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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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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一臉茫然地搖頭, 她們這些人能活到現在,為了生存, 多多少少都受過傷,卻沒見過被毀容的。營地雖大,可年輕女性並不多,就算有些不認識的,刀疤臉一定會印象深刻。

冷子幕本想悄悄打探出那人在哪兒,此時卻不得不問出口了, “那麽, 這裏有沒有一個叫闌久的女孩子?”

說起這個名字, “迷妹”們全都變了臉色,冷子幕見狀, 心當下就涼了大半,他誤會了這些人的表情變化, 難道闌久現在還不在黎明基地?

可按照上一世的記憶,闌久的確對自己說過, 她的臉是什麽時候、怎樣劃傷的, 此時此刻就應該在黎明基地才對。

沒錯,冷子幕是重生回來的。

上一世他背著闌久養情人的事情敗露,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 先下手為強, 偷偷將闌久的情報透露給“黎明”的競爭對手耀陽基地,可萬萬沒想到,那醜女居然能活著回來, 還將他也拖入喪屍堆裏陪葬。

冷子幕根本不敢回憶被喪屍群啃咬的痛苦,可他意外獲得了第二次機會,再次睜開眼睛,竟然回到了末世初期。

普通人若得到重生機會,也許會靠著從前的經驗過上更好的生活,甚至向殺死自己的人覆仇,可冷子幕既沒有重生到末世開始之前,有機會存儲大量食物,也沒有得到金手指的線索,根本無從下手。

冷子幕想過報仇,他已經搶占了先機,在闌久異能還沒覺醒的時候殺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無人庇護的柔弱女人應該也不難,但他該怎麽活下去呢?

他還記得,自己最舒適愜意的那段時間,便是和闌久在一起之後,即便在末世,冷子幕也有滋有味,社會地位甚至比從前做藝人的時候還要高。

殺掉闌久,為上輩子的自己報了仇,有什麽用呢?何況,報仇一定一命換命嗎?讓她心甘情願地伺候自己一輩子,來償還她欠自己的一條命,是不是雙贏?

冷子墨思來想去,一無所長的自己,還是要靠著闌久那樣的大佬才最保險,只不過,這一世,他要早一點同闌久結識,所謂患難見真情,在她最落魄、最困苦的時候幫助她,而不是向上一世一般,等她已經春風得意才辛苦巴結上她。

有了患難與共的感情,她必定更信任自己,自己再小心些,就一定不會發生上一世那樣被她捉奸的事情了。

冷子幕既舍不得大佬給他帶來優渥生活和安全保障,又咽不下去她那張毀了容的醜臉,自認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沒想到還沒得意幾天,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這裏沒有一個叫闌久的姑娘?”因為大家的沈默,冷子墨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忘記了偽裝。

“那倒不是。”一個年輕女人說,“只是你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

冷子墨急道:“什麽樣的人,她怎麽了?”

幾個女人便七嘴八舌地將林小酒怎樣被宴老大寵愛,怎樣恃寵而驕不事生產,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聽得冷子墨久久不能回神,怎麽和闌久對自己說得完全不一樣?

幾個女人把冷子墨的怔楞當做了吃驚,果然她們子墨哥哥和基地裏那些見到林小酒就走不動路的膚淺男人不一樣,也被那女人的不要臉震驚到了。

“對了子墨,你怎麽會認識那個女人?”

冷子墨這才回過神,支支吾吾地說:“是朋友的妹妹,聽說被拐賣了,所以過來問問。”

這倒和她們知道的情況差不多,幾人沒再深究,倒是冷子墨自己陷入了深思,究竟是闌久從前騙了他,還是她這輩子的軌跡同上一世不一樣了?

不管怎麽說,他既然提前來到了黎明基地,就不能空手而歸,被人當玩意兒買回去,說到底就是別人的禁臠,無論表面上順從與否,依著闌久那麽剛烈的性子,一定是不願意的。

闌久大佬的大.腿,他抱定了,還要抱得比上一世高明,讓她死心塌地侍候自己,過上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日子。

有了這個信念,冷子墨滿懷信心地去“踩點”了,林小酒的住處不難找,整個營地最大最漂亮的那個“蒙古包”就是。

冷子墨上一世是在黎明基地建成,且具有一定規模的時候,才逃難過來,還是第一次見宴在東的“蒙古包”。

雖然比後來的磚瓦房簡陋得多,冷子墨還是不由得一陣羨慕,現在氣溫非常極端,白天熱一點好歹能熬過去,可到了夜晚,零下二十幾度的低溫,若是沒有良好的保暖措施,是非常難熬的。

他所住的帳篷是營地派發的,小小的空間裏硬生生擠下七八個人,和農民工的工棚沒什麽區別,雖然也有禦寒裝備,但半夜依舊凍得睡不著,即便撐不住睡過去,第二天起來腳也是冷的。

何況他重生之前,借著闌久的庇護,吃得飽穿得暖,早忘了饑寒交迫的感覺,此時見到這樣溫暖厚實的“蒙古包”,怎能不羨慕?

