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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我們家的雞都是自己養的，沒出去買過。你以前在家的時候就沒有點零用錢？”
七七搖搖頭，當誰都是他家那樣的富戶呢？她來了三年多了，就沒見過這裏的錢長成啥樣，“院子裏優等的姑娘有一百文的賞錢呢！這麽說還真是不少，能買三斤多豬肉呢！”
“咱不羨慕哪個。”弄清楚這是啥地方的石頭其實對這裏隱隱有些抵觸，他以前曾聽老家那邊的人提過這樣的地方，言語裏很是瞧不起。他想過好幾次要努力練功，學好了本事多賺錢好趁著還小沒壞了名聲先把七七贖出去。
“嗯，等你狗兒哥以後賺了大錢，天天讓你吃肉，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管夠。”
“行，那我就等著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也回去歇一會吧！下午還要上工呢！”七七和兩個哥哥揮手告別，遇上三妞的時候正邊哼著小調邊往回走。“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結，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靈風、瀟灑倜儻，但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和強健的臂腕……”
033考核遇如花！
“七七，你回來了，我還正說要去二門那找你呢！”三妞她們都知道每天中午吃完飯七七總要去和她兩個幹哥哥見一面，所以去哪找她一準能成。
“三妞姐，你找我有事呀？”七七跑過去拉住三妞的小肉手，“是不是嬤嬤們找我幹活呀？”
“有啥活還用特意找你幹呀？”三妞牽起七七往園子的方向走，“快點，晚了就趕不上了，我聽說下午園子裏的姑娘要考核，特意來找你呢。”
“真的？那讓我們去看嗎？”她們說白了只是些粗使的丫頭，還能去圍觀姑娘們的考核？
“沒事，悄悄進去就行，四丫和她娘說好了，只要我們不出聲就沒事。”走了兩步三妞幹脆彎腰抱起了七七，“算了，還是我抱著你走快點，四丫她們還在園子門口等著我們一起進去呢！可別誤了事。”
“喔，謝謝三妞姐，你受累了。”
“切，你個小娃娃能有多重，還沒有一個食盒沈呢！”
啥時候都是有特權階級的，這走後門還真是自古就有。三妞和七七在園子後門處匯合了等在哪的四丫等人，悄悄溜進了園子裏，找了間沒人的空屋子鉆了進去。幾人頭挨頭的趴在窗戶上朝外瞅。
“我娘說就在這園子裏考呢！還說夫人也可能會來。你們一會都別吱聲呀！被發現就不好了。”四丫可是求了她娘很久，打滾耍賴連絕食都用出來了，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才磨的她娘實在煩了她點頭應了。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第一天做事了，還用你教。”小鳳撇了撇嘴，對四丫這得意樣很是瞧不上，可是誰讓她沒個在園子裏做事的娘？沒法子找門子吹噓也只能忍了。
“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句，你何苦這麽白眉赤眼的？我。”
“行了，吵架也不看地方，都少說兩句，免得讓人家聽見了笑話。”三妞見兩個又扛上了馬打圓場，
“噓，都別出聲，好像是夫人來了。”幾個正說著就見一直盯著外邊看的一小姑娘壓低了聲音提醒道。七七一聽也忙巴著窗臺往外瞧，好在窗子也不算太高，踮起腳尖的她勉強能從下邊的縫隙看到外邊的情景。
見果然是身披一件大紅鬥篷的金夫人，雖穿的並不是上次見她的那一身，顏色卻依舊是那麽亮眼，瞧著她怕是偏愛這艷色。金夫人一人當先，身後圍著篆香幾個大丫頭和看上去比較有頭臉的嬤嬤。
走進園子也並末說話，繞過排成幾排低頭等在院子裏的姑娘們，徑直走到姑娘前面那臨時擺放的幾張桌子前，在最大的一張椅子坐下。篆香等幾個丫頭也悄無聲息的靜靜站在她身後。
“夫人好，夫人萬福。”那些姑娘們見金夫人坐下，齊齊蹲身行了個福禮，瞧著這些日子的規矩到是沒白學，穿著一樣的青色衣襖的小丫頭們整齊的動作清脆的聲音一亮出來，一個個到真是有模有樣的。
金夫人點點頭並沒搭話，幾個嬤嬤也挑了個位置各坐好，其中一個穿褐色襖的嬤嬤瞧了金夫人一眼，見她點頭才站起來說道，
“今兒是你們第一次考試，也是第一次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候，你們也都知道了，考的好自然有獎，考的不好，這次夫人也不會重罰，只是未來是掌握在你們自己手上的，以後是進高門大院穿綾羅綢緞，還是被下等人家買回去做煮飯婆。可都是你們自己決定的，從今天起的每一次考試都會改變你們的命運，你們好自為知吧！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公布考核內容。內容也沒有多難，就是這些天嬤嬤們教導你們的東西，認真學的話都會有個好成績。一會兒你們按順序一個個出來，我隨意出題，先考規矩，再考識字。十個嬤嬤是評判，全部考核完畢後，馬上就會公布結果。下面第一個，平順。”
一個一個人被叫了出去，這些女孩子哪經過這個陣仗，在十來個大人面前，本來學得好好的規矩也忘了個精光。更何況還有些這段時間光顧著和姐妹們玩笑沒怎麽練習和認字的，更是應對得亂七八糟，不成樣子。
只看得那些嬤嬤們的臉一個個黑得跟個鍋底似的，雖然有她們故意放縱的成份，但好歹也教了這麽長時間，這也太不像話了。
七七幾個在屋裏也看得眉開眼笑，真是出啥樣狀況的都有，結巴的順拐的甚至還有一個被自己絆了一下差點摔跤的…。
因礙著金夫人和眾多嬤嬤們在外邊，幾人也不好出聲，一個個憋笑憋得臉通紅，你捅我一下，我給你一個眼色的看得好不熱鬧，都趕上過年逛廟會趕集了。
“我說吧！就這水平我還能比不上？瞧這沒見過大市面的樣子，胯骨軸子都快被她扭掉了，當這是啥地方？我看這些日子的規矩算是白學了，一定是差等裏的。”小鳳開始還礙著外面的金夫人強忍著，可看到一小姑娘走完了一段路之後再也忍不住了，得意洋洋的低聲和四丫她們顯擺。
四丫三妞她們到是難得的沒回嘴，不是礙著時間不對不好和她吵，主要是外邊這姑娘實在是不給力，那兩步路走的真是還不如她們這些只經過一些丫頭訓練的呢。怎麽好像沒長骨頭似的，左扭右扭，看起來別扭死了，偏她臉上卻一副極有自信的樣子。她們中間隨便挑一個都比她走的好。瞧那些嬤嬤們瞬間變黑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沒好，差等是跑不了了。
