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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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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泰武死了,被真正的岬童夷殺死了,民眾都在為兇手伏法而高興,馬智郁也終於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了,正常的年輕‘女’孩該有的生活。

然而,她卻一個人到廟裏立了牌位,即使是沒有寫名字,可是她心裏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馬智郁怔怔的看著,手指顫抖的伸出去輕輕撫‘摸’著,眼淚不知不覺間掉了下來。

她受驚一般的收回了手,望著自己手上的淚珠出神。

“誒,馬智郁,在我死後,你要為我流淚!”

柳泰武,你做到了呢!我在你面前流淚,即使是在你犯下了那麽多罪之後。

馬智郁明白柳泰武是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的,可是…..她留戀的看了一眼牌位,在心裏默默道:下輩子不要再錯了,哥哥!

冬日的街頭,馬智郁將自己的圍巾圍在了柳泰武的脖子上:“哥哥,天氣這麽冷,你怎麽還穿得這麽少,小心著涼,這樣會暖和一點。”

看著馬智郁溫暖的笑靨,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臟出‘毛’病了,他的感官好像都被一種‘潮’濕又‘激’烈的情緒控制著。

他想飛快的遠離,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控制自己,可是腳卻好像固定住了一般邁不動。

馬智郁在躲著他,這個認知讓柳泰武暴躁的想要毀滅什麽,就是自從何無念懷疑他之後的事情。

不可以,他怎麽能從她的身邊逃開呢?尤其是,闖入了他的生活將它變得‘亂’七八糟,絕對不能只是他一個煩躁。

柳泰武在馬智郁常去的地方堵住了她,果然馬智郁見到她的時候臉‘色’很不自然,柳泰武的眸子‘陰’森了下來。

“小丫頭為什麽要躲著我呢?為什麽不再來見我呢?”柳泰武每說一個字,就向馬智郁靠近一分。

他的臉‘色’柔和泛著笑意,語氣溫柔得不可思議,可是就是他這樣,馬智郁的全身都叫囂著危險,快離開!

她本能的步子向後退了一步,結果柳泰武的臉‘色’一下子沈了,向是巨大的風暴向她襲來,馬智郁喘不過氣來了。

柳泰武大步上前鉗住馬智郁的手臂,他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怒火:“你害怕我?你想遠離我?這怎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似乎是被氣狠了,柳泰武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他的‘胸’膛‘激’烈起伏著,額上似乎都冒著青筋,讓馬智郁被嚇得瑟瑟發抖。

一向溫雅柔和的哥哥發起火來居然會這樣可怕,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

“哥哥,你先冷靜下,我們好好說話。”馬智郁哀求的安撫他,不想讓他繼續暴走。

柳泰武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很快的他就恢覆了平常的溫暖笑意,歉意的對著馬智郁說道:“對不起,我以為你也要拋棄我了。”

柳泰武總是能讓馬智郁心軟,當他充滿歉意的真摯的望著你,一臉的憂郁的時候,又有誰能夠狠得下心呢?

馬智郁果然對剛才的事情沒有芥蒂,她‘揉’了‘揉’自己有點痛的手腕,搖頭笑著說沒事。

然而,柳泰武卻是眸光一暗,滿臉的疼惜的拿起了馬智郁有點青紫的手腕。

他傷了她,真是該死!

柳泰武不知道自己這種憤怒後悔自責是怎麽回事,可是他不想就是不想,不想在這個‘女’生身上看見任何一點傷口,哪怕是她自己造成的也不行。

柳泰武低下頭,他的大舌一點一點的‘舔’,舐著馬智郁手腕上傷口的肌膚。

溫熱濕潤的觸感讓馬智郁一驚,她低下頭看見這一幕眼珠子都快要驚出來了。

她連忙掙紮著:“哥哥,不可以,這怎麽可以?”

然而柳泰武卻牢牢的抓住她,專心致志的做著這件事情,仿佛再是神聖不過。

馬智郁覺得,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從手腕處傳遞到了她的心底。

終於事情還是揭穿了,馬智郁知道了真相,她再也不會相信自己了吧?

