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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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其實私底下幻想過許多次與巴基重逢的場面，說實話這次其實一開始還挺符合他的想象的：溫馨美好的場景，簡單的小木屋，普通人打扮的巴基，林間的鳥鳴和湖邊的水聲都是那麽夢幻，他跟巴基相擁然後述說著這段不短的時光中發生的一切，一起回憶他們如同夢境般的曾經——多麽令人感慨萬千的一切。
這種安寧而祥和的氣氛持續到他提起兩人一起再為美國戰鬥時，突然就變了。
作為目前神盾局的得力戰將之一，史蒂夫多多少少也了解得到自己的好友巴基在這七十年大概經歷了些什麽，畢竟他也不是沒跟冬日戰士交過手。但對於史蒂夫自身來說，無論時光如何飛逝，無論事物如何變遷，那個笑起來會略微瞇著眼睛，擡起一點下頜，瀟灑不羈的英俊少年總是一直存在於他心中最深處的。
雖然巴基現在看起來跟以前不太一樣，可能不愛笑也不喜歡說話了——但至少巴基回來了，他的摯友，他的後背，他的靈魂伴侶終於再時隔七十多年之後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而這，對於經歷過失去巴基的史蒂夫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只要巴基安然無恙，那就已經完全足夠了。
至於冬日戰士的兇名還有其它？雖然美國隊長是超級英雄中的道德標桿，但在巴基的事情上，他其實非常自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讓弗瑞煩惱吧，反正他就喜歡折騰這些。
事實證明，老好人史蒂夫偶爾也會有不怎麽厚道的時候的。
一手促使兩人重逢的萊西心裏其實沒有表面上快樂，計劃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挺神聖挺感人的，但做完之後她就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要被搶走了的感覺。
是的，所有物，她就是這麽定義被自己撿回來破破爛爛的冬日戰士的。
一開始，她只把這個九頭蛇的武器當做了研究對象和打發時間的寵物——黑手黨小姐當然不像她表現出來那麽天真無邪簡單單純，拜爾倫可不是真的只做奢侈品生意的，研究有趣新奇的物種什麽的也是她的樂趣以及特長之一。
但是，當她撿到這只冬日戰士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的之後——雖然是因為她用了某些不怎麽光彩的手段——他們的關系好像慢慢地改變了：萊西也會偶爾說說自己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還有十四歲之後慢慢接手家族以及計劃幹掉前任boss的灰暗往事，而他只是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她實在少一個能傾訴的對象，而這個經常會被洗腦的冬日戰士正是最好的人選，反正洗腦過後他什麽都不會記得了，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人幹得，這讓她一丁點負罪感也沒有。
直到有一次，他安撫般摸了摸她的腦袋。
無聲無息，依舊面癱臉的冬日戰士卻有著與他冷酷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溫柔。
萊西覺得自己這樣應該算是馴貓中途反而被馴服了，只不過這感覺也實在還不錯。彼時她完全掌握了拜爾倫家族，大權在握又無聊透頂的情況下，她也就無所謂地放任了自己一些軟弱多餘的情感，誰會知道這麽一放任，就一發不可收拾。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
這件事教會她一個道理，感情是世界上最無法操縱自如的奢侈品，你永遠也不要妄想去控制它。
紐約的夜景在眼前飛逝，霓虹的華彩與高樓閃爍的燈光相互輝映，公路上人很少，只有汽車呼嘯而去的汽車尾音。這座不夜城的狂歡時刻正要開始，而他們的慶典卻已經結束。
一路上兩個人各有心事沈默不語，只剩下機車不安的咆哮，時間過得飛快，放佛一眨眼他們就回到了繁華的紐約市區。
“謝謝你，隊長。”萊西住在拜爾倫名下的某個大廈頂層，她下了車，示意保安過來 ，對史蒂夫道：“你可以把車停在門口，他們會幫你看著的，然後我們去頂樓，或許你願意參觀我的家，弗瑞不是讓你二十四小時看著我的嗎？”
