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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第三十三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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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林覺羅氏是在康熙五十年, 年底的時候進的門。

一進門,隨著季言之在毓慶宮住了三日,便搬遷去了阿哥所。還是原來的院落,隔壁住著與他同歲的胤禮。

胤禮也是娶了媳婦, 娶的依然是果毅公阿靈阿之女,鈕鈷祿氏。因著季言之和著胤禮的關系是真的好,明是叔侄實則好得跟兄弟似的, 所以搬回阿哥所後, 胤禮經常帶著鈕鈷祿氏跑來串門子。

鈕鈷祿氏是那種標準的滿洲姑奶奶,直裏直去,性格爽利得很。

西林覺羅氏呢, 說實在的,性格和烏拉那拉氏有點相似,都是那種外表端莊嫻淑, 內裏面心思玲瓏的主兒。不過到底年幼, 嫁的人又不是胤禛那種暗著騷, 心思又深沈之輩, 所以倒也比較開朗一些。

季言之認真說起來,心思其實也深沈, 但總得說起來, 他是個喜歡明著騷多過悶騷的男人。

自認當真無愧大佬的他,雖說對男歡女愛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一旦娶了妻子, 即使給不了她愛情, 喜歡卻還是能夠做到的!

認真說起來他穿越了這麽多個世界, 早就模糊了愛情的概念。

在季大佬看來,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在兩個人錯眼之下,體溫徒然升高,面紅耳赤間造成的荷爾蒙激素增多。這種感情是最不穩定的,也是最善變的。

季大佬能夠給出只有喜歡,只能夠是喜歡。但是一世一雙人,除了你別無他人的觀念,對於女人來說,何嘗不是擁有了最憧憬,最完美不過的幸福。而這種幸福,何嘗又不是愛情?

康熙五十一年的春天要比往年來得要冷一點。季言之這世的體質有些偏寒,因此為了不惹人註目,季言之依然穿著冬裝,不過因著身形偏修長的緣故,看起來倒不突兀,反倒是時常跑來小院裏做客的胤禮,在脫了笨重的冬裝,換上稍微薄一點兒的春裝,也依然壯得像熊。

嗯,還是長得最醜的狗熊……

季言之接過西林覺羅氏斟的熱茶,含笑的呷了一口後,開始‘調戲’胤禮:“十七叔今兒怎麽有空跑來侄兒這裏?莫非又是闖了什麽禍,喜歡侄兒出面給十七叔求情。”

胤禮:……要不要這麽敏銳!

西林覺羅氏低頭偷笑,鈕鈷祿氏卻是光明正大的嘲笑。

“弘暉阿哥猜得不錯,我家爺可不是又闖了一個禍嗎!”

季言之挑眉:“十七嬸在笑,看來這禍闖得也不算大,估計不用侄兒出面,皇瑪法的氣很快就會消的!”

胤禮在座位坐正了姿勢,他朝著鈕鈷祿氏使了一下眼色。鈕鈷祿氏雖說有點不情願,但到底跟著西林覺羅氏,去了隔壁偏廳說些女兒家的話題。

胤禮等屋裏的女人和伺候的奴婢們魚貫而出正廳後,才開始說話道:“兩江總督噶禮,弘暉知道吧!”

“有人彈劾他在上年科場案中,以五十萬兩銀,徇私賄賣舉人。”季言之開口道:“皇瑪法將此事交與了侄兒仔細調查,怎麽十七歲突然提起他,可是他找了門路讓十七叔來代為求情。”

胤禮:“你猜對了一點,噶禮的的確確找了門路,找上了我,不,應該說不止找上了我,應該你十五叔、十六叔,甚至十二叔,八叔、九叔、十叔那兒都找上了……”

季言之:“但只有十七叔你,在他剛剛找上門的後一刻,就跑來跟侄兒‘賣’了他。”

對於季言之話裏的調侃,胤禮一點兒也不在意,反倒是振振有詞的道:“想來噶禮是真的貪汙舞弊,而且數額還不小,不然為何皇阿瑪一將徹查的事情交給弘暉侄兒,噶禮就急了呢。這不明白著做賊心虛是什麽?”

