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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8不是她死就是他亡(繼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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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飛和關奕唯之間是發小,梁韻清和關奕瑤也是好姐妹,兩家關系一直都很好。可當談銘韜的話一出,那些被遺忘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傾刻間,天旋地轉,漫天的悲痛化作無數的金針刺入身體,是痛上加痛。

梁韻清一直都是美好的,也是溫柔而善良的,她長得漂亮,性格溫和,從小學習舞蹈,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參加國內外各種舞蹈比賽,收獲了很多的獎杯。相較於關奕瑤她更親切謙和,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相較於關奕瑤而言,她更受男孩子的喜歡。而她和關奕瑤一樣都被談家的人欣賞,都視為談家媳婦的人選。

關奕瑤配給了談銘韜,而梁韻清就差那麽一點配給了談希越,可以說如果梁韻清沒有死去的話,她和談希越郎才女貌,結為連理也是眾望所歸。

梁韻清的死不僅讓梁家人感到痛苦可惜,也讓談家人的人惋惜,畢竟梁韻清是他們最看好的人選,沒想到會是被關奕瑤給害死的,可是關奕瑤嘴裏的那個他又是誰?

關奕唯的眉頭深鎖,沒想到關奕瑤手上沾染的鮮血竟然如此深重,除了四哥談銘韜,還有梁韻清,這是他從沒有想過的。他的妹妹害死了自己好朋友的妹妹,這是血仇,該如何償還?

他還有何面目對面對他的眾多好友?

他們關家是罪人!

“媽,別多想了,清兒已經去世這麽多年了,你再怎麽哭她都不會回來了,你要保重身體,她在天上才能放心。”梁韻飛扶著情緒崩潰的母親,那本來已經愈合的傷口在這一刻被撕裂開來,明明是自殺的女兒卻變成了他殺,還是一直和他們家交好的關家所害,這讓董繪珍無法接受。這比當初知道好女兒自殺而讓人痛。

“飛兒,清兒她竟然是被關家害死的!她和關奕瑤不是好姐妹嗎?為什麽她還下得了這樣的狠手?清兒一向與人為善,從不和人結怨,為什麽偏偏是她?”董繪珍緊緊地抓住梁韻飛的衣袖,指尖已經掐入了梁韻飛的肌膚裏,卻不曾發覺。

“媽,這是命,是劫,是躲不過去的命數。”梁韻飛心中雖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那樣會讓母親更傷心悲痛的。

“不,這不是命,不是劫,是人為。”董繪珍淚眼裏迸射出了深深地憤恨,她看著關奕唯的方向,“是他們關家教女無方。這件事情不能這樣算了,我要起訴關奕瑤,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你妹妹會死不瞑目!”

“媽……這件事情等發布會完了後,回家和爸商量一下再說吧。”梁韻飛也是為難,一邊是摯友,一邊是親妹妹。

“你爸他會同意我這麽做的,那是你親妹妹,也沒有誰的生命是可以被輕易犧牲的!”董繪珍目光灼灼而堅定,她是下定了決心,就算上關梁兩家撕破了臉,也是再所不惜,因為那是她深愛的女兒,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們關家一家美滿,卻要我們梁家承受這失去女兒的痛,這不公平!”

梁韻飛無法反駁母親的話,只能在她要求的目光下輕輕點下了頭。

梁韻清的死因一出,如巨石投下,激起了千層浪,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陣陣驚訝與意外,也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何況是關家和梁家。

“大家靜一靜。”談希越對著話筒道。

大家的情緒有所收斂,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談銘韜看著他們:“我知道沒有人可以接受是這樣一個結果,我當時也接受不了。可事實再不可思議還是事實,這就是真相。接下來,還會讓大家再次感到意外的事實。”