但冷子墨還記得自己的目的,他拎著手鋸和水桶,假意在工作,眼睛卻一直往那“蒙古包”裏瞄,盼著能見林小酒一面。

此時天近黃昏,氣溫已經開始降低,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各自的帳篷蝸居以禦寒,附近便只剩下冷子墨一個大活人晃來晃去,十分顯眼。

冷子墨很快就凍得臉色發白,不住地搓手跺腳,實在是太冷了,但他不甘心回去,明明那些女人說得明明白白,林小酒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在門口攏一堆火,等著宴老大回來。

這是制造偶遇的最佳時機,已經等了這麽久,如果就這樣回去,前面的努力不是白費了?

林小酒此時正抱著一罐熱騰騰的速溶奶茶,裹著厚厚的毛披肩,隔著窗簾的縫隙看著冷子墨。

那奶茶是宴在東帶著小弟們從“淪陷區”的超市裏冒險搜出來的,號稱一年賣出六億杯的那種,這樣的小零食因為吃一點少一點,再也沒有能力生產,因而價值不菲,在末世後期更是堪比酒水和香煙,但林小酒喜歡,宴在東便通通留給了她。

“他就是那個冷子墨?”林小酒呷一口滾燙的奶茶,周身便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是的,主人。”乾坤鐲道,“他就是上一世背叛了闌久的冷子墨。”

“我記得他是在原主已經獲得異能之後,才來到黎明基地的,怎麽提前出現了,還巴巴的來這兒守株待兔,好像專門為了等我似的。”

“你說,他會不會是重生回來的?”

其實在各個小千世界的任務中,偶爾出現重生者,也並不奇怪,乾坤鐲只驚嘆於自家主人的聰慧,居然這麽快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

“主人,你不出去見一見嗎?”

林小酒將毛披肩往下拽了拽,奶茶令她鼻尖冒汗,她愜意地拉過軟軟的靠枕,托腮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冷子墨,懶洋洋道:“不要。”

“他喜歡偶遇,就讓他偶遇唄,我看他能堅持幾天。”林小酒放下奶茶,一憧憬待道:“我還挺期待這個姓冷的想怎麽感動我呢。”

乾坤鐲:“……”總覺得自家主人這語氣冷森森的,不知道在憋什麽壞水兒。

“鐲子,你說闌久到底什麽審美,怎麽會看上這種醜八怪?”

“……”乾坤鐲平心而論,“其實並不醜吧。”

冷子墨和宴在東那種張狂的、荷爾蒙爆棚的帥氣,完全是兩種風格,但也絕稱不上醜,他作為明星出道多年,正是那種電視劇典型的花美男,長相偏陰柔精致,林小酒卻嘖嘖有聲:“鐲子,沒想到你這麽膚淺。”

“……”乾坤鐲剛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註重外表,就聽林小酒繼續道:“看一個人怎麽能那麽片面呢,你看他臉色蠟黃,顱骨突出,眉梢上.翹,白眼仁發黃,全是腎虛體衰的面相。”

乾坤鐲:“……”

“這種面相,長得再好看,也是中看不中用,繡花枕頭。”

乾坤鐲:“……”從某種角度來說,主人的關註點,的確非常有深度了。

冷子墨一直堅持到天完全黑透,就在林小酒誤以為他是不是被凍僵了,根本無法移動的時候,冷子墨忽然拔腿就跑,與此同時,林小酒看到了晏在東的身影。

最近營地周圍的圍墻已經頗具規模,晏在東也越來越繁忙,每天天黑才能趕回來,而他手下的小弟也越來越多,幾乎被圍墻覆蓋住範圍內的異能者們,絕大部分都投靠了晏在東。

“晏老大”的名號實至名歸。

此時“晏老大”正站在自家“蒙古包”門口,卻沒像往常一樣進去,警惕地向冷子墨的離開的方向張望。

林小酒掀開厚重保暖的門簾,小鳥兒似的撲進晏在東的懷裏,被他周身的寒氣凍得打了個寒戰,但也沒有放手的意思。

晏在東登時就心疼了,沒再理會剛剛的異動,連忙帶著自家嬌弱的“金絲雀”進了“蒙古包”裏面。

“怎麽出來了,小心凍壞了你。”晏在東責備道。

林小酒嘟著嘴,驕縱道:“人家不是想你了嗎!”

一直保持沈默的乾坤鐲結結實實打了個寒戰,它慶幸自己只是個鐲子,不然一定會被自家主人的聲音激出一身雞皮疙瘩。

晏在東卻挺受用:“今天怎麽沒在門外生火?”