七七也覺得太搞笑了，電影裏妓院的老鴇都沒她這兩步走的功力深厚呀！這要是都跟她這麽似的練下去，估計也沒人來揚州挑人了，太敗興致了，這哪是一媚態呀，整個一搞笑版！太逗了，都快和星爺有一拼了，如花都沒她扭的好。
後面幾個也只是強了那麽一點點，七七瞧著金夫人哪不怒不喜的臉，都替她著急，就這樣水準的也不怕砸手裏？她不賺錢不會裁員吧？自己這可剛安頓下來，還不想換東家呢！好在慢慢一點點的變好，看來這站位也是嬤嬤們下了功夫的，後面的明顯比前面的要下了苦功夫，因有著前面的對比就更顯得像模像樣，很是出彩了。
034養獒一樣養著的姑娘們！
幾十個人很快就考完了，七七幾個聽著嬤嬤們念了成績表，又公布了獎勵和懲罰，和四丫之前打聽的也差不多。
“夥食減半，早晚打掃房間。伺候優等的姑娘們。對於高等級姑娘所指派的差事不得拒絕，見面時低等級的必須給高等級的姑娘行禮；不得與高等級的頂嘴，如有觸犯打板子等等。”
四丫眼神掃過眾人，那得意的小眼神很明顯的在說，瞧，我的消息準確吧！小鳳別過眼去悄悄哼了一聲，幾人見金夫人和嬤嬤們都離開了，也打算悄悄溜回去，馬上要到準備晚飯的點了，要是讓劉婆子發現她們偷跑到這來看熱鬧就慘了。
幾人剛出了屋門就見院子裏有人打了起來，小鳳幾個看熱鬧不閑事大的立馬湊了上去，見正是那走路超級搞笑的女孩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正廝打在一起。一對二明顯很吃虧的她沒一會兒就被推倒在地。淚水漣漣的她嘴裏憤恨地嚷著：“你們兩個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不會放過你們。”
聞聽此言，雙胞胎中的一個女孩冷笑了一聲：“隨便，像你這樣的蠢丫頭，活該。我們只是隨便說說，誰曉得你這個蠢貨就信了，現在還來怪我們？要怪也該怪你自己太蠢，連別人的玩笑話和真話也分不清楚。我說那麽走路好看你就要聽？如果我說的都對還要嬤嬤們做什麽？”
那女孩子似乎不想在對手面前示弱，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死命地瞪著眼前的姐妹倆，好像要把她們刻到心裏似的。
“我警告你，最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忘了我可是優等，就你剛剛那樣子我告訴了嬤嬤少不了你板子。瞧著我們一個屋裏住了那麽久的份上，我這次放過你，不過你下次最好小心點，讓我抓到你在這麽瞧我，小心我給你好果子吃。”那雙生女孩中的一個得意洋洋的丟一大串話，拉著旁邊的姐妹就進屋去了。
只留那女孩坐在地上，緊緊地盯著那兩人的背影，眼角的淚卻已幹了。被捉弄的恥辱，被背叛的憤恨，一股腦湧上心頭，她死命地咬住嘴角，不，她不要哭給這些人看，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惡狠狠的瞪了一圈圍在周圍的人，都是些不安好心的主，明知道她被欺負了卻沒一個肯上來幫幫她，瞧不起她？都去巴結平琳那兩姐妹是吧？覺得她們能出頭是吧？總有一天她要讓她們都瞧瞧誰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那一個，咱們走著瞧。哼！
“看什麽看，滾開呀！”那女孩站起身，見人群散開後露出幾個衣著打扮和她們明顯不同的人來，不用仔細瞧就知道是給她們送飯的那些從不搭理她們這些姑娘們的“木頭”們。想著剛剛自己出醜的樣子竟然讓她們也看了去，更是又羞又愧氣不打一出來，找不到發洩口的她一腔怒火就沖著七七她們去了。
“看什麽？我們愛看什麽就看什麽你管得著嗎？”小鳳一向是得理不讓人的主哪受過誰的氣呀，更何況平時這些姑娘們那高高在上的偽裝這下子全被撕了下來，瞧著還不如自己的人對著自己大呼小叫，重小被嬌慣著長大的她哪能受了這個，“咋了？怕看？怕看別出來丟人呀！有能奈你也得個優等再來顯擺，這院子裏如今可沒啥公子少爺的進來選人，你扭得再引人註意也是白搭！呵，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你，你，你…”那姑娘明顯沒想到一向不吱聲的“木頭”們竟然敢還嘴，還說得如此難聽，氣得一張臉越發紅了，七七都怕她漲破了血管來個腦淤血啥的，罪過罪過呀！
“我，我什麽我？你，你什麽你？咦！沒想到不但走路會扭，說話也會拐哎。”往常因為要伺候這些差不多大的姑娘們吃飯，這讓心氣很高的小鳳總覺得不服，難得有個出口惡氣的機會，她怎能放過？
“行了，瞧你還收不住了，快走吧！要是誤了點會被嬤嬤罵死的，又想讓七七幫著偷饅頭呀？”三妞瞧著情況不對，忙拉著小鳳朝外走，在這麽下去，都怕是要上手了。
“就是就是，快點走吧！哪來的那麽多廢話。”怕事情鬧大了牽連到她娘的四丫也趕忙站出來勸，要是在別的地方她才不怕呢，就是打起來也不礙她的事，可今兒情況不是不同嘛！
“哼！”小鳳也沒有硬頂著不放，只是路過那姑娘的時候冷哼了一聲，外加給了一個藐視的小眼神。七七覺得那小眼神太到位了，絕對能把一個已經在瘋狂邊緣的人直接逼瘋。瞧那小丫頭緊握的拳頭了沒，這要是留了指甲還不得把手心摳出血來呀！
瞧，快瞧那快滴出血的眼睛，熟悉不？熟悉呀！不說電影裏那些影帝影後的表演，就這輩子她就曾在石頭眼中瞧見過，那是啥？那是看殺妹仇人的眼神呀！血海深仇重現了，就是不知道她心裏仇恨誰更深些。
“園子裏那些姑娘被人陷害了，嬤嬤不管嗎？”
“這才哪到哪呀？再說也沒啥證據。只要不弄出人命一般沒人管。你以為跟我們平常那樣小吵小鬧呢？”
“看來這裏面也不是那麽好混的呀！難怪我娘不讓我進去呢！”她還有些怪她娘耽誤了她奔前程，只盼著把她嫁個小廝，這會覺得讓夫人做主嫁個小廝也沒啥不好，說不定以後還能熬成個小管事啥的，比裏面爭來比去的好多了！
“我早說了你們還不信，眼下瞧清楚了吧？這還只是開始，以後的事多著呢！花樣多的你想都想不到。”
七七打了個冷顫，想著這就跟養獒一樣呀？好好的孩子們竟硬生生都給磨成宅鬥高手了，她就不信找到了機會那女孩能不報覆？
七七是想到她要報覆的，只是沒想到她報覆的這麽快，更沒想到她第一個下手的目標，竟然是她們這些只是看了看熱鬧，說了那麽兩句風涼話的人，難道覺得她們沒啥地位更好欺負？
035空間的大用處！
“嬤嬤，我沒說謊，她們真少給了我口糧。”那女孩頭發微微有些淩亂，加上哭得紅腫的雙眼，可憐昔昔的語氣，整個一小白花呀！
“這不可能的，我們的饅頭都是按人頭裝過來的，數過好幾遍不會弄錯的。”三妞攔下要開口爭辯的小鳳，心平氣和的開口解釋，“這位姑娘是不是忘了你今兒個被降了等，按照規定只能領一個饅頭。”
“我知道我是差等，我知道我只能領一個饅頭，可你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看不起我，連一個都不給我呀！我，我，嬤嬤。”
