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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這次的試練忽然提前這件事吧,你知道為什麽這次試練會忽然提前嗎?”綾花先是拋出這個問題。

然後緩緩解釋道:“那時因為試練提前是針對你們覆仇者,因為你沒有參加死亡之山的那次聚會,所以這次試練的具體內容並不得知,可是這不代表有人不知道,最清楚的人就是現在的彩虹之子,他們為了這次一定會抽調最精銳的力量來參賽,一直監視黑手黨動態的你們一定會有所感應,加上死亡之山這次的地形、進入時間的限制可以說就是為了防備你們。

忽然提前的時間是為了封鎖消息,將意外因素大大降低。也你這個時候你會說,現在你不是進來了嗎?

確實是進來了,只不過西洋跳棋臉防備的不是你們進入,而是你們中途進入。換句話說,進來死亡之山之所以只有時間,沒有身份的限制就是為你們的進入準備的,而A級陷阱這個空缺也是一早就有的。

聽起來很誇張吧,可是一點也不呢。因為試練的限制,所以你們覆仇者根本沒有辦法通過自己的力量得知正確的時點參與進來,那麽這個時候就需要借助外力了,這個外力就是給你下達殺掉我命令的人,而這個也是西洋跳棋臉有意的透漏的,提前的時間限制的可不只有你,還有你身後的人,因為一旦提前就意味著沒有準備的時間,唯一可以選擇的只有你們早就在死亡之山山腳那次聚會就隱在暗處的——覆仇者。

所以現在你明白了嗎,這次彩虹代理戰除了選出下一任的彩虹之子,更重要的是西洋跳棋臉和你身後的那個人的博弈,而無論是你和我都只是他們博弈的角力之點,我只是西洋跳棋臉放出的誘餌,你則是西洋跳棋臉用來檢驗彩虹之子素質的試金石,更是你身後的那個人對準我的一把刀。既然你可以為了一個本就渺茫的機會聽命於他人,為什麽不為了一個十拿九穩的機會而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呢……”

餘音回蕩,綾花的話反覆回蕩的在百幕達心頭,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周圍陷入死一樣的寂靜,誰都沒有開口,一點聲音的都沒有,有的只有空曠的蒼白的寂靜……

過了不知道多久,百幕達的聲音飄了過來,“我的火焰是在奶嘴剝離時巨大的不甘創造了第八種火焰,夜之炎,這種火焰又重新填滿了奶嘴,所以才造成了這種那種透明的奶嘴。”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嗎?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為難的,而且就算你在得到你想要的之後仍要殺了我也是沒關系的。”綾花無所謂的說道,“算算時間白蘭那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上關於覆仇者解釋彩虹之子代理戰由來內容引自漫畫劇情,特此聲明!

☆、想要什麽

“與之交換,你想要我做什麽?”百幕達凝聲問道。

“真是直接,不過直接一點也好,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無意義的前奏了。”綾花頓了頓,說道,“不過現在你不會再對我動手了嗎?要知道被史卡魯擋下的那一擊,可是讓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你的樣子可不是心有餘悸的樣子,既然敢深入敵人的陣營你不是早有準備了嗎?就像你先前說過的,這個機會需要你先前布下的一些準備,這不就代表我現在根本動不了你了嗎?”

“話雖如此,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謹慎點好,畢竟這可關於我的性命,而我是不會拿我的生命去冒險的。”

看到綾花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百幕達冷哼一聲,開口道:“放心,你現在安全的很。”

“嗯,還是得到回覆安心一點。雖然我很討厭那些渲染的前奏,不過接下來確實要用到那些前奏,最起碼直觀的看到,比我蒼白的話更讓你放心。你現在應該拿到我交給史卡魯的手表了吧,相信通過對史卡魯的追擊關於真實性這一點就不用再進行驗證了,剩下的就只有用它找出白蘭的位置,該做的事情白蘭會幫我做好的……”

聽到綾花的話百幕達銳利地望向她,“這個手表從一開始就是你就沒打算交到白蘭手上,你真正想給的人是我。”

