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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貌似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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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幹的話,她會直接被吧主弄死吧,畢竟最近不允許小黃漫泛濫。

趁人之危就是神宮司現在這樣,她戳了戳裘達爾嫩嫩的臉蛋,再捏捏對方的細腰,擺弄了下大大的麻花辮,如果可以的話她有一個偉大的目標。

那便是襲胸。

好趴這也只能想想。

萬一對方中途醒過來發現有一只來歷不明的爪子在自己身上亂摸,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神宮司都能想象自己才剛來魔笛,結果又被送上西天的場景了。

真是虐極了。

看在裘達爾那麽美的份上不計較嗯,只要他能一心一意對巴巴好這都不重要。

對這些都不重要。只求裘達爾女王大人不要和那條小白龍私奔。

所以說你剛才又在腦補什麽亂七八糟的梗了!

神宮司頭又開始暈乎乎起來,加上裘達爾的床實在軟的很,她沒禁得住誘惑,躺在裘達爾身邊睡著了,加上她有睡覺抱著東西的習慣,很好她就像抱枕頭一樣把裘達爾抱著。

當紅玉推開門看到的便是這副…夫妻恩愛的畫面。

她感到一陣晴天霹靂。

進展太快了吧。

然後她默默的關上門,捂上其他人的眼睛,特地給他們留了一個私人空間,握拳淚帶狀。

裘達爾做了一個不怎麽愉快的夢,他睜開雙眼,總覺得自己睡的十分難受一點都不舒服,恍惚間有什麽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

他真的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那個奇怪的女孩子。

也沒想到那個女孩子其實長得很幹凈。

不對!他應該給這個笨蛋來個痛快,讓她明白這麽做的下場!

只是他的周圍聚集了很多的黑色魯夫,而少女的周圍則是黑魯夫與白魯夫交疊,構成了很美的畫面。

魯夫好像因為他們離得近,表現的很興奮。

奇怪死了。

裘達爾覺得頭很疼。

可惜的是他現在連力氣都使不出來,別提推開身邊的這個笨蛋。

神官大人很不開心的只能任由對方蹭在他的胸口,壓得他透不過來氣,跟著睡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身在煌帝國自己的寢室。

恢覆力氣的裘達爾很幹脆的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丟到一邊,然後起身決定洗個澡。

出浴美人圖。

神宮司醒來後的第一印象。

她鬼使神差的就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美人的胸上。

“嗨,好久不見。”我蘇我自豪。

沒被揍成豬頭神宮司真該慶幸,慶幸她的機智。

裘達爾才剛醒來,又要被叫出去,就算再怎麽想收拾神宮司,也只能先放在一邊,反正有的是機會,畢竟對方弱的掉渣,如果不是那奇異的魯夫異動,他根本不會註意到這麽一個弱者。

不知道神宮司知道裘達爾的內心想法,會不會挺直腰背,一臉不服氣的嚷嚷:“我好歹還是個上忍啊混蛋。”

雖然結印忘的差不多。

但基本的色/誘/術還是會的。

裘達爾不在這偌大的房間,便成了神宮司自己的天地,大概是那流言傳的太快,加上裘達爾又沒有把她弄死,以至於侍女們望向她的目光都很是暧昧,對她的活動更沒有加以阻攔。

神宮司也不會去哪裏。

她只是在裘達爾的床上打了幾個滾,望著雕刻著精細花紋的天花板,想著這些文物可以賣多少錢。

然後死蠢的又睡了過去。

她最近嗜睡的不像話。

裘達爾回來後,好不容易心情愉快點,結果看到這麽一只死蠢的笨蛋賴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瞬間炸毛了。

只是在他打算給對方點顏色瞧瞧時,魯夫們卻環繞在床周圍,似乎是守護著對方。

“別以為有魯夫護著我就不敢。”傲嬌的裘達爾表示他才不在乎那種事。

他糾結著,是把神宮司凍成冰塊弄成雕塑好,還是直接弄碎了好。

只是在真的下手的時候,他突然又有些下不了手。

周圍侍女們的目光更加暧昧。

於是裘達爾直接把神宮司凍成了冰雕,放在宮殿外展覽以供觀賞,小孩子氣的在冰雕上簽上自己的帥氣大名,悠閑的出門執行公務了。

自此神宮司這一睡,便是睡了五百年,五百年後有一位名叫九代目的老人,親切的叫她XANXUS,最後她被嚇醒了。

這是什麽情況誰來告訴她...為什麽被凍起來還可以眨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男主

對不起我給你生了這麽個脫線的女主

其實男主戲份真的少的可憐

默默想起我曾經幹過把出場三次的家夥弄成男主的事情...

