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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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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聲音平穩地道。他生而知之,雖然是神和人之子,卻同樣是上天的寵兒,對法則和神祇本質的理解比恩奇都要深刻得多:“因為人類才是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發號施令的人。法則將整個大世界分為三個部分,上層的神界是屬於神祇的,中間的人界是屬於人類的,下層的冥界是屬於鬼魂的。即使是神祇,想要控制人界也必須通過人類來進行,所以後來才會有了……”我們。

恩奇都隱隱明白了什麽,問道:“所以,讓他們鋌而走險去冒犯法則的事情,一定是和他們的生死存亡有關?”

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即使是安枕無憂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做出試探法則的事情令本王出生,更何況是有可能會因此死亡的時候?但是,即使如此,他們在大膽地做出了控制人界的行為之後,又為何要拋棄自己付出了如此之大代價的人界而順應法則將天界拋離……這之間絕不簡單。”

“死神或許就是突破點。”恩奇都懶洋洋地打了個鼾,說道。

“死神作為一個神祇,無論是神職還是能力都十分雞肋。被分配到冥界的神祇不止他一個,當初被留下的想必也不止他一個——但是,偏偏如今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他一個神祇,而且還想方設法地想要離開這片世界,就算不動腦筋想也知道這其間會有怎樣的蹊蹺。”吉爾伽美什諷刺道,而後忽然垂眸笑了起來:“嘛,不過究竟他打算做什麽事情,都和我們無關。”無論那群令人惡心的神祇究竟有什麽樣的陰謀,他都有自信和恩奇都同生共死——這就夠了。

吉爾伽美什都不在乎,恩奇都當然更懶得管了。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那群來自法國的飛馬血統十分混亂,力量也很雞肋,不值一提——但是我剛剛見到海爾波的時候才發現,它們身上似乎混雜了一種相同的血統。假如能把那種血統提純,或許還能還原遠古的強大力量。”

“恐怕你做不到,恩奇都。”吉爾伽美什道。“就連人類,利用真理之門進行提純血脈,都無法做到血脈真正的純化,而只是怯除了阻礙它們表現出來的力量,那些魔法生物恐怕受到的限制會更多。”諸神不可能做毫無目的又只利於一時的事情。與其付出巨大的代價試圖改變既定的法則,不如去引導他們走向自由發展的道路。人類的未來,終究是掌握在人類自己手中啊。

恩奇都嘆了口氣,又趴了下來。看樣子也只好這樣了……死神不出招,他就始終覺得不安。距離死神宣稱離開的時間只有不到一年了,或許到了那個時候才能完全解惑?啊啊不管了,珍惜現在的時光吧……

……吉爾伽美什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從獅子的脊背上一路向下摸到了尾巴……

“吉爾伽美什!你到底是有多饑渴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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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嘆氣,三個月以前的萌梗現在才寫出來,我已經沒有當初那種萌到渾身顫抖的感覺了。

希望能完美地盡快解決結局……我還是不想爛尾啊嘆氣。以前的伏筆都要抓緊時間露出來了……所以潛水的也給我冒個泡吧親愛的們……昨天我cp那麽萌的宣言都沒能把乃們炸出來,乃們到底有多冷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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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異國的學生們各自選擇了看得順眼的桌子坐下。不得不說,同類之間總是有相似的氣息的,當他們看到對方的時候,往往就能判斷出對方是不是同道中人。這條定律不僅能應用在普通人的世界裏,更能應用在巫師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就一眼相中了斯萊特林的席位,而布斯巴頓則是選擇了拉文克勞。

當德拉科發現克魯姆就坐在自己旁邊的時候,表情頓時有點激動起來。對於一個正常的巫師來說,魁地奇是他們理所應當有的愛好,而魁地奇明星理所當然地能夠受到大多數人的追捧。如果盧多·巴格曼不是曾經的魁地奇球星,那麽他也不可能在魔法部的官位上牢牢坐著那麽多年,哪怕他毫無建樹。