即使隔著繃帶,綾花仿佛也感覺到了百幕達那宛若實質的目光,她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當然,如果是我交給你的話你一定又會有所懷疑,畢竟這個可不是普通的手表,而是監督者的專用手表,可以顯示所有參賽者位置,甚至可以看清參賽者他們所處的狀態的手表。這麽重要的東西當然要慎重一點,通過這種方法交給你,那麽它一直都會處在你的手中,相信在我們談話的時間你的人已經研究過一遍手表了吧,這樣自然就可以消除你的懷疑了,畢竟我對我們的合作還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話雖這麽說,不過被你利用多少有點不爽啊……”

“利用?你不一直都是被利用嗎,還是你以為我是為了滿足無聊的好奇心才來到這裏的,又或者你以為你們的悲慘故事可以打動我,然後我就會正義感爆棚,熱血的幫你?還是省省吧,那種角色設定根本就不適合我,我是那種即使你們在我面前團滅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人。”

“不,先前的講解不是你問了我才說的嗎,不要說的好像我為了博取同情分才說的,先不論‘熱血’這個詞和你本身的不和諧感,你剛剛是擅自為我的行為設定了結局了吧……”

綾花眨了眨眼睛,表情好不無辜。

“果然,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我的想法和你有關系嗎,而且你們也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不是嗎?”綾花不動聲色地反問道。

“我的決心可不是你可以了解的,至於你是怎樣的人,我是知道了才和你合作的,而利用什麽的我可根本就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西洋跳棋臉的命。”

“最好是這樣,因為其他人如果連利用都不會利用你,才是最恐怖的……”綾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不知道說的是百幕達還是她自己。

就在他們二人說話的片刻工夫,綾花先前的手表已經被拿過來了,百幕達按下手表的按鈕,面前的空間泛起水紋一樣的波動,顏色一點一點褪去,慢慢淡下來,幻化成一面猶如鏡子一樣的橢圓形,鏡子裏面的白蘭一個人立於死亡之山的山頂,他周圍的所有人都……

呆立著,動彈不得。

白蘭的周圍站著被束縛住的彩虹之子五人,他們身上帶著點點綠色的晶瑩,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這種綠色的粉末,猶如漫天飛雪般不斷落下,彩虹之子們對此渾然不覺,呆呆的站在原地,表情保持一種詭異的僵硬。

白蘭站在一旁,凝視著他們,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非七的三次方射線,對身為彩虹之子的你們可以說效果出奇的好啊,為了完成這一幕感謝一下小綾花吧,要不是她跟覆仇者離開,我也不會想出那麽好的理由讓史卡魯小弟召集你們彩虹之子,畢竟讓你們主動脫落自己代理人聚齊起來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為了完成我可是連史卡魯小弟也暫時犧牲了呢。”

“裏包恩!”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白蘭的自言自語,白蘭循著聲音望去,在看清喊的人之後,饒有興趣地說道:“真是慢啊,可惜遲了一步,不過對我來說剛剛好,如果沒有觀眾的話,我一個人也是很無趣的,你說是不是啊,綱君。”

在通往山頂的路上,沢田綱吉看到這幅場景雙目欲裂,剛剛那句‘裏包恩’就是他喊出的,此時他的額頭升騰起橙色的死亡之炎,掌心噴湧出洶湧的火焰,在這種力量的推動下,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沖向白蘭,炙熱的拳頭夾雜這憤怒狠狠錘向白蘭。

白蘭看著沢田綱吉,擡起手單手接住了這重量級的一拳,他中指的戒指升騰出同樣的火焰,突如其來的火焰化作一記重錘粉碎了沢田綱吉的攻擊,重重砸在其胸口上。

沢田綱吉雙手加在前胸,後退了數十米才堪堪停住,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明顯的溝壑。

“這就是彭格列指環的力量嗎,這麽脆弱的炎壓連我的一擊都接不住嗎?綱君。”白蘭越過他,看向陸續趕來的其他代理人,笑著開口,“這麽一來人總算到齊了。”

“KuFuFuFu,原來威爾帝和白蘭的關系那麽好,這一點連我這個代理人都不知道。”六道骸看著不知什麽時候站在白蘭身邊的威爾帝,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嘲諷,“好到連彩虹之子代理戰都不顧了,這樣讓被你主動找上做代理的我怎麽辦呢?”

