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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番外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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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因為那個阿諾德來找他了,想和他一決勝負的想法伴隨著他親眼見證阿諾德的強大而膨脹著,他真的很想咬殺那個男人!

“阿勒?”身旁一團輕飄飄的少女(註①)看見前方不遠處躺著一個衣衫不整渾身是血的女人,“雲雀小哥,你快去看看。”

“閉嘴。”話雖如此,雲雀還是走上前去,因為在並盛,每一個人的安危都與他有關。

隨即雲雀查看了她的傷勢後就打了電話讓風紀委員們把她送去醫院,而他自己則是大步離開,這段時間又有人不安分了?雙眸狹長,黑色的碎發,披著的老式制服上別著紅色的袖章,少年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方走去,而身側的幽靈少女則是看了眼那昏倒在地的少女,搖了搖頭然後跟上雲雀的步法。

“雲雀小哥,你說把她丟在這裏真的沒關系?”她想了想,“你確定不會有那種奸。屍癖好的人來奸。屍啊!”

“咬殺你。”雲雀瞪了眼少女,然而卻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註①:少女乃在下另外一本存稿文《瘋婆癥要治》的女主—————

因為雲雀的關系,少女得救了,而她的醫藥費什麽的一並都省掉,因為不敢動傳說中並盛皇帝的歪念頭,於是醫院的人都把她好生伺候著。

她很虛弱,並且身子骨極差,好在二十一世紀的醫療系統足夠先進,於是她除了腹中懷有的兩個多月的孩子不能保住外,其他一切都恢覆得不錯。她腹中的孩子並沒有很好地在子宮內著床,胎兒尚未發育得較為成熟,加上又受到撞擊等外力的作用下導致滑胎,會小產很正常。

在床上她躺了大半個月之後才悠悠轉醒,看著陌生的一切,她楞了楞,才意識到自己沒事。而手覆上小腹的時候,才感覺到那裏空空的,沒有了小嬰兒調皮的嬉鬧。她臉一沈,繼而走下床,才發現自己的手有些疼,才看到那一條條的管子正插在自己的手上,她驚慌地扯出,然後身體前傾,想要行走,卻發現雙腳因為多日欠缺運動而變得疲軟。

她摔倒在地,然後撞倒了盆花,很快身著白衣的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看到一臉茫然的朵朵坐在地上。

朵朵看到那些陌生不已的裝束和房間的布局,她小心地問道:“這裏是哪裏?”因為她聽到他們使用日語交流,於是她便使用日語詢問。

“當然是並盛醫院,小姐你昏倒了很久。”護士小姐走近她然後扶她起來,朵朵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猛地看向護士緊張問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這……我們表示很抱歉,您的孩子已經……”護士為難的說道,朵朵則是身體一軟,摔入護士的懷中。

孩子,就連孩子也沒有留給她。

對不起,阿諾德先生,她沒能保住他的孩子。

眼淚滑落,繼而她跌坐在地上,無聲哭泣著。

看這位小姐很年輕,但卻有一個孩子,醫生搖了搖頭便走了出去,護士則是把她扶回床上。

接下來幾日她都無法入睡,不然入睡後就是一環接一環的噩夢,她身心俱疲,看著天花板,不語。

然而這日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天雲雀恭彌打算調查打傷那少女的兇手,因為傷勢過重,他不得不重視,繼而他便來到那間病房,他要詢問一些事情才行。

“她好像沒醒吶~”幽靈少女輕輕地嫖到朵朵身側,然後在她面前搖搖自己的雙手。後來少女好像想起什麽似的驚訝道:“對啊,普通人是看不到我的!”

雲雀似乎是習慣她的脫線,但也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那個一臉痛苦似乎在做噩夢的少女。

少女臉龐不像是日本人,看樣子,應該是混血兒。

他看向她手上以及脖頸處的傷口,暗自思索,也許這是一起認為綁架。他很好奇,在並盛應該沒有人趕在他頭上動刀子。

夢中,阿諾德的身影越來越遠,無論她怎麽呼喊,阿諾德始終不回頭。

就在這時候,朵朵喃喃地念著阿諾德的名字。

是意大利語式的,雲雀聽不懂,他看向一旁有些失落的幽靈少女,而少女則是說道:“好像是什麽啊、對了阿諾德!”

