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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殘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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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YY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很殘酷的事實——張昊冉才14歲。

也不知道他現在多高......而且如果外面的大叔對他不好的話能不能扛得住?

頭重腳輕東倒西歪的樣子,最開始還以為他是喝醉了,於是帶著一種松了一口氣,甚至有點戲弄的心情把他捋順,然後直落落的摁在自己身上——果然是長高了,以前踮起腳尖頭頂才勉強能到我肩膀上,可是現在不用踮腳額頭就可以靠上了。

這個身高好像特別好,正好靠這兒。

我一雙狼爪肆意地在他的後背摸來摸去,脊梁果然是比以前硬了不少,但是卻還是沒有到僵硬的地步,雖然整個人還是瘦的,可是腰確實比以前粗了一些,以前只要好好感覺一下就能摸出肋骨的形狀,現在有了一層筋骨肉包著,並不是誇張地攀上了一大堆肌肉,反而感覺不錯。

摸了沒幾下子就感覺到張昊冉在我懷中,一副有氣無力力不從心的樣子掙紮著,好不容易撥開了我的狼手臂,擡起頭來虛弱地做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以前那種還能讓我感覺到一陣寒意的眼神如今不在了,故作兇狠反而感覺很可愛。

他盯著我的臉看了有兩三秒鐘吧,期間還瞇著眼睛好像在努力辨認著什麽,最後大概是認出我來了,表情突然軟化下來,軟化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靜靜地在我肩膀上靠了一會。我摟著他,把他外衣上面的那些毛抓得亂七八糟的。

本來是這麽和諧地站著的,我靠著墻,他靠著我,可是不知道他到底YY了些什麽東西,然後突然舉起了自己的小爪爪,“pia”一下拍在了我耳邊的墻壁上——好像是被他壁咚了。

我楞了楞,沒想到,其實早就預料到了放任他一年只會讓他更加放肆。這個壁咚的動作也沒能維持幾秒,他就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然後在領口處又親又咬地種草莓——因為感覺他咬的還挺舒服,又熱又涼的,所以也沒有阻止他,放任他繼續咬,我摟著他的腰靜觀其變。

他咬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脫了就扔在地上,因為心疼他那件看起來很貴,而且很殘害小動物的外衣,我摟著他彎下腰去撿,結果他居然一下重心不穩“pia”地摔在地上,我趕緊把他扶起來,架在肩膀上,兩個人就勾肩搭背一點都不腐,反而很直男很兄弟地慢慢往房間裏走。

對於這個決定我一點都不後悔,如果是很霸道總裁地用公主抱的話,就不會有之後那些小破事,也不會發現張昊冉其實就是吸毒,而不是我那樣很青澀地認為是喝醉了。更何況,我那天是架著張昊冉往我房間走,而不是張未冉的房間,如果就那麽一順溜地公主抱回去了,我可能就要對他圖謀不軌......

17歲也照樣沖動,只不過換成了稍微沈得住氣,厚積薄發的沖動。

過了張未冉的房間再走過幾個私人辦公室就是我的房間了,在走廊的盡頭,我就是喜歡住在別人後面,如同我走路的時候其實喜歡慢悠悠地跟在別人背後,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心態。

快到房門口了,張昊冉卻突然從我的肩膀上刺溜下去,晃晃悠悠地走了一小段路,然後撲在了對面的墻上,還撞了一下。之後我叫他,他不理,不知道為什麽手支著墻摸摸索索的,然後另一只手好像在空氣中垂直轉著什麽東西。最後又不知道怎麽了,他突然就開始踹墻。

看起來就像那裏有一扇聰明人才能看見的門,而且那扇門現在正好年久失修卡住了......

