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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東北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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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利民等了一整天,775156才恢覆了正常狀態,能夠直接進出了。

升到三級權限的775156,是韓利民最為熟悉的界面,他從主樓看出去,邊上的藏書樓和百草園看起來也變化了不少,百草園周圍的影像都凝實了很多,更趨於現實的感覺,而不是非要等到走到園裏才感覺到像是到了藥園中。

他穿過藏書樓來到百草園這兒,發現他之前去長白山那會買的種子都發芽了,只是長勢上有一些差別而已,他萬分慶幸這裏的草藥只要把種子扔下去就好了,跟本不用他多管,否則這裏肯定會給他禍禍沒的。

在他查看藥材的長勢時,伊爾的影像出現在了他的身旁,道:“權限人,是否需要提取各類藥材?”

韓利民瞥了他一眼,說道:“我今天除了上課要的能量,多餘的一點也不想花出去。”

伊爾聳了聳肩,說道:“權限人的消費觀念不行,沒有支出怎麽會有收入呢。”

“呵呵呵,你們外星是不是都是這麽超前消費的,我個老人家還是等有收入了在談支出吧。”

“好吧,四級權限能升級的時候,我會提醒您的。”伊爾妥協道。

“那東西一定要四級權限才能分析的嗎?現在沒有什麽簡便的方法?能量不能花費太多的。”韓利民突然和他說道。

伊爾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韓利民,像是思考了一下才說道:“一萬能量。”

“你搶劫啊!我升三級也才一萬啊!”韓利民超級想找個東西摔過去,有沒有這麽黑的。

伊爾無所謂的說道:“行情如此,權限人可以自行選擇。”

韓利民一個人在一旁運氣,好半天才平覆了心情,朝伊爾問道:“為什麽會這麽貴?”

“經過研究,就是這麽貴。”伊爾一副你愛要不要的表情。

韓利民想著要不然還是忍住等到四級開通之後在說了,但是轉念一想,說不定四級開通了也不會便宜到哪裏去,最主要的是他現在真的超級好奇,那個絹布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行吧,換了。”

伊爾立馬笑開了說道:“謝謝惠顧。”說著立刻劃走了韓利民一萬的能量。

“然後呢?那個究竟是什麽?”

伊爾隔空把韓利民帶進來的絹布飄了過來,停在了韓利民面前,從虛空中拉出一條像是教鞭一樣的東西,指著絹布說道:“經過研究這是藥染的絹布,只要用相應的藥水就能顯示出上面的圖案。”

“所以呢,相應的藥水是什麽,一萬能量該不會只買這一句話吧。”韓利民追問道。

“權限人別著急。”說著伊爾就從藏書樓裏又飄了一卷書出來,展開卷軸,韓利民看到前方寫著西域手記的字樣,上面還畫著很多奇花異草的圖案。

“這什麽東西?”韓利民伸手碰了碰卷軸問道。

“這是775156以前的一任六級權限人留下的東西,當時他都在西域一帶懸壺,這卷手記裏面記載的都是他在西域裏遇到的各種奇花異草和這些東西的作用,還有他開發出來的一些小配方。”伊爾指了指卷軸中間的文字說道。

韓利民湊近了看過去,確實像是行記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多是記載一些有趣的東西,他的目光隨著伊爾的教鞭落到了卷軸後半部份上,一段記載上寫著用萬山花的花汁配合上一些草藥秘制而成的染料能夠染出輕柔的牙黃色絹布,在絹布剛染未幹之時,用特殊的藥水在上面繪畫,等絹布幹透後便看不出任何痕跡,需要再次浸泡萬山花的藥水才能夠讓他顯型。

他仔細看了看藥水的配方,頓時有些頭疼,配方裏的藥材很多都是已經失傳的藥物,要讓他從哪裏去找啊。

“有現成的藥水,需要兌換嗎?”伊爾突然在一邊說道。

韓利民頓了一下,瞥了一眼伊爾,嘆氣道:“你是在這等著我呢。”他現在也是十分佩服伊爾摳能量的本質了,每次都是一環套一環的。

“一份藥水五百能量,比起分析儀器確實貴了點,您是選擇提高權限呢,還是買藥呢?”伊爾高興的說道。

韓利民瞪了他一眼,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能怎麽選,“來一份藥水。”

“好的。”伊爾打了個響指,一個白瓷瓶子出現在了韓利民的面前。

韓利民一邊伸手抓住了瓶子,一邊把飄在空中的絹布給抓了過來,他又讓伊爾給他找了一個容器把瓶子裏的藥水都倒入了裏面,他屏住呼吸,把絹布丟到了容器裏,拿瓷瓶攪了攪,又捶了捶,過了一會兒才把絹布從容器裏挑了出來。

“這藥水,人體接觸沒事吧?”

