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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87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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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毅看著席佳榆那平靜的臉,還有沒有波瀾起伏的眸子,他眉心蹙起,眼底已經是霜花一片,幽暗得不見底,仿佛最深的井。

“席佳榆,推倒傅向晚的人不是我,是方倩倩。七少要找人算帳也不該是找我。我站在那裏連動都沒動一下,她犯的錯為什麽要讓我來承擔?這不是有病麽?”羅毅心裏憤恨著,面對談希越的強大,他只能憂心忡忡而什麽都做不了。

談希越是想把他的羅氏企業往死裏逼,逼到破產的邊緣,如果他失去了羅氏企業,那麽他放棄了席佳榆而換來的事業有成又有什麽意義?他現在面臨著已經失去席佳榆無法挽回的地步,還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事業毀於一旦。

“這話你去問七少啊,在我面前甩橫有什麽意思?”席佳榆瞪著他,目光如刀。

“我能見到他,我還會來這裏纏著你嗎?”羅毅根本就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把主意打到席佳榆身上來,否則以他現在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刻,怎麽會還有心思來追她。

“也是,像你這樣的人怎麽配見七少只會汙了人的眼睛。”席佳榆也借機諷刺著。

羅毅想要生氣,卻又發作不出來,只好好言相求著席佳榆:“佳佳,不管怎麽說你也要看在我們曾經的感情上,讓七少放過我吧。羅氏不能破產,否則我就一無所有了。方倩倩做的壞事,你就讓七少去找她,讓她坐牢就好了,又何苦來為難我。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去碰傅向晚一根頭發我是無辜的啊。你就替我說說情吧,晚晚和你那麽好的朋友,她的話七少一定會聽的。我求你了。”

“羅毅,你真不是男人。現在這個時候你倒是和方倩倩撇清了關系,把一切都推給她了。你說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就沒有嗎?如果不是你對我苦苦糾纏,要和方倩倩離開她會找到公司裏來鬧嗎?又怎麽會把晚晚推倒。反正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們又是夫妻,有難就該同當,你是男人,更要承擔的多一些。竟然傷害一個孕婦,要想平安無事,就自求多福,不要指望我會幫你。我幫你就是對不起晚晚和點點。”席佳榆一想到點點還沒有脫離危險,而傅向晚還不知道實情,她的心裏就如刀割一樣的疼,“這件事情我也脫不了關系,我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哪還有心思管你。”

“席佳榆,你的心是不是太狠一了些?”羅毅放在桌上的手收緊成拳,有些咬牙切齒。他不想看著自己辛苦得來的一切就這麽被人輕易的摧毀。

“若是比起你們的狠,我自嘆不如,一百年都不是你們的對手。”席佳榆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羅毅,若不做錯事,又怎麽會有這樣的報應。你好自為之。我不奉陪了。”

羅毅卻緊緊地盯著她精致的臉龐,唇邊勾起了冷酷決絕的笑弧:“席佳榆,如果羅氏真的破產了,我一無所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麽好過。”

“隨便你。”席佳榆掏出錢來放到了咖啡杯下面壓著,“我們誰也不要欠誰,aa制最好。”

席佳榆沒有再多做停留,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只留下羅毅一個人坐在那裏。他咬緊了牙關,怒氣上湧,他一揮手,把咖啡杯揮在了地上,咖啡杯摔個粉碎,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服務員見狀上前:“先生,怎麽了?”

“滾,滾,滾!”羅毅現在煩躁不安。

席佳榆走出咖啡廳,去開了車,現在她倒是沒有什麽胃口吃飯了。見到羅毅那廝,是氣都飽了。她開著車往醫院而去。她想去看看點點怎麽樣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點點一天不脫離危險,她一天無法心安。

沒開多遠,席佳榆接到了梁韻飛的電話:“在哪兒?”

