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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十二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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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先禮後兵, 顯然是不行的。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真珠可汗就想娶一個大唐公主改善一下子孫後代基因和部落現今生活水平。送公主來大唐和親,呵,當他們跟吐蕃那群蕃蠻子一樣好忽悠啊!

兩方都咬定和親該對方嫁公主過來,自然而然, 作為和平‘唯一紐帶’的和親就這麽談崩了。沒隔多久,大唐和西突厥薛延陀部落便正式開戰。

作為‘學藝’歸來的房家二小子,頂著神秘莫測逍遙派掌門人的稱號, 季言之算得上(未來)駙馬堆兒裏最有本事, 最能幹的一位了。

季言之想搞事,所以開戰之際, 他便真誠的跟李世民建議說李治這位首席大弟子學得不錯,就是缺乏歷練,不如這回和西突厥薛延陀部落開戰,就由他領著李治上戰場走一遭權當歷練歷練。

這麽幾年過去, 李世民也算了解季言之特意展現出來的本事,季言之主動請纓上戰場,李世民很放心, 帶上李治嘛,勉勉強強放一半的心。所以李世民左琢磨右琢磨後,特意找了李承乾來問問他有什麽意見。

李承乾能有什麽意見, 就算是有, 聰明人都不會選擇說出來。不過嘛, 李世民既然這麽問了, 李承乾就笑著回答讓李世民要相信你的兒子和女婿!李世民想了想, 覺得是這個理,便在下次上朝時,特命季言之為主帥,李治為副將,領兵十萬餘人出塞剿滅西突厥薛延陀部落。

季言之領兵打戰善用奇兵詭道,正面與敵軍對持之際,還不忘派出偏師作為奇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後形成兩面夾擊之勢,將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戰士包了餃子。

對待俘虜,‘仁義大國’都會好吃好喝養上一陣子然後放回去,讓他們以後找準機會再卷土從來。可是在季言之這兒就不一樣了,將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所有人包括婦孺一個不落的全俘虜後,男的全充作奴隸,押解回去幫助大唐百姓開荒,女的年輕者婚配給未娶親的將士,年老者則隨男奴隸一起回去,圈地飼養牛馬羊。

季言之一系列的神操作讓李治都有些瞠目結舌,更別提跟著一起出來打戰的程處亮了。跟父親一樣長得黝黑發亮,威武雄壯,好像一頭黑熊的程處亮瞪著一雙熊眼,上上下下肆意打量季言之一番後,砸吧著嘴道。

“果然讀書人就是一肚子壞水,這種絕戶計,也只有房小二你這種一肚子壞水的人想得出來了。”

季言之涼涼地瞥了程處亮一眼:“收刮的金銀珠寶有本事全拿出來啊!”

程處亮瞪眼:“都給手底下的將士們分了,哪裏拿得出來。”

李治在一旁好笑的搖頭:“我好歹是皇子,在我面前說這些合適嗎?”

“合適,怎麽不合適啊!”程處亮趕緊圍著李治‘鬧’:“七皇子啊,將士們的日子都挺不好過的,好不容易娶上媳婦,這不得有錢才能過好日子嗎!”

“媳婦夠嗎!”

李治冷不丁的話讓程處亮驚悸的捂胸,“七皇子,你…不會是想讓臣納幾房小妾吧,嘿嘿,我是很想的,但是我怕我家清河不光揍我,還要揍七皇子你啊!”

“她打不過我,不是…,扯到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是…”被程處亮搞得很無語的李治轉而看向了季言之:“師傅,你跟這頭黑熊好好的說,我發覺我跟他簡直沒有共同語言。”

粗人一個的程處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嘿嘿笑道:“咱們老程家都這樣,陛下不也是很習慣,七皇子也要習慣才是!”

李治‘呵’樂一聲,每次只要程咬金一開口,他父皇準氣得臉紅脖子粗,少有的幾回,也是季言之夥同李承乾雙劍合璧幹的,反正他這輩子就滿足於當個閑王就得了,習慣什麽的只要李承乾這位現在的太子以後的帝王習慣了就行,他跟師傅學習,無視行不……

李治瞄了一眼面無表情,卻周身散發著愉悅氣息,明顯在看戲的季言之,無奈且委屈滿滿的喊了一句師傅。

季言之看夠了戲,良心也就回籠,很是愜意的道:“難得來一次塞外,咱們以打下來的薛延陀部落為據點,領著將士們到附近的中小型部落好好的做客吧!”

做客??

領著將士們一起去??

程處亮不禁眼前一亮,很是興奮,甚至有些摩拳擦掌的道:“對對對,都說草原牧民熱情好客,這回咱們一定要帶著全體將士們好好的去西突厥的各部落好好的做客一番,當然要是能順帶去東突厥的各部落做客那就更好不過了!”

