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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給了外星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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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條布條,擦幹凈血後,把傷口包紮起來。

我看看已經成了破布條的棉裙,又看看他,“這樣我穿什麽……”

他不吭一聲,脫下了身上的迷彩服,披在我身上,自己只著裏面白色的背心。

我慢慢穿上他的衣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扣到領口,發現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應該是我臉上的汙垢讓他看得不舒服了吧,他這麽愛幹凈的人……

我伸手抹自己的臉上的汙垢,他卻抓住我的手,握在手裏,另一只手用力攬住我,把我擁進他的懷裏。

“玄蕭……”我推他。

他抱得更加用力,“我聽到你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尷尬,他說的是我在大蝙蝠群那兒說的殺了你的女人嗎?他聽出來那是我在喊?

“你聽出來了?”

“恩,翅人的聲音,不會那麽尖。”

翅人,說的應該是那些大蝙蝠吧。

我尷尬,還以為那樣能混淆視聽呢,沒想到適得其反了。

“玄蕭,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他手上力氣越來越大,我忍不住推他。

他終於放開了我,眼神不覆清明,閃著熱烈的光芒,“萱瓷,你膽子太大了,我差點失去你。”

我:……

他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我感覺鼻間全是他涼兮兮的氣息,嘴間一股清冽的味道,是他的舌頭伸進來了。

出於被救的感激,他的舌頭在我牙床上一遍遍洗刷的時候,我主動把舌頭伸過去,小心翼翼地在他舌頭上碰了一下。

我碰得很輕,他卻像被火灼了似的,粗壯有力的舌頭激烈地攪著我的,用力吞咽和拖拉,我的舌頭酸酸的,嘴邊也酸酸的,脖子上一陣陣的溫熱轉為清涼,我費力低頭去看,是一串串晶亮的口水,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流淌……

太萎靡了,簡直不堪入目!

我喘著粗氣推玄蕭結實的胸膛,“玄蕭,放開我……”

他不僅不放,吻得還更加用力,我的舌頭被他吸得生疼,“玄蕭!放開我!再不放我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他才不會管我生不生氣,但是沒想到,我這樣說之後,他真的放開了我,雖然眼中仍有明顯的激情味道,但是臉上一派清冷,他在努力克制。

“什麽事?”他問。

“我,我想出去……”這片雨林裏到處危機四伏,潛伏著的動物動不動就能要人命,我實在不想呆了。

“不行,現在天太晚了,我們得等到白天才能走。”玄蕭擡頭看樹頂。

我順著他眼神的方向往上看,果然黑漆漆一片,只有那棵“月亮樹”閃著幽幽的光,使站在樹下的我和玄蕭能夠看清對方。

“累嗎?我抱著你休息會兒。”

“休息?在哪兒休息?”我轉身看看四周,這裏只有一片枯枝敗葉,踩一腳就陷下去一個坑,這樣怎麽休息?

玄蕭笑而不語,忽然抱住我,然後往上用力一躍,我們兩個就落在了一根橫著的大樹幹上。我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他摟著躺在了樹幹上。

昏黃色圓乎乎的“月亮果”,就垂在我們頭上。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摘了一個下來。

我已經餓得頭暈目眩了,這“月亮果”,聞著一股蘋果的清香,讓我垂涎欲滴。

以防出意外,我拿著“月亮果”在玄蕭面前揮了一下,“玄蕭,這個能吃嗎?”

他微笑著點頭,我立即拿起“月亮果”咬了一大口,滿嘴的……

汽油味,澀澀的,還黏膩膩的,說不出的難受感覺。

“呸呸呸,怎麽這麽難吃啊!”我把“月亮果”扔到樹下,“根本不能吃嘛,你騙……”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了。嘴裏的澀味被他身上的清爽味道覆蓋,我感覺好多了,只是感覺到他身下某處,似乎慢慢地蓬□□來了。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狠狠吻完一番,他瞇著眼,狹促的微笑,使我覺得危險將要來臨。

