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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國民夫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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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這句話已經在小說裏聽到過很多次那家夥前段時間追什麽虐戀仙俠劇也出現過一次,背後繁花盛開,男主深情款款地拉住女主的手…陸思言那會只覺得寒毛豎起,渾身的雞皮疙瘩,壓根沒有想象中應該出現的感動,還被多愁善感的經紀人吐槽說他是個冷血動物。

這會輪到自己親身體驗,更重要的大概還是說出這話的人換成了霍維森,陸思言整個人都忘了反應,呆呆睜著眼睛,任由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慢慢貼近,唇瓣被覆上一個柔軟的物體,舌尖趁機從齒縫間探入,先是狂風驟雨般的激吻,像是沖鋒陷陣的士兵,英勇而果斷,讓小孩掙紮推拒的手變得無力起來,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兩人嘴角滑落。

陸思言以前看電視劇時還吐槽過裏面的男女主角接個吻竟然也能發出水聲來,現在看起來似乎還挺容易,就像他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和霍維森關在休息室裏廝混一樣,不也變成真事了嗎?那句話果然說得很對,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

像是察覺到他在走神,嘴唇突然被伏在身上的某人重重咬了一口,沒等他呼痛又立刻變成溫柔的舔吻,先是舔舐著傷處,然後徑直鉆入口腔裏,掃過上顎,細致地描繪出每一顆貝齒的形狀,交換唾液和吮吸軟舌時發出的嘖嘖水聲足夠讓任何人聽得面紅耳赤,那只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揉捏起腰間軟肉來,小孩兒裏面什麽也沒穿,衛衣一撩便露出光溜溜的身體來,腰腹白皙而柔軟,漂亮流暢的線條,微微凸起的胯骨,隨著呼吸而緩慢起伏的小巧肚臍,似乎無一處不精致。

兩個人這會的姿勢有些暧昧,陸思言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褲子倒還好好套在身上,衣服卻已經變得淩亂不堪,霍維森先是慢慢欣賞了一會,然後才在小孩兒隱約含著點催促意味的鼻音中開始動起來,手指極緩慢地往下,像是在彈奏一首動聽的樂曲,漂亮堪比藝術品的指節,露出來的白皙肌膚,撩開的黑色衛衣,融合在一起竟成了副驚艷圖畫。

“你是我的。”瞳孔裏清晰映出小孩兒這會意亂情迷的模樣,眼角微紅,嘴唇被吮吸得越發飽滿,霍維森沒忍住低頭又在他頸側種了個草莓,本來想留個牙印,但想到明天還有拍攝親吻的力度又輕了些,然後變成舔/咬,慢慢沿著喉結往下,一下下琢吻,極溫柔溺寵的舉動,卻攪得身下之人有些不耐煩起來,不僅開始掙紮,還伸腿輕踢了他一下,“餵你到底能不能行?”

這話純粹是為了表達心內的不滿,大概還有那麽點慌亂和怪異感,畢竟在今天,或者說幾分鐘之前,陸思言壓根沒想過自己能跟仇敵和平相處,喔,似乎和平得有點過頭了,再這麽發展下去兩個人大概真成炮/友關系了,雖然自己也不排斥,甚至坦白來說還有那麽點享受,但莫名其妙就和自己討厭的人攪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而且真要算起來兩個人以前壓根沒有什麽交集。

陸思言的想法倒是簡單,先停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落在一個男人,尤其還是早就恨不得把他整個兒都給嚼巴嚼巴吞進肚子裏的男人耳朵裏,自然成了某種刻意的挑釁。

“餵你讓開點。”見霍維森沒反應,陸思言索性推了推他胸膛,本能地想起身,甚至上半身已經撐起來,腳踝卻被某人故意一絆,立刻又站立不穩地跌回沙發上,腰間也環上了一雙鐵臂,這次他後背抵著靠枕,腦袋自然而然仰起個弧度,徑直對上那雙顏色愈發深沈的眸子,衣服早就被撩到胸前,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是那種奶白色,被朦朧光線一映,像是鍍了層光暈,簡直讓人恨不得直接舔上去,嘗嘗到底有沒有牛奶的甜味。

當然,這只是霍維森的想法,反而成了陸思言最討厭的地方,他個人其實比較偏好健康點的膚色,小麥或者蜜色,結果自己偏偏屬於那種怎麽努力也曬不黑的類型,就算因為長時間的室外拍攝膚色暗了點,過不了幾天又會恢覆。