請讓男主刷點存在感QWWQ

☆、蹦蹦噠噠回來的草莓醬

裘達爾最近比較忙,神宮司也沒什麽機會能夠見到他,好在她的努力沒有白費,總算是從冰塊裏出來了。

渾身冰的不像一個人類。

神宮司打了個寒顫,她當然不會和裘達爾見外,直接拿起一套衣服往身上披,順帶給自己蓋上厚厚的被子,然後回憶一下忍術什麽的,看看能不能使出火遁。

不過在不是火影的世界裏是無法使用忍術的。

她不該抱有幻想。

不過既然別的時空的家夥都能正大光明的跑到別的時空,為什麽她就不能用一下別的時空的忍術,這簡直是不公平待遇。

而且說到魔笛世界。

神宮司的心情忽然低落了下來,她還是很遺憾的對於草莓醬。

相處的時間即使非常短,可是草莓醬幫了她很多,沒有草莓醬她要怎麽再拿出一臺蘋果電腦。

據說蘋果要出新電腦了但是她竟然不能入手一臺。

草莓醬,只有當你死去的時候,我才發覺你的重要性以及你的可愛之處。

神宮司感到身子暖和的差不多了,只是血液循環的還不是很流暢,最好喝一些暖身體的湯,再洗一個熱水澡就更好。

只是這段時期煌帝國各方面都忙的不得了。

據說練白龍要去辛德利亞留學。神宮司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就噴了。

去那裏留學到底是要想學什麽啊小白龍,不過她突然想起來,白龍的cv和黑子的cv是一個人吧,應該都是一個人的樣子。

黑籃世界裏黑子沒少照顧她,相比起來黑子才像一個合格的前輩,神宮司是很喜歡黑子哲也這個人的,因此也沒少跟他說火神的興趣愛好作為回報。

而且上哪去找那麽個溫柔體貼照顧朋友的好同學呢。

神宮司一下子對練白龍的熱情又回升了起來。

私心上來說是很想再一次聽到黑子的聲音,雖然是兩個不同的人。

黑籃的cv很多都有在魔笛的cv裏。

試著把裘達爾代入一下黃瀨,神宮司神清氣爽,高興的快要樂瘋了。

再試著把辛巴德代入綠間真太郎。

頓時全員都變得可愛的要死了啊啊啊。

神宮司看著這個世界,又充滿了無限的愛意,cv梗真是永遠都玩不壞的東西。

“我可以隨意走動嗎我是說…去後花園。”神宮司禮貌的詢問著兩旁的侍女,煌帝國是仿照□□古代設定來的,而□□古代宮裏的規矩不是一般的多。

這個節骨眼上還是註意的好。

她就算再怕麻煩,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然可以,八公主特意叮囑過,您可以隨意走動參觀,也可以找一處喜歡的地方住下來。”侍女恭敬的回答道。

如果不是礙於身份和場合,神宮司真怕這話下一句就是“請您一定要和裘達爾大人趕快和好,我看好你哦”之類的。

算算裘達爾的出現率也難怪會懷疑了。

神宮司真的不打算回去後拖家帶口。

她都不敢想象,到時候那兩個家夥會用什麽目光看著她,這是連想象都覺得無比恐怖的存在。神宮司壓根不敢把自己的終生大事托付給二次元的人物。

因為她遲早會毫不留情的離開。

所以啊!

她還沒見到可愛的巴巴呢!

