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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晏:那是我的問題,不怪她。

胡中天:Σ( ° △ °|||)︴天……啊……老大在說人話……

伏晏:胡中天。

胡中天:嚶……

猗蘇:如果他要是變心了我覺得我會再次崩壞的_(:з」∠)_

32 可以原諒對方變心麽?

伏晏:不能。

猗蘇:同。

33 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伏晏:(斜眼)這不是常態麽?

猗蘇:哪裏有!

伏晏:嘛不過之後她就不敢了(笑)。

猗蘇:你可以閉嘴了。

35 對方性感的表情?

猗蘇:(#°Д°) 怎麽突然……

伏晏:得意洋洋地笑的時候。

猗蘇:……為什麽你要說出來我可說不出口。

胡中天:(小聲)我好像明白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伏晏:哦?

猗蘇:(破罐子破摔狀)好啦好啦我說!似笑非笑的賤樣行了嗎!

36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時候?

伏晏:這形容好娘炮。

猗蘇:舒適不尷尬的沈默。

38 做什麽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伏晏:無聊的人才會想評出一個最來。

猗蘇:陪著就可以了。

39 曾經吵架麽?

猗蘇:常態……吧。

伏晏:無異議。

40 都是些什麽吵架呢?

伏晏:(斜眼)問她。

猗蘇:我也不知道啊……

41 之後如何和好?

猗蘇:莫名其妙……就和好了……

伏晏:其實是忍不住服軟了。

胡中天:(八卦臉)誰服軟?

伏晏:……

胡中天:我好像知道得太多了,抖。

42 轉世後還希望做戀人麽?

伏晏:我和她都不會有轉世。

猗蘇:嗯,下一問。

43 什麽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著?

猗蘇:他默默為我做了一些事的時候。

伏晏:……

胡中天:(小小聲)我……是看到了傳說中老大不好意思的場景了嗎……容我留個遺囑。

44 您的愛情表現方式是?

伏晏:縱容她。

猗蘇:容忍他。

45 什麽時候會讓您覺得“已經不愛我了”?

伏晏:還沒遇到過。

猗蘇:……君上你夠拽啊。說實話之前有幾次我還真的很不確定……

胡中天:說說,仔細說!

猗蘇:誰讓他表面功夫做得那麽好我怎麽知道他在想什麽。

46 您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伏晏:西府海棠。

猗蘇:我覺得……他不喜歡被和花作比較。

伏晏:算你清楚。

47 倆人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情麽?

伏晏:有嗎?

猗蘇:不知道。

伏晏:是不是最近日子太好過了?

猗蘇:o( ̄ヘ ̄o#) 我覺得是沒有互相隱瞞的事了……

48 您的自卑感來自?

伏晏:(扭頭)過去。

猗蘇:身份之差。

49 倆人的關系是公開還是秘密的?

伏晏:公開。

猗蘇:嗯。

50 您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維持永久?

伏晏:我就不說永久一說有多可笑了……但是只要我還是伏晏,會。

猗蘇:嗯……o(*////-////*)q

☆、明暗又一村

“你被辭退了。”

猗蘇呆楞了片刻才聽明白伏晏話中的意思,訥訥地訕笑:“我又做錯什麽了……”

“不,這次你沒犯錯。”伏晏側轉頭看著她,神情平靜。

“哈?”她一嗆。

伏晏的眉頭稍緊,眼神卻依舊如凝滯的秋水:“至今為止,辛苦你了。”

“作弄我也要有個度……我被嚇到了,成了麽?”猗蘇僵硬地彎起唇角,空握的雙拳發顫。

“你覺得我像在作弄你嗎?”伏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眼睛。

他的目中剝去了素日的浮光矯飾,只有沈靜,沒有戲謔,沒有嘲諷,反而令人心驚。

猗蘇別開臉,嗤笑數聲,聲音尖銳起來:“讓我全權承擔忘川一事的是你,輕輕巧巧把我辭退的人也是你。君上的身份就用在這種地方?”

伏晏瞇了瞇眼,唇線向下繃緊。他坐正了,緩緩道:“抱歉。”

他道歉了,猗蘇反而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喉頭宛如堵了厚厚的棉絮,半晌才聲音低啞地問:“出什麽事了?”

玄衣青年垂睫的神情淡漠,他食指在幾案上叩了叩,便要開口。

“是實話還是謊話,就算是我,也分得清。”猗蘇輕聲說:“如果不準備說實話,君上大可不必開口。”

伏晏擡起頭看向她,與她的視線在半空膠著了片刻,靜靜道:“如意失蹤了。”

“所以呢?”猗蘇向前一步,雙手撐在伏晏面前的幾案上,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就算她再來尋仇又如何?我都不怕,你又在憂慮什麽?”

伏晏彎了彎眼角:“你不怕,我卻並無護住你的把握。”

他的嗓音比平時要低上許多,愈發顯得溫和。猗蘇聞言一震,隨即抓起手邊的綠松石鎮紙就往伏晏面上擲過去:

“你不但嘴巴毒,死要面子裝腔作勢,沒公德心沒同情心,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還是個自以為是的膽小鬼!”