之前,他是為了吻我,故意哄我吃那一股汽油味的“月亮果”的……

那他現在這緊緊抱著我,把我的頭按向他胸口的姿勢是……

“玄蕭……”雖說我對他來救我心存感激,但還沒到以身相許的程度,再說,這可是在野外,在一棵長著發光果實的大樹上啊……

在這兒發生關系,太重口味了……

我想著要是他真想做那樣的事,我就喊胳膊痛,他說過不會再讓我痛的,應該不會強迫我。

但他只是把我的頭按在他胸口就不再動了,“睡吧。”

“好!”除了睡覺以外他沒別的意思,我喜不自禁,答應一聲後環抱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前安穩睡去。

再醒來,首先看到的是玄蕭雪白結實的胸膛,擡頭,看到的是他好看的喉結,和俊朗的臉龐。

我不覺紅了臉,從他懷裏起來,看到他蒼白的臉上,深邃如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睛底下,一圈烏黑的黑眼圈,特別明顯。

他這樣子,是沒有睡嗎?

“醒了?我們走吧。”他抱起我跳下樹,我抱著他的肩,還沒等落地,他又把我扶到了他背上,讓我箍他的肩膀。

我的雙手交叉垂在他胸前,臉靠在他耳朵邊上,臉上一片又一片紅雲飛過。

“玄蕭……”他背著我走了幾步,我輕聲喊他。

“嗯?”

“你是不是沒有睡覺啊?”

“嗯。”

“為什麽?”

“這叢林裏太危險,雖然在樹上,還是會有野獸攻擊。我不能讓我的女人出事,所以不能睡。”

說完,他把我的手拿到自己嘴邊,輕輕地舔了一下,“萱瓷,你是我的女人,我有義務保護你。”

這下我的臉更紅了,靠在他肩上不敢出聲,卻聽他小聲地笑起來,腳步也輕快了很多。

“再走一會兒就能出去了,先下來洗一洗吧。”走到一處水潭邊,玄蕭把我放下來,掬了捧清水潑在臉上。

“過來。”他拉我過去,一手抱著我,一手從水潭裏掬水上來,在我臉上細細地擦拭。

他擦拭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撫摸我臉上的疤痕,眼睛裏略有懊悔、疼惜之意,我不解,推他的手,“我自己來。”

他卻不肯,執意抱著我,幫我洗臉,他力氣太大,我掙脫不掉,只好任他抱著。

洗了臉,他說,“要不一起洗個澡吧,身上黏糊糊的。”

一起…..洗澡?……在這裏?……

我急忙搖頭,“不,不要,回去再洗吧,這裏太危險了。”

他爽朗地大笑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這樣笑,不覺看呆了。

“騙你的。”他擰我的鼻尖,“走吧,我們快點回去……”

“回去洗澡……”

我:……

“要我抱你起來嗎?”玄蕭站起來,背著我,瀟灑地甩甩頭發,我坐在水潭邊,看著水潭裏慢慢升起的那兩只碩大渾圓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嚇得拽緊玄蕭的褲子,“玄蕭,玄蕭,好大,好大的魚……”

“起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玄蕭一聲大吼,我整個人被玄蕭扔到兩米開外的枯樹枝上。

而他,則站在水潭邊,和那只足有四米多長的大魚搏鬥著。而且,這四米,還只是大魚露在外面的高度,誰知道它在水底下還會有多長啊!

玄蕭手裏拿了一把小型手槍,對著大魚開槍,砰砰砰的子彈撞擊聲不絕於耳,但那魚一點事都沒有,在水潭裏晃動著身體,大張嘴巴,尖尖的牙齒露在外面,我甚至可以看到它牙齒後面暗紅色的倒刺。

他手槍裏的子彈很快就用完了,那條大魚絲毫未損,反而被惹怒了,大張著嘴,一股魚腥味從它嘴裏冒出。

在水裏攪騰了幾下後,那魚筆直地向岸上撲來,玄蕭躲閃不及,一只腿被它咬住了。

“玄蕭!玄蕭!”我著急地喊他,撿起地上所有可以砸的東西砸向大魚。

“快走!”玄蕭的腿上已經血跡斑斑,卻還是顧念我的安危。

我眼裏噙滿了淚水,我之前慫恿翅人們趁亂殺死他,他卻如此不顧自己保護我,他對我這麽好,我怎麽可以視而不見呢?

他有難,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只顧自己呢?

