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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22用一個孩子換你的自由,這是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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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飛拿著他偷來的戶口本請求著席佳榆嫁給她,這樣的求婚好像太過特別。【本書由】

“鮮花鉆戒迷不了你的眼睛,我知道你會懂我。”梁韻飛的目光裏是渴望的星光萬千。

席佳榆緊緊地盯著那本戶口本,目光慢慢從他的握著本本的指尖緩緩地移到了梁韻飛那張冷毅俊漠的臉上,濃眉深目,幽暗的眸子如墨染般濃稠,卻在暗色裏閃爍著極度的渴望。他多麽希望她能答應他的請求,那麽他覺得失去一切都是值得,得到她就是所有。

“佳榆,嫁給我吧,不要嫁給風揚,你根本不愛他,嫁給他你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梁韻飛緊張地抓住她的雙臂,急急道,“你愛的人是我!”

“我愛的人不是你!”席佳榆看著他輕笑,瞳孔裏的顏色在變化渲染。

“那你不愛我那就是愛他?”梁韻飛追問不舍,逼她面對現實,面對她內心所想。

“誰說我愛他?”席佳榆卻上了他的當,本能地反應,順著他在脫口而出。

可梁韻飛眼眸中的笑意更深了,那得意的目光好像說明他早已經猜到她會這麽說。而席佳榆脫口而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時嘴快的,被他給忽悠了。她有些窘然地咬了咬唇,耳根子都有些了熱了。

她又急急的辯解:“誰說我不愛他?不愛他我會和他結婚嗎?你別以這你這樣忽悠我就能知道心裏想什麽。梁韻飛,反正我不愛你。”

“席佳榆,剛才的你才是真實的你,你的反應也是最真的,你別再嘴硬了。”梁韻飛沒有因是生氣,反而心裏很開心,他向她講道理一般,“佳榆,我們才是相愛的,所以我們才應該在一起,才能幸福圓滿,才不會留下遺憾。佳佳,我保證,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曾經的傷害就讓我用一生來彌補你,佳榆,不要離開我,不要讓我一直活在沒有你的世界裏,這樣我們都會孤單的。”

“梁韻飛,別任性了,我們不是小孩子了。”席佳榆伸手去撥落著他的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席佳榆你也不要再和我賭氣任性而嫁給風揚。”梁韻飛也反手緊握著她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分外的親密。

“我不是為了賭氣,我是心甘情願選擇風揚的。”席佳榆真的不是為了賭氣,為了母親的遺願,也為了不再折騰自己和他,“梁韻飛,收好你的戶口本,不要弄丟了才好。”

席佳榆的雲淡風輕讓梁韻飛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無論怎麽樣去抓席佳榆,她就像是一陣風,怎麽樣也抓不住,只會從她的指間穿越而過。

梁韻飛目光幽暗深邃,痛苦與無奈交織成在眼底,織成一張網將他緊緊地束縛,他怎麽樣使力掙紮沒有用,只大網只會越收越緊,把他困在中央。他交付出的感情是最真誠,他用真懷胎 為會換真心,可是為什麽收到的全是傷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了。

“為什麽不能嫁給我,既然要嫁就該嫁給自己愛的人。”梁韻飛抓著她的雙臂使力地搖晃著她,希望能錯此把她給搖清醒。

席佳榆笑得淒楚,眉眼角微帶刺:“梁韻飛,我不會叫仇人做自己的公公婆婆,所以你不要再奢想了,我可以嫁給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你。”

她要嫁的人絕對不是他!如此的肯定!

他愛她沒有錯,可父母卻做錯了,這讓他和她情何以堪?

梁韻飛握著她雙臂的手指收緊,是啊,這就是殘酷的現實,她一再的提醒著他,他們之間的就算相愛,也抵不過一她最親的母親的一條命,那是一條命橫在了他們中間,所以就算再相愛又能怎麽樣?他們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裏。

梁韻飛的墨眸染上了水氣,他冷峻的面容浮起溫柔,說話也很小心地試探:“佳榆,只要你不要乎這個名份,我們不結婚,那麽我們相愛一輩子好嗎?”