談銘韜頓了一下,思緒翻湧,那些記憶如潮水紛紛向他湧來,那些都是屬於他一個人,最為悲傷的回憶,是他人生最低谷。

“關奕瑤那最為隱秘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依她的性格是不可能讓知道他秘密的人活著。盡管我是她的未婚夫。”談銘韜清冷一笑,眼底黑色盈盈,“她用她那柔弱的姿態讓我承認她的錯誤,讓我給她一次機會,我說我會去出任務一個月,就給她一個月的時間,等我回來,一起去向梁家請罪。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出任務走之後,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加上我心中因為梁韻清的死讓我揣了思想包袱,那個電話讓我陷入了致命中,一顆子彈穿透了我的胸膛。我倒下時又頭部又撞擊了到了石頭上,所以我在這之後便成失去了知覺還部分記憶,我被陷在自己的內心裏,走不出來,就成了大家所知道的那樣模樣,不能動不能說,像一個廢人一樣。”

說到這裏談銘韜停了一下,臺下面的人卻都聽得很認真,沒有一個人開口打破這份安靜。談銘韜細細地想了想,又繼續道:“關奕瑤見我已經無法說出她的秘密也就沒想過要殺我滅口。怕我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她以未婚妻照顧我的名義入住了談家,為了就是讓我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好掌握我的一切行為。為了不讓我好起來,她把我的藥全換了,她只要心情不高興的時候就會拿起針來刺我的身體,以洩她的痛苦,當我七弟希越請到了慕心嫣醫生來照顧我後,她是一萬個不同意,從此她隔絕在了我的世界之外,直到希越的生日會上,她怕我在慕心嫣的照顧下好起來,所以她下了殺心,把我從游輪上推到了冰冷的海裏,想讓我葬身大海。結果我昏迷了過去,直到最近的車禍,關奕瑤撞擊我後,我的頭部被撞到,疼痛之後,我恢覆了所有的記憶,才記起這些殘忍而血腥的一切。才能站在這裏指證她。”

談銘韜想起在梁韻清的墓碑前的那天,關奕瑤看到他時眼裏閃過震驚,然後很快地就鎮定下來。她用她那楚楚可憐的柔弱眼眼神看著他,微咬著紅潤的唇瓣,看起來格外的令人覺得脆弱。也就是這樣的她讓談銘韜一時不忍心,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念在她年輕可能一時失去理智,便想給她一個機會去自我面對,所以對她放松了戒備。

關奕瑤就用那柔嫩的眼神看著他,她什麽話都沒有說,微笑著上前將談銘韜抱住,她在他的耳邊對他說:“四哥,剛才我在說胡話呢。你要相信我。我們生一個孩子吧。我們一家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四哥,清兒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讓我去陪葬嗎?就算讓我去死,可是清兒已經回不來了,就讓去的去吧,活著的還是活著,代替清兒活下去。”

談銘韜沒有回抱她,只是淡淡道:“瑤兒,錯了就是錯了,你不能剝奪他人的生命和幸福,也沒有誰必須為你的自私而犧牲生命。這是不對的!”

“四哥,我知道我不對,我不是一時失去了理智嗎?”關奕瑤聽到他這番話,感到受傷。

“這不能成為你做錯事情的借口。”談銘韜的目光平靜地看著她,希望她能知錯。

“四哥,你想我怎樣?”關奕瑤生氣地咬著唇,反問著他。

“去向梁家認錯,如果他們原諒你了,我就原諒你了,如果他們要告你,我會替你爭取不判死刑,你在裏面坐坐牢也算是向梁家向清兒贖罪,你坐一年我等你一年,你坐五年我等你五年,你坐一輩子,那麽我等你一輩子,我可以因此而不娶他人,但是你必須要去承擔自己的責任。如果你出來了,我把你接回來,我們結婚。這是我能為你所做到的一切。”談銘韜擡手撫過她柔嫩的臉龐,語重心長,“我就是想讓我明白有些錯是不能逃避的,我不會放棄你,陪你一起承擔。”

“四哥……你讓我去坐牢,是想讓我死麽?”關奕瑤卻不領情,也沒有認知自己的錯誤。

“我只是想你面對你自己的良心,你這樣逃避,你的心裏沒有不安,你難道沒有做過惡夢嗎?沒有夢到清兒她找你?與其這樣受到精神上的折磨,不如坦然一些,沒有什麽坎是過不了的,只要你勇敢在站出來,我就可以替你撐著。”談銘韜對關奕瑤更多的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疼愛,不想她一錯再錯。

“四哥,你不是去坐牢,你當然會說得這麽輕松。”關奕瑤別開了頭,不去看他。

“你可知道如果你坐牢,我會失去什麽嗎?前途。我會賠上我在部隊上的一切。”談銘韜鄭重地告訴她,“這樣還不夠嗎?”

