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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烏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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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情很短暫,他從來不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她小穴一分泌出迷人而濕熱的體液時,就代表她已經充分準備好了。他釋放自己的腫脹,將她抱了起來,他背靠著坐在沙發上,讓她叉開雙腿跪坐在他腿上。他輕而易舉地刺入她的蜜洞,滾熱的,潮濕的,緊窒的。

性器進去的瞬間情況就失控了。他無法使用過多的自持力,只能順著那饑渴的蜜穴而橫沖直撞,直撞直抽毫無技術可言。可肉根摩擦上肉壁所產生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

她坐在他身上賣力地挺臀沈下,雪白的身子一顛一顛劇烈起伏,肉欲所產生的麻痹快感那是世間最美好的物事。長發披散在後背,縷縷隨著顛簸而滑到胸前,將雪白渾圓的乳房掩蓋,最要命的是那若隱若現。深色奶頭藏在黑發下那一分神秘那一分撩人,總能激得他像野獸似地埋頭猛吸。

敏感至極的乳尖被深深用力一吸,她陡然尖叫泣哭——

他猛烈大刺大沖,肉體啪噠聲在這有些空寂的別墅裏刺耳而淫靡。

高潮來臨的瞬間,她在他腰上抓出幾條血痕,他早已換了姿勢將她牢牢地按在了墻壁上,激烈的戰況所留來的,是身體愉悅的解放那幾條抓痕。

濃稠的精液射入她子宮深處,她哆嗦著間隙性地收縮陰戶最後夾緊著他,一直到肉壁停止,他才緩緩抽出沾滿水液的性具。她失去他的掌握而雙腿無力滑坐在地上,由著他那還濕熱的精液混和著她的體液淌出肉洞外。那被水液和肉具磨得發紅腫脹充血發亮的花瓣,正盛開如一朵艷麗的罌粟……

腿軟著軟著就會習慣,就是陰戶的兩片花唇被磨腫了會生氣,像大姨媽來時一樣暴躁。男人縱欲至少小弟弟不會發疼,女人可悲慘了。陰戶疼,腰也疼,雙腿還無力,沒有個兩三天好不過來。

他最近很清閑,清閑到有大把的時間和她在床上廝混。幾天幾夜關起門來,餓了就吃,吃飽了就做,睡眠是最稀少的。等全身都酥軟了,他才懶洋洋地從背後摟抱她親昵地問:“想不想出國玩?我有很長一段假期可以帶你出國哦。”

出國,無疑是誘惑的。奢侈的享受世界各地的人文風情美食無疑讓人沒辦法拒絕。她聽得眼睛一亮,疲軟的大腦稍稍最後的精神:“去有美食的地方,一定要去有好吃的地方!去法國吃大餐——去墨西哥看仙人掌,去巴厘島曬太陽……”

叨念著就緩緩地睡過去了,這事兒,還是養足精神再來計劃得好。

“好,你想去哪就去哪……”他在她後頸上輕吻,調整了個最舒服的擁抱姿勢,蓋上被子,養足精神再說。

**

人生就一張嘴,不是說話就是吃。肚子是她第一優先考慮,環境的變化是其次。秦仲霖說出國,那就出國,護照什麽的地點什麽的在最短時間內安排好。康洛的心情很亢奮,兩人最終決定去巴黎,那裏有地道的法國大餐,還是奢侈品的天堂。

稟著物質的享受,滿足了嘴也要滿足心理,衣服珠寶皮包什麽的一個不能落下,凱子不是人人都能遇上的。

她興高采烈地等待著日期的來臨,心滿意足地給他做烤肉,服侍洗澡穿衣。

他美美地享受著,敢肯定地說,就是大哥也沒享受過女人這麽貼心的服務。

可平靜的日子總要被打斷,秦仲天心血來潮來找正在休假中的弟弟,想要把九妙寄到他身邊呆一陣子,他要去西藏為國家服務。本來就有別墅的鑰匙,直接開門而入,卻被門口鞋架上的幾雙女士鞋而嚇到了。

小弟帶女人回家過夜了?!也不對啊,這裏的鞋子都占了三分之二,小弟的皮鞋也只有三四雙……

他和哪個女人同居?!