“在去醫院的路上。”席佳榆戴上了藍牙耳機,目光專註地盯著前方。

“我喝酒了,能來接一下我嗎?”梁韻飛的聲音有些低啞。

“好。”席佳榆也沒有多想,往他報上那個個餐廳而去。

她擔心他酒後開車很危險,萬一被查到了不是要丟了他的臉,若是出什麽意外,她更是會心疼。席佳榆開到目的地後,去了他在包廂。她在站外面正要給他打電話,哪知道服務生卻把門給她推開了。席佳榆看到裏面圍坐了一桌的,都是和梁韻飛工作上有關系的人。

梁韻飛面對著包廂門,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他從椅內起身,走到席佳榆的面前:“這麽快就到了。”

“嗯。”她淡淡道。

離開這些有錢有權的上流要士的圈子,她洗盡鉛華後,都有些不能適應這樣的氣氛了,可能是已經遠離了這樣的飯局,也可能是不想和曾經有任何的牽扯。

梁韻飛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胸膛的扣子解開,露出了大片精實的健康的肌膚。袖子也挽到了手肘處,手臂有力而結實。梁韻飛整個人除了冷酷,還十分的有男人味,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清爽氣息混合著那煙草的味道,特別的讓人著迷。有時候讓席佳榆舍不住會貪婪的深嗅,她就個像傻氣的孩子一樣。

“梁局,這位是……”眾人也看到了席佳榆,主要是她的美麗總是最引人註目的。

梁韻飛自然地攬過了席佳榆的肩,把她帶到了圓桌邊,一向冷毅的嘴唇也染上了一絲溫暖:“這是我的女朋友,席佳榆。希望大家都能多多關照她。”

“梁局的女朋友真是人間絕色,難怪梁局剛才有飯桌上都有些走心,原來是思念佳人啊。”有人起哄著。

“席小姐真有些面熟。”有人也是看過席佳榆能前風光無限地游走在上流社會的時候。

不過上流社會也流傳著一句話,席佳榆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是誰都可以采摘的,這說明席佳榆雖然陪伴那些豪門人物,但她卻很是知禮儀,懂分寸。從來都是潔身自好的。絕對不會利用自己的美色而換取利益。所以很多人對於席佳榆是有心而無力。

席佳榆一直是自愛的,梁韻飛也是知道的,否則也不會因為知道她曾經的事情,還會和她交往。他是心疼她那麽多年一個人撐著,他現在只想把她好好的護在身邊疼愛。不讓任何人欺負了她。

“說明我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席佳榆微笑著把話題帶過。

“梁局,既然你女朋友來了,這是一件高興的事兒,那這一杯必須得喝了。”有人倒了酒,遞給了梁韻飛,那是半杯白酒。

席佳榆看著那半杯白酒,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她想要開口說什麽,梁韻飛放在她肩上的手增加了一份力道:“那就可是最後一杯了。”

眾人也不敢太為難梁韻飛,他端起那半杯白酒,一仰頭,就把酒水全部喝下。他把杯子倒過來,一滴不剩。

席佳榆看著心疼,她可是吃過無數這種飯局。自然知道喝酒的難過和難受。她向服務生要了一杯白開水,然後遞到了梁韻飛的嘴邊:“喝口水。”

“喲,小嫂子心疼了。”那些人見席佳榆如此緊張,也就取笑著她。

“都怪你們對梁局心太狠了。”

梁韻飛也沒接的去接水杯,就著席佳榆送上來的水,就喝了個幹凈。

“好了,我是不勝酒力了,你們慢慢吃,我得先回去了。”梁韻飛拿起自己放到椅背上的外套。

“我來。”席佳榆從他的手裏接過外套。

“梁局,雖然這春宵一刻值千金,但這才九點,這時候回去了是不是太早了?而且後面還有節目呢小嫂子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她和我們一起玩吧。我們也想聽小嫂子的歌聲。”有人如此道。

那人被另一個人給敲了一下頭:“小嫂子的歌聲是你能聽的嗎?”

