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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八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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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軒是在季言之‘找齊’‘治療’楊廣不舉之癥, 準備興兵攻打高麗之時,從西域張掖及時回到京城的。

不過只他一人,跟著他一起去張掖,給西域各國搗蛋的獨孤楷、獨孤勝兩兄弟並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而是留在張掖和著趕來接任的大臣一起經略西域。

回到京城,石之軒先見了楊廣,和楊廣說了他了解到的西域諸國風土人情, 呈交了西域諸國地形圖, 然後才回府邸見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生兒子’徐子陵以及季言之幫自己收養的義子寇仲。

季言之已經在他家裏恭候多時……

不出石之軒預料,徐子陵、寇仲二人果然天資卓越, 即使文武雙全如石之軒,一見之下也忍不住起了愛才之心,默認了季*忽悠*言之所說,徐子陵乃是他被仇家擄走拋棄在荒郊野外的親兒子的說詞。

“父親有一徒兒, 名侯希白,乃是為父選定的花間派掌門人。子陵你既然已經被叔叔尋回,自當改姓裴, 至於寇仲,既然是為父的義子,當跟著子陵一起改姓。”

徐子陵自記事被養父母告知身世的那一天起, 就憧憬親生父母。

徐子陵堅定相信季言之所言, 石之軒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所以自然是親生父親說什麽便應什麽。而寇仲自幼是孤兒, 寇仲之名也是收養他的寡婦隨意改的, 所以略微遲疑了一下,寇仲到底還是跟徐子陵一樣點了頭。

一旁坐著的季言之不可否至的挑挑眉,隨即將手中根本沒有喝的茶盞放在了幾上。

石之軒瞄了季言之一眼:“此次征伐高麗,殿下有幾成把握?”

季言之伸出雙手,晃了晃:“本殿出馬自當手到擒來,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滅了高麗這潭丸小國…”

石之軒:“殿下別忘了高麗還有「奕劍大師」傅采林在。此回征伐高麗…殿下必然會對上他…”

季言之冷笑:“孤連寧道奇都正面剛死了,會怕區區傅采林?”

“武林皆傳太子殿下乃是勝之不武的偷襲,才能一擊得手,破了散人寧道奇中原第一人的神話!”

“兵,詭道也!孤即使偷襲,能一擊得手也是一種本事,換了旁人,能保證一擊得手?”

的確,能夠吸食人內力化為己用的北冥神功在武俠世界就是一大殺器,即使在已經算得上半修真的雙龍世界也一樣,換做其他人,即使是外號邪王的石之軒,也不敢保證能夠在偷襲的情況下,一擊得手。

石之軒點點頭,自傲如他,顯然也認同季言之所擁有的強大自信心。

他端起茶杯,淺呷間,不免將視線又放在徐子陵和寇仲身上。

“希白已經在趕來大興的路上,等他到了,你們三人便一起讀書習武。”

說道這兒,石之軒才恍惚想起的問:“太子,你沒教導子陵、寇仲學習天一心法,或逍遙派的武學心法吧!”

季言之搖頭,很是淡定自若的道:“孤只是叔叔,侄兒們學什麽功法該是當你這個做父親的決定才是。不過,孤覺得《長生訣》挺適合子陵和寇仲練的。”

這下不用季言之明言,石之軒瞬間就猜到了他所打的主意。石之軒輕扯嘴巴,笑道:“九玄大法據說也挺不錯的,太子殿下征伐高麗之時,不妨連同他和長生訣一起從傅采林手中討來。”

“矩哥不跟著孤一起征伐高麗?”

“太子殿下提出讓唐國公以爵位換取老情人的事情牽扯甚大,殿下親自領軍征伐高麗,作為屬下的我總要留下來處理後續問題吧。”

隨意回答了季言之幾句,石之軒又把註意力放在了徐子陵和寇仲身上。

徐子陵還好,本身性格沈靜的他很是乖巧的坐在一旁聽著石之軒和季言之之間的對話,而寇仲到底外向,不過短短時間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在‘不動聲色’的調換坐姿。

“行了,為父和太子殿下還有要事要談,你們兩隨意,不過想來齊王已經在齊王府等你們等得不耐煩了!”

