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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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林夢川本來是不想睡的, 但左邊躺著八百萬百, 右邊躺著蛙吹梅雨，兩個柔軟又可愛的女孩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抱著一只手臂, 半撒嬌半強硬地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要好好休息呀，不要想那麽多哦呱。”蛙吹梅雨用臉頰蹭了蹭她, “拯救世界的任務, 總不能一直讓你擔著呢呱。”
“還有歐爾麥特和許許多多的英雄在, 你快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能吃到好吃的了。”八百萬百把空調溫度調好了，不容拒絕地說道。
“那、那好吧……”早林夢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溫暖和柔軟中閉上了眼睛。
慢慢地, 她真的睡著了。
早林夢川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見什麽她不記得了，只是那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 久久消散不去。
那是種什麽感覺呢？
就好像吃下了一顆草莓味夾心的棉花糖, 柔軟、甜蜜, 糖分融化在舌尖，也融化在心口。又好像回到了初中，情竇初開的時候，站在教學樓的走廊上, 低頭看見自己喜歡的男生從下面走過去。她想要呼喊他的名字，但聲音到了喉嚨口，卻怎麽也喊不出口。
然後, 男生擡頭，對她笑了笑。
這一定是一個很美妙的夢，以至於醒來後，她呆了很久很久。
鼻尖充盈著一種很覆雜的香味。她最開始聞到的，應該是黃油融化後的香氣，還有烤面包的麥香。緊接著就是海鮮獨有的味道，伴隨著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
八百萬百和蛙吹梅雨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溫暖的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
早林夢川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不想起床。
可惜，事與願違。
緊鎖的窗戶被敲響了，不急不緩的三聲，顯得很有教養的樣子。
可是！哪個有教養的人會來敲一個女孩子的窗戶啦！
早林夢川嘆了口氣，開了燈，噠噠噠地走過去，把窗戶打開。
窗戶一開，就有風裹挾著細碎的雪花飛了進來，讓早林夢川打了個哆嗦。
“新年快樂。”霍克斯喘著氣，原本收攏的翅膀猛地張開，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窗戶口，“抱歉，來得比較突然。”
“沒事沒事，辛苦你了。”早林夢川搖搖頭，“進來休息一會兒嗎？”
“不了，越是這個時候，工作就越是忙碌呢。”霍克斯伸手，雪屑簌簌落下，“哎呀，好像弄臟了你的窗臺。”
“都是水而已，哪有什麽弄臟不弄臟。”手邊沒有毛巾，早林夢川心疼地用睡衣的袖子給他擦拭雪花，“怎麽雪下得這麽大？我睡覺前都沒有下雪的。”
霍克斯按住了她的手，手掌順著她的手腕下滑，然後成功握住了她的掌心：“別擦了，你的袖子也濕了，我等下飛出去還是要沾上雪花的。”
霍克斯的手掌很冰，和早林夢川的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冰塊。但她沒有縮回手，而是任由他握著：“至少喝口熱水再走吧，你這樣會生病的。”
“不會，我身體好得很，早就習慣了。”霍克斯眉眼含笑，另一只手伸入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布包。
早林夢川接過，能夠感覺到這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打開一看，是一支琉璃茶花發簪。
“因為趕得急，沒時間等老板包裝，我就直接帶過來了。”霍克斯輕聲說道，“我路過那家店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這支發簪，我想，你戴著一定很好看。”
早林夢川面色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睡得太久了，還是因為此刻內心的羞意。
“謝、謝謝……”她握著發簪，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很喜歡。”
“我能為你戴上嗎？”霍克斯眨了眨眼，“這就是我的新年願望。”
早林夢川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頸。
霍克斯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那一寸皮膚上劃過，指尖翻飛，很快就挽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琉璃發簪斜斜地插進發絲裏，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果然很好看。”霍克斯欣賞了幾秒，聲音中滿是笑意，“新年快樂，我先走了。”