“我們還要去醫院看七少的太太,所以下次吧。”席佳榆抱歉一笑,一邊扶著梁韻飛。

梁韻飛倒還沒有醉到讓她扶的地步,只是輕輕靠著她,一手攬著她,將她護在懷裏的感覺。讓人別人知道她是他的人。

眾人一聽是要去醫院看談家的少奶奶,他們就不敢再多留人:“那梁局你們就快去,別讓七少等人。”

梁韻飛擁著席佳榆離開了這裏,出了餐廳,外面起著風,帶起陣陣涼意,吹在臉上,身上十分得舒服愜意。梁韻飛和她站在夜風裏,她的長發被揚起,擦過他的臉頰,柔柔的癢癢的。

“冷不冷?”梁韻飛牽著她的手,關心著她。

“不冷。”席佳榆擡手,把長發別在耳後,不讓頭發掃到他。

現在已經是入秋的季節,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涼爽。兩人十指相扣,相視一笑。

“走吧,去醫院看看晚晚。”席佳榆牽著他的手往她的車子而去。

梁韻飛坐上她的車,長手長腳的總覺得空間不夠他用一樣。席佳榆看著他坐立有些不適的樣子,卻笑了:“你得慢慢習慣我的車。”

“我只想習慣你的人。”梁韻飛掏了煙準備點上。

“開車時我不想聞煙味,別抽了。”席佳榆卻不想他煙酒不離手的,“我告訴你,你若是再這麽抽下去,小心成黑心肺,若是有什麽意外,我可就跟別人跑了。”

“想得倒是美。你跟了我,就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就算真要下地獄我也會拉起作伴。席佳榆,你是逃不了的。”梁韻飛霸氣的宣示著。

他這麽多年才動一次心,就喜歡上面前這個笑容很美的女人,她的美麗是讓他眼前一亮,但他也見過很多美女,最重要的是和席佳榆一起相處的那份感覺。就連和她逗嘴都是一種快樂。這是在其他人的身是沒有感覺到的。

他們到了醫院,去了傅向晚的病房。

談希越也在,看到他們也不驚訝。席佳榆坐過去:“晚晚,你看七少對我多好,把大把的時間都用不陪你,那可是在燒錢。”

“這月子坐得真是煩,不是吃就是喝,我到現在都還沒出過這個病房。他說怕我被風吹到了,反正比我媽還麻煩。”傅向晚有些抱怨著,可是對於談希越的體貼她也是很欣慰的。

“晚晚,坐月子真有這麽麻煩?只能吃和喝,那不是有當豬養?”席佳榆也有覺得有些恐怖,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我聽你說這麽一說,還真怕生孩子了。做女人的犧牲太大了吧。”

“晚晚,你少危言聳聽了,把佳佳給嚇到了,以後誰給我生孩子。”梁韻飛見席佳榆有些花容失色,眉心蹙起,心裏浮起了擔憂。

席佳榆的目光掃了過來:“梁韻飛,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想生自己生去。少拿我說事。”

“我自己能生絕對不讓你受這份罪,可這生孩子的事我一個絕對辦不到。”梁韻飛一臉的無奈,“所以只能讓你擔起這個大任了。”

“你們有計劃了?”談希越靜默了許久才說了這句話。

“沒有。”席佳榆搶去發言權。

梁韻飛只是淡淡笑笑,屈服在了席佳榆的銀威之下。

看過傅向晚,談希越送他們出去,站在電梯邊等電話,他才問席佳榆:“那天在你車上的人是不是慕心嫣?”

席佳榆一怔,她和傅向晚都覺得慕心嫣回來的事情還是三緘其口的好。沒想到卻被談希越問起了這事:“晚晚對你說的?”

“不是,我那天接四哥來醫院,正好與你的車錯過,我看到那個的確是像慕心嫣。”談希越看著席佳榆,“四哥聽我說那人像慕心嫣時,他立馬就追了出去。當時你在等紅燈,當他跑到的時候,紅燈變綠燈,你就開了出去,沒有看到他。四哥,他依然放不下慕心嫣。可慕心嫣卻和四哥一次一次錯過,四哥他心裏的苦說給誰聽。分手也可以是朋友,慕心嫣這麽不願意見四哥嗎?非要錯開見面的機會?做得這麽絕嗎?”