“你放。”
“小鳳。”三妞拽了一下氣勢洶洶張口就要罵的小鳳，“請嬤嬤給我們做主，我們真是按著名字將所有人都發了的，因是分了等後第一頓飯，我們怕出了差錯特意數了又數的，真的一個不剩的全發光了。”
“平如,你真的沒領到飯？”管事的嬤嬤不願意理會這些小事，知道這些小廚房裏的丫頭們都有些背景，也不願意惹什麽麻煩，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又不好不理，心裏暗罵這丫頭不省事。就是真少吃一個饅頭又能怎樣？一頓飯還能餓死？再說不是還有粥嗎？
“嗯，嬤嬤，真的沒領到。”
“你說謊，明明是我將饅頭交到你手上的。你雖然是最後面來領的，可也不是沒人看到，你也別太囂張。”小鳳再也忍不住了，甩開了三妞的手站了出來，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年齡也差別不大，當時沒太註意的她此時上哪去找證人呀？
見沒人出來給她做證，小鳳更是生氣，早知道還不如按著自己的心意不給她那個饅頭，也好不白白擔了這罪名。
“我真的沒領到，明明是你因為下午和我絆了兩句嘴就又將饅頭扔回了食盒裏沒遞過我。嬤嬤，您去看看那食盒就知道了。”
一聽她如此篤定的說這句話七七就暗叫不好，她們誰都不會去註意一個分完了饅頭的食盒，若是她趁著她們忙著給眾人盛粥的時候又將饅頭偷偷放了回去，那她們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雖不會受多重的罰，可回去被訓一頓是一定的，罰一頓飯也是有可能的。關鍵重點是這件事被冤枉得太鬧心了，若真是小鳳做的還好，明擺著這是人家要找場子，偏周圍這些看熱鬧的姑娘沒一個肯出頭幫忙的。
別說是怕同伴怪罪，其實就是瞧不上她們想整她們吧！也別說這麽多人沒一個瞧見小鳳給饅頭，或是那個叫平如的將饅頭放回去？她可不信，說不定裏面還有幾個幫著遮掩的幫兇呢！
七七想著怎麽也不能讓她們得懲呀？不然丟得可以她們所有人的臉面，想著就悄悄挪到小鳳身邊，借著個子小半藏在小鳳身後悄悄打開了條縫，果然見一個孤零零的粗面饅頭躺在食盒裏，七七想也沒想的就將它收到了空間裏。
此時小鳳等人也知道被人算計了，除了心裏暗恨之外又想不到什麽好辦法，這些人明顯是不會幫著做證的，不落井下石的踩她們一腳就不錯了。
“是呀嬤嬤，您還是看看食盒吧！有一就有二，下次還不知道是我們誰被苛扣了飯夥呢！”
“就是。”
小鳳惡狠狠的朝起哄的那些人瞪過去，心裏再不情願也知道這次這暗虧吃定了，正想著有沒有什麽法子遮掩或搬回局勢。卻沒料七七人小手快的打開了食盒蓋，她根本來不及阻止，可結果卻另她大吃一驚，“嬤嬤，你瞧，真是什麽都沒有，饅頭都發過了的。”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那叫平如的女臉笑容僵在臉上，幾步沖了過來見真是空空如野又轉頭去拔開別的盒食蓋，“一定是我記錯了，她放到別的食盒裏了，或是她們發現轉移了，嬤嬤你信我，真的是…”
“平如，夠了。”那嬤嬤陰沈的臉，狠狠的瞪了平如一眼，見那幾個起哄的小姑娘見勢不對縮回了各自的屋子也沒深追究，只是對平如說道，“明天的飯你也不要吃了。”
“嬤嬤，嬤嬤，我…”
“哈哈哈…活該。”小鳳瞧著那欲哭無淚又一頭霧水的平如很是解氣。
七七卻在一旁嘆了口氣，唉！在任何狀況下，不能玩弄別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孩子你還太嫩了點，想靠著這點手段在後宅這不見刀的戰場拼殺，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火候呀！
此時的她可不想著自己是靠著空間作弊才險勝一局，找回了場子的。只想著反正她們是勝利的一方就行了。在偶們七七的觀念裏，運氣福氣都是實力的一種呀！瞧見沒，輕松搞定，別管她用的是啥招管用就行，這就是實力有沒有，雖然只能做好事不留名，沒辦法和眾姐姐顯擺自己的功勞不說，還要想辦法瞞著，有點憋屈。
“你們瞧見那死丫頭的臉色沒，笑死我了！太好玩了，沒想到最後卻整到了她自己，想想我就開心。”小鳳拎著空食盒一蹦一跳的走在面前，都快到地了，這一路的興奮勁還沒過去，“活該她倒黴，心術不正難怪是差等。要我說嬤嬤罰的太輕了，罰她三天不能吃飯才對。還有那幾個跟著說風涼話的死丫頭，也該受罰才是。”
“行了，還惦記著多招幾個仇人呢，要是讓劉嬤嬤知道了，一定會罵我們的。”三妞想了想又說，“你們說是誰幫了我們？”
“還能是誰，瞧她不順眼的人唄。”看了一場戲的四丫也很興奮，心裏惦記著回家可以有和姐妹們吹噓的話題了，又想著要不要和她娘說一聲，多多註意一下那個啥叫平如的，都整到她們頭上來了，也太不把她們放在眼裏了吧！
“嗯，我覺得四丫姐姐說的對，今不是還有兩個姑娘和她打架嗎？也沒人幫她，沒人勸架，瞧著人緣就不好。”怕別人懷疑的七七忙跟著打掩護。
“也是，不過小鳳你也收斂點，要是鬧大了，讓人知道我們和園子裏的姑娘起了沖突也不是啥好事。”
“行了行了，知道了，都念了一路了，下次我見了她就笑臉相迎，絕對不說話行了吧？”
七七想著你那笑能是好笑？還不如板個臉，還能讓那個叫平如的丫頭少生點氣呢！要是氣個好歹的不就少了一顆正冉冉升起的宅頭新星？夫人要是少賣了錢，更是有可能會耽誤自己混小日子的美好前程，這可不行！
“壞了壞了！”
036不尋常的老嬤嬤！
“這下慘了，只顧著和你們瞎聊，把嬤嬤交待的正事給忘了。”三妞這一嗓子把幾人都嚇了一跳。
小鳳拍著胸脯，“你嚇死我了，幹嘛這麽一驚一乍的，咋的了？”
“臨來的時候劉嬤嬤讓我給園子裏的宮嬤嬤捎一瓶治風濕的藥，進門的時候沒看到她，出了這事一忙亂我把這碴給忘了。”三妞一拍腦袋，“壞了壞了，我得回去。”
“三妞姐，我去吧！”七七一把抓住就要往回跑的三妞，“你拎著這麽沈的食盒跑來跑去的幹嘛，我去一趟就行了。”
“你？可是，是宮嬤嬤哎！”三妞看了看手裏的食盒是有點沈，可一想到是要送藥給宮嬤嬤她又有些猶豫。
“我知道呀，我認識的，常常給我們開門的那個老嬤嬤呀！放心吧！我不會弄錯的。”
三妞等人一頭黑線，沒人說的是這個方面好不好？
四丫咽了咽口水，“七七，你，你見了宮嬤嬤就不會害怕嗎？”反正讓她去她是不會去送的，她一接近那老嬤嬤就覺得陰森森的恐怖，不知咋的就會想起她姐給她講的鬼故事，說啥將死之人都帶著陰氣啥的，呸呸呸，不吉利，呸掉。
“有嗎？不會害怕呀！跟我老家那些坐在大樹下面曬太陽的老嬤嬤沒啥兩樣呀？”七七故意裝呆，其實她也知道宮嬤嬤身上有種不尋常，讓人隱隱有些害怕的氣勢。偏這才更加耐人尋味。特別是今天她發現那十個評審嬤嬤中竟然還有她這個平時看上去一點也不起眼的看門老婆子，而且有幾次她真真的發現其它幾個嬤嬤竟然在看她的眼神行事，金夫人好像也很尊重她，雖然沒和她說話，可她的位置緊挨著金夫人，金夫人離開的時候也單只對她點了點頭。