“太冷了,我的手都凍壞了,你看!”林小酒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皮膚細膩光滑,吹.彈可破,別說在危險重重的末世,就算從前的太平盛世,這樣一點家務不做,養尊處優的手,也是難得一見的,哪有一點點凍傷的痕跡?

明明看著家裏“作天作地”的金絲雀滿嘴跑火車,晏在東唇角的笑意卻抑制不住,抓.住林小酒的白.嫩小手,輕啄一口,“以後不用生火等我了,你這樣辛苦,我會心疼的。”

乾坤鐲:“!!!”這個世界的目標人物是不是瞎了?

然而感嘆完畢不久,它眼前便一片漆黑,連聲音也聽不到,乾坤鐲知道,這又是自家主人在做和諧運動了。

直到它作為一只鐲子也開始昏昏欲睡,視線才重新恢覆了清明,自家主人已經被晏在東嚴嚴實實地裹進蓬松溫暖的厚實羽絨被裏,只露出緋紅的臉頰,和脖頸處一點暧昧紅痕。

它發誓自己在林小酒那故作嬌羞的眼睛裏看到了饜足。

而另一面,冷子墨越挫越勇,並沒有因為一時的失敗而退縮,之後一連幾天,都蹲在林小酒的“蒙古包”外守株待兔,而林小酒這只狡猾的“小兔子”,怎麽也不肯現身。

冷子墨原本就不算強壯的身體很快吃不消,終於病倒在床.上。

林小酒當晚沒見到準時出現的冷子墨,第二天白天卻終於肯離開“蒙古包”,結束自己的宅人生活,只是,不像往常一樣在自家蒙古包附近閑逛,而是直接去了基地邊緣的“民工棚”。

為了保證一時興起的林小酒的安全,晏在東當即派人跟著,其實基地附近的巨型變異動物很少,而圍墻已經基本建成,喪屍根本進不來,晏在東卻還是不放心。

跟著林小酒的小弟便是植物系異能的中二少年陳博,“小久姐姐,為什麽想來這裏轉啊,又臟又亂的,整個基地最貧窮的普通人才住在這裏呢。”

對於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女,陳博很難叫出“嫂子”或者“大姐”,便稱呼她‘小久姐姐’,不過因為晏在東對林小酒的重視,以及年齡相仿,倒是很快便和她混熟了。

“閑著無聊到處轉轉。”林小酒漫不經心道,“我對咱們基地有多大,還沒有概念呢。”

隨著基地的不斷擴大,圍墻增高,現在大家也將“營地”改口成“基地”了。

“咱們基地大著呢!老大還說要給基地起個好聽的名字,必須比臨城的‘耀陽基地’叫起來更響亮,這幾天咱們這琢磨這事兒呢。”陳博驕傲地說。

“唔,”林小酒也不知聽進去沒有,敷衍道,“那很好啊。”

腳步卻一直按著乾坤鐲的指示,向著冷子墨目前所在的方向而去。

“主人,你真的要去找冷子墨嗎?”乾坤鐲不大理解自家主人已經躲了姓冷的那麽久,為什麽還要主動去招惹那個負心漢?

林小酒振振有詞:“這輩子就乖乖做個金絲雀,難度太低,你不想替原主報個仇,讓無聊的金絲雀生活豐富一點嗎?”

乾坤鐲:“……”很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冷子墨站在高高的腳手架上,一眼就認出了林小酒,他和闌久相處了整整六年,遠遠通過身形認出她並不難。

沒想到蹲守了那麽久也沒等到的人,竟自己送到了眼前,他激動地扔掉手裏的工作,徑直沖到林小酒面前。

“闌久!”

冷子墨脫口而出她的名字,卻是楞在了當場,眼前的女孩子,比上一世相見時年輕了好幾歲,臉上既沒有歲月侵蝕過的皺紋,也不見那道猙獰的刀疤,精致嫵媚,配上午後明媚的陽光,更散發出青春氣息,加之皮膚嬌.嫩白.皙,打扮清爽幹凈,與周遭亂糟糟的氛圍格格不入,倒像是誤落凡間的天使。

而反觀冷子墨自己,因為幾天以來熬夜苦等林小酒,回到“民工棚”內,總需要一兩個小時才能把自己捂熱睡著,第二天又要早起幹活,早就熬出了黑眼圈,加上傷寒感冒,鼻頭紅紅的,皮膚也浮腫粗糙,剛開基地時的帥氣顏值,大打折扣。

兩相比較,冷子墨竟生出些自慚形穢的感覺,沒想到闌久從前這麽漂亮,虧他還一口一個醜女地叫她。

林小酒故作驚訝地挑眉:“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這話倒也引起了陳博的註意,基地裏知道他“嫂子”名字的人不少,從前也有不少男人直勾勾地盯著林小酒看,當然,大多被晏在東教訓過了,眼前這個小白臉能認出林小酒也不奇怪。

陳博只當他又是一個不怕死的登徒子,戒備地擋在林小酒面前,很不友善地推搡了他一把,“看什麽看?”