“如果我沒理解錯,思言剛才那句話好像是在質疑什麽?”霍維森不怒反笑,嘴唇貼在那粒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挺立起來的朱果上,先是拿舌尖試探性地輕舔了一下,然後整顆都含入了口裏,牙齒慢慢碾磨,猝不及防突然下壓的力道讓小孩本能地發出聲短促驚叫,立刻又被堵著唇咽了回去,一個火辣的熱吻,舌根被吮得發麻,分開時拉扯出細長的銀絲,又被暧昧地舔去,甚至連陸思言嘴角殘餘的津液都被他拿大拇指抹去,然後當著小孩兒的面一點點吮幹凈。

“真有那麽好奇的話,親自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東西好不好,尺寸合不合適總是要用過才知道。”被*熏染的聲音變得低沈而性感,幾乎是擦著耳畔拂過,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湧過來,瘋狂地躥入鼻腔,陸思言身子下意識顫了下,老實說,這種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拒絕或者保持幹脆沈默,結果這家夥骨子裏的惡劣因子又不分時間地點地發作了,“喔,就你那根小牙簽嗎?”

光說就算了吧,還直接付諸於行動,微挑著眉,特鄙夷地朝對方胯下看過去一眼,當然,這連串的動作才剛做完陸思言心裏就隱隱生起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是自己最近看多了*小說的後遺癥嗎?那麽句惡俗的臺詞竟然張口就來,他這會竟然還有心思去換位思考,想了下如果有人用小牙簽來形容自己,呃,大概二話不說就上手揍了吧,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霍維森?頂著熊貓眼出去似乎有點丟人,會上新聞嗎?因為質疑影帝能力被關在休息室裏暴打一頓。

“小牙簽?”陸思言敢肯定,自己剛才那句話一出口,霍維森的臉色立刻變了,雖然還在笑,但嘴角弧度明顯深了許多,眼神也跟之前的大不相同,有種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雙手被某種溫柔又不失強勢的力量舉過頭頂,然後牢牢壓制住,熱氣熏染著耳垂,“思言難道不知道有些話隨便說出來是會出事的嗎?尤其像現在這樣,兩個人獨處的時候。”

不知道什麽東西在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尼龍繩,摩挲著皮膚有種粗糙感,陸思言最開始本能地懵了下,還在奇怪休息室裏怎麽會有繩子的存在,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某人用腿牢牢壓制住,手腕上的繩子也繞了好幾圈,最後直接打成死結,當然,在這個過程裏霍維森也付出了一定代價,胳膊上挨的那一拳結結實實,絲毫沒放水,雖然不至於破皮見血,但稍微碰一下都有種鈍痛和麻意,還真是有夠狠心的啊。

陸思言轉了轉手腕想掙脫,結果卻發現是個死結,壓根沒辦法松動分毫,偏偏罪魁禍首還撐在上方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看,眼底全是細碎笑意,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已經提前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想想也對,休息室裏哪來的繩子?說不定這家夥早就預謀好了的。

“我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關你屁事啊!霍維森,你他媽的趕緊給我從身上下去,流氓,混蛋,禽獸……”有個成語叫惡向膽邊生,很顯然,陸思言現在就正處於這樣的狀況,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只一個勁兒地想掙脫。

“關我屁事?”霍影帝這次是真的被氣笑了,膝蓋微曲,插/入小孩兒兩腿之間,強勢地將他雙腿分得更開,另一只手牢牢壓制住對方胡亂動彈的身子,常年進出健身房的優勢在這會完美地顯現出來,陸思言無比痛恨自己以前因為嫌麻煩不願意做進一步的身材管理,要不然也不至於處於現在這樣完全受制的尷尬局面了。

“那你想讓誰管?羅斯切爾德?phillipalexlander?re?還是andyparker?或者r?”