季言之:“十七叔所言極是,那麽十七叔覺得侄兒是當毫不留情面呢,還是毫不留情面……”

胤禮楞了一下:“你說的都一樣,好像沒什麽差別吧!”

“的確沒差別!”季言之光風霽月的笑了笑:“那麽十七叔且放心收下孝敬就是。畢竟沒有硬性規矩,收了禮要辦好事!”

胤禮也是一笑:“弘暉侄兒說得在理,哈哈,不愧是弘暉侄兒,跟你嘀咕一下,我心情果然輕松了不少。”

季言之又呷了一口茶水,“嗯,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眉目含笑的他看起來特別的溫潤,就好像上好的軟玉一樣,給人一種並不突兀卻好似謫仙的氣質。

“十七叔還不想領差事嗎?”季言之突然擡頭,看著胤禮道:“皇瑪法雖然不缺能幹的兒子,但是肯定不能容忍再有兒子像九叔、十叔一樣整天不幹正經事。”

胤禮的生母陳氏,可是地地道道的漢人,即使現在入了漢軍旗,也得封貴嬪,地位也比不上胤禟、胤(é)二人。畢竟他們兩的生母,都是出自滿洲著姓大族。其中胤(é)的生母還是身為貴妃的鈕祜祿氏,即使鈕祜祿氏已經過世,但遏必隆那一脈仍然在鈕鈷祿一氏中,稱得上數一數二。

子憑母貴,母憑子貴,身體裏有一半漢人血統的胤禮拿什麽跟人家比。說到底康熙老爺子比較縱容他,最主要的原因是胤禮和後面的一些阿哥,稱得上康熙的老來子罷了。

季言之看得明白,沒道理胤禮看不明白。胤禮之所以能拖就拖,不過是抱著一分能夠混吃等死到老的奢望罷了。但問題是,季言之的希望其實也是能混吃等死就混吃等死,不過他成了弘暉,這希望也就變成了奢望。

在季言之看來,他一介大佬都不能很好的混吃等死,憑什麽年齡和他相差無幾卻大上一輩兒的胤禮就能夠混吃等死呢……

這是堅決不能允許的,所以胤禮最好還是認命一點,先去給已經上了年齡、身體還不好的康熙老爺子當牛做馬,然後再給胤禛當牛做馬,最後等他上位再繼續當牛做馬吧!

胤禮可不知道他的未來在季言之的算計下會那麽的悲催,所以也就聽了季言之的‘勸’,準備特乖巧的找康熙老爺子認錯,並且絲毫沒有怨言的接受,康熙老爺子將他一腳踢給胤禛磨煉的舉動。

大約一周之後,領了徹查噶禮貪汙舞弊差事的季言之正式出發去兩江。

噶禮是個標準簡在帝心的家夥,即使多次遭到同僚的彈劾,但康熙老爺子還是十分的信任他,歷任內閣學士、山西巡撫 、右副都禦史、戶部左侍郎,到康熙四十八年,頗受康熙老爺子信任的噶禮就任兩江總督。

歷史上噶禮倒臺,同僚多次的彈劾並不占首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康熙五十三年,噶禮的母親叩閽,控訴噶禮以及弟弟色勒奇,兒子幹都等在食物下毒,圖謀弒母親;噶禮的妻子又以養子幹泰,糾眾毀屋,引得舉國嘩然,所以講究以孝治國的康熙老爺子大怒,下令徹查,噶禮從而倒臺的!

而這裏,說句老實話。季言之還是打算以噶禮的母親作為突破口,來讓噶禮盡早倒臺。叩閽是指直接向皇帝申訴冤抑。叩閽者,不論述說的冤情是否屬實,都要接受俱杖一百、徒三年的刑法,以示冒犯天威,然後再進行審案……

一個母親,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夠挽救自己的性命,可想而知噶禮到底有多麽的罪當萬死。身為嬴政的那一世,即使趙姬再怎麽不堪,心硬的季言之也沒有想過要親自結果趙姬的性命。雖然季言之漠視的結果,是趙姬活得並沒有比死來得輕松。

“其母尚恥其行,其罪不容誅矣!”