面對澤田六道骸的質問,威爾帝只是淺淺一笑,推了一下眼鏡說道:“我之所以參加這個試練原本就不對解咒的事情抱太大的期望,我所希望的是解開這個奧秘。對一個科學家來說,探索未知超越了一切,這世上一直包含了許多科學難以解釋的現象,去探尋、去摸索、去了解這種未知,去親手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沒有什麽比這更刺激的了,要知道傑索家族擁有超出這個時代的科技。”說到這裏他的神情陷入了一種狂熱。

“所以威爾帝博士就背叛了我,投向白蘭的懷抱了嗎?”六道骸雖然嘴上在說著威爾帝,可是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白蘭。

“骸君可說錯了,威爾帝博士可是在一個月前就加入傑索家族了,所以根本談不上背叛,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人啊,只是這一點你們並不知道而已。”白蘭豎起食指在面前輕搖,語氣滿是散漫,“說起來能夠完成這一幕還多虧骸君的鼎力相助。”

“看來威爾帝口中的必勝法則從頭到尾都是為你服務的,我那時就多少有點懷疑了,真的有人能夠看破幻術,感應到我的所在嗎?所以我隱在暗處,甚至之後對綾花動手,可惜到最後綾花她都沒有用出她的能力,現在想想她要麽那時根本就沒有看出,要麽就是出於某種原因不能使用她的能力了,那麽當時之所以那麽急著離開是威爾帝博士通風報信的吧,甚至就連他們兩個人關於局勢的那一段分析都分毫不差。”六道骸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蘭,只是眼底的幽藍多了一抹冷冽的寒意。

“確實是必勝法則,是不過必勝的不是你們,而是我!”白蘭擲地有聲地說道,他輕輕擡首,俯視著眾人。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白蘭,快放開裏包恩他們。”沢田綱吉單手握成拳,冷厲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直指白蘭。

“不要那麽激動,綱君,在發出這種宣言之前有些事情要讓你知道,你們也想知道吧,我特意著急你們來的原因……”白蘭看向身後,拍了兩下手。

斯帕納從後面的樹林走了出來,將懷中的電腦面向眾人,一幅幅投影出現在眼前,一場場戰鬥不斷上演,身穿白色戰鬥服的一方以絕對的力量快速摧毀著一切。

畫面最後定格在幾個人被一支軍隊包圍在一個房間,那幾個人赫然是彭格列九代目以及他的守護者,還有三浦春,一平,京子等人,而之前被摧毀的地方正是彭格列的基地。

“垃圾,你對彭格列做了什麽!”XANXUS用槍直指白蘭的腦袋,臉上的疤痕呈現一種擴大的趨勢,猩紅的雙目充斥著不斷上漲的憤怒。

“你動手的話,他們也不能幸免於難哦~”白蘭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絲毫沒有察覺到咫尺間的危機。

“冷靜點,XANXUS!”面對白蘭的威脅,沢田綱吉出奇的平靜,可是繃成一條線的雙唇洩漏了他的真實情緒,“之前傑索家族停止擴張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吧,吞並意大利所有黑手黨的機會。”

“被發現了,可是已經太遲了,不光如此哦,那些家族早已倒戈向傑索家族了,之前的停止擴張只是為了迷惑你們和平的假象,不過聽說綱君你打算和解,果然很天真呢,不明白嗎?從一開始,站在傑索家族對立面的只有你們彭格列,不,應該說是站在所有家族的對立面。”白蘭雙手環胸,斜睨著澤田鋼吉,唇角的弧度越擴越大。

沢田綱吉的眉頭皺成一團,面容陰沈的像是布滿了烏雲的晴空。

“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十代目,沒有辦法聯系到家族。”獄寺隼人無奈地掏出傳出盲音的手機。