“em……”史蒂夫詞窮，關於這個差事他完全沒辦法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是防止我幹壞事。反正你是巴基的朋友，住在客房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萊西擺擺手道：“不用內疚，隊長，雖然我長著一張看起來不像幹壞事簡直跟白紙兒一樣的漂亮臉蛋，但幹過的壞事確實不少，弗瑞的擔心也有點道理。”
史蒂夫被她的自嘲玩笑逗得輕松不少，終於露出了一個稍微自然點的微笑。
上了頂層，直接是一整片全部打通的套間。與史塔克大廈托尼喜歡的奢華高科技感風格不同，萊西的住所是充斥著大片大片的本白色，看起來有些空洞卻很符合整體簡約的風格，其中糅雜著一些木色調，這顯得不那麽空靈冷寂——當然這裏也少不了史蒂夫不太懂的高科技設施就是了。
“每次我都覺得眼睛要瞎。”從外面的陽臺著陸，然後走進來的鋼鐵俠立馬吐槽道。
“晚上好，托尼，要來一杯嗎？”把隊長安頓在沙發上，萊西端著酒杯欣喜地問突然造訪的好友,“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
“恐怕不行，馬上你就有新訪客了。”托尼聳聳肩，他的盔甲自動卸下，“你家陽臺真是個不錯的著陸點。”
只見紐約的星空下，遠遠的飛來一個看不清形狀的不明物體，快速而準確地滑翔了一個漂亮的急轉彎，順勢降落在萊西家的陽臺上：這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青年男子，他有著一頭夜空下依舊燦爛的金發，雕刻般俊美的五官和一對絕對無法讓正常人忽視的碩大的白色羽翼。
“hi，鳥人。”翻了個白眼，毒舌狀態直接開啟，托尼人生中最討厭的人這個鳥人絕對能排進前十。
金發青年走進客廳，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無視托尼，對沙發上的美國隊長伸出手：“沃倫·肯尼思·沃辛頓三世，很榮幸見到你，美國隊長。”
“史蒂夫·羅傑斯。”史蒂夫回握他的手，好奇地看著他身後的翅膀縮回背後，乖巧得仿佛只是多了兩只溫順的小手。
“別看了，隊長。這家夥是個變種人，外號叫什麽‘天使’，真自戀，能力麽也不過是那對巨大烤翅而已。”托尼不甘地刷著存在感，他現在覺得這個鳥人已經能排近他最討厭的人前五了。他才不承認自己嫉妒這家夥的身高長相還有翅膀呢，全美第一高富帥只能是他托尼·斯塔克！絕對不能是其他任何人！絕對！
“沃倫，沒想到你會這麽出場。”萊西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托尼的內心活動，一臉笑容地給了同樣是好友的沃倫一個擁抱。
“我很擔心你，萊西，這是我能想到最快見到你的方式。”沃倫·肯尼思·沃辛頓三世回抱著她，他緊繃著全身的肌肉，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用力抱緊而是輕輕環住她。
“謝謝你，好朋友。”萊西看起來好像察覺不到他的感情，溫柔卻堅定地離開他的懷抱。
“看來我還是有一點贏過他的，至少我不會追了一個女人這麽多年還睡不了她。”托尼小聲地念叨著，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是耳力驚人，誰又會聽不到呢。
“托尼！”史蒂夫不讚同地皺眉，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名字有點長的沃倫是誰，但他記得弗瑞提過沃辛頓制藥，看起來也應該是萊西的好友，而萊西目前在隊長眼裏可是他好友巴基的女朋友——他有義務幫巴基守護她，無論是名譽還是其它。
“托尼·斯塔克，再多的內增高也拯救不了你那充滿黃色廢料的腦袋。”終於忍不住的沃倫開口就是直接嘲諷道：“我以為你總會學乖的，難道是你制造的飛行玩具給了你這麽強烈的自信？”
“不打過怎麽知道？”托尼直接宣戰，他想揍這小子很久了，時間可以追溯到好幾年前，天生不對盤什麽的他才不會說呢。
“我不像你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接觸到萊西懇求的目光，沃倫終於沒有繼續刺激托尼，他輕柔地摸了摸心愛的女孩綁成馬尾的秀發，小心翼翼地如同觸碰一件珍寶，他眷戀地說：“這樣也很好，很適合你。”
沃倫深情地望著面前的萊西，他的唇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這使得他那英俊地如同神祗般的臉蛋顯得更加俊逸迷人，再加上他高大挺拔模特兒般的身材，加起來絕對不只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魅力，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孩兒為他瘋狂——至少應該可能也許會比需要內增高的鋼鐵俠多蠻多的吧？
一旁按住托尼的美國隊長看到這一幕，先是註意萊西看這位沃辛頓先生的眼神——很好，沒有在她眼裏找到一絲迷戀。史蒂夫偷偷為他的好友松了一口氣。
