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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家連門檻都沒有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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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暧昧的道:“怪不得把邵逸夫都迷得神魂顛倒的,在遇到邵逸夫之前,沒少讓人按摩吧?”

溫佳柔用力的擡起自己的手用力的去掐張奎的手,張奎吃痛松開,而電梯在此時也‘嘡’的一聲停在了一樓。

溫佳柔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可因為人多腳上的鞋跟又高,最終撞到一個人後她一個踉蹌向前身體搖晃著當即就要摔倒。

跟在她身後的張奎即刻上前伸手就撈住了她,然後直接把她拉進懷裏死死的摟抱著,而他的手居然按住她胸前最關鍵的位置上。

周圍的人以為他們是夫妻,當即還有人對溫佳柔說:“哎喲,你的命真好,要不是你老公,你肯定摔倒了,穿那麽高的高跟鞋,腳踝都要扭到呢。”

溫佳柔氣得臉紅筋漲,想說這不是我老公,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張奎就在她耳邊警告著她:“你可以說我不是你老公,但是我肯定會說你是我情/婦的,你是想被人說是正妻還是小三呢?”

溫佳柔當即一楞,即刻不啃聲了,而張奎成績就這樣半抱半摟著她走向停車場。

“魂淡,放開我,”停車場,溫佳柔迅速的掙紮著,“我的車就在那邊。”

“呵呵,看到了,”張奎在松開她之前又在她胸前的美好上用手重重的捏了一下,然後感嘆著:“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這彈性......”

“流氓!”溫佳柔狠狠的咒罵著,迅速的用手把已經被他拉扯到一邊的衣領整理好。

“流氓?”張奎聽了這話笑出聲來,再度走近她,在她耳邊低聲的道:“你可以在邵逸夫跟前裝純情,但是別在我跟前裝,你跟趙成奎的那些事,我可是都知道了的。”

張奎對溫佳柔垂涎很久了,早在六年前他見到她時就想過要這女人了,那時他還比邵逸夫先認識溫佳柔。

當時溫佳柔也還是願意跟他交往的,怪只怪他太過性急,還沒把溫佳柔這女人給搞定就急急忙忙的帶著她去參加宴會,其實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找了個校花做女朋友。

可誰知道溫佳柔這個女人見到邵逸夫後就移情別戀了,(其實溫佳柔根本沒戀過張奎,所謂的移情別戀是張奎自己意-淫出來的。)順利的搭上邵逸夫之後就沒他什麽事了。

所謂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這麽多年來,他對溫佳柔一直是念念不忘,可介於那是邵逸夫的女人,他一直不敢動這樣的念頭,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哥們。

可昨天晚上,他和趙成奎喝酒,趙成奎那人喝醉酒糊塗了,嘴巴也就大起來了,然後得意洋洋的說出自己跟明顯嫩模之間的那些個事情。

而趙成奎說出的明星嫩模裏居然有兩個人是他認識的,一個就易水寒的前女友淩雨薇,而另外一個則是邵逸夫的女人溫佳柔。

溫佳柔跟在邵逸夫身邊快六年了,他沒想到居然還跟趙成奎有染,這一消息刺激著他,讓他終於知道所謂的清純佳人早就不清純了。

既然不是清純的女人,那邵逸夫可以上為何他就不可以上?

再說了,淩艷紅那個女人他早已經玩厭了,何況上次在邵逸夫家,他著了淩艷紅的道,最後在邵逸夫家的兒童房裏還跟淩艷紅上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戲碼,讓他把臉丟盡了。

正是因為那件事,邵逸夫現在看他都不順眼,這讓他心裏也窩著火呢,畢竟那件事情又不是他策劃的。

溫佳柔聽張奎說知道她曾經跟趙成奎的事情,心裏當即嚇了一跳,那些個事情可都是她十八、九歲時一時糊塗犯下的,她自己都快要忘記了。

“我跟趙董能有什麽事情?”

溫佳柔故作鎮定的開口,“你以為這樣說就能威脅到我?我的第一次是給邵逸夫的,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你胡說八道是沒有用的。”

“第一次?”

