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忍耐一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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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公主，火族王太子威名遠揚，恐一般將領無法與之對敵。”
“回稟公主，羅震將軍已是我朝老將，經驗豐富，依舊在王太子手下討不得便宜，恐只有江陵王方能與之匹敵。”
“放肆，依爾等之意，我朝必敗於火族鐵蹄之下。”雲芷惜大怒，徑直起身俯瞰眾臣。
“公主息怒。”眾臣紛紛跪下請罪。
“公主，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或許是羅震將軍一時不察，上了那王太子的當。”
垂簾聽政的巫貴妃也勸道，立馬群臣紛紛附和。
“你們說，還有什麽妙計才能讓我朝軍隊扳回一成。”
“回稟公主，不如貼下皇榜，征集有才之士，年輕血脈也可一戰。”
“準奏，本宮於即刻起昭告天下，向全國征集有志之士，只要你有才能，便可接下皇榜去文學館報到。並且調中軍十萬前赴嶺水關支援羅震將軍，丞相帶領東北二路兵馬齊聚前往臨水關。”
“謹遵公主令。”
下了早朝以後，江路留下，在與芷惜貴妃二人探討朝事。
“此次老臣前往臨水關，不知公主？”
“如能擒回太子，那便最好，最不濟便是在那給李家一個威懾，打探臨城的情況。”芷惜走下高位，走到江路的身前，一雙黑眸閃著精芒，“丞相大人不會因為羽靜而行為處處受到敵人牽扯罷。”
“老臣惶恐。”江路趕緊跪了下來，膝蓋和地板猛的碰撞，“臣絕不會因為一己私情處處受到別人牽制。”
“丞相大人請起。”芷惜伸出右掌，看似信任的將江路扶起。
“只是老臣實在不知如何下手，太子雖不成氣候，但江陵王戎馬一生，對於領兵作戰之經驗實在非臣等文臣所比及。”
“其實本宮也沒有讓你過去剿滅李家的意思。”芷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不過那笑很是詭異，“李家擁護的是太子，縱然太子醜聞已傳遍天下，但他也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如今幹了此等惡事，不敢回來面見本宮和母妃，也是情有可原，但太子畢竟是受了奸佞小人影響，並非本意，而你身為幻海丞相，羽靜的父親，由你去勸他也是情理之中，若實在說不通道理，那便是與奸佞小人同流合汙，本宮也不必念及血脈親情。”
說完便對著江路眨了下眼，“丞相可明白本宮的意思？”
“臣明白。”
江路望了一眼雲芷惜，回答到。雲芷惜就是這算給了太子足夠的機會，足以堵得了天下人之口，而要把雲霓裳擺在挑唆太子芷惜兄妹之情的惡人之面，這等智謀，真是連他都望塵莫及了。
“所以你此番前去，苦心勸說一番，能勸成萬事大吉，不成你便派遣一個能言善語之人繼續留那勸說，而你則回來傳遞消息，虛虛實實，誰也弄不清你究竟是要幹嘛。消息傳到霓裳那裏，她必速戰速決說不定會給我們什麽機會。”
“是。老臣知道了。”江路心想，這雲芷惜真是心思縝密，他沒見過雲霓裳，不過料想也是極聰慧之人，就是不知這兩姐妹誰更勝一籌。“首戰得勝算不得什麽，公主只需先忍耐一時，便會得到最後的勝利。”
“忍耐一時？”芷惜重覆著這四個字，眼底閃過的恨意快速劃過，“也罷，在你回來以前，在有合適的將領人選以前，本宮就先靜觀其變，等待時機。”