“我早就讓威爾帝在死亡之山周圍動過手腳了,現在除了我,誰也沒有辦法聯系到外面,可以說這裏完全是一個封閉的環境了。”

“你究竟想幹什麽!”沢田綱吉眼中滿是陰翳之色。

“只要你們暫時安靜的呆著,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我想要什麽,而是小綾花想要什麽……”白蘭的目光像是穿透空間一般,綾花淬不及防將陷入一片迷蒙的紫羅蘭中,四目相對,霎時流轉。

他的眼中只有她,她的眼中亦只有他,一瞬間,他們中間似乎再也容不下其它,時間仿佛靜止了,周遭的一切化為虛無,在這沒有一絲阻礙的純白中,只有他們互相凝視著彼此,如此接近……

在片刻的錯愕之後,綾花很快回覆平靜,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口中輕吐而出,“走吧,百幕達,我要你,毀了這次試練。”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卷開始完結倒計時了,花開準備這幾天把我們家女兒的人設畫出來~

☆、入江正一

死亡之山的一處空間出現了一條狹長的口子,數十名覆仇者從裏面走了出來,為首的耶卡肩上坐著百幕達,以及在他身旁的綾花。

看到綾花和覆仇者一起出現的場景,沢田綱吉心下一震,他覆雜地看著綾花,說:“真的像白蘭說的一樣,一切都是你的計劃了,綾花,你究竟要幹什麽,這一切都是你在做戲嗎?連同之前的援助。”

“是你失去了被選擇的機會,既然這樣,對於放棄的選擇,我沒有義務更更沒有理由解釋我的目的。”綾花並沒有避開沢田綱吉的目光,坦然的迎上去。

“那麽就只有一戰了。”沢田綱吉升騰起戰意。

“交給你了,百幕達,就讓這個成為毀了試練的第一步吧。”綾花談笑風生間輕吐出殘忍的宣言。

在百幕達的示意下,覆仇者的鐵鏈竄出,戰場中彌漫打鬥聲,撕殺聲,兵器的鳴叫聲不絕於耳。

“再怎麽說,這一切是你造成的,怎麽看小綾花的樣子倒像個局外人一樣。”白蘭趁所有的人在戰鬥的間隙溜到了綾花身邊。

“我既然已經作出了選擇,就不會再給拋棄的選項有一絲翻盤的可能,你真的以為潛力可以改變一切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潛力什麽的太過脆弱,而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呵護、去等待他的潛力,或者說奇跡的發生,再大的潛力也要有成長的機會,不能等待不會寄希望於奇跡的我選擇的就是放棄他,既然已經選擇了,我就不會給拋棄的選項任何一個可能危害到我的可能,一絲也不可以!”

“那麽早就結束游戲的話會失去很多樂趣的,小綾花。”白蘭對綾花的做法不以為意。

“那是對你而言,我只要完成目標就行了,這場戰鬥已經沒有懸念了,沢田綱吉沒有拿出拼死的決心。先前的影像已經造成他決心上的漏洞,他還不能死,因為他的夥伴、彭格列的眾人還等著他去拯救,這些的心裏對上豁出一切的覆仇者,再加上實力上的差距,結局已經很明顯了,不過……”綾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而且,怎麽說也是彭格列的boss,就算不能打敗百幕達,也不會立刻戰敗的,而且他的守護者現在可還在他的身邊。”

“那我們就這麽在這裏看著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特意翹掉前線指揮的工作,把那些全部丟給桔梗,特意趕到小綾花身邊就沒有多大意義了,現在、多少有點失望啊……這樣的東西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綾花看了一眼身邊明顯不耐的白蘭,挑了挑眉,說道:“那你想看到什麽?”

“比如——”白蘭拖長音調。

還不等他說完接下來的話,綾花就果斷的將其截斷,“還是不要停了,因為你想看到的一定是什麽奇怪的東西,而且,有一點需要聲明一下,不要把你硬湊過來的行為,說的好像是付出了血的代價帶著千軍萬馬、力定乾坤的扭轉一樣,你知道因為你的到來,我添了多少麻煩事嗎?”