不僅是德拉科,坐在附近的布雷斯、克拉布以及高爾也都露出了有些激動和得意的神情。克魯姆是坐在布雷斯對面的,所以要想和他說話,德拉科必須犧牲一下自己的貴族形象微微傾過身子:“你好,克魯姆。我是德拉科·馬爾福。”

“你好。”克魯姆表情陰沈地道。大多數德姆斯特朗的人都脫下了自己的毛坯鬥篷,感興趣地看著頭頂閃爍著星光的天花板。有兩個人還拿起了金色的盤子和高腳酒杯,仔細端詳著。布雷斯很快在其中發現了熟悉的人,隔著幾個人朝隊伍中夾著的一個女孩揮手:“嗨,維斯米拉!”

名叫維斯米拉的女孩相貌甜美,一頭黑色的短發像是海藻一樣,將蒼白精致的面容襯得恰到好處。她有一雙明亮的藍色眼眸,表情卻顯得十分憂郁。潘西啪地一下把扇子拍在桌子上,不悅地道:“海因裏希?這就是那個沒教養的女人?”

“你知道什麽嗎,潘西?”達芙妮看著那女孩的黑色短發,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自己如果剪短發會不會好看一點,卻忘了自己旁邊就有一個剪著黑色短發的女孩——只是頭發沒有那麽卷。

潘西冷笑著瞥了她一眼:“你覺得她很親切,很想令人接近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如果你想向她討教什麽美容秘訣,我勸你還不如回家去問格林格拉斯夫人。”

達芙妮回過神來,漲紅了臉。阿斯托利亞打著圓場:“為什麽這樣說,潘西?她是誰?我看她好像和你長得有點相似。”

布雷斯註意到她們的談話,打趣道:“維斯米拉是潘西的表姐妹,海因裏希家的小姐。說起來,潘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為什麽去年的時候她對我那麽熱情,今年卻這麽冷淡?”

“適可而止一點吧。”潘西示意他註意對面的客人。不過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看起來對英文不怎麽精通,在聽到他們的談話之後也沒什麽反應。“你以為誰都是沒見過世面的花癡小姐,被你三言兩語就能哄得心花怒放。我也只是聽說了她的一點故事,倒是沒見過面。今年六七月份的時候,聽說陛下曾經去德國游玩過,你說是為了什麽?”

布雷斯其實只是為了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卻沒想到潘西生氣的真正原因居然是這個。他吃驚地看了看不遠處的維斯米拉,小聲道:“她不會就是那個——”

“你們是在討論海因裏希嗎?”布雷斯對面正在和德拉科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的克魯姆忽然道,聲音不算小,最起碼維斯米拉肯定是聽到了。女孩的雙肩微不可查地抖了下,然後挺直了脊背,給人一種故作堅強的感覺。斯萊特林有些男生已經開始偷偷看她,德姆斯特朗的男生卻顯得鐵石心腸,毫無安慰的意思。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這時候也能看出他們之間的不對。全員男生的德姆斯特朗隊伍裏為什麽偏偏帶了一個女孩,而氣氛又是如此的僵硬……

談話被打斷,德拉科有些不高興。但是聽到有關海因裏希的事情,他腦中還是模模糊糊地回憶起了什麽。

幾個女孩遲疑著點點頭,克魯姆用生澀的英語直白地道:“不要接近她。她不是我們的成員。”

這句話可被理解成的含義就很多了。幾個斯萊特林對視了一眼,決定回去慢慢打聽這件事情。大庭廣眾之下總不好一直說人家的閑話,還是當著人家的面說……不過維斯米拉畢竟是海因裏希家的人,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對她這麽冷漠,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斯萊特林這邊十分和諧,布斯巴頓和拉文克勞們也是相處愉快。這個季節,英國已經很冷了,但是布斯巴頓的女生來的時候帶的都是薄薄的料子,直到坐到禮堂裏才暖和一些。這個時候就看得出衣服薄的好處了,比起霍格沃茨小巫師們人手一套的黑色厚重巫師袍,她們的衣服顯得十分飄逸美觀。其中有三個女生一直用圍巾和頭巾緊緊裹著頭顱,直到鄧布利多對他們表示了歡迎,宣布宴會開始,她們才把頭巾摘了下來。

她們都長得非常漂亮,其中一個還有著長長的銀色頭發、湛藍的眼睛和潔白的牙齒。那個女生看起來美麗得不可思議,就算沒有風,頭發似乎也總是在飄動著。不過正巧坐在她對面的是盧娜·洛夫古德,她盯著那個女生,在對方充滿自得地撫摸著頭發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句:“這是假發嗎?”