“其實心兒她……是沒有勇氣面對四哥,畢竟他們之間的事情錯在她。”席佳榆咬了咬唇,“其實心兒她還是愛四哥的,只是她不知道怎麽去繼續愛四哥而已。七少,我們都寬容一瞇,給心兒一點時間,讓她好好理清自己的想法。”

“那得多久,她理多久,四哥就要等她,或者說為她痛苦多久嗎?”談希越也不想責怪任何人,但是他的四哥讓他心疼,那天看到他眼裏那份深深絕望,說出要放棄的話,真的讓他好難受,“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我不能讓四哥這麽沒有心頭的等待著。這對四哥是不公平的,所以四哥說他真要放棄的時候,我覺得這對於他來說一種勇氣,一處解脫。從此以後,他不會再把自己往慕心嫣的身上深陷,所以如果四哥哪有其它女孩子喜歡,我是支持和祝福的,也請慕心嫣不要後悔,不要去打擾他。有空,你就帶給慕心嫣。我還真想看她後悔的樣子。她憑什麽把四哥折磨成那個樣子?”

席佳榆聽到這樣的話,心裏也是不好受的,一邊是她的好朋友,一邊是深情不渝,在感情上受傷的四哥。她難以選擇:“其實心兒她也是地折磨她自己。”

“愛竟然讓彼此都這麽折磨,我覺得還是放手的好。畢竟愛一個人就是要讓一個人幸福不是嗎?”談希越輕輕道。然後他轉身離開。

電梯來了,梁韻飛放在席佳榆肩上的手輕輕地按了一下:“走吧。”

兩人進了電梯,席佳榆沒有說話,梁韻飛見她情緒不高,哄她道:“你要體諒一下老七,那畢竟是他的親哥。四哥又是受害者。”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想如果四哥真的要放手,那心兒該怎麽辦?”席佳榆替好友也感到心疼,“她為什麽要選擇一條這麽難走的路走呢?”

梁韻飛和她出了醫院,突然就聽到了席佳榆肚子裏傳來一陣不文雅的聲音。她突然間就羞紅了臉,梁韻飛低下目光落在她的肚子處:“餓了?”

“我根本就沒吃飯,當然會餓。”席佳榆白了他一眼。

“那想吃什麽,我請客。”梁韻飛很豪氣一般。

“我想吃冰淇淋。”席佳榆卻給出了一分梁韻飛蹙眉的答案,“吃冰淇淋?這東西能填飽肚子?還是你想餓身材?”

“我現在就特別想吃冰淇淋,我知道有家店有還買蔬菜和水果莎拉之類的,有甜品小點心。”席佳榆是想到什麽就要做什麽的人。

梁韻飛更是懷疑了,他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小腹處,然後伸手過去,掌心貼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他掌心溫熱的溫度從他的掌心傳遞到她的小腹肌膚上:“聽說懷孕的人的嘴才會特別想吃一樣東西,你不會是這麽快就懷孕了吧?”

席佳榆瞬間臉黑,擡起手一把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將她的手打開:“你才懷孕了。”

“我倒是希望。”梁韻飛淺笑一下。

“你是去還是不是不去,不去的話,我就把你送回去,然後自己去吃。”席佳榆不想和他再啰嗦。

“陪你最重要。”梁韻飛怎麽會放心她一個人去。

兩人去了一家甜品店,席佳榆點了草莓冰淇淋,還有一份什錦水果莎拉。梁韻飛見她吃這麽少,還替她點了一塊蛋糕,還有一份小餅幹。

“你不吃點什麽?”席佳榆見他沒有為自己點什麽,“要不來一杯清檸味的果汁,挺好喝的。”

“嗯。”梁韻飛也覺得自己不能這麽傻坐著,也就同意了。

席佳榆一看到冰淇淋就嘴饞的緊。她看著雪白的冰淋上面淋著鮮紅色的草莓果肉,嬌嫩的顏色,十分誘人梁韻飛看著她,微微有些擔心她空腹吃這冰冷的東西,怕她的胃承受不了,但又不忍讓她掃興,只能任她點:“你少吃點,別吃得胃痛就得不償失了。”

席佳榆點點頭,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進嘴裏,冰涼的感覺占領了口腔,但口中的熱氣也很快地融化了冰淇淋,酸甜細膩的感覺就把所有的味覺充斥,這種感覺好甜蜜好幸福。就像她現在和梁韻飛戀愛的感覺。