每說一個名字霍維森眸色便暗上一分,顯然正極力壓抑著怒火,或者說妒火。

雖然知道小孩跟這些人其實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系,但只要想到他們曾經圍在陸思言身邊大獻殷勤,表白的話說了一句又一句,即使已經被明確拒絕依舊不懂得,或者說不舍得放棄,跟牛皮糖一樣粘著,甩也甩不掉。

還有羅斯·切爾德那家夥,無疑是所有人之中最讓霍維森羨慕嫉妒的,明明都一把年紀了,還總愛和小孩兒稱兄道弟,成天拐著思言往夜店裏跑不說,還習慣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擁抱,甚至兩人在cam北美搖滾音樂節上還在粉絲的起哄聲中來了個親密的貼面禮。

如果不是因為霍維森那時候遠在偏僻山區拍戲,加上清楚兩個人只是好友關系,根本沒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性,只怕早就忍不住趕去現場捉/奸了。

當然,這話要是被羅斯·切爾德聽到,恐怕只會覺得冤枉加委屈,自己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哪還有心思跟著群年輕人一起胡鬧,純粹就是被陸思言那混世小魔王和另外兩個損友給生拉硬拽過去的,堂堂搖滾教父最後竟然成了信息中轉站兼保安,不僅得負責幫陸思言要他感興趣的男模的聯系方式,還得攔住某些圖謀不軌的人,講道理,好朋友能做到他這份兒上的絕對世間少有了好麽。

不過誰讓陸思言的形象一直以來都是根正苗紅積極向上的青蔥少年呢?頂多傲嬌了點,毒舌了點,在抄襲事件被澄清,並且那首即興創作的《顫栗》拿到歐美billboard公告牌當月hot榜首後更是成了粉絲的心尖寵,覺得他一切都是好的,可憐的羅斯理所當然背了黑鍋,畢竟他年輕時候荒唐事還真沒少做過,夜店幾乎成了家常便飯,而且還是個狂熱的派對迷。

至於另一好友邦妮,雖然好運氣地沒有被形容成誘拐單純弟弟的壞姐姐,但也經常忍不住抱怨,說是自己這麽個性感的大美女跟陸思言坐在一起,結果那些年輕帥氣的男模第一眼註意到的往往還是那家夥,性別壓根沒占到半點優勢,這不科學。

最離譜的就是兩個人以前打賭搭訕客人,看誰半個小時內要到的電話號碼更多,結果陸思言幾分鐘就回來了,直接往吧臺一坐,一堆人爭先恐後地圍著他,壓根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還有主動準備好便箋和簽字筆的,完全的一條龍服務。

“你想讓誰管?說名字。”霍維森這會顯然也是想起了小孩兒在歐美時尚圈子裏的驚人魅力,加上陸思言一直不回答,手上力氣忍不住重了幾分,頓時惹得某人心內火起,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隨便是誰都好,反正只要不是你就行了。”

換作以往,陸思言大概還會幹脆地回句不認識,老實說,除了好友羅斯,後面那幾個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的人名他壓根就沒什麽印象,但這會突然被自己討厭的人兼競爭對手壓在沙發上,雙手還被反綁著,頓時湧起種莫名的危機感,直接擡腿拿膝蓋去頂撞某個對於男性來說極為重要的部位好方便自己能趁機掙脫開束縛。

當然,還沒等行動付諸於現實,就已經被眸色越發暗沈的某人察覺到了,微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小孩胸前朱果,雖然還隔著件衣服,但那種酥麻刺激的感覺卻一點也沒有因此減少,能清晰地體會到唾液浸濕布料和那點被牙齒重重碾磨拉扯的感覺,伴隨著些微刺痛,更多的卻是無法形容的快感,像是潮水般瘋狂地湧向四肢百骸。

陸思言身上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力氣頓時洩了個幹凈,仰起的上半身立刻又倒回沙發,後背被那人體貼地又墊了個靠枕,方便他能躺得更舒服些,已經套好的衛衣又被打著卷慢慢撩過頭頂,這次直接蓋住了眼睛,陸思言也是剛剛才發現,自己所以為的尼龍繩其實是衛衣上面的彈簧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某人給抽了下來,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關註這種東西似乎沒有任何意義吧?

