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一章: Part118這是求婚還是逼婚?

關燈
當沈毅琨說出這麽殘忍的真相的時候,沈詩雨直覺的抵觸著,讓自己不去接受這樣的現實。她依然還是那個真正的沈家千金,擁有名門千金的身份。

而楊文麗早已經淚流成河,扶著門框,身體無力地癱軟在了在上,緊緊地咬著唇,直到口中嘗到了鮮血的味道,她都無法相信自己的丈夫早就知道沈詩雨不是他的孩子。

“爸,你怎麽可以因為一時生氣而說我不是你的女兒呢?”沈詩雨無助地看向沈毅琨,她不會承認她不是沈家的千金,否則她就什麽都沒有了,地位,名譽,親情,還有……愛情。

“沈詩雨,雖然你姓了沈,可是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兒。”沈毅琨依然那麽冷漠而殘忍,再一次提醒著沈詩雨她不是沈家千金的事情。

“不,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是……”沈詩雨真的是慌了,六神無主。

沈毅琨陰冷著一張臉,說出的話卻那樣的殘忍:“如果你真是我的女兒,我就不會不顧你的感受,把你和喬澤軒拆散,讓你遠嫁法國給安德魯家族,把你當作一顆為我擴展事業有棋子,更不會在你要和亞倫離婚後,在你受到他的折磨後,還要你跟他回法國,繼續當我的棋子。你想想這世界上哪有一個親生父親會這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詩雨你現在於我而言,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我把對你母親的怨氣全出在你的身上,也算是報覆了你母親和別的男人上床孕育了你。所以沈詩雨,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兒。你只是一個野種而已。”

沈詩雨慘白著一張臉,看著眼前叫了二十多年的父親,那些寵愛都是虛假的,只有利用和殘忍是真正存在的。她跪坐在地毯上,整個人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雙眼空洞無神,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有地毯,憤痛苦到指甲都被折斷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沈詩雨的淚水像是斷線的珍珠,顆顆砸落在了地毯上,她真的無支接受這樣的巨變。

她只是父親眼裏的棋子,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所以才會被無情的拋棄嗎?她不甘心,不服氣,更不願意相信。她明明是公主,怎麽會在這一夕之間變成了這世上一列所有的灰姑娘。這是她最最看不起的賤民,就像傅向晚那樣出身的女人,而她卻比她還不如了。這讓她如何時去接受去消化。

沈詩雨看著一旁沈默落淚的母親,從地毯上跪著爬了過去,雙手慌亂地抓楊文的手:“媽,你看爸爸都生氣了,你告訴爸爸,我是她的親生女兒,我不是什麽野種。媽,你快告訴爸啊……”

她催促著楊文麗向父親解釋,她不想失去這一切。

“詩雨……”楊文麗擡起淚眼,看著也是滿面潮濕的女兒,心中狠狠一痛,雙唇顫抖著說不出任何話來。

“媽,我是爸的女兒,我就是爸的女兒。”沈詩雨的淚水像是打開的水龍頭,怎麽也關不住,不停地往外流水,視線模糊不清,“媽,你說話啊,你不能讓我承受這樣的罪名。”

楊文麗一把將沈詩雨抱在懷裏,從壓抑的哭泣到放聲大哭,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事實的真相,間接地承認了沈毅琨的話。事到如今,紙已經包不住火了。

她抱著沈詩雨的十指緊緊地收緊:“詩雨,是媽對不起你……可你是媽的女兒,從小到大的寶貝,媽媽愛你。”

原本哭泣的沈詩雨馬上就止住了哭泣,她的瞳孔瞬間放大,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抱著她的楊文麗,然後往後退開了幾步,看著楊文麗的目光是陌生而又痛苦:“媽,你怎麽可以胡說!我明明是爸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樣胡說!你不能害我啊。”

“詩雨,媽也不想這樣,可--”

“你別說了!”沈詩雨擡起手,捂著雙耳, 停地搖頭,拒絕聽到母親說的任何一個字。

沈毅琨看著哭泣的兩人,覺得心煩意躁,然後蹙眉:“你們想哭就哭個夠。”

