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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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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謝,”中午剛過飯點,大偉收拾好廚房走到前廳,跟謝詠臻並排蹲在門口:“我早上來店裏的路上,看著一個蹬三輪車的,特別像方鋼。”

謝詠臻正在抽煙,隨手遞了一根給大偉並幫他點了火:“方鋼?不可能!”

大偉抽了口煙,也不是很確定的抓抓頭發:“就是一晃而過,我看著像。”

“節前我去他家給老太太和孩子送年貨的時候都沒聽說,你肯定看錯了。”謝詠臻搖搖頭:“他不會那麽快轉業的。你別看我就跟他打了一個照面,我心裏有數。那個爺們兒是個有主心骨的人,媳婦兒過不下去了能離,孩子沒人帶了把老媽接過來。就這樣都舍不得轉回地方,他的心硬著呢。”

“說誰呢?”陳瑤把電動車停好,拎著買來的豆腐好奇的問。

“陳姐。”大偉知趣的站起身掐了煙:“老謝原來幫過的一個少尉。當時有個小痞子找茬,那個方鋼又跟俺似的不太會說話,還是老謝幫他解的圍。”

“是嗎?”陳瑤饒有興致的把袋子遞給大偉,搓著手呵氣:“這天可真冷。剛聽你們說,那個人離婚了?”

謝詠臻抽著煙,沒有接話的意思,大偉也不好意思晾著陳瑤,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多嘴:“嗯哪,上次碰著的時候,方鋼就是回來跟他老婆離婚的,女兒才五歲。”

“政策不是保護軍婚嗎?”陳瑤的思路跟大偉當初一樣:“那少尉不同意,他老婆也沒轍吧。”

可憐大偉這麽木訥個漢子,生平最不擅長的就是背後嚼人舌根子,這會兒卻被老板和老板娘生生逼上了梁山:“方鋼說,心都不在了,留著人也沒用。”

陳瑤不吭氣了,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謝詠臻踩滅煙頭站起身:“走吧,進屋開空調,看你凍的嘶嘶哈哈的。”

陳瑤跟大偉擦肩而過的時候,耿直的山東大漢小小聲的問,帶著粗中有細的惴惴不安:“陳姐,俺是不是說錯話了?”

“哪有。”陳瑤笑,語調輕松:“走,我跟你一塊兒到後廚研究新菜去。我覺得那個飄香脆豆腐挺不錯。”

晚上在店裏吃過飯,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

謝詠臻洗漱出來的時候,陳瑤正躺在床上看電視。

是那檔A市電視臺非常出名的相親節目。

“怎麽了?看的眼淚吧嗒的?”房間開了空調,一點都不冷。

陳瑤拿紙巾擦著眼睛:“這個男嘉賓當初和19號女嘉賓因為誤會分開了,時間隔了兩年多,他還是忘不了她,所以跑到這來請女孩回到他身邊,當著全國人民的面許諾一輩子照顧她。特別感人。”

“假的。”謝詠臻嗤笑:“就騙你們這些女人的眼淚和沒有分辨能力的爛好心的。隔了兩年他早幹嘛去了?還好意思跑電視上丟人現眼去?要我是那女的,這種男人一腳踹太平洋去,有多遠死多遠。”

陳瑤瞪著眼睛看他,完全被打敗的挫折感:“你怎麽知道是假的?這怎麽就丟人現眼了?我就覺得特感人特浪漫。”

“好好,真的,你說真的就真的。”謝老三舉手投降,掀了被子躺上床:“我不跟你擡杠。陳瑤,把空調關了吧,熱的我務心煩躁的。”

“不關。”陳瑤若有所思的晃著遙控器:“謝詠臻,我也沒指望過你能折千紙鶴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什麽的哄我開心,去幫我買包衛生巾行嗎?”

謝三爺的俊臉寫滿驚愕:“現在?!你大姨媽又來了?不是上周才走嗎?”