早林夢川吶吶地點頭，看他翅膀一振，人已經消失在了天空中。
窗戶被關上，寒氣漸漸被融化，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頭發上的那一點重量卻難以讓人忽略。
早林夢川對著鏡子，照了好幾分鐘。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還有一個溫和而又略帶低沈的男聲：“夢川少女，你醒了嗎？”
早林夢川連忙起身去開門：“歐爾麥特！對不起，是我起得晚了嗎？”
雖然不在變身狀態，但是依然比她要高的男人微微弓著腰，溫聲說道：“沒有哦，這個時間剛剛好，所以我上來看看你醒了沒有，帶你出去一起吃飯呢。”
早林夢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真是太抱歉了，不知道為什麽就睡了這麽久呢……”
“是你太辛苦了。”歐爾麥特的目光在琉璃發簪上落了落，又很快移開，“唉，真是讓我很有危機感啊。”
“什麽啦！在你面前，誰敢說自己辛苦，我、我也就做了一點很小的事情而已！”早林夢川飛快地搖頭，表示自己擔不起這一句辛苦了。
歐爾麥特笑了起來：“自信一點，夢川少女，你可是做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而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我的時代、我的時代……我已經沒有個性了，我還能……”早林夢川猶豫地說著。
“個性很重要，但它不是判斷一個人能否成為英雄的唯一憑證。”歐爾麥特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頭看她，藍色的眼睛中滿是真摯和心疼，“夢川少女，只要你的心還向著英雄的未來，你就能不斷地在職業英雄的道路上走下去。你可以的，夢川少女，你已經是一個英雄了。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早林夢川怔怔地擡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眼眶就紅了。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被擦去後又很快地湧出了更多。
“怎怎怎怎麽？！是我說錯了什麽嗎？抱歉我不太會說話……”歐爾麥特被嚇到了，急得手忙腳亂。
早林夢川緊緊地抱著他，明明隔著這麽厚的毛衣，她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骨頭的形狀。
他真的太瘦了，這是他過去作為NO.1英雄忙碌奔波幾十年的後遺癥，是歲月毫不留情劃下的痕跡。
如果英雄不會老去，那該多好啊。
歐爾麥特的手停在空中無處安放，最後猶猶豫豫地落在了她的腦袋上。他的另一只手局促地抓了抓褲子，然後摸出了一張像是花箋的東西。
“也不知道給你送什麽作為新年禮物比較好，嘛，就收下這個吧。”
早林夢川打了個哭嗝，憋著氣問道：“這是什麽？”
“是年玉哦。”歐爾麥特將它放在早林夢川的手裏，“希望你新的一年裏，也能開開心心。”
早林夢川胡亂地擦了擦臉，小聲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歐爾麥特彎腰，仔仔細細地用手指揩去殘存的淚水，聽見這句略顯幼稚的話後，眼底有了笑意：“是是是，夢川少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但在我眼裏，夢川少女永遠都是一個可以撒嬌的小孩哦。”
畢竟，他可是大了她足足三十歲啊。
想到這裏，歐爾麥特有些怔然。
三十歲，他成名的時候，也許她才剛剛出生。
真是叫人遺憾啊。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下一個三十年，可以看到她的孩子成為像她一樣耀眼的人。
早林夢川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聽到這句話後，破涕為笑，回過神倆又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太幼稚了，連忙拉著他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飯菜果然已經做好了，不大的飯桌被擺得滿滿的，大大小小的盤子裏裝滿了可口的菜肴。
“哦哦！夢川來啦！”
“快來快來！剛好到了吃飯的時候呢！”
早林夢川覺得自己像是闖入了一場美夢中，帶著幾分不真實感。
“嘗嘗看，爆豪同學的手藝有沒有下降？”
“放屁！老子的手藝怎麽可能會下降！”
相澤消太和麥克煮了一大盤餃子，被放在了中間。圓鼓鼓的餃子看起來又好看又好吃，很快就被分完了。
“不得了啊，橡皮頭還有這本事！”
“嘖嘖嘖，深藏不露啊，還天天吃能量果凍！”
在大家的揶揄下，相澤消太無奈地嘆氣：“做飯太麻煩了。”
有這功夫，不如做點別的事情。
午夜暗自撇嘴，麻煩不麻煩，那還不得看人的，給漂亮小妹妹做飯當然就不麻煩了咯。
窗外，一朵朵煙花在空中炸開。
窗內，熱鬧的氛圍正酣。
歐爾麥特端起裝著果汁的杯子，一貫蒼白的臉頰也被暈染上了一抹紅色。
“唔，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就祝大家，新年快樂吧！”
“新年快樂！”
叮咚的碰撞聲響起，為新的一年拉開了序幕。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大家都期盼著，今年會變得更好。
