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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1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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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呀~~為什麽大大們光看不收呀?

嚶嚶嚶,木有動力ing

蘇梓丞得意地晃了晃手中那本小冊子:“春宮十八式之鴛鴦戲水!而且還是前朝風月先生手繪孤本!這可是稀世難尋的珍寶啊!”

“什麽春宮十八式?什麽風月先生?”雲塵不解地瞧著他。

“你小子少裝蒜了。咱們那會兒可是跑遍京城大街小巷才搜羅來了十七本,原來第十八本這裏!走走走,看什麽書。回去和大哥一起觀摩觀摩!”說罷不由分說拉著雲塵出了藏書閣。

雲塵不太明白春宮十八式是什麽東西。方才驚鴻一瞥之中只瞧見一男一女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泡在水中,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回到學舍,蘇梓丞便一邊叫嚷著一邊寶貝似的將那本書捧到趙芒面前。趙芒仰面躺在外室的榻上看著一本書。見蘇梓丞如此興奮,趙芒偏過頭瞧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蹭的坐起了身來,捧著那幫書兩眼放光地望著蘇梓丞:“你...你...這...哪裏找來的?”

蘇梓丞一拍雲塵的後背:“當然是跟著這小子去藏書閣才找到的。”

趙芒震驚地瞧向雲塵,想她一個姑娘家居然也有此癖好,也當真讓他刮目相看了。雲塵慌忙擺著手:“這都是梓丞找到的。”

“先別說其他,趕緊觀摩觀摩。”蘇梓丞說著便掀開了書頁,趙芒和林東來擠了過去。雲塵也好奇地探頭去看。趙芒下意識就要推開她,但又怕引起旁人的懷疑。便拼命向她使眼色。

雲塵完全被那本風月集吸引了,根本沒有註意到趙芒的眼色。倒是蘇梓丞註意到了,他推了推趙芒道:“大哥你眼睛怎麽了?是不是激動地不敢眨眼了?”

趙芒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言。

看到一半,雲塵越發的雲裏霧裏,她想問又怕引起懷疑。所以憋了一肚子的問題看了下去。林東來看了幾頁便紅著臉走開了,雲塵正好填了空缺,和他們倆擠在一起。

蘇梓丞自然而然地將手搭在了雲塵的肩膀上,趙芒也離雲塵很近。他看著書中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鼻翼間飄過少女的馨香。一時間竟有些神思恍惚。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雲塵身上。她的側臉嬌柔,面頰上生出細細的絨毛。燭光映照之下也添了一層嬌羞。修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雙眼眸之中透著純凈和一絲狡黠。

那一日他為她換衣裳時候的情景再度浮現在眼前。趙芒只覺得心頭一陣燥熱,喉嚨有些發緊。

只是蘇梓丞這條胳膊著實是紮眼。雲塵到底是個女子,怎麽就由得蘇梓丞這麽攬著他?

一本書草草翻完,蘇梓丞難掩興奮:“真是妙極了,看完簡直恨不得立刻下山去找個姑娘試試!”

雲塵撇了撇嘴道:“哪有什麽好看的,翻來覆去就這兩個人做著奇怪的動作。好像在練什麽絕世武功。莫不是照著這個修煉還能練成什麽高深的武學?”

蘇梓丞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了,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的房中術麽!不過雲逸,你小子嘴夠刁的,兩個人還不滿足,莫不是你喜歡許多人一起?”

雲塵並不明白他在說什麽,理所當然地應道:“那玩的話當然是很多人在一起玩才好玩兒啦。我們四個人一塊就很開心啊。”

一旁黑著臉的趙芒面上更是掛不住了。她好好一個姑娘家混在男人堆裏,遲早要被蘇梓丞帶壞。

始作俑者此刻則是一臉無辜地攤手道:“這主意是不錯,只可惜小爺我只喜歡女人。你不知道那軟玉溫香,那紅酥手,還有胸前的兩只小白兔。真是最銷魂莫過溫柔鄉了。”蘇梓丞說著露出一臉向往。

雲塵眨著眼睛望著他,忍不住問道:“小白兔是什麽?”

蘇梓丞伸出手來正要比劃,趙芒連忙制止了他:“梓丞,你今晚的功課做完了麽?”

“誒呀!”蘇梓丞一拍腦門,“都把這事兒給忘了。明早王中學那老頭兒要查功課,做不好要活活被他念一個時辰。雲塵,你的作業借我抄抄?”

雲塵擺了擺手:“王先生的眼神太毒,你若是抄我的,他一眼便能瞧出來。還是自個兒去寫吧。”說著便一溜煙跑了。蘇梓丞轉頭想向趙芒。方才還在一旁神情莫測的大哥此刻也消失無蹤。

蘇梓丞幾乎是欲哭無淚。為什麽一同看風月冊的好兄弟竟一個個如此翻臉無情,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第二天,雲塵早早將書還到了藏書閣。昨日蘇梓丞走得急,還不曾登記。若是被抓住把柄說是竊書便不好了。

她起得早,一路上還沒什麽人。雲塵上了藏書閣的二樓,正要推門而入。卻忽然聽到裏面傳來竊竊私語聲。聲音頗有些耳熟,雲塵聽了幾句便聽出了是誰。

“......這正是大好的機會,正好將他們一舉趕出崇文書館。”

“可別的不說,雲逸那小子可是會試的第二名。他近日來又如此勤奮刻苦,別說將他趕出去了,咱們不被他擠出去已經是求神拜佛了。”

“這可未必,聽說今次會考是由太子殿下親自主持。雲逸那小子頭腦尚且靈光,但那小身板你也瞧見了。倒是蘇梓丞那臭小子,沒想到他功夫這麽厲害。我到現在肋骨還有些疼。”

“你放心,這仇咱們早晚要報......”