“相愛一輩子?”席佳榆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是在說什麽。

“席佳榆,我們私奔吧,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做一對平凡的相愛的人,過平淡的生活,只要你願意,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我不能看你嫁給別人,你也休想嫁給別人!”梁韻飛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我梁韻飛沒有那麽大的度量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風揚,我做不到謙讓,也沒有只要看你幸福就好的高尚情操,我有的只是對你的愛,就是想擁有你。席佳榆,原諒我的愛是這麽的自私,你不同意我的提議我就不會放你走。”

“你不會放我走,那你是要把我囚禁在這裏嗎?梁韻飛,別做傻事。”席佳榆眼角帶著痛,她不想梁韻飛走到這一步。

“我三十年沒有做過傻事,這一次傻一回也沒關系。”梁韻飛已經做好了拋下一切的決定,“如果我的生命中沒有你,精明只會會增加傷痛,糊塗一點總是好事。”

席佳榆不想梁韻飛這樣糟蹋他自己,她離開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梁韻飛,你清醒點好嗎?”席佳榆的眼角已經盈了淚霧,明眸黯淡哀傷,“梁韻飛,就算我們相愛又怎麽樣?現實總是殘酷到毫不留情,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好不好?我們就瀟灑一點,放開彼此,至少我們還有那美好的回憶。如果你把這些美好都打碎了,那麽我們就什麽都沒有了。”

“你都離開我了,要那些回憶有什麽用!我不小孩子,我不要看那看得到而摸不到的東西!”梁韻飛這個人又太過現實,有強大的占有欲,有不放棄的那股韌勁兒。

“我說了這麽多你還是不明白,你的愛只會讓我更加的痛苦,你不能強行讓我接受你和你的一切。我也接受不了。”席佳榆一把推開了他,往後退去,“我忘不了我媽慘死。”

她退到了身後餐桌邊,上面放著水果盤,水果上有一把水果刀。席佳榆一把拿起了水果刀,梁韻飛的動作更是快她一步,兩人一起握住了手果刀。

“如果你想要得到我,那麽好,我給你我的屍體,這樣我不會再痛苦,你也可如願意。這樣我們才能在一起。這樣你是不是就會滿意了?”席佳榆已經走到了絕壁邊緣,她沒有回頭的可能。

他們相愛,卻在相逼,誰都有跨不過去的距離,也有說不清楚的傷痛。但是他們一直這樣糾纏下去,那麽最後只能是兩兩傷害,兩敗俱傷。

梁韻飛奪下了她手裏的水果刀,用力擲得老遠,只聽到刀子摔在地上,與地磚想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的刺耳。

他們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到底在怎麽辦?

梁韻飛和席佳榆就這樣面對面的看著對方,目光糾纏相交,卻又那樣的刺痛著對方。

席佳榆低垂著頭:“梁韻飛,把戒指還給我,還有放我走。”

“你休想。”梁韻飛一個人走向了沙發邊坐下,倒了一杯水給自己,然後仰頭全部灌進口中。這清水也無法燒滅他心的痛苦的熊熊大火。

席佳榆一直站在那裏,腰際抵著桌緣,仿佛有一把冰冷的劍在抵著她。

這一夜,誰也沒屈服於誰,就這樣耗著,也耗著他們的愛情。

席佳榆為了不讓席佳美擔心,偷偷的發了消息給她,說她去散心了,不要擔心,過兩天她就回來。

第二天,梁韻飛也沒有去上班,因為案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加上他因此而受傷,上面給了他假期。他自然就要好好的利用來培養他和席佳榆的感情。他要牢牢地握著她,不讓她從身邊溜走。

“你去睡吧。”梁韻飛對她說。

席佳榆沒有理他,坐在餐廳一夜,一夜未眠,精神很不好,梁韻飛走過去:“去臥室睡一會兒吧,我做好早餐叫你。”

“我不睡,我也不會吃的。”席佳榆瞥了他一眼,刀刻的輪廓似乎也憔悴不了少。

“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梁韻飛強行抱起了她,然後將她抱到了床上去放下,“好好休息一下。”

梁韻飛便出去了,席佳榆坐在床上,他們第一次的那一幕就仿佛在眼前浮起,他們那樣的愉悅,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讓她就連想都會覺得臉紅心跳的。可是每一次的甜蜜回憶只會增加她的痛苦,越是甜蜜越是負擔。

席佳榆伸手將自己屈起的雙腿圈住,將自己的臉埋入腿間,長發順勢垂落下來,把她的面容完全的遮蔽。這樣她哭的話誰也看不到她難堪的模樣,只是雙肩輕微的顫抖和低泣聲漏了她此時的痛苦。

梁韻飛做好早餐,替她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這幅模樣,而他站在那裏,不知進退。終究,他還是往前邁開了一步,他把早餐放到床頭櫃上,伸手將席佳榆攬入懷裏,而席佳榆卻是一把推開了他。