願新年，勝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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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休息呀，不要想那麽多哦呱。”蛙吹梅雨用臉頰蹭了蹭她, “拯救世界的任務, 總不能一直讓你擔著呢呱。”
“還有歐爾麥特和許許多多的英雄在, 你快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能吃到好吃的了。”八百萬百把空調溫度調好了，不容拒絕地說道。
“那、那好吧……”早林夢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溫暖和柔軟中閉上了眼睛。
慢慢地, 她真的睡著了。
早林夢川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見什麽她不記得了，只是那種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 久久消散不去。
那是種什麽感覺呢？
就好像吃下了一顆草莓味夾心的棉花糖, 柔軟、甜蜜, 糖分融化在舌尖，也融化在心口。又好像回到了初中，情竇初開的時候，站在教學樓的走廊上, 低頭看見自己喜歡的男生從下面走過去。她想要呼喊他的名字，但聲音到了喉嚨口，卻怎麽也喊不出口。
然後, 男生擡頭，對她笑了笑。
這一定是一個很美妙的夢，以至於醒來後，她呆了很久很久。
鼻尖充盈著一種很覆雜的香味。她最開始聞到的，應該是黃油融化後的香氣，還有烤面包的麥香。緊接著就是海鮮獨有的味道，伴隨著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
八百萬百和蛙吹梅雨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溫暖的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
早林夢川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不想起床。
可惜，事與願違。
緊鎖的窗戶被敲響了，不急不緩的三聲，顯得很有教養的樣子。
可是！哪個有教養的人會來敲一個女孩子的窗戶啦！
早林夢川嘆了口氣，開了燈，噠噠噠地走過去，把窗戶打開。
窗戶一開，就有風裹挾著細碎的雪花飛了進來，讓早林夢川打了個哆嗦。
“新年快樂。”霍克斯喘著氣，原本收攏的翅膀猛地張開，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窗戶口，“抱歉，來得比較突然。”
“沒事沒事，辛苦你了。”早林夢川搖搖頭，“進來休息一會兒嗎？”
“不了，越是這個時候，工作就越是忙碌呢。”霍克斯伸手，雪屑簌簌落下，“哎呀，好像弄臟了你的窗臺。”
“都是水而已，哪有什麽弄臟不弄臟。”手邊沒有毛巾，早林夢川心疼地用睡衣的袖子給他擦拭雪花，“怎麽雪下得這麽大？我睡覺前都沒有下雪的。”
霍克斯按住了她的手，手掌順著她的手腕下滑，然後成功握住了她的掌心：“別擦了，你的袖子也濕了，我等下飛出去還是要沾上雪花的。”
霍克斯的手掌很冰，和早林夢川的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冰塊。但她沒有縮回手，而是任由他握著：“至少喝口熱水再走吧，你這樣會生病的。”
“不會，我身體好得很，早就習慣了。”霍克斯眉眼含笑，另一只手伸入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布包。
早林夢川接過，能夠感覺到這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打開一看，是一支琉璃茶花發簪。
“因為趕得急，沒時間等老板包裝，我就直接帶過來了。”霍克斯輕聲說道，“我路過那家店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這支發簪，我想，你戴著一定很好看。”
早林夢川面色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睡得太久了，還是因為此刻內心的羞意。
“謝、謝謝……”她握著發簪，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很喜歡。”
“我能為你戴上嗎？”霍克斯眨了眨眼，“這就是我的新年願望。”
早林夢川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頸。
霍克斯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那一寸皮膚上劃過，指尖翻飛，很快就挽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琉璃發簪斜斜地插進發絲裏，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果然很好看。”霍克斯欣賞了幾秒，聲音中滿是笑意，“新年快樂，我先走了。”
早林夢川吶吶地點頭，看他翅膀一振，人已經消失在了天空中。
窗戶被關上，寒氣漸漸被融化，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頭發上的那一點重量卻難以讓人忽略。