當人的視線受阻,感官往往會變得更加敏銳,受到的刺激和體會到的那種快感自然也成倍增加,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人影,唯一能清楚感覺到的大概就是胸口不斷傳來的粘膩和濡濕感,舌尖或輕或重地舔吻,偶爾惡意拉扯著那兩顆珠核,陸思言哪還記得反抗,唯獨剩下喘息的份兒,甚至喉間忍不住溢出聲似痛似爽的悶哼,連眼角都滲出了生理性淚珠,趁著他意亂情迷的當口,牛仔褲上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

垂涎許久的鮮嫩羊羔突然落在大灰狼口裏,想想都該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麽事情,自然是吃幹抹凈,連渣都不剩了。

當然,霍影帝還沒禽獸到讓小孩兒第一次真的就這麽在休息室裏交代了,兩個人雖然親了抱了也互相摸了但其實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本來想停下來,但看小孩臉色潮紅,皺著眉,明顯很不舒服的模樣,那處也已經有了反應,他也不忍心讓對方就這麽憋下去,對身體不好,所以只能自己強忍著快爆炸的*,使勁渾身解數,認命地替對方疏解起來,其中也有一定原因是想證明自己能讓他舒服,就算冷靜如影帝大人,面對這種明顯在質疑自己男性功能的問題也會生起連滅火器都沒辦法撲滅熊熊燃燒的怒火。

不知道過去了十分鐘還是更長的時間,門口突然響起串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顯然是有好幾個人一起走過來,“怎麽回事?這間休息室應該沒有被預訂才對吧,怎麽突然鎖上了?”是個女聲,年紀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聽起來還有些熟悉,之前負責接待《兩天一夜》節目組的那位vip接待人員。

“小張,你去問問,鑰匙在誰那裏,趕緊拿過來。”

“好,李姐,我現在就去。”

“奇怪,我和珊珊之前還來打掃過一遍,明明是空的,裏面應該沒有人才對啊。”

“不好意思,唐納德先生,麻煩您稍微等一會,如果著急的話我可以馬上為您安排另一間休息室。”

“你們機場怎麽做事的?明明提前兩個小時就已經預訂好了,不知道我們家很忙嗎?才剛下車,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淩晨還得飛迪拜繼續趕拍攝,主管是誰?我得找他好好談談,你們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

“好了,沒關系,我不急,這個時間點再找新的休息室應該不太方便吧?不用特意麻煩你們了,只是等幾分鐘而已,沒事的。”

幾道不同的聲音接連響起,最後是個聽起來有些別扭的男聲,雖然很磁性,但不可否認應該是個外國人,中文說得並不怎麽流暢,門鎖擰動的哢擦聲刺激得陸思言身子微顫,被彈簧扣綁住的雙手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掙紮起來,磨出大片紅痕,襯著周圍雪白肌膚竟有種別樣的誘惑,連聲音都軟得一塌糊塗,還夾雜著讓人欲/火賁張斷續斷續的呻/吟,“有人來了,你松手,嗯啊,放…放開,別弄了。”

“乖,憋久了對身體不好,我幫你發洩出來,很快,很快就好。”霍影帝純粹是在說實話,雖然他自己也沒怎麽擼過,但看小孩兒這會紅著眼角,難耐地扭動身體,露出來的肌膚都布滿粉紅的模樣,明顯就是快到高/潮了,所以手上動作不僅沒因此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

也不知道是被門鎖擰動的哢擦聲給刺激到了,還是單純對很快那兩個字不滿,傲嬌的某人又開始發脾氣了,“快你妹啊,霍維森,我叫你停下來,滾開!混蛋,畜/牲……”嘴裏說著各種囂張話,邊蹬著腿大力掙紮起來,活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狐貍,任性又惹人戀愛。

霍維森一個不察,腰腹被踹了個正著,等反應過來小孩兒最後那連串的臟話,眼神立刻變得危險起來,偏偏語氣還十分溫柔,微俯下身子貼在他耳廓,唇瓣擦著耳垂,熱氣徑直往裏面鉆,“思言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可以再重覆一遍嗎?”

“我、我說……”陸思言的思維早就已經被折磨得渙散了,聽到對方說話然後又看到漆黑瞳孔裏自己衣衫半解渾身上下都泛著春色的模樣,偏偏霍維森那家夥還衣冠整潔,只除了領口有些淩亂,其餘地方絲毫看不出異樣的地方,出於本能驅使他立刻又咬牙切齒罵了聲禽/獸,最後那個字話音還未落下就被那處突如其來傳來的快感刺激得變成了一聲短促驚叫,連聲音都有些變調,一個沒把持住,白/濁直接從頂端的小孔裏噴濺出來,腦海裏也像是有簇煙花炸開,視線恍惚,渾渾噩噩的,壓根弄不清楚狀況。

等回過神來陸思言才發現面前發生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些,不對,應該說是十分羞恥的一幕:素來以冷淡禁欲形象出鏡的男神這會側臉正沾著幾點醒目的白色不明液體,連額角黑發都被浸濕了一縷,呃,很明顯是自己的傑作。