張奎一臉嘲諷的看著溫佳柔:“你所為的第一次是下面那個洞吧?趙成奎那個變態對下面那個洞的興趣不大,我想你上面那個洞的第一次應該沒有留給邵逸夫吧?”

“你......”溫佳柔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眼前的張奎給直接消滅掉。

張奎卻笑了,伸手拍拍她的臉道:“別那麽恨哥哥,再說哥哥還愛著你呢,這樣吧,你要想邵逸夫不知道你的那些個歷史呢,就乖乖的來找我,而我這人也還是很講義氣的,既然你下面那個洞容易懷孕,而且那也是邵逸夫霸占了五年之久的,我就不跟邵逸夫搶了,我跟趙成奎一樣,只想用你上面那個洞就行了。”

張奎把話說完,然後從包裏掏出一張燙金名片給她:“這是我電話,今晚十點到後宮會所919房間找我,否則的話,你跟趙成奎的那些事情,我不保證明天還是後天就會傳到邵逸夫那邊去。”

溫佳柔氣得一臉憤怒,當即三兩下就把張奎的這張燙金名片給撕裂了,然後狠狠的瞪了張奎一眼,轉身掏出車鑰匙按開自己的車鎖。

對於她的舉動,張奎只是笑了笑,聳聳肩膀說了句:“名片撕了就撕了唄,記得晚上十點到後宮會所909房間就行了,我可在那洗白白等你哦,對了,來之前記得刷牙,然後多嚼兩顆口香糖。”

溫佳柔氣得提起腳朝張奎踹去,結果沒踹到張奎,反而把自己腳上的七寸高跟鞋給踢掉了,腳趾還踢到車輪上,當即痛得她眼淚雙滾。

......

溫佳柔走後,病房裏即刻安靜下來,輸液瓶裏液體滴下的滴答聲瞬間變得那麽的清晰。

雲溪默默的把餐盒打開,把飯盒放到邵逸夫跟前的床頭櫃上,再把筷子拿去洗了遞給他。

“我左手不會用筷子,”邵逸夫揚揚了自己打著針的右手。

“那就用勺子吃吧,”雲溪說話間又把小湯勺拿出來洗了遞給他:“左手用勺子吃飯應該沒問題吧?你平時吃西餐也都是右手用刀左手用叉的。”

“......”

邵逸夫當即就默了,以前他住院,如果右手打針,她都會餵他吃飯的。

見他不接勺子,雲溪直接把勺子叉他餐盒裏,然後走過去揭開另外一盒餐盒,洗了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見如此悠閑吃飯的雲溪,邵逸夫的心愈加的慌亂了,他寧願雲溪指責甚至是罵他,也不要她沒事人一般。

他心慌的走近雲溪,在她跟前蹲下來,微微擡眸望著她,低聲的道:“雲溪,我真跟她分了,只是她還放不下,所以就還想跟我繼續,而我......總之,我錯了,以後我肯定不理她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姑姑的神情刺激著他,姑父昨晚的舉動也讓他非常的反感。

就算他跟雲溪沒有所謂的愛情,但是他答應過要娶她,那麽就得對她負責,何況他跟雲溪之間,除了沒有愛情,其它的也還都是很好的。

從此以後,他要把愛情埋在心底,就當愛情已經死去,然後和雲溪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才不要像姑父那樣鬧出那麽多事情來。

他這輩子已經愛過了,也算是嘗到過愛情的甜蜜滋味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不到六年的時間,但是夠了。

他和溫佳柔這五年的愛情,足夠他一生來回憶的了。

雲溪聽了邵逸夫的話忍不住好笑,把小板凳朝旁邊挪了挪才看著他道:“我怎樣對你了?你生病了我送你來醫院,你打針我在這陪著你,你的胃不好不敢隨便吃外邊餐館的東西,我就開車去蜜坊幫你買。”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邵逸夫有些懊惱的開口:“雲溪,我真跟她斷了,從今以後,我跟她就只是普通的朋友......”

“那都是你跟她的事情,”

雲溪淡淡的接過話來:“你跟她是普通的朋友也好,是親密的戀人也唄,我答應過不打擾你的愛情,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邵逸夫當即楞蹲在那,好半響才又低聲的道:“雲溪,我道歉,那次在機場,我不該那樣說,我當時......我也是糊塗了,總之,從今以後,我跟你......”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過著的不是嗎?”