站在烏篷船的甲板上,披著鬥篷的季言之神色未明。他念叨的話,是歷史上噶禮被處以極刑後,康熙老爺子親自所說的話。這句話還有一個軼事典故。

——噶禮與張伯行互參案發生時,康熙帝本來傾向噶禮,結果噶禮母親向康熙帝直言噶禮貪狀,並為張伯行伸冤,康熙帝大為感嘆,然後就把將噶禮革職了。

雖說後來沒隔多久,康熙老爺子就讓噶禮官覆原職,但估計就是在那時,噶禮便對他的生母恨不得殺而後快,所以最終才會鬧出噶禮母親叩閽狀告噶禮夥同弟弟想弒母的事。

季言之勾唇,收回了自己望向兩岸景色時,清冷的眸光。

他轉而看著隨行保護他的大舅兄鄂容安,有些似笑非笑的道:“鄂容安,你怎麽看。”

——能怎麽看?自然是用眼睛看啊!

自從妹妹嫁給這位看起來光風霽月,仿佛集中了一切美好詞匯的弘暉阿哥,鄂容安就以大內一等侍衛的身份,開始跟著季言之做事。時間雖然有點兒短暫,但並不妨礙鄂容安看出季言之的某些本性。

弘暉阿哥喜歡謀定而後動,喜歡將行動之前,將整個過程包括一些微乎其微的細節,都推敲得清清楚楚。雖然偶爾喜歡犯懶,喜歡用采取簡單粗暴的方式讓敵人一刀斃命,而不是貓戲老鼠將敵人耍著玩。但不得不說,季言之每每這麽做,都是有特別的倚仗的,在鄂容安的心目中,季言之乃是天生的帝王!

鄂容安動了動嘴巴,卻沒有回答季言之在似笑非笑情況下所問的問題,而是避重就輕的道:“主子爺,此回我們下兩江查案,噶禮怕是要生些風波來阻攔,主子爺以為該如何是好?”

“自然是見招拆招!”季言之依然保持著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道:“畢竟這是皇瑪法第一次委以重任,爺怎麽也要把差事辦得漂漂亮亮,你說是不是啊,鄂容安。”

鄂容安:“弘暉阿哥說得及是!”

“得,到了兩江也別稱呼爺弘暉阿哥了。就稱呼爺,嗯,少爺,艾少爺!”

鄂容安從善如流的改了口:“少爺這是打算,微服查案?”

季言之:“爺好像沒說過要微服查案吧,爺就帶了這麽幾個人,要是微服查案的話,可不是給噶禮那個老東西機會,出手暗算爺嗎。”

一派沈穩的鄂容安這才露出少許驚愕的表情:“少爺,噶禮他怕是沒這麽大的膽子吧!”

“狗急了都會跳墻,何況是人。”難說噶禮在覺得自己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不會想著謀害皇嗣來湮滅證據。不過他季大佬恰好就希望噶禮狗急跳墻,所以,嗯,鄂容安的提議還是很不錯的!

季言之肯定了鄂容安的‘提議’,於是到了岸,季言之直接‘任性’的將鄂容安踢去冒充來查案的弘暉阿哥,完全忽略了以鄂容安標準的十米八的模特兒身材,和他還處於生長發育,只到了一米七左右的身材,有點兒相差過大這麽一個事實。

季言之輕搖折扇,以一副標準的富家紈絝公子哥兒的姿態,開始了他的兩江之行。

季言之這樣的安排,結果還是很斐然的,在鄂容安被噶禮‘騷擾’的同時,季言之以極其快速的速度,將噶禮貪汙舞弊、私下售賣官爵,隨意安插親信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嗯,甚至噶禮昨晚睡覺穿的褻褲顏色,做了什麽事都側無遺漏的查了出來。

