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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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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杉是真的賭上自己的工作,誰也沒通知就跑來這裏了,不是平常戴個恐怖面具幫她開門的那種把戲,他是認真地選擇來到這個他們曾經共同生活過的地方,找尋他們之間的記憶痕跡。

他真的很失落、很沮喪,所以那天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他跟她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的相處模式,因為他們的關系已經變得不再那樣單純。

他真的打算跟她從此形同陌路了?

不行不行不行,他每次都耍她,這次怎麽可以被他給騙了!

「你等一下!」白語安意識到一些非常嚴重的事,身體比腦子還要快,沖過去一舉撲向了他。

藍杉沒有心理準備,被她這使盡力氣的攻擊撲得向後倒去,又因為腿抵在床邊退無可退,被絆得仰倒在床上,幸虧後面是床,不然他現在怕是已經腦震蕩了,藍杉這麽想著,無奈地看著趴坐在自己身上的白語安。

「你把話說清楚,你真打算離開我、避著我,這輩子不再見我,不再跟我一起吃飯?」白語安厲聲問他。

「不是你說的嗎?我們兩人不合適,不可能在一起。」怎麽現在才意識到?

「那是身為戀人嘛,再說戀人分手了也可以做好朋友啊。」

藍杉無言地看著她,倒像是他在欺負她了,也不想想這都是誰造成的,這個時候還能粗神經地坐在他身上,質問他為什麽以後不打算跟她聯系……

「那可能是因為愛得不夠深。」反正他已經說得夠多了,不在乎再多說幾句,「也有人只想把對方當成戀人,當朋友本來就是個藉口,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不能做到退而求其次,更不能做到假裝沒發生。」

「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這麽想的,明白的話就快讓開,你快壓死我了。」

白語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大聲吼他,「你怎麽可以這麽武斷地決定,都不考慮一下我的心情,我就是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啊,怎麽可能跟你分開,我也是努力地想著要怎樣才能永遠跟你平靜地交往下去啊。」

所以她才會跟他分手,她有什麽好的,她怕他有一天會後悔,會發現對她只是責任而不是愛,那時她該怎麽辦?

他以為讓她認清他們之間的差距是件容易的事嗎?她也經歷了很痛苦的掙紮啊,不想活在一時的美夢裏,他不是她的王子,而是她生命中的支柱……

「怎麽是我武斷?不是你堅持說我又帥又聰明,你又醜又笨,所以我絕對是在利用你、在騙你嗎?」她顛倒是非的能力真強,「我被你以那種理由甩了,我都不知找誰哭,你還敢不講理。」

「閉嘴,我才沒說過自己醜。」白語安覺得自己好像看清了什麽,一些她總是因為膽法和自卑而可疑忽略的事。

很早以前好像就有人問過她,要不要試著跟他交往看看?好像有人一開始就告訴過她,如果她反悔的話,他會很傷心,非常非常傷心。

「好吧,你不醜,現在可以走了嗎?」藍杉試圖從床上爬起來,他可不想在這布滿灰塵的床上躺太久。

「不可以,等一下,我叫你等一下啦!」白語安一心急,全憑本能用整個身體將他壓回床上,雙手抓著他的衣領,有一肚子話卻說不出來的嘴朝著他的唇吻了上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是讓他停止掙紮的一種手段。

她像只發狂的小獸,胡亂地咬著他的唇,大力地吸吮,本來抓著他衣領的手更往下貼上他的胸膛,隔著他的襯衫大膽地撫摸,還去解他的扣子。

薄唇被白語安弄得剌痛,這次藍杉成功地被她嚇到了,他被動地承受著她的狂吻,腦袋裏全是問號,而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其實早在她坐在他身上時,他的身體就已經不太對勁,他才會一直想走。

她的嘴太笨了,突然間她決定要做一件瘋狂的事。

白語安說做就做,連個像樣的解釋都沒有,一把扯開他的扣子,乾脆直接覆上他迅速升溫的胸膛,那涼而柔的小手直接觸碰他熾熱的皮膚,快慰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你瘋了嗎?」藍杉虛弱地問她,「要是有人進來怎麽辦?」

