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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17兒子行使了屬於我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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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怡柔這顫抖的動作沒有逃過寧峻笙的眼睛。他輕聲關心道:“你冷嗎?”

“不……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耿怡柔都不敢去迎視他關心的溫和目光,她怕有一天這樣的目光會帶著殺人的仇恨。

那壓在心裏的的秘密如一座大山地盤壓在她的心裏,直讓她喘不過氣來,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老公寧峻笙,還有無辜的蘭婷。她怕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是要把她燃燒成灰。

她臉色很白一只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呼吸都輕薄,不敢有大的動作。

“那我們吃了飯去醫院看看。”寧峻笙見她氣色很差,就建議著。

“沒事,可能是餓了。”耿怡柔搖頭。

“你身體一向不好,還是不要大意。”寧峻笙堅持。

這時菜剛好上來,寧峻笙便招呼著眾人:“快吃飯吧,大家都餓了。”

這一頓飯,除了沒有心思的談希越和傅向晚吃得很開心,而寧峻笙、耿怡柔和蘭婷則各有各有心傷,吃在嘴裏的美味都失去了他原有的味道。有些事情總會切割著他們脆弱的神經。

這頓午餐最後還是談希越買的單,畢竟他是這裏的熟客,而寧峻笙是客人,又是晚輩,自然是歸他請客。飯後,大家就散了。

談希越回公司,傅向晚和蘭婷帶著點點回家,寧峻笙帶著耿怡柔準備去醫院。

“阿笙,我已經好了,不用去醫院了。我有些困了,我們回去休息吧。”耿怡柔知道自己不是有病,而是心理上的壓力太大了。這會沒有面對蘭婷,感覺就要輕松多了,可以大口的喘氣了。

“好了,我們就回去吧。”寧峻笙見她臉色是比剛才紅潤了一些,但還是有一些產放心,“真的沒事了?”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耿怡柔柔柔一笑,而她知道自己是最大的騙子,將寧峻笙騙了二十多年。而這個騙局卻還要極力地維持下去,真的好辛苦。她怕自己哪天受不了這樣的高壓,怕自己崩潰。

寧峻笙見她再三保證,他們才回了方家,耿怡柔便上了樓。他替她倒了一杯牛奶,端了上樓,遞給了坐在沙發裏的耿怡柔:“喝杯牛奶。”

耿怡柔感覺到心窩裏一片溫暖,寧峻笙對自己是這樣的關心倍至。而她卻做了傷害他的事情。她伸手接過牛奶杯握在手裏:“阿笙,我們什麽時候回家?”

“小柔,來之前我是不對你說過我師傅他年紀大了,他想我來這邊工作,可以繼任院長一職。和師傅商量了一下,我覺得換個地方工作也挺好的,所以我想留下來。”寧峻笙對她說出自己的想法,“你不是也支持我到這邊工作嗎?”

“可是我覺得這裏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好,比較了一下,我覺得自然還是首都好。”耿怡柔在來之前支持他,是因為不知道蘭婷在這裏,而來了這裏,卻看到了蘭婷,她自然是待不下去了。

寧峻笙蹙了一下眉:“這是師傅第一次開口求我,我不想拂了他老人家的意,讓他失望。”

“可是我呢?阿笙,我是你的妻子,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我的工作在首都,你要留在這裏,難道我們就要分居兩地嗎?你就這麽舍得拋下我嗎?”耿怡柔握著杯子的手指收緊,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改變主意。希望他能和她一起回到首都,遠離這裏的是非,更要遠離蘭婷,真的很危險。

寧峻笙看著她蹙起的蛾眉,柔弱淒楚如風中的柳枝:“小柔,我怎麽能出爾反爾。你可以把你的工作轉到這邊來,以你的資歷想在這邊的音樂學院找份工作並不難,如果你不想工作了也可以,我可以養你。你也可以不用這麽辛苦。家裏還我需要你來養家的,如果實在是無聊,你就偶爾開個音樂會的就好了。”

寧峻笙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這邊,第一是受了師傅之托,不想師傅失望,第二,她不可否認再一次見到了蘭婷,他是想親近她的。不過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關心一下她。畢竟他現在已經結婚了,而她又有家庭了,他們的身份從來都不允許他們有更多的靠近。他也懂得保持距離。第三,傅向晚對花生過敏的事情讓他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麽事情在心裏開了花一樣,有些東西正破土而出。

