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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4這個秘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重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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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飛堅信他們的愛情,堅信席佳榆是愛他的,只是很多的無奔讓她不能聽從心聲。

“佳佳,聽你的的心聲,要面對真實的自己,做真實的自己,不要想其它好嗎?”

“你不要逼我!”席佳榆琉璃一樣的眸子破碎一地。

“我逼你?是他在逼我們。”梁韻飛緊握著她的手,“那好,你對著我的眼睛說你愛的人不是我,是他,只要她說願意和你走,那麽我放手。我們做回陌生人。”

席佳榆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梁韻飛低眸看了一眼她沒有開口問她。他都知道她在掙紮,她在靜靜地思考,在做一個有關一生的決定。

她的手擡起來,放在了梁韻飛環在她腰上的手上,他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時眸子裏的光芒瞬間綻放,手指都不自然地緊了緊。她是要選擇他?

風揚在原地站直著,看著席佳榆的臉上一絲一毫的反應,其實他並不是想破壞他們,只是想讓席佳榆脫離現這種痛苦的環境。

席佳榆擡眸看著對面的風揚,神色平靜,眸子的顏色有些深。他越發安靜而她卻越發的緊張,連呼吸都薄弱了許多。

“席佳榆,我也尊重你的選擇,只要你幸福。”風揚適時的開口了,他只有一個願意就是她幸福。

“你看,他都知難而退了。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那是不對的,因為我們如此相愛。”梁韻飛的雙手環住她腰身的雙手,空中的雨絲落在了他的睫毛上,被熱氣暈化成了細小而白色的水氣掛在上面。

席佳榆抿了抿唇,用有些低啞的聲音慢慢道:“韻飛,我們之間真的已經結束了,就讓那些過去隨風而去吧。放過開我,也放開你自己。”

她要鼓起多麽大的勇氣才能把這些糾纏在心裏的愛說得如此風輕雲淡,要怎麽壓抑自己才能把那麽多甜蜜的畫面塗抹幹凈。

其實她知道就算他們之間還有情義在,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要說他的家庭不允許,父母也是極力反對,還有她自己這一關她也過不去。母親的死她難以釋懷,現在她明白了光有愛是不行的。

如果說傷害無法避免,就讓她輕手斬斷他們的情絲,長痛不如短痛,不要再苦苦掙紮。

梁韻飛僵硬在了原地,環住她的雙手像是瞬間失去了力量般松開,然後垂下,輕輕在身側晃蕩了兩下。他的眸子依舊一片清澈,只是像結冰的湖面,冰冷而刺骨。

天空的雨水靜靜飄蕩,落進他的頸子裏,融化時帶走了他肌膚上的溫度,直到將滾燙的心臟全部冰凍。

得到自由的席佳榆,感覺到腰上空空,溫度一下就降了下去,風一吹過,冷得她哆嗦,可是她卻咬緊了牙關,冷靜地把被風吹貼在臉頰邊的發絲撥到耳後去。

然後理了理黑色的外套上淩亂的皺褶,這才擡起腳步往風揚走去,頭也不回,他們的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嗎?

席佳榆站定在風揚的面前:“風揚,我們走吧。”

風揚漆黑的眸子染了一層淡淡的笑意,擡起手拂著她發上、肩上的雨絲,然後他伸手去,輕輕牽起了她的手。

梁韻飛緊握著的手指一根一根松開:“佳佳……”

他難過的轉過身去,踩著雨漬離開,大雨淋濕了他的整個人,孤單的背影顯得那麽荒涼而蕭瑟,悲傷與心痛在這雨季裏無限的漫延開來。

風揚感覺到她冰冷而顫抖的手:“佳榆,痛嗎?”