身為始作俑者的陸思言瞬間尷尬了,偏偏霍維森也不主動開口,兩個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半晌才反應過來,打破沈默,“餵桌子上有紙巾,你自己擦一下,我……”後面那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影帝大人做了更讓他覺得羞恥的一件事:

明明手上拿著紙巾,卻直接用手指把臉頰的白色液體擦去然後將手指卷入了口裏,那雙黑沈,隱約還掠過絲紅光的眸子緊緊註視著他,然後微低下頭一點點將那些東西舔幹凈。

從陸思言那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舌頭纏繞手指的模樣,從上往下,像是在舔舐某個不可描述的物什,貪婪而*,臉頓時轟地一下燒紅了,結果那家夥還嫌不夠般變換著角度舔舐,吮吸出嘖嘖水聲來,最後還遞到他面前,說出句差點讓陸思言差點整個人都抓狂的話,“很甜,還很騷,思言要嘗嘗自己的味道嗎?”

“騷你……”後面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時,陸思言突然想起之前某人說過他要是再敢罵人就直接壓地上就地正法了,到嘴的罵語又險險收了回去,變成另一句欲蓋彌彰的話,“餵你趕緊給我把繩子解開。”

霍維森自然註意到了小孩兒陡然變換的臉色,嘴角悄無聲息勾起,絲毫不在乎對方頤指氣使的口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囂張的小模樣也挺可愛,可愛得讓人恨不得立刻壓倒在沙發上狠狠進入,他先是耐心地幫小孩兒清理好,拿紙巾擦幹凈手,然後才用打火機燒斷死結,還故意露出一個帶著些許失望的表情,連語氣裏都透出滿滿的遺憾味道,“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罵出來。”

“做夢吧你。”陸思言伸手將越湊越近視線灼熱的某人推開,自己整理起衣服來,等聞到空氣裏那股浮動的濃郁麝香味又有些不安起來,這種味道只要是個成年人都應該知道是做了什麽事才會出現的吧?然後第二天頭條新聞就不是自己被暴打,反而成了兩人於機場休息室廝混,等等,自己不過是借著霍維森的手打了次手/槍而已,男人之間這種互相幫助的事情很平常不是嗎?大不了下次再還回來。

這麽一想,他忍不住偷瞄了眼對方仍舊鼓鼓囊囊還沒徹底消下去的那處,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剛才不小心碰到,切實地感受了一下熱度和硬度,恐怕還以為這家夥天生就是個性冷淡,畢竟剛才始終表現得很冷靜,像是絲毫沒陷入*漩渦。

不過,男人和男人之間似乎也用不著負責吧?反正霍維森那家夥是國民男神,多的是人排著隊等他寵幸,莫名其妙自己狠灌了自己好幾口老陳醋的某傲嬌貨又開始不爽了,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對方胯下那二兩肉,像是恨不得直接拿刀給割下來,幸好事件的另一主人公心思在別處,並沒有註意到他異樣的眼神,要不然恐怕只會喊冤,國民男神什麽的都是粉絲封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肯定只做小孩兒一個人的男神,不對,應該是把小孩兒當成男神一樣捧著寵著。

還沒等陸思言想好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解決,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就突然自身旁漫開去,雖然有些過分濃膩,但卻把原有的暧昧味道蓋得幹幹凈凈,擡頭恰好看見霍影帝手裏那瓶有著可愛外形的淡粉色香水,瓶身還畫了條小黑裙,顯然是女士香水。

禁欲男神和甜蜜女士香水,不管怎麽想都是極為不搭調的一對組合,這家夥該不會是變態之類的吧?竟然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難道是戀物癖?或者收集控?

“怎麽這麽看著我?”原本還剩有大半瓶的香水瞬間少下去三分之一的高度,霍維森側頭,恰好對上了小孩怪異的眼神,視線又落回到自己手裏已經蓋上蓋子的香水瓶,不由覺得好笑,“這是生活助理小楠的,暫時借用一下而已,我可從來沒有帶女士香水的習慣。”該說兩個人不愧心有靈犀嗎?已經把香水收進茶幾抽屜裏的霍維森又緊跟著補充道,“你該不會覺得我是變態,戀物癖之類的,這會心裏面正偷偷罵我吧?”