雲溪再次搶斷他的話,然後提醒著他:“趕緊吃飯吧,要不等下涼了不好吃不說,而且對你的胃也不好,你的胃現在需要調養。”

“......”

邵逸夫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她好像說的都是事實,他們還是像之前那樣在過,她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他,甚至還想著他的胃。

貌似,一切都沒有改變,可他卻莫名的感到惶恐,冥冥中總覺得雲溪走遠了,離他越來越遠了。

房間裏再度恢覆安靜,邵逸夫默默的回到椅子上坐下來,用左手拿起雲溪叉在他飯裏的小勺子,極其艱難的一勺一勺的給自己嘴裏餵飯。

......

雲溪提了吃完的飯盒走出來丟垃圾,因為心裏煩躁,她不想進去面對正掛著點滴的邵逸夫,於是便打算去樓下花園裏轉一下。

在電梯口等電梯,中午上下的人較多,她耐心的等著。

五分鐘後,電梯門開了,秉承著先出後進的原則,她安心的等裏面的人都出來了再進去。

可裏面走出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婦人看見她時臉色明顯一楞,然後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雲溪被她看得心裏發毛,待最後一個人走出來即刻就要進電梯去,卻在剛邁步時被那老婦人用手給拽住了。

雲溪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老婦人,忍不住疑惑的皺著眉頭:“阿姨,你為什麽抓住我啊?”

“慧嫻,”老婦人盯著雲溪笑了,用手拍著她的手背道:“看看,這才走多久,居然就把媽叫成阿姨啦?”

“慧嫻?”

雲溪楞了一下,趕緊用手去扒開老婦人的手道:“阿姨,你認錯人了,我不叫慧嫻,我叫.....”

“怎麽可能?”

老婦人當即就搶斷雲溪的話:“你就一個名字,不叫慧嫻叫什麽呢?你昨天還跟我吃了飯,今天一個人偷偷的把名字給改了?”

“昨天?”雲溪聽了老婦人的話哭笑不得,終於明白自己是遇到一個神志不清的人了。

於是,她趕緊哄著這老婦人說:“阿姨,你真記錯了,我昨天沒見過你,我在......”

“我知道,你去找他了嘛,”

老婦人有接過雲溪的話去:“是我對不起你,你第一次婚姻是我的不對,但是你離婚了總歸是好事,現在你跟他又見上面了,可是,他是有家庭的,你不能......”

這時,旁邊一部電梯的門在此時打開,一個年輕男子從裏面跑了出來,看見老太太就喊著:“奶奶,你怎麽又亂跑了?”

“什麽我亂跑了?”

老婦人瞪著眼前的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道:“振華,你不說你姐姐不見了嗎?這不,在這兒呢?”

年輕男孩一臉的黑線,然後看著雲溪尷尬的道:“對不起啊,我奶奶糊塗了,她連我都分不清楚,總喊我父親的名字,她也時常認錯人......”

“誰認錯人了?”

老夫人當即不幹了,拉著那年輕男孩指著雲溪道:“看看,這不你姐姐嗎?還跟我說她找不到了,這不一下子就找到了?你都不去找的......”

老婦人說這些的時候,年輕男子就對雲溪揮揮手示意她趕緊走,這裏不用管,他會把老婦人帶回去的。

雲溪點點頭,進電梯時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老婦人滿頭白發,一身衣服臟兮兮的,但是那布料看上去卻是極好的,估計家裏也算挺有錢的,否則一般的家庭絕對不會給一個瘋了的老人穿那麽好布料的衣服。

......

雲溪出去丟垃圾了,邵逸夫躺在床上微微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剛迷迷糊糊的還沒睡沈,就又趕緊到有腳步在走近,而且還有熱熱的呼吸在鼻尖上方縈繞。

他以為是去門外走廊上丟垃圾的雲溪,於是眼都沒睜開就說:“我睡會兒,你幫我盯著點輸液瓶,兩天兩夜沒睡的我好困。”

“兩天兩夜沒睡?”尖銳的女聲傳來,不過卻明顯不是雲溪的。

邵逸夫聽聲音就知道是溫佳柔,趕緊睜開眼睛,果然是溫佳柔,她正一臉憤怒的瞪著他,顯然因為他的兩天兩夜沒睡生氣了。

邵逸夫的臉當即一沈,忍不住煩躁的道:“不讓你回去嗎?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還是不放心你,”溫佳柔在他的床邊坐下來,伸手探進他的襯衣裏:“吃了東西胃好點沒?”