“慢慢的就不會痛了。”她在心裏反覆地告訴自己,不要怕,痛過就好了。

“告訴我這是怎麽了?”他幽暗如夜的目光定在了她受傷的額頭上,傷口上的血水已經凝固了:“沒什麽,我在地上把腳跪麻了,站起來時由於地上太滑,所以不小心撞在了墓碑上。”

風揚就這樣擡起昂貴的西裝衣袖去擦拭她臉上的血跡,也只能把多餘的拭去:“走吧,去看醫生。”

“不要,我不想去醫院。”那個地方太冰冷了,她怕,會想到自己慘死在醫院裏的母親。

“這怎麽行?”風揚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想了想,“我帶你去個地方。”

離開墓園後風揚把席佳榆姐妹都帶走了,席佳美看著外面的模糊的雨景:“風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風揚微笑著,心情特別的好。

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他們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座純白色的花園別墅,雖然不是特別的大,但處處綠樹每花,精致漂亮。

“這是哪裏啊?”席佳美拉著姐姐,四處觀望。

“我家,走吧。”風揚在前面。

“這樣好嗎?”席佳榆聽到是風揚的家,就止住了腳步,他們還沒有熟悉到要她到他家來的地步吧。就算已經熟悉了,可是她也不想踏入他的生活。

“沒什麽不好。”風揚看到了席佳榆眼底的猶豫。

席佳榆覺得如果她踏出這一步,就說明他和風揚的關系不會像曾經那樣的簡單了。她搖頭:“風揚,我看還是算了,我還是回家。”

席佳榆說完,拉著席佳美就要轉身離開,風揚快一步走到她的面前:“你別緊張,你不是說不想去醫院嗎?我就想你到家裏來幫你弄弄,我家裏有人會處理。”

“真的不用這麽麻煩了,我還是去醫院吧。”席佳榆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真的有些任性,可是她不想打破現在他們關系之間的平衡,她不想再給自己壓力負擔。

“姐,你怎麽了?”席佳美也感覺到姐姐的反覆無常。

“我們走吧。”席佳榆沒有回答,拉著她便走。

“那我開車送你們去。”風揚眼底雖然浮起了失望,但還是大步走向了車子。

然後席佳美把席佳榆弄上了車,一路上,席佳榆都沈默著不說話,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風揚只是透過了後視鏡瞄了一眼她,眸底蕩漾著憂心。和梁韻飛的這份愛情,已經讓席佳榆元氣大傷,內心枯竭,她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談感情的事情了。心已死,還有活的希望嗎?

到了醫院,給席佳榆處理傷口的人正是上次幫她的方慶石,也就是談希越的小外公。

方慶石看到席佳榆時一眼就認出來了:“韻飛的女朋友,今天韻飛怎麽沒有陪你來。”

接著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邊的席佳美,還有身後的風揚身上。

“方醫生,我和梁韻飛沒有任何關系了,以後你就叫我佳榆吧。”席佳榆就這樣解釋了一下,“快給我看看傷口吧。我有些累了,想看完回去休息。”

方慶石看著席佳榆額頭上的傷不禁蹙眉,目光移向了風揚烈:“這是你的傑作?”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反駁。

風揚則有些懵了,怎麽就扯到了她的身上了:“方醫生,我不會這樣對佳佳的。”

“我是給我母親上墳的時候,因為下雨地滑摔倒磕破的。”席佳榆把原因講了一下,“所以和其他人沒有關系。”

方慶石揚了揚眉梢:“佳榆,你竟然這麽袒護其他人了?”

“方醫生,在你眼裏我就一壞人嗎?”風揚十分不滿地挑眉地反問,“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佳佳有事。”

“你還這真是有心了。”方慶石給席佳榆輕輕擦著消毒水,清洗著臉上和額角多餘的血漬,刺激性的藥水讓她疼得皺了眉,感覺額角疼得更厲害了,

“你能不能輕點?看她都快哭了。”風揚抓起席佳榆的手放在掌心,溫暖幹燥的大手很有安全感,他問她,“很疼嗎?”