「就說是在探險啊。」白語安將手按在他胸前,用豁出一切般淩厲的目光瞪著他。

在月光下,白語安那張嚴肅的小臉甚至有幾分蒼白,她意識到如果再繼續怯懦下去,她會被自己害死,她會永遠失去他。

「藍杉,我告訴你,我愛你!」白語安大叫,聲音在房間內回蕩。

藍杉楞了一下,苦笑出來,「真不懂你在搞什麽……」

「我現在就要跟你做!」白語安發出驚人的宣言,她知道反正現在跟他說什麽,他都不會信的,他已經被她傷得很深了……

「什麽?」

「我說我現在就要跟你做,在這裏,我要你。」白語安像吵架一樣質問他,「我只問你,你敢不敢?」

「要是我說不敢或者不想呢?」他問她,眼底已然變得熾熱。

「我就強奸你!」白語安宣布。

只要是男人,被這樣刺激都不會坐以待斃,更何況是他,搞得好像很怕被她強奸一樣,藍杉沒心思想她又在打什麽主意,他的手已經變得不老實起來,大手試探地從她的衣擺鉆入,揉著她的背脊,像撫慰一只小貓那樣,輕輕地在她光滑的背上來回摩挲,悄悄解開她內衣的後扣。

「唔……」白語安怯懦地紅了臉,卻固執地沒有回避,她輕顫著,雙手仍貼在他敞開的胸前。

藍杉大吸了口氣,似乎是在跟自己的理智道別,隨之順勢,個翻身,反將她壓在身下。他趴在她身上,與她微微相貼,一面吻著她的粉頸,一面也禮尚往來地扯開她上衣所有扣子,拉掉了她那欲褪未褪的內衣,她的美好立即盡數展現在他眼前。

「唔……」白語安雙眼迷離,帶著一些水氣,讓人好生憐惜。

她豐滿的雙乳圓翹挺立,乳尖已經聳立著兩顆堅實的果粒,小小的果粒微顫著,那是一種無聲的誘惑,她是說真的?藍杉仍有些不敢相信,拇指很輕很輕地搓過那顆小果,她全身一顫,粉頰更顯紅暈。

他鼻息紊亂,一掌覆上她的豐乳,白到刺眼的乳肉由他的指縫溢出,她飽實的乳肉也被他裹入掌中,那小小一點已引得他掌心發麻,整個身體都跟著麻了起來,為緩解這種酥麻,他揉搓起來,讓那小點在他掌中四處移動,同時他的口含住她另一邊空虛的乳肉,微微用力地吸吮起來。

「嗯啊……」白語安仰起脖子,他火燒的掌心給了她異樣的刺激,熟悉的酸麻立即遍布全身,但這次她不想抗拒這種感覺。

他的肌膚沒有大塊肌肉,但肌理十分分明,飽含力量又如絲綢般平滑,每每與他肌膚直接相觸,被他身上的火灼燒著,她都忍不住跟著燥熱顫抖起來,雙腿間掩著羞人的濕熱,她下意識地摩擦雙腿,但似乎只有反作用。

白語安的反應竟如此真實大膽,讓藍杉有如踏步在雲端,他終於玩夠了那兩團乳肉,擡起的臉充滿霸占性的情慾那深深的眸子比他在她身上點的火還有用,她只覺一陣頭暈,體內的搔癢一轉為空,空蕩蕩得讓她好想將那難過喊出來。

「你不是無法接受我們變成戀人關系嗎?這可不是普通朋友會做的事。」他溫柔地蹭著她的臉頰,望著她的眼中又多少有幾分氣惱,「可別說你改變主意跟我做「可以上床的普通朋友」了,語安,我要的不是你的身體,你懂嗎?不僅僅是。」

「我也不會出賣肉體換取友情。」白語安直視著他,語氣雖然強硬,但眼裏的溫柔簡直能融化世上最堅硬的鋼鐵,「要說的話,還不是你做的事容易讓人誤會。」

什麽?藍杉沒聽明白,他的表達難道還不夠直接嗎?而就在他思考這個問題時,他本來就發燙的身體完全僵住了,他下體那已然昂首的堅硬分身,被一只軟綿綿的小手狠狠地握住了……

「語安……」他說不出話來了。

白語安不敢看他,感受著他那挺立而充滿侵略性的分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成了一團大火球,快要燒起來了,但她仍然充滿了冒險精神,小手有意無意地在他的巨大上輕滑,他身體一僵,口中逸出讓人臉紅的喘息,嚇得她心兒一震,立刻回神。

「你、你很舒服嗎?還是很難過?」喔,她怎麽會問出這種話!