“是嗎?那小綾花就繼續麻煩下去吧,在小綾花加入我之前,我可是不會那麽輕易就離開的。”白蘭笑著向前了一步,拉近兩者的距離。

感到突然接近的某人,綾花不露痕跡的躲開了,在動的一瞬間她輕聲說:“也無所謂了,因為很快就不用那麽麻煩了……”她的聲音很輕,話才出口就被風吹散了。

“小綾花剛剛有說什麽嗎?”

“我說,不用感到無聊,因為我接下來會讓看到很驚喜的一幕,畢竟,無論是你還是我都等了他好久了。”綾花淡淡地說著,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那邊火熱的戰鬥圈,很快移開了視線,將全部的目光投於面前的空地上。

“那麽就利用這段時間解決一些事情吧,你還不準備出來嗎?再這麽下去不光會失去下一代的彩虹之子,我還會全部毀了奶嘴和彭格列指環,我可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等待。”綾花擡起手腕,看著手表上的秒針不斷轉動,不斷倒數著。

“如果綾花真那麽做了,不光是我,連你也要頭痛了。”空地上方的空間呈現一種奇異的扭曲,一個模糊的人形漸漸成形,像是跨越空間一般憑空出現,他帶著一個鐵帽子,手持一根拐杖。

白蘭在看向他的時候心下一凜,完全捕捉不到他任何氣息,面前的人就像一個虛幻的立體投影一樣。

“西洋跳棋臉!”看到突然出現的人,百幕達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他身邊的覆仇者齊齊撲向西洋跳棋臉,他本身也使用了禮物,變回原來的樣子,咆哮的夜之炎張開血盆大口,尖銳的爪牙劃破空間,帶著一去不覆返的架勢,以舍身成仁的姿態、傾入心血的最強一擊!

西洋跳棋臉只是淡淡的看向百幕達,身形動也不動,沒有任何閃躲的動作,絲毫沒有被這種陣仗震動,他周遭以立足點為圓心,死氣之炎向四周湧去。

西洋跳棋臉所在的地方如同升起一個小太陽,熊熊的火焰蠻橫的吞噬了夜之炎,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留下,覆仇者和百幕達的身形被熱浪拍擊中,倒飛出去,身體撞斷了數十棵大樹才堪堪停住。

當西洋跳棋臉把火焰收回體內的時候,整個山頭的森林已經已經燒成了灰,地表連草根都沒有留下,地表出現快快龜裂的痕跡。

百幕達面上滿是不甘,眼中滿是恨意,死死地瞪著西洋跳棋臉,他的一半身子已經殘破不堪,半邊臉全是焦黑。

“我的炎壓大概是你們的一百倍。”西洋跳棋臉淡淡掃了一眼百幕達,很快將視線移到綾花身上,在他的刻意照拂下,綾花並沒有受到這個恐怖的沖擊,他淡淡地說道,“綾花竟然用這種蠻橫的方法將我逼出來,真是出人意料。”

綾花看著面前的人,這個人就是她在暗殺事件之後結成某種默契的人,川平,或者在眾人眼中的西洋跳棋臉,“我只是為了搶到一部分主動權,將變化控制在手中,以你的實力,百幕達無論怎麽努力也傷不到你,我所做的又有什麽關系,不過我這麽做可不是為了把你逼出來,我想逼出來的另有其人。”

“哦?這麽說綾花利用百幕達就是想把指使他的人給揪出來嗎?這樣可不符合我們之前說好的,綾花你只是一個放出的誘餌而已,現在身為兩方角力之點的你,是不能擅自參與進不屬於你的戰鬥的,還是說,你打算破壞一開始的協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辦法,畢竟,那個人可是將你弄來這個世界的人,想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吧……”西洋跳棋臉意味深長地說道。