耿怡柔咬著唇,她知道寧峻笙這說來說去就是不想離開這裏。她的手指掐著沙發底。難道她真的是對蘭婷念念不忘嗎?她心好累,發疼。

“峻笙,首都才是我們的家,我們回家吧。而且爸的身體又不好,你回國不就是想著能離爸近點照顧他麽?在這裏怎麽照顧他?阿笙,我們回家好不好?”耿怡柔握著他的手搖晃著,聲音裏帶撒嬌。

“爸那裏還有大哥照顧,這裏離首都也就兩個小時的飛機,並不遠。小柔,這裏空氣都要比首都新鮮,是適合人居住的城市之一。在這裏住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寧峻笙坐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柔,以前要不是說不想待首都嗎?現在我們也不住首都。”

耿怡柔咬緊了唇肉一分,以前她不想待在國內那是因為她不想見到那人奪走她清白,毀了她幸福的人,那個時候她就想逃離開這裏。而現在對她更有威脅的蘭婷出現了,一比較,就覺得那個人對她的傷害又不算什麽了。她怕的是蘭婷會把寧峻笙人她的身邊奪走,那樣是不是會讓她更加的痛苦。這樣,她寧願回首都住,至少在那裏還有她大哥可以幫她。

“我們離開國內太久了,離開我哥太久了,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和他們在一起。”耿怡柔堅持,有些急,“阿笙,陪我回去不好好。如果你不好和方老說,那讓我去說,說我不想你留在這時在,離家人太遠。你父親身體不好,我們想留在首都照顧他,好嗎?”

寧峻笙聽她這麽一說,臉色有些暗沈不悅:“小柔,你怎麽可能這麽對我師傅說,若不是他曾經的經心栽培,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這是我報答他的時候,其實在我心裏,我師傅比父親更值得我尊重。我想你應該明白。”

生於豪門裏的男子哪一個沒有一點風流韻事,而這也正是寧峻笙無法接受的,因為他的母親受盡了委屈。直到現在都還生活在痛苦之中。

“阿笙,可是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可以放棄他的。”耿怡緊張了。

“我如果真的放棄了他,那麽我就不會回國了。只是想給彼此一點距離而已。太過親近反而會被嫌棄的。”寧峻笙扯唇,泛起一絲苦笑,“小柔,我會留在這裏,如果你想留下我會很開心。如果你要回首都,我也會尊重你。你自己決定吧。”

“阿笙,你明明知道我舍不下你,你這是在逼我。”耿怡柔看著那杯已經冷卻的牛奶,仿佛他對她的情,已經開始變冷了嗎?

“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寧峻笙對她依然和顏悅色,“而我也是在尊重你。”

“阿笙,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不回國。這一回國你對我的態度就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疼惜我了,阿笙,這是為什麽?”耿怡柔美麗的眼角流淌下了淚意,“阿笙,你不能這麽對我。”

寧峻笙覺得自己頭疼,他的解釋她都聽不進去嗎:“小柔,你現在的情緒很激動,我說的話你都沒有好好理解,我們不要再談這件事情了。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我先離開,讓你清靜一下。”

寧峻笙起身就要離開,耿怡柔則上前,從他的身後抱住了他,雙臂緊緊地纏著他的結實的腰身,將臉緊貼在了她的背上:“阿笙,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離不開你。”

她不斷流淌出來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背脊,在衣服的面料上暈出水漬。她怕他就麽走出自己的生命,她害怕。她不想發生這樣萬分之一的可能。

“我只是去醫院,你還是休息吧。”寧峻笙將她扣在自己腰前的雙手扯開。

耿怡柔看著他的背影,心痛如絞:“阿笙……”