神宮司一臉沮喪的走在後花園,一般後花園應該是巴巴邂逅小攻或者情敵的重要場所,她來幹什麽,提前布置好陷阱,讓巴巴和小攻提前雙宿雙飛嗎。

真是這腦洞…

“啊,你是。”淡淡的又清澈的聲線,神宮司屏住呼吸,揪住胸口的衣服,才沒把“黑子”兩個字說出口。

太像了吧。

這聲音,包括相貌。

“我是神宮司。”不自覺的露出友好的笑容,神宮司對練白龍打算一直保持親切的形象。

能夠在別的世界遇到熟悉的人,也是人品爆發了。

“嗯,你好,我是練白龍。”練白龍有印象,至少裘達爾有喜歡的人這件事很有沖擊力,讓他都差點忘記了八芳星和裘達爾的關系。

他似乎有些懷疑神宮司和八芳星有沒有聯系。

畢竟能夠作那麽多死,還沒有死的人,真的是蠻拼的。

神宮司就知道,她那固有的逗比屬性隱藏不了多久,只有二次見面的小白龍都對她露出了“nozuonodie”的表情。

她容易嗎她。

她又不是除了逗比沒其他屬性了。

好歹也是【嗶——】。

“你是要去哪?啊不您。”用您總感覺很奇怪。

“無需如此稱呼,用‘你’就好了,我只是隨便逛逛。”練白龍對待女孩子一向都很彬彬有禮,而且這裏沒有其他人。

他問道:“神宮司小姐是怎麽認識神官的呢。”

“被他救了吧。”嘴角浮現柔情的弧度,神宮司帶著絲絲愛意說道,“真的是一個別扭但又特別溫柔的人,只是無人能體會到罷了,是個孤獨的孩子。”

孩子,咳,請無視。

她習慣這麽稱呼二次元的少年了。

幸好裘達爾不在,不然可不就是被凍成冰塊那麽簡單了。

練白龍有些難以理解,視人命如草芥的裘達爾會是一個溫柔孤獨的人嗎。

只是既然能夠接近裘達爾的人,應該比他更要了解對方。

說不定會是這樣也很難判斷。

“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了殿下。”趕緊離開煌帝國才是上策。

神宮司雖然對煌帝國的兄友弟恭很欣賞,但是她的立場可是一直都在巴巴那邊,除非到了後期漫畫劇情巴巴歸入煌帝國,不然她在那之前,都還是盡量少和煌帝國扯上關系比較好。

否則巴巴對她的警惕心大概也不會降下來吧。

只是她家巴巴可是小天使。

有的是辦法。

不過剛才她的演技真是太帥氣了。神宮司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讚。現在她在這裏的唯一保命之路只有扮演好裘達爾喜歡的人這個角色。

巴巴現在大約是在辛德利亞,神宮司認為藏在練白龍和練紅玉一起出發的船上,這個方法很靠譜。

辛德利亞可是海上的一個小島啊。

她又不會游泳…她只會打籃球!基泳部不缺她。

制定好完美的計劃,神宮司淫/蕩的微笑著。

只是她可沒說錯,裘達爾的確是一個孤獨而又溫柔的人,傲嬌占了很大一部分,看情況而定也許會變成病嬌裘達爾設定。

果然是小說看多了。

神宮司百無聊賴的躺在地板上,滾來滾過去,滾來滾過去,滾來滾過去。

然後她停了下來,望著天花板發呆。

過於輕柔的手輕撫著她的面龐,柔軟的發絲落在眉間,癢癢的,熟悉欠扁卻又魅惑人心的聲音道:“許久未見可曾想我,親愛的主人。”

睜大雙眼,像是在確認有沒有聽錯和看錯,事實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他。

騙人。

怎麽會。

神宮司揉揉眼睛,再打了一盆水,洗了洗,映入眼簾的仍然是那張臉,沒有變半分。

“說,你是誰。”收起一貫的逗比模樣,神宮司厲聲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還可以許諾周更TT

☆、誰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要問神宮司為什麽會這麽抵觸異性戀,然後又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是單身,原因很簡單,她對戀愛包括男票這方面有陰影,而這個陰影的罪魁禍首就是一個和草莓醬長得一樣的混蛋。

草莓醬之前的模樣是和逆卷修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眼前這個草莓醬卻截然不同,不僅是相貌大變,連給人的感覺都模模糊糊的變了很多。

不管是誰,只要和那個混蛋扯上半點聯系,神宮司都會毫不客氣的拉入自己的黑名單永黑不解釋。

“說吧,你到底是誰,最好在我面前不要撒謊。”神宮司偷偷比劃了一下和草莓醬之間的距離,嘴角微微勾起。

“主人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我就是全宇宙無敵帥世界第一好男人的草莓醬啊。”草莓醬似乎他脆弱的心靈收到了極大的傷害。

