你瘦瘦的,沒想到還能吃這麽一大碗飯。”關奕唯看著空空的碗。

楚含煙臉色一紅:“什麽嘛,你就是比其它女生能吃一點點而已。”

“逗你玩的,看你緊張的,你這麽瘦,就該多吃。”關奕唯把碗拿到了洗手間去洗,然後出來,他看了一下手表,“我去上班了,中午再過來看你,給你帶吃的,想吃什麽給我打電話。”

“那你路上小心。”楚含煙微笑著向他揮手。

關奕唯這才離開,他看時間還早,便去了彭書培的家,昨天晚上他打電話給他說梁韻飛在他那裏。他趕過去的時候,宋玉玲已經做好了早餐,加上彭書培正在擺筷。

梁韻飛也起來了,只是因為喝酒太多的原因,頭疼得厲害。宋玉玲把解酒湯放到桌上:“韻飛,快來喝解酒湯,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老關你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正好。”彭書培給關奕唯開門,然後進來,梁韻飛回頭,與關奕唯四目相對,那眸裏包含的東西有釋然,有友誼,還有擔心與心疼。

“你還軍校畢業的,看你身上的傷也不比我少嘛。”關奕唯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語氣還帶著難得的自豪。

“對你我是手下留情,來真的話,你現在根本沒機會站在我面前說話,而是躺在醫院裏。”梁韻飛翔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切,你就嘴硬的死撐著吧。”關奕唯指了指他身上的傷,“這才是事實是說話。”

“早知道我就下手狠一點,至少該把你打到說不話來,免得你一大早的就在我面前哆嗦個不停。”梁韻飛端起那碗醒酒湯,剛著送到嘴邊。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把我家當成戰場,昨天晚上還沒有打夠?真是夠幼稚的,現在老七還不知道,若是看到你們兩個這樣看你們怎麽說。”彭書培看著這兩個一點都不友善的男人,真是想把他們都丟出去。

梁韻飛突然然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看向了宋玉玲,她滿眼的期待,而他卻把湯重新放下,宋玉玲眼底的欣喜也瞬間黯淡下去,“韻飛,你怎麽不喝?這是幫你醒酒的,我親手做的。”

“玉玲,你對我再好我也無福消受。謝謝了。”梁韻飛起身,抓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就往外走。

“韻飛……”宋玉玲呼喊著他,急急地想追上去。

彭書培則攔住了她:“宋小姐,其實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這樣追著他不值,也會累的。不如放手,讓自己輕松一點。”

“不,以前有席佳榆在,我不想破壞他們的感情,可是現在席佳榆和他分手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追他了,我不會這麽放棄這樣的機會。我要努力地替自己爭取,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頭看我一眼的。”宋玉玲沒有退縮,“彭先生,我先走了。”

她便匆匆地追了上去,彭書培勸說無果,只好走過去坐下,關奕唯對上他的視線:“你說老飛是不是走了桃花運還是遇上桃花劫?”

“管他是什麽,現在他就是愛他的女人他不愛,他愛的女人要嫁人,總之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關奕唯自己吃著桌上的飯菜,“宋小姐的手藝挺好的,只是老飛不願意接受,可惜了。”

“你一早來就是蹭飯吃的?”彭書培看著他,“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有多丟臉,我看你怎麽去上班。”

“有什麽不能的,我就說摔了樓梯不行麽?”關奕唯喝掉那口稀飯便起身,“走了。”

今天是風揚和席佳榆去登記的日子,他一夜都沒睡著,興奮的因子在他的身體裏游走。早早的就起了床,風母見他神清氣爽的:“要去接佳佳了?”

“嗯,媽,我會給你帶一個最好最美麗的兒媳婦回來孝敬你。”風揚抱了一下母親。

“媽就等著這一天等了很久了,現在終於等到了,真的沒有白盼。”風母很是欣慰和高興,“早點給媽生下乖孫子給媽抱,媽就更開心了。”

“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風揚拉著母親的手,“佳佳真的是懷孕了。”

“真的?”風母一激動,淚光都閃爍了一下,“我們風家有後了?真是雙喜臨門,我們家絕對不能虧待了佳佳。”

“嗯。”風揚看到母親這麽高興,也挺欣慰的,“媽,時間不早了,我去接佳佳了。”

“去吧。早點回來,晚上我們一家人,還有美美一起吃一頓飯慶祝一下。”風母如此安排。

“好。”風揚親了一下母親便離開了。

他開車到了席佳榆的小區,席佳榆也準備好一切,兩人便往民政局而去。因為風揚早就預約了,很快就受理了,有工作人員幫忙準備他們的結婚申請材料。他們只要拍下結婚照,還有等待簽字。

“風揚先生,席佳榆小姐,請你們簽字。”工作人員把兩份文件放到他們的面前。

風揚握起筆,對席佳榆一笑,然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跡堅定,席佳榆也握起了筆,這一刻她什麽都不想,只想著完成今天和風揚有約定,走向嶄新的未來。

一陣腳步聲急促而來,冰冷的聲音也在這空曠地空間裏回蕩:“席佳榆,你不能嫁給他。”

席佳榆的筆剛要落下,就劃出了黑線,梁韻急步而來,臉上多處有傷痕。

梁韻飛一把將席佳榆從椅子裏扯起來:“不要嫁給他。”

“梁先生,我們婚姻自由,你不有權利幹涉我的妻子做決定。”風揚也站了起來,很是緊張。

“她還沒有簽字就不是你的妻子,而她也隨時可以改變自己的決定。”梁韻飛冷眸盯著風揚,兩人怒眸相對,“你也同樣沒有權利幹涉!”

“至少她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沒有出現阻止,佳佳已經簽字了。”風揚握緊了拳頭,眼看著席佳榆就要和自己結婚了,這梁韻飛又跑出來搗亂了,“你和她不權沒的關系,還是她的害母仇人,如果你能讓她好受,就不應該出現在她的世界裏。”

“少給我講這些,我不可能把我的女人拱手讓人,那我就不是男人。”梁韻飛拉住席佳榆就要往外走,“跟我走。”

席佳榆卻掙開了他的手:“梁韻飛,你鬧夠了沒有?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我不會讓你嫁給他。”

“你可以阻止我一天兩天,但你總不能阻止我一輩子!”

席佳榆拿起那些資料挽起風揚的手:“我們走。”

梁韻飛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裏也輕松了一下,畢竟他還是阻止了他們結婚,能阻止一次算一次,他就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人,這比什麽都痛苦。

梁韻飛也離開,而躲在了洗手間的席佳榆和風揚重新來到了登記處,繼續登記。

席佳榆肚子一陣疼,風揚立即將她帶去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席佳榆動了胎氣,讓他們抓了一些安胎藥。

席佳榆坐在大廳裏等待著風揚去抓藥,而她卻心湖澎湃。她知道是梁韻飛的出現讓她痛苦,讓她情緒激動,所以她才會動了胎氣。

因為身體不適,所以也沒和風母一起去吃飯。

席佳榆想梁韻飛現在都不對她放手,如果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他會怎麽樣?會不會把孩子從她的身邊搶走,他說過讓她生一個屬於他的孩子才會放了她。她也堅定的告訴他,她不會生他的孩子,不會給他們梁家延續香火。可她現在要生下這個孩子又是怎麽回事?她都看不懂自己了。

說好了放手,就不該存有任何聯系。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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