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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第二十六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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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誰曾說過, 一切都為了最偉大的利益。

對於季言之來說,最偉大的利益,不是統一六國後,讓大秦帝國二世而亡;而是星辰大海, 讓東羅馬、日不落帝國的土地都插上大秦帝國的旗幟。

在這偉大的目標下,一切影響龐大計劃的‘破綻’都要盡快抹掉……

講真,呂不韋這位投機分子,最為出名, 流傳百世的是那句‘奇貨可居’。這只是狡詐商人的資本投資罷了,論政治手段,治國才能, 他比得上誰?秦國歷任丞相, 哪位不是才能非凡。呂不韋能執掌權柄,說白了是托了嬴異人和嬴政的福!

而且留下呂不韋的命, 對於季言之是煩惱、惡心多過好處。既然自己成了嬴政, 那麽季言之就絕對不允許自己出現歷史上嬴政所面臨的窘境。身世成謎什麽的,呵, 只會做夢的時候才會有!

季言之漆黑如墨的星眸中, 閃過淩厲……

他快速的翻墻,潛入了漂亮如同花園的呂府, 徑直摸入呂不韋所住的正院。很好,淫~亂、放~蕩的聚會已經結束, 宿醉的呂不韋正一手摟抱一名姬妾, 準備來一場別開生面的活色生香,

季言之微微卷曲了一下手指,兩排燭臺點著的羊油蠟燭,一下子全部熄滅。

已經醉得暈乎乎,全然依靠動物求偶本能,摟抱著姬妾的呂不韋打了寒顫。被冷汗一驚,呂不韋恢覆了少許清醒。只不過還是遲了,或者說,季言之根本就不會給他反應的機會,

手指一揮,由水霧凝結而成的生死符瞬間發出,擊中了呂不韋,以及他摟抱的姬妾的穴道……

他們當即就昏了過去。這時候,季言之現身,拿著一瓶具體成分不明的毒藥往呂不韋的嘴巴裏灌。這是他在西幻位面當惡龍的時候煉制的,能悄聲無息的腐蝕人的皮膚,讓人在極度痛苦之中死去。

季言之選擇這種藥水,自然是因為它毒發之後展現的模樣,就跟得了麻風病似的,可不是想折磨呂不韋。雖說季言之很厭惡呂不韋,但不可否認,有他的‘幫助’,嬴政才會順利出生,所以在給呂不韋灌下毒藥後,季言之又掏出了一瓶能永久性切斷痛覺神經的藥水餵給了呂不韋。

或許受嬴異人這貨奇葩的思維影響,季言之是真的覺得,他的行為簡直棒棒噠!於是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季言之又做了一些後續的處理,在晨光破曉時刻,才悠悠然的回到了秦質子府上。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秦質子府外依然密密麻麻的站著趙國的士兵。仔細數了一下,季言之發現人數比前幾天的站崗人數多了一倍有餘。很明顯,趙孝成王那個坑死了自己妹夫,讓親妹守寡的傻逼貨,終於展現了他為數不多的智慧,開始在防止他們逃跑!

季言之嗤笑了一聲,然後便看向了手托著腮,望著斑駁、長滿了青苔的墻壁,疑是在發呆的嬴異人。

“父親你這是?在思考人生真諦?”季言之斟酌的問道。

嬴異人點點頭:“我是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的的確確與人生真諦有關!”

季言之挑眉,表示好像:“什麽樣的問題,能嚴肅到父親你竟然開始思考人生真諦了?”

“就是那雅公主!”嬴異人語氣幽幽的道:“就是前幾天還能少許出門活動的時候,為父從一位(酒肉)朋友口中得知,趙王安排雅公主去接待信陵君。信陵君此人沈迷酒色,稱得上色中惡鬼,雅公主居然被安排接待他,怕是難逃魔爪了!”

