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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貌似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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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女性。”

這種美不是來源於驚艷的外貌,而是…在比尤萊身上散發出的難以言喻的感覺。

雖然被誇讚了這樣的話,但是她卻只想直接進行正題。

因為她目前的本體的制造過程可不是這麽美麗的。庫洛洛的話令比尤萊拿著杯子的手一頓。

即便她已經沒有“活著”的人類的情感,可是她的存在便代表著萬物的一部分。

不管過了多少萬年,屬於她應有的情感都不會消失,好像比尤萊就是個普通人一樣,而唯有她以及他們才最清楚,這才是最惡心的地方。

沒有人會在十幾年內不說話還能保持正常的語言功能,但比尤萊已經上萬年沒有主動說過話了,但她卻絲毫不會有這樣的困擾。

她還是會愛,還是會痛,還是會感動,但這只是因為這樣的情感是人應該具有的,所以母親就給了他們。

應該具有,因此永遠不會消失。

在時時刻刻提醒著我們“什麽都不是”的諷刺。

黑夜鍛造的如瀑長發,璀璨星辰賜予的洞察一切的眼瞳,有著世上所有的至高無上的祝福的“眷顧”,享受著世間最大限度的關愛,但卻絕對不能去索求。

比尤萊含著溫和的笑意道:“謝謝你的讚美。那麽我也差不多明白了你現在知道到哪一步了,大概是在去和曜,也就是神宮司在另一個陌生的世界裏和其他幾個人會面的時候發現了吧。我想當時在場的其他人應該也差不多知道了什麽,畢竟在曜提出會面地點之前那個地方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在曜希望你們到達時,那個地點就突然出現在了地圖上,以著一種奇妙的方法與你們見面。”

按照自己的意願,然後世界無條件為你服務。

便是“眷顧”。

根據代表的部分的差異,“眷顧”也是有著一些不大不小的不同。

比如說比尤萊是規則,她可以任意篡改,甚至可以實現平行時空全滅,世界重組,四季調換,或者直接讓某一種族亙古不變的繁衍下去,違背自然的準則。

“是的,這實在是太有趣了不是嗎。”庫洛洛似笑非笑,他知道比尤萊沒有任何殺人滅口的打算。

比尤萊太疲倦了。

她接受的“眷顧”太多,以至於她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做什麽,就會通過風的低語知曉一切。

“是很有趣。”聽到這話,比尤萊眸色一暗,“趁著時間還早庫洛洛先生介意和我喝杯下午茶嗎。”

親自為十四歲意識的自己收拾每一個世界殘留下來的爛攤子。

也算是完結她一直以來的一個心願吧。

畢竟很多寶貴的東西都不是他們那個世界能夠擁有的。

比尤萊從不認為她有多偉大。

就好像是過於執著於某一個人的伊裏亞德,不管是誰都很想造反。

暫時警告了庫洛洛並送走了他,比尤萊一直待在這個結界裏,她半合著雙眼,仿佛在熟睡。有關於超過每個世界的人認知外的事還是盡可能的避免,洩露太多出去…連她自己都不會很樂意看到。

這種事沒有必要讓其他人知道。

正所謂家醜?不論如何她在進行過這次警告之後便會抹去神宮司在獵人世界的痕跡。而不能消除庫洛洛的記憶則是…一旦知道了這件事就不會再由她掌控了。

知道這件事本身也就意味著獲得了“反抗”的外加保護壁。破除時會讓母親知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比尤萊突然笑出聲,她的表情一下子微微扭曲了,並透露出極端愉悅的神態,聲音輕柔而放緩綿長起來,“打算向我宣戰了嗎。伊裏亞德小少爺。”

她輕輕拿起杯子,下一秒拋擲高空,空間驟然轉變。

美麗的眼睛微瞇:“還是說你打算欺負著使用人類之軀的我呢。”

目光直至浩瀚星光的最深處。

作者有話要說: 權力雖然這麽大,但是並沒有什麽卵用。就像是活死人。

不管是比尤萊還是伊裏亞德還是那個不知道姓名的家夥都是披著羊皮的狼→_→

至於這設定會不會太瑪麗蘇了...看到結局你們就知道這玩意蘇不蘇了。

詐屍ing

☆、裝的一手好逼的我終於完結了

“你清楚那個人是如何爬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嗎。”