“臥槽!全宇宙無敵帥世界第一好男人是我男神!不服來戰!”立馬就被帶偏題的神宮司真想哭,說好的女主氣場呢。

“哦?是嗎?”草莓醬聲音上挑↗,“如果你還想見到你可愛的三公主阿裏巴巴的話,就乖乖給我跪下來認錯承認我才是最帥的。”

“你以為我是那麽沒骨氣的人嗎!”還有到底誰才是主人啊餵。

“難道不是嗎!小心我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你可愛的最新版蘋果電腦!”

“臥槽!俗話說得好,寧可戰死,不可被辱,我、我——”撲通一聲,“英雄饒命…”

不就是我的膝蓋嗎,給你就是了。

神宮司表示她只是為了可愛的三公主,絕對不是為了電腦這種無關緊要的存在。

“這就對了。”神宮司服軟的樣子令草莓醬很受用,他又恢覆成了之前男神外表屌絲舉止的樣子,“話說你好奇我是怎麽回來的對吧。”

…竟然用的是唯我獨尊的肯定語氣。

艱難的忍住吐槽的沖動,神宮司趕緊點頭。

“我要是說我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你信不信?”草莓醬有賣關子的打算,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這種色/誘之下,神宮司臉紅。

捂住臉只露出眼睛,神宮司乖巧的蹲坐在地上。

“奇怪的人…?”還以為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就又回來了,原來這麽老套。

橋豆麻袋…奇怪的人……在破碎時候遇到的奇怪的人。

她好像發現了什麽很了不起的事情的真相,這使得她打了雞血。

“先不說這個,草莓醬你回來了那麽也就意味著,我可以迅速前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對吧。”按照現在的進程來看,確實是辛德利亞篇無誤,她可要好好領會一下葉王收攏人心的本事。

不讓自己可愛的主角被人坑,這才是她目前的處世之道。

餵!這又是什麽!

“不過我認為親愛的主人你必須得在此之前被邀請去一個地方。”這麽說完,草莓醬變成原先的□□模樣掛在神宮司腰間。

原諒神宮司反應慢,無法一時間明白草莓醬的真正意思,以至於被一群打扮的像宗教的家夥捆走了。

還被塞上了討厭的抹布。

詛咒你們菊花被人上信不信。

至少神宮司可憐的智商還沒有讓她自己發出什麽吵鬧的聲音,安靜的看著那群家夥搗鼓個不停,具體的說是搗鼓她腰間的草莓醬。

擁有高貴氣質和端莊面容的女人一把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和練白家兩姐弟相似的面龐充斥著神宮司所不了解的情緒。

“啊!”

女人忽然大叫一聲,顫抖的雙肩迫使她顯得激動異常。

“父啊!”

她的雙眸含滿了淚水,瘋狂而又虔誠。

“時隔多年吾等終於又能夠再次見到您了!父啊!”

這女的…腦袋不正常?

是個人都造她是個女的。

神宮司略顯蛋痛,總感覺這個人把她認錯了什麽,雖然她知道那個什麽父,但是她和那些毛茸茸的觸手沒半毛錢關系,可是看煉玉艷那麽肯定的神情,神宮司都要相信這是真的了。

謝天謝地,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也不用被可怕的抹布堵著嘴。

其實神宮司不打算惹這麽多麻煩。

她只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都不可以嗎……

更何況再不去巴巴身邊,就真的要被葉王坑蒙拐騙的啥都不剩了!