作為父親的石之軒開口,徐子陵和寇仲自然沒有不遵從的可能,當即就步出了書房。在前往齊王府的途中,還是十歲小屁孩一個的寇仲嘟著嘴兒,有些吊兒郎當的道。

“爹爹和太子叔叔一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所以才把我們攆了出來。”

徐子陵看了一眼寇仲,搖頭道:“既然是要事,那就不是該我們聽的,畢竟我們目前還小,就算知道了是什麽要事也幫不上忙的。”就拿石之軒、季言之當著他們面說的征伐高麗和撤唐國公爵位的事來說,他們真的只有聽的份兒,要想幫忙插手那是完全沒可能。

寇仲抿嘴,有些向往的道:“長生訣一定十分棒,不然太子叔叔也不會想著將他從高麗人手中討回來。”

徐子陵也是笑了:“還有九玄大法…”

寇仲忙不疊的點頭:“對對對,還有這功法。依著父親和太子叔叔的高眼光,定是當世少有的頂級功法,陵少,咱們一定能成為武林中的高手高高手的。”

每個孩子都有一個武俠夢,自小浪跡街頭,過著小混混生活的徐子陵、寇仲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們出場的時間往前推早了不少,再加之又被季言之按了石之軒親子、義子的身份,對大隋的認同感已經和他們想成為武林高手高高手持平了。

二人步伐很是歡快的去了齊王府,剛進府,就正好碰到了楊玉容拿著一把大掃把追攆楊暕的喜劇場面…

徐子陵、寇仲倆小孩子齊齊默了一會兒,然後皮小孩寇仲率先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的道:“暕叔,你又幹了什麽糟心事兒,惹到南陽姑姑了!”

“女魔頭一個誰敢惹她…”楊暕不滿的咕嘟道:“我就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

徐子陵:“…… 暕叔說了什麽大實話?”徐子陵發誓,絕對不是好話,不然一向很註重自己在外形象的南陽姑姑不會發辣麽大的火兒。

楊暕雙手一攤,很無奈的道:“就是說了玉容有可能會被父皇賜婚給宇文化及而已…”

而已…

想到他們被太子叔叔找到後曾見過幾次,帥是帥,但總喜歡板著臉,不茍言笑的宇文化及,兩個孩子不免互相對視了一眼。

果真嘴賤者當死…

即使這應該已經變現的事實,也不該做弟弟的拿來調侃做姐姐的。所以南陽姑姑惱羞成怒想揍死暕叔,真的是暕叔自找的。

寇仲故作老沈的嘆了一口氣:“暕叔啊,你何時能夠懂事啊!”

楊暕嘴巴一抽:“臭小子,你今兒是想挨揍是吧。”

覺得自己被寇仲沒大沒小調侃了的楊暕立馬挽衣袖,作勢要揍人之時,楊玉容卻是很自然的將手中拿著的大掃帚往楊暕身上一丟,很是和藹可親的對著徐子陵道。

“今兒矩哥返京,你們不待在裴府,跑出來做什?”

徐子陵乖乖巧巧回話:“父親和太子叔叔正在談事情,所以我和仲少就來齊王府找暕叔玩,結果沒想到南陽姑姑也在這兒…”

“暕弟那小子從小到大就沒幹過正經事,你們倆這麽乖的孩子,可不要被他帶壞了。”

“餵餵餵,不要仗著是本王的姐,就能隨便汙蔑本王,本王什麽時候沒幹過正經事了,你不要胡說八道!”楊暕義憤填膺的指責楊玉容這樣的汙蔑,實屬狗眼看人低…

混蛋玩意兒,你罵誰是狗!”

氣得手抖的楊玉容這下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她重新拾起大掃帚開始追攆楊暕。怒火高昂下,楊玉容自身的功力,硬是得到了百分之兩百的提升,拿著大掃帚將嘴賤的楊暕揍得嗷嗷直叫喚。

看著這一幕,徐子陵和寇仲真的滿滿都是無奈…

大隋這屆的皇子公主好像都挺與眾不同的,是身為長兄的季言之教導得好呢,還是不好……

寇仲望天吹了一會兒的口哨:“看來今天來找暕叔玩是一種錯誤,咱們要不回家去?”