“四哥……”她眼中有淚光閃閃,“讓我想想好嗎?”

“我這一次會去出任務一個月,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想想。等我回來,一起去面對。”談銘韜握起她的手,感覺到她手指冰涼,“別怕,有我在。”

他也算是費盡心思為她著想,沒有想到關奕瑤卻連他都計算了,這個女人的心不是肉做的,是鐵打的,是石頭一般冰冷而沒有溫度,也是沒有感情的。她擁有的是一種近乎變態的偏執,真正把“自私”二字印證到了極致。可是為了一己之私,便可以輕易地奪走他的寶貴的生命。

他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而換來的卻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殺害。

此刻,已經明白一切的他,又怎麽會再給她翻身的機會,這一次,不是她死就是他亡。他們已經從最親密的未婚夫妻的關系走到了敵對的局面。

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而給予所有人的卻是久久不給停歇的震驚!

仿佛做了一場大夢,醒來後,面對著所有不得不相信的殘酷現實。

談奶奶雖然穩坐在那裏,可是她的身體是僵硬的,身體也失去了力氣,頭腦昏沈,而方華琴則緊咬著唇,直到發白都不松開,鼻尖酸澀,淚水盈滿眼眶,模糊了視線,他們顯然不能接受這一切,想到自己孫子(兒子)吃過的那麽多的苦,幾度從鬼門關去了又回,竟然全是因為關奕瑤所造成的,虧他們還把她當成自家人一樣疼愛。他們真是感到關奕瑤的偽裝與可怕,心中深深發涼和生悲,背脊上冷然一片。

發布會後,談關兩家,還有其它的人都趕往了醫院,想了解到關奕瑤的情況。

醫院裏本來人就多,現在更是潮水洶湧。

vip病房並不是人人可進去的,談梁兩家都是有特權的,所以很容易進去,直闖了關奕瑤的病房,而此刻,關奕瑤也已經被搶救過來。傷勢不算太重,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任如萍守著她,淚眼汪汪。

“媽……我怎麽還沒有死……為什麽還活著?”關奕瑤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她現在連死都死不下去了嗎?她不想受折磨了。只好給自己一個痛快。

“瑤兒,你答應過媽不會尋死的,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失去你媽還有什麽盼頭,我說過你若死了,我一定隨你去,不會讓你孤單的。”任如萍緊握她的手,仿佛是在訴說她的決心。

“媽……為我不值的。就算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活著,只是我不能再盡孝了。”關奕瑤反握著母親的手,傷感之極。

“你不要再說,媽心意已經定,你若想媽活得好好的,你就不能有這樣的傻念頭。”任如萍抹了一下眼角沁出的淚。

“媽……”

就在母女情深的時候,病房門一下就被人打開,一行人匆匆進來。

任如萍和關奕瑤看著來人,談奶奶,方華琴,談雅儀,談銘韜,談希越等,還有梁家的董繪珍和梁韻飛……他們多數人的眼中都帶著冰冷的恨意看向關奕瑤。

“你們……怎麽都來了?”任如萍心中急劇不安。

“如萍,知道我家清兒是怎麽死的嗎?她不是自殺,是被關奕瑤害死的。”董繪珍每想一次,就經歷一次疼痛。

“不,這不真的。”任如萍也是不置信搖頭,她的女兒手上沾染了這麽多鮮血,“瑤兒和清兒情同姐妹,清兒不可能是瑤兒害死的!你們胡說!”