她笑得兩眼彎如新月,還俏皮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唇角,那模樣可逗人了,看得梁韻飛的眼眸深幽發亮,好想傾身上前吻住她誘人的舌尖。

“席佳榆,你這再這樣誘惑人,我可不保證把你吃掉。”梁韻飛輕啜了一口果汁,喉嚨隨之滾動了一下。

“沒有,是真的很好吃,吃冰淇淋的感覺其實就像談戀愛一樣。要不你也試試就知道我沒的說謊了。”說著席佳榆是他不相信般舀了一勺遞向他,示意他張嘴。

梁韻飛雖然覺得冰淇淋這種東西是小孩子才會吃的東西,他一個大男人的吃這個東西是不是太有損他的形象了。

“你就試試嘛。”席佳榆見他一臉的嫌棄,便更想要逗他。她像一個調皮的小女孩子,孩子氣般地不依不饒的要梁韻飛嘗試一下,“就一點點而已。”

梁韻飛還是沒有張口,只是又抿了一口果汁:“你快點吃,吃完了我們回家。”

席佳榆見他不肯吃,對他是一臉的嫌棄,把那一勺冰淇淋收回來,剛送到嘴裏吃了一半,她的手就被梁韻飛給抓住了,還剩另一半的冰淇淋就這樣進到了他的嘴裏。他松開她的手,她還傻傻地看著他,梁韻飛用舌頭卷下那點冰淇淋,任其在舌尖融化,浸蝕著他的味覺,感覺是草莓的酸,奶油的甜。

而要命的是他還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自己性感的薄唇。那模樣真是撩人的緊,讓路過的女孩子都花癡掉了。

“吃個冰淇能、也能吃得這麽帥,你存心想讓其它女孩子臉吧?”席佳榆看著那些兩眼發光的女孩子看他,“耍什麽帥啊?”

“……”梁韻飛無語,其實他不怎麽喜歡這樣的甜,只是因為她,他接受。

“那要不要再來一口迷暈所有的人。”席佳榆細細的柳眉微微上揚著,眼眸看著是那樣的晶亮剔透,“那樣你的最裏就只有我了。”

梁韻飛看著她又遞上來的冰淇淋,還有她那甜死人的笑容,他怎麽有一種掉進陷阱裏的感覺。眉心不著痕跡地蹙起又松開,笑依舊擒在唇角,仿佛定格了般。

席佳榆也笑著,漂亮的瞳孔晶亮晶亮,璨若星辰,美麗動人。

“你吃點水果吧。”梁韻飛把水果盤往她的面前一推,然後他把冰淇淋杯往自己面前放,“這就讓我吃吧。”

席佳榆看著他,他拿起叉子叉起一塊水果送到她的面前:“不管我身邊有沒有人,我的眼裏也只裝得個你。”

後來他們去看了一場電影,至於是什麽電影他們沒有怎麽註意,只因為坐在黑暗裏,彼此看著那晶亮的眼睛,仿佛著了魔般吻在了一起。他的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舌尖勾纏追逐,繾綣溫存,深入,再深入,直到把她嵌入他的骨血裏。

他的大掌從她的衣服下擺探入,撫上她溫暖細膩有雪膚,掌中的感覺溫軟芬芳。

“梁韻飛,別這樣……”她的心在胸腔裏亂跳著,回聲大到她能清晰的聽到。她緊張地咬著唇是,就怕自己一個隱忍不住就叫出了聲,那樣就丟臉丟大了。何況他還是公眾人物,可不能有這些醜聞。

“沒事的,電影的聲音很大,他們聽不見的。”梁韻飛的吻連連吻在她纖細性感的鎖骨上,激起陣陣酥麻的感覺在肌膚上擴散開去,“況且我怎麽會讓自己出這樣的差錯。”

他總是那樣的自信,擁有足夠的把握化解一切,他是那麽的強大,外表到內心都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全。她就是這樣沈淪在他的懷裏。