然後她身體不穩地就栽倒在了地毯上,發出了沈悶的“咚”的一聲。寧峻笙回頭,看到耿怡柔昏倒在了地上。只好折回身來,抱起她下了樓,把她送往醫院裏。

經過醫生診斷後,便送到了病房裏,這事也驚動方慶功,他也匆匆來到了病房。寧峻笙正問醫生怎麽回事。

“寧太太的情緒焦躁,心裏壓力過大,受到了刺激,所才會導致急火攻心而昏倒。這藥物是輔助,只要能把寧太太這心裏的淤結給化開才能真正的寬心。”醫生看著手裏的病例本,“寧先生如果有時間,多陪寧太太散心才是良藥。”

“我知道了。”寧峻笙想一定是自己把她氣到了。

方慶功松了一口氣:“峻笙,你沒事就多陪陪怡柔,畢竟你們沒有孩子,你就是他所有的期盼和寄托。”

“師傅,我明白。”寧峻笙也有些後悔自己說話可能太重了,做得不對,讓耿怡柔受到了委屈。

晚上的時候,談希越回到家裏時才知道為怡柔住進了醫院,便打了電話過去給寧峻笙問候了一下耿怡柔的病情,然後兩人也就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談希越拿著手機從落地窗外進了臥室,關上了門,把手機隨意的放到了茶幾上。傅向晚正坐在沙發內抱著兒子。她拿著紅黃兩色的手鈴搖動著,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響聲,吸引著點點的註意力。他的嘴巴努了努,發出可愛的“咿咿呀呀”的聲音,一臉的歡喜。

“來,兒子,讓爸爸抱。”談希越伸手去接過傅向晚懷裏的點點,“表嬸是住院了。明天我們去看看,今天太晚了。”

“嗯。”傅向晚疊著手邊的小衣服,表情凝固地想著事,手上的動作也頓下了,“希越,我今天中午碰到表叔時,我覺得我媽的表情怪怪的。”

“你是不是想多了?”談希越親吻著兒子。

“我媽都沒正眼看過表叔一眼,真的有些奇怪,而且我媽好像恨不得能離遠遠的,那叫……厭惡,對,是厭惡的表情。”傅向晚回想著今天中午遇到寧峻笙時的事情,母親的反正都有些不正常,“我媽和表叔又不認識,怎麽會對他產生厭惡呢?”

“你是不是看錯了,你生了孩子,加上點點生病,可能對事情有些敏感吧。”談希越開導著她,“你也說他們認識啊,又怎麽會是這樣。來,小寶貝,看看你媽總胡思亂想,你告訴她沒事多想爸爸和寶寶。”

傅向晚額上起了三根黑色……

小家夥的眼睛黑溜溜的,直盯著父親看。他則逗著他,“看得這麽仔細,是在說爸爸帥嗎?”

傅向晚聽了,輕笑出聲:“有你這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爸爸嗎?”

“咿呀……”兒子好像讚同似的發出了音節。

傅向晚更是樂了:“你看看點點都同意我的說法。不是不,寶貝兒。”

“我說的這是事情,怎麽是叫往自己臉上貼金。”談希越讓看著兒子,糾正著傅向晚的說法,“兒子,別聽你媽媽的,她是在胡說。”

傅向晚把手搖玲放下:“我懶得和你計較。”

談希越也不在意妻子的話,現在每天逗兒子成了他的必修課,也說明他是中國好爸爸:“點點,來,叫爸爸。”

“他才兩個月,你就要讓他叫你爸爸了?”傅向晚笑他的傻氣,這麽睿智的一個男人帶著孩子就顯得特別的孩子氣,有別於平時上位者的嚴肅冷銳,“你以他是神童嗎?”

“那要多久他才會叫人?”談希越擡眸,看向傅向晚,“現在我就早教育早說話。”

“早的話有8、9個月就能叫父母的,遲的話有一歲半左右,或者更晚的,這看孩子是說話早還是說話晚,這和聰明無關的。”傅向晚想了想,對談希越解釋著,“反正到了他能說話的時候就能叫了。不過這樣每天和他多說話也是好事。”

“來,兒子。叫爸--爸--”談希越對著小點點做著口型,想讓小家夥兒能看清楚是怎麽發音的。

小點點卻扁著個嘴就哭出聲來了,這是中氣十足的:“哇--哇--”

他是一聲洪亮過一聲,把談希越給弄懵了:“兒子,不叫就不叫嘛,幹嘛還哭了?就這麽不情願叫我爸爸嗎?”