說罷,他擡起腳步,越過沈詩雨就要離開。沈詩雨突然才反應過來,整個人撲上前去,抱住了沈毅琨的褲腿,仰著一張淚顏,看著高高在上的父親,苦苦的哀求:“爸,媽她腦子一定出問題了,所以剛才她說的話都是胡說的,爸爸,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是你的女兒。”

“我的女兒,是嗎?”沈毅琨微彎著腰,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細細的欣賞,“一張多美的臉,這麽哭下去可就不漂亮了。”

“爸……”沈詩雨擡手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下,然後綻放開笑容。

“如果我說我要喬氏集團,你會給我嗎?”沈毅琨的眸子裏含著最柔軟的笑,那他明是撒旦的誘惑,讓人墮落並付出所有。

“喬氏集團……這太難了。”沈詩雨咬著唇,這樣會傷到喬澤軒的,她不敢,也不想這麽做。

“你只要從喬澤軒的手裏拿過來給我就好了,我相信你能有這個本事。”沈毅琨卻一點也不給她後退的理由,“如果你能做到,你還是我沈毅琨的女兒。”

沈詩雨黑白分明的眸子晃動了兩下,她在猶豫,在鬥爭,她在做著一個讓她無法下的決定。然後她認命地輕輕點頭,表示了同意:“我會盡力的。”

“我要的不是盡力,是不擇手段達到目的。”沈毅琨那暗夜般的眸子閃過陰狠的光芒。

楊文麗艱難地站了起來,走到沈毅琨的面前:“琨哥,你不能再這麽對詩雨了,就算你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你也養育了她二十多年,這份感情真的是假的嗎?”

“難道會是真的嗎?”沈毅琨與楊文麗的目光相對,灼灼如火,“我不會忘記你對她做的一切,我更不會忘記我的孩子是怎麽樣失蹤的!我這二十多年都替你養著這個野種,給了她最好的生活,讓她衣食無憂,可是我的孩子呢?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二十多年他又過著什麽樣的生活?對於你們母女我已經太達仁慈了。”

“如果當初不是你還念著那個女人,和她有了孩子,我又怎麽會去外面發生一夜情來報覆你而懷孕?這一切都是你的不忠造成的!”楊文麗想起往事,就心酸入骨,“而且我對她什麽都沒有做過,是她自己要離開你的,你怎麽能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這對我不公平!”

和沈毅琨結婚後,楊文麗才發現他有一個相愛的女人,並且還有了孩子,為了報覆丈夫的不忠,她在外面買醉時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一夜情,那個人長什麽樣子她都記憶了。後來她懷孕了,為了保住這份婚姻,也有想要繼續報覆沈毅琨,所以她決定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也讓沈毅琨嘗嘗被人背叛的滋味。

可這麽多年了,沈毅琨對沈詩雨像公主一樣,只是在她和喬澤軒的戀愛上反對最為激烈。沒想到他早就知道她背叛他的事情,知道沈詩雨不是他的孩子。

“你都背著我在外面有了野種,我沒有和你離婚,沒有把她掐死算不錯了,你竟然還和我談‘公平’二字,真是大言不慚。”沈毅琨自然不會以為是自己錯了。

“媽,你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你對不起爸,卻害苦了我。”沈詩雨在知道真相後,十分的震驚,“爸,是媽做錯了事,對不起你,不是我。爸,我也是無辜的愛害者。我的出生不是我可以選擇的,爸,求你不要怪罪在我的身上。”

“看來詩雨還是我的乖女兒。”沈毅琨從小對沈詩雨的富養,把她當公主一樣,就像讓她以後離開他什麽都不是,這樣才能牢牢的掌控著她。

“我永遠都是你的乖女兒。”沈詩雨自然上站在沈毅琨這邊,她才能一直保持著沈家公主的身份。

“詩雨……”楊文麗看著女兒這樣的依賴著沈毅琨,什麽都聽他的,對她是萬分的失望和心痛。

可她又能說什麽,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悲劇。是她當初一心報覆,所以讓沈詩雨成了最無辜的犧牲品。她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所以她又怎麽會聽她的話呢。