女孩的臉上頓時充滿氣惱:“不是!”

旁邊坐著的秋·張忍住自己捂臉的沖動,笑容甜美地解圍道:“你好,可以把這疊南瓜餅讓給我嗎?我喜歡吃這個。”

女孩勉強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芙蓉·德拉庫爾。”

“秋·張。”秋·張暗中松了口氣,表情自然地道。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盧娜忽然又來了一句……

“那麽,你的頭發裏有狐媚子嗎,德拉庫爾?”

“什麽!”芙蓉忍不住用法語尖叫了一聲,吃驚而惱怒地看著盧娜。她的聲音有點大,甚至引起了馬克西姆夫人的註意。不過因為她相貌迷人,所以大部分被她吸引註意的人都忽略了她剛才的失禮之處,轉而著迷地偷看她的臉……羅恩就是其中一個。

“狐-媚-子,我是說。”盧娜認真地把那個詞拼了一遍,滿臉的朦朧:“如果不是有狐媚子,為什麽你的頭發總是在飄呢……”

芙蓉差點一口氣卡在嗓子裏上不來下不去——頭發飄和狐媚子!這當中到底有個毛線的關系啊!話說稍微有點常識的巫師都應該知道這是媚娃血統的特征吧!

布斯巴頓和拉文克勞的其他學生不約而同地往旁邊轉頭……真是慘不忍睹啊……

“我有媚娃的血統——我祖母是個媚娃。”芙蓉勉強解釋道。馬克西姆夫人已經開始註意到這邊了,她可不能太失禮了。最起碼貴族儀態還是要保持一下的……如果剛才選擇的是斯萊特林,甚至是赫奇帕奇,想必都不會發生這樣的問題!但是拉文克勞的女生太多了!難道這個女孩是在嫉妒自己?不,一點也不像啊……

“哦。”盧娜看起來頗為失望。她微微晃了下腦袋,胡蘿蔔耳墜搖晃著:“我爸爸曾經提到過,讓狐媚子在頭發裏做窩,可以讓頭發變得十分飄逸……如果風不夠大,我建議你用這種辦法試一試。”

“……”芙蓉現在很想吐血……狐媚子要是鉆到頭發裏,當然會讓頭發變的飄逸!頭發直接被咬掉了好嘛!而且她的頭發不是因為風才動的!她到底明不明白什麽才叫媚娃!

旁邊的人十分一致地抖動著雙肩……

用完晚餐之後,鄧布利多向學生們介紹了兩個陌生人,魔法部的官員巴蒂·克勞奇和盧多·巴格曼。巴格曼年輕的時候是個有名的擊球手,愉快地向大家揮手致意;而巴格曼先生表情嚴肅死板,頭發和胡須一絲不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標準模式。

鄧布利多簡單介紹了他們的工作,然後道:“費爾奇先生,請把盒子拿上來。”

難得穿了一身款式老舊的正式衣服的阿格斯·費爾奇向著鄧布利多走來,手裏捧著一只看起來很陳舊的鑲著珠寶的大盒子。那裏面裝的正是用來選擇資格足夠的學生參加比賽的火焰杯。鄧布利多把將會舉行的三個項目和比賽時將會註意的部分都簡短地介紹了一下,然後打開了盒子,取出了跳動著藍白色火焰的木頭高腳杯。