於是伴隨著鬼哭狼嚎聲,徐子陵和寇仲轉身就走。並不是他們不想幫忙‘解救’一下被楊玉容狠揍的楊暕,而是…嘴賤者人揍之啊,說不得季言之這位兄長知道了緣由,也會上手揍嘴賤的楊暕的,所以為了被波及,作為老實孩子的他們自覺遁回家是再合適不過的。

二人回到家,恰好碰到季言之準備離開裴府。

季言之看著這麽快就從齊王府離開回家的徐子陵和寇仲,就猜到了多半楊暕這糟心弟弟又幹了什麽糟心事兒,讓二人不好在齊王府久待…

季言之沒有追問的意思,他沖著石之軒微微頷首,便上了轎子,一路不吭聲的回了太子東宮。

平靜,表面看似沒有波瀾的日子過了數日後,五十萬大兵隨作為主帥的季言之,以萬夫莫擋之勢浩浩蕩蕩的殺向了高麗。

歷史上楊廣首征高麗是發生在大業八年,如今提前了好幾年,規模卻遠遠比楊廣首征高麗來得還要浩大。

楊廣剛愎自用,是一個沒有軍事才能卻不自知的自大家夥,歷史上三征高麗都失敗了,很大程度就是因為禦駕親征的楊廣指揮失誤,所以才導致了征伐大軍慘敗,導致國力受到嚴重影響,損失慘重。

與之同時,楊廣還幹起了弊在當政,利在千秋的水運工程,又一定程度的拖垮了楊堅在位十幾載費心充盈得國庫,又消耗了不少國力。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大隋國內開始不斷爆發農民起義,最終演變成了幾大世家大閥的逐鹿之爭。

而在這方位面…

剛愎自用的楊廣自然與切黑開,除了生孩子以外什麽都會的季言之沒什麽可比性。

楊廣三征高麗失敗,並不代表季言之會失敗。為了更好的全方位碾壓高麗,讓高麗直接國亡城滅而不是讓他們作為歸降屬國,休養生息後再一次的卷土重來進攻華夏,季言之甚至研制出了黑~火~藥,並且用它做了很多的炸~藥~包。並且親自交代了隨他出征的將領們,在遇到高麗人頑強抵抗時,直接投擲□□包炸…於是短短數月,征伐高麗的五十萬大軍就強勢的將高麗國內倫了一遍,並俘虜大量高麗人和高麗王族…

“纂嗣啊,你繼續領兵將百濟、新羅、靺鞨等小國一道兒滅了,至於出兵借口,唔,就說孤查到百濟、新羅、靺鞨等小國暗中幫助高麗…”把玩著從高麗王宮收來,代表著一國之君身份的印章玉璽,季言之什麽表情也沒有,很是平淡的吩咐獨孤纂嗣。

獨孤纂嗣領命,卻是問了一句:“殿下你抓那麽多的高麗人作為俘虜,可是有什麽用意。”

季言之丟了手中把玩的玉璽,不溫不火的回答道:“父皇不是有意開掘一條以以洛陽為中心,南至會稽,北到涿郡,貫通南北的運河嗎。這些俘虜來的高麗人剛好用來做奴隸,代替百姓開掘運河!”

獨孤纂嗣蹙眉思索,想通其中一些顯而易見的關鍵後,心悅誠服的給季言之豎起了大拇指。

“殿下,微臣定會謹遵殿下的意思,好好的掃蕩百濟、新羅、靺鞨等國,為大隋開掘運河這一偉大工程,出更多的力。”

季言之點頭,待獨孤纂嗣出去後,卻是轉而對宇文化及道:“化及覺得孤該選誰為遣送俘虜回京人的主事者!”

