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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會護他周全。可是德拉科說的對,他們是朋友。朋友是平等的,不是廉價的施舍。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考慮過德拉科的感受。還覺得沒有責怪他和哈利作對,就是她作為朋友做的事。

什麽時候她也變成這樣自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斯萊特林的巨怪

結束了心不在焉的狀態,厄俄斯微笑的說:“親愛的德拉科。我發誓我把你當成朋友!可是既然你想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告訴你之前我必須得問一句——你可以讓我信任?”厄俄斯認真的直視德拉科的雙眼。

德拉科還是有點氣憤,不過他點了頭。

“聖誕節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我的事。不過假期裏我要教你大腦封閉術,我們得保證不被別人知道我們的秘密,嗯?”厄俄斯果斷承諾。

“大腦封閉術你也會?”德拉科撇著嘴,“梅林在上,你還是人嗎!”

“好啦,親愛的德拉科。不生氣了?”

“哼!”德拉科不屑的轉過頭,過了一會,才傳來一句:“小龍,是我的小名。我允許你以後這麽叫我。”

厄俄斯看著故作傲慢的德拉科,忍不住用手戳戳他臉上的嬰兒肥。然後就看見德拉科滑溜溜的鉑金色頭發都快立起來了。

“你在幹什麽!”德拉科瞪著厄俄斯。

“很明顯不是嗎?我在捏你臉啊!”厄俄斯笑著直接上手。唔,軟軟的,手感不錯。然後看著德拉科落荒而逃。

伏地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戒指裏了,厄俄斯撤去隱形咒,一個堆滿書的桌子顯現在角落裏。厄俄斯在攤在桌上的頁面間夾入一枝幹枯的薰衣草後把書合上,又在床底找到了吃飽進入冬眠的小蛇。把莉特放回它自己的小窩裏,厄俄斯換上睡裙,又把戒指戴回去。望著銀綠色的帳頂,怎麽都睡不著了。

還有四天就聖誕了。厄俄斯在今天早晨重新出現在闊別已久的禮堂。

“出關了?”沙比尼打趣道。

“是啊。”厄俄斯歪歪頭回答。

早餐吃到一半,送東西的貓頭鷹成群的飛入禮堂,眾人一陣手忙腳亂的把東西從食物上拿開。有些人頭上都粘上了羽毛。

“嘿,厄俄斯。我爸爸很高興你能來我家過聖誕呢!”德拉科打開家中寄來的信,眉毛挑得高高的說。

“我的榮幸。”厄俄斯說。

“哇哦,厄俄斯你要去馬爾福家!”旁人驚嘆。

“那當然!我爸爸在信裏說‘本人以尊貴的馬爾福家族家主的身份,邀請裏德爾小姐在聖誕節時光臨馬爾福莊園’。”德拉科站起來,邊說邊向厄俄斯行了貴族禮儀。不過他收不住的笑容硬是破壞了這份優雅。

圍在厄俄斯身邊的人都善意的笑開了,德拉科站在人群中高高的揚起了下巴。

“走吧,我們還有變形課呢。咦?高爾、克拉布,別吃了!”發現隊伍少了人的厄俄斯站在過道裏,無奈的回過頭對著斯萊特林僅有的兩只吃貨。一年級的臉面啊,斯萊特林的臉面啊!厄俄斯伸出纖細白皙的手,對著一旁的潘西說:“我記得你的禮儀學得很好。這樣吧,他們兩個就交給你□□,無論你用什麽方法。聖誕節之前,我要看見他們在餐桌上能表現的像個紳!士!”

“沒問題!”潘西很爽快地答應下來,她十分領悟厄俄斯的意思,獰笑的看著坐在餐桌旁一臉茫然的智商堪比巨怪的兩個大塊頭。她一定會好、好、□□的!