「再問這種話,我要打你了。」藍杉面色難看,可在白語安看來,總覺得……充滿了情慾.

白語安推開藍杉,剛剛他下身被她那樣一握,他這時光是忍著不爆發就已經竭盡全力,輕易地被她推開了。

沒想到白語安並沒有離開,而是到了他的兩腿之間,重新以更直接的方式握住他的分身,還用她的小嘴去吻,藍杉差點被她大膽的舉動嚇暈過去,在他要出口阻止時,白語安低沈的聲音先傳了過來,「閉嘴,不然殺了你哦。」

提起畢生最大的勇氣,白語安不敢看藍杉的臉,她雙手握著他的根部,有些被他的尺寸嚇到,她張開口,有些困難地將他的前端含入口中,微腥的男性氣息和他太過強烈的存在感填滿了她的五感,還只是前端而已就讓她這樣困難,她抑制著乾嘔的感覺,更深地將他含入,直到喉頭。

藍杉低吼,反射性順住她的後腦勺。

「你跟誰學的?」藍杉忍痛地說,好,他不阻止,他發問總可以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她是從哪裏學來的?雖然他是很享受沒錯,但他更在意啊。

白語安小臉漲紅,只因他最直接的反應,小口開始吞吐他的巨大,手也適時套弄著她含不進的部分,他的分身在她口中跳動,聽到他快慰的喘息,她的身體更加癱軟無力。

「唔唔……A片啦。」她說,好奇怪,為什麽她也這麽有感覺?

翹臀不自覺晃了起來,雙腿間羞人的蜜液帶出的麻癢,只能用雙腿的磨蹭去減緩,但越是那樣,蜜液就越是脫離控制,口中的充實和下面的空虛形成鮮明對比,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單音。

A片?藍杉坐起來,腦袋裏琢磨著這兩個字,大手由後撥開她的臀瓣,兩根手指在淬漉漉的花叢間,對準那花穴一陣撥弄。

「唔唔唔……」後面被擺弄,白語安本能地前傾,反倒更深地將他納入了口中。

「你看什麽A片?看那種東西要做什麽,嗯?」他並攏兩指進入她的濕穴,攪亂一池春水。

「唔唔……當然是學習啊……」她含糊地說。

強烈的刺激讓藍杉下意識按著她的頭,使她將全部心神轉回口中蓬勃的巨大。

白語安費力地吞吐著,他每次以指刺進她的花穴,都會讓她順著慣性將他含入喉底,前面被他填滿,花穴又被他的手指玩弄,她都不敢想像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只是她抵禦不了那驚人的快感,全身的細胞都為他綻開,此時他就是她世上唯一的依靠。

「學這個要做什麽?」她不是說不跟他做戀人嗎,那她刻苦鉆研這種事,是要用在誰的身上?

藍杉的手指一刺到底,停在她體內感受著她的收縮,「這裏也把我咬得好緊,你很享受做這檔事嗎,嗯?」

「唔……才沒有呢!」身體泛起可怕的顫栗,白語安控制不住自己,牙齒在他的分身擦過。

「喔!」藍杉快慰又吃痛地低吼,似乎也失控了,一把將她的頭以蠻力拉起。

白語安迷迷糊糊的,口中的負擔不見了,她仍小嘴微張,唾液從她嘴邊滑下也不自覺,藍杉楞了一下,又狠狠地將她拉向他,吻住她。

他盤腿坐在床上,將她拉過來倚在他身前,與他緊緊相貼,發狂地攝取著她口中的芳香。

她的口中還留有他的味道,她飽滿柔軟的胸與他滾燙的胸肌相磨,他嫌不夠,壓著她的背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身體中。