宇文化及:“微臣父親宇文述可勝任此工作。”

季言之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那就濮陽郡公吧。記得讓濮陽郡公押解俘虜回京後,好好告訴父皇,這些俘虜的作用。孤並不反對開掘修建貫通南北的運河,但前提不能充我大隋百姓做苦工勞役。現在高麗國滅,這群俘虜來的高麗不是更合適。在孤眼中,這群俘虜幫我大隋開掘修建運河,也算為他們的惡行贖罪了。他們該慶幸孤沒有將他們全殺了,用頭顱堆積做京觀的癖好。”

初來遼東,看到遍地荒野之上豎立的大大小小,用已經化了血肉的人頭骷髏堆積起來的所謂京觀以及旁邊缺少頭顱的白骨堆,季言之當時真的特想將所有的高麗人給屠殺殆盡,然後砍了他們的腦袋,也做成京關。

可是轉念一想,這也太便宜他們了。正好楊廣想開掘一條以以洛陽為中心,南至會稽,北到涿郡,貫通南北的運河,季言之便下令讓部下每打下一座城池。就把城裏未亡的青壯抓起來其中關押,這麽一點兒點兒的‘集合’,很快便聚集了十萬之眾的俘虜。季言之不想免費養著他們,想讓他們盡快投入‘工作’,所以才一邊吩咐獨孤纂嗣繼續領兵‘禍害’百濟、新羅、靺鞨等國,一邊安排人手分批將俘虜押解歸京。

之後,宇文述按照季言之吩咐,分批押解俘虜返回大興後,季言之又在遼東待了數月,等百濟、新羅等國也被獨孤纂嗣領兵‘禍害’了一遍,將他們治下百姓也一批一批的押解返回大業,加入聲勢浩大的開掘運河工作後,季言之這才選擇班師回朝。

回到隋國都大興,季言之本來是打算放下一切工作,鹹魚一段時間。結果第二天,他的母後蕭瑯蕭皇後居然淚流滿面的出現在了面前…

季言之哄了蕭皇後一會兒,可蕭皇後依然掉著金豆子。無奈,季言之只得拋掉委婉的方式,直截了當的問:“母後,到底怎麽了,你總要給兒子說明白,兒子才好著手處理吧!”

蕭皇後舉止優雅的用手絹擦拭了眼淚,帶了一種豁出去的味道說話道:“言之,阿孩又闖禍了!”

“哦…”對楊暕時不時就闖禍,鬧得皇宮雞飛狗跳的二哈性格,季言之一點也不奇怪,很是淡定的問:“阿孩又闖了什麽禍!”

“皇兒帶兵征伐高麗之前,不是給皇上配了治療陽~痿、不舉之癥的藥嗎。皇上喝了一段時間,也開始慢慢地好轉,可…阿孩進過皇上所住的寢宮後,就…藥喝了就沒用了…”

“父皇懷疑是阿孩動的手腳!”季言之直接翻白眼道:“真的是想太多,阿孩要真想害他,直接下毒藥得了,哪還等得到他大發雷霆之怒呢…等等,兒子記得兒子出征之前和父皇說過,藥吃完之前不許夫妻同房,藥喝了沒用?呵,父皇一定沒聽從兒子囑咐,在眼看大好之時開始寵愛嬪妃宮娥了吧!”

蕭皇後沒吭聲了,因為事情就是季言之推測的那樣。而見蕭皇後低垂腦袋不說話,知道自己推測正確的季言之又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母後放心,阿孩在天牢裏住著不會有生命安全的。”

想著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陶冶’一下楊暕的情操,季言之也就沒急著撈楊暕出天牢,只在一周之後,才易容成了一名老者,借口乃是自己的師傅,進宮給楊廣治療。

“徒兒尋來的藥是好藥,陛下如今這般田地可不關藥的事,乃是陛下不聽徒兒勸告破戒的原因。”

以逍遙子鶴發童顏形象出現的季言之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大堆專業術語,好口才將楊廣都忽悠得二楞二楞的。楊廣連連追問可有治療辦法,季言之深深的籲嘆道。

“陛下,你對於修道一事怎麽看?”

怎麽看…當然是用眼睛看啰!

被季言之忽悠得已經找不著北的楊廣有些迷噔的道:“道長…建議朕修道?”