德拉科被厄俄斯話間瞥過來的意味深長的一眼弄得不好意思。可是他也沒辦法,高爾他們的毛病他罵過不知多少回了,沒效果啊!不過現在好了,厄俄斯把事交給了潘西,他只需要和大家一起看效果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斯萊特林所有學生因為厄俄斯的話,養成了吃飯時盯著高爾和克拉布看的習慣。因為在斯萊特林裏,首席停止用餐後,學院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再繼續進餐,無論你吃沒吃飽——雖然斯萊特林吃的都是貓食。而高爾他們似乎是一個被默許的例外,不但繼續吃,吃完後還可以拿著。

厄俄斯在那天早上對潘西下達指令後,就又在自己寢室裏吃了。直到放假前在學校的最後一餐才又出現在餐桌上,其曰:驗收結果。

席間,厄俄斯滿意的看見神色憔悴的高爾二人沒再用手抓,而是動作無比別扭的用著刀叉;喝湯也沒對著碗喝也沒出聲,而是握著湯勺,一勺一勺的舀著喝。潘西帶著黑圓圈,一臉驕傲的看著厄俄斯,接收到肯定的眼神後矜持而心滿意足的笑了。

其他人雖然有點見怪不怪的樣子,但是看著因為厄俄斯在場而格外小心翼翼的兩人,不禁好奇起來潘西是怎麽做到的。有時候兩個人忍不住,潘西咳一聲能把他們嚇得直哆嗦。

隨著首席們放下餐具,其餘眾人也停止用餐。高爾和布拉克雖然念念不舍動作緩慢,但還是松開了手。

“嗯,效果不錯。”厄俄斯發表了最終評論。

公共休息室,厄俄斯回房收拾行李去了。德拉科幾個人終於逮著空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怎麽做的?”潘西奇怪的反問,隨後帶著不好意思說:“其實我只是按照厄俄斯當初教我的方法做的。”

“教你?”

“啊……嗯。有次厄俄斯說我太驕縱野蠻了,女孩這樣不好。然後就……我就按照她的方法針對高爾和布拉克稍微加強了點……”潘西難得的紅了臉。

怪不得,幾個從小就和潘西有來往的貴族子女心說。一下子,厄俄斯在斯萊特林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一個集體榮譽感強,聰明漂亮,狠的時候也能狠的人,雖然是一年級。也勉強能在一群小貴族間勝任首席了。最要緊的是一年級的學生也服她,這是最有說服力的事了。

幾個高年級首席們在一旁交換了目光,走到一邊。

“你們覺得怎麽樣?”話說的沒頭沒尾,但在場的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麽。

“還不錯。”

“很不錯才對。”達芙妮嬌笑著□□來。“我們的小厄俄斯可是意主學院首席呢。”

“這次回去問問看吧,馬爾福家的態度實在很值得我們註意。”

“她對那位大人是什麽態度?”羅齊爾問達芙妮。

“沒有正面說過。她對血統論不置可否,不過還是偏向支持。不過她似乎不太喜歡那位的瘋狂。”達芙妮著重的說出最後兩個字。

“這樣啊……”其餘的人若有所思。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的家族都是洗清了的前食死徒,但有的人的親人還在阿茲卡班關著,還有的直接死在裏面了。

“那先這樣,假期後我們再開個會吧。”六年級首席沃林頓最終拍板。

眾人點點頭,散開了。

厄俄斯踏上霍格沃茨特快返程,作為馬爾福家的客人,理所當然的和德拉科一起坐在馬爾福家族的專用包廂裏。

一路上厄俄斯拿著魔杖不停地戳著一個頭飾一樣的東西,給它變形。變來變去的,最終定格成一只覆蓋著羽翼刻紋的手鐲。厄俄斯用魔杖把鐲子挑起,遞到對面專註的看著一本《大腦封閉術,初級》的德拉科鼻子下面。

“喏,把這個當做你的聖誕禮物怎麽樣?”

“真難看!這可不是我的風格,我覺得一個拉文克勞也許會喜歡。”德拉科皺眉,對這種一點都不華麗的東西嗤之以鼻。

“你最近變化太大了吧,我記得你以前挺乖的。”厄俄斯又把東西收回去,“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送給別人好了。拉文克勞……嗯,不錯的主意。上次那個借我書的格蘭芬多小女巫人挺好的,很聰明,比起魯莽的獅子她就像是拉文克勞。我送給她好了,正好交個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 千年前的歲月(一)

我叫厄俄斯,沒有姓氏,只有他們給我取的這個名字。象征著光明和希望的名字。

可是這個飽含祝福的名字也並未給我帶來什麽幸福。

我沒有父母。不過沒有關系,我有家人,雖然關於那時的記憶裏大多數只剩下模糊的笑容和溫和的聲音,但已經能給我很大的安慰了。

他們很喜歡我。記憶裏,有一個金發的男人常常把我高高地拋起,再接住,再拋起。發現我沒有嚇哭之後他就更開心了,笑容毫不吝嗇地綻放在他英俊的臉上,於是很受鼓舞的帶著我玩一些其他驚險的小游戲。