看上去是個陽光健氣少年的家夥笑著故意這麽問了出來,伊裏亞德情不自禁的皺起眉,他重覆了一遍:“爬上這個位置。據我所知這不可能,唯有被母親選中的人才有資格,除此之外其他人不可能知道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

“但是曾經出了一次例外。”那個少年咬了一口紅彤彤的蘋果,神情快活自然,盤起腿坐在高地,碎碎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一搖一晃,“大概是四百二十萬年前?”他說這話時顯得興趣盎然。

不過伊裏亞德並不相信這個人會不記得具體的時間,那不過是為了襯托時間的“久遠”。

他站著,神情有些倦怠。

絕非樂意的在被迫聽著這種陳年舊事。

但也不能完全說是不想去知道。

原來這個無趣的體質這麽早就有出現漏洞的時候?伊裏亞德下意識的想。沖著這一點,他就按下心思仔細聽起這個難得出現一次的家夥的敘述好了。

“…法則妹子是四百二十萬年前出現的,那個時候呆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另一個家夥,他與母親的相容性直線下降,所以迫使母親不得不重新選擇新的人代替他。

但是那一年實在是過於詭異。

有十個人同時被選上,母親也難以置信。然而那並不受母親控制,她無法在那麽多人裏隨便選出一個。既然這種詭異的事發生,便意味著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他的聲音又變得輕飄飄,伊裏亞德看著少年他用手在空氣中畫著什麽,一副圖案隨即顯現。

他勉強辨認出了上面的人是誰。

14歲的比尤萊。

那個時候的她的頭發還沒有那麽長,也沒有現在的氣場,除了淡漠的神情外,看不出太多東西。

說起來每一次人員的交替中,到底又發生了多少故事?

伊裏亞德不由得望著少年的側臉,似乎這個人一直都在。

他知道了很多連比尤萊都不知道的事,不用說他這個宛若新生兒的家夥。

“不過最巧的還是比尤萊遇到了那時的法則青年(伊裏亞德為這種代稱感到無話可說的抿起嘴唇),可這世上哪有那麽多的巧合你說是不是?

我倒是從一開始就認為這就是註定的相遇了。

戲劇性化的片段還沒有到。”

少年吃完蘋果,把它的殘骸化為粉末隨風散了。

“後面發生了什麽。”他知道這個人在等著自己問過去,伊裏亞德略有不爽,但仍然按照他的話做了。因為這個人他不能反抗。

“雖然很想說你猜啊,但我還是長話短說吧,畢竟我又覺得困了。”揉揉眼睛,少年的神色也不如最先的充滿活力,“法則青年喜歡上了比尤萊,要說為什麽大概就是…一場笑話。”

他站在所有一切的本身的角度或許應該為當年的那個人,為那個人悲傷的感慨一番。

能夠站在最後的人,哪個人會是軟綿綿的小羊羔呢。

比尤萊不想讓自己失去關於阿瑟蘭的記憶,她不能容忍這種無視她意志的荒唐行為。於比尤萊而言,誰都沒有阿瑟蘭重要,但是現在卻有一個人,如果那是“人”,她擅自抹去了阿瑟蘭存在的痕跡,也就是說,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亦或是現在,都再也不存在阿瑟蘭。

那無異於親手殺了她一樣痛苦。

而且比尤萊更加不能忍受,姐姐之外的人給她安排的命運。

這些關她什麽事?

姐姐的死也是這荒唐造成。

這般踐踏一個人的生命和存在的意義。比尤萊感到憤怒,但是她不想死,她死後便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有她這般愛著阿瑟蘭。

不會有人帶給她那麽柔和的溫暖。

她選擇殺死其餘人。

在三個月後比尤萊再一次見到了當時一不小心邂逅的法則青年。

溫柔的含著如水般笑意的她的眼睛,是最美的。

比尤萊騙過了自己,她對自己說,我喜歡這個人。

正因為是如此真摯的情感,所以法則青年相信了她。不過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會在乎。

少年見伊裏亞德的註意力已經完全被吸引了過來,道:“比尤萊是斬草必定除根的人,結局可想而知。那個人就是被比尤萊親手殺害的。不過即使是這樣的滔天罪行,母親也深深的愛著比尤萊並原諒了她。