“公主能夠隱忍自然也能成就大業，老臣先恭祝公主殿下。”江路欲退下，臨行前對芷惜道了一句，“聽說樓蘭桃花庵的大師今日來到雲光寺游歷。”
只說了這一句，江路便先行退下。火族王太子能取得勝利，也是和出戰前法華寺祭天祈求上天有關。
不過，芷惜卻不以為意，上天庇佑，她可不信這個，她本就是天上青鸞仙子轉世，自然知道天界的存在，哪些所謂的上天庇佑，不過是幾代積累下來的福祉，上仙哪有那麽多的精力去管世俗凡間，只要你不做出謀害三界禍亂蒼生的舉動，天界都不會理會與你。
不過窺探天機還是可以一試的。當時潰破天機的最高人便是樓蘭桃花庵的了無塵，相國寺的無端國師，以及巫族那維斯的大祭司，塞亞維納皇城的法華寺也是比照這些來建的。樓蘭的桃花庵雖是算蔔姻緣之處，但了無塵的大名卻是傳遍了中原，芷惜也決定前往拜會。
雲光寺坐落在幻城西邊的一處青山上，那裏青山與天色相連，連接著淡淡裊繞的雲霧，暈染出美麗淡雅的水墨畫卷，芷惜擡頭望了一眼，這裏也是一個好去處啊。
她使出輕功，快速上到了山頂，走近雲光寺，發覺這裏是一座古樸的寺廟，看起來沒有多少特別，反而有些蕭條，也不知為何了無塵選在了這裏。
這裏香客不多，她也隨著眾人先去大堂拜了菩薩上了香，然後對著旁邊主事兒的小和尚道，“我準備捐一百兩黃金，煩請師父們為菩薩重塑金身。”
“女施主慈悲，小僧在此謝過。”小和尚拘禮彎腰還禮。
“小師父，聽聞樓蘭有位大師遠道而來，我想求一見。”
“這個。”小和尚有些猶豫，“大師在和方丈敘舊。”
“煩勞小師父通融一下。”
芷惜嘴角彎起，一抹溫柔閃現，讓主事兒的小和尚不忍回絕。
“女施主，請跟小僧來。”
小和尚帶著雲芷惜來到雲光寺的後山，那裏有兩個年紀不小的和尚在對弈，想必那就是芷惜要找之人。
果然，小和尚恭敬的上前稟告道，“方丈，這位女施主捐了一百兩黃金，想要見見無塵師伯。”
離得近的那位老和尚將視線轉了過來，嘴角有著佛家祥和的微笑，擺擺手讓那和尚先下去，“你先下去吧，讓貧僧和師伯跟這位施主見上一見。”
“女施主，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謝謝方丈。”芷惜將視線轉到右邊那個和尚，試探道，“想必這位就是桃花庵的無塵大師。”
了無塵放下手中的棋子，那雙如鷹般涉獵人心的黑眸看了過來，“不知這位貴人來找老衲有何指教。”
“久聞無塵大師對蔔算精準，可勘得天機，這次就是想請大師算上一算。”芷惜見到此人以後，便相信了世人對他的讚譽。
“上天的意思豈是我等凡人可以窺探？老衲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
“請大師為幻海子民蔔上一卦。”芷惜半鞠著躬，恭敬的抱拳，請無塵出手。
“最近幻海內亂，戰爭不斷，公主是想算算幻海大軍和火族軍隊誰能贏？”
“是的，芷惜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師應允。”芷惜擡起頭，那雙黑眸裏散著讓人不容拒絕的精芒，“請大師為我幻族大軍祈福，願上蒼庇佑。”
“公主真是折煞老衲了，老衲只是平日指點下情愛這種小事，怎能擔當的起公主所說之事。”
一旁的方丈聽見此也望了下芷惜，“原來是公主駕到，真是有失遠迎。”
“這麽說你是不想替本宮蔔算祈福？”
“公主請寫一字吧。”無塵嘴角始終是那抹彎起的弧度，他知道現在的雲芷惜已非他能對付，只好先變通的幫她測一下。
芷惜用指尖凝聚著水氣，在桌上寫下了一個“雲”字。
“請公主再寫一字。”
芷惜又寫了個“明”字。
了無塵盯著桌上那兩個已經結著冰氣的字樣，掐指一算，然後也用指尖逼出水氣在桌上寫了一句簽文。