那個時候我才三歲。在九歲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那個金發男人的名字,他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但這是我從薩拉查為數不多的話裏推測出來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跟著他離開城堡在外游蕩快五年了。離開的太久,我甚至不記得他們的長相了。開朗的戈德裏克,溫吞的赫爾加還有冷傲的羅伊娜,都已離我遠去。我的記憶裏只剩下薩拉查一個人。

理智到冷漠的薩拉查。

就算是高傲如羅伊娜遭遇愛情的失敗時,也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冬天變得脆弱的不堪一擊。

而薩拉查似乎沒有弱點。

除了在和其他三個人大吵了一架後帶著我獨自離開了霍格沃茨。那似乎是積攢的矛盾在一刻之間爆發了出來。其實羅伊娜是最能理解薩拉查想法的,他們兩個很像,無論是在家世還是性格愛好上——兩個純血貴族,一樣愛好黑魔法的研究。在這個巫師受到麻瓜威脅的時代,羅伊娜也認為謹慎一些好。

但是那時她的註意力全在她的女兒海蓮娜身上,沒察覺周圍好友之間慢慢出現的裂痕,或者說有意忽視了。

四個人都不想有爭執,但是在一個有意忽視,一個懵懵懂懂,一個什麽都不說,一個什麽不想就說的情況下,矛盾愈發凸顯出來。薩拉查最先受不了了無止境的爭吵,在某一天帶著滿心的疲憊獨自離開了。把霍格沃茨的寧靜留給了其他三個人。

“薩拉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我跟在他的身邊問。

這些年他教給我不少東西,包括魔藥和黑魔法,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只是我現在的魔力還有些微弱,很多高深的魔法沒足夠的力量支撐。

薩拉查是一個標準的古老貴族,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但偏偏除了冰冷的禮節沒有其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切都隱藏在冰封的湖面下。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非常好看,但是常年碰各種魔藥讓他的指尖泛著黃色。要我說,他做魔藥的時候耐心極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是一個願意陪我這樣一個小姑娘多說會話。所以我也只能沒話找話了。

他冷冽的綠眼睛看向我,語調無起伏地說:“愛爾蘭的黑森林。”

“我們這次這麽快離開是不是因為我?”我小心翼翼地問。因為我在一群麻瓜面前救下了一個被綁在火架上的小女孩——她甚至不是巫師,她看起來還不到五歲。她的父母在一旁哭泣著,梅林作證,我只是一時緊張。

“很高興你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只希望你下次你能多運轉一下你脖子上的東西,它並不是擺設。”薩拉查冷冷地說:“還有一點,不要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不要在別人面前暴露你的蛇佬腔!你讓我們錯過了一個采摘星淚草的好地方。”

“我不是故意的,我總是不太分得清。”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鼓起勇氣問了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問題:“可是薩拉查,為什麽我會說蛇佬腔?我是說,那是你的標志不是嗎?”

“你想說什麽?”

“薩拉查,我聽其他巫師說只有斯萊特林的後人才會說蛇語。你是不是我的……”

“不是!”薩拉查截斷了我的話。“厄俄斯,不要整天思考這些無聊的問題。”

“哦。”我十分失望,不再說話而是專心跟著他往前走。

說實話,自從知道了蛇語是斯萊特林的專屬標志後,我心裏總是暗自歡喜。但薩拉查從不屑於撒謊,他既然否定了,那也就說明我和他並不是父女或者是親人。可是,我還是對我的身世一無所知……這讓我很不安,因為我總覺得薩拉查有一天會離開我,而現在我只有他,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一無所有。

而我也是真的希望,我的父親會是像薩拉查一樣強大的巫師!