阿諾德?

就在這時候,一束紫色的火焰自空中蔓延開來,很快,拿著懷表的鉑金色頭發的男子出現,一向冷峻的臉竟然也柔和起來,他來到朵朵的身側,然後看著不斷念著自己名字的朵朵,眸子閃過一絲激動,一絲平和。

“幽靈先生,我們到底算不算的上是同一種狀態啊?”少女打算飄過去結果卻被阿諾德一瞪然後她認命地躲到雲雀的身後,雲雀看著阿諾德,表情很興奮,很想和他打一場。

只見阿諾德伸手撫摸著朵朵的臉頰,樣子很是柔和,幽靈少女看了看阿諾德的臉然後看了看雲雀,發出一聲驚嘆:“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

只不過阿諾德溫柔的樣子,她只在雲雀看到小孩或者是小動物的時候看到過,難不成這小姑娘是阿諾德的小寵物?

雲雀哼了一聲,他知道此刻的阿諾德無心戰鬥,他便走了出去,而幽靈少女也只能跟著出去。

朵朵有些難受地睜開眼睛,然後入眼的,竟然是阿諾德那飽含深情的眼神,她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走眼後她伸手抱住阿諾德,再次不爭氣地哭了出來。

看著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阿諾德心中稍稍苦澀,他並不能為她承諾什麽,他一生最遺憾的就是這個。

看著容貌稍顯稚嫩的朵朵,他輕撫道:“別哭。”

“阿諾德,我好沒用!”她哽咽著,“我把孩子弄丟了!”

“不,這不是你的責任。”阿諾德揉揉她的發,“將來會有的。”

朵朵一楞,松開阿諾德,然後偏頭問道:“怎麽感覺你比我認識的阿諾德要溫柔很多,怎麽回事?”

經歷了那麽多的一切,她也想過無數的重逢畫面,也幻想過當兩人見面後,她該說什麽。但是那些似乎都是多餘的,她靠在阿諾德的懷裏,感受到他那依舊溫暖的懷抱。

“我是你所認識的三年後的阿諾德。”阿諾德坦白道,而朵朵只是一楞,看向他:“你不要騙我!我在的年代怎麽可能會有兩個阿諾德?”

“這並不是你所處的年代。”阿諾德寵溺地揉揉她過長的頭發,繼而他伸手執起她瘦小的手然後湊到嘴邊吻了吻,“很抱歉現在的我不能給你承諾,但我希望你能快樂。”

阿諾德將一枚戒指從衣袋中拿出,看著朵朵說道:“這是我和你的結婚戒指,只可惜我不能為你戴上。”因為本應該戴上這枚戒指的她已經死了,所以他必須要做一件事情。

朵朵一下子無法分析那麽大的信息量的話,她楞了楞,只能呆著說道:“那……你到底是誰啊?”

“自然是阿諾德,你的丈夫。”阿諾德輕輕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朵朵捂住自己的額頭,然後伸手探探阿諾德的額頭,“你的體溫是偏涼了點,唔,果然是病了嗎?”

“這個,在見到那個阿諾德的時候交給他,不能打開。”阿諾德拿出一封信來,然後遞給朵朵。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這裏到底是哪裏?”朵朵接過信後問道,她一點都沒明白。

“這裏是你那個時代的百年後,好好活下去。”阿諾德站離她幾步,朵朵一楞,上前打算抱住阿諾德,驚慌地說:“你要去哪裏,是不是打算把我丟到這裏。”

結果卻撲了個空,看著阿諾德一點點消失,她捏緊手中的信,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別哭了。”阿諾德說完後,就消失了。

因為他的火焰有限,能留給她的時間並不多。

朵朵下了床,光著腳,拿著信急急忙忙地從病房內出去,繼而她卻撞到一個女人,那個金發的女人,她一楞,看著女人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麽,看到我很好奇?”女人推開朵朵,然後徑自坐到朵朵的病房內的床上,一手拿著一根煙,身材姣好的她一如既往地穿著暴露,繼而她吐出白色的煙霧,“你還記得我麽?”