帶著疑惑換好室內拖鞋進屋,就聽到小弟的聲音:“範思哲的這一款風衣不錯。有類似的情侶裝,我們訂購一套吧。”“這風衣難看,你自己買吧。”“你挑的這件風衣也難看。”“難看?你知道這一款女式風衣在網上有多火嗎?!”

秦仲天擰眉了,那女人的聲音他知道是誰了。

俊臉一拉長走進兩人的視線內,看到他的還是秦仲霖,“大哥,怎麽來了不通知我一聲?”

“我要是通知了估計就看不到你還在跟這女人廝混在一起了!”秦仲天厲聲道,狠瞪了康洛一眼。

康洛還穿著秦仲霖T恤,剛剛好掩飾住屁股,兩條潔白的腿上還擱著秦仲霖吃嫩豆腐的手。見到秦仲天了,兩腿放了下來,站起來打招呼:“你好。我先上樓換衣服。”說完就徑直上樓了。

秦仲天看得皺眉,姑娘人還沒上樓就聽到他厲聲質問弟弟:“寶寶屍骨未寒你就跟這個女人搞上了?!仲霖,你怎麽變得這麽無情了?!”他們秦家個個是癡情種一心一意,沒一個像秦仲霖這樣的。

“大哥,我的事,你別管好嗎?”

“我不管你?!我——我一點都不想管你!”說完氣沖沖出門了。

康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可見秦仲天氣得不輕。人都走了,這下衣服也省得換了。她轉了方向回到樓下,問他:“被你大哥看到了,很快蔣東原就會發現吧?”

不知道蔣東原會不會殺了她。

秦仲霖淺笑說:“沒事,大哥做事有分寸的。”在這節骨眼上,愛弟心切的秦仲天肯定會保守秘密的。

見他胸有成竹,她也就不多說廢話,聳聳肩去廚房:“我蛋糕烤好了。”為下午茶點心時間而忙碌。

他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雜志,然後掏出手機定購中意的情侶風衣,和幾套情侶T恤,坐飛機時正好穿上。

蔣東原約秦仲霖出來了。就約在他們上機當天。秦仲霖打著電話沈思了許久,又扭頭望向忙碌期待的康洛,她哼著小曲兒連走路都是歡快的。身上套著和他款式一模一樣的情侶T恤配牛仔褲,不是金主和情婦讓她底氣十足,能徹底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他意外的更進一步了解她,那張冷臉多數時間是故意端出來的,她也會笑也會生氣也會撒嬌,更會拒絕將他當成老太爺服侍。花錢也不再有節制地計算,看中貴的也是一擲千金。

她就和普通女人一樣,隨著生活而改善自己,不會固步自封。但同時,她仍然還是會節儉,在某些程度上。

那麽,以前的了解就得推翻一半重新認識。他滿足於這種現狀。只有真實的她才能讓他熱愛,虛假的面孔隨著關系要土崩瓦解。

他們是情人,那是褒義的形容詞。比男女朋友更濃烈一些的感情,情人。彼此的擁有者。

她被他的長久凝視的視線搞得莫名其妙,“看著我做什麽?”

他兩條腿重新交疊摞了個舒服的姿勢後說:“如果這次旅行取消了,你會難過嗎?”

他從不會無緣無故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她心防備,放下手裏正在熨燙的白色襯衣,輕輕盯著他問:“不去了嗎?”

“你會難過嗎?”他追問。她認真地想了會說:“就好像你答應要給我買個很喜歡的蛋糕,可我滿心期待下你卻空手而歸。”

“也就是說你會難過了。”他理解地點點頭,然後站起來說:“剛才只是假設而已,我們會去巴黎的。”他上樓了。她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仲霖取消了和蔣東原定在那天見面,以出國辦公為由。蔣東原便直接在電話裏問他:“你愛過寶寶嗎?哪怕是一點點的喜歡上?”