他們的呼吸在這暗色裏起起伏伏,幸好很多人都關註的是電影,要麽就是有些情侶和他們一樣正投入到自己的情感裏,沒有人會去註意別人在做什麽,否則席佳榆不知道羞到什麽程度。這是她最放縱自己的一次,在這樣公眾的場合上演激情。難怪大家都說電影院是滋生愛情的地方。以後她真不來這樣的地方了,明明是看電影的,為什麽他們自己卻成了電影裏的主角。

當席佳榆和梁韻飛從電影院裏出來,他依然一副冷酷高雅的貴公子形像,風度卓然,微笑淺淺,而她卻是心有餘悸,雖然還是很平靜,相比衛暻然的淡定沈穩,她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精致的皮囊是掩蓋一切罪惡的最好面具。這句話在梁韻飛的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兩人去取車,路過一家射擊店,連中十個十環就可以得到一個一人高的絨面玩具,有當下流行的喜洋洋系列,還有海洋動物。席佳榆拉著梁韻飛,指著那個灰太狼道:“我想要那個灰太狼。”

梁韻飛蹙了一下眉,扭頭看她:“真的想要?”

“嗯。”席佳榆重重地點頭,眼裏帶著對他的希望。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玩具?”梁韻飛對她是一臉的嫌棄,“都說這漂亮的女人智商和年齡志反比,你的智商果然很低。”

“梁韻飛,你少欺負人。”席佳榆擡手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先生,既然這位小姐喜歡,你就試試吧。”那店主上前搭話,“五元一次,不貴的。而且至今還沒人能打中十個紅心,先生不如挑戰一下。”

梁韻飛從皮夾裏掏出了五十塊地遞給了店主,然後他站到了固定好的步槍前。他的姿勢十分標準,一點也不僵硬,很放松。他的目光鎖定了目光,槍口也瞄準了目標,從容不迫。然後他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正中紅心。

席佳榆拍手歡迎,然後換了槍靶,依然是紅心。一槍一槍過去,到了第五槍,周圍的人就聚集的多了,都看著梁韻飛的精彩表演。

接著又是第六次正中,第七次,第八次,直到第九次,一片地歡呼和叫好聲。席佳榆更是開心,拍手鼓勵得像個小孩子。

店主也覺得遇到了一個高手,冷汗流過了背脊。

第十槍,短短的五分鐘,梁韻飛打中了十個紅心,槍法很準。

“獎品給我。”席佳榆向店主伸出雙手。

店主只好把那個一人高的灰太狼給了席佳榆,順便問了一句:“小姐,你男朋友是做什麽的啊?槍法這麽準。”

“他是警察。”席佳榆感到無比的自豪,“所以你輸給他並不丟人。”

“啊——”店主一驚,早知道他就不那麽積極的游說他了。

梁韻飛的精準槍法被圍觀的人讚美,他倒是不放在心上。他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於警校,而且他的射擊比賽的成績至今還保持著學校的紀錄。

最後,還是梁韻飛抱著那一個高的灰太狼,一手被席佳榆給挽著。過路的人都對他們投以好奇或者羨慕的目光,她在想這樣這樣的畫面是不很逗?

突然一群人看到了梁韻飛時,一個個大氣不敢出:“梁局好,嫂子好。”

梁韻飛的臉色黑到了底,那都是他局裏的屬下,現在他這個樣子被自己的屬下看到了,他冰山上司的形象就要瓦解了。一個個在心裏可能都笑開了花了,他們的領導也有這一天,為女人折腰到如此地步的這一天。

“你是故意折騰我的吧?”梁韻飛把灰太狼給丟在了車身邊,“還偏要選個灰太狼?”

“梁韻飛,你別無理取鬧了好為好?”席佳榆伸手勾著著他的頸子,笑得甜美,“就會欺負我。”

“正好,我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欺負。”梁韻飛一把抱起她,打開車門,將她丟了進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一邊剝落她的衣服。

梁韻飛是卯足了勁兒要把席佳榆給折騰散架,她被他困住,在他的吻中融化柔軟,任他予取予求。男人的體力就是好,席佳榆被梁韻飛給欺負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車廂的空氣裏彌漫著男歡女愛後的暧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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