早林夢川對著鏡子，照了好幾分鐘。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還有一個溫和而又略帶低沈的男聲：“夢川少女，你醒了嗎？”
早林夢川連忙起身去開門：“歐爾麥特！對不起，是我起得晚了嗎？”
雖然不在變身狀態，但是依然比她要高的男人微微弓著腰，溫聲說道：“沒有哦，這個時間剛剛好，所以我上來看看你醒了沒有，帶你出去一起吃飯呢。”
早林夢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真是太抱歉了，不知道為什麽就睡了這麽久呢……”
“是你太辛苦了。”歐爾麥特的目光在琉璃發簪上落了落，又很快移開，“唉，真是讓我很有危機感啊。”
“什麽啦！在你面前，誰敢說自己辛苦，我、我也就做了一點很小的事情而已！”早林夢川飛快地搖頭，表示自己擔不起這一句辛苦了。
歐爾麥特笑了起來：“自信一點，夢川少女，你可是做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而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我的時代、我的時代……我已經沒有個性了，我還能……”早林夢川猶豫地說著。
“個性很重要，但它不是判斷一個人能否成為英雄的唯一憑證。”歐爾麥特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頭看她，藍色的眼睛中滿是真摯和心疼，“夢川少女，只要你的心還向著英雄的未來，你就能不斷地在職業英雄的道路上走下去。你可以的，夢川少女，你已經是一個英雄了。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早林夢川怔怔地擡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眼眶就紅了。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被擦去後又很快地湧出了更多。
“怎怎怎怎麽？！是我說錯了什麽嗎？抱歉我不太會說話……”歐爾麥特被嚇到了，急得手忙腳亂。
早林夢川緊緊地抱著他，明明隔著這麽厚的毛衣，她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骨頭的形狀。
他真的太瘦了，這是他過去作為NO.1英雄忙碌奔波幾十年的後遺癥，是歲月毫不留情劃下的痕跡。
如果英雄不會老去，那該多好啊。
歐爾麥特的手停在空中無處安放，最後猶猶豫豫地落在了她的腦袋上。他的另一只手局促地抓了抓褲子，然後摸出了一張像是花箋的東西。
“也不知道給你送什麽作為新年禮物比較好，嘛，就收下這個吧。”
早林夢川打了個哭嗝，憋著氣問道：“這是什麽？”
“是年玉哦。”歐爾麥特將它放在早林夢川的手裏，“希望你新的一年裏，也能開開心心。”
早林夢川胡亂地擦了擦臉，小聲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歐爾麥特彎腰，仔仔細細地用手指揩去殘存的淚水，聽見這句略顯幼稚的話後，眼底有了笑意：“是是是，夢川少女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但在我眼裏，夢川少女永遠都是一個可以撒嬌的小孩哦。”
畢竟，他可是大了她足足三十歲啊。
想到這裏，歐爾麥特有些怔然。
三十歲，他成名的時候，也許她才剛剛出生。
真是叫人遺憾啊。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下一個三十年，可以看到她的孩子成為像她一樣耀眼的人。
早林夢川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聽到這句話後，破涕為笑，回過神倆又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太幼稚了，連忙拉著他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飯菜果然已經做好了，不大的飯桌被擺得滿滿的，大大小小的盤子裏裝滿了可口的菜肴。
“哦哦！夢川來啦！”
“快來快來！剛好到了吃飯的時候呢！”
早林夢川覺得自己像是闖入了一場美夢中，帶著幾分不真實感。
“嘗嘗看，爆豪同學的手藝有沒有下降？”
“放屁！老子的手藝怎麽可能會下降！”
相澤消太和麥克煮了一大盤餃子，被放在了中間。圓鼓鼓的餃子看起來又好看又好吃，很快就被分完了。
“不得了啊，橡皮頭還有這本事！”
“嘖嘖嘖，深藏不露啊，還天天吃能量果凍！”
在大家的揶揄下，相澤消太無奈地嘆氣：“做飯太麻煩了。”
有這功夫，不如做點別的事情。
午夜暗自撇嘴，麻煩不麻煩，那還不得看人的，給漂亮小妹妹做飯當然就不麻煩了咯。
窗外，一朵朵煙花在空中炸開。
窗內，熱鬧的氛圍正酣。
歐爾麥特端起裝著果汁的杯子，一貫蒼白的臉頰也被暈染上了一抹紅色。
“唔，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就祝大家，新年快樂吧！”
“新年快樂！”
叮咚的碰撞聲響起，為新的一年拉開了序幕。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大家都期盼著，今年會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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