“有機會的。”季言之擡頭望著萬裏無雲的碧空,語氣幽幽的道:“即使沒有機會,想辦法好好創造就是。這世間啊,最不缺的就是無中生有。”

可不是那個道理嗎,世間萬事最不缺的就是無中生有,就像民族英雄岳飛,不也是敗在了莫須有的罪名之上,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所以啊,只要有心想找理由,即使那攻打東突厥的理由很扯淡,但季言之已經領著全體將士們在漠北漠南等廣闊的草原上,將草原上林立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挨個做完了客,逃脫者就算想告罪事情也已經落下帷幕,何況等將東西突厥全都‘三光’了的大唐將士們押解大量財物回來,扣除出征所耗的軍餉糧餉居然還賺了百倍以上時,滿朝文武包括李世民這個做皇帝的人的眼睛都脫眶了,怎麽可能處理季言之吃葡萄不帶吐皮,將雁過拔毛,蒼蠅飛過也要把一條腿兒的收刮地皮的扒皮行徑呢。

大軍得勝歸來後不久,李世民下命在已經納為大唐版圖的漠北漠南設置十三州,並且與歷史不一樣的是,這回設置的十三州的都督、刺史們並不是認命的歸附的少數民族酋長,而是由往屆應屆科舉考試洩留的進士、秀才,以每五年為一任期輪流擔任。

季言之在外征戰歸來之時已經是貞觀十七年,這一年發生了很多的事。首先先是‘人鏡’魏征卒,然後侯君集領軍征高麗無功而返…

當然歷史上該發生的例如太子李承乾造反被廢,改立晉王李治的事並沒有發生,不過在魏征去世後不久還是發生了李世民罷魏征子叔玉尚公主,並推倒親撰墓碑的事。

此事情一出,不提群臣思緒是如何的翻湧,反正季言之一聽到這事後,卻是嗤笑一聲,嘲弄道:“魏公病重前,陛下不是常對人言,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怎麽人一死,屍骨還未化呢,就自己打自己的臉,可真是一代明君啊!”

“你這孽障,陛下行為豈是你能妄加評論的。”

稱病已經連續幾日未上朝的房玄齡此時此刻的腦袋瓜子那叫一個生疼,這麽言無顧忌,好懸是在家裏,要是在外,傳到陛下的耳朵裏說不得會狠吃一頓排頭。

房玄齡責罵其實也是為季言之好,季言之心中清楚,也就沒有跟房玄齡計較。但好兒子季言之不計較,並不代表愛兒如命的盧氏不計較啊,聽到房玄齡居然喊季言之‘孽障’,心中分外不得勁的盧氏就開始發作了。

“孽障,什麽孽障,我看啊,咱們小二可比你這個老糊塗有血性多了。”

盧氏嗤笑,極盡嘲諷的道:“就連我這個婦道人家也知道朝夕令改乃為君者大忌,虧陛下還自認是一代聖君呢,聖君就是這麽當的,陛下這種行為,跟仇人死了將仇人拖出來鞭屍有什麽區別?”

魏征那小老頭雖說性子倔,脾氣臭得要死,但總得來說他對大唐的江山社稷是有功勞的。即使再怎麽著,死後都不該落得這種下場...

別說什麽真性情,李世民錯就錯在魏征在世時,他對魏征盛譽有佳,甚至用人鏡做比喻,魏征一死,這才幾個月啊,就幹出推倒親撰墓碑,解除其女與魏征子叔玉的婚事的事,雖說魏家不一定想娶皇家公主,但講真李世民這樣的行為真的太薄涼,說是卸磨殺驢也不為過!

就算功過相抵,李世民這位的確功大於過,但通過這件事,季言之對李世民的感官還是低到了極點,不想待在長安看李世民那張‘臭臉’的季言之幹脆就以要游歷大唐大好河山,增長見識為由,悄聲無息的帶著三徒弟(李治、新城、李象)以及小兕子離開了長安。

說來季言之是悄悄走的,除了李承乾外,連家人也不知道。所以李世民在做了好一把妖,開始‘奮發圖強’準備教訓高麗,準備點季言之為將,讓他像上次‘禍害’東西突厥,將高麗一樣給禍禍之時,才驚覺季言之居然好久好久沒來上朝。

李世民以為季言之這是憊懶勁兒又犯了,根本沒想過季言之是不耐煩看到他,所以才悄聲無息的遁了,所以就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房小二可真夠懶散的,連參加早朝都時來時不來,房愛卿你可要好好說說這臭小子,免得將兕子也帶得那般憊懶…”

房玄齡尷尬了,但他卻不得不說他次子‘拐’了公主皇子、皇孫‘跑’了的事。結果房玄齡一說,他倒是緩解了尷尬,但這下就輪到李世民尷尬了。李世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從驚愕中回過神…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房玄齡分外無奈的回答:“陛下,非是臣不想說,而是臣也不知道遺愛他是什麽時候走的啊!”

