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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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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鴻軒理智上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引狼入室,可是無論是自己腰上頂著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還是男人強悍到絕對壓倒性的力氣,他都不是可以選擇拒絕的那一方。

完了,真碰上越獄犯了。

恍惚間,男人搶過他拿著的鑰匙,熟練的開了門,稍顯粗暴的推搡著少年進去,迅速關了房門。

“大哥,”衛鴻軒顫著嗓子,迅速琢磨著自救的方法:“我是個學生,沒錢,床頭櫃裏還有這個月的夥食費三百塊,你拿去——”

男人不開燈,一把丟開鑰匙,壓著衛鴻軒靠在墻上,沒頭沒腦的親了上來,粗喘聲令人心驚肉跳:“大哥不要錢,你讓大哥好好爽爽……”

衛鴻軒差點嚇死,一邊拼了命的推搡一邊居然還聽了出來。是那個吃霸王餐的可惡男人!

男人的大手沒有章法的上下亂摸一通,衛鴻軒再傻也明白這男人要幹嘛了……

淚流滿面,他今天不過打賭輸了穿回女裝,真要被張偉害死了。

“別,大哥你別這樣,我不是……唔……”男人伸進來的舌頭上還帶著炸雞和啤酒的香味,勾著衛鴻軒吮吸,舌根發麻,涎水都淌下了唇角。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住。因為那雙大手剛好按在了硬海綿的A杯上。

衛鴻軒又羞又氣,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反應。

男人頓了頓,不死心的又按了按:“平成這樣?”

“我是男的!”衛鴻軒不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機還是自己的死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我不是女生,大哥你、你誤會了……”

“誤會?”眼前黑亮的瞳仁帶著迷惑,一雙大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掀起了粉紅的裙擺伸了進去:“操了!還真他媽的是個帶把的!”

被鉗制的危機暫時解除,衛鴻軒哆嗦著站直身體,不敢喊也不敢開燈,平定著要竄出喉嚨口的心跳。

高大的男人也沒想到會碰上這檔子奇事,鼻子哼出笑聲:“你他媽的明明是個男的,穿雞毛裙子?變態?異裝癖?同性戀?”

“不是不是。”衛鴻軒連連擺著手:“大哥你誤會了。我是跟室友玩牌賭輸了,他要求我今天穿女裝去打工的,我真不是變態。”

黑暗中,男人沈默了一會兒,低低嘖了一聲,很難辦的樣子:“這怎麽整呢?本來想著找個妞弄弄,哥都快一年沒吃肉了。剛還覺得你挺騷的……”

衛鴻軒閉著嘴不吭氣,羞愧的並著雙腿,心裏把張偉罵了個底兒掉。

龜孫子,等你回來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按說你剛才自掏腰包請我吃了飯,哥不說知恩圖報,怎麽也得放你一馬。可是你都瞧著了,回頭再JB跟警察瞎咧咧——”

“哥我保證什麽都不說,真的!我發誓!您有多遠跑多遠,今晚的事兒我要是說半個字,就讓我生兒子沒P眼!”

男人笑了,笑聲還挺好聽:“你生兒子有沒有P眼我還真管不著,可是眼下——”

衛鴻軒急了,生怕男人心狠手辣殺了自己:“要不,要不大哥你綁住我再走。我室友去西安看女朋友了,得周一下午才回來,三天時間——”

“這樣。”男人摸了摸下巴,突然伸手開了燈:“那我在你這兒歇兩天。”

衛鴻軒手比腦子快,亮燈的瞬間直接捂住了眼睛,表忠心樣的:“大哥我真沒看清你長相,你快走吧,我不會舉報你……”

帶著指繭稍顯粗糙的大手握住少年的手腕,輕輕松松扯下:“來,好好看清楚,大哥長啥樣。”

明亮光線下,一張侵略性十足的面孔近在咫尺。

濃眉,稍寬的眼間距,山根很高鼻梁很挺,嘴唇紅潤潤的,上面還沾著亮晶晶可疑的口水,不知道是誰的……

衛鴻軒討好的笑笑:“大哥你真帥。”