沈毅琨沒有多停留,便轉身離開。而楊文麗站了好一會兒,也離開了。

沈詩雨則走到了陽臺上去,拿出了手機,急急地撥打給了喬澤軒。她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一直祈禱著喬澤軒一定要接電話。

“澤軒,接電話啊。”沈詩雨自言自語著。

在開車的喬澤軒看到放在副駕駛座位不斷地震動的手機,眉心收緊蹙成了一個“川”字,移開目光,不去接。手機停止了震動,然後又開始震動起來,沈詩雨不停地反覆地撥打,好像本人不接通她就一直打。

喬澤軒實在沒有辦法,還是戴上了藍牙耳機,接通了手機,對方就傳來了沈詩雨急急地聲音:“澤軒,你在哪裏?”

“我在哪裏重要嗎?”喬澤軒冷著語氣,那語氣仿佛從北極吹過的霜風,把她的熱情凍結。

她想著沈詩雨那張可以讓任何男人都迷惑的美麗臉龐,那柔軟的眼神,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讓男人泛起了保強烈護欲,把她這樣的弱者護在懷裏,卻不知道她卻擁有最最美麗的外表和最有心機的城府。

沈詩雨被他這樣冷漠的口氣給著實傷到了,突然間她那止住的淚水又流淌下來,然後咬咬唇“澤軒,我是在關心你。”

“我很好,不需要你擔心。”喬澤軒看著前方,心情格外的煩悶,說不出的一股濁氣就堵在那裏。

“你是在生我的氣了嗎? ”沈詩雨的聲音柔柔淒淒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可是我保證我是沒有和那個齊董有什麽關系。澤軒,你就不要往心裏去了好不好?”

“詩雨,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我想安靜一會兒,你不要打電話給我了。”喬澤軒一想到那個場面就頭疼,然後在沈詩雨來不及說話前掛了電話。

沈詩雨看著被喬澤軒無情掛斷的手機,心中更是煩燥不安。她緊緊地握著手機,忍心不住打了過去,卻只聽到冰冷的機械聲提醒著手機已經關機。

“喬澤軒……你難道就這樣不要我了嗎?”沈詩雨整個人一軟,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我們還有這個寶寶啊?難道你也不要了嗎?”

現在的她要怎麽辦,才能挽回喬澤軒的心呢?

喬澤軒和沈詩雨通過話後,便關了手機,一個人在在街上到處亂開,最後開到了一個酒吧裏。

他點了酒坐在那裏,一個人喝著悶酒,年輕英俊的他吸引著許多女人的視線,自然也有主動上前的女人,結果都被他冷漠的趕走了。直到出現第十三個女人,喬澤軒頭也沒有回地道:“滾。”

“先生,你嚇到我了。”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好熟悉。

喬澤軒一楞,回頭看到了一張稚嫩的臉,那眉眼和傅向晚的好像。而他此時也喝得迷蒙,看著這張臉,他冷漠的唇角揚起了一個笑,淺淺的:“晚晚,是你嗎?”

“是啊,我是晚晚。”那個女孩子順口答道。

喬澤軒一把扣住她的手,就把她拉到了懷裏,吻上了她的唇,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品嘗著她唇齒間的美好,享受著這樣的美好。那個女孩子也順勢勾著他的頸子,熱情地回應著他的熱吻,伸出舌尖描繪著他的唇線。小手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游走,伸到了他的襯衣下擺。

喬澤軒被她的熱情一激勵,更加瘋狂地親吻著她,吻上了她的鎖骨與胸前的肌膚。可是就在她的手亂動的那一刻,喬澤軒一把推開了這個女孩,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你根本不是晚晚!”

“先生,我就是晚晚。”女孩子還想騙他。

“晚晚她從來不會這麽熱情。”喬澤軒的心卻在發涼。

在他們交往的三年裏,傅向晚從來不會主動做男女之間任何一件事情,所以他才肯定這個大膽的女人不是傅向晚。心中無由來的失望和痛苦,還有煩燥。他怎麽會把這個有點像傅向晚的女孩子當成了傅向晚呢?