“怎麽會,為了這一點小事而惹怒你,破壞我們之間的默契,這樣性比價值不大的事情我才不會做呢,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會妄圖插手的。而且,我有說我想逼出來是他嗎?我想逼出來的人可是你一直瞞著我藏了好久的人啊……”綾花以似乎不弱於西洋跳棋臉的氣勢直視對方。

看著面前不語的人,綾花聳了聳肩,頗有些無奈地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詐你的吧?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再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對事情輕易下定義的,現在這麽直白的說出來是因為我把一切都看破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信嘛,那麽就從頭開始說明吧——

從一開始我進入入江正一家的時候,就發現了那裏已經很久沒人住過的痕跡了,日歷也停留在數天前,可這一切一直監視他的傑克的人不會不知道,那為什麽還讓人在他家想用入江正一威脅我呢,這個時候就產生了第一個矛盾點。

造成這樣的情況只有傑克看到的不是入江正一,不,或者說,不是真正的入江正一,只是他們以為的入江正一,簡單一點說,就是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為了掩飾入江正一的失蹤的,類似幻術造成的幻覺。

我一開始認為是瓦利安做的,因為無論他們出現的時機,還有幻術都很符合這個情況,可後來我推翻了這個猜測,瓦利安沒有動機和普通的入江正一有交集,而且後來瑪蒙交給我的資料也證明了這一點,如果是瓦利安他們做的一定會掩蓋一些痕跡,不會這麽大大咧咧的把罪證交到我手上,而在之後我又返回了傑克他們那裏調查了一番,也證明了瑪蒙的資料是真的。

在接下來我瀏覽資料中又有一些有趣的現象,傑克的監視下,入江正一每天的出現頻率很有規律,這也是傑克在監視的途中出現在酒吧的原因,對於一個貪財又愛偷奸耍滑的人來說,掌握了規律偶爾的溜號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過這就代表導致入江正一離開的人其實是知道傑克存在的,這一點也是我認為不是瓦利安的關鍵,你也應該發覺了吧。傑克的監視是從我見過入江正一開始的,覺察到他在監視這一點的除了我,還有當時和我一起的你,所以你為了掩飾入江正一的失蹤而用了某種特殊方法掩人耳目,因為我的出現所以你取消了術,因為我的能力可以認出你的術。

至於第二個理由是一個大膽的猜測,能夠讓大空的彩虹之子在彩虹之子戰爭前消失,不參加這次試練,那麽主宰這次試練,為覆仇者的參賽提供機會的你擁有最大嫌疑。你這麽做的原因就是為了掩蓋……”綾花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等著西洋跳棋臉的回答。

他說:“你不繼續說說下去了嗎?”

“不用了,我一直信奉話語往往沒有視覺來的震撼,能夠看到的我一般是不會做過多的說明的,因為你現在不就是要把最直接的證據展現在我面前了嗎?”

綾花看著西洋跳棋臉周圍的微微扭曲的空間,凝聲道,“當真正看到的一刻,你就知道為什麽我不說下去了,因為在看清的剎那,就已經將真相完美的展現在我們面前了。”

“所以,這就是小綾花口中的驚喜?這麽糊弄過去可不行,不過如果小綾花再加上你自己的話我說定可以考慮。”白蘭空間扭曲後出現的人,對綾花說著風涼話。

綾花沒有回答,一直在低頭看著手表,半晌之後,她才忽然冒出來一句話:“五分鐘過了。”

“這樣嗎?那麽我收回先前對小綾花說的話吧,因為現在我有些小小的吃驚了,你說是不是啊,小正。”白蘭看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應該說是十年前的小正,在具體一點的話應該是,經過了五分鐘還沒有回去,仍留在這裏的十年前的小正。”

作者有話要說: 傑克就是那個綾花在酒吧遇見謊稱是入江正一朋友的人,他一直都監視著入江正一為的就是通過入江找到綾花。雖然傑克是一個出場了幾章的醬油炮灰,不過即使是炮灰也是個很大的作用的炮灰(握拳)

所以……我就把他進行二次利用了,雖然炮灰怎麽包裝為沒有辦法成為高大上的boss,不過最起碼可以起到襯托boss的作用,其實襯托和自己成為boss也差不了太多嘛~【才怪!