這位真·高富帥最後因為一通緊急電話離開了，而托尼既然已經得知萊西和隊長都安然無恙而不是遇上什麽情況玩消失，人生的勁敵又目不斜視地飛走了，緊接著也穿上他的戰衣，如同流星一般離開了。
史蒂夫和萊西互看一眼，果然在對方眼裏找到對托尼的無奈。
“這就是你的新戰友，史蒂夫？”
安靜的客廳突然出現熟悉的男聲，史蒂夫驚喜地循聲望去。
“巴基？！你怎麽來了？”想起下午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難舍難分的吻別，史蒂夫下意識以為很長時間才能再見到巴基，他連忙解釋道：“我是說，em，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需要處理一些事，而且我剛才一直在。”巴基接住了歡快地投入他懷裏的萊西，順便給了她一個頰吻，解釋道：“另外，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ha？”你們一邊吻一邊告訴我不是那種關系？你說的跟我想的確定是一樣嗎？
“萊西是我的親人。”看著一臉呆滯的好友，巴基也有點無奈，怎麽七十年史蒂夫的腦容量還是那樣，智商全用在行軍布陣的戰略問題上了，“你可以理解為我們相依為命。”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哦，隊長。”他懷裏的萊西也回過頭來，沖著史蒂夫甜笑。
史蒂夫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雖然腦袋還有點雲裏霧裏的。
“不要對史蒂夫笑成這樣，另外也不要對他用能力，他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巴基掐了掐萊西的笑臉，面無表情地恐嚇她。
“好吧，親愛的。”聳聳肩，萊西表示同意，“我去洗澡了，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聊，好基友們。”
此時，阿斯嘉德。
洛基氣急敗壞地撤掉了面前的投影，他真不知道自己抽什麽瘋，居然看了半天那個中庭女人和一個凡人親熱。
煩躁地把象征神王的權杖丟到一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生氣著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洛基：你跟別的男人這麽親熱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混蛋？！
萊西：你跟你的哥哥相愛相殺也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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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安寧而祥和的氣氛持續到他提起兩人一起再為美國戰鬥時，突然就變了。
作為目前神盾局的得力戰將之一，史蒂夫多多少少也了解得到自己的好友巴基在這七十年大概經歷了些什麽，畢竟他也不是沒跟冬日戰士交過手。但對於史蒂夫自身來說，無論時光如何飛逝，無論事物如何變遷，那個笑起來會略微瞇著眼睛，擡起一點下頜，瀟灑不羈的英俊少年總是一直存在於他心中最深處的。
雖然巴基現在看起來跟以前不太一樣，可能不愛笑也不喜歡說話了——但至少巴基回來了，他的摯友，他的後背，他的靈魂伴侶終於再時隔七十多年之後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而這，對於經歷過失去巴基的史蒂夫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只要巴基安然無恙，那就已經完全足夠了。
至於冬日戰士的兇名還有其它？雖然美國隊長是超級英雄中的道德標桿，但在巴基的事情上，他其實非常自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讓弗瑞煩惱吧，反正他就喜歡折騰這些。
事實證明，老好人史蒂夫偶爾也會有不怎麽厚道的時候的。
一手促使兩人重逢的萊西心裏其實沒有表面上快樂，計劃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挺神聖挺感人的，但做完之後她就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要被搶走了的感覺。
是的，所有物，她就是這麽定義被自己撿回來破破爛爛的冬日戰士的。
一開始，她只把這個九頭蛇的武器當做了研究對象和打發時間的寵物——黑手黨小姐當然不像她表現出來那麽天真無邪簡單單純，拜爾倫可不是真的只做奢侈品生意的，研究有趣新奇的物種什麽的也是她的樂趣以及特長之一。