冷子墨本就病著,被那十六七歲的少年輕輕一推,便是一個趔趄,好歹站穩了,但初見林小酒就丟了臉,還是有些尷尬,“我、我在人販子那裏見過你。”

冷子墨有些懊悔自己真是病糊塗了,怎麽一看到林小酒就叫出了她的名字,現在怎麽解釋才好。

見冷子墨支支吾吾的模樣,陳博更篤定他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變.態,暗想:還是老大高瞻遠矚,果然基地裏也不安全!

可還沒等動手,林小酒倒是替冷子墨化解了危急,“你是不是那個冷子墨?那個明星?”

冷子墨大大松了口氣,他差點忘了,闌久是自己的頭號粉絲,也是因為這個,上一世冷子墨才那樣輕易地接近了已經成為大佬的闌久。

既然她喜歡自己,那麽,這一世也合該是他的囊中之物,冷子墨有了底氣和信心,欣然道:“是的。”

林小酒不負所望地笑道:“我很喜歡你演的電視劇。”

冷子墨盡量風度翩翩地抖了抖理了理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謝謝。”成功收獲了陳博一個大大的白眼。

可遺憾的是,林小酒並沒有他預想中的熱情,沒纏著他希望要一個簽名,或者多說幾句話。

冷子墨把這歸結於身邊“虎視眈眈”的陳博。闌久還是喜歡自己的,只是礙於金主的“走狗”在場的緣故,而無法盡情表達自己的想法。

思及此,冷子墨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他今晚是不是可以趁熱打鐵,再去“蒙古包”外碰碰運氣?

正盤算著,“工頭”叫他回去幹活的聲音便已穿透半個工地刺過來,“冷子墨!趕緊回來!”

這工頭原來也是做工程隊的,說話不如那些上過學的含蓄,甚至有些粗俗,又看不上冷子墨這樣到了末世還一副大少爺派頭的昔日明星,見他聽了自己召喚,仍舊磨磨蹭蹭的,當即破口大罵:“整天就知道偷懶,今天還想騙哪個娘們替你幹活?你這軟飯快他媽吃成百家飯了!”

話音剛落,就引起一片哄笑聲、工友們的起哄聲,冷子墨雖然氣憤,但也不敢違逆工頭,更不敢看林小酒此時的臉色,面紅耳赤地跑了回去。

林小酒註意到,在冷子墨離開前,陳博做了個不大明顯的小動作,冷子墨頭頂立即冒出一顆綠芽,藏在他因奔跑而擺動的頭發裏,不是很明顯。

依著陳博的性子,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林小酒根本不打算阻止,甚至有點期待,她對陳博的惡作劇寄予厚望,嘴上卻說:“小博,走吧,這裏好像也沒什麽好看的。”

陳博樂呵呵點頭,尾巴似的墜在在林小酒身後,“好的,小久姐姐。”

基地的確挺大,林小酒逛了大半天才從普通人生活的“棚戶區”,回到了異能者居住的地區,遠遠就聽到一陣打罵聲,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號。

“怎麽回事?”林小酒停下了腳步。

陳博也循聲望去,“唔,好像有人買的女奴不聽話,那個異能者正在教訓。”

林小酒最見不得別人打女人,當即大步向前,陳博只得一溜小跑地跟上去,“小久姐姐,你慢點呀!”

“住手!”林小酒離異能覺醒還有一段時間,此時就是個普通人,聲音還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甜,怎麽也沒辦法同後來殺伐決斷的大佬聯系起來。

那打人的異能者身材瘦小,其貌不揚,放在末世前,應該就是那種最底層的勞動者,而他的“女奴”,卻是個二十幾歲的白凈姑娘,似乎比他還要高一點,這在末世前絕不可能發生的組合。

異能者停了手,見到阻止自己的是個漂亮小妞兒,當即嗤笑出聲:“我打我買回來的女人,關你什麽事?”

他上下打量著林小酒,覺得有些眼熟,一時沒想起是哪個異能者的女人,可此時最直觀的感覺,還是漂亮,這麽水靈的女娃娃,就像從前電視上的明星似的,異能者舔.了舔嘴唇,笑得猥瑣:“還是說你也皮癢了,想嘗嘗我皮鞭的滋味兒?”

林小酒知道身後的陳博很快就會追上來,絲毫不怕他的威脅,叉腰就要回擊。

“就憑你?”

林小酒叉腰的手慢慢放下來,有人搶了她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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