這讓七七怎麽也不相信她就只是平常的一個看門的老嬤嬤。見有機會去打探一下，無聊到只想著小八卦的七七心裏氧氧了。
“一樣嗎？”四丫瞧了瞧小鳳。
小鳳聳聳間，那些老到掉了牙的嬤嬤們她也不是沒見過，只是沒那個象宮嬤嬤這般讓她覺得害怕，只是小鳳覺得糾結這些太沒意思了。“既然七七不怕就讓她去唄！又不是啥大事，宮嬤嬤還能吃了她？三妞你就是麻煩。”
“也是。”三妞點了點頭接過七七手上的筷子簸箕，又從懷裏掏出一白色的小瓷瓶遞了過去，“慢點走不著急，別摔跤打了這瓷瓶，嬤嬤說這藥金貴著呢！”
“知道了。”七七點點頭，接過瓶子。
“找不到宮嬤嬤就找別的嬤嬤問問，一定要直接把東西交到她手上，還有天快黑了早點回來別在園子裏耽擱，有人欺負你你就喊嬤嬤們。”
“行了行了，你怎麽跟我娘一樣羅嗦？我們七七機靈著呢，怎麽可能吃虧。”小鳳不耐煩的瞪了一眼，又沖七七揮了揮手，“別理她，去吧，早去早回我們等你吃飯。”
“哎！”七七清脆的應了一聲，甜甜的一笑轉身就跑了，一流煙就不見了蹤影。
找到宮嬤嬤的時候見到她正和一小丫頭坐在一起看夕陽，因考核中她是最後一個考試的，又因有一個特別的名字，七七倒是記住了她，一個和她的名字“平常”一樣長相平常，不算太出眾的女孩。
見兩人在聊天七七也沒敢上前，遠遠的就停住了腳，到是宮嬤嬤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存在，站起身來，拄著拐杖，宮嬤嬤一步一步走近。
“宮嬤嬤好，我們劉嬤嬤讓我給您送來的治風濕的藥。”見宮嬤嬤結束了談話，七七忙笑著迎了上去攙住她沒拄拐的那支胳膊，“不知道嬤嬤在忙，打擾嬤嬤了吧？”
“沒啥，就是小丫頭有些轉不過彎，我幫著開解一下。”如果說對平常是憐愛的喜歡，那對七七就是欣賞的喜愛。一個是白紙般呆呆的可愛，一個是小狐貍般機靈的可愛，對這僅有的兩個肯接近她不怕她的孩子，她難得的多了幾份疼愛之心。
“是嗎？在聊什麽？她今兒不是得了優等了嗎？”因為宮嬤嬤的態度，讓七七又回身打量了一下平常，那小小的背影呆呆的瞧著天上的紅雲，安靜寧和，到是讓七七對她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在聊煩惱，聊考試分等，你覺得把一樣的姑娘分成幾等好嗎？是不是不應該呢？”今年的這種制度是她提出來的，雖然夫人同意了，其它那些嬤嬤礙著她這張老臉也沒多說什麽，可誰知道有沒有人在背後等著看她的笑話呢？今兒，平常的話也問到她心裏了，這種分等是可以讓姑娘們成長得更快，可這種拔苗的法子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很正常呀！考得好了就得優不好就是差，都憑個人本事有什麽不好的？”七七感到奇怪，這有什麽好聊的？不理應就如此嗎？古往今來啥時候都是優勝劣汰，那句話是啥來的，成王敗什麽來著，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哪有平等的事呀！就是在標榜人人平等的現代，不是也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嗎？然後先富起來的人沒心情管別人，自己炒房炒地炒股票越有錢越有錢了！
“喔？”宮嬤嬤奇怪一樣的問題平常不懂，而小她四五歲的七七卻看得如此透？這孩子真懂她在說什麽嗎？“你不覺得大家不分等，都一樣更好嗎？”
“沒有競爭，看不出優劣怎麽進步呀？”瞧著宮嬤嬤那驚訝的眼神，七七覺得咱要低調低調太逆天了可不好，由於立馬討好的笑道，“我爺爺就是這麽說的，反正我就喜歡比著，勝了堂哥堂姐們，爺爺就會獎勵我好吃的，我喜歡。”
“這樣呀！你爺爺把你教的很好呀！”宮嬤嬤點點頭，“丫頭呀，我看你很喜歡笑呀！”
“是呀！開心了就笑，不開心了就過會兒再笑唄！”這可是上輩子磨練出來的絕技，要想在丐幫混好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心理壓力有時候不比那些白領們少，心情不好了被人欺負，被人嘲笑給了冷眼啥的，她只好笑著療傷，時間久了就越來越習慣笑了，笑一笑就啥事都沒了。再說了，誰也不願意見個苦瓜臉，她這也是職業習慣，都給訓練出來了，也改不了了。
“我爺爺說了，高興是過一天，傷心是過一天，都是一天，為啥不開開心心的過？”
“你有個了不起的爺爺呀！”
“嗯！”七七點點頭，把啥都推給那個萬能爺爺的七七，心裏卻想得是她師傅爺爺，想著過幾天是不是想法子給師傅爺爺燒點紙錢衣服啥的，算算日子，快到師傅爺爺的七七了！
037好想吃肉！！
“三妞，我聽我娘說劉嬤嬤和夫人說了，要趁著這批姑娘分等，都將我們送進那園子去伺候，你聽說了嗎？”四丫趁著周圍沒旁人，只有三妞和七七兩個在和面，壓低了聲音和三妞聊八卦。
“聽說了。”三妞點頭回答手上的工作卻沒停，“不去那園子能去哪？今年年景不好，夫人就打算添這一批人了，回頭姑娘們一分到各個園子裏，我們這麽多人總不能不幹活幹吃飯呀？”
“我看劉嬤嬤這次是鐵了心的要將我們都弄走，去年就和夫人提過一次，因著這邊園子裏一直沒斷新來的人，那邊園子伺候的名額又滿著就沒成。”四丫朝門口撇了一眼，見沒人過來才繼續說道，“我聽我娘說，這次有一個一等姑娘的園子空了，我們估計會被派過去。”
“到哪還不是都一樣幹活？一等的姑娘心氣高，說不定更不好伺候呢！”
七七在旁點頭，能當一等那都是聰明有心機的，在她們手下當差可不好糊弄呀！其實她真心覺得這樣挺好的，和大家混熟了小日子過的多愉快，真心不想挪窩。
“那怎麽能一樣？到一等的園子裏工作少，伺候的姑娘也就是那麽十來個，而且拿的錢要比現在多呢！”四丫倒是有不同意見，她隔壁鄰居有一姐姐就在一等的院子裏做事，聽說如果被姑娘們選到各自管著的小園子裏，那只是伺候一個人呢！不比現在輕松？她娘是很同意的，她娘說了這一批一等姑娘怎麽也要再配養個三四年才能出手，她在園子裏跟著混到了日子也就可以準備嫁人了！
“我們做事還有錢拿？”七七驚訝，她來了也一個多月了，咋沒見過啥月錢？因沒見別人領還以為沒有呢？不是有人見她年齡小不懂事給克扣了吧？蚊子再小也是肉呀？咋能這麽幹呢？誰這麽缺德呀？
“當然有了？不過我的錢每月都是我娘直接領回家了，我根本拿不著。”四丫郁悶了，每次花點錢還要管家裏要，真是太不方便了？啥時候才能自己當家做主呀？
“三妞姐也是家裏給領的嗎？多少錢呀？那我有嗎？”對於錢的事七七可是最緊張的，沒啥也不能沒錢呀！錢是啥？錢就是雞腿鴨腿大肘子…她現在最缺的可就是肉了，可以說除了肉她朱七七是啥也不缺了！如今眼瞧著就有能吃著肉的希望了，她能不緊張嗎？