☆、要說再見

“好久不見了,入江正一。”綾花看著西洋跳棋臉左右兩側出現了一個黑洞,黑洞慢慢擴大之後從裏面走出的兩個人,擁有橙色奶嘴的尤尼,以及十年前的入江正一。

此時入江正一身上還穿著那件校服,在看到綾花的一刻條件反射的捂上了肚子,幹笑著說道:“確實已經好久了。”

“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不過有一點值得表揚,你好像已經適應了這個時代,應該花了不少時間吧。”

驟然聽到綾花的關心,入江正一一瞬間竟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有些慌張的回答道,“確實經過一段時間勉強適應了。”

“果然,最後一點疑慮也消失了。”綾花說著望向西洋跳棋臉說道,“你之所以使用那個術最重要的是掩飾十年前的入江正一的存在,而入江正一家沒上鎖的門除了慌亂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十年前的他根本沒有這個時代的鑰匙,又怎麽鎖門?從那天起他就留在了這個時代,而非剛剛五分鐘之後沒有離開,這也是為什麽他剛剛會回答‘確實經過一段時間勉強適應了’”

聽到這裏入江正一不免有一種郁悶感,果然,關心什麽的真的是自己的錯覺,綾花她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猜測才這麽問的。

先不管入江正一怎麽想,綾花這邊依舊在繼續說著,“從那天起入江正一就留在了這個時代,能夠準確預知十年前他的出現,是因為大空奶嘴持有者的預知,而你就是為了避免債務人追債從而發現十年前的入江正一才替他還了外債,特殊的還債方式因為入江正一十年前和十年後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筆跡。”

“既然綾花你都知道,就應該知道為什麽十年後的我會這麽急著在見了你一面之後搬走吧,綾花,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入江正一面露痛苦之色,他還記得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看到的十年後的自己留下的紙條,相信十年後的自己一定是模糊的猜到了綾花的打算才這麽做的,現在面前的一切不就已經清晰的證明了嗎?綾花她,就快要做到了……

“收手?入江正一,你以為你可以逃得了嗎?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你都是逃不了的,現在的結果不是已經證明了嗎,你啊……從始至終都是在被保護著,就算現在能夠對我說出上面這句話,都是源於這個保護。”

“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還不明白嗎?瓦利安當時出現的時機太巧了,而我不確定瑪蒙在白蘭幹擾下能不能粘寫出我們的位置,所以我對這一點進行了驗證,根據結果我判定瑪蒙的粘寫對我們無效,也就不能發現我和白蘭的位置,那麽他們又是怎麽巧之又巧的找到我們位置的?”

在問出上面一句話之後,綾花舉起了右手,輕晃手腕接著說道,“有一種方法,手表。和我擁有一樣可以觀察到戴著使用的位置的人,那個人就是西洋跳棋臉,就是他告訴瓦利安我的位置,甚至在之後提前了試練,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消耗,這樣我在副作用下是無法用到簡線之鏡的,這麽一來的話我就沒有辦法找到尤尼和你的位置了,所以我才說你一直被保護著,就連現在也是如此……”

綾花說著向入江正一身邊看去,她的唇角帶著極淡的嘲諷,當時川平詢問自己能力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嗎?

入江正一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在看清她所說的之後面色大變,原來站在他身邊的尤尼胸前戴著的奶嘴發出明亮的光,那明橙色的光將她整個人包裹住了。

“尤尼,你現在在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綾花一直都在等這一幕嗎?”入江正一急急的抓住尤尼的胳膊,似乎要阻止她繼續的動作。

尤尼絲毫不為所動,她的目光直直的望著綾花,堅定地說道:“因為我已經看到未來了。”

“未來,什麽未來?”入江正一有些迷茫地問道。

“當然是大空的彩虹之子預知的能力。”綾花的聲音淡淡的飄了過來,她朝尤尼緩步走了過去,“預知這個東西不是可以控制的隨意所欲,它很多都只是一個片段,或者一個場景而已,但是即使是片段或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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