“可你已經占了我的便宜,你說怎麽辦?”女孩子見已經騙不了他,只好承認自己不是。

喬澤軒從衣服內側的口袋裏掏出了錢夾,從裏面抽出了一疊錢放在了桌上,然後再也沒有留戀的站起身來,離開了這裏。

他卻不知道自己剛才和那個女孩子熱情激吻的照片被人拍下,已經轉到了沈詩雨的手機上。

而當沈詩雨點開收件箱看到喬澤軒和女孩子親吻的照片時,氣得把手機都砸在了地上!瞳孔裏燃燒起了痛苦無比的火焰,就像要把她整個人都燃燒成灰燼一般,靈魂都無所依托。

“喬澤軒,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怎麽可以?”沈詩雨抱著頭蹲下去,腦海裏卻是浮起那些照片,還有那行字:沈詩雨,也該輪到你嘗嘗被人背叛的痛苦滋味,感覺一定很好吧。

幾家歡喜幾家愁,那邊談奶奶的宴會結束後,一行家人都回到了軍區大院的談家。

談奶奶一坐進沙內就念道:“今天真是氣死我了。”

“奶奶,別再生氣了。”談希越安慰著她,“他們想要風流是他們的事情。”

“你說沈家的千金怎麽那麽不知廉恥,竟然和齊董在房間裏……兩個人都是有有家室和男朋友的人了。”談奶奶說著就是對沈詩雨的印象差到極點了。

“這算什麽!”談正儒冷哼了一聲,“他們做傷風敗俗的事情是他們兩個人的名譽問題,可是竟然是想設局害晚晚,這心思真是歹毒。這根本是不把我們談家的放在眼裏。”

“就是,那個沈詩雨真的太不像話了。”談奶奶也和自家老公統一戰線,她看向傅向晚,“晚晚,你沒有怎麽樣吧?”

“奶奶,傅小姐是個大人了,有那麽嬌氣嗎?”倒是談雅儀看著眾人都關心著傅向晚,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

“你看你這孩子是怎麽說話的。”談奶奶不悅地看著談雅儀,“晚晚怎麽說也是我們談家的孫媳婦,是你的弟媳婦,你以後再這麽陰陽怪氣的說話,我可不饒你。也不知道賢遠是怎麽受得了你這個脾氣的。”

“奶奶,你不知道賢遠他的脾氣更讓人受不了。”談雅儀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丈夫溫賢遠,軍區的陸軍中校,長得一表人材,眉目清俊淡雅,那股子儒雅氣質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嚴厲的軍人。

平時很少來談家,有重要事情才會出席。

他對於談雅儀的話只笑不語。

“說什麽呢。”談奶奶對於談雅儀的話覺得更是不中聽,“就你這個脾氣,只有賢遠能受得了你。”

“他受不了也得受。”談雅儀嬌然一笑,伸手挽著溫賢遠的手臂。

“也不嫌害臊。”談奶奶道。

“奶奶,這正說著希越的事情,還是不要把焦點弄到我們身上。”溫賢遠輕抽回自己的手臂,把話題轉移。

“是啊,我怎麽跑題到你身上了,反正你是嫁出去的孫子,潑出去的水,輪不到我操這份心了。”談奶奶也覺得說得太遠了,便將目光重新放到了傅向晚的身上,“晚晚,來,讓奶奶看看有沒有怎麽樣。”

“奶奶,我沒事的。”傅向晚搖著頭,看著談家的第輩這麽維護她,她的心窩裏很是溫暖,“她這是做壞事,自有惡報。”

“如果她是傷到了晚晚,我不是會放過她的。”方華琴也是心疼傅向晚,在她的眼裏,她是個好媳婦。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起了。”談希越握著傅向晚的手。

“我看那個沈詩雨不是省油的燈。”談奶奶蹙起了眉頭,“不行,為了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我看晚晚還是早些進我們談家的門好些,讓她總要有些顧忌。”

進門?那就是要結婚了?