邵逸夫趕緊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襯衣裏拉出來,拉過旁邊的被子把自己的上半身蓋住才正色道:“你趕緊回去,不要在這裏,我這有人照顧。”

溫佳柔見他那緊張的樣子,趕緊笑了一下道:“你在怕什麽?我剛剛見她乘電梯下去了,估計一下子不會上來的。”

“就算她不會很快上來你也趕緊走吧,”邵逸夫揮著手,“我很累,想休息。”

“可我想挨著你,”

溫佳柔不走反而還撲進了他的懷裏,雙手抱著他精壯的腰肢,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柔聲的問:“逸夫,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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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男主,你們想誰做最終的男主呢?留言區告訴胡楊哈。

...

怎麽想著回來了

邵逸夫當即楞住,他愛她嗎?

這還用問嗎?他當然愛她了!

自在生日宴會上第一眼見到她,他就喜歡上了她,然後和她一接觸,發現她果然是個清純美麗的女子。

這五年多來,她一直都是那麽的美麗安靜聽話,就像是一朵潔白的夜來香,只在夜裏為他一個人綻放鈐。

他是愛她的,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他對她的愛都沒有改變過,一如既往!

如果不是兩個多月前她主動提出分手,他也沒想過讓她離開,畢竟,他已經習慣了寂寞的夜晚有她的陪伴。

可正是兩個多月前她提出分手才提醒了他,他其實不該繼續和她往來了。

因為她要的他給不了,而他就這樣一輩子霸占著她也是不對的,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在渴望愛情的同時也渴望婚姻。

他可以給她愛情,但給不了婚姻!

這是肯定的。

所以,他即使再愛她,也不能告訴她了,因為那樣會讓她更加的離不開他的。

而他,已經不想讓她繼續留在身邊了,因為留在他身邊無論是對他還是她都不見得是好事。

於是,他狠下心來用左手把她從自己的胸前拉起來,然後冷冷的道:“曾經很愛,但是現在已經不愛了!”

溫佳柔微微一楞,當即反應過來,再次撲進他的懷裏,把臉貼在他胸前撒嬌的喊著:“我不相信,我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在說謊。”

話落,她的手迅速的探進他的被窩裏,然後沿著他緊繃的腹部朝下,很快就摸了鐵一般硬度火一般熱度的棍狀物。

邵逸夫的臉當即就紅黑了,然後惱怒的瞪著她:“放手!”

“呵呵,”她終於是得意的笑了,惡作劇的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扣,然後放肆的把手伸了進去。

“我看看,你怎麽個不愛法?”

話落,她還用力的捏了一下。

“我讓你放手聽到沒有?”

邵逸夫大驚,這可是醫院的病房,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做那種事情,何況雲溪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我就偏不放,”溫佳柔愈加放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不給他直起身子的機會,而藏在被子下的手繼續搗亂著。

“佳柔,”邵逸夫忍著某個地方迅速升騰起的***,冷著一張臉瞪著她:“還有臉沒臉的了?”

“我怎麽就沒臉?”

她的倔強勁又上來了,還故意在他臉上吐著熱熱的氣息:“這會兒你知道要臉了,第一次要我時怎麽沒見你要過臉呢?”

邵逸夫的臉一紅,第一次要她時......

第一次要她時是她20歲的生日那晚,他送了一條鑲鉆的項鏈給她,她笑著說這禮物還不夠大。

他當時笑著打趣的問:“那把我送給你夠不夠大?”

她就笑,然後臉紅的跟蒙上了塊紅布似的不再理他,只是迅速的把他送的那條項鏈給戴上了。

那天晚上,他的確是把自己送給了她,雖然說是他主動的,畢竟送項鏈的目的也就是討她歡心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當然,那個晚上的最初,她也是拒絕過的,只不過在他看來那就是半推半就了。

所以,那晚也就水到渠成,她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做了她的男人。

“想起來了?”

