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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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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舉幫安來提溜著兩塊白嫩嫩的豆腐往回走:“來來,你這是準備自己開火呢?”

安來走在他身邊,汗味兒混和著濃重的男性氣息不時的飄過來讓她有些分神。心不在焉的把先前一時沖動買魚的事兒說了。

袁青舉理解的拍拍她,還挺高興的:“那我們中午就做魚吃。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赫伯就帶人過來布置過,器具什麽的應該很全,回去找找就是,只買些調料就行。”

安來拉著他去來時那家早點店吃湯包喝米脂,袁青舉嫌吃湯包麻煩,就叫了一籠饅頭,還不忘叮囑饞得口水滴答的小姑娘:“你慢點,小心被湯汁燙著。”

安來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決定不理這個對食物的品味只到白面饅頭地步的可憐男人。

袁青舉的腦電波成功接收到小姑娘瞥視的小眼神,當真好笑得很。他的小姑娘怎麽就這麽惹人愛呢。

吃過早點他們去市場買了些油鹽醬料,又轉去糧店買米。那老板見他們生面孔,熱情的很,極力的推薦一種名叫“皇帝米”的米種,安來瞧著它和周圍的米種模樣上也沒什麽不同,但那價格就有點嚇人。老板不遺餘力的推銷:“皇帝米是當地農人的土叫法,這米呢在以前可是貢米來著。”

安來覺得這八成是在忽悠,袁青舉卻大手一揮:“咱先買點試試就知道了。”

最後他們稱了20斤在糧店老板殷切的目光中出了門。

回到家,袁青舉果然在廚房後的雜物室找到一套還未開封的彩瓷餐具。還有兩口一大一小的紫砂煲並砧板和一套大小不一的刀具。

快到中午的時候,安來說:“該殺魚了吧。”

袁青舉恩了一聲沒動,安來把他拉下樓到了廚房指著那條已經不怎麽精神的鯽魚說:“殺吧。”

袁青舉很無辜:“可我哪兒殺過魚啊?”

安來想想也是,他就一大爺!可想想又覺得不對:“你該不會想讓我來做這麽血腥暴力的事吧!”

“那要不咱們中午去外面吃吧。”說完時刻註意著小姑娘的反應。

小姑娘糾結的看看魚,又看看刀,最後又看看門外的河。顯然十分不舍。最後把過錯都歸到袁青舉身上:“你連魚都不會殺,怎麽做人老公啊。”

這罪名可大了,袁青舉卷起袖子:“好吧,為了成為一個合格的老公,拼了。”

安來不禁擔心:“你行不行啊?”

袁青舉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做人老公的,怎麽能‘不行’呢!寶貝你忘了,看來得給你加深下印象。”

見安來不理他,還煞有介事的吩咐:“櫥櫃最下層有橡膠手套,遞我一雙。不然待會兒你又得嫌我一手魚腥味兒了。”

安來翻出手套給他:“還整的多有經驗一樣。”

袁青舉笑而不語,只把一捆茼蒿塞安來懷裏:“乖,去外面把菜給摘了。”

安來將信將疑的收拾好菜進去,那條可憐的鯽魚已經被利落的解決了,還被貼心的切塊了放在盆裏,而殺魚之後的那些血水也已經被處理了。袁青舉正拿毛巾擦著手:“怎麽樣,老婆?”

“還成。”

沒有被成功順毛的袁大狼撲住安小貓:“給點獎勵唄老婆。”

“你別鬧,我做飯呢。”安來避開他:“不然待會兒不給飯吃。”

“我可沒意見,能把你吃掉就成。”

論無賴和臉皮厚安來絕對及不上這男人,被他鬧得沒法只好將他趕出廚房關在外面,才弄出簡單的一頓飯。

鯽魚豆腐湯、麻辣豆腐羹和清炒茼蒿。因為沒有電飯煲,米飯是用砂鍋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法的關系,還是這皇帝米本來就味道不同。總之這米飯比平時香了不少。袁大狼同志十分給力,剩下一點鯽魚湯都被他拌飯吃了。

晚飯沒了食材,袁青舉帶安來去吃清河鎮有名的烤羊肉和羊肉湯鍋。一路沿街逛過去,安來在一家繡坊淘了一件旗袍,亞麻布料,天青色,顯得十分清純。本來她看上的是一件絲綢面料的,可她換出來之後袁青舉看著從旗袍側面開衩而露出來的大腿,堅決的說不好看。便給她挑了那件亞麻的,嗯,側面沒開衩。

因為這旗袍用的盤扣設計,沒有拉鏈,十分難扣,當然也不好解,安來就直接穿去吃飯了。

店裏招牌是店家祖傳秘方釀制的果子酒,沒多大酒味兒,安來喝了不少。哪知道這酒後勁十足,往回走的時候把高跟鞋穿的一扭一扭的。袁青舉無奈只好把她背著走,一邊還不忘數落:“都跟你說了後勁大,還喝那麽多。”

安來不樂意了:“你就說說,可你也沒攔著呀。”

“喲,這還成我的不是了?”

“可不是。”安來在他背上蹭了蹭:“頭暈。”

安來摟著袁青舉的脖子壓在他背上,那兩團柔軟也毫無間隙的壓在他背上,隨著行走在背上一蹭一蹭的,蹭得他身上壓了好久的那股火又竄了起來。可這背上的小姑娘還一點都不省心,一直扭啊扭的。

袁青舉忍無可忍,作勢嚇唬:“不許亂動,不然把你扔下去。”

這回小姑娘還挺硬氣的:“你扔啊,扔了我自己走,回去告訴爺爺你欺負我。”

“……”

得逞的小姑娘變本加厲的蹭啊蹭,嘴裏還音調不明的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唱什麽。

袁青舉閉嘴,和頭腦不清醒的醉鬼計較顯然是不明智的。只好加快腳步,回房了直接把人給扔床上了惡狠狠的說:“睡覺。”心想這酒量怎麽就那麽差呢,喝果酒也能醉。醉了還酒品不好。

百折不撓的小姑娘爬起來光著腳就下床,還埋怨他:“我還沒洗澡呢。”

袁青舉只好好脾氣的把她提溜到浴室,貼心的找好衣服送過去。可是不一會兒小姑娘光著腳丫踢踢踏踏的就出來了。

他扶住軟趴趴的小姑娘:“這是又怎麽了?”