“梁韻飛,別碰我!”席佳榆擡起美麗的小臉,眼眶紅紅的。

“吃早飯吧。”梁韻把托盤端到她的面前。

“拿走!”她低喝一聲。

“不管怎麽樣,不能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梁韻飛溫柔的勸說,沒有把她的生氣放在眼裏。

席佳榆看著牛奶和三明治,只是勾了勾唇:“你以為把我關起來,我就會接受你嗎?我不會的,我們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我也不會放你走的,除非你不和風揚結婚。”梁韻飛也堅持自己的底線。

“好啊,我可以不和他結婚,也會是別人。”席佳榆輕笑著,卻不再明媚如初。

“別說了!吃飯。”梁韻飛就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逃避也許才能不那麽痛。

席佳榆一咬牙,一點也不客氣地伸手一掃,把托盤上的牛奶都打翻,奶白色的奶漬都流淌在了床面上,還有濺到了他的身上。他卻毫不在意:“沒關系,我還準備了些。”

“梁韻飛,你都不去上班嗎?”席佳榆握緊了床單,抓出了皺褶。

“我休假,我會有很多的時間可以陪你。”梁韻飛溫柔一笑,然後把東西一收拾,便出去了,又執著地給她著送來了食物,席佳榆根本不看一眼。

她對梁韻飛所做的一切都抗拒,不給他機會,也是不給自己退路。因為他們沒有美好的未來。

梁韻飛最後只有把席佳榆強行按在了床上,一勺一勺的餵她,可是她依然沒有咽下,而是吐了出來。她拒絕著進食。這讓梁韻飛無可奈何,氣得把碗砸了。

席佳榆整天在臥室裏待著,把遮光的窗簾拉起來,不讓一絲光明透進來,也不準梁韻飛拉開厚重的窗簾,整個臥室成了封閉而漆黑的屋子,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她躺在床是睜著眼睛可以整天不說一句話,吃什麽吐什麽,身體也沒有一絲力氣。

“佳佳,乖,吃一口。”梁韻飛舀起一勺稀粥送到她毫無血色的唇邊誘哄著她張嘴,“你不吃點東西怎麽有力氣?”

這些天他也也是身心憔悴。他們就像最親密的敵人一般,要把對方打擊到沒有還手之力。晚上當她睡下後,他也睡不著,一步都不敢離開,因為怕她睡眠不好,一直愛做惡夢,驚醒後他要抱著她安慰她,而她卻抱著他一個勁地哭,哭累了便睡,睡醒了就發呆。

“嘔--”席佳榆剛吞了一小口粥進去,便把胃裏的都吐出來了,汙穢落了梁韻飛一身,也臟了床單。

“不管怎麽樣你都要吃。”梁韻飛又逼著她吃東西,“你不要用為一招來威脅我,席佳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開你的。你不吃飯,我也不吃,既然活著不能在一起,那麽我們就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好。總比這樣活著強多了。”

席佳榆擡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看了一眼梁韻飛身上的臟物:“梁韻飛,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和你一起死,你沒有資格。”

“有沒人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我活著不會放開你,死了也要纏著你,今生今世,來生以後,我都認定你了。”梁韻飛放下碗起身。

他往浴室裏走去,清理著自己。

席佳榆看著梁韻飛消*影,她知道梁韻飛是有輕微潔癖的。他是一個多麽愛幹凈的人,為了他這幾天都沒有好好梳洗過,身上也被她吐得一蹋糊塗,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可是她放不下母親的死,她恨梁家,恨梁氏父母,恨之入骨。如果可以,她想報覆他們,可因為梁韻飛,她沒有,這便是她最大的讓步,她再也退讓不了。她不能讓母親無法瞑目,所以唯有犧牲這份感情來祭奠她。

席佳榆身體虛弱之極,多天來沒有進食,她眼前一陣陣地發黑,頭昏身乏,最後終於體力不支而昏倒在了床上。梁韻飛清洗自己後出來同,看到席佳榆已經昏倒,失去了知覺。

他上前抱起席佳榆輕搖:“佳榆,你醒醒……”

可是席佳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立即給彭書培打了電話過去說了一下情況,彭書培說應該是身體疲憊虛脫而昏倒,這樣的情況打些點滴,輸些營養液和生理鹽水,恢覆一下原神,但還是要給水給食。