“不要,我不走!你這條臭魚,快放開玄蕭!”我抱起地上一塊大石頭,沖到大魚眼前,狠狠砸向一只魚眼睛。

砰一聲,那只魚眼被砸破,血水橫流,大魚放開玄蕭,向我撲來,我慌張地逃跑,卻被樹枝絆倒,摔在地上起不來。

眼看著大魚要撲上來了,雨林外面傳來了隆隆的機甲聲,不過幾秒,一輛巨型坦克出現在我們眼前,坦克上的迫擊炮,對著大魚的腦袋。

幾聲炮聲後,大魚被炸得七零八落,大塊的死魚肉和魚血落在我的身上、頭發上。

我從頭上摘下一片巨大的魚鰓,吸吸鼻子,想哭又哭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我的

躺在擔架上,玄蕭冷著一張臉,憐愛地摸摸我,眼神凜冽地掃向幾個看起來像是中尉的士兵,“剛才是誰開的槍?”

幾個中尉都低著頭,不敢看他,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面留長須的中尉站出來,“報告長官,是我開的槍。”

玄蕭淡淡地看他一眼,“你自裁吧。”

“為什麽?”我和那個長須中尉同時發問,同樣的迷惑,明明是他救了我們,玄蕭為什麽要他自裁?

“你嚇到我的萱瓷了。”玄蕭說,“就不能先把她救出去,再開槍嗎?”

原來是因為這個……

那大魚被炸得支零破碎的時候,我確實嚇得不輕,但是也不用這樣,就要這個中尉的命吧。

玄蕭他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兒了。

“玄蕭……不要殺他。”我握住玄蕭的手,“他沒做錯,要是先救人再開槍,可能會來不及的。”

玄蕭看看我,冷哼了一聲,說,“那好,不殺你了,降職吧。”

我為那個中尉松了口氣,大胡子中尉自己卻不要命地上前問,“降幾級?”

“降為士兵。”

“是的,長官!”大胡子中尉一個立正,鄭重地行軍禮。

我汗顏,問什麽問啊,不問,興許玄蕭過幾天就忘了,他現在就問,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苦頭吃嗎?

之前的金屬房子已經不能再住了,我和玄蕭住進了一架小型飛船裏,這裏,也是他處理軍務的地方。

推著玄蕭的輪椅走進飛船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有一隊機器人,押著一群大蝙蝠——翅人,和我們擦肩而過。

我問玄蕭,“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玄蕭的聲音冷得讓人打顫,“敢劫持我的女人,他們非死不可。”

雖然早知道他會這樣處理他們,但我還是想為那群智商略低的翅人求求情,畢竟人家也沒傷到我,只是想要塊陽光多點的領地而已。

“其實也沒必要殺他們,他們也挺可憐的,再說,他們也沒傷害我……”

話還未說完,玄蕭冷酷地瞧我一眼,我就不敢再說話了。

這種情況下,保自己還來不及,他人死活,我真的管不了了。

飛船裏的設置一色的簡潔明了,一進房間,玄蕭就把我往浴室趕,“快去洗澡!”

我環顧四周,尷尬地兩只手握在一起,“沒,沒衣服換啊。”

他指指一個櫃子,“裏面有衣服,自己拿吧。”

打開櫃子,裏面都是他的軍裝,背心什麽的不能穿,外套穿著也太硌皮膚了,選來選去,只有選了一條灰色的襯衫。

拿了襯衫進了浴室,我才懊惱地發現,這裏沒有內衣內褲可以換。難道要我洗了澡,直接穿上襯衫就往外走嗎?

穿成那樣,和玄蕭獨處,我這不是自己找死的節奏嗎?

我雖沒談過戀愛,但言情小說還是看過幾本的,女主洗完澡,穿著男主的襯衫,幾番眼神交流後,就被男主吃幹抹凈,不是言情作家們常用的梗嗎?