“你可能是嚇到他了。”傅向晚上前,從談希越的手裏抱過兒子,哄著,“點點,媽媽抱,不哭哦,爸爸他就是心急了一些,咱大人大量不和他計較……乖……”

可是小夥兒還是閉著眼睛,張著嘴的直哭,然後他的臉就往傅向晚的胸口蹭去,這下傅向晚終於明白了,他是聞到自己身上的奶香,所以往懷裏鉆,想吃奶:“點點是餓了。”

“那趕緊餵他吧,小孩子最怕餓了。”談希越的目光順著兒子的落到了傅向晚的胸口。

傅向晚穿著白色的睡衣,洗了澡沒有穿內衣,加上生了孩子的緣故,胸圍是漲得豐盈了一些,讓人看得就有些心跳加速,喉嚨發幹。

傅向晚看談希越,他一臉的鎮定,她卻臉色浮起了紅暈:“你看什麽看啊?”

“兒子都能碰,還行使了我的權利,我這會看都不行麽?”談希越笑得有些痞氣,卻依然那麽優雅,“有了兒子,你可就厚此薄彼了。”

“說什麽渾話呢?一個當父親的和兒子爭,還有臉皮沒有?”傅向晚抱著點點往床邊去,坐到裏側,背對著談希越,然後撩起衣服,方便點點更好的找到了食物,本能地張著小嘴就含住,閉著眼睛,“吧嗒吧嗒”很是滿足的喝著香甜的奶水。

吃十多分鐘的樣子,點點便喝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傅向晚把他從自己的胸前撤離,放下了衣服。轉首就看到談希越站在身後:“他睡著了。讓我抱他放到嬰兒床上。”

傅向晚才沒理他,自己把點點放到了嬰兒床上,替他蓋上了小被子。他胖嘟嘟的小臉,嘴角還掛著白色的奶漬。眉毛濃黑有型,睫毛濃密,精致得就像一個搪瓷娃娃,讓人愛不釋手,一遍一遍的親吻。

傅向晚看著兒子,想到他受的苦,到現在終於健康成長,她的心裏都是滿滿的感動。眼睛也浮起了細碎的晶瑩。身後,談希越伸出雙臂將她摟入懷裏:“兒子長得這麽了,還哭什麽?”

“我沒哭。”傅向晚吸了吸鼻子,其實她是開心。

“明明就有哭。”談希越將她扳過來,面對著自己,“是在怨我這段時間沒有好好愛你嗎?”

“談希越,你總是愛胡說。”傅向晚推開他,然後往床沿坐去,扭頭不去看他。

談希越也坐過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親愛的老婆,難道你沒聽出來其實是我的抱怨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冷落麽?我們可是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待在一起了。”

談希越幽暗的潭底是璀璨的星光,瞳孔裏燃燒著灼人的火焰,這種熱情妄圖想燃燒起她的熱血。傅向晚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有些羞怯。

“點點都睡了,我們也睡了。”傅向晚淺淺一笑,想蒙混過關。

“兒子都喝奶了,兒子他爹也不能餓著吧?這真的不公平。”今天這麽好的氣氛,談希越自然而然的就想和愛人更親密接觸了。

“談希越,你還小嗎?你做一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和自己的孩子計較。”他傾身而來,傅向晚被他壓迫到了床上。

“我不是和兒子計較,我是和兒子他媽計較。”談希越的手指撫上她柔軟的腰肢,指尖所到之處都在點火,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會調情。

傅向晚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就已經被談希越印上來的吻封住了唇,纏綿地深吻,想把這些日子失去的都補償回來。他的味道那樣的誘惑人,男性的陽剛氣息把她的緊緊地包圍,讓她沈淪在他的溫柔的情網之中。

第二天,談希越和傅向晚去醫院看了耿怡柔,帶了水果鮮花去探望。

寧峻笙看著:“人來了就好了,幹嘛還講究這些。”

“水果吃了好,鮮花也凈化空氣。”談希越笑著與傅向晚坐下,“表嬸還好吧?”

“沒事。”寧峻笙看了一眼耿怡柔,“有我陪著她就好了。”

談希越有手機響了,然後便起身去外面接電話了,怕吵到耿怡柔休息。傅向晚看了一眼門口,她把心裏在的疑問問了出來:“表叔,你認識我媽嗎?”