季言之心中劃過無數的黑色小點點,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幽幽的道:“所以,親愛的父親,你是在憐香惜玉?”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嬴異人很肯定的道:“當然還有遺憾,為父真的好遺憾,信陵君居然先為父一步……咳,為父什麽都沒有說……”

終於意識到幼子面前說這個有教壞幼子嫌疑,嬴異人趕緊改口,說自己只是在為雅公主即將被信陵君蹂~躪的命運感到心疼。問題是,季言之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孩子啊,作為一個活了好幾千幾萬年的老鬼,他會不明白嬴異人話裏未盡的遺憾嗎!

季言之忍不住捂臉嘆息,還說信陵君沈迷酒色,是地道的色中惡鬼呢,老爹你,比起信陵君來,完全是過猶不及好不好。而且人家信陵君好歹還有戰國四公子的美譽,老爹你呢,‘流芳百世’的‘美譽’怕只有綠到發光的綠帽子和生下了一統六國的秦始皇嬴政……

“父親,孩兒已經安排好出邯鄲的事宜了!”季言之槽多無口,只能轉而說起了他其實一直都在暗中籌備的‘出逃’事宜,“孩兒還設定了密語,父親要記得,身邊之人只能相信能對得上密語的人!”

嬴異人一聽這話,頓時忘了替趙雅即將遭遇的噩運感到惋惜,忙感興趣的問:“政兒真是聰慧,那密語……”

季言之抿抿嘴,強壓笑意開口道:“密語的上半句是愛是一道光,下半句則是綠到你發亮…”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亮,這密語挺押韻的嘛!”

嬴異人重覆念了幾遍後,眼神亮晶晶的朝著季言之保證自己不會將密語忘了,顯然已經開始無比期待順利逃出邯鄲城的那一天。

季言之也很期待,不過他不是期待順利‘逃出’邯鄲城,而是這種事情在季言之看來實屬平常,很輕易就能做到,所以他期待的是,戰功赫赫,卻在圍困邯鄲之戰中,因為病重受到秦昭襄王猜忌,最終被賜死的白起……

季言之是在考慮,離開邯鄲後,是帶著嬴異人這傻爹到秦軍陣營中逛一圈呢,還是逛兩圈。反正總是去走一遭就是了!

打定主意,接下來,便是各種安排。三日後,因為不知名原因毀了容貌的趙姬在身強力壯,懂劍術的阿娿大嫂的護送下,很輕易的就出了邯鄲城,然後直奔秦國都鹹陽而去。

趙姬離開後,季言之徹底沒了顧慮,隔了幾日,當晚他去了趙國皇宮,將歷代趙王一代傳一代,傳到趙孝成王能和國庫媲美,甚至數額更多的私庫收藏全都一洗而空後,便直接帶著嬴異人,以一招淩波微步,就這麽的‘飛出’了邯鄲城!

嬴異人目瞪口呆:“早知道出邯鄲城這麽容易,我幹嘛要克制自己的不爽,去結交呂不韋那有病的家夥啊!”

季言之回望即使距離遙遠,在靜寂夜空也顯得格外明亮、燈火通明的城墻,勾唇笑了起來:“父親也覺得呂不韋有病!”

嬴異人點頭:“全身潰爛,即將不久於人世,可不是有病嗎。”

季言之默然,好一會兒才開口問:“父親和呂不韋最近應該沒有再見面,怎麽知道呂不韋即將不久於人世的事?”

“巫師說,麻風病是一種傳染病。所以呂府蓄養的眾多門客都發現呂不韋出現全身潰爛的情況後,就惶恐的鬧了出來,讓全邯鄲的百姓都知道了。為父也是從在質子府外站崗的趙兵口中得知的,據說呂府已經被趙士兵團團包圍,就等著呂不韋死後,將呂府付之一炬,嘖,可惜了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堪比趙王宮的呂府啊……”

你是在惋惜呂不韋藏在呂府的財富吧!