你怎麽會知道?陸思言眼底透露出來的分明就是那個意思,卻故意避開了對方視線,轉移話題,“你還不去開門?等會鑰匙拿過來看到裏面……我們倆明天就該直接上熱搜了。”大概是被他話語裏提到的我們兩個字取悅到了,霍影帝絲毫沒有要追究小孩兒之前罵人的意思,反而溫聲提醒道,“衣服穿好。”

陸思言腦海裏還想著其他事,只點頭敷衍地應了一聲,連霍維森摸他頭發的舉動都沒有阻止,等反應過來順著對方視線落在某個部位,才突然開始炸毛,“餵你往哪看啊?”本來想拿靠枕擋又因為覺得太過gay裏gay氣而放棄,結果對方緊跟著冒出來的一句話立刻讓他不受控制地把靠枕朝著霍影帝那張俊臉筆直扔了過去,當然,準確無誤地落到手裏,邊放回沙發邊補充道,“反正也不止看過,連摸都已經摸了個遍,在我面前,思言用不著害羞。”畢竟以後還會是更加親密的關系。

後面那句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作為導火索已經足夠,又一個靠枕狠狠砸過去,連門外站著的幾個人都聽到了動靜。

“你們有聽到聲音嗎?好像是什麽東西掉在地上了。”

“茶杯嗎?聽起來不像。”

“這麽說裏面應該有人了,是聽不見我們說話嗎?怎麽一直不出聲,怪嚇人的。”

“別胡說,鑰匙還沒拿來嗎?小林你再去催一下。”一身職業裝打扮頭發整齊梳在腦後的中年女性對著身旁的高大外國青年露出個歉意的笑,然後又試探性敲了兩下門,“裏面的客人您好,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先開一下門,這間休息室已經被唐納德先生提前預訂了,我們會盡快為您安排新的休息室,希望您可以理解。”

“不好意思,因為朋友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所以暫時借用了一下。”那扇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打開,露出來的臉再熟悉不過,甚至在不久之前才剛見過,本來已經組織好語言甚至心頭有些惱怒的中年女人立刻熄了大半火氣,等看到坐在沙發上,眼神明顯有些恍惚,臉頰還泛著不正常紅暈的陸思言頓時更加擔心起來,“思、我是說陸先生沒事吧?”

得,光聽這話就知道了,面前這看起來很不好相處嚴謹苛刻的女工作人員顯然也是小孩兒的粉絲,大概還是個媽媽粉,母愛泛濫的模樣,就差直接遞過去熱毛巾了,霍維森將視線從她旁邊那個經常出現在英國男裝雜志封面和各類海報上的金發俊美青年身上移開,露出禮貌的笑,“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本來是想讓他先躺一會的,既然已經被人預訂……”

“沒關系。”這次說話的是之前就出現過那個腔調有些怪異但聲線很磁性的男聲,足有一米九高,衣架子一樣的身材,寬肩窄臀,黑色的定制西裝,衣領袖口都印有l&c的標志,只在中間有一粒扣子,胸脯被繃緊,能感覺到裏面隱藏的驚人爆發力,襯衫下擺紮進去,更顯出流暢腰線,衣料很薄,有種能看到強健腹肌的錯覺,很顯然,這是個身材滿分的男人,旁邊穿亮色西裝外套的瘦高個兒經紀人也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說的沒錯,如果是……”

經紀人已經認出來霍維森,畢竟霍影帝的名頭在歐美也挺響亮,跟他打好關系自然有百益而無一害,後面的話卻被英俊的外國青年故意截斷,那雙碧藍的眼睛裏透出顯而易見的挑釁意味,“如果是evil的話我完全不介意,畢竟我和evil已經是認識很久的好朋友了,憑我們之間的關系……別說是共用休息室,就算同喝一杯水也沒問題,當然,霍先生如果想在這裏多待一會的話,我也很歡迎。”

話雖然這麽說,但看他的意思明顯就是只想留陸思言一個,旁邊幾個工作人員也已經察覺到不對,眼底劃過好奇,疑惑各種情愫,年輕的那兩個倒是想留下來繼續看戲,雖然早就聽說過陸思言魅力大,但修羅場還從來沒親眼看到,尤其主角之一還是素來被稱作國民男神從出道至今零緋聞的霍影帝,光想想都覺得獸血沸騰,然而被領頭的,也就是之前負責交談的中年女性使了個眼神後只能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地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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