薩拉查去愛爾蘭黑森林是要找一種名叫藍鷲的鳥,它的心臟是一種難得的魔藥藥材。

可是在危險茂密的黑森林裏行走了兩天後,我們不得不提前離開。

我昏倒了。倒下之前我只感到一陣從心臟深處猛烈爆發出的撕裂的痛感,像是身體內部要爆炸,又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把我的身體生生撕開。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來後我是在一處廢棄的麻瓜房子裏,周圍早就被薩拉查布上了各種咒語。這是他每次到一個新環境停住腳步時首先必做的一件事,即使他是一名讓巫師界甚至麻瓜教廷聞風喪膽的黑巫師。

在中世紀,謹慎已經融入到每一名巫師的骨血裏。因為當你上一秒忘記它時,下一秒你可能就去見梅林了。

危險藏在身邊每一處的縫隙裏。

這幾年跟在薩拉查身邊,我目睹過了大多人的死亡。有巫師,也有麻瓜。我看見過無辜的小巫師被教廷抓住活活燒死,也見過薩拉查闖入麻瓜教廷殺光了裏面所有的騎士和神父——那個時候我才真正地了解了他們口中的“黑巫師薩拉查·斯萊特林”是一個怎樣危險的人物。那樣冷漠的眼神,強大的魔咒,敏捷的反應力。仿佛他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殺光那裏的麻瓜。一道道綠光紅光帶著對生命的無動於衷,他深邃的湖綠色眼睛裏的冷肅讓我陌生。

我喝下了薩拉查遞過來的很多叫不出名的藥水,那味道足以讓我幾天吃不下飯了。

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像今天所發生的事以前也有過,但是顯而易見,它發生的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猛烈。至少我以前從來沒有沒用的昏過去。

薩拉查應該是知道原因的,因為他每次給我喝下去的魔藥總是很有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 四巨頭的友情是阿七在HP裏看到最放不下的了,總覺得一群好友最後分道揚鑣很傷人。

尤其是經歷了最艱苦的歲月,反而在一切平靜下來後發生了齟齬T^T

獅祖和蛇祖啊~揪心,以頭搶地!

☆、離校

“誰啊?”德拉科擡頭問。能讓厄俄斯想要交朋友的必有過人之處。

“赫敏·格蘭傑!”厄俄斯很肯定的說出她的名字。

“那個泥巴種,萬事通!”德拉科驚訝的大叫,看上去像是剛把一個鼻涕蟲吞下去一樣。

“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那個詞,德拉科!我想一個真正有涵養的貴族是不會整天把這種侮辱人的詞掛在嘴邊的。或者,你覺得的成績可以高過她,高過你口中的泥巴種。我開學時說過,我只接受在實力上的戰勝,而不是嘴裏的嘲諷!”厄俄斯冷淡地說。

德拉科咽咽唾沫,忍住去反駁厄俄斯話的沖動。他知道如果不是厄俄斯把他當成朋友,就算他整天在她面前說泥巴種,她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厄俄斯對絕大多數人都很友好,這裏面又有一些人是她欣賞的,一些人是單純有好感的。這些人她都願意與之交朋友。但是像這種人緣越好的人朋友越少,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斯萊特林。

“好吧好吧,那個格蘭傑,咳咳……你是怎麽想的啊?他們不會允許你和她交朋友的。”德拉科妥協了。

厄俄斯知道德拉科說的是斯萊特林的人,她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我和誰交朋友不管任何人的事,用不著別人允許。”看著德拉科迫不及待想打斷的樣子,她又說:“我知道,他們也許會刁難我。但是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在我真正掌握斯萊特林之前。親愛的小龍,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再者說,就算被發現了,我也可以說這是調查救世主的一種手段。”

厄俄斯說到這頓了頓,喝口果汁後才說:“其實你和她接觸後會發現她很有趣,不但是上課回答問題很積極,格蘭傑簡直是一個移動的圖書館!”

“我相信你讀的書比她多!”德拉科還是擺脫不了偏見。

“好啦,讓我們說點輕松的話題。不如我們來說說送要給大家的禮物吧。”

“我爸爸都幫我準備好了,所有人的。”德拉科炫耀的說。

“小龍,你送我的也是你爸爸準備?”厄俄斯眼神有些錯愕,一般她送別人的禮物都是自己做的,再不濟也是自己挑選的。從來沒有別人幫自己準備的情況。

“當然不是!我自己的朋友是我挑的,只不過是爸爸幫我先挑一遍。而且送你的禮物是我自己弄的!”