“看看電視再說。”

談希越把墻上掛著的電視打開,裏面就是重覆播放著剛才的發布會,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現在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任如萍看著播報,臉色一寸寸的蒼白下去,眼底也升起了驚懼,反觀關奕瑤,倒是很鎮定,臉色不變,就連眼潭都是平靜無邊的,好像她已經料到會有這一天,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不驚不怕,不悔不懼。

她竟然還能淡笑著,無疑是讓人更加的火大。雖然她現在失去了一條小腿,還有手腕上纏著紗布,但她不足以讓人同情她,這樣的女人,心比蛇蠍還毒。

“現在你告訴我什麽才是真的?”董繪珍氣憤地站起身來,“如萍,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竟然可以狠毒到如此地步!”

“我們差點就讓老四娶了她,把仇人當成了媳婦,原來她的真情全是假意,還讓我們覺得對不起她,沒想到她是想待在老四身邊伺機再加害於他,真是瞎了眼睛了。”方華琴也是悔恨自己當初對關奕瑤那麽好,還替她說話,讓談銘韜對她好,“如果早知道老四是被她害成這樣,我說什麽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這婚約早該做廢,哪怕他人說我們談家欺人,但誰是誰非明眼人也是看得出來的。”

“關奕瑤,你們情同姐妹,我們當初也待你很好,我怎麽做得出來?你的心究竟是什麽做的!你萬死都不足以謝罪!”董繪珍唇邊泛冷,“我不會讓我的女兒白死的,也不會讓你這麽安然的活著。”

“我們家老四那些苦也不能白受!”方華琴也和董繪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並肩作戰,只為自己的兒女討一份說法,贏得該有的尊重,“我們本想解決婚約就算了,畢竟你也為生病的老四付出過,可到現在想想,原來不過是想能伺機殺人,這心就涼了一大片。像你這樣不知悔改的人,不受點懲罰是不是知道錯字該怎麽寫。”

“不是的!”任如萍已經說不出其它話來,只能不停的否認著,面對所有人的指責,她已經無法承受。

“媽。”關奕唯扶著她,“你別再說話了,都交給我處理吧。”

任如萍緊緊地捏著他的衣角,眼眸中帶著疑問:“你……要怎麽處理?”

“媽,你別多問了。”關奕唯滿心的苦澀與難過,“該瑤兒承擔的就要承擔。”

“你妹妹現在還在搶救,她已經受到了懲罰了,你還要把她往火坑裏推嗎?”任如萍顫抖著唇。

“她的罪不是我說的了算。”關奕唯蹙緊眉頭。

“那我去求他們,放過瑤兒。”任如萍一把掙脫開了關奕唯,就走到了談梁兩家面前,她眼含熱淚,帶著乞求,“談老夫人,華琴,繪珍,我求求你們放過瑤兒吧,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健全的身體,這對於愛美的她來說已經是最殘酷的懲罰了。”

“這樣太過便宜她了。我女兒的命呢?就該被犧牲?”董繪珍自然不會這麽輕易放手。

“如果真要有個結果,那麽由我來替瑤兒受過吧。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做好,所以才讓她犯下大錯,這責任我也推卸不了。”任如萍落下淚來,悔恨交加,也特別的想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無可挽回的地步,“有什麽氣都撒我身上,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我都不吭一聲。只求你們放過瑤兒好不好?”

“放過她?當初她怎麽沒有想要放過清兒?”