“我的錢也是娘領回去的，大家當差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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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搖搖頭，當誰都是他家那樣的富戶呢？她來了三年多了，就沒見過這裏的錢長成啥樣，“院子裏優等的姑娘有一百文的賞錢呢！這麽說還真是不少，能買三斤多豬肉呢！”
“咱不羨慕哪個。”弄清楚這是啥地方的石頭其實對這裏隱隱有些抵觸，他以前曾聽老家那邊的人提過這樣的地方，言語裏很是瞧不起。他想過好幾次要努力練功，學好了本事多賺錢好趁著還小沒壞了名聲先把七七贖出去。
“嗯，等你狗兒哥以後賺了大錢，天天讓你吃肉，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管夠。”
“行，那我就等著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也回去歇一會吧！下午還要上工呢！”七七和兩個哥哥揮手告別，遇上三妞的時候正邊哼著小調邊往回走。“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結，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靈風、瀟灑倜儻，但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和強健的臂腕……”
033考核遇如花！
“七七，你回來了，我還正說要去二門那找你呢！”三妞她們都知道每天中午吃完飯七七總要去和她兩個幹哥哥見一面，所以去哪找她一準能成。
“三妞姐，你找我有事呀？”七七跑過去拉住三妞的小肉手，“是不是嬤嬤們找我幹活呀？”
“有啥活還用特意找你幹呀？”三妞牽起七七往園子的方向走，“快點，晚了就趕不上了，我聽說下午園子裏的姑娘要考核，特意來找你呢。”
“真的？那讓我們去看嗎？”她們說白了只是些粗使的丫頭，還能去圍觀姑娘們的考核？
“沒事，悄悄進去就行，四丫和她娘說好了，只要我們不出聲就沒事。”走了兩步三妞幹脆彎腰抱起了七七，“算了，還是我抱著你走快點，四丫她們還在園子門口等著我們一起進去呢！可別誤了事。”
“喔，謝謝三妞姐，你受累了。”
“切，你個小娃娃能有多重，還沒有一個食盒沈呢！”
啥時候都是有特權階級的，這走後門還真是自古就有。三妞和七七在園子後門處匯合了等在哪的四丫等人，悄悄溜進了園子裏，找了間沒人的空屋子鉆了進去。幾人頭挨頭的趴在窗戶上朝外瞅。
“我娘說就在這園子裏考呢！還說夫人也可能會來。你們一會都別吱聲呀！被發現就不好了。”四丫可是求了她娘很久，打滾耍賴連絕食都用出來了，花了好幾天的功夫才磨的她娘實在煩了她點頭應了。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第一天做事了，還用你教。”小鳳撇了撇嘴，對四丫這得意樣很是瞧不上，可是誰讓她沒個在園子裏做事的娘？沒法子找門子吹噓也只能忍了。
“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句，你何苦這麽白眉赤眼的？我。”
“行了，吵架也不看地方，都少說兩句，免得讓人家聽見了笑話。”三妞見兩個又扛上了馬打圓場，
“噓，都別出聲，好像是夫人來了。”幾個正說著就見一直盯著外邊看的一小姑娘壓低了聲音提醒道。七七一聽也忙巴著窗臺往外瞧，好在窗子也不算太高，踮起腳尖的她勉強能從下邊的縫隙看到外邊的情景。
見果然是身披一件大紅鬥篷的金夫人，雖穿的並不是上次見她的那一身，顏色卻依舊是那麽亮眼，瞧著她怕是偏愛這艷色。金夫人一人當先，身後圍著篆香幾個大丫頭和看上去比較有頭臉的嬤嬤。
走進園子也並末說話，繞過排成幾排低頭等在院子裏的姑娘們，徑直走到姑娘前面那臨時擺放的幾張桌子前，在最大的一張椅子坐下。篆香等幾個丫頭也悄無聲息的靜靜站在她身後。
“夫人好，夫人萬福。”那些姑娘們見金夫人坐下，齊齊蹲身行了個福禮，瞧著這些日子的規矩到是沒白學，穿著一樣的青色衣襖的小丫頭們整齊的動作清脆的聲音一亮出來，一個個到真是有模有樣的。
金夫人點點頭並沒搭話，幾個嬤嬤也挑了個位置各坐好，其中一個穿褐色襖的嬤嬤瞧了金夫人一眼，見她點頭才站起來說道，
“今兒是你們第一次考試，也是第一次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候，你們也都知道了，考的好自然有獎，考的不好，這次夫人也不會重罰，只是未來是掌握在你們自己手上的，以後是進高門大院穿綾羅綢緞，還是被下等人家買回去做煮飯婆。可都是你們自己決定的，從今天起的每一次考試都會改變你們的命運，你們好自為知吧！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公布考核內容。內容也沒有多難，就是這些天嬤嬤們教導你們的東西，認真學的話都會有個好成績。一會兒你們按順序一個個出來，我隨意出題，先考規矩，再考識字。十個嬤嬤是評判，全部考核完畢後，馬上就會公布結果。下面第一個，平順。”
一個一個人被叫了出去，這些女孩子哪經過這個陣仗，在十來個大人面前，本來學得好好的規矩也忘了個精光。更何況還有些這段時間光顧著和姐妹們玩笑沒怎麽練習和認字的，更是應對得亂七八糟，不成樣子。
只看得那些嬤嬤們的臉一個個黑得跟個鍋底似的，雖然有她們故意放縱的成份，但好歹也教了這麽長時間，這也太不像話了。
七七幾個在屋裏也看得眉開眼笑，真是出啥樣狀況的都有，結巴的順拐的甚至還有一個被自己絆了一下差點摔跤的…。
因礙著金夫人和眾多嬤嬤們在外邊，幾人也不好出聲，一個個憋笑憋得臉通紅，你捅我一下，我給你一個眼色的看得好不熱鬧，都趕上過年逛廟會趕集了。
“我說吧！就這水平我還能比不上？瞧這沒見過大市面的樣子，胯骨軸子都快被她扭掉了，當這是啥地方？我看這些日子的規矩算是白學了，一定是差等裏的。”小鳳開始還礙著外面的金夫人強忍著，可看到一小姑娘走完了一段路之後再也忍不住了，得意洋洋的低聲和四丫她們顯擺。
四丫三妞她們到是難得的沒回嘴，不是礙著時間不對不好和她吵，主要是外邊這姑娘實在是不給力，那兩步路走的真是還不如她們這些只經過一些丫頭訓練的呢。怎麽好像沒長骨頭似的，左扭右扭，看起來別扭死了，偏她臉上卻一副極有自信的樣子。她們中間隨便挑一個都比她走的好。瞧那些嬤嬤們瞬間變黑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沒好，差等是跑不了了。
七七也覺得太搞笑了，電影裏妓院的老鴇都沒她這兩步走的功力深厚呀！這要是都跟她這麽似的練下去，估計也沒人來揚州挑人了，太敗興致了，這哪是一媚態呀，整個一搞笑版！太逗了，都快和星爺有一拼了，如花都沒她扭的好。