努力將謫仙氣質發揚光大的季言之很肯定的撫須點頭:“老實說,其實老道也沒把握讓陛下斷肢重生……”

楊廣青筋:“朕的龍根沒斷…”

“沒斷?”季言之故意面露詫異:“老道的徒兒不是這麽說的啊。”

楊廣額上青筋跳動得更加厲害:“那無法無天的混蛋玩意兒是怎麽跟道長你說的?”

季言之裝扮的道長仙風道骨的將雙手背於後,沒吭聲但無聲卻勝有聲,至少楊廣是懂得了季言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可意會的舉動是啥意思。

楊廣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因為被兒子‘誤傳’斷了龍根的怒火,過了許久,才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朕明白了,那麽請問道長,朕真的只有修道一條路可走?繼續吃藥不成?”

“言之徒兒沒告訴過陛下?那可治愈天底下任何疑難雜癥的神藥,除了需要仙、妖兩女的葵水之精外,還要以身具王者之氣的和氏璧做引。天下只有一塊和氏璧,因此也只有這麽一副神藥…”

說道這兒,季言之惋惜至極的搖頭,默默的補充一句足以讓楊廣吐血,後悔至極的話。

“陛下當初聽了言之徒兒告誡,在吃藥期間不沾染女色就好了。”

楊廣悔啊,真的是把腸子都忍不住給悔斷了…

要是他當初能夠克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被美色所迷惑,那麽說不得自己現在都已經好了。可惜沒有如果,自己那玩意兒真的好像不能用了…

楊廣心死若灰,卻又因季言之的話開始燃起一絲希望。

“朕,知道了,道長退下吧!”

季言之故作若有所思的點頭:“那老道告退,如果陛下有所決斷,告之言之徒兒也是一樣的。”

說完話,季言之玩了一個小把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來無影去無蹤的仙人一般,眨眼之間就從殿中消失。

看到這一幕的楊廣不禁眼前一亮,開始思索他修道的可能性來…

楊廣將自己關在寢宮裏好幾天,一直在思索自己修道的問題,卻不想因為他的這個舉動,惹得後宮前朝都是議論紛紛,以為深受大打擊的楊廣終於覺得愧對楊家的列祖列宗,抹脖子上吊自殺了。

身為大隋第二位皇後,蕭皇後雖說覺得這傳言挺不靠譜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楊廣真想不開就這麽幹了呢。所以越發坐不住的蕭皇後,終於在楊廣還在閉關思索修道這個世界難題之時,帶著兒女們‘殺’到了…

楊玉容剽悍的一腳踹開殿門,然後婉約一笑,邁動小碎步就‘害羞’的躲到了季言之的身後,好像剛才那彪悍到可以一腳踹開緊閉的大殿門的大力女漢子根本就不是她一樣。

已經被親哥給撈出天牢的楊暕麻溜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也是從善如流的後退幾步,躲到了蕭皇後的身後…

這下變作自己打頭陣的季言之無奈的與楊玉玲對視一眼,然後左手握拳,放在唇畔假咳數聲。

“父皇,你還活著吧!”

躺在明黃顏色的寬大龍床上,楊廣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沒死,還活著,不過離半死不活不遠了。”

季言之悶笑:“既然活著,那兒臣就放心了。要知道這幾次兒臣代替父皇主持朝會,別提有多膽戰心驚了。”

楊廣:“……”

楊廣久不吭聲,現場氣氛頓時陷入安靜中…

過了半晌,楊廣出聲道:“通知著臣一個時辰內全部到達太極廣場,朕有大事宣布。”

季言之眼睛頓時一瞇,繼而半闔。“行,父皇等著,兒臣這就吩咐人通知諸位王公大臣!”

季言之招來侍衛耳語幾句,隨後便有幾百來號的侍衛同時出宮,很快將整個大隋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請去了太極廣場。

自覺沒自己啥事的楊暕跑去跟矮他一個頭的楊杲站到一起…

楊暕戳了戳楊杲,用很小聲實際眾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道:“小三兒,你說咱們父皇這麽幹,是閉關閉傻了呢,還是終於認清事實,準備禪位給大哥?”

楊杲:“……”

二哥你就閉嘴吧,免得連累弟弟一起被父皇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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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完結~下個故事僵同!o(* ̄︶ ̄*)o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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