被殺死的人心甘情願。”

湖藍色的眼睛也同樣深深的望了一眼伊裏亞德。

別有深意。

“你也要守護好你家的寶貝才行。”

名為約書亞的少年活動了下脖子,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已經長到拖到了地上,不過他緩緩的拿過時間沙漏,笑容狡黠:“她遲早會來我這拿回被偷走的時間線。”

伊裏亞德心情不是很好的離開了少年那裏,他當然明白少年指的是誰。他是如此可笑的把一個普通的人竟然奉為神明,而把自己的存在壓縮到了那般卑微渺小的程度。

可他甘之如飴,無怨無悔。

比尤萊還是那個樣子,看起來仿佛什麽都不害怕,她巧妙的反問:“你就打算這樣和我開戰?別忘了,你拒絕了‘眷顧’,活生生的把本該屬於你該繼承的一切分成了兩半,而你卻想要和繼承了雙倍‘眷顧’的我開戰。一心求死嗎。”

雖然她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但是真正到來時,她仍舊就像是平時那般,給這個小孩子來一句溫馨的提醒。

比尤萊靠著自己的力量保留了屬於阿瑟蘭的記憶,並且藏起了14歲時自己的身體。這都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不過伊裏亞德自己何嘗又沒有幹過這種事呢,他害怕就此牢牢的被母親戴上桎梏,於是他拒絕了“眷顧”。

世界不再愛他。

即便這種制度是無法反抗的,但如果一個人有超過那的反抗心理,還是能完成一些小心願。

能夠殺死比尤萊的人唯有伊裏亞德或者約書亞,反之亦然。

她雖非如此想要活下去,卻不想死亡。

比尤萊想,約書亞這次睡過去便再也醒不過來了。倒不如說她殺死…那個人爬上這個位置,已經給約書亞造成了難以想象的負擔。一個人承受兩個人的相容性,比尤萊目前是94%,遠遠超過其餘兩個人。

到達100%時,便再也不需要繼承者了。

她就是唯一。

那個時候或許才能感受到一二的解脫吧。

“等一下曜。”身體裏的另一個自己有些焦急。

但是比尤萊自己也是這樣啊,承受了兩個人的相容性所以她只能制造出另一個自己共同承擔。

再拖下去,她也活不了了。

因為比尤萊曾經與上一任繼承者交換過名字,那個時候的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事到如今她只能咬著牙堅持下去。如果交換名字的那一個人有意以此綁住你,那麽在你背叛這個人之後就會受到永無止境的詛咒。

那時艾維斯是故意的吧。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騙他,然而比尤萊卻並不知道若是與代表著世界組成三部分之一的人交換名字、且對方在同時許下交換名字的誓約,那麽就是銘刻於靈魂上的桎梏。

比尤萊被艾維斯套上了桎梏。

她再也逃不了了。

即便那個人死了還能依靠著她的靈魂覆活。

不過比尤萊創造出的神宮司曜卻是不受這份桎梏束縛的存在。她們相對於彼此都太重要,因為比尤萊需要沒有受到束縛的神宮司曜,神宮司曜希望完成自己的願望。

比尤萊第一次露出這種惺惺相惜的表情面對著伊裏亞德。

“沒有‘眷顧’的你要如何承受得住你現在的位置帶給你的力量。”

真是天真狂妄的孩子。

伊裏亞德拒絕了“眷顧”,所以他察覺不到命運的意圖,在比尤萊提議伊裏亞德回一趟故土時,這個人情就已經欠下。

母親總是害怕著她最寵愛的三個孩子不能感受到真實的人類的愛,所以她會在適當的時機推動一下命運,然後三個孩子會在不同的時間遇到用神宮司的話來說就是遇到把他們一輩子坑進去還毫無知覺的人。

這是他們必須邂逅的,必須到一定。

伊裏亞德若是沒有去見到那個少年,大概母親會很生氣,那個時候他拒絕“眷顧”的事也就會被發現。

“你現在如此不堪一擊,說開戰是在開玩笑嗎。”水晶一般透明的短劍筆直的抵在伊裏亞德的脖子上,隱約能夠看見劃出的一點血跡,比尤萊的目光似寒冬裏的冰刃,她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計劃好了,她要是再殺死一個的話,到時候三個人全都得完蛋。