但是，當她撿到這只冬日戰士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的之後——雖然是因為她用了某些不怎麽光彩的手段——他們的關系好像慢慢地改變了：萊西也會偶爾說說自己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還有十四歲之後慢慢接手家族以及計劃幹掉前任boss的灰暗往事，而他只是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她實在少一個能傾訴的對象，而這個經常會被洗腦的冬日戰士正是最好的人選，反正洗腦過後他什麽都不會記得了，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人幹得，這讓她一丁點負罪感也沒有。
直到有一次，他安撫般摸了摸她的腦袋。
無聲無息，依舊面癱臉的冬日戰士卻有著與他冷酷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溫柔。
萊西覺得自己這樣應該算是馴貓中途反而被馴服了，只不過這感覺也實在還不錯。彼時她完全掌握了拜爾倫家族，大權在握又無聊透頂的情況下，她也就無所謂地放任了自己一些軟弱多餘的情感，誰會知道這麽一放任，就一發不可收拾。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
這件事教會她一個道理，感情是世界上最無法操縱自如的奢侈品，你永遠也不要妄想去控制它。
紐約的夜景在眼前飛逝，霓虹的華彩與高樓閃爍的燈光相互輝映，公路上人很少，只有汽車呼嘯而去的汽車尾音。這座不夜城的狂歡時刻正要開始，而他們的慶典卻已經結束。
一路上兩個人各有心事沈默不語，只剩下機車不安的咆哮，時間過得飛快，放佛一眨眼他們就回到了繁華的紐約市區。
“謝謝你，隊長。”萊西住在拜爾倫名下的某個大廈頂層，她下了車，示意保安過來 ，對史蒂夫道：“你可以把車停在門口，他們會幫你看著的，然後我們去頂樓，或許你願意參觀我的家，弗瑞不是讓你二十四小時看著我的嗎？”
“em……”史蒂夫詞窮，關於這個差事他完全沒辦法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是防止我幹壞事。反正你是巴基的朋友，住在客房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萊西擺擺手道：“不用內疚，隊長，雖然我長著一張看起來不像幹壞事簡直跟白紙兒一樣的漂亮臉蛋，但幹過的壞事確實不少，弗瑞的擔心也有點道理。”
史蒂夫被她的自嘲玩笑逗得輕松不少，終於露出了一個稍微自然點的微笑。
上了頂層，直接是一整片全部打通的套間。與史塔克大廈托尼喜歡的奢華高科技感風格不同，萊西的住所是充斥著大片大片的本白色，看起來有些空洞卻很符合整體簡約的風格，其中糅雜著一些木色調，這顯得不那麽空靈冷寂——當然這裏也少不了史蒂夫不太懂的高科技設施就是了。
“每次我都覺得眼睛要瞎。”從外面的陽臺著陸，然後走進來的鋼鐵俠立馬吐槽道。
“晚上好，托尼，要來一杯嗎？”把隊長安頓在沙發上，萊西端著酒杯欣喜地問突然造訪的好友,“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
“恐怕不行，馬上你就有新訪客了。”托尼聳聳肩，他的盔甲自動卸下，“你家陽臺真是個不錯的著陸點。”
只見紐約的星空下，遠遠的飛來一個看不清形狀的不明物體，快速而準確地滑翔了一個漂亮的急轉彎，順勢降落在萊西家的陽臺上：這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青年男子，他有著一頭夜空下依舊燦爛的金發，雕刻般俊美的五官和一對絕對無法讓正常人忽視的碩大的白色羽翼。
“hi，鳥人。”翻了個白眼，毒舌狀態直接開啟，托尼人生中最討厭的人這個鳥人絕對能排進前十。
金發青年走進客廳，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無視托尼，對沙發上的美國隊長伸出手：“沃倫·肯尼思·沃辛頓三世，很榮幸見到你，美國隊長。”
“史蒂夫·羅傑斯。”史蒂夫回握他的手，好奇地看著他身後的翅膀縮回背後，乖巧得仿佛只是多了兩只溫順的小手。
“別看了，隊長。這家夥是個變種人，外號叫什麽‘天使’，真自戀，能力麽也不過是那對巨大烤翅而已。”托尼不甘地刷著存在感，他現在覺得這個鳥人已經能排近他最討厭的人前五了。他才不承認自己嫉妒這家夥的身高長相還有翅膀呢，全美第一高富帥只能是他托尼·斯塔克！絕對不能是其他任何人！絕對！
“沃倫，沒想到你會這麽出場。”萊西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托尼的內心活動，一臉笑容地給了同樣是好友的沃倫一個擁抱。
“我很擔心你，萊西，這是我能想到最快見到你的方式。”沃倫·肯尼思·沃辛頓三世回抱著她，他緊繃著全身的肌肉，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用力抱緊而是輕輕環住她。