朵朵點點頭,她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看起來很瘦弱,女人掃了她一眼之後就笑了,“雖然很不想幫你做事,但畢竟都有人威脅我了,我也只好照辦了。”

朵朵不可能忘記這個女人,她當初擁有不死之身,也是這個拜這個女人所賜。

女人一皺眉,“別這樣看我,我最討厭你這些看起來很無辜的綠茶婊了!”

揮揮手,女人眸子變得血紅,然後朵朵在頃刻間感覺到自己身體忽然間一軟,一種疼痛感忽然間侵蝕她的周身,在她來不及思考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她只能閉上眼,最後,她感覺到疼痛感消失了,她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水裏,手上還拿著白色的信件。

她看到了一個男人正背對著自己,沒有穿任何衣物,結實的背影深深烙在她的眼底。她眸子微微濕潤,不一會兒就從盛滿冷水的浴缸走出去,然後顫抖著身子。

“阿諾德。”她輕聲說道,然而男人則是身子一僵,有些僵硬地轉過身去,對上朵朵那一雙眸子。

此刻的阿諾德鉑金色頭發微長,臉上也有青色的胡茬,看起來人憔悴了不少,她不知道,阿諾德沒日沒夜地在山崖底下尋找著她,但是一無所獲,他們只找到了伊恩的屍體,朵朵甚至連屍首都沒看到。所以他每日都在欺騙著自己,她沒死。

現在,他真的沒死。

朵朵走上前,想要靠近阿諾德。

“站住。”阿諾德忽然間說道,朵朵一楞,看向阿諾德。只見阿諾德猛地站起身,然後向朵朵大步走來,伸出手,把朵朵抱了起來,在感受到懷中的人的心跳後,他終於可以確定,她是真的!不再是這幾日渾渾噩噩中度過的他看到的幻覺,他的雙眼布滿血絲,朵朵心裏發澀,然後仰頭吻吻他的眼睛。

很快阿諾德把她抱了出去,把她放到床上,並將她渾身上下的濕衣物扯掉,然後看著她抱著自己有些難過的樣子。他坐到她身邊,拿過幹凈的毛巾幫她擦拭,這一切是那麽熟悉。

朵朵眼裏就像是進了沙子一樣,眼淚流不停,阿諾德一邊幫她擦拭頭發,一邊幫她擦眼淚。

“孩子……”她撫向自己的小腹,無論多少次,她都無法忘記那個小小生命曾經在這裏暫居。此刻的這些情景,他幫她擦頭發,都讓她想起了她對他的誤會。以及那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她不能理解阿諾德的用心良苦,還譴責他。

“那不是你的責任。”阿諾德忽的說道,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聽到他這麽說,她先是一楞,然後從那堆濕衣服中拿出之前阿諾德給她的那封信,一開始她忘記了,還被他一並丟掉。

“三年後的你,說過一樣的話!”朵朵說道,“這個,是三年後的你要我轉交給你的。”

阿諾德楞了楞,然後拿過信,看著上面忽然間燃起自己那高純度紫色火焰,朵朵抱著阿諾德,看著那好看的紫色火焰。

“好美的火焰。”阿諾德拆開信,看了新的內容,忽然間大放殺氣,後來考慮到朵朵也在這裏,他收斂了殺氣,然後低頭問道:“你看了信?”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朵朵搖搖頭,“三年後的你讓我不要看,所以我沒有……沒有看。”朵朵受驚的樣子讓阿諾德很滿意,因為她很乖。

“現在換好衣服,去一個地方。”阿諾德沈聲說道,朵朵問道:“什麽地方?”