這可不是說笑的。

她最多只能承受兩個人的份,承受三個人的相容性的後果不僅是她會死這麽簡單。

可是伊裏亞德卻反握住利刃絲毫不管被割傷的手,他把利刃往下移,對準自己的心臟。這個不管是人類時期擁有著高貴身份亦或是現在也這般驕傲的他,似乎是首次低下頭。

他或許真的是新生的嬰孩,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可是伊裏亞德從來都不奢望他會再往上更近一步。他不是個如同比尤萊一樣,厭惡著任何束縛的人,也不是如同約書亞一樣,近乎於磨滅掉了所有情感的人。

所以伊裏亞德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如果比尤萊真的成為了不可替代的那個唯一,那麽他便贏了。

“你想要勝利的話那就給你吧。”

比尤萊楞楞的摸了摸臉頰上被濺到的血。

拒絕了“眷顧”的伊裏亞德的死亡,不會有任何人為他哭泣。

這一次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他真的贏了。

約書亞的死亡也是不可避免的隨之到來。

這樣一個力量的突然崩塌還有另一方的獨大,已經沒有平衡可言。他的死亡早就註定。

然而在這寂靜下來的沒有盡頭的世界裏,比尤萊終於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撿起掉在地上鮮血也消失掉的短劍。這上面不止沾染伊裏亞德一個人的鮮血,還有艾維斯的血。

時間沙漏調皮的上下倒轉著。

比尤萊拿回了神宮司曜丟失的時間線,丟失的在魔笛世界裏的時間線其實不過是神宮司曜想起了草莓醬就是艾維斯的這件事罷了。

她一個人行走於星辰之間,不禁悵然若失。

煩惱了數百萬年,突然解脫了,她仿佛還在一個美麗的夢裏沒有察覺。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比尤萊聳聳肩,把短劍收了起來,她的解脫不過是把所有人的束縛都加在了她一個人身上。然而這已經足夠。因為不會再有任何人代替她,她可以一直存在。永遠的活下去。

永遠的解脫是永遠的束縛。

所有一切的本身,公正無私的審判,掌控萬物的法則。

這到底是什麽鬼啊,根本就沒有必要存在。

“不是說了等一下嗎。”身體裏的另一個自己在不停的掙紮,比尤萊猶豫了一會,因為14歲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次使用,不再制造出一個身體的話曜根本沒有辦法保持形態。

曜的掙紮突然停止。

其實神宮司曜真的是一個奇特的家夥,比尤萊當年創造出她的時候一方面是為了放松一下心情,可以比較自由的在二次元的世界做自己想要做的事,還有一方面是為了分擔力量。

所以她不是覆制品。

是貨真價實的第二個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若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倒黴豈不是太無趣了?

比尤萊輕輕笑著,然後憑借著意志,重新塑造了一個嶄新的身體,把神宮司曜放了進去。她耐心的等待著另一個自己醒過來。

“你接下來要做什麽。”神宮司曜一醒過來就直截了當的問道,她不好奇其他兩個人是怎麽死的,她只關心這個問題。

神宮司曜其實想問的很多,不過她看著比尤萊就失去了全部問話的動力,比起別的問題,這個更加重要。

同樣的面容相對,就連給人的感覺都極其相像,比尤萊不急不慢的作出答覆。

她看上去就像是蓄謀已久。

“我不會再留在這個體系裏面,四百二十萬年已經夠了,我會離開這個體系,到時候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吧,畢竟你會陪著我一起活下去。”比尤萊的笑容很幸災樂禍,她本質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希望我們永不相見。”

無聊可笑的鬧劇終於結束在一個同樣無聊可笑的人手裏。

神宮司曜在比尤萊徹底的消失在這個體系中後,松了一口氣,她其實很想吐槽一下為什麽這麽坑爹,你們這樣就領便當了都不掙紮一下真的好嗎。

不管是那個天天在睡覺的約書亞美少年,還是那個面癱臉的伊裏亞德,她都沒有什麽好感,一個青春期,一個更年期?再加上比尤萊這個中二病,剛剛好。

但是神宮司曜真的沒料到一直充當她外掛的草莓醬竟然是艾維斯這個傻白甜。

她不禁為比尤萊點根蠟燭,因為這個另一個自己雖然很開掛,但是比尤萊給她的四百二十萬年的記憶真的非常單調無味。唯一慶幸的是通過這單調無味的記憶,神宮司曜之前的疑惑被解決了。