回想我14歲的時候,經常會召集一大群人窩在賈豆豆家裏面,大家一起偷偷喝他爸爸珍藏許久一直沒舍得喝的好酒,一堆人被辣的涕淚橫流,但是卻還是不知道憑著一股什麽勁端著瓶子幹,最後那些好兄弟全都醉的東倒西歪的,我不知道是偷奸耍滑了還是天生千杯不醉的體質,就那麽一邊“科科”地偷笑著,一邊看他們醉了之後的蠢樣。

——有倒頭就睡一睡不起還說夢話的;有喝醉了說胡話的;有一邊笑著一邊涕淚橫流,幾乎哭笑不得到人格分裂的;有以上三項並存的。當然還有走不穩路一步三摔的;還有尋隙滋事好兄弟之間打架鬥毆的;有砸東西的。最經典的還是哭爹喊娘的賈豆豆,就算喝醉了也知道馬上就逃不過爹媽的一頓好打了......

不過沒見到張昊冉這種能出幻覺的......

張昊冉,你才十四歲啊......

想起了“情侶酒店吸毒裸奔”的新聞,張昊冉那個時候究竟看見了什麽又感覺到了什麽,大概問那對裸奔的情侶就全部都能知道了吧......

我默默地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裏面黑燈瞎火的但是我就是不開燈,從背後揪住張昊冉的衣領就把他往裏面拽,黑燈瞎火地一把摔上門,然後還是黑燈瞎火地把張昊冉狠狠扔在床上。

他的聲音稍微有些驚恐,有些顫抖地呼喚著我:“石曉峰?”

“哦。”我大概是很冷漠地回應著。可是黑暗中聽力有所上升,卻聽見張昊冉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的嘆息聲。不知道為什麽,他安心了?

我欺身壓上去,在床頭摸索著什麽很熟悉的東西,聽見他在我耳邊小小聲地說:“輕一點......我還是第一次。”

“哦。”照樣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冷漠回應著,心裏面卻想著——“我咋就不相信呢?”

總算是摸到了我那珍藏已久不曾在真人身上使用過的法寶——各種粗細的......繩子。

把張昊冉拽起來叫他盤腿坐著,先用繩子套在脖子上打了一個死結,不用擔心他會被勒死,然後再在手肘向上一點點的位置左三圈右三圈地把上臂連同整個身體纏繞起來,因為害怕之後後手縛的時候把繩子弄亂,那左三圈右三圈我綁的格外緊,少年體脂率頗低的身體也被我勒出了色.情的凹陷。後手縛比較經典,三下五除二就綁完了,然後又將繩子繞回來,在鎖骨下方一點距離的地方又左三圈右三圈地把上臂和身體又加固了一層。

其實這樣子也算是綁完了,如果要方便辦事的話還是這樣就停比較好。但是想起不久之前回想起的他的年齡問題,果然14歲還是顯小,尤其是張昊冉這種青春期並不早開始的類型。為了管住自己,也為了讓他盤腿那麽久不要白盤,我決定還是把腿也綁起來。

我一直覺得這一套綁法,最受罪的就是脖子。

綁腿的時候也是,先是把繩子套在脖子上面,這次打死結的位置稍微往下了一點,按照骨骼學來說,差不多是和劍突水平的位置。然後把兩股繩子左三圈右三圈地纏繞在一起,就像張昊冉的小辮子一樣,這樣子一直連接到腳上,之後把腳和大腿用一種交錯縱橫的方式綁在一起。

在綁腿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拽的太狠了,張昊冉總是彎腰駝背,很快就弓成一個蝦子。我就一邊用自己最平靜的語氣說“把背挺直”,一邊摁上他的肩膀把他掰直,之後又繼續綁,無論多少次都不厭其煩——畢竟這也是這種綁法的精華所在,明明所有的重心都在被往前拽,還要依靠著自己的化學能努力地坐直。持續地緊繃著,比較容易從實招來。

整個綁完的過程中,張昊冉一改以往的沈默,一直好像是在對我說,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語著什麽,像是——“你居然有這種癖好啊.......”、“不把衣服剝了再綁嗎?”、“你到底是跟誰學的。”、“說,這麽多年來綁過多少人練手了。”、“停停停勒的疼。”,不知道是因為嗑藥的原因還是他自己本身就有這個癖好,總之他話那麽多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但是不論他說什麽,我一概不回答、也不做出反應。

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大叔大佬們太狠了,給他留下了什麽心理陰影;還是因為他真的沒經驗很青澀,當然我都不相信,最多是沒有被綁的經驗,我綁他的時候,總感覺他全身僵硬的厲害。完全繃緊都快要抖起來的樣子。或者說是興奮地緊繃了?要不然是因為嗑藥的原因?