梁韻飛沒有找彭書培來,怕他知道席佳榆在這裏,怕他會說自己瘋了。為愛瘋一次又有何妨,他只是愛得太癡而已。他放不開她的手,就是想好好愛她而已。

梁韻飛花了高價請了一個私人醫生來替席佳榆打上點滴,自己守在床前,寸步不離。

經過醫治,席佳配偶的情況有了明顯的好轉,然後醒了過來,睜開眸子的那一刻,她的瞳孔被梁韻飛的臉龐所占據,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下巴也長出了青色的胡碴,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疲憊的倦意,可是在看著她醒來的時候,冷硬的唇角還是揚起了溫柔的弧度。看到梁韻飛守望著自己,消瘦得不成人形。她折磨了他,而他也沒有讓她好過啊。

梁韻飛把煮好的稀粥端到她的面前:“佳榆,只要你聽話,好好活著,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

他說要和她一起死,他不怕,只是他卻怕她死去,其實他還是想她能活著,可以看到她笑,看到她哭。所以他不得不退步。

“什麽條件?”席佳榆羽睫輕顫。

“先吃飯,我說過會放你走,就一定會。”梁韻飛舀起稀粥吹涼,送到她的唇邊。

席佳榆選擇相信他一次:“還是我自己來吧。”

“這是我最後一次親手餵你,就讓我再對你好一次吧。就算我們要分開,也要有一個美好的結束是不是?就讓這最後的時刻成為我生命裏永遠美好。”

梁韻飛不再逼她,他越是逼她,她越是痛苦,而他也跟著重傷。

有哪一份愛像他們這樣越愛的深就越痛苦?

席佳榆看著他,沒有說話,蛾眉蹙了起來。

梁韻飛又繼續道:“這是我最後的要求。”

席佳榆傷感,點了點頭。

梁韻飛堅持著,席佳榆也不再拒絕梁韻飛替她餵水餵湯,在他悉心照顧下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逐漸趨向正常。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有所緩和。

“梁韻飛……”席佳榆咬了咬唇,“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謝謝你願意放我走。”

她微笑起來,如風中綻放開的素白梨花,清新淡雅,晶瑩的淚珠從她晶瑩的眸子裏滑出眼眶,可是微笑一直保持著。

梁韻飛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溫柔地撫過她的發頂:“就算再有不舍,也只能這樣忍痛讓你自由。佳榆,你自由了,可是我呢?”

短短一句話,就已經道出他心底無盡的悲傷和痛苦。席佳榆垂下濃密的睫毛,厚重的陰影就打在她的眼下,一片青黛色,暈出無比的蒼涼與心酸。

“佳榆,曾經擁有了你我以為擁有了所有,我父母反對的時候我想我可以失去一切,但至少我還有你。以後我再也不能陪著你了,佳榆,你會想我嗎?”梁韻飛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龐,順勢把她臉龐的以絲別到了她瑩白的耳後,溫情脈脈。

席佳榆輕輕閉上了眼睛,這是最後一次讓自己放縱。此後,他們將再也不會有糾纏了。

“佳榆……”梁韻飛的聲音帶著深深的蠱惑,指尖也仿佛帶著魔力,讓席佳榆在這樣的時刻無法動彈,只能沈醉在他編織的情網裏。

夜色濃濃,暗香浮動,空氣裏暧暧生情。

她不知道怎麽就被梁韻飛壓在了身下,彼此目光纏綿繾綣,柔光星輝璀璨。

他親吻著她的紅唇,他的唇糾纏於她,深入,掠奪,卷走她的芬芳,卻將他的味道浸染入她每一個細胞。寸寸溫柔,意亂情迷,蝕骨成殤。

“不要,梁韻飛,不要--”席佳榆只覺得肌膚上涼,猛然的清醒,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顫動了一下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暈出一圈金芒,脆弱而易碎。她一關黑發散亂地披在身後,襯得她膚色透明如水,精致如畫的眉目在這暈黃的燈光下更顯得勾魂攝魄,紅腫的唇瓣誘人再次采擷甜美。

“佳佳,對不起,我不能停。這就是我最後的條件。”梁韻飛輕易地就拉下她的手,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身下,不容她反抗,“既然我不能愛她,那給我生一個孩子來給我愛。讓我把對你的愛都轉到這個孩子身上,讓我有一個感情的寄托。”

席佳榆被他說出的條件給震驚得瞳孔碎裂,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與身體分開,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梁韻飛說出的話。她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她的身體也開始顫抖,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悲傷。這份愛讓人絕望,也瘋癲。

“你在胡說什麽?”席佳榆的唇瓣也瞬間失去了血色。

“我沒有胡說,佳榆,用一個孩子換你的自由,這就是我的條件。”梁韻飛堅定的聲音在她的頭頂蕩漾開來,狠狠地撞擊著席佳榆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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