“謝謝你，好朋友。”萊西看起來好像察覺不到他的感情，溫柔卻堅定地離開他的懷抱。
“看來我還是有一點贏過他的，至少我不會追了一個女人這麽多年還睡不了她。”托尼小聲地念叨著，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是耳力驚人，誰又會聽不到呢。
“托尼！”史蒂夫不讚同地皺眉，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名字有點長的沃倫是誰，但他記得弗瑞提過沃辛頓制藥，看起來也應該是萊西的好友，而萊西目前在隊長眼裏可是他好友巴基的女朋友——他有義務幫巴基守護她，無論是名譽還是其它。
“托尼·斯塔克，再多的內增高也拯救不了你那充滿黃色廢料的腦袋。”終於忍不住的沃倫開口就是直接嘲諷道：“我以為你總會學乖的，難道是你制造的飛行玩具給了你這麽強烈的自信？”
“不打過怎麽知道？”托尼直接宣戰，他想揍這小子很久了，時間可以追溯到好幾年前，天生不對盤什麽的他才不會說呢。
“我不像你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接觸到萊西懇求的目光，沃倫終於沒有繼續刺激托尼，他輕柔地摸了摸心愛的女孩綁成馬尾的秀發，小心翼翼地如同觸碰一件珍寶，他眷戀地說：“這樣也很好，很適合你。”
沃倫深情地望著面前的萊西，他的唇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這使得他那英俊地如同神祗般的臉蛋顯得更加俊逸迷人，再加上他高大挺拔模特兒般的身材，加起來絕對不只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魅力，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孩兒為他瘋狂——至少應該可能也許會比需要內增高的鋼鐵俠多蠻多的吧？
一旁按住托尼的美國隊長看到這一幕，先是註意萊西看這位沃辛頓先生的眼神——很好，沒有在她眼裏找到一絲迷戀。史蒂夫偷偷為他的好友松了一口氣。
這位真·高富帥最後因為一通緊急電話離開了，而托尼既然已經得知萊西和隊長都安然無恙而不是遇上什麽情況玩消失，人生的勁敵又目不斜視地飛走了，緊接著也穿上他的戰衣，如同流星一般離開了。
史蒂夫和萊西互看一眼，果然在對方眼裏找到對托尼的無奈。
“這就是你的新戰友，史蒂夫？”
安靜的客廳突然出現熟悉的男聲，史蒂夫驚喜地循聲望去。
“巴基？！你怎麽來了？”想起下午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難舍難分的吻別，史蒂夫下意識以為很長時間才能再見到巴基，他連忙解釋道：“我是說，em，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需要處理一些事，而且我剛才一直在。”巴基接住了歡快地投入他懷裏的萊西，順便給了她一個頰吻，解釋道：“另外，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ha？”你們一邊吻一邊告訴我不是那種關系？你說的跟我想的確定是一樣嗎？
“萊西是我的親人。”看著一臉呆滯的好友，巴基也有點無奈，怎麽七十年史蒂夫的腦容量還是那樣，智商全用在行軍布陣的戰略問題上了，“你可以理解為我們相依為命。”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哦，隊長。”他懷裏的萊西也回過頭來，沖著史蒂夫甜笑。
史蒂夫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雖然腦袋還有點雲裏霧裏的。
“不要對史蒂夫笑成這樣，另外也不要對他用能力，他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巴基掐了掐萊西的笑臉，面無表情地恐嚇她。
“好吧，親愛的。”聳聳肩，萊西表示同意，“我去洗澡了，你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聊，好基友們。”
此時，阿斯嘉德。
洛基氣急敗壞地撤掉了面前的投影，他真不知道自己抽什麽瘋，居然看了半天那個中庭女人和一個凡人親熱。
煩躁地把象征神王的權杖丟到一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生氣著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洛基：你跟別的男人這麽親熱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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