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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尚家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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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霖一直到第四天的晚上,也就是五月的最後一天才回來。

他一回來,就發現他的情婦特別熱情地擁上來為他寬衣解帶,雖說以前也一樣的盡責。只是哪兒有點奇怪,一時間他聰明的腦袋思考不出來。

康洛給他放水洗澡,還來了個馬殺雞,按摩得他欲仙欲死之際,康洛將小手往他腹下滑去……

秦仲霖眼睛一瞇,身子微微繃起。

康洛兩只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回來套弄著,並低下頭張嘴含上那圓圓的龜頭,舌尖在那頂端一條小縫中鉆進去,秦仲霖的肌肉都繃了起來,垂放在浴缸上的兩只手移到了她頭頂上。

他的情婦很熱情,雖然嘴上功夫不夠純熟,但絕對能讓男人舒坦。康洛舌頭開始舔來舔去,順著那龜頭凹痕處重重地舔一圈,就聽到秦獸濃重地喘氣,臀微微地挺了起來,那腰也在蓄勢待發中。

康洛覺得這樣下去不好玩,她個人對口交這個方式相當地抱有研究心,按現在秦獸這麽不經挑逗,她可以預料到片刻後就被他壓到身下去了。

於是乎,她啵地一聲把他的陽具吐出她小嘴,離開那濕熱的口腔,秦仲霖的眼睛清醒了少許,全身肌肉也沒繃那麽緊了。

康洛對他一笑道:“我們玩點別的?”“繼續,給我口交!”他不太滿意她這個時候的離開,剛剛享受到樂趣,就算換種玩法再爽他也不要。

康洛嘟嘴不幹:“我可以繼續給你口交,但你得讓我把你手綁起來。”“為什麽?”他挑眉。

她嘻嘻一笑:“因為我還沒給男人口交過啊!”

她的話他明顯不相信,不過她要玩綁人游戲,他就退一步點頭同意了。她一見他同時,馬上爬起來隨手抓了大浴巾就往他手上纏。秦仲霖眼前就映入一個忙碌的赤裸女體,他故意把手舉手到頭頂,那白花花的肉就在他鼻間晃來晃去,他張口就一含,深深一吸一咬,咬得她輕哼:“你是狗呀!”他卻重重吞吃著那雪白的奶子不松口。

她綁得有點困難,但好歹還是給他綁好了,就是可憐左乳房一片青紫,死男人咬得真狠!她好不容易把奶頭從他嘴裏扯出來,都感覺差點兒被他咬掉了!

“你咬掉了賠給我!”她皺著眉氣惱地揉著乳房,不敢碰受到嚴重工傷的奶頭。

他點頭說好,她一看他那樣子就又是氣。不過好在他手已經被綁住了,她把他手綁在他後腦勺後面,這樣他就很難行動了。

康洛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趴回浴缸裏。水相當地少,為了方便她給他口交,她早就放了三分之二。現在那性器高高地聳立著,根部連同那毛發都浸濕在洗澡水裏,水波蕩得那黑發特別地淫蕩。不過她卻是陰陰地笑。都說那A片裏的女優忙得不亦樂乎,她現在也要嘗嘗這個味兒了!實踐出真理!

小手重新握住他的硬物,無論是長度還是硬度抑或粗度都是上等貨色,從顏色和射出來的精液稠度能顯示這個男人的健康,與是否頻繁的性愛過。她早就研究過了,得出結論這根小弟弟可以吃的!

低頭,張開小嘴,含上龜頭,整個口腔最多能包住他龜頭以下的肉根一點點的部分,漲得口腔鼓鼓的,舌頭想要靈活運動就得再吐出一些。康洛非常認真地舔,小嘴一吸一縮間,舌頭滑來滑去沾著唾液運行,握住他陽具的兩只手捏得緊緊地。

男人的粗重呼吸隨著時間發出悶哼聲,康洛覺得很好聽,但可惜她舌頭累了,嘴巴酸了。於是再次吐出來,龜頭上沾滿幾縷唾液。那小弟弟被她吮得特別地晶亮。

“好累。”她得出結論,要熟練到女優那種程度也是不容易的。

被女人搞得剛得了點樂趣的男人,額上有點冒青筋,他剛二次享受著飄飄欲仙中,她又給攪黃了。“鄒、小、雞!”“啥事?”女人無辜擡頭,眨眨媚眼。

“今晚上你要是不用你那嘴給我吸出來,我就操爛你下面那張小嘴!”男人是有脾氣的。

康洛笑容一僵,撇撇嘴,心裏罵著死秦獸,真過分。吸就吸唄!