“每一個想要競選勇士的同學,都必須把他的姓名以及學校寫在一片羊皮紙上,扔進這只高腳杯。他們可以在二十四小時以內報名。明天晚上,也就是萬聖節的晚上,高腳杯將會選出它認為最合適代表三個學校參加比賽的三個同學——這只杯子就放在這裏,每個人都能接觸到它。但是,我必須給你們設置一個界限。這個界限我曾經對霍格沃茨的學生們講過,假如僅僅讓成年巫師參加,未免對未成年的巫師有些不公平。同時為了保險起見,我將在杯子周圍畫一道年齡界限,任何不滿十六周歲的人都無法越過。”

大家興奮的騷動慢慢平息下來。鄧布利多接著對學生們做出了一些告誡,然後宣布了晚安。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學生各自跟著自己的校長排成隊伍,而霍格沃茨的四個學院則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德拉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說起來,他們住在哪裏?我是說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們。馬車和船上肯定不是什麽好的住宿地點。”

“有可能是和我們一起住吧。”克拉布說道。

德拉科小小地驚叫了一聲:“合住!”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人都非常多,這麽說德姆斯特朗的巫師們一定是住在斯萊特林的——也許他可以邀請克魯姆和自己一起住?德拉科兩眼閃閃發光。

他的表情太明顯了,以至於布雷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表情頓時黑了下來。就算是合住,也不可能讓德拉科和克魯姆住在一起!不行,待會兒一定要去找院長去……

德姆斯特朗的巫師們還沒有列隊完成,卡卡洛夫就匆匆地走到了斯萊特林的桌子旁,說道:“船上的魔法陣壞了,鄧布利多同意我們暫時住在霍格沃茨。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們去住宿的地方。好了,威克多爾,你感覺怎麽樣?吃飽了嗎?要不要我派人去廚房要一些加熱的葡萄酒過來?”

克魯姆搖了搖頭。如果有霍格沃茨的學生在這裏,一定會非常疑惑。克魯姆現在還不是很出名,為什麽卡卡洛夫會對他這麽親熱?

另一位男生卻說道:“教授,我想喝點葡萄酒。”

“我沒有問你,波利阿科——”卡卡洛夫的表情變得嚴厲起來:“我註意到——”

“教授,他是為我才問的。”一個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維斯米拉·海因裏希走了過來,揚起蒼白的面孔平靜地看著卡卡洛夫。卡卡洛夫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敷衍地道:“哦,哦,是這樣啊。維斯米拉,你不要說話。都排好隊過來,我領你們去休息。”

卡卡洛夫走到門邊的時候,剛好納威、羅恩和赫敏三人也走到了門邊。他們三個停了下來,讓卡卡洛夫的隊伍先過去。卡卡洛夫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謝謝。”然後看了一眼納威。

納威這一年正在長個子,身材原本的圓潤已經消失了,看起來比原來有活力多了。因為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救世主,他這一年內心承受的壓力也很大,所以臉上的肉也逐漸沒了,顯示出英挺的輪廓。卡卡洛夫看著他,目瞪口呆——除了英國的報紙,整個歐洲巫師界的報紙都沒少報道過這位新上任的“真正”救世主大人,所以不少人也認出了他。但是,為什麽卡卡洛夫居然會看著他發呆?

“沒錯,那就是納威·隆巴頓。”他們身後傳來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瘋眼漢穆迪拄著拐杖走近他們,那只總是在瘋狂轉動的眼珠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瞪著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卡卡洛夫臉色煞白,露出了一種夾雜著憤恨、心虛和恐懼的覆雜神情:“是你!”

“是我。”穆迪陰沈地道:“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十二年前。雖然你不肯承認自己的罪名,但是我知道是你把萊——”

“你好,卡卡洛夫。”冠冕君打斷了穆迪的話,從墻的另一端繞過來,站在門邊,微笑著看向他們:“另外,好久不見……穆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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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很想亂入一下:不是假發,是桂!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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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他那種混合了嘶嘶聲的、似曾相識的可怕腔調,就連穆迪臉色也忽然開始變白。他陰沈地瞪著這個忽然出現在禮堂門口的、相貌英俊陌生的年輕人,粗聲粗氣地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冠冕君微微擡頭,傲慢地微笑著,恢覆了正常人的語調。但是他的聲音仍然令穆迪和卡卡洛夫感到十分耳熟:“不過,你們是不是應該讓學生們先去休息了?總在這裏擋著路可並不好啊。”

禮堂裏的人基本都走光了,就剩下卡卡洛夫這一支隊伍和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沒來得及離開。穆迪冷哼一聲,拄著拐杖離去了。卡卡洛夫也臉色陰沈地示意學生們先走開,自己則是走到了冠冕君的面前:“你是誰?”