重新將她的手拉到他那挺立的碩大上,他在她耳邊輕語,「來吧,讓我看看你還學了些什麽。」

「嗯……」倚靠在他的懷裏,她什麽都不想了。

她好難過,被慾望逼使的難過,嘗過滋味的身體蘊藏著深深的渴望,握著他的巨碩,她微微擡起身體,將那可怕的前端對準自己,有些費力。

藍杉扶著白語安的腰,幫她穩住身體,任她握著他的分身,與她的花穴摩擦。

「嗯啊……」好不容易對準自己,她稍微往下坐,那刺痛的快感讓她雙腿發軟、顫愧連連,「不、不行……」這麽大,她怎麽吞得下去!

「你做得到的,不是說要強奸我嗎,我正等著。」藍杉吻著她的頸,這樣的剌入同樣使他痛苦,「快點,你知道該怎麽做。」

摟著他的脖頸,白語安搖著頭,費力地又向下移動。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啊……」她咬著唇,「幫、幫我……」她沒辦法,好可怕。

她腰間的手突地握緊,「幫你就是了。」藍杉向下一按,硬是將分身整個埋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白語安發狠地抓著他的背,在刺入的瞬間,驚人的快感向她湧來,那是她一個人絕對無法得到的快感。

被充實的空虛承受了過多的喜悅,她只得哭叫,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藍杉完全不覺得痛,緊抓著她的腰,「是不是比你學的要刺激得多?還是來真的比較好吧。」

「不、不要,我不行了,嗯啊……他抱起她的身子,猛地再向下壓。

「不,藍杉!」她抱著他的頸子,無力地搖頭,「不要、不要了。」

「嘴上說著不要,這裏卻吸得這麽緊,真的很沒說服力!」他擡起她的臀瓣,再一舉壓向自己。

真實的快樂是這樣讓人瘋狂,每一次他將她刺穿,她的乳肉也同時在他身上摩擦,她完全沈浸在他的給予裏,腰身在他的帶領下主動扭了起來,跟著他的節奏,臀部擡起落下,發了瘋似的,只能遵從那強烈的快樂。

他低吼著,緊繃的肌肉蓄勢待發,咬著她紅透的耳,「語安,你說你也愛我,是真的嗎?」

「嗯啊……」攀附著他,她什麽都忘了,「愛呀……又不敢愛……」

「你還有不敢做的事嗎?這次是你要了我,別再不認帳。」再次要回主動權,藍杉擡著她的臀,每次落下他也同時上頂,讓兩人更深地結合。

「嗯啊……不行啊……好棒……」

「叫我的名字。」藍杉低啞地發號施令,「叫我的名字,說你只有我,就讓你解放。」

「啊啊……只有你……」除了他,她還能有誰,「藍杉,給我……嗯啊啊……」

他同樣激動不已,緊抱著她一個深深的挺進,在她身體的最裏面釋放出自己滾燙的種子。

「啊啊啊啊……」

兩人的身體同時躐過電流,白語安激動地顫抖著,哭叫得嗓子都啞了。

藍杉帶領著她,兩人同時攀上了慾望的最高峰,接著她癱軟在他懷裏,他及時抱住了她,心中充溢著難以言語的滿足,比肉體上的滿足更加讓他心安的幸福感。

事後,藍杉和白語安兩人像做錯事的孩子,全身黏膩膩地逃離了作案現場。

坐在藍杉的車裏,白語安睡了一覺,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哪間飯店的房間裏,車子停在一處寬闊處,她往車外看去,藍杉站在離車不遠的地方,擡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白語安也跟著下車,發現她的到來,藍杉稍微有點吃驚,「你下車幹什麽?外面很冷。」

「那你又在這幹什麽,一個人站在這裏,怪可怕的。」她沒什麽好臉色。

「是在冷靜。」藍杉說:「冷靜下來,才好分析自己剛剛是不是作了個夢。」

白語安怒道:「藍杉,你可別得寸進尺,我都、我都那麽說了……」他卻只當個夢,是要她怎樣啦。

她通紅的小臉讓他覺得心裏暖暖的,「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你是那種偷偷看A片學習的女人。」