“老四沒死,她還一再想殺害他,怎麽也不見她手軟一下,生為女子,心思和手段都這麽歹毒,所以這樣的惡毒之人,連閻王不想收下,以免為害陰間。”

任如萍見他們都沒有放軟態度,一咬牙,跪在了地上,向他們深深一磕頭。

“媽--”關奕瑤已經心如死灰,不想做一絲的掙紮,就算掙紮也沒有用了,“別求他們了。他們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已經無所謂了。”

“說什麽我們都不會同意。”

關奕唯上前扶住任如萍起來:“媽,瑤兒已經把我們關家推到了最危險的位置,她明知是錯,卻步步犯錯,現在我們還有什麽臉去求他們原諒?瑤兒犯地不是一個小錯,是人命,是無法挽回的錯。媽,你就隨她去吧。”

任如萍無力地靠在了關奕唯的懷裏,痛苦地流下淚來。

“一切的錯都的錯都由我承擔,我等著你們給我定罪。”關奕瑤淡淡地說出來,“只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此事而牽扯到到我爸,我媽,我哥身上,不要關家。他們對我的事情毫不知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也許關奕瑤的內心是極度的自私,可是對於自己的親人,她還是存了那麽一絲的良知。

“那就等著上法庭。”董繪珍丟下了這句話便要離開,“飛兒,我們走,我再也不想待在這裏,不想看到她,一秒都不想。”

“我們也走吧。”談奶奶被談希越扶著,聲音裏是心酸也無奈。

眾人散去,只剩任如萍低低的哭泣聲在室內盤旋。

這邊的揭露關奕瑤罪行的發布會進行的同時,慕心嫣那邊的工作室依然被人圍得水洩不通,媒體記者沖進了心理工作室,中斷了慕心嫣和工作人員的會議。

“你們這是做什麽?出去!”工作人員指責著亂入的記者,“再不出去,我們就要報警了。”

但是那些人卻一點也不害怕,推開前面擋路的人,全擠到了慕心嫣的面前,拿著話筒伸到她的面前,提出各種尖銳的問題。

“請問慕小姐,聽說談家四少因為你才和市長千金關奕瑤解決婚約,關小姐不堪你們的逼迫壓力而自殺,事實是這樣嗎?”

“慕小姐,聽說你在照顧四少後便勾引四少,目的是想取關奕瑤小姐代之,嫁入談家成為四少奶奶?”

“慕小姐,你這麽漂亮又年輕有為,為什麽甘願當別人的第三者?是因為談家很有錢嗎?聽說你孤身一人在本市,想找到一個有力的靠山,所以才借照顧四少之名而與關奕瑤小姐搶未婚夫是嗎?”

……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像一陣冰雹打來,把處於懵然狀態的慕心嫣措手不及,身心冰冷而且疼痛,指尖緊緊地攥著,冰涼冰涼。為什麽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們怎麽可以顛倒是非?

好個關奕瑤,竟然放低姿態只為了反咬她一口嗎?把臟水潑到她的身上就算了,竟然還要壞了談銘韜的名聲,把他醜化成了一個負心漢,真是用心險惡。

“我沒有勾引過四少,我只是在盡一個醫生的職責照顧他。而四少也沒有因為我而逼迫關小姐解除婚約,我什麽都沒有做過。”她根本不明白這樣混亂的場面,怎麽所有人的指責都扯到了她的身上來,“你們出去。”

“慕小姐,你做了小三還要立貞潔牌坊,這世上沒有這麽好的事情,否則都去小三了。”

“看來慕小姐為了一己之私可以出賣自己,還要破壞別人的婚姻。”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破壞任何人的婚姻。”慕心嫣已經被逼到了角落裏,無法再退步,刺痛的眼眶浮上了晶瑩,“沒有證據的事情請你們不要亂說,否則我會告你們誹謗!”

“證據?”有人冷笑著,隨手甩出了一疊厚厚的照片,數量很多,像是漫天的飛雨灑落,眾人都爭搶著看。

那些照片是她和談銘韜在一起出雙入對的畫面,讓人看了深信不疑。

“我可以證明她曾經勾引過四少。”不知道哪裏來了一個女人,竟然在這時候落井下石,可見已經被人收買,“我是幫助關小姐照顧四少的傭人。自從慕小姐出現後,四少便對關小姐的態度冰冷,他們分居兩處,而四少全由慕醫生一人照顧,孤男寡女在一起不知道給四少灌了什麽迷湯,讓四少對關小姐提出了解除婚約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這種小三人人得以誅之。”

慕心嫣緊咬著貝齒,又手握得更緊,指甲切得她掌心生疼,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關奕瑤就算是走投無路也要報覆嗎?真是惡人先告狀!