她兩只小手再次忙活套弄。剛才先吃了龜頭,現在就用舌頭刷他肉身,那長長的肉根真是又粗又大,她試圖用小嘴側面含上一部分輕輕一吸那肉,他哼了兩聲,身子抽了下。她又伸著舌頭像舔棒棒糖一下,從下往下刷,刷得整根都沾滿她的唾液,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就是口水缺乏了。

她砸砸嘴,感覺嘴巴有點苦。休息了下等待唾液出來,再低下頭繼續刷。因為根部埋在水裏頭,她只能用兩只小手輕輕地搓那丸蛋蛋。蛋蛋的感覺是有點硬但又相當地柔軟,包裹著肉球的外衣是有空間的,她一捏那蛋蛋它就輕輕地跑開。

她玩上了癮,揉得不亦樂乎,就是可憐了男人哼個不停。她只是因為好玩搓來捏去,沒想過力道,他想要重時她偏偏輕,他想輕時偏偏重,毫無技術可言。

在她愈發玩得起勁時,他終於忍耐到了極限,咬牙切齒道:“鄒、小、雞!你再揉著它不知輕重地玩!我絕對要讓你好看!”

她惱了,停了手,瞪著他:“你幹嘛啊!人家玩得正起勁……”幫他揉揉還不好哦!

他的命根子是越來越粗越來越腫,她卻說玩得正起勁!

被浴巾綁住的並不嚴實的手開始蠢蠢欲動,他最後一次警告:“限你十分鐘內給我吸出來!”

她眨眨眼,低下頭去看,那根被她玩得很可憐的性器,龜頭頂端已經溢出一點點白稠來了。

她伸出指頭去沾了一點,白色的又濃又黏,放進小嘴裏,神情天真地看著他,然後舌頭去嘗味兒。

他臉色有些難過,雙眼像冒火了似的。

她用舌頭沾了沾味兒,皺著眉疑惑道:“有點像栗子味……”

無視他因為她話的痛苦呻吟,她又去抹了一點放嘴裏,然後確實道:“是栗子味的!”

鄒小雞曾經嘗過的味道,蔣東原的是有點鹹的有點甜,秦獸卻是栗子味的!

要命……這味道讓她想去吃炒栗子了……

康洛正發呆中,那個被挑逗得已經無法再忍受的男人終於憤怒了。一把扯開那大浴巾,在她沒有任何反應中按下她後腦勺將欲物餵進她嘴裏。

她唔地一聲,小嘴張得大大一臉驚慌失措,兩只手掌急忙重新握回他的男根,因為他下手太重,已經抵到她喉嚨眼了!

一接觸到她的口腔,他仿佛得到救贖般地臉上松了口氣,雙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腦袋,嘴裏輕喃道:“把牙齒收起來……別用力……用力吸——唔!太用力了,輕一點……對,就是這樣——”

果然還是要男人來調教才能獲得最大的滿足。

康洛為了讓自己少受點苦,很聽話地聽從他的安排,小嘴兒一吸一吮,舌頭在困難中找著空隙掃蕩,終於在很久才讓他射了精。濃濃的精液全吃到嘴裏,那濃逍的栗子香味更是充斥在口腔裏。

她含著精液不太想吞,他卻掐住她下巴讓她輕輕張開嘴命令道:“吞下去。你用了十四分鐘!”

她哼了聲,乖乖吞進肚,然後說:“你又沒有表!”唯一不是開放式的浴室,可看不到時鐘。

他卻哼聲道:“我這裏采用高科技報時器。阿卡,報時給這位不中用的小姐聽。”

於是浴室裏響起一串機械混合聲:“現在是北京時間五月十三號晚上二十點零七分鐘。距離小姐與先生的交易時間,超出三分四十六秒。”

康洛一臉見鬼似地抖了抖,臉色黑了……

秦仲霖重新撈過她腰,扳開她大腿讓她跨到她腿上,一臉豫色道:“現在來好好滿足我!”因為情欲達不到滿足,他的脾氣就跟起床氣一樣大。康洛啊地尖叫,他重重壓下腰身,往她早已濕淋淋的陰壺狠狠搗進去——

浴缸內已涼掉的水溫緩緩加熱,水聲啪啪地混和著肉體的啪啪聲,濺得浴缸地磚上濕漉漉一片……

一切平靜後,秦仲霖望著情婦那一張艷麗的小臉,精致的臉孔鑲著一雙不安分的眼睛。那雙揶人的黑色眼瞳,此時亮得過分驚心。如果他再猜不出來,他就不敢再自稱自己聰明了。於是伸手輕撫女人的卷發:“你以為我不會續約了嗎?”