「還敢說,還不是因為你!」白語安大聲反駁,突然驚覺自己又說錯話了。

「我,跟我有什麽關系?」

「因為……那次之後你都再也沒有碰過我啊,我當然會想是不是那次你勉強自己,是不是我表現太笨,讓你失望了。」白語安扭扭捏捏,「口口聲聲說什麽愛呀愛呀,卻連碰都不想再碰我,要人怎麽相信你的話嘛!」

藍杉楞了足足有十秒,隨之狂笑了起來,笑得連星星都為之震動,「那真是對不起,我只是怕你沒辦法立刻接受我們之間關系的轉變,原來我的珍惜會被你當成嫌棄,還讓你偷偷去作了功課,真是不好意思。」

「藍杉,我真的殺了你哦。」白語安說著飛起一腳,被他笑著躲開了。

半小時後,兩人肩並著肩坐在寬闊的草地上數星星。

「你看,回憶不是一直在心裏嗎?」白語安指著天空說:「我還記得你教我這些星星的名字,就算育幼院被拆了,記億是誰也拿不走的。」

「現在已經不需要了。」藍杉說:「我是因為以為自己失去了你,才試圖去找一些記憶的碎片,如今你就在我身邊,對於真實的你,我想的永遠都只有以後。」

「你……別突然說這些肉麻的話啦。」

「肉麻嗎?只是不符合你心裏的那個我而已吧,語安,我想告訴你,我並沒有你認為的那麽優秀,我有一個秘密,我想應該是把它告訴你的時候……」

「啊!」白語安突然驚恐地看著他,「對了對了,現在可不是悠閑的時候,還是快點回去跟雜志社的人解釋清楚吧,那可是大事。」

「不是說了嗎,那件事我巳經想好了,隨他們去告好了。」

「如果是於茉莉的事,我已經不在意了啦……」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小別扭,但也不用為了避開於茉莉,毀掉他的信譽啊。

「違約金我還付得起,而且我也已經不想再寫小說了,這樣正好,留下這一個結局,以後也不會有人來向我約稿,過得倒清靜。」藍杉說得輕松。

「你不寫小說了,那你準備做什麽?」而且不是主業也可以當副業啊,有必要這麽乾脆嗎?她可是他的頭號粉絲耶,白語安心裏打著小算盤。

「反正我也已經存了一些錢,最近我想去做些行銷策劃之類的事。」

「你……行銷、策劃?」白語安有點傻眼,「你行嗎?我是說你能適應嗎?」

他白了她一眼,他又不是自閉癥患者……

「我想好了,積累了經驗,再過個兩三年,用存款開一間會場設計工作室,你去接生意,我幫你搞策劃,女主外、男主內,不是挺不錯的嗎?」

這個方案似乎經過了非常認真的思考,這讓白語安一時有些迷惑,她真的有點不認得眼前的人了,「這些事你是什麽時候考慮的?」

「就是那天,我去了你公司布置會場舉辦的相親。」藍杉說:「我看你做那份工作時好像十分開心的樣子,那時我就在想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八字還沒一撇,你這麽宅,脾氣又壞,讓你去公司上班,搞不好三天就被辭退了,我現在可是公司的大紅人,到時候能不能把我挖走,還要看你的本事呢?」

白語安站起來,向著他的車跑去,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真是個大笨蛋!

怎麽說一半就跑了?藍杉向她的背影追問:「那我的秘密你還要不要聽啊?」

「誰稀罕你的秘密啊,你以為就你有秘密啊?」她轉身朝他大笑,「反正日久見人心,以後日子久了,還怕我發現不了嗎?」

「以你的智慧,恐怕……」

「藍杉,閉嘴!」

誰沒有小秘密?比如她是他的書迷,比如她已經在心裏默默地接受了,他們以後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事情……

他們會合開一間工作室,她主外、他主內,不再有令人不安的隔閡,她會慢慢走進他的內心深處,了解真正的他,那個有點浪漫色彩的他,探究他的小秘密,撫慰他的小秘密。

她已經不怕了,所以他要是敢說退縮的話……

「殺了你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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