然而,柳泰武卻執拗的抓住她不想放手,他甚至是理直氣壯地質問她:“不是說好會一直相信我的嗎?不是說一直站在我這邊的嗎?”

然而,他的心底是只有他自己也才知道的恐慌,無法抑制的遍布身體的涼意,不要離開,馬智郁,求你!

馬智郁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不容拒絕的,她眼神悲傷的看著柳泰武:“我已經努力了,我想要理解哥哥,卻發現不想理解,因為理解很累!”

連馬智郁都要放棄他了嗎?柳泰武不知道為什麽想要哭泣,他渾身僵硬,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馬智郁走了,不帶一絲留戀,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他一直在等著她回頭啊!

他想讓她做他的索菲亞,想要她成為自己的剎車,他有想過為她停下來的。

馬智郁見到了何無念,他想特地來見她的,不想柳泰武的事情對她打擊太大。

“馬智郁,收起你的同情心,那樣的人不配擁有這個!”

馬智郁默默的低著頭,喃喃自語著:“不是同情啊!如果我同情哥哥的話,那那些死在哥哥手下的受害者情何以堪?”

馬智郁生病了,因為淋了雨,她看見何無念抱了吳瑪利亞,傷心‘欲’絕。

是柳泰武帶走了這個小可憐,可是看著她蒼白脆弱的樣子,柳泰武覺得他自己似乎出了什麽問題,不然的話,他怎麽會這麽難過呢?

柳泰武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想撫‘摸’一下馬智郁的臉頰,然而,馬智郁‘迷’‘迷’糊糊的嘴裏卻喃喃念著:“瘋和尚,瘋和尚,我那麽喜歡你!”

一桶涼水潑下來,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冰冷刺骨。

柳泰武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傷害了,他氣紅了眼,想做些什麽,可是卻不想對馬智郁動手。

柳泰武回了家,臉‘色’‘陰’沈,眸光冰冷,他一字一頓的念著:“馬!智!郁!”

然而他越想越急躁,大聲吼著開始‘亂’摔東西:枕頭、被子、桌上的書等等,連衣櫃裏的衣服都硬拉了下來使勁摔在地上。

衣架變形了櫃子上的木杠也哢擦一聲斷了,他真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

柳泰武的心臟跳得特別快,直到屋內‘亂’的不能再‘亂’時,柳泰武盤‘腿’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不行,馬智郁,你必須從河無念身邊離開!

直到後來看著馬智郁和何無念呆在一起的畫面,讓柳泰武徹底的喪失了理智,他帶走了她,讓任何人都找不到。

他將她關了起來,因為只想她接觸自己一個人,這樣她就會完全的都是自己的了吧!

甚至是,他犯下了那不可饒恕的罪行,對於她而言的一個強x犯!

比起那種行為傳遞的愛意,柳泰武更在意的只是它會代表著對馬智郁的徹底占有,她會屬於自己。

柳泰武以為馬智郁再也不會原諒自己,再也不會理她了,可是她總是出乎意料的。

她很傷心,甚至是失去了活力,可是在她身上卻沒有出現對他的強烈憎惡,她只是安靜的一個人呆著,原先他擔憂的馬智郁自殺的行為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這讓柳泰武既放心,又不安,似乎看起來簡簡單單的馬智郁,可是他好像永遠都沒有辦法完全掌握,他真的很想將這個人握在掌心,從來沒有這麽渴望過一件事情。

柳泰武想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獲得親情,友情,甚至愛情。他需要信任,卻不需要理解。

他需要被愛,他需要信任與依靠,他不懂什麽是愛,他不能愛不會愛卻急切地想要被愛。

正是因為馬智郁在柳泰武的身上看到了這些,所以即使他罪大惡極,可是馬智郁卻也無法真正的恨他。

馬智郁給予了柳泰武寶貴的信任,可是他卻只會一次次的讓她失望,這就是他們兩之間無法解開的結。

更何況,馬智郁的心一直惦記的人是何無念,就像是柳泰武不明白自己對馬智郁的感情一般,馬智郁更不可能知曉體會柳泰武會對自己有感情,在那樣傷害之後,盡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牽扯比誰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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