季言之眼睛瞇了瞇,瞬間便決定不告訴嬴異人,其實他已經搬空歷代趙王收藏的事,免得嬴異人惦記。

如今正是秦趙兩國對持的緊張時刻,因此出了邯鄲城後,不過三歲個頭卻和五歲孩童一樣高大的季言之,帶著他這世‘樂觀積極向上’的親爹,走了大約有一兩裏路後,便來到了秦三十來萬大軍駐紮的營地。

到達營地的時候,秦五大夫王陵正在為進攻邯鄲不大順利而顯得憂心忡忡。他來往在營帳裏走動,卻始終沒有想到一個攻克趙國都邯鄲的有效方法,就在這時,守夜的士兵突然進來稟告說,有一位自稱嬴異人的人士求見。

王陵一楞,隨即想起安國君二十來位兒子中,的的確確有一位叫嬴異人,多年前就入趙為質,不禁開口道:“快快有請。”

進來稟告的士兵退出,將嬴異人和季言之帶進了營帳裏。

嬴異人身體符合世人對於老秦人的定義,個子高高,人也長得俊逸。

不過到底過多的酒色腐蝕了他的身心,嬴異人腳步虛浮,眼眶青黑,這模樣兒,即使看起來還算人模狗樣,但卻讓王陵有些不敢確定他身份。畢竟你說你是嬴異人,就是嬴異人了啊,憑證呢,證明你身份的憑證呢,拿出來還能相信不是!

嬴異人好不詫異:“難道本王子站在這兒,不是最好的憑證嗎!”

思維冷不丁被拐,隨著嬴異人疑問走的王陵點頭又搖頭:“要有信物憑證!”

嬴異人翻白眼:“你瞧見我兒子那張臉沒有,有沒有感覺到很熟悉?他跟我爺爺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冷不丁被波及的季言之:……口胡,我長得明明長得像趙姬多一些!!!

本來正在等嬴異人拿出憑證的王陵有些楞了,忙集中精力看著自從進主將營帳後,就一直保持沈默的季言之。越瞧越覺得那眼睛,那耳朵,甚至下巴都與那位雄心勃勃、一心統一六國的秦昭襄王一模一樣。

就是五官組成遠遠要比老皮褶子一個的秦昭襄王好得太多,精致太多!

王陵有些遲疑,但還是堅持要看憑證。這時,嬴異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口中嘟囔‘你好麻煩’,卻還是認命的往懷裏一淘,掏出了一塊背面有猛虎紋路,正面銘刻著秦文‘異人’兩字的白玉佩出來。

王陵恭謹的接過,左看右看,發覺和其他安國君子嗣佩戴的一模一樣,又兼之其實嬴異人和安國君贏柱五官還是有點點相似的,所以也就相信了嬴異人的身份。

王陵將玉佩還給了嬴異人:“王子異人,很高興你能逃離邯鄲,這樣秦國的士兵們也能毫無顧慮的進攻邯鄲,使趙國國破了!”

“這些你跟我說,我也不懂。”嬴異人無視王陵略顯扭曲的五官,轉而問季言之:“政兒啊,展現你神授知識的時刻到了,告訴這位王大夫,你對這場戰役的看法!”

冷不丁又被波及了的季言之眨了眨眼睛,從善如流的說道:“能有什麽看法,將令士行,同理,這場戰役應該是以秦王的意願為主的,我不過一黃口小兒,即使說當前的情況,圍比打要更好,難不成王大夫就能拋去秦王的意願,聽我的!”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王陵暗嘆一聲,隨即心悅誠服的道:“王子政聰慧,陵佩服!”

嬴異人深以為然的點頭:“吾兒聰慧,像吾……”

王陵:“……”

季言之撫額:“王大夫盡快安排人馬護送父親回鹹陽吧,至於我,我想再留在邯鄲附近一段時間。”

王陵點頭,算是認同了季言之的安排,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功力能夠抗得過嬴異人的不著調和自嗨水平的!他正在為怎麽攻打邯鄲勞心勞力,可不想和嬴異人這麽一位不走尋常路的秦王子多接觸,以至於喪失了攻打趙國都城邯鄲的信心。