這話一品出,連閉著眼睛休息的耿怡柔也睜開了眼睛,屏著呼吸靜等著寧峻笙的答案。室內很安靜,耿怡柔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震響。她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禁揪緊了被子,抓出了憂煩的花朵。

寧峻笙有表情淡淡的,並沒有因為傅向晚問這樣的話而有所震驚。他笑:“不算認識。”

傅向晚低斂著羽睫,寧峻笙喝了一口:“怎麽了?”

“沒什麽。”傅向晚搖頭,“是我多想了。”

談希越打完電話說公司有急事要處理,傅向晚也不也沒有多留,便一起離開了。傅向晚想有好些時日沒有見席佳榆了,想去看看她。

談希越到了公司,傅向晚便把他的車開走了,去了席佳榆的家,滿月宴後慕心嫣就隨談銘韜回了西藏,談銘韜的工作在那裏,而慕心嫣過去還有餐廳,這樣兩人也能在一起。只是談家這邊楊等慕心下的朋友再大了,最好回來生孩子,這邊有人照顧才能周全。

慕心嫣離開的時候讓傅向晚多去開導一下席佳榆,別往死角鉆,失戀加上失母,席佳榆肯定會有一段不好的日子要過。這是她擔心的。

傅向晚到了席家,席佳榆來開門,看到她買了兩大袋東西,一袋是日常用品,一袋是蔬菜肉果水果等。

“晚晚,你買這麽東西?”席佳榆站在門口,驚訝地看著他。

“我看你這樣子就很少出門,我若再不來,你就要斷糧了吧。”傅向晚進了屋,把兩袋東西放好。席佳美從臥室裏出來,“晚姐姐,你是天使降臨。”

“小嘴可真甜。”傅向晚把蔬菜等放到了廚房的冰箱裏。

席佳榆跟了過去,靠在冰箱旁邊看著往冰箱裏放東西的傅向晚:“你不照顧點點?”

“我能出來兩小時。”傅向晚對上她的目光,目光裏都是受傷的顏色,失去了往日那份動人的神采,“ 佳佳,心兒走的時候最放心不下你了。其實我也不是想替梁韻飛說話,但是阿姨去世這件事情和他沒有直接關系,父母種下的苦果卻要他來承受,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不公平。所以實他也是受害者,而你也別因愛生恨苦了自己。如果真的走不下去了,就放開自己,別這樣折騰自己。”

“晚晚,我會放開過去的。”席佳榆拉過她的手,“你和心兒都放心吧。”

其實她何嘗不明白母親的死和梁韻飛是沒有關系的,但是她無法接受仇人的兒子,更不可能和梁韻飛結婚,去叫仇人爸媽。就算也愛著他,也不做到。他們有緣無分,終究不可能走在一起,所以她也算是看清楚明白了。不會再這麽折騰自己的。

“你現在要把以前那個席佳榆找回來。那是你的最好的狀態,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放心。不過我也知道這需要時間,所以加油。我相信你,也支持你。”傅向晚多懷念以前那個灑脫的席佳榆,“多愛自己一些,對自己負責。”

席佳榆抱著傅向晚,保證的點頭。

傅向晚因為要回去給點點餵奶,所以便離開了。

之後,席佳榆便努力地讓自己振作起來,她不能再讓自己身邊的人替自己擔心了,也不能因為一份愛情把自己給的全部埋葬。一直以來,風揚再忙每天都會抽空來看她,陪他們姐妹說說話,但都沒有提過感情方面的事情。他很尊重她,並沒有因為母親臨死的決定而對她有任何的逼迫或者非分之想。她就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照顧她。她很感謝有這麽一個男人照顧她,而無關情欲。

席佳美因此而到了風揚的公司去上班,起來席佳榆是不同意的,不想別人以為妹妹是靠了裙帶關系而讓其他的說閑話,畢竟職場上的那些醜惡她是見過的。但是席佳美卻堅持,說她可以不會說她和風揚認識,也不期望職位高低。而風揚也保證公私分明,讓席佳美從最基層的職業做起。剛好公司的前臺缺了一個人,正合適席佳美。

席佳美長得漂亮,性格活潑可愛,做事也挺勤快,這個的小姑娘自然也讓人好感倍增。

風揚依舊過來坐一會兒,席佳榆替他倒了一杯清水:“當初決定讓美美到我的公司工作地決定並沒的錯,她的工作得到了大我數人的肯定。”

“我替美美謝謝你。”席佳榆坐下。

“美美能受人歡迎的是她自己的本能和能力。”風揚肯定著席佳美,卻看她,“你呢,打算多久回來上班?”