想起她家巴巴,神宮司就感到了莫大的勇氣。眼下,她在思考著自己究竟該怎麽做,是要扮演著“父”,還是證明自己清白。

不過她蠻好奇煉玉艷幹嘛那麽肯定,就算是來自阿爾瑪托蘭,也不至於真的親眼目睹了“父”的尊榮,而她如此斷定,畢竟能讓這個連親孩子都可以殺害的女人,對著她這麽一個二貨,露出這種表情還跪了下來,真是醉了。

瞬間就感覺自己高大上了很多。

難怪她怎麽說自己之前運氣一直很背,原來是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啊。

“你怎麽肯定我就是?”神宮司語氣一點都不客氣的問道。

煉玉艷雪白的臉浮上淡淡的紅暈,就像教徒看到了上帝親自光臨一樣:“吾等曾有幸親自目睹過您的尊榮,自那一眼,永生不忘。”

“…我沒記得自己去過。”阿爾瑪托蘭。

神宮司托著下巴思考。

連她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有沒有去過,畢竟活的時間太長了,曾經不小心去了某個時空也是有可能的事。

畢竟她那時候的確會讓人這麽誤會。

可是突然多了一個叫做“八芳星”這麽酷炫狂霸拽魔笛裏面的第一大反派做信徒,她、她需要去摸摸自己的小心臟。

等等她幹嘛那麽快自己又承認了這件事。

神宮司是徹底沒辦法了,指望她這種人想這麽正經的事,也是白日夢。

算了還是去找巴巴吧,總不能天天跟一群反派打交道,讓主角跟著別人跑了呵呵,那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溜出來的,反正是因為草莓醬的緣故,她開了掛跑了出來,更何況那群人敢把她怎麽樣?她可是有一個終極絕招——自殺!

在一個時空死去後就會自動跳到另一個時空。

是挺方便的這設定。

神宮司看了看自己的錢包,咬著棒棒糖,沒想到辛德利亞這方面出乎意料的棒棒噠。

然後當她興高采烈的走到辛德利亞王宮時,意外得知劇情已經進展到了…巴巴去和小白龍攻略迷宮…裘達爾正在用高超的演技欺騙辛巴德的感情。

哦…又是裘達爾。

不就是又是裘達爾嗎。

對啊不就是又是那個裘達爾嗎。

不就是又是那個裘達爾什麽的然後巴巴不在這裏嗎。

摔糖!

“裘達爾我們需要談人森!”

求還給她錯過的劇情,求讓她見到巴巴黑化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已哭瞎。

這下場面是真的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神宮司全副武裝,睜著通紅的眼睛,一看就知道熬夜補新番(劃掉)。

既然草莓醬回來了,就休怪她無情了!

雖然巴巴的黑魔裝穿的很嚴密,但是她現在連見到巴巴黑化後的樣子的機會都失去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

辛巴德本來被裘達爾的眼淚弄的不知所措,頓時心軟,神宮司的出現對他來說更是…搞不清情況。

裘達爾淚水溢滿的眼眶仿佛冬日裏的滴水,那麽不可思議的靈澈,瞬間將神宮司萌殺。

“噗。”鼻血流出。

神宮司現在真的真的是裘阿裏本命不解釋!!!求在一起求領證求秀恩愛啊!!!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悸動了吧。

心跳在不自覺的加快,神宮司都快忘了她來辛德利亞幹什麽的了,只覺得這樣子的裘達爾真的太受了。換種角度三公主要是黑化做攻也是蠻讚的。

到底該站在哪邊,神啊,快來告訴她。

辛巴德沒有見過神宮司,自然不認識她,也不清楚她是敵是友,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和裘達爾有某種關系,而且現在整個辛德利亞外圍都在進行戰鬥,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別用那種眼神啦。”稍微代入一下綠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神宮司發誓她本來是真的真的想趕到巴巴身邊的,但算著劇情估計也來不及了,更何況現在裘達爾又這麽…se氣滿滿超誘/人超可愛哇。

她的節操真的歸零無藥可救。

誰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不過就算這樣,裘達爾我們還是必須要好好談談人森的!”幹嘛一遇到你就那麽倒黴!還有你一個反派要不要在我視線中出現如此頻繁!搞得我都快認為你是我男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不是顏控,但現在這個世界,真的是看臉qwq我長得這麽醜,一定不能鮑照

久違的我滾回來了w想了想還是好好完結這篇文吧,畢竟梗想的蠻長時間的

☆、「番外」虔誠信仰上帝的人

所有人都瘋了。

乃至他自己。

意識混沌不清時伊裏亞德感覺到一雙溫柔的手把他托了起來,托往一個巔峰。他憑借著模糊的似是與天地同調的感官判斷出他應該是在穿過雲層,那些柔軟的根本難以觸摸感受到的雲彩卻在開心的努力擁在他的身旁,隨即他被雲朵推向一個令人舒適的懷抱。