秦仲霖沈默了許久才回答:“喜歡她,但不夠愛。我知道我對她永遠只是喜歡。”

“……秦仲霖,我們還是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我們從前發過毒誓的。”

“嗯……我們是兄弟。”

“那就繼續作好兄弟吧。我知道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如果當初不那麽愛面子,主動點……”電話那端深深地疲憊:“我很累了,她也死了,我答應過放手的。她死了,我不會讓她一直糾纏我的……”本來就沒得到過,本來就放棄了,那就不要被死掉的人毀掉還長久的人生。

“……東原,向前看吧。”對於兄弟,只有這簡簡單單的一句安慰。

掛斷電話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莫名地疲憊。已經好多年了,他們三個一直糾纏著,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因為心中沒有愛。那現在呢……現在的一段情,還能再漠視掉嗎?

門外,一道纖細的身影悄悄地離開,康洛偷聽了他的電話,是故意的。她搞不懂男人的友誼,明明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即便不言明大家也是眼睛雪亮,為什麽還可以重修舊好?

果然只能用自私來解釋?

康洛和秦仲霖順利地出國了,去巴黎那天,機場門口停著一輛奔馳,緊閉的車窗被黑膜所覆蓋,一雙眼睛由始至終偷偷監視著那對舉止親昵外形登對耀眼的男女。

自以為天衣無縫,還是根本不在意?

車窗裏的男人氣擰熄了煙頭,打開車窗放出一室的煙霧。在他們進去後驅車離開了。

**

康洛和秦仲霖一星期後回到國內,前往巴黎一趟讓姑娘長了不少見識,和所有出國的國人一樣都帶著一股優越感。我可是出過國的,檔次不一樣了!

可她的小小虛榮心很快便被消磨殆盡,時間總是最無情的,能磨平那醜陋的棱角,相反也能增長。還好姑娘心裏素質好,虛榮心不強烈,就和時差一樣,睡幾個晚上就調好了。

日子風平浪靜地過去小半個月,那天去看望辛姐回來的路上,因為身子有點不適就有些嘔吐感。倒黴的正好和秦仲天的車擦車而過給他瞄到了。當時秦仲天微微瞇眼,看著姑娘欲嘔非嘔的難過樣,當時就想歪了。

莫不是,這女人懷上小弟的孩子了?!

人這種奇怪的動物,要麽不胡思亂想,要麽一想就想出事。秦仲天就是代表之一,他很快將漠視改為觀望。如果鄒小雞真有了孕,那可得怎麽辦啊……

先回去告訴爺爺吧!

也是無巧不成書,那幾天夜裏空調開得大了些肚子受了涼,吃什麽都難受,常吃到一半跑去廁所吐。要不是正趕巧大姨媽來了,連秦仲霖都得懷疑她懷孕了。可遺撼,她只是腸胃不適。

“今天下午去醫院看下,拿點藥來吃吧。你別拖了,拖了兩天還不見好,更嚴重了。”秦仲霖開腔了。

康洛想想也是,這病沒見得拖好,不就拿點藥麽,腸胃的病不打針的。於是放心大膽地去了。而被秦仲天找來監視的征信社就很盡職地將他們上醫院的事傳送了回去。只是怕被發現,所以沒管是不是婦產科。

這下,秦仲天有點頭大了。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繼續讓征信社監視下去。陸陸續續收回來的報告是秦仲霖一下班就親密地陪著姑娘去超市,買一些雞鴨魚。懷孕了要大補啊!

這回,秦仲天有些坐不住了,俊臉表現有些焦慮,在說與不說之間左右搖擺,煩惱得是三天就瘦了一斤。秦九妙是最先發現爹地的異樣,主要是給她講解功課時當爹的常走神。

古靈精怪的眼珠子一轉,就跑去給曾祖父說,說爸爸胃口不好,下巴都尖了。心疼孫子的爺爺表示很愧疚並疑惑,能讓大孫子煩心的事肯定嚴重。便找了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擺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先是隨口閑話家常個幾句。再漸漸導入正題。

“聽說,你最近瘦了?九妙那丫頭很擔心,能給爺爺說說嗎?”老人有一雙精明的眼睛,他最厲害在於,明明什麽都不知道卻又裝出已經知道的高深莫測,糊弄得小輩稀裏糊塗就坦白了。