伊爾站在一旁,道:“有一些影響,您讓開一下我來吧。”說著手一揮原本團成一坨的絹布就在空中慢慢的攤開了,而原先牙黃色的絹布上,出現了一道道紫黑色的痕跡,待整張絹布平攤的時候,韓利民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人體經絡的圖像。

他皺著眉頭看著絹布上的經絡圖,這圖形和上面的標註跟師祖傳下來的書裏一模一樣啊,都是學習梅花針最開始的時候需要牢記的知識,他仔細的從頭到腳找了一遍,發現這個人體圖確實和書裏一般無二。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難怪師祖根本就不在意,也沒有交代爺爺了,這玩意醫書裏也有嘛,搞不懂為什麽還要特地弄一張絹布的經絡圖出來,難不成因為這個特別一點。

果然想著這東西可能會是什麽藏寶圖的他,才是個傻的,“就一張已經有的圖,還浪費我這麽多能量,簡直了。”韓利民覺得他現在可以心痛的去歇著了,再不緩一下,他可能會馬上給自己一巴掌了,又因為自己貪心被坑了一頓。

“需要我為您收好這東西嗎?”伊爾問道。

“隨便了,你收著吧,不要讓我在看到他了。”韓利民郁悶的說道,他果然沒有尋寶的命,還是老實賺錢吧。

“好的。”伊爾應了一聲,快速的把絹布卷了起來,帶著絹布立刻就飄走了,他剛剛坑了一大筆的能量,現在還是暫時不要出現在權限人的面前比較好,免得在刺激對方了——

經過失望的尋寶經歷,韓利民又老實的恢覆了日常生活,他最近已經把診脈知識的初階版吃透了,所以他想了一下,這一次回去就把東西交給雅言吧,所以最近他一有空就在弄手抄本。

本來他是想要把金貼在自己臉上的,奈何臉皮不夠厚,最後還是選擇了一點折中的方法,從師祖身上下手就比較好解釋了,到時候就說是寒假看了師祖留下來的醫書在整合了一下原家的診脈弄出來的,就算還是不要臉了一點,但是總比說是自己研究出來的要好承受一點。

韓利民拿著鋼筆,看著手上的本子,幹笑了兩聲,他真的是越活臉皮越薄了,想當年那也是隨便拿了啥都往頭上套,還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的人吶。

不過人就是這麽不經念叨,才剛剛想到原雅言,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問道:“最近忙完了?”

原雅言最近一直在處理之前分到的小份額財產,雖然對原家來說是小份額的東西,但是隨便哪一個普通人要是看到了,都會覺得眼紅不已的,就像原雅言只是處理這些財產就花了這麽長的時間。

再加上韓利民也回家過年了,京市的久顏和暢言都沒人管了,他也不得不接手過來管理,陳熙修整鋼廠的事情還差個收尾,也沒有功夫過來幫忙,所以原雅言這一段時間忙的連晚上定時和韓利民交流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嗯,差不多了。”原雅言摁了摁額頭,那一堆的房產弄的他差點沒吐了,不知道是不是老爺子最近看他不愛往醫院去,所以又想給他找麻煩,分給他的這一份地產,從大到小各式各樣的,除了兩間商鋪以外,其他的全是居民住宅,也不知道當年這些房產到底是怎麽來的,連那種京郊的棚戶區的土地都有,只是現在都被人占用了,他關是弄這些東西就費了好大的力氣了。

“這都快過年了,才差不多,你這一份產業也太麻煩了吧。”韓利民皺著眉頭說道,聽著原雅言的聲音就能感受到對方最近到底有多累了。

“還行了,現在的房產已經全部處理好了,接下來就可以休息了。”原雅言舒了口氣道,“你今年還是要等到那麽晚才回京市嗎?”

“大概吧,到時候看一下情況再說。”

原雅言在電話那端頓了頓,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對韓利民說道:“要不提早一點過來?”

還沒等韓利民回他,他就趕忙又說道:“我不是還有一個東北的林場沒去看嘛,過來一起去東北玩一下,然後在回來上學啊。”

“去東北啊。”韓利民想了想,他最近幾年真的每時每刻都在學習,好像很少放松的時候,而且上次還被伊爾坑了那麽大一筆的能量,最近心情也不是太好,感覺出去放松一下也不錯啊。

“對啊,去嗎?”

“我得先跟家裏人說一聲,這麽久都沒回來了,才這麽幾天又要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這麽早就去了。”韓利民想了想說道,“等我問一下再回你吧。”

“好。”

“就我嗎?大海和時時他們有去嗎?”