“稚奴、新城、象兒一直跟著房遺愛學藝,跟著房遺愛一起外出歷練,朕毫不意外,可是兕子,朕記得她是一直待在宮中的啊,怎麽…高明,你出來,跟朕好好說說這事怎麽回事!”

“兕子和房遺愛身有婚約在身,房遺愛外出游歷,兕子跟著一起很奇怪?”

李承乾的反問讓李世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李承乾這話認真說起來也沒毛病,李世民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是沒想過一向孝順、貼心的好女兒居然也有丟下他這個老父親跟著未婚夫跑的這一天。

李世民心情很不爽,只是事已成定局,他再心酸不是滋味有毛用啊,他總不能為了發洩怒火從而遷怒不斷請罪的房玄齡吧!雖說子不教父之不過,但前段時間鬧出罷魏征子叔玉尚公主並推倒親撰墓碑的事,李世民知道自己失了不少民心,所以對於季言之拐帶女兒、兒子、孫子跑了的事越想越惱火,但還是穩住沒有遷怒到房玄齡的頭上,只不過保持了幸災樂禍笑,絲毫沒想過收斂的李承乾還是吃了一頓排頭。

李承乾可以說已經習慣了李世民無處發洩就會把怒火轉移到他身上的行為,根本不會對此產生任何沮喪的情緒,有的只是嘲弄還有嘲弄… …

“怪不得要跑呢,要是孤能跑,孤一定也跑了。孤這個父皇啊,心中怕是只有青雀這只胖鳥。”

站在種滿了蓮花的池子邊,李承乾神色未明,完全不管他的太子妃蘇檀聽到他說這話時受到了怎樣的驚嚇。

“象兒他…”

吸了一口涼氣卻很快回過神的蘇檀咬了咬唇瓣,終究還是鼓起了勇氣道:“象兒才多大就跟著房遺愛外出游歷,臣妾這顆心真的萬分不好受,總怕他會吃不好睡不好,殿下你說這都多少天了,怎麽還沒來一封信!”

“行了,慈母多敗兒,有言之在,象兒不會出什麽事的!”

李承乾依然神色未明的看著池子裏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荷花,語氣卻變得柔和的道:“太子妃書香門第出身,應該知曉行萬卷書不如走萬卷路的道理,何況… …”

李承乾哂笑,轉而看著蘇檀,神色變得極其認真的道:“依著太子妃的聰慧,當知曉如今象兒跟著言之外出,比留在宮中要好!”

想到東宮前段時間無故小產的王昭訓,蘇檀心一緊,倒是驀地收斂了對幼子離開身邊的不舍之情,擔憂而鄭重的道:“臣妾已經仔細查了許久,仍未尋到蛛絲馬跡,想來應該是意外才對。只是想起晉陽公主隨房遺愛外出游歷之前的留言,臣妾依然心驚肉顫,又不覺得是意外了。只能說,這幕後害殿下子嗣之人當真隱藏得深。”

“依著漢王叔的能耐,你查不到很正常!”

李承乾可不管蘇檀聽到他的話,是怎樣的詫異和明悟。李承乾頓了頓,便讓蘇檀不要再繼續往下查,只一心料理好東宮的瑣事宮務就成。蘇檀猜測李承乾多半又要暗地裏搞事,所以溫順的點頭,此後除了晨昏定時給李世民外加一個韋貴妃請安外,蘇檀輕易不會踏出東宮一步。

就這樣過了幾月,被‘趕去’封地的李泰突然得了疾病,愛子心切的李世民趕緊讓漢王李元昌帶著太醫前往李泰所在封地——相州,結果和李泰早有默契的漢王李元昌快馬加鞭回覆李世民說李泰之所以病重是水土不服外加思念父親導致,建議讓李泰回長安醫治。

愛子心切的李世民自然順著李元昌給出的‘臺階’,趕緊下旨讓李泰回長安。半月之後,李泰回到長安,少了一半體重,小臉蠟黃的模樣讓李世民毫無懷疑的認為李泰的確病得很重,不顧群臣反對,就將李泰安置在了武德殿。

當初李泰沒有被‘攆’去封地之時,李世民就有過讓李泰住在武德殿的念頭,卻被魏征以‘今武德殿近儲後焉’的理由勸諫住,畢竟武德殿是極為靠近東宮的宮室,並且在東宮之西”,其地理位置之重可以見一斑。更何況當年的李元吉就是住在武德殿與李建成互通有無的,李世民通過玄武門之變,弒兄上位後,也會偶爾在武德殿聽證,這回李世民力排眾議將李泰安置在武德殿,算是充分表達了李世民對李泰的偏愛到底有多濃厚。