“我?”席佳榆其實真的還沒有想好,“其實我還沒有想工作的意思。”

“你這樣天天窩在家裏,浪費了你的好天賦,而且一個人在家裏一靜下來就特別的孤單,不如到公司裏上班,還有同事說話,開開心心就過一天了。別讓自己發黴了。”風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我希望你能開心點。”

“我也有規劃的,我想趁這個時間去法國學習一下彩妝,其實不怕你笑,我想以後我能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彩妝品牌,好用又不貴,人人都能說好。”席佳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會不會覺得我太異想天開了。”

“不會,有努力的目標自然是好事,其實我也有想過自創一下能和歐美大牌彩妝媲美的國產品牌,羽茜也不錯,你也可以的。”風揚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佳榆,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你若真的要去學習,我可以給你還介紹一個老師。”

“謝謝你。”席佳榆由衷的感謝,“我決定一個星期後走。”

“我送你過去。”風揚很欣慰席佳榆能走出去,她這樣的女子就應該高飛。

席佳榆如往常一樣早起,去跑一圏步回來,身上出了汗水的感覺真好。以前她是起不來,現在她是睡不著。

她到單元樓門口,就聽到了幾個大嬸地說話:“我天天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這裏,早上六點離開。”

“是,我也是。”有人附和。

“車子晚上十二點,早上六點走,你們是不是什麽小偷之類在蹲點啊?”

“不會吧,那車我兒子說是名車叫什卡麽宴的,值個一百多萬,怎麽可能是小偷。”

“人不可貌相,也許是他偷來掩人耳目的呢?反正不能大意,我記下他的牌照號了,xx888的車子。”

這介車牌號不是梁韻飛的嗎?

席佳榆一聽,本能地回頭,看向單元樓門口的空地,突然能想像這裏停著那輛車,她的目光有些覆雜。她捏緊手裏的毛巾,低著頭便走過去。

晚飯後,十點左右的樣子,席佳美看著下雨的夜空,一片漆黑。她一直站在窗前,手裏捧著一杯熱咖啡。

“哈哈哈……笑死我了……”席佳榆美在客廳裏看著電視,一邊吃著零食,還笑得花枝亂顫。

“席佳美,你該去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席佳榆提醒著妹妹。

“姐,周星馳的電影是看一遍笑一遍,笑得我肚子疼,眼淚也流了出來。姐,你該看一下,就不會一天繃著個臉了。”席佳美然後又笑得捧腹。

席佳美去睡了,而席佳榆還獨守窗著,她在等著十二點的到來。果然,十二點,那輛車準時出現了,然後車門打開,梁韻飛下了車,在雨中撐起了一把傘,擡眸,看著席佳榆所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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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藍繆好文《閃婚老公請節制》

大齡剩女林染遭遇尷尬逼婚,無奈之下重金征夫,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於是乎招惹豪門貴公子一枚,

糾纏不清甩不掉,於是破罐子破摔,不就嫁人麽?

姐嫁了還不成?

是誰說豪門有真情?豪門有真愛的?

全tmd的扯淡玩意兒,

極品二婆婆,難纏小姑,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小叔子,

尼瑪,一進豪門深似海,從此極品是親人,

灰姑娘嫁豪門,不是一飛枝頭變鳳凰,而是落難變山雞,

而且親親老公如狼似虎,並不知道節制為何物,

一天一小戰,三天一大戰,一周還有一次角色扮演,折騰她老胳膊老腿的都不聽使喚,

嚴厲拒絕他還給你來個苦情外加威脅:老婆大人不怕我在外面尋小三兒?

靠之,愛咋咋地,姐不伺候了,拜拜了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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