“伊戈爾·卡卡洛夫……”冠冕君嘆息道:“我是誰有這麽重要嗎?你只要知道,我現在可以幫助你就行了。”

卡卡洛夫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兇狠,嚴詞厲色地道:“我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假如,你的手臂這三個月裏再也沒疼過。”冠冕君並不在乎他現在對待自己的態度。表面上再兇惡,卡卡洛夫也是曾經跪在自己面前親吻袍角的人。

卡卡洛夫臉色變了變,露出微笑:“我記得你。我曾經見過你。”

“是的,在幾個月以前的一場魁地奇球賽上。”

“你是……那個人的執事?”卡卡洛夫在記憶中仔細搜索著,終於查找到了些許端倪,略微驚奇地道。

冠冕君心裏冷笑,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執事一樣:“是的。為我的主人服務,我感到萬分的榮幸。”

“那麽,是那個人讓你來找我的嗎?”卡卡洛夫的語氣變得謹慎起來。他本來在西歐一帶的身份地位就不高,上一次的投機失敗之後,他好不容易才在德姆斯特朗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和威信,但真正的西歐魔法界豪門貴族的大門還是沒有為他打開過。他費盡心思想要進入那個階層,所以才會在看到據說被海因裏希家奉為上賓的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之後想辦法和他們進行接觸。恩奇都曾經稱讚過克魯姆,剛好他也十分看好這個學生的潛力,所以才會對這個學生越來越好。

“你不覺得這裏並不是說這些事的好地方嗎?”冠冕君示意他註意旁邊往來的學生。

卡卡洛夫假笑道:“是的,那麽你願意去參觀德姆斯特朗的大船嗎?”

“我可是記得你對鄧布利多說,你船上的魔法陣壞了,無法保持取暖,卡卡洛夫。”斯內普油滑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卡卡洛夫往旁邊退了一步,謹慎地道:“是的。你好啊,斯內普教授。那麽我們改天再說,這位……先生?”

“你好,伊戈爾。”斯內普冷冰冰地道,黑色的眸子裏閃著幸災樂禍的情緒:“我不知道你居然會對我學院裏一個學生的管家這麽感興趣。啊,想想看,假如被你的某個學生,比如海因裏希家的大小姐,發現了她的校長居然和一個執事湊在一起,她會怎麽對自己的父母說呢?”

卡卡洛夫臉上甜蜜的假笑幾乎掛不住了。他掩飾地咳嗽了一聲,道:“我忽然想起有件事情還沒有跟鄧布利多說,我這就去說。”說罷便匆匆離開了。

冠冕君看著他狼狽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微笑道:“他看上去很懼怕你啊,西弗勒斯。”

斯內普扯了下嘴角,表情怪異:“……冠冕先生,假如你堅持這樣下去的話,我想我不得不奉勸你一句——就算是用了覆方湯劑,該是誰的還是誰。”

假裝離開其實一直用幻身咒躲在不遠處偷聽的穆迪:“……”

冠冕君:“……啊哈哈,西弗勒斯,你是在說什麽?”