“教堂。”

“為什麽去哪裏?”

“結婚。”

看著阿諾德還是那麽惜字如金,她嘆了口氣,最後乖乖看阿諾德換衣服。

很快阿諾德便帶著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朵朵來到了彭格列的總部,在朝利雨月的等人的驚訝下,朵朵和阿諾德結婚。

本來不想讓別人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念在朝利雨月和朵朵的身份,他還是忍著,讓那些人作為見證,見證他們的婚禮。

阿諾德把一枚戒指拿出,朵朵顯示一楞,後來一笑:“你還是給我戴上這枚戒指了,阿諾德先生~”

看著她的表現他也能猜得出來,也一定是三年後的自己給她看過這枚戒指。

“以後,不準你去意大利。”

“哦。”反正意大利也沒有讓她留戀的東西,不去也罷。

阿諾德很滿意她的表現,因為他不喜歡狡猾並且渾身是刺的朵朵。

乖巧溫順的,才是他的妻子。

究竟信上寫了什麽能讓阿諾德如此焦急地和朵朵結婚?

自然是阿諾德因為工作繁忙而遲遲沒有挑明兩人的關系,最後朵朵在返回意大利的途中染病病故。

信中只記錄了後半句話,他便能猜出前半句話,於是他只能草草地和她結婚。

“先生,我想知道一件事情~”朵朵躺在阿諾德的身上,激情過後的紅暈任留在她臉頰上,而暧。昧的氣息依舊在寬敞的房間內久久徘徊。

“嗯?”阿諾德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其實我不知道阿諾德先生您到底喜歡我哪裏?”朵朵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我沒有錢、也沒有權、也沒有身材和樣貌。”

“不是這些。”阿諾德看著她苦惱的樣子,他也陷入沈思,他自己也不明白。

她的一切就這麽闖進他的世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可能是在她行竊的時候摔倒在自己身上然後匆忙逃走、亦或者是他幫她接骨的時候。

他的確不知道答案。

看著阿諾德思考的樣子,朵朵把腦袋埋入阿諾德懷中,小手敲著他的胸膛,“阿諾德先生您自己都不知道!還是說您一點都不喜歡朵朵?”

“是露比婭。”雲雀一直都不願意稱呼她“朵朵”,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叫她“露比婭”。

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朵朵是伊恩起的。

他不承認,於是不叫這名字。

看著阿諾德的樣子,朵朵氣憤地從他身上下來,然後躺在他旁邊,背過身子不看他。

阿諾德見她耍小脾氣,也不惱,然後掀開被子打算起身。

朵朵見他要走,心下一急,然後反過身子一把抱住阿諾德的腰,可憐兮兮地說道:“我錯了,先生您別討厭朵朵、不,是露比婭。”她不再糾結姓名這些事情,自然也能接受這個名字。

阿諾德偏頭看到她焦慮的樣子,於是再次躺回她身邊,朵朵再次跨坐到他腰間。

“阿諾德先生,我想要個孩子,希望您這個大工廠不要給我配送錯了商品。”她狡黠一笑,“唔,最好是力求一擊必中這樣子,你說雙胞胎好點呢,還是多來幾個?”

朵朵思考之際,阿諾德則是一扯朵朵的手,吻上她那喋喋不休的唇。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安靜一點。

待一切都平息下來,阿諾德從後頭抱住朵朵的腰,然後在她肩上烙下一吻。

阿諾德一向寡言寡笑,此刻他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面容卻顯柔和,眸子一片溫柔。

許久許久,只聽得朵朵呢喃道:“先生,您好~~”繼而陷入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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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不要刪我的文,看完也能偶爾回味一下【星星眼】希望大家能在這一張給我留言【鞠躬】

我真的很希望你們能繼續支持我的文章,我現在上高中,更文時間不多,但是也希望你們能等我。

放假我會更文的,而且周末也會更文的!

【鞠躬】謝謝你們愛我~~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某只不想等,於是全部放出來= =

求戳專欄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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