溫佳柔望著邵逸夫紅著的臉,用手在他臉頰上劃拉了兩下:“你的臉呢?那時你要了嗎?”

“好了,別鬧了,”

邵逸夫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下來:“把那只手拿出來趕緊走吧。”

“那晚的感覺好不好?”

溫佳柔的手並沒有拿出來,還惡作劇的動了兩下:“是不是這樣的感覺?”

邵逸夫的臉由紅轉黑了,當即狠狠的瞪著她:“趕緊拿出來走,要不我按呼叫器叫護士來了。”

溫佳柔見他左手真的去拿呼叫器了這才趕緊把手從他的被窩裏拿出來,然後嘟著嘴撒嬌的喊著:“人家這不是想你嘛?”“好了好了,趕緊回去吧,”

邵逸夫煩躁的揮著手:“別在這耗著了,這中午都過了,你也趕緊找地方吃飯去吧,不餓嗎?”

“餓啊,”

溫佳柔的聲音說話間人有撲了下來,粉嫩的唇瓣湊到他耳邊:“人家這不是——想著你來餵飽麽?”

“......”

邵逸夫無語,他跟她之間,什麽時候溝通起來都這般的沒默契了?

......

雲溪原本打算在住院部後花園裏坐會兒的,可因為在電梯口遇到那滿頭白發的老婦人打擾了興致,然後回憶起老婦人的話猛的覺得她說的‘慧嫻’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經過回憶才想起,居然是邵逸夫的母親蘇錦繡曾經提到過的,而蘇錦繡好像還曾懷疑她是柳慧嫻的女兒。

剛剛那老婦人把她喊成慧嫻,而那來找老婦人的年輕男子又說他奶奶神志不清認錯人,難道說?

雲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樓下沈思了會兒又趕緊搭電梯上樓來,想著要找那老婦人和年輕人問一問。

然而,等她再上得樓來,哪裏還有那滿頭白發的老婦人和年輕人的影子?

她在電梯口徘徊了會兒,然後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走向邵逸夫的病房。

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面有說話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護士進去幫邵逸夫換藥正給邵逸夫交代註意事項呢。

可她剛把門推開一條縫隙,就聽得熟悉的女聲傳來,原來根本不是護士,而是溫佳柔又回來了。

門裏,溫佳柔整個人趴在邵逸夫身上,而邵逸夫正用左手撫摸著她,那樣子非常的親密,好似好不容易才見上面的戀人。

她悄聲無息的把頭縮了回來,然後輕輕的關上門,轉身,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她想,邵逸夫這應該不需要她照顧了,既然他佳人在懷,她還是不要去打攪到人家的好。

而她自己原本也是有工作的人,也該去學校了,總是請假也不好是嗎?

......

邵逸夫的藥終於輸完了,他擡手腕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雲溪下樓都一個多小時了。

他好不容易把溫佳柔打發走,即刻就拿了手機給雲溪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還沒開口雲溪的聲音就傳來了:“逸夫,我有點事回學校去了......”

“你回學校去了?”

邵逸夫當即接截斷她的話:“你怎麽回去啊?車鑰匙還在這呢?你的包也還在呢。”

“我打出租車回去的,”

雲溪的聲音淡淡的傳來:“包等你出院時幫我帶回來就好了,反正裏面沒什麽秘密,也沒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

“......”

邵逸夫當即就默了,她的意思是,他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麽?

雲溪為什麽突然就走了?甚至連自己的包都不拿?

該不會是——溫佳柔之前趴在他身上時她恰好回來了,然後看見了那樣的一幕?

想到這裏,他又莫名的煩躁起來。

雲溪對他和佳柔的事情好像沒表露出吃醋。

甚至,站在她的角度,連氣都沒有生一下。

這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吧?

......