後面幾個也只是強了那麽一點點，七七瞧著金夫人哪不怒不喜的臉，都替她著急，就這樣水準的也不怕砸手裏？她不賺錢不會裁員吧？自己這可剛安頓下來，還不想換東家呢！好在慢慢一點點的變好，看來這站位也是嬤嬤們下了功夫的，後面的明顯比前面的要下了苦功夫，因有著前面的對比就更顯得像模像樣，很是出彩了。
034養獒一樣養著的姑娘們！
幾十個人很快就考完了，七七幾個聽著嬤嬤們念了成績表，又公布了獎勵和懲罰，和四丫之前打聽的也差不多。
“夥食減半，早晚打掃房間。伺候優等的姑娘們。對於高等級姑娘所指派的差事不得拒絕，見面時低等級的必須給高等級的姑娘行禮；不得與高等級的頂嘴，如有觸犯打板子等等。”
四丫眼神掃過眾人，那得意的小眼神很明顯的在說，瞧，我的消息準確吧！小鳳別過眼去悄悄哼了一聲，幾人見金夫人和嬤嬤們都離開了，也打算悄悄溜回去，馬上要到準備晚飯的點了，要是讓劉婆子發現她們偷跑到這來看熱鬧就慘了。
幾人剛出了屋門就見院子裏有人打了起來，小鳳幾個看熱鬧不閑事大的立馬湊了上去，見正是那走路超級搞笑的女孩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正廝打在一起。一對二明顯很吃虧的她沒一會兒就被推倒在地。淚水漣漣的她嘴裏憤恨地嚷著：“你們兩個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不會放過你們。”
聞聽此言，雙胞胎中的一個女孩冷笑了一聲：“隨便，像你這樣的蠢丫頭，活該。我們只是隨便說說，誰曉得你這個蠢貨就信了，現在還來怪我們？要怪也該怪你自己太蠢，連別人的玩笑話和真話也分不清楚。我說那麽走路好看你就要聽？如果我說的都對還要嬤嬤們做什麽？”
那女孩子似乎不想在對手面前示弱，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死命地瞪著眼前的姐妹倆，好像要把她們刻到心裏似的。
“我警告你，最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忘了我可是優等，就你剛剛那樣子我告訴了嬤嬤少不了你板子。瞧著我們一個屋裏住了那麽久的份上，我這次放過你，不過你下次最好小心點，讓我抓到你在這麽瞧我，小心我給你好果子吃。”那雙生女孩中的一個得意洋洋的丟一大串話，拉著旁邊的姐妹就進屋去了。
只留那女孩坐在地上，緊緊地盯著那兩人的背影，眼角的淚卻已幹了。被捉弄的恥辱，被背叛的憤恨，一股腦湧上心頭，她死命地咬住嘴角，不，她不要哭給這些人看，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惡狠狠的瞪了一圈圍在周圍的人，都是些不安好心的主，明知道她被欺負了卻沒一個肯上來幫幫她，瞧不起她？都去巴結平琳那兩姐妹是吧？覺得她們能出頭是吧？總有一天她要讓她們都瞧瞧誰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那一個，咱們走著瞧。哼！
“看什麽看，滾開呀！”那女孩站起身，見人群散開後露出幾個衣著打扮和她們明顯不同的人來，不用仔細瞧就知道是給她們送飯的那些從不搭理她們這些姑娘們的“木頭”們。想著剛剛自己出醜的樣子竟然讓她們也看了去，更是又羞又愧氣不打一出來，找不到發洩口的她一腔怒火就沖著七七她們去了。
“看什麽？我們愛看什麽就看什麽你管得著嗎？”小鳳一向是得理不讓人的主哪受過誰的氣呀，更何況平時這些姑娘們那高高在上的偽裝這下子全被撕了下來，瞧著還不如自己的人對著自己大呼小叫，重小被嬌慣著長大的她哪能受了這個，“咋了？怕看？怕看別出來丟人呀！有能奈你也得個優等再來顯擺，這院子裏如今可沒啥公子少爺的進來選人，你扭得再引人註意也是白搭！呵，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你，你，你…”那姑娘明顯沒想到一向不吱聲的“木頭”們竟然敢還嘴，還說得如此難聽，氣得一張臉越發紅了，七七都怕她漲破了血管來個腦淤血啥的，罪過罪過呀！
“我，我什麽我？你，你什麽你？咦！沒想到不但走路會扭，說話也會拐哎。”往常因為要伺候這些差不多大的姑娘們吃飯，這讓心氣很高的小鳳總覺得不服，難得有個出口惡氣的機會，她怎能放過？
“行了，瞧你還收不住了，快走吧！要是誤了點會被嬤嬤罵死的，又想讓七七幫著偷饅頭呀？”三妞瞧著情況不對，忙拉著小鳳朝外走，在這麽下去，都怕是要上手了。
“就是就是，快點走吧！哪來的那麽多廢話。”怕事情鬧大了牽連到她娘的四丫也趕忙站出來勸，要是在別的地方她才不怕呢，就是打起來也不礙她的事，可今兒情況不是不同嘛！
“哼！”小鳳也沒有硬頂著不放，只是路過那姑娘的時候冷哼了一聲，外加給了一個藐視的小眼神。七七覺得那小眼神太到位了，絕對能把一個已經在瘋狂邊緣的人直接逼瘋。瞧那小丫頭緊握的拳頭了沒，這要是留了指甲還不得把手心摳出血來呀！
瞧，快瞧那快滴出血的眼睛，熟悉不？熟悉呀！不說電影裏那些影帝影後的表演，就這輩子她就曾在石頭眼中瞧見過，那是啥？那是看殺妹仇人的眼神呀！血海深仇重現了，就是不知道她心裏仇恨誰更深些。
“園子裏那些姑娘被人陷害了，嬤嬤不管嗎？”
“這才哪到哪呀？再說也沒啥證據。只要不弄出人命一般沒人管。你以為跟我們平常那樣小吵小鬧呢？”
“看來這裏面也不是那麽好混的呀！難怪我娘不讓我進去呢！”她還有些怪她娘耽誤了她奔前程，只盼著把她嫁個小廝，這會覺得讓夫人做主嫁個小廝也沒啥不好，說不定以後還能熬成個小管事啥的，比裏面爭來比去的好多了！
“我早說了你們還不信，眼下瞧清楚了吧？這還只是開始，以後的事多著呢！花樣多的你想都想不到。”
七七打了個冷顫，想著這就跟養獒一樣呀？好好的孩子們竟硬生生都給磨成宅鬥高手了，她就不信找到了機會那女孩能不報覆？
七七是想到她要報覆的，只是沒想到她報覆的這麽快，更沒想到她第一個下手的目標，竟然是她們這些只是看了看熱鬧，說了那麽兩句風涼話的人，難道覺得她們沒啥地位更好欺負？
035空間的大用處！
“嬤嬤，我沒說謊，她們真少給了我口糧。”那女孩頭發微微有些淩亂，加上哭得紅腫的雙眼，可憐昔昔的語氣，整個一小白花呀！
“這不可能的，我們的饅頭都是按人頭裝過來的，數過好幾遍不會弄錯的。”三妞攔下要開口爭辯的小鳳，心平氣和的開口解釋，“這位姑娘是不是忘了你今兒個被降了等，按照規定只能領一個饅頭。”
“我知道我是差等，我知道我只能領一個饅頭，可你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看不起我，連一個都不給我呀！我，我，嬤嬤。”
“你放。”
“小鳳。”三妞拽了一下氣勢洶洶張口就要罵的小鳳，“請嬤嬤給我們做主，我們真是按著名字將所有人都發了的，因是分了等後第一頓飯，我們怕出了差錯特意數了又數的，真的一個不剩的全發光了。”