他的身體不再屬於他。

然而察覺到的時候已是天翻地覆。無法挽回。

無情卻又溫柔至極的剝奪他在世界中的一切,抹殺掉他這個人的存在,然後強硬的將他拉入新的空間,重塑身軀,洗盡罪孽。

愚蠢而可笑,純真而偏執。

虛幻到真假不非的宇宙,星辰就在腳下,無數顆星球環繞在身旁,組成了奇妙的景觀。這是超脫任何常理和認知的存在。或許本來就不應該用人類的知識去衡量。

他這麽想。

漂亮的翠綠色眼眸內仿佛結了一層堅冰凍結了試圖鉆進他的眸中戲耍一番的細碎的光芒。淡然而平靜。他真的是一個美麗的青年,和掌握著大多土地的人類一樣的外表,卻又那般近乎於另一個極其遙遠的彼端。

隨即他輕慢的擡起頭來,簡短的頭發也跟隨親切的風不安的分散卷縮。

他的雙眸猝不及防的也是不能避免的、它捕獲了一個正被星光撫摸像是在熟睡中少女的身影。伊裏亞德,青年的名字。他情不自禁的對這個人生出了排斥。

那是來自於他靈魂的源頭發出的警告。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靜靜的流逝,卻沒有任何痕跡能夠在他身上留下。

大概是隕石的降落襲擊了他,伊裏亞德沒由來的捂住了泛著鮮血的臉頰破損處,如同黑夜一般的黝黑眼眸非常吸引人,那似乎是深淵最暗的盡頭裏無人可窺見的一部分。

此時的審判仿佛法則的孩子。嬰兒與巨大的搖籃之間的差別。沒有任何可比性的比喻,這麽的出現在伊裏亞德的腦海。

他是蘇醒後的少女眼中的滄海一粟般的存在。

即便他們是同等的。

卻並非真的如此這樣天真。

“…終於醒來了。”嘆息而悠長。少女在風的攙扶下腳步不穩的走向伊裏亞德,她的穿著相當簡易,類似於古羅馬那時候人們的裝扮不過在其中添加了跨時代的創藝。

僅此驚鴻一瞥,便確認無疑。

這是真正受到寵愛的人。

少女望著伊裏亞德,她沒有說話,而是左臂緩緩的擡起然後一揮,破碎的飄蕩的已經看不出是何物的殘骸便再一次朝伊裏亞德襲來。

之前那一次大概也是她做的。

沒有別的理由,僅僅因為他們互相克制對方,制服對方。然後,想讓這個人永遠的消失而已。伊裏亞德身上有令比尤萊略顯不悅的存在。

他是必然會被選中的人。

“我睡了一萬年,再次醒來原來你已經出現了。”

漫長的似乎看不到盡頭的生命,究竟該從何而終,又從何而始,估計已經沒有人會記得了,甚至連自己的存在都完全被抹掉。

什麽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什麽時候丟棄了原本的名字的。

好像記得是因為那個人深受母親的寵愛,不僅是自己,連另一個人也不得不采用新的名字。簡單的,屬於東方一個小島的名字,並不能算是名字,只能說是姓。這種突然的請求可以說是莫名其妙。

可他對理解比尤萊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失,生命卻在不斷的重塑,一切井然有序。

對於伊裏亞德而言,這兩百年中比尤萊沒有給他增添其他的一絲一毫的亂子。許是他們互相之間的容忍程度太過脆弱,各自都不願意見到雙方。

既然有了法則就不要出現審判,有了審判就不要出現法則。

二者並存,實在是過於玩笑化。

漫長的時光之前他曾有過真實的情緒。無論是什麽,都會被時間所淹沒,殘酷的什麽都不剩下。最後,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在這個空間,沒有人會呼喚他的名字,他也有幾百年未曾見過其他人。

千篇一律的進行著手頭上的工作,說是工作也不過是一遍又一遍的履行著自己身為審判而存在的職責。不會休息,不會疲勞,不會死亡。

就像「神」一般。

然而他不是,他只是組成了萬物的其中一部分而已。那並不算是神。也並沒有神。

如伊裏亞德所料,比尤萊不會給他真正的輕松,幾乎毋庸置疑的事實。

他淡漠的看著迅速被他調上來的因果鏈,決定先把它們放到一邊,去親自看看比尤萊做了什麽,畢竟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他一時間不敢下定論。