我雖然綁過別人而且自己綁過自己,但是卻沒有被別人綁過,所以不怎麽清楚。

不知道張昊冉被綁的時候是不是在期待著和我滾床單,如果是的話他可能就要很失望了。那天晚上我可能是沒興致,可能是嫌棄因為某些原因而有些神志不清的他,可能是驚人的自制力總算是覺醒了,反正我是什麽都沒做就對了,除了和他促膝長談就是說“把背挺直”。

至於那天到底聊了些什麽,就是零零碎碎地讓他傾吐一下自己這麽久以來鬼混的經歷,我像古裝劇裏面的知縣大老爺一樣很刁鉆地吐槽上幾句,然後讓他斷斷續續口齒不清前言不搭後語地狡辯上一會兒。我再吐槽,他再狡辯,每件事情上都是這樣循環上好幾次,直到他被質問地快要崩潰的時候。

我們那天晚上也沒聊出個什麽,但是卻耗費了一整晚的時間,聊著聊著,因為是冬天所以天亮的比較晚,我還不知道已經早晨了,直到聽到我的手機“鈴鈴鈴”地響起來——是每天早上的第一個鬧鐘......

啊!!!!!!!!已經早晨了!沒一分鐘可睡了!

這是我腦海中如同天雷一般劈下來的一句話。

我萬般無奈萬般崩潰下,慢悠悠地解開了張昊冉身上的繩子,心裏盤算著一到學校倒頭就睡,誰叫我我都不醒。臨出門前還對張昊冉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話:“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必須看見你在這。”

我果然是一到學校就睡,自己也不知到到底睡過了那些課,總之最後還是被誰搖醒了,本來是想要一擡頭就罵死他的,但是一看是自己的鄰桌大大,回想起還好有他昨天炫耀張昊冉的事情,所以忍住用自己最平淡的語氣問:“怎麽了?”

“已經中午了,不去吃飯嗎?”

“哦。”我本來是想跟著他出教室,但是在課桌上趴著睡了一上午,姿勢實在是不怎麽舒服,現在感覺自己腰腿酸軟精神無力,好像身體被掏空,於是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明明沒什麽東西絆著,但是我還是一副很虛的樣子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站直之後發現鄰桌大大正在一邊楞楞地盯著我的領口看。

“誒,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他突然湊過來,一副很猥瑣的樣子問我。

我盯著他的一臉猥瑣,深思熟慮了好一會也沒搞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圖,所以就按照以往的風格實話實說了:“你還記得那個紮辮子的小孩吧,前天晚上在碰見班主任的那間夜店遇見的,”他楞楞地點了點頭,“我昨天晚上和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好,反正不能說是玩S.M,於是深思熟慮很可疑地猶豫了一會,“和他促.膝.長.談。”

故意加重了“促膝長談”的語氣,而且還一字一頓,聽起來就更加可疑容易讓人誤會,還不如說S.M呢......果然,他猥瑣的表情變得更猥瑣了......

然後又湊上來,用一種猥瑣破半邊天的表情悄悄給我說:“把拉鏈拉上,不要再炫耀那一圈跟項鏈一樣的吻痕了(笑)。”

What?

不過這件事還有一個副產品,他知道了之後就去各種夜店各種宣揚,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說的,反正沒過幾天一個松鼠部店長給我打電話來,說:“聽一個騷年主顧說,那個張昊冉張總啊......名花有主了,主子還是那騷年的一個同學,石總你知道不?”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又寫上4000字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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