我,我可不想……

洗了澡,裹著浴巾,拎起那件襯衫看了又看,實在沒膽子往身上穿。

“好了沒有?”磨蹭太久,玄蕭在外敲門,我急忙把衣服穿上,“馬上就好。”

他的襯衫很大,下擺到了膝蓋上方,袖子長長地垂在身體兩側,我把袖子挽起來,一手捂胸前,一手捂屁股後面,側著身體,靠著墻從浴室裏面走出來。

看他眼神炙熱地瞧著我,我身體一僵,“那個……能不能叫人送點內衣褲過來?……”

本以為他會說好,然後讓人送來,誰知他竟面不改色的,“穿我的。”

我尷尬,他的我怎麽能穿啊,會大不說,內衣褲這麽隱私的東西,怎麽可以說穿別人的就穿別人的啊。

“我不習慣穿別人的……內褲……”我沒好意思說,其實是嫌棄他的。

他依舊面不改色,“那就別穿了。”

其實他一開始想說的話就是這句吧!是這句吧!

不穿內衣褲才方便他下手啊!我為什麽要聽他的話去洗澡啊!

我懊惱地躺在床上翻滾,這床是單人床,我滾了沒幾下,就咚一聲,掉在了床下。

揉揉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入目的是玄蕭白得駭人、肌肉突出的兩雙腿,腿上毛發茂盛,看過去毛茸茸的一層。

我擡頭看,他精壯的胸膛也在眼前,他肩上披了塊毛巾,一只手隨意地垂在身側,另一手,抓著毛巾擦自己的頭發。

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別像,米開朗基羅的著名雕像——大衛。

而且他跟大衛一樣,不著寸縷。

“你怎麽不穿衣服啊!”

“怎麽在地上?”

我和他同時發聲,我尷尬地捂住眼睛,往床上挪去,他輕笑一聲,抱起我,放在床上,我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繼續捂著眼睛,“你快去把衣服穿上。”

他不動,低下頭來,涼涼的鼻息噴在我耳朵邊,我覺得自己的耳朵迅速地燙了起來,連忙推他,“快去穿衣服呀!”

他不說話,含住了我的耳垂,在牙齒間細細地咬,我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酥麻,腿上腰上都沒有了力氣,捂著眼睛的手,也軟了下來。

他在我耳邊的囈語,更是讓我渾身無力,他說,“萱瓷,這樣的我,你喜歡嗎?”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的身材,再配上他那張帥臉,確實讓人動心,可是,想到林葉,想到林葉那張帶著濃濃憂郁氣質的臉,我全身已經半沸騰的細胞都冷卻了下來。

林葉還在等我,林葉愛我,我也喜歡林葉,我不能辜負林葉。

“不喜歡……”我的聲音已經輕得根本聽不到,但他還是聽到了,身體一滯,很快放開我通紅的耳朵,打開衣櫃找衣服穿。

室內一片冷清,他冷著臉,背著我穿衣服,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我幹咳一聲,“那個,你的腿,沒事了嗎?”

剛才進浴室前,他還是推著輪椅進去的,怎麽洗完澡,一轉身,就能站起來了?“擦傷而已。”他背著我,聲音清冷高傲。

我驚呆,擦傷而已?他居然說擦傷而已?可我明明看到那條大魚咬住了他的腿啊,那時他的腿流了好多血,怎麽會只是擦傷呢?

“怎麽,不信?”他轉過身來,看到我震驚的表情,輕輕松松地把腿伸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那條被咬過的腿上,果然什麽傷口都沒有了,只是腳踝上部略有些紅色的痕跡,真的很像擦傷。

我的腦海裏,瞬間蹦出了三個字,“金,金剛狼……”

“什麽?”玄蕭立即皺了眉頭,“金剛狼?是誰?”

“是一個超級英雄……”我脫口而出。

“男的?”

“恩。”我點頭。

他整了整自己的領口,套上軍裝外套,“你喜歡他?”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已經大步向外邁,“我去殺了他。”

“別!”我沖過去拉住他,“那個只是一個虛構的人物。”

“誰虛構的?”他挑眉。

“傑克曼……”X戰警裏,飾演金剛狼的是傑克曼,說金剛狼是他虛構的,沒錯吧?難道是漫威公司,還是導演曼高德?