“你是真的想提前被扔出這個位置嗎。”

平淡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一點的憤怒。

縱然是伊裏亞德,也完全沒有見過比尤萊動真格的樣子,而眼前這幅美麗而血腥的畫面,震撼了他。他比誰都清楚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場面。伊裏亞德看到了…

“非常對不起給你添了麻煩。”

萬物之源似乎將一切最好的都賜予了眼前的她。

怎麽說都是最寵愛的孩子。所以他相信即便這般,母親也會寬恕於她。

比尤萊璀璨的雙眸似乎包容了浩瀚的星空,存在了一整個宇宙,倒映出了伊裏亞德的影子:“給你添麻煩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有些事實在是太煩了些。不過你現在也不是有空要來擔心我。”她輕柔綻放的微笑令伊裏亞德思索起她是不是又被告知了什麽不能知道的事。

他們都被賜予了“眷顧”。

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承受得起雙倍的“眷顧”。

伊裏亞德拒絕了,所以他會被襲擊,會不可避免的流下血來。

也因此,欠下了比尤萊的人情。

“幫我做一件事吧。”她道。

茂密的森林透出暖暖的光線,身著寬大長袍的男人站在樹枝上,望著天空瞇著眼睛。

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那種情況下,伊裏亞德直接答應了比尤萊的請求,可能是情況特殊,他只好答應,畢竟他也有些隱約的預感。

伊裏亞德最終還是得承認,比尤萊的那一句“你就不想再一次回到自己曾經的世界”撩動了他的心。

很想去確認一次。

只要這一次就好。他這麽告訴自己。

至少能夠確認,他曾經真正的真實的不是虛假的活過,擁有一顆貨真價實的心。

由於自身的身份的特殊性,要想進入一個世界,哪怕是生前的世界,也得自行封印所有的權力和能力。這是默認的唯一一條不能改動的規則。

摘掉帽子,露出如冰雪般的高貴容顏。

他怎麽說都是「伊裏亞德」。

而且他生前的身體早就被吞噬,只能用現在的身體去了。

或許是待在那裏太長時間,不管他怎麽做,在外人眼中他都和這個世界隔了一段遙遠的距離,這十分的使他傷腦筋。

沒了方便的能力,他甚至連地圖都忘記怎麽看。

用比尤萊的話來說就是…出門都不好意思說我跟那個誰誰誰認識。

也不能怪他上錯了船跑到了意.大.利,而不是英.國。

伊裏亞德覺得自己再怎麽郁悶都沒用,還是找個人幫他解決一下地圖問題好了,至少語言方面還沒有忘記。

“請問,你能告訴我怎麽去英.國嗎。”

明明是請求的語氣,卻跟請求半點搭不上關系。

“可以選擇乘相對應的飛機,或者乘輪船都可以的。”那人沒有生氣,露出來的暖褐色的眼眸溫柔至極,“需要我帶你過去嗎,看你不是意大利人的樣子,一定很難找得到路。”

“那就麻煩你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過多的話。

伊裏亞德不是多話的類型,而那個人則是微微露出笑容。

“真是謝謝你,我可以自己過去。”

“啊是嗎。”

那人似乎有些失落,而就是這樣的失落緊緊的揪住了伊裏亞德的心臟,迫使他蠕動了下唇瓣,猶豫的問道:“我比較好奇,你就不為我的服裝和行為舉止感到奇怪嗎。”這不是他想問的話,而是控制不了的說了出來。

暖褐色眼眸的少年輕輕睜大了雙眼,用他的大空之力感染所有人。

“怎麽會,明明先生您真的是一個溫柔的人吶。我在您的身上,看到了世界的美麗之處。”

如果知道會邂逅這位少年,伊裏亞德大概不會接受那個請求。

他甚至覺得任何一切的顧忌都無關緊要。

因為在少年說出那句話的瞬間,他已然成為少年光芒下的虔誠的信徒。

這是活了五萬年,從未有過的悸動。「伊裏亞德」成為伊裏亞德。

隱隱約約的預感早已是這次邂逅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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