傅向晚側頭看著身邊坐著的談希越,談希越緊握著傅向晚的手,眉目間全是愉悅之色,可見他的心情是大好的

。對於結婚這件事情他到是樂見其成。

“晚晚,這結婚之前是要兩家長輩見面的,你爸爸媽媽什麽時候有空啊?上次聽說你爸媽不是本市,那我們男家應該主動上門一趟,和你父母商量一下這結婚的事情。”談奶奶詢問著傅向晚。

就麽快就要家長見面了?傅向晚的一顆心狂跳著,覺得這仿佛像是一場美夢般。

“晚晚,這有什麽困難嗎?”方華琴見傅向晚楞著半天沒有開口應話,不禁追問她。

“我是怕我自己沒有準備好。”傅向晚真的有些手腳不知道放在哪裏,她真的怕這麽美好的事情只是一場易醒的夢,醒來之後就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定是有些人的求婚工作沒做好。”開口的是六姐談雅麗,她看著談希越,“老七,是不是這樣的?所以晚晚才沒有心理準備。”

“是,是我沒有做好。”談希越主動承認。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怎麽給晚晚安全感了。”這次是大嫂程鈺芝了。

“是啊,七叔,你一定沒有拿著玫瑰鉆戒向七嬸求婚,所以七嬸才沒有同意你。”談玫玫竟然像個大小人一樣說話,逗笑了眾人。

“玫玫啊,你怎麽知道是拿著玫瑰鉆戒求婚的啊?”

“電視是都這麽演的,還要什麽燭光晚餐,氣氛一浪漫起來,女生暈了頭,就立馬答應了。”談玫玫一副我還知道很多的模樣,“七叔,你別老看什麽經濟新聞,沒事多看看偶像劇,這會兒七嬸早就答應你了。”

“是,咱家的小公主說的對。”談希越把談玫玫抱在了膝上坐著。

傅向晚則已經羞紅了臉,但也笑得眉眼彎彎。

“反正是婚是要結的,晚晚先通知一下父母,我們到時候就過去。”談奶奶把話題又拉回了結婚的正題上。

“你們過去太麻煩了,我還是讓我父母地過來一趟吧。反正就我父母兩個人,也不麻煩。”傅向晚覺得這樣安排比較好。

“哪裏,我們是男家,這上門的禮節不能少。”談正儒在這方面很重視,吩咐著,“到時候就讓啟德和華琴親自去一趟吧。”

“好。”

然後大家再坐了一會兒,閑聊了一下。

傅向晚和唐雪瑩坐在了一起,兩人端著一杯果汁說起話來。

“晚晚,恭喜你和希越有情人終成眷屬。”唐雪瑩是發自內心真誠的祝福。

“謝謝二嫂。”傅向晚也改了口,擡眸間卻把唐雪瑩眼中的落寞盡收眼底。

傅向晚想到唐雪瑩年紀輕輕就失去了丈夫,孤身在談家守了六年的寡,從二十三歲到二十九歲,女人人生中最美好的那六年全都給了孤獨。明明是花一樣的年紀,卻要一直守下去。

看看大嫂程鈺芝雖然也是守寡,但是她還有一個女兒談玫玫是精神的寄托,還可和她說說話,可是唐雪瑩只有一個人,再者就是陪著她的小提琴,卻無法傾聽她的痛苦。

想到這裏傅向晚心中就心酸,她咬了咬唇,有些欲言又止,唐雪瑩看到她有些矛盾的模樣,大致也明白了她要問什麽:“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離開談家是不是?”

“二嫂,現在是新時代了,已經不存在守寡的這回事了。為什麽你不離開呢?”傅向晚也鼓起勇氣說出心中的疑問。

“我離不開。”她擡眸看向某處,笑了一下,卻是苦澀的笑,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讓傅向晚看著也覺得苦澀。

“離不開?”傅向晚的目光看了一下談家,再看看其它的人,“難道是爺爺奶奶和二叔二嬸要求你留在談家嗎?”