“平如,你真的沒領到飯？”管事的嬤嬤不願意理會這些小事，知道這些小廚房裏的丫頭們都有些背景，也不願意惹什麽麻煩，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又不好不理，心裏暗罵這丫頭不省事。就是真少吃一個饅頭又能怎樣？一頓飯還能餓死？再說不是還有粥嗎？
“嗯，嬤嬤，真的沒領到。”
“你說謊，明明是我將饅頭交到你手上的。你雖然是最後面來領的，可也不是沒人看到，你也別太囂張。”小鳳再也忍不住了，甩開了三妞的手站了出來，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年齡也差別不大，當時沒太註意的她此時上哪去找證人呀？
見沒人出來給她做證，小鳳更是生氣，早知道還不如按著自己的心意不給她那個饅頭，也好不白白擔了這罪名。
“我真的沒領到，明明是你因為下午和我絆了兩句嘴就又將饅頭扔回了食盒裏沒遞過我。嬤嬤，您去看看那食盒就知道了。”
一聽她如此篤定的說這句話七七就暗叫不好，她們誰都不會去註意一個分完了饅頭的食盒，若是她趁著她們忙著給眾人盛粥的時候又將饅頭偷偷放了回去，那她們可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雖不會受多重的罰，可回去被訓一頓是一定的，罰一頓飯也是有可能的。關鍵重點是這件事被冤枉得太鬧心了，若真是小鳳做的還好，明擺著這是人家要找場子，偏周圍這些看熱鬧的姑娘沒一個肯出頭幫忙的。
別說是怕同伴怪罪，其實就是瞧不上她們想整她們吧！也別說這麽多人沒一個瞧見小鳳給饅頭，或是那個叫平如的將饅頭放回去？她可不信，說不定裏面還有幾個幫著遮掩的幫兇呢！
七七想著怎麽也不能讓她們得懲呀？不然丟得可以她們所有人的臉面，想著就悄悄挪到小鳳身邊，借著個子小半藏在小鳳身後悄悄打開了條縫，果然見一個孤零零的粗面饅頭躺在食盒裏，七七想也沒想的就將它收到了空間裏。
此時小鳳等人也知道被人算計了，除了心裏暗恨之外又想不到什麽好辦法，這些人明顯是不會幫著做證的，不落井下石的踩她們一腳就不錯了。
“是呀嬤嬤，您還是看看食盒吧！有一就有二，下次還不知道是我們誰被苛扣了飯夥呢！”
“就是。”
小鳳惡狠狠的朝起哄的那些人瞪過去，心裏再不情願也知道這次這暗虧吃定了，正想著有沒有什麽法子遮掩或搬回局勢。卻沒料七七人小手快的打開了食盒蓋，她根本來不及阻止，可結果卻另她大吃一驚，“嬤嬤，你瞧，真是什麽都沒有，饅頭都發過了的。”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那叫平如的女臉笑容僵在臉上，幾步沖了過來見真是空空如野又轉頭去拔開別的盒食蓋，“一定是我記錯了，她放到別的食盒裏了，或是她們發現轉移了，嬤嬤你信我，真的是…”
“平如，夠了。”那嬤嬤陰沈的臉，狠狠的瞪了平如一眼，見那幾個起哄的小姑娘見勢不對縮回了各自的屋子也沒深追究，只是對平如說道，“明天的飯你也不要吃了。”
“嬤嬤，嬤嬤，我…”
“哈哈哈…活該。”小鳳瞧著那欲哭無淚又一頭霧水的平如很是解氣。
七七卻在一旁嘆了口氣，唉！在任何狀況下，不能玩弄別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孩子你還太嫩了點，想靠著這點手段在後宅這不見刀的戰場拼殺，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火候呀！
此時的她可不想著自己是靠著空間作弊才險勝一局，找回了場子的。只想著反正她們是勝利的一方就行了。在偶們七七的觀念裏，運氣福氣都是實力的一種呀！瞧見沒，輕松搞定，別管她用的是啥招管用就行，這就是實力有沒有，雖然只能做好事不留名，沒辦法和眾姐姐顯擺自己的功勞不說，還要想辦法瞞著，有點憋屈。
“你們瞧見那死丫頭的臉色沒，笑死我了！太好玩了，沒想到最後卻整到了她自己，想想我就開心。”小鳳拎著空食盒一蹦一跳的走在面前，都快到地了，這一路的興奮勁還沒過去，“活該她倒黴，心術不正難怪是差等。要我說嬤嬤罰的太輕了，罰她三天不能吃飯才對。還有那幾個跟著說風涼話的死丫頭，也該受罰才是。”
“行了，還惦記著多招幾個仇人呢，要是讓劉嬤嬤知道了，一定會罵我們的。”三妞想了想又說，“你們說是誰幫了我們？”
“還能是誰，瞧她不順眼的人唄。”看了一場戲的四丫也很興奮，心裏惦記著回家可以有和姐妹們吹噓的話題了，又想著要不要和她娘說一聲，多多註意一下那個啥叫平如的，都整到她們頭上來了，也太不把她們放在眼裏了吧！
“嗯，我覺得四丫姐姐說的對，今不是還有兩個姑娘和她打架嗎？也沒人幫她，沒人勸架，瞧著人緣就不好。”怕別人懷疑的七七忙跟著打掩護。
“也是，不過小鳳你也收斂點，要是鬧大了，讓人知道我們和園子裏的姑娘起了沖突也不是啥好事。”
“行了行了，知道了，都念了一路了，下次我見了她就笑臉相迎，絕對不說話行了吧？”
七七想著你那笑能是好笑？還不如板個臉，還能讓那個叫平如的丫頭少生點氣呢！要是氣個好歹的不就少了一顆正冉冉升起的宅頭新星？夫人要是少賣了錢，更是有可能會耽誤自己混小日子的美好前程，這可不行！
“壞了壞了！”
036不尋常的老嬤嬤！
“這下慘了，只顧著和你們瞎聊，把嬤嬤交待的正事給忘了。”三妞這一嗓子把幾人都嚇了一跳。
小鳳拍著胸脯，“你嚇死我了，幹嘛這麽一驚一乍的，咋的了？”
“臨來的時候劉嬤嬤讓我給園子裏的宮嬤嬤捎一瓶治風濕的藥，進門的時候沒看到她，出了這事一忙亂我把這碴給忘了。”三妞一拍腦袋，“壞了壞了，我得回去。”
“三妞姐，我去吧！”七七一把抓住就要往回跑的三妞，“你拎著這麽沈的食盒跑來跑去的幹嘛，我去一趟就行了。”
“你？可是，是宮嬤嬤哎！”三妞看了看手裏的食盒是有點沈，可一想到是要送藥給宮嬤嬤她又有些猶豫。
“我知道呀，我認識的，常常給我們開門的那個老嬤嬤呀！放心吧！我不會弄錯的。”
三妞等人一頭黑線，沒人說的是這個方面好不好？
四丫咽了咽口水，“七七，你，你見了宮嬤嬤就不會害怕嗎？”反正讓她去她是不會去送的，她一接近那老嬤嬤就覺得陰森森的恐怖，不知咋的就會想起她姐給她講的鬼故事，說啥將死之人都帶著陰氣啥的，呸呸呸，不吉利，呸掉。
“有嗎？不會害怕呀！跟我老家那些坐在大樹下面曬太陽的老嬤嬤沒啥兩樣呀？”七七故意裝呆，其實她也知道宮嬤嬤身上有種不尋常，讓人隱隱有些害怕的氣勢。偏這才更加耐人尋味。特別是今天她發現那十個評審嬤嬤中竟然還有她這個平時看上去一點也不起眼的看門老婆子，而且有幾次她真真的發現其它幾個嬤嬤竟然在看她的眼神行事，金夫人好像也很尊重她，雖然沒和她說話，可她的位置緊挨著金夫人，金夫人離開的時候也單只對她點了點頭。