伏晏揮袖將鎮紙拂開了,被逗樂般一笑:“你說得沒錯。”

猗蘇冷著臉沒說話。

“所以,你何必要屈居於我這般差勁的人手下?”伏晏的口氣輕描淡寫,他俯身將鎮紙拾起擺回桌面,垂眼勾勾唇角:“我倒是沒想到你反應會這麽大。”

猗蘇也覺得自己鬧的動靜略大,便咬著嘴唇退後一步。

局勢掌控在了他手中,伏晏便繼續篤定地道:“夜游最近都會在凡世,你可以到他那邊待一陣。有他在,又是在冥府外,諒如意也沒法動手。”頓了頓,他覆笑笑地看著她道:“當然你若要去別處,我也無話可說。”

“君上已經安排妥當,我又還會有什麽異議?”猗蘇摘下上裏的腰牌擱在幾案上,低頭向著伏晏微微一笑:“這大半個月我過得很開心,謝謝。再見。”

伏晏看著她走出房門,起身走到室中懸掛的鬥方邊,兩手背在身後,雙眼定定看向畫中的山水。

“明明不舍得還要把人家趕走,還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麽……”胡中天突然從屏風後頭爬出來,向伏晏做了個鬼臉。

伏晏回頭冷冷盯他一眼,走回案前,拿起那綠松石鎮紙就朝胡中天扔過去:“閉嘴。”

胡中天伸手接住了,嘻嘻幾聲笑:“謝謝,我想要這個好久了。”說著他蹭到伏晏面前,將一旁架子上的文書抽了幾卷下來翻了翻,嘀咕:“你還蠻忙的嘛……”

“再多說一句就把你重置。”伏晏一招手,便又有幾卷文書自另一邊的箱籠裏飛到面前,他撩了胡中天一記:“磨墨。”

胡中天就嘟嘟囔囔地踮著腳磨起墨。

日頭漸升,映在地上的陰影便逐漸擴大。等伏晏將這幾卷公文批覆完,他臉上神情也再無一絲異常。

“誒,怎麽突然就飄來那麽多烏雲,又要下雨了真是討厭……”胡中天坐在兩個壘得高高的隱囊上頭,把玩著鎮紙道。

伏晏擡眼看了看,漫不經心地將公文翻過另一頁。

不多久果真大雨如註,卻下得爽氣,瓢潑一陣便止歇轉陰,只是空氣中彌漫著潮氣。

猗蘇在雨落下前就已經回到了三千橋。阿丹終於等到她回來,不免一陣質問,猗蘇絞盡腦汁糊弄了過去,只說之前是為自己惹的事善後,終究是沒把自己受傷的事抖露出去。

方才她一時沒想周全,如今細細思量,如果她繼續留在冥府,說不準會連累到阿丹。如意一事,不能讓阿丹知道分毫。

念及此,她打起精神道:“從今日起,我再也不用上梁父宮受氣了。”

“喲,怎麽?你終於甩手不幹了?”

“那倒不是……是我被辭退了。”猗蘇露出合宜的訕笑,別過頭:“別提了……”

阿丹挑起柳葉眉,手叉腰問:“丫頭你到底犯了什麽事,讓君上他直接把你裁了?”

“這個……不好說。”猗蘇垂下眼,盡量歡快道:“總之我想先出去散散心,你別擔心。”

阿丹的眉峰就蹙起來,她卻沒刨根問底,只狠狠戳了猗蘇兩下:“到哪兒去?”

“凡世吧。”猗蘇看向忘川幽深的水波。

阿丹看著她沈默,欲言又止。

猗蘇笑睨她一眼:“他的事我還是會查,不過也不急在這一陣。”

紅衣的女子就扁著嘴用尖尖的指甲指著她,恨鐵不成鋼似地搖搖頭,最後只長長地嘆息:“癡兒!”

猗蘇笑嘻嘻地湊上去晃了晃她的胳膊:“我不在的時候好好過啊,也別和黑無常置氣了。”

“還用得著你說我?”阿丹點了點她的額頭,呸呸數聲:“快滾快滾,到凡世逍遙去罷!”說著利落地消失在水波間。

猗蘇其實並不知道到何處去尋夜游,便漫無目的地在鬼城亂逛。到了東市卻迎面撞見個面熟之人,她思索片刻才想起來是楊彬,不由驚訝地瞪大了眼。

楊彬看見她,抓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來:“謝姑娘好。”

“閣下怎麽還在這裏?”楊彬一事不是已經圓滿解決了麽……相信杜縝已經捏著證據大殺四方。

楊彬臉上就現出可疑的紅:“那個……我和你們領導,啊不……君上說了一聲,現在這裏幹一段時間的活。”他舉起腰間的木牌,笑道:“就是個跑腿的。”

“冒昧問一句,這又是為何?”

“唔……”楊彬苦惱地擡頭看天,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想等杜縝那女人也來了再轉生。”

猗蘇楞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便笑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啊。”

楊彬嘿嘿地笑了,爽朗地一甩頭:“謝姑娘也加油。”

猗蘇總覺得這貨誤解了什麽,卻拿捏不準,就幹笑著告辭,繼續在街上閑逛。一邊走,她一邊思忖著尋找夜游的方法--難道還要到溯世閣找一找?腰牌都沒了著實麻煩。現在她不想看見的頭號人物就是上裏的主人。

“姑娘不來看一看這新進的石榴石簪子嗎?”

猗蘇不知不覺就在一個首飾攤子前駐足,聽了攤主吆喝才回神,客套地笑笑便要離開,發間卻驀地被人插了根步搖,含笑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謝姑娘,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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