“再怎麽模仿他,你也沒有他那種氣場的,冠冕。”斯內普嘲笑道。反正冠冕和戒指都不敢在吉爾伽美什眼皮子底下對他做什麽,當然該怎麽打擊報覆的就怎麽打擊報覆了。

冠冕氣鼓鼓地瞪著他的背影,內心小人咬著手帕內牛滿面。當他是故意想模仿吉爾伽美什的嗎?根本就是因為吉爾伽美什氣場太強大個性太突出所以才會影響到他的吧……

既然斯內普這麽不客氣,他當然也沒有必要貼上去了。冠冕君若有所思地向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畢竟靈魂是同一個,他豈能感覺不到黑魔標記的存在?如果穆迪老實一點的話,他晚一點告訴吉爾伽美什他們也沒關系……不過,或許可以試探一下他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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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的級長們戰戰兢兢地排成一排站在吉爾伽美什的面前,不約而同地僵直著脊背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本來嘛,霍格沃茨的地下空間是很大的,別說是斯萊特林,就算是格蘭芬多住在這裏都沒關系。因此斯萊特林們都是享受單間待遇的。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總共也就二十來個,讓他們住進來問題也不大,只是有些學生必須讓出寢室變成兩人一間了而已。但是偏偏拉文克勞那邊出了問題,布斯巴頓的選手們居然很少有能回答出門環提出的問題的,連門都進不去,這還怎麽住?結果最後兩個學校的代表隊都來了斯萊特林……

當然因為布斯巴頓基本是女生隊,而德姆斯特朗是一群大老爺們,所以可以分流解決。但是問題就在於斯萊特林的學生們誰都不願意和不認識的人住在一起,就算是認識的人還會因為生活小習慣天天吵架呢,貴族們更是講究生活空間的問題,怎麽可能甘心把自己寬敞的地盤分享給人家?無奈之下,級長們只好以身作則,同時勒令低年級的首席也跟著幹,率先把寢室讓給別人住……

德拉科的房間裏就被迫擠進來了三張床……

級長們當然是不敢讓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把房間讓出來的(也沒人敢這麽做吧!),但是一想到一向寬敞的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裏居然會一下子擠進來那麽多陌生人,陛下不會感覺不爽,然後放獅子咬人吧……

到底該怎麽把這個不幸的消息通知陛下啊嚶嚶!級長們內牛了。

“嘖,蠢貨們,你們擋住本王的視線了。”吉爾伽美什當然看出了他們有話想說又難以啟齒,不耐煩這麽僵持著,有意出言譏諷道。

級長們立刻如蒙大赦地散開——還是讓院長來告訴陛下這個消息好了!

換成是一年以前,這些斯萊特林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居然還有對一個不是父母又不是黑魔王的人如此敬畏的一天。但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吉爾伽美什就以極其強力的姿態入駐了他們的生命之中,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籠絡到了一大批人心,而且他自己根本沒做什麽,基本都是那些人自己撲上來的……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學生相繼走進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那些學生在進來之前就被各自的校長警告了一番,不準擅自接觸吉爾伽美什。其中有些學生模模糊糊地知道一點吉爾伽美什的身份,另一些則是聽從校長的指令,所以當他們進來之後,倒是一直都保持著安靜,只是暗中觀察著那個身邊趴著一頭雄獅的金發青年。

假如不是被告知了吉爾伽美什學生的身份,他們甚至都很難想象這居然會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不說面容是否年輕,而是那份氣勢,就算是很多成年人也未必能擁有那種成熟內斂的氣質啊。

吉爾伽美什只是掃了那些人一眼,就毫不在意地站了起來,帶著恩奇都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維斯米拉,那就是你喜歡的人?”也許是因為剛剛被幫忙解了圍,波利阿科在面對女孩的時候表情也沒那麽冷漠了,“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嘛。和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們比起來,他的身材可真夠瘦削的。”

“那才是貴族小姐們所青睞的身材吧。”旁邊一個少年說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維斯米拉臉色蒼白地低著頭,語氣堅決地道:“住口,卡迪。卡迪先生還在魔法部工作吧——”

“你就會用這種手段威脅人嗎,大小姐!”卡迪惱羞成怒地道,用德語大聲嚷嚷著,“海因裏希家為什麽會有你這種人?聽說你不但向人家自薦枕席,還被拒絕了,現在又賄賂了校長跑到這裏來——”

“說夠了,卡迪。”克魯姆忽然道,臉色陰沈地走向了等在旁邊的男生級長,用蹩腳的英語道:“請帶我們去房間休息。”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都去休息了,維斯米拉則是被安排和潘西同住一屋。潘西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也同意了這個安排——誰讓在場者就她一個和維斯米拉有親戚關系的女生呢?總不能讓她和布斯巴頓的女生們住在一起吧!