“大海想過一段時間去時時那裏玩,本來還想叫上我們的,但是我不是沒時間嘛,他可能就沒問你了。”原雅言低聲說道。

“這段時間去時時家完到還不錯,那邊的溫度可舒服了。”韓利民想到申時家裏的位置,大冬天的去趕海也是很美好啊——

“這兒。”原雅言站在遠處朝韓利民招手。

“我的天,京市最近是被雪淹了嗎,怎麽會這麽厚的積雪。”韓利民艱難的扛著行李箱走到了原雅言的邊上,抱怨道。

他前幾天終於把唐小花女士給磨開口了,所以初五一過,可以出門了,初六就趕緊打了個飛的往京市跑了。

“趕緊上車了。”原雅言伸手結果行李箱朝他說道。

“呼,太冷了。”韓利民搓著手趕緊爬到了開足暖氣的車裏,這才感覺活過來了,融雪的時候真是要人命的冷啊。

見到原雅言也上了車,他才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去?”

“先休息一天,我們明天晚上出發,坐火車過去。”

“那到那邊大概要多久?”

“大約一整天的時間。到了之後還得在換車才行,我問了雲叔,那個山莊建在大興安嶺碧州附近,還得帶一個向導去。”

韓利民聽的暈乎乎的,“到了再說吧,現在腦子凍的都聽不明白了。”

“沒事向導什麽的都安排好了,不用擔心的,我們只要跟去玩就好了。”原雅言笑道。

“有你在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韓利民順口說道。

原雅言聽的一楞,隨即笑開了。

第二天晚上,他們倆拿了兩個巨大的行李箱,從小區裏滑出來,原雅言這次去山莊那邊是打著看一下產業的情況去的,所以原老給他們安排了幾個對那兒很熟的向導。

他們一出小區,韓利民就看到了一個身形健碩的壯漢,正站在一輛SUV邊上等人,在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

韓利民這才發現雖然遠遠的看過去這人身材很好,但是走近了一看頭上的發絲已經有些發白,臉上也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對方很恭敬的朝原雅言說道:“二少,你們先上車吧,這些我來。”

說著就把他們兩個手裏的行李箱給接了過來,直接塞到了後背箱去,韓利民都沒反應過來,他們又被對方塞到了車子的後座去,像足了剛剛塞行李箱的架勢。

韓利民看了一眼原雅言,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向導?

原雅言朝他眨了眨眼睛,才對那人說道:“我爺爺是讓你過來送我們去山莊的?”

“是的,二少,叫我老黑就好了,我十六歲就跟著先生了,東北那一塊的情況我最熟悉了,我們先坐火車過去,到時候那邊還有其他人接應的。”老黑操著一口南方口音非常重的普通話朝他們說道。

“老黑叔,你是南邊來的啊?”韓利民好奇的問道。

“聽出來啦。”老黑笑的一臉憨厚的朝韓利民說道,“祖籍是南邊的,不過很早就過來了,只是這一口的鄉音改不了了。”

等到老黑出發了,原雅言才問道:“現在山莊那邊具體什麽情況,您知道嗎?”

老黑看著前方,說道:“自從開始封山育林,先生就再也沒去過了,一直都是交給那邊的人手打理的,二十多年了,除了我會經常往那兒去看看以外,原家已經沒什麽人知道還有這麽一個林場了。”

“那現在林場都靠什麽收入?”

“之前每年先生都會撥一筆錢給林場山莊的,不過先生說今年既然已經給二少了,剩下的就由您來決定了。”老黑解釋道。

韓利民坐在後頭,摸了摸下巴,用手肘撞了撞原雅言,使眼色道,該不會過去還要先收拾人吧。

原雅言朝他聳了聳肩,我也不了解那兒的情況。

“具體那邊現在剩多少人呢?”原雅言想了想問道。

“林場不伐木了,已經沒有人在了,只剩下山莊裏四五個看守的人和兩個巡山員了,因為這一片林場都是當年以補償的名義劃給先生的,所以一直都在先生的名下,只要不壞了規矩,政府少有插手的。”

“也就是山莊裏現在還有七個人左右嘍。”韓利民數了一下說道,“原老原先一年撥多少錢過去?”