“一輪明月吐雲間，春風得意心潮翻，上蒼安排如意道，風來西北路東南。”
“大師這是何意？”
“雲一般象征著飄渺神秘，而明字，日月相擁，白晝與黑夜，兩個極端相接，因此二者都有隨緣之意。公主只需靜觀其變，等待時機。”
“你的意思是本宮只需先忍耐一時，我軍便能扳回一成？”芷惜瞇起雙眼，盯住。
“勝敗乃兵家常事，相信不日公主便能看到捷報傳回。”
芷惜望著了無塵依舊未改的神色，仍然心有懷疑，“大師不妨先在雲光寺住下，本宮這就命人前來修繕。”
這是限制他的自由，了無塵心裏明白著，但他不準備和芷惜發生正面沖突。
“那老衲替雲光寺上下謝過公主大恩了。”
之後的幾天裏，雲芷惜真的做到了先忍一時，而這些日子裏，霓裳大捷的消息卻頻頻傳來。
火族大軍一路北上，已經連續攻下了兩座城池。這一下，就到了雲城外面。
“宮主，月臨風和冰釋來向您報到。”
從天山下來的兩人也終於和霓裳會和了。而霓裳也時隔一年，又見到了當初試煉中見到的那個瘦弱卻堅持的少年。
這一別，他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身印著紅色雲紋的黑色長袍，背後背著一柄玄女劍，氣息完全變了，再沒有當初那種怯生生的感覺。
“一路勞累，辛苦了。”霓裳沖著他們點了點頭。
“不辛苦，請宮主吩咐。”冰釋雙手抱拳，瘦長的下巴很是堅毅。
看來他真是變了。“師兄應該有和你們說過我們的計劃。由冰釋你去暗殺守城的官員，開啟城門，裏應外合。”
“是，長老已經說過，屬下和臨風會相互配合，來做大軍的先鋒。”
“沒錯，屬下也會和冰釋一起成為宮主的一把利劍，插入敵人的心臟。”
看著倆人已經磨合的不錯，霓裳也就放心了，星眸裏閃過一道精光。
“那這第一站，便是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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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公主，羅震將軍已是我朝老將，經驗豐富，依舊在王太子手下討不得便宜，恐只有江陵王方能與之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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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息怒。”眾臣紛紛跪下請罪。
“公主，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或許是羅震將軍一時不察，上了那王太子的當。”
垂簾聽政的巫貴妃也勸道，立馬群臣紛紛附和。
“你們說，還有什麽妙計才能讓我朝軍隊扳回一成。”
“回稟公主，不如貼下皇榜，征集有才之士，年輕血脈也可一戰。”
“準奏，本宮於即刻起昭告天下，向全國征集有志之士，只要你有才能，便可接下皇榜去文學館報到。並且調中軍十萬前赴嶺水關支援羅震將軍，丞相帶領東北二路兵馬齊聚前往臨水關。”
“謹遵公主令。”
下了早朝以後，江路留下，在與芷惜貴妃二人探討朝事。
“此次老臣前往臨水關，不知公主？”
“如能擒回太子，那便最好，最不濟便是在那給李家一個威懾，打探臨城的情況。”芷惜走下高位，走到江路的身前，一雙黑眸閃著精芒，“丞相大人不會因為羽靜而行為處處受到敵人牽扯罷。”
“老臣惶恐。”江路趕緊跪了下來，膝蓋和地板猛的碰撞，“臣絕不會因為一己私情處處受到別人牽制。”