早就知道李泰和李元昌之間有問題,在群臣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李承乾只是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此舉禮秩逾制的話,見李世民依然並沒有覺得哪裏有不妥,便沒有再多說什麽了,只是在回東宮之後,通過私底下豢養的白鷹用暗語聯絡季言之,問他什麽時候歸長安。

季言之一行人出了長安後,就打著要深居淺出練武的名義,直奔深山老林,一連在裏面待了好幾月都舍不得出來。而收到李承乾的飛鷹傳信後,季言之一行人不止沒有動回長安的念頭不說,還打算離開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深山老林,去長白山脈或者天山地界兒再一次的‘占山為王’…

小兕子卻有些遲疑:“皇兄來信內容雖說寫得簡略,但依著皇兄的性格,這麽寫只代表四哥回長安之事不簡單,遺愛哥哥,我的心隨著這封信的到來七上八下,分外的忐忑,總覺得會出一件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不如就讓七哥和小妹留在這兒,遺愛哥哥和我帶著象兒一同回長安如何?”

“大事???哎,什麽大事,總不會四哥想謀反吧!”

李治不經大腦的話吐口而出後,首先驚住的人確是他自己。

“四哥他不會真的那麽想不開吧!”

自從出來就變得開朗卻又咋咋呼呼的李治大呼小叫,大有不驚飛附近樹梢樹杈停靠的所有鳥兒誓不罷休的架勢。

正和李象席地而坐,面對面對弈下著圍棋的新城蹙眉,到底還是未崩她沈穩、安靜,柔和如一副水墨畫的人設,只軟軟糯糯的道:“四哥,你怕是想多了吧,四哥即使再得父皇寵愛,也絕對不會幹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遺愛哥哥,皇兄在信裏說是漢王叔前往相州將四哥接回長安,又是漢王叔力薦四哥入住武德殿的?”小兕子神色凝重的問

季言之點頭:“確切的說,是陛下起了心思,漢王強力支持!”

“師傅的意思是…”李治有些遲疑:“我的懷疑沒錯?四哥真的起了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心思…”

季言之罕見的露出笑靨,語氣也不覆以往的清冷,而是帶著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總之十分怪異的味道:“魏王殿下不是一直都想拉太子下馬,換自己上位嗎!”

小兕子沈默了,李治沈默了,就連席地而坐、面對面對弈下圍棋的新城以及李象也沈默了。到底是年齡最小,性格也是最跳脫的,李象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沈默,包括原本在樹梢、樹杈上鳴叫的各類鳥兒,草叢中偶爾蹦跶的螞蚱、昆蟲也好像感受到了氣氛的凝結,而暫時停止了蹦跶…

李象忍不住開口道。“師傅我想回去,我怕父王一應對不過來!”

季言之神色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李象到底哪來的信心認為他能幫助李承乾的,還是說這猴精似的小屁孩認定了他不會一直在旁看戲。

好吧,戲是要看的,但他更清楚何時該適可而止,所以……

季言之輕笑了起來:“回長安肯定是要回的,只是…稚奴留下,新城留下,我和小兕子、象兒回去。”

李治若有所思:“其實只需我留下便是…”

“新城陪稚奴你一起留下不回長安最為妥當不過!”季言之輕哂,神色顯得有些詭譎的道:“有新城作陪,陛下便不會懷疑你是故意不回長安,從而打消改立你為太子的想法!”

李治一臉驚悸:“師傅你莫開玩笑,這種玩笑不好笑,我可是絕對絕對沒有拉太子哥哥下馬,自己當太子的念頭。”

“如果四皇兄真如遺愛哥哥推測的那樣準備造反,依著父皇的愛子之心絕對不忍心殺了四皇兄。” 小兕子神色嚴肅,看得明也就分析得很透徹的道:“可依著太子哥哥和四皇兄以往的不對付,父皇必然不會相信太子哥哥會顧念手足之情,容四皇兄活在這世間,必然會表現出一副遷怒太子哥哥的模樣,廢除太子哥哥的太子之位…父皇只有太子哥哥、四哥、七哥三位嫡子,而七哥一向心軟,有宅心仁厚的七哥改立太子,犯下大錯的四哥自然也就保住了… …”

李治無語了好一陣子,才頂著季言之看過來的似笑非笑、飽含了濃濃揶揄的眼神,支支吾吾的道:“父皇的思維…應該沒那麽奇葩吧!”

新城暗暗的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父皇能把母後早逝的原因怪罪與我,讓我的待遇比庶出的公主還要不如,七哥就那麽肯定四哥真的幹出謀反之事後,父皇不會如皇姐所言那樣行事?論對父皇的了解,四哥能比得上皇姐?能比的上太子哥哥?”所以他們的父皇十有八九會這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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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有一更完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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