邵逸夫回到陽光灣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其實他明天還要掛點滴,今天可以不出院的。

可他一個人躺在病房裏太無聊了,而雲溪的包還在他病房裏又不來拿,於是想來想去,自己沒什麽大病,就主動要求出院回來了。

從車上下來,手裏拿著個藍色的首飾盒子朝門口走去。

客廳裏漆黑的一片,或許想著他不會回來,所以她並沒有留燈。

他在門口換了鞋摸索著朝樓上走,因為懶,也因為對家裏燈制的地方不太熟悉,所以並沒有開燈。

好在二樓的書房還亮著燈,應該是雲溪還沒睡,估計在書房裏看書或者備課什麽的。

書房門虛掩著,邵逸夫在門檻站了良久才推門進去。

雲溪是背對著門口坐在書桌邊的,因為她的書房還在裏面一間,所以並沒有註意到他的進來。

他稍微遲疑一下,並沒有即刻走過去打擾她,而是在自己書桌後的沙發椅子上坐下來,伸長腿把腳搭放在放書桌上,揉了揉眉心,目光卻是落在了前方雲溪的背影上。

雲溪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純棉睡裙,洗過的頭發散披在肩上,因為頭有些低的緣故,頭發大半滑落到前面去了,後頸處只留了一小縷。

柔和的燈光下,她側臉的肌膚顯得格外的水潤白皙,挺翹的鼻梁下紅潤的唇瓣看上去玫瑰花一般,非常的誘人。

誘人?

他想到這兩字時心跳本能的漏了一拍,什麽時候,一直呆板得只知道傻笑的雲溪也誘人起來了?

之前,他怎麽沒發現?

他覺得自己的頭愈加的痛了,揉捏眉心的手加重了力度,想讓自己愈加的清醒一點點。

他再擡頭時,雲溪已經從書桌邊站起來了,很顯然她已經忙完了。

他也即刻起身,卻因為腳放在辦公桌上拿下來時動作有些大,打翻了辦公桌上的筆筒。

驟然響起的聲音把雲溪嚇了一大跳,趕緊轉過身來,當發現書房裏多了個他時臉上明顯的流露出驚訝之色。

她沒想到他今晚會回來。

一個原因是他原本就要了病房住院,另外一個原因是溫佳柔去了,他們倆在一起應該不舍得分開的。

“怎麽想著回來了?”

雲溪先開的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經過醫生同意了嗎?該不會又是逃跑吧?”

五年前邵逸夫出車禍住院,因為住太久,又嫌棄病房裏的床不舒服,空氣也不流通,總之醫院就是讓他各種不滿意。

後來他的腿敲掉石膏了,他就每天都偷偷的跑會家裏來住,然後第二天一早又趕到醫院的病房去。

“不是,”

邵逸夫直接否定了雲溪的猜測:“我要求出院了,明天去醫院再掛一次點滴就行了,原本沒多大事情,用不著住院。”

“.....”

雲溪默,貌似他的確不需要住院。

轉身朝書房門口走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邵逸夫叫住了。

“雲溪!”

她轉過身來,不解的望著正朝自己走過來的邵逸夫:“還有事?”

邵逸夫望了望雲溪,又低頭看了手裏拿著的首飾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

“沒事就早點休息,你一病號,這幾天又沒休息好,晚上就別在書房呆太久了。”

雲溪說完這句話,轉身繼續朝門外走去,時間不早了,她也得回房休息去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邵逸夫望著雲溪雲溪的背影,待她推門進了房間後才把目光收回來,稍微遲疑一下,把手裏的首飾盒子打開。

是他出院後去久福珠寶挑選的,當時都快打樣了,他說要挑一件飾品,那經理特地延遲了打烊時間等他。

挑選了黃水晶的玫瑰花手鏈,其實不貴,要的是黃玫瑰的花語,因為代表歉意。

他還特地讓人在手鏈的內部刻上了她的名字:柳雲溪!

在書房門口沈思良久,最終微微的嘆息一聲,沒再回書桌邊,而是直接關了房門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的房間在樓上,而雲溪的房間門斜對著樓梯口,他走到樓梯口時遲疑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的朝她的房間門口走去。

......

雲溪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覺得疲倦簡單的去浴室洗漱了下準備休息。

手機鈴聲就是在這時響起的,她稍微遲疑一下從床頭櫃上拿起,居然是碧君那丫頭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碧君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柳芽兒,我送給你的東西收到沒有?”