“丞相大人請起。”芷惜伸出右掌，看似信任的將江路扶起。
“只是老臣實在不知如何下手，太子雖不成氣候，但江陵王戎馬一生，對於領兵作戰之經驗實在非臣等文臣所比及。”
“其實本宮也沒有讓你過去剿滅李家的意思。”芷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不過那笑很是詭異，“李家擁護的是太子，縱然太子醜聞已傳遍天下，但他也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如今幹了此等惡事，不敢回來面見本宮和母妃，也是情有可原，但太子畢竟是受了奸佞小人影響，並非本意，而你身為幻海丞相，羽靜的父親，由你去勸他也是情理之中，若實在說不通道理，那便是與奸佞小人同流合汙，本宮也不必念及血脈親情。”
說完便對著江路眨了下眼，“丞相可明白本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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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此番前去，苦心勸說一番，能勸成萬事大吉，不成你便派遣一個能言善語之人繼續留那勸說，而你則回來傳遞消息，虛虛實實，誰也弄不清你究竟是要幹嘛。消息傳到霓裳那裏，她必速戰速決說不定會給我們什麽機會。”
“是。老臣知道了。”江路心想，這雲芷惜真是心思縝密，他沒見過雲霓裳，不過料想也是極聰慧之人，就是不知這兩姐妹誰更勝一籌。“首戰得勝算不得什麽，公主只需先忍耐一時，便會得到最後的勝利。”
“忍耐一時？”芷惜重覆著這四個字，眼底閃過的恨意快速劃過，“也罷，在你回來以前，在有合適的將領人選以前，本宮就先靜觀其變，等待時機。”
“公主能夠隱忍自然也能成就大業，老臣先恭祝公主殿下。”江路欲退下，臨行前對芷惜道了一句，“聽說樓蘭桃花庵的大師今日來到雲光寺游歷。”
只說了這一句，江路便先行退下。火族王太子能取得勝利，也是和出戰前法華寺祭天祈求上天有關。
不過，芷惜卻不以為意，上天庇佑，她可不信這個，她本就是天上青鸞仙子轉世，自然知道天界的存在，哪些所謂的上天庇佑，不過是幾代積累下來的福祉，上仙哪有那麽多的精力去管世俗凡間，只要你不做出謀害三界禍亂蒼生的舉動，天界都不會理會與你。
不過窺探天機還是可以一試的。當時潰破天機的最高人便是樓蘭桃花庵的了無塵，相國寺的無端國師，以及巫族那維斯的大祭司，塞亞維納皇城的法華寺也是比照這些來建的。樓蘭的桃花庵雖是算蔔姻緣之處，但了無塵的大名卻是傳遍了中原，芷惜也決定前往拜會。
雲光寺坐落在幻城西邊的一處青山上，那裏青山與天色相連，連接著淡淡裊繞的雲霧，暈染出美麗淡雅的水墨畫卷，芷惜擡頭望了一眼，這裏也是一個好去處啊。
她使出輕功，快速上到了山頂，走近雲光寺，發覺這裏是一座古樸的寺廟，看起來沒有多少特別，反而有些蕭條，也不知為何了無塵選在了這裏。
這裏香客不多，她也隨著眾人先去大堂拜了菩薩上了香，然後對著旁邊主事兒的小和尚道，“我準備捐一百兩黃金，煩請師父們為菩薩重塑金身。”
“女施主慈悲，小僧在此謝過。”小和尚拘禮彎腰還禮。
“小師父，聽聞樓蘭有位大師遠道而來，我想求一見。”
“這個。”小和尚有些猶豫，“大師在和方丈敘舊。”
“煩勞小師父通融一下。”
芷惜嘴角彎起，一抹溫柔閃現，讓主事兒的小和尚不忍回絕。
“女施主，請跟小僧來。”
小和尚帶著雲芷惜來到雲光寺的後山，那裏有兩個年紀不小的和尚在對弈，想必那就是芷惜要找之人。