匯合之後,鄂容安看著季言之拿出來的證據,那是完全收不住震驚臉。

即使是事實擺在眼前,鄂容安還是不相信這些是季言之一個人查出來的。當然季言之也不要鄂容安相信與否,只要讓噶禮和他的親信們認罪伏法就成。

“噶禮與其母因‘噶禮與張伯行互參案’,其母站在張伯行一方,所以母子兩起了齷齪。而爺微服查案後,第一時間就選擇從她那兒入手。”穿著一身紫衣的季言之笑得格外欠揍的道:“爺所料從來不出差錯,爺就這麽的將案子快速的查完了,鄂容安啊,瞧你這傻樣兒,可是打從心裏佩服爺!”

“少爺測算無遺策,奴才自然佩服。”

鄂容安拍了一記馬屁,轉而就問季言之什麽時候將噶禮以及親信同黨給抓了。季言之回答道:“通知兩江督軍,讓他派齊人馬將噶禮以及黨羽抓捕,隨後押解上京交由刑部司審理……”

鄂容安領命拿著令牌去找了兩江督軍。兩江督軍的做事速度還是挺給力的,見了鄂容安下一刻就點齊兵馬,將噶禮以及親信黨羽都給抓進了牢房裏暫時的關起來,然後在季言之決定返京日子的前幾天,親自帶隊押解噶禮一幹人等上京交差。

這一回有季言之親自出手,噶禮的結局肯定比歷史上所記載的好不了多少。可以說噶禮提前倒臺起到的作用,不過是在為國清理掉蛀蟲的同時,給季言之增添少許的威望。

康熙五十二年,康熙老爺子剛過六十歲的壽辰,身體便又不好了,這一回他直接昏迷了兩天兩夜。醒來之後,康熙老爺子直接就宣布直接讓禪位,要去五臺山修仙。

季言之汗顏自己這回下的藥貌似有點兒重,忍不住插言道:“皇瑪法,五臺山是佛教重地,你去那兒修仙,是不是有點……”

康熙自認在昏迷的兩天兩夜中,‘幸運’的接收到了仙人夢中傳授的養生法訣,急著要去驗證,所以也沒來得及思索五臺山是佛家勝地,根本就不歸道家管……

季言之這麽一說,他還有點點懵逼,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兩眼特茫然的問:“那依暉兒的意思,修道之地在那兒?”

季言之頂著胤禛斜視過來‘看你怎麽忽悠’的眼神,特鎮定的回答道:“修道之地自然是終南山,皇瑪法熟讀漢學,應該知道終南山出了很多傳奇人物,比如說捉鬼天師鐘馗,比如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呂洞賓,就是在終南山修煉有成的!”

“捉鬼天師鐘馗?呂洞賓?” 康熙老爺子開始搜索關於這方面的記憶:“暉兒啊,你確定他們都是終南山出道的?”

“誰知道呢,不過既然傳說這麽說,那肯定還是有點事實依據的!”季言之看了一眼頗為意動的康熙老爺子,忍不住出了一個餿主意:“只是皇瑪法,你的身體怕是不能長途爬涉,不若,嗯,皇瑪法以你身為帝王的無限權威,讓在終南山上修煉的道士進京陪伴你修仙得了。”

康熙老爺子顯然更加的意動了。

胤禛也認為與其讓年邁的長途爬涉跑去什麽終南山修仙,還不如就讓他在暢春園,在道士們的陪伴下慢慢地修他的仙呢!