“不是。”席佳榆輕輕一笑,掩飾著心裏的苦澀,也順勢將自己的手從風揚的手裏抽了出來。

其實疼的是她的心,是她把他們的希望和愛情給親手埋葬,再怎麽說都會在心底撕起一片疼痛。她知道時間是最好的治療師,慢慢地,這種痛會在心底褪色。

“要不換你來。”方慶石瞥了蹙眉擔心的風揚一眼,“沒事兒找事兒。”

“方醫生,我覺得你怎麽在針對風哥啊,我告訴你,風哥可關心我姐了,對我姐很好,所以你不要再誤會他了。”席佳美把風揚對席佳榆的好都看在眼裏,自然是站在風揚這一邊。

方慶石沒有再多講,仔細地替席佳榆擦藥,上藥棉、貼上膠帶後一切就ok了。他在電腦上錄入著藥單,道:“這傷口幸好不深,否則還要縫針,你這花容月貌若是弄上點瑕疵那就了可惜了。這是藥單拿去取藥吧。”

“謝謝方醫生。”席佳榆感謝著,拿過藥單便離開。

席佳榆讓席佳美去交費取藥,然後風揚又把她們載回了家。

風揚臨走前對席佳榆道:“佳佳,既然你已經勇敢的選擇放棄,那麽就忘得徹底一些吧,否則痛苦得人只會是你自己。”

是啊,痛的人只有她自己。可是她這份痛又怎麽可以輕易的抹去?她痛的是不是愛了,而是分開了愛還在。

席佳榆此後多數時間都是待在家裏,天氣越來越冷了,枯葉伴著雨水,她時常捧著一杯熱咖啡站在窗前,看著雨水籟籟而落。

“姐,你每天都在發呆,你累嗎?”席佳美走過來,“而且這雨水有什麽好看的,天天都下雨,都不能出門,影響心情。”

雨停後的第三天便是談希越和傅向晚替自己的兒子點點舉辦的滿月酒宴,其實點點已經超過了一個月,那是因為治病而耽誤了宴會。他們宴請了談家的親朋了友一起同賀,也希望點點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那一天,席佳榆帶著席佳美一起出席了,她摒棄了自己一向最喜歡的紅色,選擇一條黑色的簡單大方的小禮服,沒有多餘的裝飾,卻依然能勾出她那玲瓏的曲線。

傅向晚抱著點點,慕心嫣和談雅麗,還有其它親友圍著她,都想看一看點點。席佳榆來了,把紅包和兩套衣服給了傅向晚,看到可愛的小點點睜著大大的黑亮的眼睛,正好奇地看著身邊的人。傅向晚抱著兒子,一張柔美的臉上盡顯母性的光輝。

“來,小點點,給幹媽笑一個。”傅向晚抱著點點向著席佳榆。

對於席佳榆和梁韻飛之間的事情,傅向晚和慕心嫣也有耳聞,雖然很是惋惜他們就這樣分手,但是也理解席佳榆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原因。那是自己的親媽,她無論如何都過不了你自己那關,高興地嫁給梁韻飛,叫自己的仇人爸媽。這換成誰都做不到,就算有愛又怎麽樣?這份愛是痛苦多餘快樂!

點點還真是配合的唇角揚起,竟然調皮的吐起了泡泡,那古靈精怪的模樣逗得眾人哈哈大笑,直誇這個孩子漂亮又可愛。的確,點點是遺傳了來自父母最優秀的基因,從他這小小的模樣就能看出他長大後一定是一上顛倒眾人的帥哥。

“來,讓幹媽抱抱兒子。”席佳榆拍了一下手,從傅向晚的懷裏接過了點點,逗著他,“點點取了大名嗎?”

“取了,叫談斯年。”傅向晚拉過身邊的慕心嫣,“心兒的寶寶也取好了。”

“你們速度都這麽快,真是讓我情何發堪啊?”席佳榆幽幽地無力嘆息。

傅向晚和慕心嫣相視一看,一時竟然啞了。席佳榆卻笑道:“幹嘛這麽嚴肅的表情,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說說心兒肚子裏的寶寶名吧。”

“叫談斯妍。”慕心嫣微笑著輕撫著自己的五個月的肚子,“好聽吧。”

“女生的名字。”席佳榆盯了一下她的肚子,“你怎麽知道就生個女兒。”

“我們喜歡女兒啊,晚晚沒辦到的事情我們一定可以辦到的。況且有晚晚生個小王子,我們就生個小公主好了。這樣哥哥就可以照顧妹妹了。”慕心嫣挽著傅向晚的手臂。

“一兒一女挺好的。”席佳榆看著懷裏的點點,嘟著嘴,可愛的像個洋娃娃一樣。

沒多久,宴席就開始了,眾人紛給圍坐在一起。

臺上,談希越正在發言:“感謝我親愛的親人和朋友,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小兒的滿月宴,老談家家喜添貴子點點,大名叫談斯年。今天是點點滿月之際,承蒙各位前來祝賀,談某代表全迷家人向各位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

今天的歡聚,讓我們共同祝福點點小朋友在今後的成長道路上一帆風順!