我腦子裏轉得飛快,玄蕭一臉的冷酷,“我去殺了他。”

我欲哭無淚,“那是個地球人,估計現在早死了。”

這下他才滿意了,抱起我,坐在椅子邊,“萱瓷,你是我的,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喜歡別的男人,也不能被別的男人看到。”

他的占有欲這麽強,連我說說別的男人,都想去殺了他,如果他知道我喜歡林葉,豈不是會……

那後果我不敢想,低著頭,腦子裏都是喬的身影。如果被他知道林葉喜歡我,林葉會死得比喬還慘吧……

“聽到了嗎?”他扭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擡頭看他。

我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聽到了,聽到了,聽到了,都聽到了。”

他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深邃,然後他就吻了下來,我緊閉雙眼,盡量配合他,我還想多活幾天!

可能是我的順從刺激了他,他越吻,手下動作越大,不僅動作大,漸漸的不安分起來,手往我真空的胸部探去。

我捉住他的手,努力讓自己神智保持清楚,“玄蕭,不想,我不想……”

“為什麽?”他在我脖子邊細細地吻,說話也含糊不清,“你的身體,明明很想要我…..”

我呆住,整個人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手勾著他脖子,掛在他身上,半個人都坐在他腿上。摸摸自己的臉,很燙很燙,他眼裏的我,一定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吧。

他挑眉看我,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他就像一個造物主,掌握我所有的情緒和動態,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為什麽不要?萱瓷,你的身體說,你、很、想、要、我,你在想什麽?”他故意把“你很想要我”說的抑揚頓挫,我臉上燙得更加厲害,腦子裏林葉的臉也越來越清楚。

他說一定會來救你,他還說,他愛你……喬臨死前說的話在我耳邊回蕩,我心跳得厲害,身上漸漸冷了下來。

玄蕭還是用他那犀利的眼神審視著我,“你在想什麽,說。”

他的語氣凜冽如冬日寒風,呼呼地刮著我的心,我從他腿上跳下來,“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你對不起我什麽?”他抓著我的手腕,“說!”

我低頭不語,他抓著我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像要把我的手腕生生折斷。就在我痛得快喊出聲來的時候,他把手放下,語氣裏盡是無奈,“萱瓷,我打敗過很多敵人,讓許多國家在我腳下誠服,卻怎麽都不能使你歸順我。在你面前,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討厭這種感覺。”

“我給你一夜想清楚,是歸順我,還是繼續和我作對。”他站起來,穿了外套往外走。

“如果我說作對,你會把我怎麽樣?”

“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愛情去的太快

作者有話要說:

☆、我願意誠服

“這麽在意他?”玄蕭眼中的怒火漸漸被冷酷取代,渾身散發著遇佛殺佛的凜然殺氣。

“我不想再有同類因為我而死,玄蕭,我求你,不要殺他,好不好?”我言辭懇切,玄蕭不為所動,眼中的冷酷愈發濃郁。

如果林葉死了,人類很快就會消失在這個星球上。從此以後,再不會有人知道,曾經在一個蔚藍色的美麗星球上,生活過一個叫人類的物種。

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膝蓋慢慢軟下去,我撲通一聲跪下,仰頭看玄蕭,“玄蕭,下跪,是我生活的地球,弱者向強者表示誠服的方式。我求你,不要傷害林葉,不要傷害我的同類。”

他彎下腰來,藍眼睛盯著我,一只手扭住我的下巴,“你願意誠服於我?就為了保護那幾個同類?”

我點頭,脫下身上長裙,顫抖著捧住他的臉,閉上眼睛,靠直覺湊到他臉邊,在他右臉頰邊,拿嘴唇輕輕蹭,“玄蕭,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以為他會立即把我抱到床上,他卻一點動作也沒有,我睜開眼睛,他冷靜地看著我,眼中冷酷已去,平靜如一汪深水。

再次閉上眼睛,我找到他冰涼的嘴唇,微微伸出舌頭在他嘴唇處細細描摹,學著他吻的樣子,把舌頭伸到他嘴裏,輕輕地掃他的牙床。

跪在地上高仰頭的姿勢讓我脖子酸疼難忍,吻了很久,他還是不為所動,我伸出一只手揉捏酸疼的脖子的時候,他忽然收緊了雙臂,把我環抱起,壓在單人床上。

“如你所願……”他壓著我,大力地在我脖子上啃咬,嘴裏輕輕念叨。

我深吸一口氣,兩手兩腳都纏到他身上,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一點。

他的呼吸漸漸火熱,身上也燙了起來,我手臂上熱乎乎,流了很多汗,黏膩膩的非常難受,正想從他身上拿開,他用力拽住我的手,貼在他腰身處,“別松手……”

帶著點微喘,他在我耳邊囈語,我只好繼續把手貼在他身上,任汗水流遍自己全身。

當他顫抖著在我身上釋放的時候,我緊緊抱住他,輕聲問,“玄蕭,能不能給我的同類安排個輕松點的工作?”