房間裏悶熱,外面雷聲轟轟,跟壓路機碾在房頂了一樣,特別壓抑。

男人大刺刺坐在小客廳那個果綠色的單人沙發上,不知道想什麽的盯著衛鴻軒,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衛鴻軒偷偷咽下口水,直覺著自己不能再頂著這身女裝,引誘犯罪。何況這麽連驚嚇帶折騰的,男人剛剛一身精濕的壓上來,自己身上這會兒又是汗又是雨水,難受的簡直沒法說了。

眼角瞥到男人叉著的雙腿之間明顯未消腫的地方,趕緊移開目光努力鎮定:“大哥,我先沖個澡行嗎,裙子都濕了太難受了……”

男人不知道從這話裏聽出了什麽味道,笑的邪氣,沒回答卻反問:“你哪兒來的假發裙子,哦還有小內衣?”

衛鴻軒有點尷尬:“張偉,就是我室友,他原來女朋友不要的……分手以後就丟這邊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還有嗎?”

“呃?”衛鴻軒明顯沒跟上對方的思路,眼露困惑:“什麽?”

“裙子。”男人並著食指中指點了點:“或者你那個室友的前女友還留下不少好東西?”

衛鴻軒隱約覺得不妙,遲疑著不知道怎麽回答:“有些好的她帶走了,留下的都是不值錢料子不好款式陳舊的……”

男人摸了摸下巴,聽到了自己問題的答案,很大方的點頭應允:“你去洗澡吧,開著門。”

雖然開著門被參觀有點那個啥,不過第一衛鴻軒沒有跟綁匪討價還價的勇氣,第二他自認自己是男人對方也是男人,誤會解開最起碼失身的問題沒了。

可是單純小白兔不知道,全天下兩個地方最容易滋生男人菊花不保的風險,其中一處就是監獄。

正當壯年的男人火氣旺,憋的狠了,先快活了再說,哪裏管的了那麽多?

隔著一道敞開的陳舊木門,毫無戒備的小白兔背對著客廳的男人,飛快的沖澡。

水聲嘩嘩,有熱氣混著香皂的氣息湧入鼻腔,男人抽了抽鼻子,喉結上下動了動。

火氣頂的難受,一直不下去。木門遮擋了一半,看不全那個背影。饒是如此,少年白皙的皮膚,突起的漂亮蝴蝶骨,瘦瘦的腰身,還有白饅頭樣挺翹飽滿的屁股,筆直纖長的雙腿……越看越讓人心思躁動,忍不住要鼻血長流。

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呼的站起身,大長腿兩步一邁,直接進了衛生間。

衛鴻軒聽著動靜嚇一跳,回過頭半側著身子:“大哥,你,你小便啊……”

“嗯,撒尿。”男人就坡下驢,斜向著少年四十五度角,慢悠悠的站在馬桶前面掏家夥。他的動作很慢,一直處於熱血煎熬的那處迫不及待的掙脫束縛彈出來,傲然的炫耀著,就跟衛鴻軒那些幼稚的公孔雀同學差不多。

衛鴻軒沒往那方面想,大大方方看了看,傻了吧唧的都沒深思,為啥這麽半天了,男人那話還處在充血狀態?

“大哥,你家老二長得真是……威武雄壯。”

少年有點羨慕,完全是跟自己原來那些哥們兒同學一樣心態的比了比,看了看自己那根:“跟你一比,我就成了發育不良了,唉人比人氣死人……”

男人死死盯著少年,就像烏鴉盯著肥肉,飛濺的小便泚的響亮:“哥這兒擼直了,有二十二。你呢?”

“哈?”衛鴻軒這會兒也不怕了,有點想笑:“還真量過啊?我沒量過。應該頂多十五六吧。”

“洗完澡大哥幫你量。”男人尿完,抖了抖,慢條斯理的提上褲鏈,也不走,就那麽站在那兒倚著門框,長談的架勢:“你在讀書?”