“啊!謝謝。”厄俄斯笑了一下。

“學院有來往的人我基本都送到了……那麽多,全是自己選還不得煩死。”德拉科用一種

你沒腦子的表情看著厄俄斯,然後楞住“你該不會都是自己選吧?”

“是啊,而且不止我們學院的,嗯,不只我們學校的。還有一些老朋友,我都送到了。”

“老朋友?”德拉科註意到厄俄斯說話時狡猾的口氣。

厄俄斯瞇瞇眼笑了一下:“你會在回學校時看見效果的!”便不再多說一句。

厄俄斯早在上車時就把外袍圍巾脫下放在一旁——她現在每天都穿著自己帶的胸口繡著斯萊特林學院徽的低調華貴的黑袍,就算隔很遠,也能在一群穿著摩金夫人長袍店買的大眾貨裏發現她的身影。而厄俄斯似乎是學校的特例,其他人不管基於什麽原因都沒有去嘗試她的做法——現在她上身只穿著白色的翻領襯衣,外套一件手工精細的灰色羊毛V型套頭衫。襯衣紐扣並未完全扣起,隨著剛剛說話時身體的動作,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一條金色的鏈子。

這一幕正好讓來串門的沙比尼看見了,花花公子的心蠢蠢欲動。雖然首席不好惹,但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

“嗨,厄俄斯。”沙比尼直接忽略了德拉科,一屁股坐在了厄俄斯身邊,露出一個很有魅力的笑容。

潘西帶著高爾兩個人隨後走進來,對沙比尼敢於調戲他們首席的勇氣敬佩不已。

作為一個花花公子一定要資本足,而沙比尼資本就很足,那一張遺傳了他美艷老媽的臉,讓他隨便往那一站,就能獲得女生的親睞。

“嘿,我說首席大人。你真的決定要和馬爾福這小子一起過聖誕?和他在一起多無趣!不如去我家吧,我老媽要帶我去地中海度假呢!”

“離她遠點,沙比尼。和你在一起才無趣!要我說,厄俄斯寧願和巨怪一起過聖誕節也好過和你這種整天招蜂引蝶的人。”德拉科不服氣的說。

“她又沒說不願意!”沙比尼把手臂直接搭在了厄俄斯肩上說,“對吧,厄俄斯。”

“不。”厄俄斯面無表情,邊說邊拎著沙比尼的衣袖把他手拉開,仿佛那是什麽遭人嫌棄的東西。

“哦,心碎了。”沙比尼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於是耍寶似的握著胸口往身邊潘西身上倒去。

“滾遠點,我這兒可不是收容所。你再靠過來我就把你的臉劃花,看你在那什麽勾引小姑娘!”潘西忍著笑,用魔杖抵住沙比尼的背,一本正經說。

“自作自受!”德拉科嘲笑道。

“親愛的德拉科,你是吃醋了嗎?放心,不管我身邊有多少人,你也永遠在我心裏!”沙比尼說著就朝德拉科撲去。

德拉科大驚,急急起身向旁邊躲,可是車廂壁和克拉布把他堵死了,被沙比尼撲個正著。德拉科用力一推,沙比尼一拉。德拉科整個人都被帶到對面,兩個女生沒躲開,頓時四人滾作一團——德拉科手挎著沙比尼的脖子,半個身體都壓在了厄俄斯身上。潘西的頭發被沙比尼弄亂了,於是狠狠的擰了沙比尼腰。沙比尼一痛,直接把德拉科往旁邊一甩,自己躲在克拉布身邊。這下子德拉科整個人都在厄俄斯身上了。

沙比尼見狀又大聲笑起來,高爾和克拉布靠在一起邊往嘴裏塞著零食邊樂呵。

潘西上前拉開羞憤的德拉科,又扶起一臉寒霜的厄俄斯。沒好氣的瞪沙比尼一眼:“都是你害的!”

沙比尼依舊沒心沒肺的笑:“德拉科,軟香在懷的感覺如何?”

還沒等德拉科有什麽動作,厄俄斯的魔杖已經舉起,瞇著眼以一種純粹的斯萊特林語調說:“你們說,布雷司這小子是不是個禍害。我們把他先石化再隱形好不好?讓他坐著火車來來回回,這樣假期過後又能見到他了。”

“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德拉科冷笑。

“我同意。”潘西理著頭發說。

“高爾,克拉布,你們覺得呢?”厄俄斯問。

“不要吧,這也太狠了點!”沙比尼呆住,“厄俄斯不要啊!我認錯還不行嗎?”