而秦仲天就是那實心眼的倒黴孩子,在爺爺面前從來鬥不過,比起弟弟要差上那麽一截。被爺爺眼睛這麽一盯,便有些心虛了起來,微微撇開視線輕描淡寫:“沒,就是最近胃口有點不好而已。”

老太爺怎麽會相信?他這大孫子從小說謊就有個壞習慣,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不過奇怪的是,他在外人面前又是個標準的說謊不眨眼的主。所以呀,只能說是因人因環境。

便故作一聲冷哼:“說實話吧,紙能包住火多久呢?”太爺這話,說得特別有技術性,沒一定的道行是學不來的。

秦仲天這心裏咯噔一聲,立馬就坐不住了,心底不足,什麽都給招供了。把事情娓娓道來時,老太爺的臉已經逐漸地變綠轉為凝重。

秦仲天那心就跟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好不難受。等待爺爺開腔的過程是極其難受,熬不住的猛灌碧螺春。終於半壺下去後,老太爺緩緩開腔了:“仲霖那小子,是為了鄒小雞這個女人才和寶姑娘分的手吧?”

秦仲天遲疑了下點頭:“……嗯,應該是。”

“應該是?!”老太爺聲音拔高了,嗖地站起來大力拍桌子瞪眼:“那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沒有開腔,想著那些都是小輩的事由他們處理!但現在,這鄒小雞要是懷孕了,你讓我們秦家怎麽對得起尚家?!別人又會怎麽流言蜚語?!”

“爺爺……那您說怎麽辦?!小弟準是給那女人迷住了才讓她連孩子都懷上了的!”一個妓女,玩玩即可,要是當真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去叫你弟給我滾回來!我倒要聽聽他怎麽解釋這件事!”老太爺發威了,當孫子的二話不說照辦。

老太爺氣沖沖地回到屋裏,在客廳裏負手來回踱步,被剛下班的兒子看到,隨口問了句:“爸,誰惹你不開心了?”

“還不是你那寶貝二兒子幹的好事!”

秦季生停下腳步,問:“仲霖?他怎麽了?”

“他把一個妓女的肚子搞大了!誰家姑娘不好,怎麽就給一個妓女迷惑住了?!”

“妓女?鄒小雞嗎?”對二兒子的交友情況,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除了那女孩還有誰?!”老太爺沒好氣地坐到沙發上,端了杯茶灌了口罵:“我當時就看出這女孩不是善類,沒想到果真個不省油的燈!你家小子啊,讓人家懷孕了!和寶寶幾年了都楞是沒讓姑娘大起肚子來,這才多久,就讓另一個女人大肚了!像話嗎?!讓我怎麽向尚家交代?!這事傳出去了,那些部隊裏那群老東西該怎麽笑話我了?!”

想當年,他們同一期出來的戰友,沒少為兒女操心的。兒子不成材,媳婦不滿意,他可是挨個笑話了。那些老東西們早就揚言,總有一天也會笑話他的!

老人活到這個歲數,反倒是越來越任性。秦言誠這老人雖和善,但該有的思想和行事手腕絕對數一數二的!

秦季生作為兒子,對付盛怒中的老子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沈默,反正他寡言,這個很容易辦到。

秦老太爺還在那邊補充水份邊開罵,一直沒得到兒子的回應,突然間就像蔫了氣的皮球,一下提不起勁來了。他最討厭兒子這德行,跟個啞巴似的無趣。

“算了,事已至此,看情況再行動。”好久沒這麽生氣了,一生完氣,就覺得肚子餓了,揚聲:“珠嫂,來點點心!”再回頭給兒子下達任務:“這事,你自己出面幫你兒子解決,我不準備管。”

秦季生看著老太爺好胃口地大口吃著蛋糕,維持零號無表情說:“仲霖大了,他讓那女孩生孩子,看來是認了真。爺爺,這事兒,我不好管。他翅膀硬,我管了他肯定要離家出走。”這就是自由教育下出來的壞事兒,父母沒啥威信。

老太爺吹胡子瞪眼睛:“你這個當父親的,從來就沒指望你能辦成什麽事兒!你不管,我也不管!”

“那你不怕讓那些同僚笑話了?”

“閉嘴!總之,你爸我再開明,也要明白,妓女是絕對進不了這個家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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