“也是,明的不行,咱們還有暗的呢。”那人說著壓低了聲音。兩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麽,

雲塵側耳去聽。可是半晌也沒聽出只言片語來。

就在她凝神細聽之時,忽然耳側刮過一陣風,雲塵擡起頭,赫然便見周仕興和許旗善正居高臨下看著她。雲塵轉身便跑,卻被周仕興一把扯住了胳膊。

“我還沒去找你,你小子倒是撞上門來了。”周仕興將雲塵甩進了藏書閣,許旗善隨後將門拴上了。

晨光熹微,藏書閣中卻很暗。雲塵退後了幾步終於穩住了身形,她努力鎮定地直視著兩人:“你們想要做什麽?”

周仕興冷笑:“拜你的那個好兄弟所賜,上次害我們兄弟倆可挨了好一頓打。不過我看今天還有誰來救你!”

“別跟他廢話,先揍一頓解解氣!”許旗善說著上前一步將雲塵推倒在地,揮著拳頭便要砸下去。一本書卻自雲塵的手中飛了出去。

許旗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他伸手取了過來瞧上幾眼,忽然笑了起來:“仕興,沒想到這小子還挺上道。”周仕興好奇地走過來一看究竟。雲塵趁機要跑,卻被許旗善擡腳踩在了肚子上。她吃痛地皺緊了眉頭。

兩人略一翻那本書,戲謔的目光落在雲塵身上。周仕興將那本書卷了卷,在手中敲了敲:“旗善,我記得你不是挺好這一口的?今天這麽大好的機會,不如——”

許旗善俯下身來拍了拍雲塵的臉:“你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我,這小子還真是細皮嫩肉的,比秦樓楚館那些小倌好多了。不知道這味道嘗起來怎麽樣?”

雲塵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京城的公子哥竟然還有吃人的習慣!她結結巴巴道:“你......你們不能這麽做!若是聖上知道了,一定會重重罰你們的!”

“大不了便是離開學館。反正從此在京城擡不起頭來的又不是我們。”兩人大笑了起來。

“你們若是殺了我,至少也會被判流放充軍的!”

許旗善慢慢彎下身來,四肢著地懸在雲塵的上空:“我怎麽舍得殺你。”說著伸手捏了捏雲塵的臉,“我怎麽之前沒發現你小子生了這麽好一副皮囊。”

怎麽許旗善和周仕興不是要殺了她來吃麽?雲塵看著許旗善的手慢慢摸索到了自己的腰間,一張微胖的臉上透著興奮。她慌忙擋住了他的手,急中生智嬌聲道:“好哥哥,我自己來。”

許旗善一楞,旋即□□了起來:“你小子倒是識相。”

雲塵作勢要解衣衫,卻又頓住了,一雙眼睛落在一旁的周仕興身上。許旗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周仕興也目不轉睛盯著雲塵看。男人總歸是愛吃獨食,於是他連連擺手道:“仕興,你回避一下,小爺我要好好樂呵樂呵。”

周仕興猶疑地望著許旗善,心下存了一絲憂慮。雲塵見他神色有異,索性豁出去一只手勾住了許旗善的脖子嬌嗔道:“快點嘛。”

許旗善心下更是火急火燎,對周仕興又使了個眼色。他這才挪了出去。雲塵一個翻身將許旗善推倒在地,許旗善警覺地要起身,卻被一雙輕柔的小手按了下去。

“好哥哥,咱們來玩兒些有趣的。”雲塵晃了晃引起許旗善□□的罪魁禍首。

“好好好,你想玩什麽?”許旗善咽了口口水。

雲塵記得這書裏有一張是男子將女子捆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麽,不過大概可以試試看。她一把抽出許旗善的腰帶蒙在了他的眼睛上,一面四下搜索可以用來捆綁的繩索。

終於瞥見角落裏有一根捆書本的繩子,她連忙夠了過來。

“小心肝,你在做什麽?”許旗善焦急地叫喚道。

雲塵一面假作扒拉他的衣衫,一面道:“你別急嘛,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說著就已經將許旗善扒了個半幹凈。隨後她又將許旗善翻了個身,將他的手捆了起來。許旗善自然掙紮了起來。

雲塵想了想,翻開了那本書。她照著書上所做將一根手指輕輕碰到許旗善的唇邊,然後念道:“猜這是什麽?”雲塵還沒問完,許旗善便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雲塵忍著惡心趁他不備將

他的腿上也扣了活扣。許旗善不疑有他,更是興奮不已。

他口中發出壞笑:“沒想到你小子平時正經,花樣還挺多的。”

她這個繩結是小時候和哥哥一起去捕野雞的時候學的,看起來松松垮垮,可是只要一用力就會收緊。而且用的力氣越大收的就越緊。手腳都綁了起來,雲塵猛地收回了手,輕聲道:“我去取個好玩兒的東西來,你稍等一會兒。”說著飛快地穿過書架,向後面的窗戶跑去。

就在她快跑到窗邊的驚鴻一瞥之中,雲塵看到書架的後面裴憶川的身影。他正低頭看著一本書,將一切都置身事外。她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發現方才發生了什麽。

雲塵來不及多想,攀著窗戶翻了出去。藏書閣雖然是在二樓,可是她身形靈巧,想要爬下去也不是件難事。

裴憶川放下手中的書,隱約覺得方才似乎有一陣風飄過。他回過頭來,便見窗戶不知什麽時候被打開了。他上前去關上了窗戶,卻又聽見外面有人在叫喚:“小心肝,哥哥等的好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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