為表達對各位的謝意,談某準備了不成敬意的滿月酒,請大家開懷暢飲,一醉方休!

謝謝!”

然後臺上播放起了柔和的兒歌,墻幕上則浮現起了談斯年小朋友的照片,每一張都十分的可愛,看得讓人都忍不住想要一個這樣的寶寶,那樣人生就不會有遺憾了。

服務人員把三層的蛋糕推了上來,談希越和傅向晚抱著點點,音樂變成了生日快樂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談斯年小朋友生日快樂……

在歡快的音樂中他們一家三口吹滅了蠟燭。

“來,大家共同舉杯,我敬你們。”談希越端起高腳杯,與眾人同飲,以示感謝,“大家吃好喝好玩好,飯後有娛樂活動。”

接著便大家便開宴了,氣氛十分的熱鬧。

傅向晚籽照顧娘家人便坐在了母親這邊,蘭婷接過點點抱在懷裏:“晚晚,你多吃點,看你生了孩子都瘦了好多,現在點點好了,你也該關心一下自己了。”

“媽,我知道。”傅向晚盛了一碗湯給自己。

蘭婷看著傅向晚現在工作順利,婚姻幸福,人生圓滿,也感到特別的心慰。而讓她放心不下的便是沈灝了,一向都冷漠淡然,也不愛和女人接觸,再這樣下去,是要獨生一輩子嗎?

“媽,你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菜葉?”沈灝見母親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許久了。

“來,點點乖,叫舅舅。”蘭婷把點點往沈灝懷裏放,“來抱抱你的侄子。”

沈灝接過點點在懷,手腳有些笨拙,生怕會把點點摔在地上。

“灝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晚晚都有孩子了,你還單身一人。”蘭婷看著點點,目光期盼,“媽還盼著抱孫子呢。”

“點點不是你的孫子嗎?”沈灝抱著點點都不敢亂動。

“你爸生前就沒抱到孫子,你還想我也抱不上嗎?”蘭婷和沈灝雖然並非親生母子,但是這份感情卻勝似親生,“其實六小姐是個好女孩,你就試著追她,好好對她,六小姐一定會感動的。晚晚,你說對不對。”

“媽,感情的事我不也不好說,你讓沈灝自己決定吧。”傅向晚擡眸看了一下談雅麗那桌,“而且我聽說六姐已經同意和那個叫歐陽海的交往了。沈灝想追也沒戲了。”

沈灝自然也認識那個叫歐陽海的人,上次的咖啡廳裏他為了讓他難堪所以只付了談雅麗那杯咖啡,而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跑到他辦公室來責罵他。那個男人有那麽了嗎?就要準備交往了,還口口聲聲說愛安舟,這是什麽和什麽。

“晚晚也說了沒戲了,況且我也沒那個時間動漫浪費到追女人身上,媽,你就別折騰了。”沈灝覺得自己抱孩子的姿勢不對,一身都僵硬了,他把那團軟軟的小小的肉球還到了母親的懷裏。

宴會後,累了一天的談家人回到了家裏。來參加滿月酒的寧峻笙夫婦一起去了外公方慶功的家裏。寧峻笙是方慶功的得意門生,所以便陪師傅聊聊天,今天就住在了方家。

“峻笙,我們好久沒下過棋了,今天我們來下兩盤。”方慶功笑著,家裏好久沒有這麽多人了。

“好啊。”寧峻笙自然是點頭同意,他拉著耿怡柔,“小柔,你要不先去休息,或者和你哥視頻通訊一下,免得他記掛你。”