小姑娘淚汪汪無助的望著他:“扣子解不來。”

袁青舉深吸一口氣,他這是造的什麽孽啊。撇開視線不去看那微微嘟起的誘人紅唇,專心的解盤扣。那盤扣絞得死緊,半響解不來一顆,躁得他那火啊又騰騰的往上冒。小姑娘還在那裏火上澆油,一顆顆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得意洋洋的說:“你看你看我比你厲害吧,我都解完了你才解兩顆。”

這太考驗作為一個吃素數月的男人的自制力了。

可小姑娘娘這還沒完,一邊催著男人:“你快點解呀。”一邊玩得起勁,因為袁青舉襯衣的扣子已經被她完全解放,那小手不安分的往襯衣裏伸,左摸摸右摸摸,摸到一個細小的凸起,高興的捏了一把:“呀,又找到一個……咦,可是怎麽解不開呢。”

袁青舉倒吸一口氣,轉了視線看了看在他胸前忙活的小姑娘,停下解盤扣的手,一把把小姑娘抱起往浴室走去。他媽的,這醉丫頭是他領了證的媳婦,他瞎忍個什麽勁兒啊。

“呀,你幹什麽?”

“幫你洗澡。”

“可是扣子還沒解完呢。”

“放心吧,一會兒幫你全解了。”男人的聲音已沒有了往日的清朗,而是被克制壓抑著的喑啞。

小姑娘不知羊入虎口,任著被抱進浴室。旗袍的盤扣已經被解了四顆,她橫躺在男人胸前,領口豁開,裏面大好光景便落入男人眼中。

浴缸的水已經放滿了,男人把小姑娘在浴缸前放下,已經沒了耐心去解那該死的扣子,大手一扯,嗤啦一聲把小姑娘從那該死的旗袍中剝了出來。

“你怎麽能弄壞……嗯……唔嗯……”指控的話被兇手堵了回去。急切卻不失憐惜。

小姑娘小胳膊小腿哼哼唧唧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自然是不能成功的,最後演變成了摟住男人的脖子細細的回應。本就醉得手軟腳軟的,這下更是被吻得站不住直往下滑。

袁青舉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不動聲色的為她解開剩餘的束縛。他的吻離開小姑娘的唇,輾轉到其他美好,大手在她身上各處游走。

小姑娘突然推開他,擦擦嘴角的銀絲自言自語的說:“吻完了,我要洗澡了。”光溜溜的爬進浴缸還不忘回頭和已經獸化的男人說:“你不是說要幫我洗澡麽?”

袁青舉快速的解決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跨進浴缸捉住要逃的小姑娘,眸色暗沈:“嗯,這就來幫你。”

男人壓了過去,繼續未完的事。熱燙的呼吸噴在小姑娘身上,她瑟縮著身子咯咯的笑:“癢~”繼而又驚呼:“什麽東西,戳到了,好硬。”

男人忍無可忍只好堵住那聒噪的小嘴,只餘一雙大手在她柔軟細滑的身上探索。不一會兒小姑娘便被撩撥得眸色迷離,也不再聒噪吵鬧,只一個勁兒往他身上纏。見她已動情,袁青舉放了浴缸中大半的水,架起她的腿放到缸沿。

雙腿大張,讓小姑娘很不適應,要收回卻被男人按住:“乖,別動,我們玩個很好玩的游戲好不好。”

小姑娘疑惑的望著他,卻沒再收回腿,得到一個獎勵的親吻:“好姑娘。”

男人扶著她的腰將那快要爆發的紅紫之物慢慢研磨探進一個頭去。

她的腦袋不怎麽能思考,但是身體卻清楚的傳達著陌生的不適感,她扭著腰:“什麽東西,又戳到我了。”

袁青舉停下進攻的態勢,伏在她身上舔吻著小姑娘的耳際:“疼嗎?”

小姑娘搖頭。

他繼續哄道:“別動好不好,如果疼就告訴我。”

小姑娘乖巧的說好,那模樣招人疼極了。袁青舉盡量溫柔的慢慢往裏擠,比他們第一次還要小心,直到全根沒入,舒坦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小姑娘不樂意了,淚汪汪的看著他。

袁青舉按耐著身體裏的野獸,再次停下,捋開她掛在臉上濕嗒嗒的頭發:“乖,告訴我疼不疼。”

“不疼,可是好脹,還很酸,一點兒都不舒服,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好玩。”

他摟住小姑娘不讓她亂動,細聲哄道:“乖,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舒服了。”身下已是忍不住慢慢動了起來。

小姑娘漸漸也有了些感覺,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由袁青舉動作,這正隨了他的意,動作越漸激烈,水花拍打在浴缸壁,拍打在他們身上,蓋住了那淫.靡的聲響。

事後粗喘著靠著浴缸休息,小姑娘伏在他胸前皺著眉說:“背疼。”

把人轉過來,一看背後果然因為和浴缸摩擦紅了一大塊。袁青舉挑起嘴角,把人摟在身邊,胡亂的洗了一下,用浴巾裹了抱回房,咬著小貓的耳朵說:“行,我們去床上,肯定背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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