他不回答,滿臉的輕松愜意,微微笑著看我,我身上汗水淋漓,難受的厲害,想推開他起來洗澡,他把我從他身下撈到上面,讓我靠著他寬廣的胸膛躺著。

“床太小了……”他笑著說,“明天讓人換個大的來。”

想到剛才的激情時刻,我當然知道他要換大的床是什麽意思,輕輕推推他,“餵,玄蕭,我和你說的,你聽到了沒有?”

“安排他們去看那片果林,怎麽樣?”他拿過我的手,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地舔過去,我想看果林是很輕松的事,高興地答應,“好。”

他的手摸著我的臉,忽然用力把我的臉用力掰向他,伸出舌頭,在我臉上慢慢的吻,臉上立即黏糊糊的,我伸手要去抹,他把我的兩只手縛在身後,“別動,我的口水,能讓你臉上的疤消失得快一點。”

我點點頭,不再去抹,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竟覺得安穩異常。

雖然不喜歡他,但他待我,真的不錯,也是我的運氣吧……

“和我講講你在地球上的事情吧。”沈默片刻,玄蕭說,“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我生活的地球,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星球,它是蔚藍色的…….”才說了幾句,玄蕭打斷我,“不要說地球,說你自己。”

“我自己?”我笑,“我自己有什麽好說的?”

“說。”

“好吧。”我妥協,“我小時候是一個很胖很胖的死胖子,很少有人喜歡我,我的朋友很少。從高中到大學,人家都在談戀愛的時候,連一個喜歡我的人都沒有。我覺得應該是我太胖了,後來工作了,我喜歡上我的上司,決定減肥,後來我真的瘦了很多,人也好看很多。本來我打算過完年就和上司告白的,誰知道世界末日了,別說告白,連年都沒得過……”

說完了才發現自己觸了玄蕭的雷區,我居然說喜歡上司……小心翼翼地擡頭去看他,他居然已經睡著了,細細的鼾聲,在我耳邊纏繞。

“好險,被聽到就慘了……”我輕手輕腳從他身上起來,隨意披了一件他的軍裝,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換衣服,發現原先只有我的白裙子和他的軍裝的衣櫃裏,居然出現了許多其他樣式的裙子,而且每一條,都很合我的身材。

我高興地拿起一件穿上,照著鏡子得意了很久,果然減下肥來以後,穿什麽都好看了……

天還未黑,玄蕭睡得很安穩,屋子裏悶得厲害,我打開一扇窗,披了披肩往外走,站在飛船懸梯上往果林望,也許以後,在那裏,人類種族會重新崛起。

“小姐穿這件衣服真好看,將軍眼光真不錯。”發呆間,一個方方正正的機器人從角落裏走出來,圓圓的眼睛發著紅光。發出的聲音和外形一樣機械。

玄蕭以前派給我的機器人都是擬人的,這次卻不是。

我敲敲它咚咚響的鋼鐵外皮,想著這個外皮,就是迫擊炮也不一定能打壞吧。

玄蕭是怕我再砸壞跟著我的機器人,才換這樣的機器人來跟著我的。

“謝謝。”我只是出於禮貌,對機器人笑笑,這機器人卻像得了話癆病一樣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原來這些衣服是玄蕭特地讓人從首都送來的,看我望著那片果林,他又說,“那是將軍特意叫科學家們為小姐種下的,聽說小姐很喜歡那裏產的果子。”

知道我不喜歡吃代食物也只是這幾天的事情,這裏的科技,居然發達到能讓果樹在幾天內長大結果,真是厲害。

機器人還在滔滔不絕得說著,大都是諂媚我和玄蕭的話,我打斷他,“你有名字嗎?”