“想知道為什麽四少和關奕瑤解除婚約嗎?”慕心嫣本不想和關奕瑤牽扯,但是既然她不讓她好過,那麽她也沒有理由放過她,替她遮掩了,“那是因為她不甘寂寞背叛了她口口聲聲說愛的四少,還把別人的孩子賴到了四少的頭上,這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不可能接受的,四少並沒有公開這樣的原因,給她一相機會,讓她自己主動解除婚約,可是她卻利用你們媒體,挑起事端,讓你們跑到我這裏來鬧事。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若是再這樣咄咄相逼,我也不會客氣的!”

有人開始動搖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別聽她胡說,她不過是想替自己開脫而已,破壞了別人的感情還這麽理所當然,真是賤到無敵。關小姐可是市長千金,四少不要關小姐而選她,這怎麽可能?所以她一定是耍了什麽卑鄙的手段。談家是什麽樣的家族,我想大家都知道,是女人都擠破頭想嫁進談家,何況是談家四少,那可是優秀中的優秀。做了談家車少奶奶是多麽光風的一件事情,是女人就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所以她為了掩蓋自己的卑鄙手段一定是她陷害了關小姐。這樣的女人心思可真毒!”

“關奕瑤是你什麽人,還是她給了你多少錢,值得你這樣為她說話?”慕心嫣沈著眸子冷靜地看著那個女人。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不想其它人被人愚弄和蒙騙。”仿佛自己是正義使者一般。

“我看是你在愚弄和蒙騙大家。”慕心嫣冷冷一笑。

突然人群中一陣推攘,然後大家自動讓開,美麗如火焰的席佳榆竟然來了:“讓開,你們讓開。”

她來到慕心嫣身邊,擔心地去握著她的手,一片冰涼:“心兒,你沒事吧?”

她擔心地蹙起了蛾眉,她今天是有事找她,沒想到一到這裏就看到一片混亂,事情怎麽就變成這樣了,慕心嫣的工作室都快成了戰場,又沒有一個可以震懾大家的有威嚴的男人在。

慕心嫣搖了搖頭:“我沒事,你這個到時候跑來做什麽?這裏太亂了,你快走。”

“我倒要看看是誰亂嚼舌根,不知好歹。”席佳榆自然是不會把慕心嫣拋下,一個人離開的,她的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停在了那個人的身上,“千金小姐又怎麽樣?也抵不過自己造那麽多的孽,做傷天害理的事兒。是她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若是你你再對慕心嫣出言不遜。我可以告你誹謗罪。”

席佳榆扶著慕心嫣,緊緊地挨著她,成為她的依靠:“四少和慕心嫣也是和關奕瑤解除婚約後才在一起的,這是他們的自由,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

“都生得一個狐媚樣,能幫她說話你也不是什麽好貨。”突然她借機裝瘋,假意腳下一滑,“啊--你竟然推我?”

人多又混亂,也沒有人看清楚誰對誰非,但是大眾一般都不會幫助慕心嫣,認定了她是一個可恥地破壞他人感情的小三。

混亂中一個黑色的話筒便呈拋物線惡狠狠地就對準慕心嫣的面門砸去。

結果沒有防備的慕心嫣被那話筒砸在了她眉骨上方,劃出了一道口子,濃稠的鮮血瞬間流落下來,染了她的眉毛,溫潤了她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兒,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醫院?”席佳榆眸子裏是憤怒的顏色,整個人臉色極其蒼白,然後扭頭看向那挑唆之人的方向,那人已經不在了,看來是趁混亂而逃了。

“慕小姐,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依舊還是有人不放過她。

“現在馬上給我滾蛋,否則我見誰扇誰。”席佳榆目光一凜,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一場陰謀,卑鄙而醜惡的圈套,就是想要攪渾一切,誰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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