這讓七七怎麽也不相信她就只是平常的一個看門的老嬤嬤。見有機會去打探一下，無聊到只想著小八卦的七七心裏氧氧了。
“一樣嗎？”四丫瞧了瞧小鳳。
小鳳聳聳間，那些老到掉了牙的嬤嬤們她也不是沒見過，只是沒那個象宮嬤嬤這般讓她覺得害怕，只是小鳳覺得糾結這些太沒意思了。“既然七七不怕就讓她去唄！又不是啥大事，宮嬤嬤還能吃了她？三妞你就是麻煩。”
“也是。”三妞點了點頭接過七七手上的筷子簸箕，又從懷裏掏出一白色的小瓷瓶遞了過去，“慢點走不著急，別摔跤打了這瓷瓶，嬤嬤說這藥金貴著呢！”
“知道了。”七七點點頭，接過瓶子。
“找不到宮嬤嬤就找別的嬤嬤問問，一定要直接把東西交到她手上，還有天快黑了早點回來別在園子裏耽擱，有人欺負你你就喊嬤嬤們。”
“行了行了，你怎麽跟我娘一樣羅嗦？我們七七機靈著呢，怎麽可能吃虧。”小鳳不耐煩的瞪了一眼，又沖七七揮了揮手，“別理她，去吧，早去早回我們等你吃飯。”
“哎！”七七清脆的應了一聲，甜甜的一笑轉身就跑了，一流煙就不見了蹤影。
找到宮嬤嬤的時候見到她正和一小丫頭坐在一起看夕陽，因考核中她是最後一個考試的，又因有一個特別的名字，七七倒是記住了她，一個和她的名字“平常”一樣長相平常，不算太出眾的女孩。
見兩人在聊天七七也沒敢上前，遠遠的就停住了腳，到是宮嬤嬤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存在，站起身來，拄著拐杖，宮嬤嬤一步一步走近。
“宮嬤嬤好，我們劉嬤嬤讓我給您送來的治風濕的藥。”見宮嬤嬤結束了談話，七七忙笑著迎了上去攙住她沒拄拐的那支胳膊，“不知道嬤嬤在忙，打擾嬤嬤了吧？”
“沒啥，就是小丫頭有些轉不過彎，我幫著開解一下。”如果說對平常是憐愛的喜歡，那對七七就是欣賞的喜愛。一個是白紙般呆呆的可愛，一個是小狐貍般機靈的可愛，對這僅有的兩個肯接近她不怕她的孩子，她難得的多了幾份疼愛之心。
“是嗎？在聊什麽？她今兒不是得了優等了嗎？”因為宮嬤嬤的態度，讓七七又回身打量了一下平常，那小小的背影呆呆的瞧著天上的紅雲，安靜寧和，到是讓七七對她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在聊煩惱，聊考試分等，你覺得把一樣的姑娘分成幾等好嗎？是不是不應該呢？”今年的這種制度是她提出來的，雖然夫人同意了，其它那些嬤嬤礙著她這張老臉也沒多說什麽，可誰知道有沒有人在背後等著看她的笑話呢？今兒，平常的話也問到她心裏了，這種分等是可以讓姑娘們成長得更快，可這種拔苗的法子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很正常呀！考得好了就得優不好就是差，都憑個人本事有什麽不好的？”七七感到奇怪，這有什麽好聊的？不理應就如此嗎？古往今來啥時候都是優勝劣汰，那句話是啥來的，成王敗什麽來著，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哪有平等的事呀！就是在標榜人人平等的現代，不是也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嗎？然後先富起來的人沒心情管別人，自己炒房炒地炒股票越有錢越有錢了！
“喔？”宮嬤嬤奇怪一樣的問題平常不懂，而小她四五歲的七七卻看得如此透？這孩子真懂她在說什麽嗎？“你不覺得大家不分等，都一樣更好嗎？”
“沒有競爭，看不出優劣怎麽進步呀？”瞧著宮嬤嬤那驚訝的眼神，七七覺得咱要低調低調太逆天了可不好，由於立馬討好的笑道，“我爺爺就是這麽說的，反正我就喜歡比著，勝了堂哥堂姐們，爺爺就會獎勵我好吃的，我喜歡。”
“這樣呀！你爺爺把你教的很好呀！”宮嬤嬤點點頭，“丫頭呀，我看你很喜歡笑呀！”
“是呀！開心了就笑，不開心了就過會兒再笑唄！”這可是上輩子磨練出來的絕技，要想在丐幫混好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心理壓力有時候不比那些白領們少，心情不好了被人欺負，被人嘲笑給了冷眼啥的，她只好笑著療傷，時間久了就越來越習慣笑了，笑一笑就啥事都沒了。再說了，誰也不願意見個苦瓜臉，她這也是職業習慣，都給訓練出來了，也改不了了。
“我爺爺說了，高興是過一天，傷心是過一天，都是一天，為啥不開開心心的過？”
“你有個了不起的爺爺呀！”
“嗯！”七七點點頭，把啥都推給那個萬能爺爺的七七，心裏卻想得是她師傅爺爺，想著過幾天是不是想法子給師傅爺爺燒點紙錢衣服啥的，算算日子，快到師傅爺爺的七七了！
037好想吃肉！！
“三妞，我聽我娘說劉嬤嬤和夫人說了，要趁著這批姑娘分等，都將我們送進那園子去伺候，你聽說了嗎？”四丫趁著周圍沒旁人，只有三妞和七七兩個在和面，壓低了聲音和三妞聊八卦。
“聽說了。”三妞點頭回答手上的工作卻沒停，“不去那園子能去哪？今年年景不好，夫人就打算添這一批人了，回頭姑娘們一分到各個園子裏，我們這麽多人總不能不幹活幹吃飯呀？”
“我看劉嬤嬤這次是鐵了心的要將我們都弄走，去年就和夫人提過一次，因著這邊園子裏一直沒斷新來的人，那邊園子伺候的名額又滿著就沒成。”四丫朝門口撇了一眼，見沒人過來才繼續說道，“我聽我娘說，這次有一個一等姑娘的園子空了，我們估計會被派過去。”
“到哪還不是都一樣幹活？一等的姑娘心氣高，說不定更不好伺候呢！”
七七在旁點頭，能當一等那都是聰明有心機的，在她們手下當差可不好糊弄呀！其實她真心覺得這樣挺好的，和大家混熟了小日子過的多愉快，真心不想挪窩。
“那怎麽能一樣？到一等的園子裏工作少，伺候的姑娘也就是那麽十來個，而且拿的錢要比現在多呢！”四丫倒是有不同意見，她隔壁鄰居有一姐姐就在一等的院子裏做事，聽說如果被姑娘們選到各自管著的小園子裏，那只是伺候一個人呢！不比現在輕松？她娘是很同意的，她娘說了這一批一等姑娘怎麽也要再配養個三四年才能出手，她在園子裏跟著混到了日子也就可以準備嫁人了！
“我們做事還有錢拿？”七七驚訝，她來了也一個多月了，咋沒見過啥月錢？因沒見別人領還以為沒有呢？不是有人見她年齡小不懂事給克扣了吧？蚊子再小也是肉呀？咋能這麽幹呢？誰這麽缺德呀？
“當然有了？不過我的錢每月都是我娘直接領回家了，我根本拿不著。”四丫郁悶了，每次花點錢還要管家裏要，真是太不方便了？啥時候才能自己當家做主呀？
“三妞姐也是家裏給領的嗎？多少錢呀？那我有嗎？”對於錢的事七七可是最緊張的，沒啥也不能沒錢呀！錢是啥？錢就是雞腿鴨腿大肘子…她現在最缺的可就是肉了，可以說除了肉她朱七七是啥也不缺了！如今眼瞧著就有能吃著肉的希望了，她能不緊張嗎？
“我的錢也是娘領回去的，大家當差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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