厄俄斯正要說什麽,可是這時火車到站了。沙比尼趕緊溜之大吉。

“哼!便宜他了!”潘西一甩頭發,也走出去。高爾兩人跟在潘西後面一起離開,德拉科有厄俄斯後就不太得空理他們,所以他們現在倒像是潘西的跟班了。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厄俄斯拎著一小箱行李走下火車。德拉科早就在火車停穩的後一秒向他爸爸跑去,此時正站在他爸爸身邊對著厄俄斯驕傲的笑著。

“很高興見到您,馬爾福先生。”厄俄斯隱蔽的觀察著盧修斯·馬爾福。很明顯德拉科就是繼承了他父親的長相,兩個人站在一起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們是父子。但是比起德拉科偏精致的樣貌,大馬爾福顯得成熟有魅力,但同時身邊強大的氣場預示著他的邪惡和危險。

“榮幸之至,裏德爾小姐。我們家小龍經常在信中提起你,也希望你能在馬爾福莊園度過愉快的假期!”盧修斯·馬爾福泛著金屬光芒的銀灰色眼睛永遠閃著冰冷與狡詐,嘴角邊是似嘲似笑的弧度,保養得很好的鉑金色的長發整齊貼在背後。他暗自打量著厄俄斯。這個一直在暗地裏和馬爾福家來往的裏德爾家族的人,也是他所見到的第一個裏德爾。從一開始,他接觸到的都只有裏德爾家族的委托人。

德拉科聽到這話,得意的朝厄俄斯擠擠眼,厄俄斯唇角輕扯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擰腰神馬的太有愛了~~

看到德拉科說泥巴種就想到書裏大馬爾福口裏的非巫師家庭出身的,唔,大概是這樣吧,總覺得很有喜感。

☆、馬爾福莊園

這一切都被馬爾福不動聲色的看在眼裏。看來這個裏德爾確實有兩把刷子,能把他驕傲的兒子收得服服帖帖。開始還會纏著問裏德爾的身份,到後來每次德拉科寫信回家,有大半篇幅都在誇這個裏德爾。年級首席啦,學習好啦,有風範啦,老師都喜歡啦,同學都服她啦!這天幫一個三年級解答了魔咒課問題,那天又捉弄了一個紅頭發的韋斯萊啦!

可是有時候也會抱怨,說她在魔藥課上幫他的死對頭——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還和波特交朋友。

忽然有一天,德拉科寫信說他找不著裏德爾了,讓自己幫忙問問西弗勒斯。他這才重視起來。本來以為不過是小龍年紀小,所以會崇拜比他強的人。這沒什麽,斯萊特林本質上都是尊崇強者。但是要真心把誰當朋友就是個大事情了,足以讓整個家族都重視起來。

不管其間參雜了什麽,斯萊特林的朋友一旦認定,就是一輩子的事。

從自己兒子的描述中,大馬爾福逐漸感覺這個裏德爾不簡單,起碼從她的作為上來看,她的城府就比德拉科深了不止一點兒。盧修斯當機立斷乘著飛路粉到達西弗勒斯的辦公室,開始了旁敲側擊。在被好友黑著臉噴了一大堆毒液後,大致得出了一個比較好的答案。至少在學校小龍跟著她不會吃虧,而她對小龍的發展也有好的影響。而隱晦的還得出一個不要招惹的信息,但顯然大馬爾福和斯內普對於不招惹的定義有些偏差。

“在你的寶貝兒子、我親愛的教子的大腦被毫無用處的垃圾塞滿之前,她至少讓他學會了思考而不是整天像只孔雀一樣炫耀不停!”

這是馬爾福在冷面蛇王的話中抓住的最重要的一句。

然後就被好友粗暴的扔回了壁爐裏。

打擾一個魔藥大師做魔藥,這已經是很好的下場了。

盧修斯帶著兩人直接從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幻影移行到馬爾福莊園。這裏很大很華麗,很馬爾福!庭院裏甚至養著幾只白孔雀。它們儀態萬分的漫步在草坪上,像是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美麗的頭顱高高揚著,看其他東西時眼神充滿了藐視。

真是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寵物。

午餐時,納西莎·馬爾福一改往日的傲氣冰冷,溫和的和厄俄斯交談。馬爾福是很好的隱藏起自己的情緒,打算私下時再詢問妻子。德拉科倒沒覺得很奇怪,媽媽喜歡厄俄斯是好事,要是媽媽對厄俄斯冷淡,他才會傷腦筋呢!