“除開這些人的工資,山莊的養護費和其他的費用每年大概都要百來萬的錢。”

韓利民聽的目瞪口呆,是他見識太少嗎,一個沒人住的山莊,一年的養護費竟然要到百萬元,那雅言這算是抽了一個累贅麽,每年平白多出這麽一大塊的支出。

“都沒有什麽賺錢的項目嗎?”韓利民的手搭在前座的靠椅上朝老黑問道。

老黑搖了搖頭,道:“因為這幾年一直沒有管理,所以先生也沒有管那邊是個什麽情況,我就算去東北也只有順帶才拐過去一趟,那裏有什麽賺錢還真不知道。”

原雅言把韓利民給抓回了位置上,朝老黑說道:“我們先過去再說吧。”心裏卻盤算開了到時候的動作。

三人很快的趕在天黑之前上了火車,聽原雅言說原老這次特別好心的給他們安排了所有的旅程,連火車買的都是頭等位的車票,韓利民走到車廂的時候,才感嘆這兒的環境也不比過幾年的高鐵頭等座差了,一個車廂裏只有兩張床架,還有並排的兩張巨大的皮座椅,看起來就是一副很有錢的樣子。

韓利民拍了拍座椅,道:“原老這次下血本啦,怎麽突然對你這麽好了?”

原雅言放下背包,道:“誰知道,大概山莊那一塊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我處理了。”他一向都是以最惡劣的想法去猜想老爺子的動機的,否則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坑死了。

“好吧,剛剛聽著就覺得那兒特別不靠譜。”韓利民倒在座位上說道,“對了老黑叔呢?”

“應該在後面的車廂裏。”原雅言瞇了瞇眼睛說道,他是不知道老爺子安排這麽一個人跟著他到底什麽意思,不過既然來了也就只能靜觀其變了。

“對了,我有東西給你,昨天太累了倒頭就睡都忘記了。”韓利民想起來他抄了老久的初階版,趕緊從背包裏面翻了出來,扔過去給原雅言。

原雅言一手接住了韓利民扔過來的東西,看了一眼才發現是一本街上到處都能買到的筆記本,隨手翻開問道:“這什麽東西。”話沒說完,在看到內容後就頓在了那兒,翻了好一會才幹澀著聲音問道,“這東西你哪裏拿的?”

韓利民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理由,把一切東西都推到了他已經反駁不了的師祖那兒。

“這樣給我沒問題嗎。”原雅言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他當然能看的出來這本筆記的珍貴之處,像韓利民這樣隨隨便便的就扔給他,他還是有點擔心的,這家夥到底問過家裏人沒,就這樣給他。

“哎呀,這裏面一大半的知識都是從你那來的,不過是合著我師祖的那一份重新整理了一下,又不是什麽特別不能見世面的東西。”韓利民趴在座椅上朝站在床邊的原雅言說道,“在說了,沒有你幫我,我也學不到你家的診脈知識啊,魏醫生在教我的時候也是很認真的,什麽詳細的情況都跟我說的明明白白的,你要是學會了把它原老也是可以的,當做我的學費了。”

“學費我早就交過了好嗎。”原雅言低聲說了一句。

“什麽?”

“沒什麽,交給原家就算了,你不是說這是你師祖那兒來的嗎,萬一傳出去被人察覺了,到時候別把你給陷進去了,你師祖的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暫時還是別讓外人知道了。”原雅言合上筆記本說道。

韓利民差點都忘了這件事情了,在原雅言說完之後,才記起來還有這麽顧慮,所以也只好點頭說道:“那行,你看著辦吧,反正東西都給你了。那個越翌現在還在原家的醫院裏實習嗎?”

原雅言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笑出聲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師伯差點沒被越翌氣死。”

“怎麽了?”韓利民好奇的問道。

“他之前不就隨便給人施針了嘛,然後前一段時間,我大師伯因為忙離開了診室一會,結果他自作主張的打著越烏兩家傳人的名頭,跟患者吹了半天,然後給人看診,結果看了六個患者,錯了五個。還好那些人在拿藥的時候被藥師給發現了,藥方上的簽名是沒見過的醫生,否則這事情都不知道要怎麽收手了。”

“不是吧,他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嘛。”

“可不是,這次終於栽了,大師伯直接把尚教授叫到醫院來了,當著所有醫生的面直接就把越翌狠狠地給批了一頓,聽說最近才好一點了。”原雅言聳肩道。

“這人也是夠了。”韓利民無語道,“尚教授沒被他氣死麽。”

“對啊,我之前不是調查過越烏兩家的事情嘛,最近到是覺得你師祖的事情可能真的跟烏家的人有關系,烏家現在的家主烏筽就是越翌的師傅,一手針灸聽說是出神入化,但是西北那邊的人說烏筽的針術是烏家祖上傳下來的,不過我在原家的一些筆記裏發現烏家從前並不是以針術聞名的。”

韓利民聽了之後,沈默了一會道:“嗯,知道可能有關系就行了,最多我不在外面用梅花針就是了,等到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過去一趟。”韓利民雖然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在跑到大西北去調查這種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再說吧。

原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總會有辦法的。”

“嗯。”

火車這時候也發出了啟程的聲響,窗外的景物隨之動了起來,往華國的北方駛去,好像把他們倆腦子裏的煩惱暫時先撇下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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