他知道這是月底的最後一天,他對她能行使的最後權限日。

她強自壓下得手的喜悅,面上有點委屈地嘀咕:“你沒有表態……”所以這最後一個晚上她非常賣力地求表現。

嘴巴都酸死了!

他被她的幽怨逗樂了說:“今天下飛機前我打了電話給辛姐,告訴他我再續你一個月的約。”

“為什麽還是一個月?!”她狀似惱火地抱怨:“你讓我好沒面子哦!哪有人這樣一個一個月的續啊!”

當初蔣東原是第一個包她的男人,續一個月還說得過去。其他兩個男人都是一口氣決定多少個月。只有秦獸,還一個月一個月來!

她孩子氣地撇過頭去,這倒不是在作戲,而是真的覺得不爽了。按理說她剛才那麽賣力地口活,他一口氣續一個季度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秦仲霖挑挑眉,扳過她的臉蛋,手指描上那細致的輪廓,從眉毛,眼睛,鼻子最後到嘴巴,眸色隨它們而逐漸變濃,然後聲音透著少許的沙啞和性感說:“如果我一口氣續了三個月,那到月底就享受不到你這樣的‘福利’了……”

轟——

秦獸在調戲她,在嘲諷她,在戲耍她——

康洛敢怒不敢言地低下頭,死男人臭男人,摞下了狠話要她以後每個月底進行如此長時間的“口活工作”?!

一想到那,嘴巴便不由得泛酸,抽搐……

她笑得很虛偽地說:“那我就讓你以後每個月月底都會續我約——”眼睛一瞇,她張開雙腿跨上他,腰際輕輕地下壓並前後移動,像妖精一樣媚笑著舔著嘴唇勾引他,獲得他逐漸的喘息聲時,她在心裏笑開了顏。

***

必須很遺憾地告訴告訴蔣東原她已經成功和秦獸訂了新合同,成功將包養經費由三十萬漲到五十萬,一直到第四個月將漲幅到一百萬,再維持這個工資。直到金主不再續約停止。

酒國名花不是人人能養得起的,除了蔣東原和艾瑞清,包養她的第三個老男人是到第三個月因為精盡人亡死在她床上的。那老東西都六十好幾了,還想日日夜夜笙歌,死在鄒小雞身上也算了卻心願不冤枉了。

從那天以後,辛姐就訂了一條規矩,要包養鄒小雞的,要包就得三個月以上,並且一次性付清。當然這條,是辛姐暗地裏和顧客的協議,康洛是不知道的。否則她知道,完全不需要犧牲她的櫻桃小嘴,秦仲霖是一定得包她三個月以上的!(當然,這僅僅只是論一般背景,如蔣大少和秦二少二人的背景,要強行只包她一個月辛姐也只能咬牙陪笑送小雞!)

蔣東原那天去尚城時,點了兩位最漂亮的公主,她們是尚城不輸給鄒小雞的名妓之一。

蔣東原過去的時候,只有葉樟跟著。兩人在KTV包廂裏時,葉樟掏出一包白粉給他。蔣東原當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不過葉樟沒有發現。

兩位公主是見多識廣的,白粉不僅認識還經常吸,這種圈子裏,十個妓九個都與這類違禁品有著說不清的關系。

葉樟熟練地掏出白粉倒手背上準備吸食時,蔣東原沒有阻止,僅是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問:“什麽時候開始吸的?”

葉樟呵呵一笑回道:“兩個月前吧,一個朋友那請來吸了一點。這東西我十七歲的時候戒了,沒想到現在又吸上了。”

葉樟三兩下將白粉吸進鼻子裏後,一臉享受地陶醉了幾秒鐘後才回過神,蔣東原眼底閃過嘲諷。葉樟嘆口氣:“這東西吧,說有癮絕對有,不過幸好我控制得當。”挺自大的口氣。

蔣東原沒多說,起身從茶幾上掏了根煙叨進嘴裏,旁邊的公主馬上開打火機為他點燃,然後湊了香唇在男人唇上烙了一口。

蔣東原扭過頭去就給了公主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吸入少量白粉的葉樟,心情也有些亢奮,伸手一攬公主的腰,把姑娘摟入懷裏,“給我脫褲子。”公主得令給他脫了褲子,兩人就當著蔣東原面運動了起來。

蔣東原邊吸著煙邊瞇眼看著,旁邊服侍的公主舔著一張烈焰紅唇直往男人身上湊,那雙修飾精美的指甲也探入男人襯衣裏。

蔣東原隨她去,直到女人雙手不安分地移到他腹下,他才將起身將煙扔進煙灰缸裏對那已結束的葉樟問:“說說你那個朋友是誰?敢賣白粉給你葉少爺的,膽子也不小啊!”