“好。”耿怡柔溫柔大方,“方老,你們慢慢下,我先上去了。”

耿怡柔便上了樓,先洗了一個澡,然後便打開了寧峻笙帶來的電腦,和自己的大哥耿怡志視頻通話,“哥,我們在這裏挺好的,你別擔心我們。”

“聽說峻笙準備同意他師傅的建議到那邊去工作,接任院長一職?那你怎麽辦?”職怡志蹙著眉,“那裏有首都好嗎?他都不這你考慮一下,你在首都這邊上班,他卻要去那邊,這不是要把你一個人留在首都嗎?我不同意他這麽做。你就把我的意思告訴他,說我不同意。”

“哥,我嫁給了阿笙就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在哪裏我就在哪裏,我最多把首都的工作辭了,隨阿笙留在這裏。我想陪著他。”耿怡柔說出自己的想法。

“柔兒,你怎麽那麽傻。”耿怡志嘆了一口氣,這個妹妹別看起來秀柔弱一般,但是在感情的事情上很執著,而且對寧峻笙有著十分耐心的好脾氣,“你若不好說,那我來找他說明白。”

“哥,我和峻笙的事情我們自己作主,你別管了,我們不是孩子了。”耿怡柔堅持著,“如果你背著找他,我可會翻臉的。哥,這麽多年我沒有給阿笙生一男半女,他都對我不離不棄,我又怎麽可以拋下他,他在哪裏我就在哪兒。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耿怡柔有些心煩意亂的結束了通話,坐在那裏,發了好久的呆。他的哥哥對她很好,從小到大都很疼他,只是太過大男人主義,霸道過餘,對她的事情總愛作決定。她也能感覺到寧峻笙因此而有些生氣,但他卻沒有表現在她的面前,所以她得為此做出努力。

她揉了一下額角,讓自己不要去想,然後她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自己。

電腦發出了一個提示音,她端著那杯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到有郵件進來。然後msn對話框也彈跳了出來,是談希越發來的消息。

“表叔,這個是今天滿月宴,錄的視頻和照片,你幫我發一分給我外公。”

“你表叔在陪你外公下棋。我一會兒告訴他。”耿怡柔的長指敲擊著鍵盤告訴他。

“ok,表嬸,你早點休息。”談希越回了一個笑臉。

耿怡柔也回他一個晚安,然後也端起水杯就到了唇邊,抿了一口。她打開郵箱,然後把視頻照片下載了下來,解壓到了文件夾裏。她反正也閑來沒事,現在要睡也還有些早,便想著看看照片來打發時間。

她點開視頻,是滿月宴整個過程,當播放到開宴的時候,鏡頭從第一桌錄到第三桌的時候,耿怡柔突然覺得眼睛刺痛。她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她趕緊把視頻往前拉,想看清楚。她點了暫停,目光落到了那張上了年紀的臉,卻依然保養得很好的臉上,白皙的肌膚很幹凈。

當她看清楚時,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一般。這張臉,她忘不了,是在哥哥的某份文件袋裏看到的資料,上面寫著蘭婷,而她也聽到有人叫她蘭婷,真的如此巧合。

過了二十多年,她偏偏又見到了本人。

她憶起那個晚上,那段讓她至今都會做惡夢的時刻。那一天她被人給綁架了,她被綁著雙手,蒙著雙眼,什麽都看不到,當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她內心更加恐懼和慌亂,一直養在溫室裏的花朵,從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求你放了我,我哥會給你錢的,首都的耿家,你應該知道的。你開個價吧,只求你放了我。”耿怡柔央求著。

那個人沒有說話,步步逼近,然後一把將她推倒,然後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的少女之身奪走。讓她身心都破碎了。她疼得昏了過去,也是不想面對這樣的現實。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自由了。只是身上的痕跡提醒著她先前瞻發生的一切殘忍的事情都是真的。她當時連死的心都有,可是想著寧峻笙,所以她只能以淚洗面。

“哭什麽哭。”有人從浴室裏走出來,走到她的面前。

這個聲音好熟悉,耿怡柔停止了哭泣,擡頭看向來人,眸子大睜,震驚到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她一向都尊重他,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傷害她?