不過嬴異人是誰,是位腦回路異常到常人難以理解的奇葩。即使他中了永久性的深度催眠,在某些時候也會特別的堅持已見,比如現在,他就對季言之‘準備丟下他,自個玩耍’的決定,表示出了強大的憤慨,

“政兒不是說了嗎,我們順利逃離邯鄲城的話,過不了幾天可能會出現趙王大張旗鼓的宣布我們父子已死亡的消息。”嬴異人才不管王陵聽了他這話,嘴角一共抽搐了多少次,總之強烈要求要留下來看戲。

對於如此充滿了童趣的親爹,季言之能怎麽辦,只能在不影響他後續布局的情況下無限縱容啊。於是在季言之展現自己‘神授’知識,並以犀利的語言說得王陵啞口無言,由裏到外都讚同現在不是攻打邯鄲好時機,而是圍困邯鄲,讓趙國履行割地求和合約的好時機之時,嬴異人並沒有被人‘送’回鹹陽,而是很好的滿足了他那顆不看戲就停止不了騷動的心,看好戲的願望。

秦趙兩國繼續對持。

在此期間,王陵將自己和季言之私下進行的一場精妙無比的辯論,寫在昂貴的絹稠上,連夜派人騎馬一路疾行,盡快承報給那位一生都在執著於統一六國的秦昭襄王。

此時的秦昭襄王,正在為白起抱病請辭的事震怒萬分。

自從長平之戰終,邯鄲之戰起,原本英勇善戰的白起裝病抱恙後,秦昭襄王心情就一直很不好。特別是王陵攻邯鄲不大順利的消息傳回鹹陽時,秦昭襄王的心情那更是糟糕透頂。

偏偏這時候,太子東宮又傳來安國君病重的消息,秦昭襄王為兒子身體情況擔憂的同時,不免思慮起了後繼無人的問題。

安國君贏柱身體太差,說不得會死在秦昭襄王的前面,所以秦昭襄王的目光一直是放在贏柱的子嗣上面的。

不過虎父犬子,這話套用在秦昭襄王和贏柱的身上,卻不能套用在贏柱和他二十餘人的子嗣上。

贏柱能稱得上犬父,他的二十餘子嗣包括嬴異人在內,都稱不上犬子,唯恐有生之年不能完成統一六國野望的秦昭襄王真的不想將秦國交到贏柱底下不成器的兒子手上,就怕一個不小心,這些不爭氣的子孫,將秦國給玩完了。可以說,冥冥之中,王陵吩咐人快馬加鞭送來的絹信,無疑是讓覺得自己後繼無人的秦昭襄王看到了希望。

秦昭襄王慢慢的看完密密麻麻,用蠅頭小秦篆寫的絹信,思緒久久不能平息。

他放開絹信來回在內室走動,終於下定決心,叫了宮人去請白起以及範雎。

白起此時身體略微有些起色,勉強能夠下床走動。當宮人來府之時,他正在妻子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動。

宮人將來意一說,白起有些錯愕,忙問:“大王可說是什麽要事沒有?”

宮人搖頭:“只知前線的王五大夫派人快馬加鞭的送來了一封絹信,大王正是看了這封絹信,才打發我等出宮請武安君以及範丞相進王宮相商……”

白起和妻子面面相覷,顯然都認為前線戰局有變。

白起沒做拖延,也不敢多做拖延,便在妻子擔憂的眼神下,隨著宮人進王宮。

他和範雎幾乎是同時到的。他們倆剛要行禮問安,便聽秦昭襄王用很奇特的語氣道:“你們倆看看這封絹信。”

白起、範雎一起過目。看完絹信後,兩人皆是無言。

“天縱奇才,於國大善!”範雎沈默少許,便由衷的感嘆道。

白起也是感觸良多的道:“知我者,王子政也!”