胤禛覺得季言之所說的不是餿主意,而是兩兩比較之下的好主意,所以在康熙老爺子印象中都是沈穩、剛正不阿形象的胤禛開口附和。

康熙老爺子終於被說動了,於是在正式宣布禪位給胤禛,並順手封季言之為太子的同時,康熙下詔宣終南山的道士們進京面聖。不提康熙老爺子隨後是怎麽折騰自己,努力‘修仙’的。反正提前好幾年登基的胤禛依然是歷史上那位講究今日事今日畢,來日之事先預習該怎麽處理的世界第一勤奮帝王。

至於歷史上堪稱人生贏家、史上最為投胎的腦抽龍,真的跟季言之沒有可比性。首先十多歲的年齡差就不說了,即使沒多大的年齡差那又如何,首先胤禛是個極其重規矩的人,嫡庶有別,在有嫡子存在的情況下,胤禛是不太可能看得上區區一位格格所出的庶子的,就算看重不是還有弘時這在季言之的‘壓迫’下,性格幾乎大變樣兒的兒子在嗎。

所以即使弘歷是除了季言之(弘暉)之外,唯二的純滿洲血統的阿哥,一個走路還不穩的小豆丁和大佬一個的季言之有可比性嗎。答案自然是沒有。

因著提前好多年當了皇帝,上面又有一個專註於修仙的太上皇‘盯’著,胤禛可從來沒有想過給某些以為搏得了他喜愛的女人高位……

烏拉那拉氏元後的地位是妥妥的,沒人敢動搖。但是李側福晉、郭絡羅側福晉和佟佳側福晉,特別是年小蝶那就都有點不盡人意……

李側福晉、郭絡羅側福晉、佟佳側福晉都是妃,但卻沒有封號,平日裏稱呼李妃,郭妃以及佟妃……

原來胤禛一登基就成了貴妃,後來更是以皇貴妃禮下葬的年小蝶,很不幸只撈了一個嬪當,一樣沒有封號。至於其他的女人皆為貴人,只除了給胤禛生了弘歷、弘晝的鈕鈷祿氏和耿氏,有封號……

如此大的變化,可以說一點也沒有引起季言之的在意,因為成了太子的他目前正授皇命,接待來自法蘭西、英吉利等西方國家的來使。

在外國佬的眼中,古老神秘的東方是一個十分富饒、美麗的國度,就連《馬可波羅游記》中都將東方國度描繪成了遍地黃金的地方。

歐洲人歷來重利,從很多世紀以前,就對神秘富饒的東方垂涎不已。這回法蘭西、英吉利等國來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交通國際商貿,和大清進行商業之間的往來。

歷史上,因為憂心各國往來所帶來的沿海隱患,不光康熙其實就連雍正也幹過閉關鎖國的蠢事。

海禁這玩意兒真的弊大於利,所以季言之是堅決不允許它存在的,所以在領了接待歐洲各國的差事後,早就打定了該怎麽做主意的季言之以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簽訂各種有利於大清的通商條例……

隨行、充當翻譯的官員根本來不及插言,事後被胤禛問起,只能盡量使自己的眼神顯得不那麽茫然,用激動的口氣回答道:“太子爺簡直是語言天才,不過是各國使者來之前抽空學了幾天,就把各國來使說得一楞一楞的!”

胤禛:“……朕是問到底談了什麽,怎麽各國使者一個個看起來喜笑顏開的!”

隨行、充當翻譯的官員滿頭汗津津:“回稟萬歲爺,還請萬歲爺恕罪,奴才私以為,事情還要太子爺親自給萬歲爺說,才能說清楚。”

冷面帝王冷冷的睨了官員一眼,隨即問蘇培盛:“太子呢!”

“太子今日出宮去暢春園陪太上皇去了!”

胤禛:“你且打發人去暢春園告之太子一聲,讓他回來之後直接來乾清宮見朕。”

“奴才這就著人去辦。”

蘇培盛趕緊走出乾清宮,隨手招了一個小太監,讓他速度去暢春園給季言之傳口信。

小太監領了任務,趕緊出宮到了暢春園,結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回 領這種傳話的差事,很激動的小太監居然告訴季言之,胤禛有事找他。

本質上季言之不光是孝順孫兒,還是孝順兒子,一聽胤禛召喚趕緊就麻溜的進了宮,然後就和胤禛大眼對小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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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有一更這個故事就結束了,接下來

34、明——崇禎

35、星際怎麽遍地是基佬

36、找原始社會黨流浪兒

37、豪門虐戀情深滾遠點

38、貞子很想跟我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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