“為什麽?為什麽是你?”耿怡柔憤怒地嘶吼。

“為什麽?因為我不想你嫁給阿笙,他能給你的,我同樣可以給你。小柔,嫁給我吧。我會比阿笙對你更好。”那個目光變柔,伸手就要撫上她的臉。

耿怡柔一把揮開他的手:“我要把這一切告訴我哥還要阿笙,讓他們知道你的人面獸心。”

“好啊,你去告訴他們啊,這樣你就更不可能嫁給阿笙了,他會嫌你臟。既然你和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那麽你就只能嫁給我了。如果你說出去,你就是你們耿家的笑話,看誰還會娶你。”他笑得張狂,讓耿怡柔恨得掐斷了指甲。

她不敢出說去,她想嫁給阿笙,所以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下去。

“我不會嫁給你!”她咬牙道,“你就死了這份心。”

“不嫁給我?那我就把這事兒說出去。看誰的損失大。”

“你以為我哥會放過你!我就終身不嫁!”

男人瞇起眼睛,氣得恨恨的:“看來我是小瞧了你。”

耿怡柔因為這件事情的打擊很大,後來瞞不住了,她才告訴了哥哥耿怡志。

“原來是他,看我不宰了他,給你出氣。”耿怡志就要出去,耿怡柔一把拄住他,“哥,你求你了,不要去找他。我不想事情鬧大,我們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而且我……我怕阿笙知道了,嫌我臟,會和我取消婚約。哥,我這輩子的夢想就當阿笙的新娘,你不能打破我這個夢,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說完,耿怡柔哭成了淚兒人,這份痛是無處申訴,積壓在了心底,一點一點腐蝕了她的心臟。

“柔兒,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嫁給阿笙,你別哭。”耿怡志抱著妹妹,安慰著,也承諾著。

自從發生這件事情,耿怡柔就一直待在家裏,哪兒不去。

這晚她在哥哥的書房裏找書,就聽到哥哥在書房裏打電話:“對,就是叫蘭婷的這個女人,小心一點,把她弄到寧峻笙的床上去,手腳幹凈利落一點,千萬不能讓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否則你們別想得到一分錢!”

耿怡柔聽到這樣的話後,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害怕地把手伸到牙齒裏咬。這是怎麽回事?她沒有聽錯吧?不,她不要寧峻笙和別的女人上床。

耿怡柔連忙從暗處出來,走到耿怡志的面前,這讓耿怡志震驚,他沒想到妹妹會在這裏:“你都聽到了?”

“是。”耿怡柔的眼睛裏積聚著水霧,“哥,告訴我為什麽要這樣對阿笙,難道你不知道我愛他嗎?你怎麽能讓他和別的女人上床?你這不是在害我嗎?讓我的心疼嗎?我已經受了一次傷了,你還讓阿笙……哥,你還是我哥嗎?還是那個疼我的大哥嗎?”

耿怡柔撲上前去,一向柔弱的她竟然掄起拳頭去捶打她尊敬的大哥。

“柔兒,你聽我說。”耿怡志抓住她在他胸前飛舞的手,“我這麽做都是為你了。”

“為了我?”耿怡柔不明白了,“你什麽意思?”

“你不是愛阿笙,要和他結婚嗎?”耿怡志問她。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配不上他了。”耿怡柔眉間淒楚。

“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明天過後,你就可以和阿笙成親了。”耿怡志保證著,“不過你一定要配合我。”

“哥,這樣做害人嗎?”耿怡柔想到那名叫蘭婷的女子。

“你就是受害者。”耿怡志扶著她的肩,“阿笙在外面應酬,我讓人給阿笙下了藥,會讓他產生幻覺和沖動,他和那個女人在酒店上床時,會把那人當做是你,所以事情一完,你就進他的房間,然後睡在他的身邊,他醒來看到的人是你,自然就會和你結婚了。”

“哥,我怕,我怕阿笙會知道。”耿怡柔擔憂著,“還有那人女人……”

“這個秘密他永遠不會知道。”耿怡志保證著,“你就安心當你的新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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