“沒來,儲備。”女人理直氣壯的,一點難為情都沒有:“去嘛。”

“不去。”謝詠臻斬釘截鐵的拒絕:“你可真能扯淡。那玩意兒是男人家買的嗎?太丟份兒了。”

“真不去?”陳瑤繃著小臉,伸腳在被子裏踹他:“有什麽丟份兒的?給老婆買東西怎麽了?就那麽掉你臉面?謝詠臻你這人一點情趣都沒有。”

“啥情趣?”小謝同志一把抓住她的腳,扣的死死的:“這個我有。你把電視空調關了,我告訴你什麽叫情趣。”

眼看著男人的大手輕車熟路的往自己大腿根滑去,陳瑤繃不住了,就手拿遙控器打他:“你幹嘛你,我有說那件事嗎?你怎麽什麽都能往下三路理解?哎你看,這個新出來的男嘉賓超帥,絕對韓國花樣美男。”

“就那些長的跟二刈子似的不男不女?那也叫帥?”謝三爺大言不慚的往自家臉上貼金:“真正帥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就躺你身邊呢,你還到處亂看啥?我跟你說陳瑤,男人像女人是進化的退步,女人像男人是社會的退步。我就覺得,這個社會現在是群魔亂舞,男人沒個男人樣,女人沒個女人樣,審美觀念集體扭曲。”

陳瑤笑的直喘:“謝詠臻你臉皮可真厚,知道謙虛兩字咋寫不?”

“不會,我是文盲。”說話不耽誤正事,小謝同志的大手滑進自家女人的雙腿間,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挲著:“再說了,我這叫實事求是。講真話辦實事——哎你別夾這麽緊……”

陳瑤快被這個男人給弄死了。

明明嘴巴裏還在胡說八道的跑火車,可是手下已經絕不含糊的直奔著欲望主題而去。一時間體內冷熱更替冰火交融,打擺子樣的。

只覺得笑也不是,專註於身體的反應更不是。滑稽到無所適從。

輕易的奪取了主控權,謝三爺拿著遙控器關了電視,隨手撂在床頭櫃上:“房間不冷,你把背心脫了。嗯?你早有打算的吧,空調開的這麽足?”

“你想太多了。”陳瑤沒男人那麽厚臉皮,哪怕結了婚,也做不到說話辦事肆無忌憚毫無底線的地步:“今天都零下了,凍死了。”

“一會兒就熱死你。”謝詠臻嘿嘿的笑,一雙大手扶著女人的膝蓋深壓下,找準目的地就一氣呵成的擠了進去。

陳瑤從來不會誇張的叫,哪怕高-潮時分神智不做主。

粗重的鼻息和緊咬的貝齒,最離譜的一次也不過是被謝詠臻逼得緊了,張嘴咬住了他的肩頭。

男人的動作跟快速反應部隊有一拼,先是大開大合的幾十下深入抽-送給自家的小弟解了饞,這才緩過那股勁開始不急不忙的吃正餐。

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散亂的鬢發和潮紅的小臉,左向轉過四十五的角度毫無瑕疵,竟是跟往日裏那個冷靜溫婉的小女人完全不一樣,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嫵媚誘惑,楚楚動人。

謝詠臻心神一蕩,那種交公差的心思淡了,某種類似於情動的感覺泛起。

即使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腦,謝詠臻還是模模糊糊的想。好似跟這個女人這麽過下去也不錯,好像她跟別的女人還是不一樣的。

至於哪裏不一樣,都有什麽不一樣,謝三爺也沒深想,畢竟眼下的要務不在思考而在行動。

“陳瑤,”他低頭附在她耳邊:“你夾的我爽死了,頭皮都發炸……”

女人殷紅的臉頰更紅了,像是微微通透的上等紅水晶,風情萬種。

不說話是吧。謝詠臻邪邪的笑,惡劣的想要逼她就範:“憋著不難受嗎?叫出來,我想聽,又不是忍者神龜。”

女人給他的話逗笑的破了功,身體酸軟如泥又覆了一層薄汗,細碎的呻-吟滾過唇齒間,聲音不大卻是足夠讓男人銷魂蝕骨把持不住。

謝三爺不滿意,低著頭磨人的撩她:“這樣不算,大點聲。”

陳瑤哆嗦的控制不了身體,十指掐著他的手臂按到死白。

淚花給逼得沁出眼角,染了淡淡的緋色。

(我是省略號……)

陳瑤側著頭抵在枕頭上,落下的發絲擋住了些許的視線,甚至剛剛餘韻未了的高-潮還讓她耳朵轟鳴雙眼發花。

可是就那麽神奇。在她的眼裏,那個閉著眼睛深喘的男人從虛化的背景中清晰的浮凸出來,性感的要命,就像他自吹自擂的那樣,天下地上獨一無二的帥。

作者有話要說: 註解:二刈子,指不男不女。貌似是東北土話,不知道南方童鞋知不知道。

省略號就是……。現在存稿箱已經功能強大到自動檢索了,所以我們要吃素,要拉登黨。

臨時建了個群,文件共享。歡迎交流139892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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