為什麽煉玉艷會尊稱她為“吾父”,為什麽尤納恩會知道那麽多。

曾經的比尤萊是去過一次魔笛的世界的,她那不加掩飾的恍若神一般的氣息和壓迫感,再加上尤納恩擁有九世記憶,他的面孔與艾維斯又是那麽的相似,比尤萊會做出什麽事也就不言而喻。

也難怪比尤萊是一個蛇精病。

這麽無聊真的會逼瘋人的啊。

不過這些都沒所謂,神宮司曜唯一的甜心是裘達爾,她離開了空間,直接空降在裘達爾的面前,發現她家甜心寶貝在一棵大樹上睡著了。白皙的臉龐上有著點點光斑,有一種很難言喻的可愛與不可思議的安靜。

裘達爾不是一個安靜的家夥。

他很囂張,很自大,但是神宮司曜覺得這樣的裘達爾特別惹人疼。她也認為自己擅自決定了很多的事,可是裘達爾在與自己相遇的那一天就註定他倆要綁在一起。

這不是她可以左.右。

然而她卻覺得這樣的綁定令她感到十分的樂意。

裘達爾迷迷糊糊的睡醒,看見回來了的神宮司曜有些驚訝,不過確認了這個是神宮司曜之後,他似乎又有些放下心。

“等等我回來了你應該對我說一句歡迎回來才對。”神宮司曜覺得這一定得要有,不然多沒氛圍啊,要知道現在我可是非常帥氣的呢。就和勞資上面有人一樣酷炫狂霸拽了。

聽到這話裘達爾的表情有些微妙的扭曲和不情願:“為什麽我要說,好惡心有沒有。”

“因為你答應了成為家人,家人之間就應該這個樣子。”雖然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是動漫看多了。神宮司曜莫名的理直氣壯。

“這麽吵你幹脆不回來好了。”裘達爾剛睡醒表示自己很不爽。

“你怎麽能如此辜負我的一片少女心。”心好累。

不過裘達爾應該是知道的吧,他給予了她“曜”這個名字的意義。不是已經間接接受了嗎?神宮司曜忍不住抱怨,傲嬌真討厭。

但是她知道,她和裘達爾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交談也很少,可是同類相吸,他們註定相遇。

以後的時間還很長。無需擔憂。

神宮司曜可以帶著裘達爾去各個世界玩一玩,當然她會跟著裘達爾一起在魔笛的世界裏完成裘達爾應該完成的事情,她才不想告訴別人她早就忘記了小白龍呢。

至於草莓醬,那是什麽?呵呵,她不造。

那種畫風和自己不一樣的家夥早就被她塞給了比尤萊,雖然比尤萊離開的時候完全不知情。神宮司曜只想安靜的當個逗比,再給比尤萊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她收回思緒輕輕的靠在裘達爾身邊。

雖然無法給予你愛情,但我可以給予你親情。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犯二。

神宮司曜高高端坐於巔峰之上,隔開千萬年的時光的距離,她樂於與孤獨為伴。

只因為這裏有獨一無二的你。

而你之外的人不會再能理解我。

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請把標題和內容提要連起來讀。

為了完結我也是蠻拼的。

然而你們知道這章我是從下午就開始一直寫到現在的嗎...光是這點我就覺得太感動了qaq

這是結局。

總之這文是屬於去年開坑今年填的存在,感謝還沒刪掉收藏的妹紙們,你們都是我的小天使,至於我出門勾三搭四一不小心勾搭了一個追這文的讀者的事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蹲。

---------自圓其說↓----------

神宮司曜:她不可能會愛上一個人,因為她連自己都不愛,對於她來說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比什麽都重要,所以她最喜歡裘達爾。

裘達爾:他還有可能會愛上神宮司曜,但是目前神宮司曜的做法不會讓他產生愛意,可女主能帶給他除了愛情之外的所有東西。愛情不一定是生命的全部,雖然這文標的是言情qaq

_(:з」∠)_我自圓其說我自豪我驕傲,我是看著富奸的獵人長大的哼

總之作者我這文一開始就沒寫好,歡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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