果然，小和尚恭敬的上前稟告道，“方丈，這位女施主捐了一百兩黃金，想要見見無塵師伯。”
離得近的那位老和尚將視線轉了過來，嘴角有著佛家祥和的微笑，擺擺手讓那和尚先下去，“你先下去吧，讓貧僧和師伯跟這位施主見上一見。”
“女施主，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謝謝方丈。”芷惜將視線轉到右邊那個和尚，試探道，“想必這位就是桃花庵的無塵大師。”
了無塵放下手中的棋子，那雙如鷹般涉獵人心的黑眸看了過來，“不知這位貴人來找老衲有何指教。”
“久聞無塵大師對蔔算精準，可勘得天機，這次就是想請大師算上一算。”芷惜見到此人以後，便相信了世人對他的讚譽。
“上天的意思豈是我等凡人可以窺探？老衲不過是略懂皮毛而已。”
“請大師為幻海子民蔔上一卦。”芷惜半鞠著躬，恭敬的抱拳，請無塵出手。
“最近幻海內亂，戰爭不斷，公主是想算算幻海大軍和火族軍隊誰能贏？”
“是的，芷惜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師應允。”芷惜擡起頭，那雙黑眸裏散著讓人不容拒絕的精芒，“請大師為我幻族大軍祈福，願上蒼庇佑。”
“公主真是折煞老衲了，老衲只是平日指點下情愛這種小事，怎能擔當的起公主所說之事。”
一旁的方丈聽見此也望了下芷惜，“原來是公主駕到，真是有失遠迎。”
“這麽說你是不想替本宮蔔算祈福？”
“公主請寫一字吧。”無塵嘴角始終是那抹彎起的弧度，他知道現在的雲芷惜已非他能對付，只好先變通的幫她測一下。
芷惜用指尖凝聚著水氣，在桌上寫下了一個“雲”字。
“請公主再寫一字。”
芷惜又寫了個“明”字。
了無塵盯著桌上那兩個已經結著冰氣的字樣，掐指一算，然後也用指尖逼出水氣在桌上寫了一句簽文。
“一輪明月吐雲間，春風得意心潮翻，上蒼安排如意道，風來西北路東南。”
“大師這是何意？”
“雲一般象征著飄渺神秘，而明字，日月相擁，白晝與黑夜，兩個極端相接，因此二者都有隨緣之意。公主只需靜觀其變，等待時機。”
“你的意思是本宮只需先忍耐一時，我軍便能扳回一成？”芷惜瞇起雙眼，盯住。
“勝敗乃兵家常事，相信不日公主便能看到捷報傳回。”
芷惜望著了無塵依舊未改的神色，仍然心有懷疑，“大師不妨先在雲光寺住下，本宮這就命人前來修繕。”
這是限制他的自由，了無塵心裏明白著，但他不準備和芷惜發生正面沖突。
“那老衲替雲光寺上下謝過公主大恩了。”
之後的幾天裏，雲芷惜真的做到了先忍一時，而這些日子裏，霓裳大捷的消息卻頻頻傳來。
火族大軍一路北上，已經連續攻下了兩座城池。這一下，就到了雲城外面。
“宮主，月臨風和冰釋來向您報到。”
從天山下來的兩人也終於和霓裳會和了。而霓裳也時隔一年，又見到了當初試煉中見到的那個瘦弱卻堅持的少年。
這一別，他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身印著紅色雲紋的黑色長袍，背後背著一柄玄女劍，氣息完全變了，再沒有當初那種怯生生的感覺。
“一路勞累，辛苦了。”霓裳沖著他們點了點頭。
“不辛苦，請宮主吩咐。”冰釋雙手抱拳，瘦長的下巴很是堅毅。
看來他真是變了。“師兄應該有和你們說過我們的計劃。由冰釋你去暗殺守城的官員，開啟城門，裏應外合。”
“是，長老已經說過，屬下和臨風會相互配合，來做大軍的先鋒。”
“沒錯，屬下也會和冰釋一起成為宮主的一把利劍，插入敵人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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