“吾大秦後繼有人!”秦昭襄王撫須而笑道:“王卿在絹信中說,政兒一歲不到便能說善道,一歲之時便有仙人於夢中傳授他各種知識,其中政兒學得最好的便是兵韜策略和奇門遁甲,就連水利民生也偶有涉及!而在與王卿的辯論中,也肯定了白卿在長平坑殺趙國降士四十餘萬人的事。寡人深以為然,寡人再怎麽仁慈寬待,也只會對大秦治下的百姓仁慈寬待,白卿此舉,於趙不利卻於秦大利也…”

白起忍不住熱淚盈眶,秦昭襄王終於理解他為什麽推卻第二次掛帥攻打趙國了嗎。

長平之戰終,邯鄲之戰起,要是白起再次引兵攻趙,換來的只會是趙國上下更激烈,甚至全國性的抵抗。畢竟長平之戰中,死在白起手中的趙國青壯不下四十餘萬人,趙國深恨白起,所以秦昭襄王以趙國撕毀割地合約的名義再次攻趙時,白起是最不適合當統帥的人選。

白起稱病抱恙,便是有這方面的顧慮。

秦昭襄王以為自己畏戰,所以不信自己因病請辭,而大動肝火,和自己一向將相和的範雎也不相信自己。白起難免失落,以為天大地大無人知曉自己顧慮之時,嬴異人之子嬴政橫空出世。白起感嘆不已,難得和範雎保持相同意見,認為秦昭襄王後繼有人,大秦江山後繼有人。

範雎:“王子政到底太過年幼,邯鄲事了,當盡快接回,留在大王跟前教養!”

白起:“臣附議!”

秦昭襄王:“寡人明白兩位卿的意思,這樣吧,傳寡人令,讓王卿聽從政兒的建議,寡人很想看看,政兒圍而不攻,切斷邯鄲所有供給求援,能不能讓趙王舉國投降!”

秦昭襄王的話以詔令的形式,很快就傳到了王陵手中。

此時已是一個月過去。

和季言之白天繪制地圖,模擬做沙盤的忙忙忙所不同的是,嬴異人真真貫徹了何謂犬父虎子的至理名言。每天不是在營地裏東逛逛、西晃晃,就是以的確嘲諷的口味挑釁邯鄲城守軍,總之讓並沒有什麽軍事才能,勝在聽上級話的王陵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季言之也不知該說什麽好,畢竟是他親生的傻爹,別人嫌棄,他萬萬不能嫌棄。所以吧,在看過秦昭襄王親自書寫的詔令後,季言之只能這麽寬慰王陵道。

“父親已經奉命挑釁了趙軍這麽久,可見廉頗那老貨真的決心當烏龜王八蛋龜縮不出了!”

王陵久久不言,開口卻是附和道:“的確如此,王子異今日已經派人給廉頗、樂乘諸趙將,分別送了一套女裝。如此羞辱,邯鄲城也依然城門緊閉,掛免戰牌,窩縮不出。”

季言之:“趙將這是盼秦軍強攻邯鄲,準備以逸待勞,打個漂亮的守城戰!可惜,這回他們怕是不會如意了!”

頓了頓,季言之直接下命令:“王大夫,即刻下令五校軍馬守在趙兵運糧主道、輔道上。務必將趙國其他城運來的糧草收繳得一幹二凈。”

你想以逸待勞打守城戰,偏偏不如你的意。

退路掐斷,糧草供應掐斷,就看你邯鄲城到底有多存糧,讓你堅持多久了。

季言之勾唇,露出完全不符合他年齡的惡魔微笑,補充道:“還有,即日起,不可放一人得出邯鄲城,”

王陵靈機一動:“王子政可是怕,趙王派人到楚魏兩國求援?”

“趙王不是蠢得要死的蠢蛋,大軍圍困之下,自然要想法設法的派人求援!”

季言之想起歷史上,楚國派春申君黃歇同魏國公子信陵君魏無忌率領數十萬大軍攻擊秦軍,結果秦軍傷亡慘重,給了趙國茍延殘喘的事情,眉頭就是一皺。他,季言之,全能大佬,既然成了嬴政,那肯定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發生。

就算趙國沒順利求援,楚國、魏國依然做出救援趙國的舉動,他也定會讓春申君黃歇、信陵君魏無忌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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