“名字?”機器人楞住了,“我只知道我的出廠號是原型機器人A3。”

“看你方方正正的,以後就叫湯團吧。”我笑著說。

他又楞住了,“小姐,方方正正,和湯圓之間,有什麽邏輯關系嗎?”

我笑,“沒有,是我想叫你湯團。”

他立馬苦了臉,“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但是既然是小姐取的,那我就叫這個名字吧……”

這個機器人比之前那個還憨頭憨腦,我逗了他幾句,他誇張的表情著實讓我高興了一把。

玄蕭出去工作了,我坐在椅子邊翻看一些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的資料,百無聊賴,湯團拿了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黑色金屬盒子給我。

“這是什麽?”我問。

“小姐打開看看。”他說。

我把金屬盒子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怎麽打開。”

然後湯團露出了鄙視我的表情,按了盒子身側的一個按鈕,我眼前立即出現一幅幅三維立體畫面。

這畫面裏,居然都是……是男人女人交合的不同姿勢……

而且因為是三維立體的,感覺特別真切……果然,外星人連□□都這麽高級……

“臥槽!你哪裏來的?!”我忍不住爆粗口。

“是將軍讓我給小姐送來的,他說他這幾天要忙軍務,讓小姐好好看看,以便他回來後……”

我聽不下去了,“給我拿走,我不要看。”

湯團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小姐,你不要這樣,這樣將軍會責怪我辦事不周的。”

我無語了,知道玄蕭的性格,不好再讓他拿走,只好打發他快走,“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湯團臨走前還留了一句,“將軍說讓小姐好好研究,哪個姿勢更易於受孕,他說他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知道,請小姐好好看看這些……”

我無語,我怎麽知道啊,我又沒懷過……

“小姐,那些圖片你看過了嗎?將軍就快回來了。”走在果林裏,湯團跟在我身後不停地問。

“看過了。”

“小姐你在說謊,我可是有測謊功能的。”湯團戳穿我。

我紅了臉,“你話怎麽這麽多。”

我有點懷念以前那個不會說話只會默默跟著的機器人了。

但是湯團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他會根據我的指令,選擇性地把我的事情報告給玄蕭。

比如來果林這兒看望林葉他們,我再三警告他把這事說給玄蕭,他會死的很慘,他就真的沒有在玄蕭那兒打我的小報告。

果林前搭了兩個草房子,眉英和蘭娜大著肚子坐在草房子前休息,李教授坐在一旁,在地上塗塗畫畫,卻不見其他人。

“李教授,眉英,蘭娜。”我上前和他們打招呼,李教授表現得很高興,眉英和蘭娜雖然淡淡的,也對我露出了微笑。

我註意到,才不過幾個星期,蘭娜和眉英的肚子已經和懷孕四五個月差不多,她們看起來身量笨重。

和李教授程序化地寒暄幾句後,我問李教授,“為什麽才幾個星期,蘭娜和眉英的肚子就這麽大了。”

李教授說,“這星球的自轉速度比地球快很多,人類在這裏的新陳代謝速度,也快了很多。不僅僅是新陳代謝,連妊娠時間,也縮短很多。”

他讓我看他骨節突出的手掌,“我總覺得這段日子,我老了幾十多歲。”

我看他布滿老年斑的臉,他看起來確實比我剛見到他時,老了很多很多。

蘭娜和眉英的妊娠時間大大縮短了,豈不是說,我的妊娠時間也會縮短?

玄蕭這麽急著要孩子,再加上我的妊娠時間縮短的,我豈不是一年能生好幾回孩子?豈不是會徹底地淪為玄蕭的生育工具?

由蘭娜她們想到自己,我一陣陣發怵,低聲問李教授,“李教授,除了避孕藥和避孕套,在這星球,有沒有什麽有效的避孕方式?”

李教授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那個將軍要求你給他生孩子?”

我點頭,“但是我不想……”

李教授站起來,背著手轉了幾個圈,說,“我倒是在雨林裏看到過有一種植物,很像紫茄花,這紫茄花,古人曾經用來避孕的……”

“李教授,你告訴我紫茄花長什麽樣,我去摘。”林葉從草房子裏出來,我看他,一陣尷尬,我和李教授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是躲在屋子後面偷聽嗎?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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