“東西?”雲溪完全沒弄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什麽東西?”

“就是我從新疆喀什給你帶回來的胡楊木項鏈手鐲啊,聽說那東西辟邪的,我下午送你家來你不在家,我放你家酒櫃上的......”

“哦,那我去看看,”雲溪嘴裏答應著,又和碧君拉扯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扔下手機,結果門一拉開,就看到邵逸夫手裏拿著個首飾盒子正楞楞的站在她門口。

雲溪當即睜大眼睛瞪著他,“這麽晚了還不睡?站這幹什麽?給我站崗啊?”

“雲溪,我們......談談好嗎?”邵逸夫略微有些艱難的開口。

“太晚了,”雲溪淡淡的提醒著他:“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我.....”

邵逸夫遲疑一下,然後把手裏的首飾盒子往她手裏一塞:“那這個送給你。”

雲溪看著手裏的首飾盒子哭笑不得,忍不住提醒著他:“今兒個什麽特殊日子,你莫名其妙的要送我首飾了?”

“不是什麽特殊日子就不能送禮物了?”

他眉頭一挑,真是的,送她個東西還得問什麽日子。

日子,他想起來了,貌似他從來沒有在特殊日子送過她禮物,不管是情人節還是她生日。

因為在這之前,他一直篤定的認為自己的情人是溫佳柔,所以情人節送禮物也只送給溫佳柔,完全沒想過要送給她。

至於生日麽?

雲溪的生日原本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她被撿到時身上什麽資料都沒有,所以沒有準確的日子。

而她每年過的生日,其實就是她被邵家領回來的日子。

而那個日子,又的確不是她的生日,雲溪自己都沒興趣過,邵逸夫自然也就難得去想起了。

雲溪不想跟邵逸夫爭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於是就淡淡的點著頭道:“行行行,你的禮物我收下了,趕緊上樓去休息吧,時間真不早了呢?”

見她收下禮物了,邵逸夫這才高興的笑了,趕緊點著頭,然後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道:“那......晚安!”

親完他即刻就轉身朝樓上走了,留下雲溪一個人在那發呆。

雲溪用手撫摸了一下臉頰,邵逸夫上一次親她還是去年三月份跟她訂婚時,而現在都已經是六月份了。

時隔十五個月後,他居然再次親了她,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搖搖頭,拿著首飾盒子下樓去,她可沒忘記碧君那丫頭從新疆給她帶回來的胡楊木的項鏈手鐲呢。

......

實在是太疲憊的邵逸夫因為心情放松的緣故一覺睡到大天亮!

他從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他伸伸懶腰從床上起來,好在是周六不需要上班,睡得再晚也沒關系。

只是胃有些不舒服,當然是餓了,於是抓緊時間去了洗漱間。

待邵逸夫洗漱好下樓來,雲溪已經在廚房裏忙開了。

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身上系著圍裙正忙碌著的雲溪,居家衣服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合適,跟小媳婦一般。

“這麽早就忙著主午飯啦?”

邵逸夫略微有幾分詫異的開口:“還不到十一點鐘,不是王阿姨來給家裏做飯的麽?”

“王阿姨今天有事不過來,”

雲溪忙得連頭都沒擡的回答著:“你的早餐給你留餐桌上在,拿進來放微波爐裏加熱一下吧,豆漿給你留保溫盒裏的,那個是熱的不用再加熱了。”

“哦,那你也用不著這麽早做飯不是?”依然不解的望著她,而且還做那麽多花樣。

“爺爺知道二嫂懷了雙胞胎高興呢,讓我做些適合孕婦的菜過去,”

雲溪終於回過頭來給他解釋著:“這不,我剛從網上搜尋了好幾個孕婦的食譜來照著做。”

......

...

你以為我那麽好心

六月底,面臨暑假的到來,雲溪難免忙碌了些。

下午放學時,同時在相互打問著暑假的旅游計劃,是去爬山還是去下海。

“餵,雲溪,你暑假打算去哪裏玩?”旁邊有同事在問洽。

“還沒決定,鈐”

雲溪笑著回答:“這不還有幾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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