布斯巴頓的女生們卻正在嘰嘰喳喳地議論剛剛見到的男孩們,議論最多的當然是吉爾伽美什。討論了半天她們也沒能摸清楚那個俊美不似凡人的少年究竟是誰,那頭獅子又是怎麽來的。憑著某幾個女生隱隱約約的印象,她們大概得出了結論:吉爾伽美什家世不凡,來歷神秘,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了。

確定了明天應該穿什麽衣服上什麽課打聽什麽事情之後,女生們心滿意足地散去了。拉文克勞的門環提問她們這些精英還不至於回答不出來,非得過來拉文克勞的原因當然就是帥哥的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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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小劇場的附贈字數,順便讓夫妻檔出來溜個彎】

吉爾伽美什進浴室洗澡了,恩奇都則是追逐著自己的尾巴尖,苦惱地繞著圈圈。他其實挺喜歡洗澡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麽洗……難道要讓吉爾幫忙?

吉爾伽美什感知到外面恩奇都的動作,牽起了唇角,揚聲道:“恩基!進來與我一同沐浴吧。”

“不要!”恩奇都脫口而出,“你一定會想方設法做些什麽的!”

吉爾伽美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吃驚中又帶著些惱怒地道:“恩奇都,你現在可是頭野獸,本王能對你做些什麽?”

恩奇都滯了滯——貌似也對,他都成這個樣子了,吉爾伽美什再饑渴,也不至於對一頭獅子發情吧……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恩奇都完全忘了吉爾伽美什之前的小動作,邁著步子大大方方地跑進了浴室,直接跳進了浴池裏。

吉爾伽美什被濺了一臉洗澡水:“……”

以下請自己歪歪,作者不負責提供河蟹章節……望天,誰讓你們一個個都不留言的,哼!我會說留評了又加群的我就寫嘛!才不會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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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真的對這個比賽沒興趣嗎,吉爾伽美什?”經歷完洗澡的酷刑之後,恩奇都抖了抖蓬松的毛發,懶洋洋地趴在地毯上,腳掌拍在一本攤開的魁地奇雜志上,“我查閱了一些資料,似乎還挺有趣的。”

“既然是能夠控制死亡率的比賽,那就說不上是有趣。”吉爾伽美什半合著眼眸,懶洋洋地道。但凡王者,骨子裏都蘊藏著一部分的嗜血因子。吉爾伽美什身為英雄王,雖然倒沒有比征服王或者騎士王征戰更多,親身上陣去殺滅怪物的時候還是很多的。也許是因為實力完全不成正比,他才對三強爭霸賽毫無興趣。

恩奇都倒是有點心癢。以前的比賽裏曾經出現過龍等怪獸,比賽規則看起來也挺有趣的……“真的不參加嗎?”

“如果你想去參加的話,那就去報名好了。”吉爾伽美什明明知道恩奇都的潛在意思是在問什麽,有意這麽說道。

恩奇都惱怒地朝著他呲牙裂嘴,發出一聲獅吼:“我這樣要怎麽去報名?”

“趁著天黑去投一張羊皮紙不就好了。”吉爾伽美什看向獅子,勾起微笑,“反正現在也很晚了,不會有人看到你的。”

恩奇都真是有點心動,認真地考慮著這個可能性。吉爾伽美什則是垂眸思索著這一次的比賽。就算是恩奇都不把名字投進去,恐怕最後選出的勇士也會是他們二人之一。鄧布利多早就在三強爭霸賽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對此進行了暗示,所以是否投票根本就沒區別。整個霍格沃茨也只是走了一個過場,表示其公平性而已……恐怕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也早就做好了類似的準備,那個恩奇都所欣賞的叫克魯姆的人和那個半媚娃顯然會成為他們各自學校的勇士。

但是,讓他去參加這種拋頭露面的無聊比賽顯然是不現實的……據說那個杯子能選出實力最高強的一位作為選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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