難道是為了維護談家的名譽嗎?就要這樣犧牲一個女人青春和幸福。如果是這樣免太過殘忍。

“不,不是這樣的,晚晚,你別多想,不是他們要求的,是我自己離不開談家。”唐雪瑩搖著頭急急地否定著。

“那是為什麽離不開?”傅向晚就很疑惑了,“既然他們是放你自由的,那麽你是可以去尋找自己的幸福的。這樣孤苦地守著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回來愛你的人……二嫂,難道你離開了談家就不能活下去了嗎?還是談家的一切讓你放不下?”

她雖然是著名的小提琴家,可卻是一個孤女,而擁有談家這樣背景強大的夫家,這對她或多或少都是有很大的幫助。可以讓她在上流社會之間游走。這就是一個女人的虛榮之心,可是唐雪瑩看起來並不像這樣的留戀這些的女人。

“晚晚,這些都不是我離不開談家的理由。我是為了一個人。”唐雪瑩知道她誤會她了。如果是別人她不想解釋太多,可是她覺得傅向晚投緣,兩人之間又談得來,所以她不想她誤會自己。

“那你是……”傅向晚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水瞳晃動,分外的震驚,“我知道了,二嫂,你是這麽的深愛著二哥,想替他守一輩子是嗎?”

傅向晚突然想到了是這樣的原因,只有愛才能讓人做著心甘情願的事情,卻又覺得那麽幸福。

唐雪瑩卻只是輕輕地一笑,什麽都沒有說。

傅向晚卻握著她的手:“二嫂,我真的很感動,你能做到這樣。還有大嫂,你們太偉大了。”

這個時候談希越過來了:“和二嫂談些什麽。”

“我們談了很多。”傅向晚看著他,“有什麽事嗎?”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談希越看了一下手表,“明天你要上班,從你家裏去近一些。”

“那二嫂,再見,有空再一起聊。”傅向晚與唐雪瑩告辭,然後向所人說再見便和談希越離開了談家。

談希越認真的開著車,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傅向晚:“回哪裏?”

“當然是新岸小區。”傅向晚一點都沒有猶豫。

談希越也沒有反駁,而是撥了一個電話打發出去:“嗯,我不回去了,對,把東西都準備一下。我在傅小姐那裏。”

傅向晚也不知道他是給誰打電話,但也沒有問他,然後他繼續開車往新岸小區而去,把車停好,兩人一起上了樓。卻沒有發現停在一旁的的車子裏有一個人正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雙手已經狠狠地掐在了堅硬的方向盤上。他從酒吧裏出來,卻直直地開來到了傅向晚所在的小區,他都不明白自己開到這裏來做什麽。

直到他看到成雙入對的談希越和傅向晚,他才知道自己不該出現這裏,這裏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他們上了樓,傅向晚就看到了自己門前站著一個像是管家模樣的人,手裏還提著一個手提箱,在看到談希越後,很是恭敬道:“七少同,你讓準備好的東西我都帶來了。”

傅向晚開了門後,管家隨後進來,把手提箱打開,拿出了很多本本放在她的面前。

她疑惑地看著擺放在水晶茶幾上的各種各樣的本本,又瞄了一眼對面笑得高深莫測的談希越。

“傅小姐,這是少爺在全球擁有的一百三十處別墅的房產證,這是飛越集團旗下八十一個子公司的股權持有證,這是少爺瑞士銀行個人資產和國內幾大銀行的密碼……請您過目。”管家將茶幾上的本本一一作了介紹。

“你這是什麽意思?”她捧著水杯輕抿了一口,覺得後背有一陣陰風拂過。

“你猜。”他拿過她手中的水杯,就著她剛才喝過的杯口喝了一口水潤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難道你得了絕癥,然後良心發現了,要做一次好人。想在死之前把這些都給我?”這只狐貍有這麽好心?

“我用這麽多本只換你一個證,可好?”他眉眼帶笑,俊美迷人。

“什麽證?”她可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他要,她就給唄。

“結婚證。”

“憑什麽?”

“憑你上了我的人,還偷走我的心。”

這是求婚還是逼婚?

----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