***

蔣大少神清氣爽地從尚城出來的時候,接到秦仲霖打來的一通電話:“寶寶回來了,你能幫我去機嗎?”

蔣大少神色一怔,瞇細眼問:“尚寶寶?不是還有大半年才回國嗎?怎麽提前了?”

“她請假回來的,只能呆一個星期就會再回去。”

蔣大少的聲有點張揚的輕快回道:“好啊,哪時間的航班。”

蔣東原去當夜十一點去接了尚寶寶的國際航班,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女人是秦家給秦二少找的未婚妻。

***

有句話說得好,開什麽樣的花結什麽樣的果。

康洛正咬著指甲坐在窗臺上看夜景,這個城市N多年就沒有半顆星辰了,康洛在家鄉還至少能看到零星的幾顆。回憶年幼時那星星是如銀河一樣鋪滿整個天空。

秦仲霖洗了澡,通了個電話,端了杯咖啡出來走向她,狀似輕描淡寫說:“明天你先搬回家裏去住,我的未婚妻回國了,半個月我再和你聯系。”

秦仲霖這個男人,他不喜歡說謊,至少對康洛如此。

康洛聽他這麽單刀直入,初時微愕後很快反應地點頭回答:“好。”

秦仲霖的未婚妻要回國了啊……

康洛有點閃神。

第二天她把自己用過的一切都掃進行李箱裏,在中午十二點之前離開了這幢公寓。

出門的時候,康洛在想,果然房價只升不降。如果這房子是她的,看誰還敢把她趕出來!

康洛回到小公寓後,簡單地打理了一下衛生。然後下午就往尚城那裏跑了。

沒有酒國名花的尚城娛樂會所,還是一如即往地熱鬧。

康洛和辛姐打屁聊天了兩小時後,就打道回了府。

康洛現在榮升為有車一族,秦仲霖給她配了臺車,一臺QQ小車。價錢不高,秦仲霖說,她這些日子以來表現不錯,值得獎勵。再努力幾個月,他就配臺寶馬給她。

康洛暗喜在心裏,面上還是淡定地“視金錢如糞土”裝B樣。

她開著QQ車在大街小巷穿梭不停,頗有一種“老娘也是有車一族”的虛榮感。就這麽巧,在一小條比較清淡但絕對地處高級區的小巷裏,看到一幕“男人與女人街上不得不說之事一二三”。一個長樣非常可愛的宛如天使的年輕女孩子,揚手扇了一個長相相當英俊的男人的臉蛋。

康洛哇地一叫輕叫,崇拜地仰望那只白玉般地的纖手!

是誰這麽有膽量敢扇蔣大少爺那張尊貴的臉?!

她對那女孩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康洛覺得自己應該把車子調頭,或者就直接將車子駛過去。最後她選擇了不引人註意的後者。踩剎車沖出去的時候,她從後視鏡裏看到蔣東原拽著女孩那只皓白如玉瓷的手腕,深深地給它當眾吻了下去——

康洛差點撞上了街道的花壇,幸好穩住了震撼將車子開遠了。

沒什麽好稀奇的,蔣大少是個花心的男人,追過的女人過百,這女孩也只是其中一個。雖然……她最後一眼透過後視鏡偷窺,鄒小雞的視力太好,她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愛戀火花……

心頭一寒,她為被蔣大少喜歡上的女孩而祈禱。

***

說到尚寶寶,就不得不提一下北京市市長尚寶城。尚寶城之名,在北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勤儉愛民,是百姓心中典型的清廉父母官。

當然,古話都說了,十個官九個貪。

尚寶城他貪不貪,現在咱不說他。就說尚寶城有一閨名,乃改革開放N久的獨生女。北京場多少當官地都是獨生子女的獨頭羊,秦二少那是例外。

就說尚寶城這閨女,生得那叫一個如花似玉,閉月羞花。有點誇大了。但不否認,見過她的人都說好,這可真是個長相精致可愛的小閨女啊!

尚寶城對這獨生女特別地寵愛有加,就生了這麽一個,閨女要啥就給啥,從來不說二字。從他給閨女取的名字就看得出。

尚寶寶。

尚寶寶高中畢業後就隨大流扔去國外留學,逢年過節才回來一趟。

尚寶寶在高一那年見到了秦仲霖,一見鐘情喜歡上,二見鐘情就傾心,然後尚寶城和秦家關系變得特別好,

高三那年,秦家就和尚家結為親家。

尚寶寶如願以償成了秦仲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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