“嘗嘗這個,親愛的厄俄斯。這是法國菜,我特地讓家養小精靈準備的。”納西莎親切的說。

“麻煩你了,馬爾福夫人。”厄俄斯淺笑,心中有些無奈。看馬爾福夫人的樣子,似乎她們很早就認識,可是她真的不記得了。

“小龍在學校裏沒給你惹麻煩吧?” 納西莎關愛的目光落在德拉科身上。

“沒有,德拉科很聰明,他的魔藥課和飛行課都很不錯。”厄俄斯對現在這種以十一歲的身體說出長輩的話感到一絲絲別扭。納西莎也發現了,於是話題又轉到衣服首飾這種對於女性來說的大眾話題上來。

納西莎一直在說,厄俄斯也很配合。兩個人就從厄俄斯的發夾聊到納西莎的聖誕禮服,再到魔法界近來的流行趨勢,一直說到了關於這方面的產業壟斷。厄俄斯順勢簡要介紹了一下裏德爾家族在服裝業的初步發展,又不著痕跡把馬爾福先生帶進了話題裏,然後一頓飯硬是吃出了業務和談的味道。

餐後,納西莎帶著厄俄斯到後花園裏喝下午茶。

午後的冬陽有了絲暖意,曬在身上很舒服。兩個人靠在軟椅上邊吃甜點邊聊,盧修斯早就回書房處理事務了,德拉科卻不甘心的跟在她們身旁,眼巴巴的瞅著她們,一直沒能插上話。

“親愛的,你應該累了吧?從霍格沃茨來都沒休息過。你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我現在帶你去,住在這裏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我,不必客氣。”納西莎體貼的問道。

“不行!媽媽!”沒等厄俄斯回答,德拉科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說:“她是我朋友,我要厄俄斯住在我房間隔壁的客房裏!”

要是在平時,德拉科是不敢這麽說話的。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德拉科還是勇敢的和媽媽抗衡。他可不想一個假期連和厄俄斯好好說會話都不行,厄俄斯是他請來的,又不是媽媽的客人。再者說,德拉科想到厄俄斯說過聖誕節教他大腦封閉術,還會把她的秘密告訴他,就什麽也顧不上了。

納西莎含笑的看了眼德拉科,又詢問的看向厄俄斯。

“這樣也好,親愛的納西莎,聖誕節你還要招待其他客人。我也不能總是霸占著你,那樣馬爾福先生該有意見了,有德拉科陪著我就行了。”厄俄斯站在德拉科身邊微笑。

“那麽也只能這樣了。”納西莎有些可惜,但想到聖誕這幾天要準備的東西還需要她置辦,便沒堅持。

德拉科領著厄俄斯到了她的臥室。厄俄斯一眼就看見了那張足以讓她打滾的鵝黃印花羽絨帳幔的床,墊單被面都是同色的絲綢制成的,光站在這裏就能想到睡在上面有多舒服了。精美的壁爐旁是兩張舒適的沙發椅和一個小茶幾,左邊有一扇大型的落地窗和陽臺。梳妝臺就在床的邊上,另一邊是立式衣櫃。一扇幾乎和墻壁融為一體的門應該是通向浴室的。

行李已經被家養小精靈拿到房間裏了,厄俄斯向前走了幾步,聽見德拉科在身後說:“我家不錯吧?絕對是整個巫師界最好的了!你要是和沙比尼一起度假可就享受不到這麽好的環境了。我爸爸說,我家在別的地方還有好幾處莊園,可惜我都沒去過。不過我爸爸說,等我長大就可以去了。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家的別院,那裏有一片很大的樹林,運氣好的話,我們還能看見魔法生物。我小時候就遇到過……”

“那能養龍嗎?在樹林裏。”厄俄斯打斷了德拉科的長篇炫耀,挑起眉淡淡的問。

德拉科腦袋垂下去了,嘟囔著說:“我也想養一條龍,可是我爸爸不讓。這是犯法的,如果被魔法部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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