“嗯呢。”衛鴻軒是個心大的,一根線的想著自己要錢沒錢,又不是女的,只要別逼急了對方避免被殺,其實現狀也沒那麽糟糕。這麽一想,好好溜須拍馬奉承對方就很重要:“大一新生,開學就升大二了。”

“談女朋友了?”男人擡了擡下巴示意他那根粉嫩的:“看樣子還沒開葷?”

“呃?”衛鴻軒抓抓濕漉漉的頭發,順成一個大背頭,一張小臉更是白瓷似的,幾乎連毛孔都看不到:“沒談。那些小女生太幼稚了,還一個個眼高於頂,走路鼻孔朝天,都當自己是武則天轉世怎的,也不怕下雨天灌一鼻子水。”

男人給他的話逗得忍不住:“你挺逗啊,叫什麽名字?”

“衛鴻軒。”傻缺的衛同學禿嚕完了才覺得有點後悔,好像把名字告訴一個逃犯有點不明智。

“衛鴻軒。”男人念了念,好像心情不錯:“衛生紙的衛?紅紅綠綠的紅?宣傳幹部的宣?”

衛鴻軒一腦門黑線:“是衛夫子的衛,鴻雁的鴻,軒轅劍的軒。”

男人嗤笑一聲:“衛生紙的衛跟衛夫子的衛不一樣嗎?”

衛鴻軒訕訕的,關了水拿毛巾擦身上:“字是沒錯,可是你想啊,上學自我介紹,誰站起來說,我姓衛,衛生紙的衛……”

哈哈大笑出聲,男人發現這小孩太有意思了:“起碼衛生紙實用。”

“大哥,咱能換個話題嗎?”衛鴻軒覺得兩人聊天的話風忒詭異。怎麽就圍著衛生紙打轉了。

“比如?”男人雙臂抱在胸前:“你這兒有酒嗎?”

“有。”衛鴻軒彎腰套內褲:“廚房,料酒。我昨天才買的。”

“你不怕我了?”男人勾勾嘴角,也看不出是什麽意思。

少年嘿嘿兩聲,秉承嘴巴甜不吃虧的原則:“就是一開始嚇壞了。其實我覺得大哥人挺好的,一看就是特仗義有原則的爺們兒!”

“少他媽的拍馬屁。”小崽子穿的是淺灰色莫代爾面料的三角內褲,勾勒的屁股圓鼓鼓的,挺翹豐潤。男人又咽了下口水,眼底黑蒙蒙的:“啤酒白酒都沒有?”

“有。”衛鴻軒想起來,套好白色的短袖T恤,光著一雙大白腿往冰箱走:“有幾個易拉罐,上次去超市買東西送的。”

心裏不怕了,好奇心就跟著起來了。

衛同學把冰涼的啤酒擺到桌上:“我聽我同學說,你殺了個獄警,搶了把槍?”

男人面不改色,一仰脖咕嚕嚕幹掉大半罐啤酒,痛快的不行:“嗯?”

“我同學家裏有人在公安廳。”衛鴻軒沒心沒肺的:“所以大哥,你應該趁著通緝令還沒發出來,趕緊跑路啊,有多遠跑多遠。”

“不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男人眼神銳利,看到少年鬢角有顆慢慢凝結的水珠要掉不掉的,最終啪嗒一下打在T恤肩膀,洇濕一小團:“你還聽說什麽?”

“沒什麽了。”少年搖頭,低姿態的示弱:“你看我這小體格,大哥你根本不用費心,一根指頭就能捏死我。所以你剛才真沒必要拿槍頂著我。”

“拿槍?”男人擰眉,困惑的神情。

“對啊,進門的時候。”少年壓根沒想到,硬邦邦的,除了槍管,還有別的玩意兒。

楞了一下,男人再度大笑,笑聲很爽朗,一點不像個杯弓蛇影的逃犯。好像天大地大老子最大那種氣勢:“你說是槍,就是槍,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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